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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座南朝北日照產品中有2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航空迷因,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史上最長投稿 《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3萬的網紅柯文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執行力 #正直誠信 #效率 #認真 今天是我上任滿六周年,對我來說,每天都一樣,就是認真工作,但沒有懷抱改變成真夢想的市民朋友的支持,不會有今天的六周年。未來的兩年,我們同樣會兢兢業業在崗位上認真做好每一件事情。 政治的核心是執行力,過去的政府,講太多、做太少。其實不管是BOT、公辦都更、社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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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南朝北日照 在 柯文哲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12-25 21:00:10#執行力 #正直誠信 #效率 #認真
今天是我上任滿六周年,對我來說,每天都一樣,就是認真工作,但沒有懷抱改變成真夢想的市民朋友的支持,不會有今天的六周年。未來的兩年,我們同樣會兢兢業業在崗位上認真做好每一件事情。
政治的核心是執行力,過去的政府,講太多、做太少。其實不管是BOT、公辦都更、社會住宅、市場改建,最難的不是爭取預算,而是「建立信任」。我上任前兩年,BOT掛零,第三年招商金額是299億、第四年年591億、到第五年,也就是去年,則是913億元,佔全國招商總額一半以上。臺北市連續三年蟬聯招商王,我們以公開透明的態度,建立正直誠信的政治文化,也證明了這種政治誠信的政治文化不會影響經濟的發展。
「公辦都更」從無到有,我們咬緊牙關推動下去。這個星期「捷運科技大樓站瑞安段公辦都上樑了,這一塊荒廢了超過20年的土地,在我任內解決了複雜的產權問題、招商簽約,建立了政府及企業間共同推動都市發展的合作典範。臺北市的公辦都更案量,也是全國第一,只要假以時日,大家一定會發現,臺北的市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美麗了。
為了落實居住正義,增進公共利益。我們不厭其煩協調居民意見,在我任內興建與規劃中的社會住宅基地總共有42處、13,209戶開工, 而在1,679億的社宅興建成本中(不計稅賦、土地),中央補助只佔了不到1%,我們堅守財政紀律,讓社宅逐步在各個社區生根,從鄰避設施變成市民的好鄰居,務實的朝著居住正義的方向前進。
這幾年,臺北市致力發展智慧教育。過去兩年,我們在全臺北236所學校佈建光纖網路、班班有free wifi、 internet port、85吋觸控螢幕,「臺北酷課雲」計畫讓學習不再受限,我們彌平數位落差,建立網路人權。我們不只在國民內的評比第一名,也在世界上獲獎無數。今年COVID-19全面衝擊社會時,臺北市在E化的努力與基礎建設,讓我們在後疫情時代有更強的應變能力。
六年來,在e化與SOP之下,臺北市政府已經成為一個高效率的單位,重大工程例如拆除中正橋引道可以用小時當單位,臺北市政府的能力已經脫胎換骨。我們制定策略地圖,不追求短期利多、不政策買票,而是深入的打底。過去六年,我們把延宕幾十年的問題,一個一個解決掉,第一果菜市場、魚市場、環南市場、成功市場、南門市場、北投市場,一個一個改建。北流、北藝、大巨蛋,過去被延宕的、停滯的計畫,逐一解決掉。「把小問題解決掉,就不會有大問題」。這六年來,我們認真工作,克服所有問題,讓臺北向宜居永續城市邁進、與世界潮流接軌。
如今基礎已經打下,未來兩年,臺北市一定可看到巨大的進步。捷運環狀線一期已完工,萬大線、信義東延線施工中,環狀線的南北還,明年中開工,也希望東環線可在我任內開工。未來的捷運路網,讓市民朋友能更順暢的在這座城市移動。
讓年輕人敢結婚生子是國家戰略,在未來兩年,托嬰機構會從現在的75處增加到114處,公共化幼稚園比例從現在58%達到70%,非營利幼兒園繼續維持全國第一。對於我們的長者,我們也會增加日照中心和加強住宿型長照機構的品質,同步推廣居家醫療、居家藥師、居家復健、居家護理到居家安寧服務,讓長者快樂且有尊嚴享受老年時光。社宅維持一萬戶施工中,還有十個青創基地會陸續開幕。年輕人在這座城市,能夠看到未來、看到希望。我也期許,不管由誰來接棒,都能有延續性的政策繼續深化扎根。
西區門戶計畫、東區門戶計畫、無圍牆博物館5+3計畫,這些計畫都不是紙上談兵,北門、北流、北藝,都會是台北的地標,證明了柯文哲的團隊、是一個勇於任事的團隊、是一個正直誠信的團隊,這樣的文化就是未來的臺北、也是臺北的未來!
接下來的兩年,臺北市政府還是會每天認真工作,將政治落實在人民生活中的每一天。我們繼續努力,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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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4-30 08:00:00鳳凰古城Ancient Town of Fenghuang,位於湖南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西南部,土地總面積約10平方千米。2010年底約5萬人口,由苗族、漢族、土家族等28個民族組成,為典型的少數民族聚居區。距銅仁鳳凰機場27公里;G209國道,S308省道貫穿全境,枝柳鐵路穿境而過。這裡與吉首的德夯苗寨,永順的猛洞河,貴州的梵淨山相毗鄰,是懷化、吉首、貴州銅仁三地之間的必經之路。湖南十大文化遺產之一。曾被新西蘭作家路易•艾黎稱讚為中國最美麗的小城,與雲南麗江古城、山西平遙古城媲美,享有“北平遙,南鳳凰”之名。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國家AAAA級景區。鳳凰古城始建於明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至今已有四百多年歷史,雖歷經滄桑,仍保存完好。古城明清時代特色民居120多棟,各種廟祠館閣30多座,是中國西南文物建築最多的縣份。城內還有古色古香的石板街道200多條。鳳凰古城分為新舊兩個城區,老城依山傍水,清淺的沱江穿城而過,紅色砂岩砌成的城牆佇立在岸邊,南華山襯著古老的城樓,城樓還是清朝年間的,鏽跡斑斑的鐵門。鳳凰古城北門城樓本名“璧輝門”,北城門下寬寬的河面上橫著一條窄窄的木橋,以石為墩,兩人對面都要側身而過,曾是出城的唯一通道。 東門和北門古城樓尚在。城內青石板街道,江邊木結構吊腳樓,以及朝陽宮、古城博物館、楊家祠堂、沈從文故居、熊希齡故居、天王廟、大成殿、萬壽宮等建築。鳳凰古城以回龍閣古街為中軸,連接無數的石板小巷,溝通全城。回龍閣古街是一條縱向隨勢成線、橫向交錯鋪砌的青石板路,自古以來便是熱鬧的集市。鳳凰古城地形複雜,東部及東南角的河谷丘陵地帶為第一級臺階,以低山、高丘為主、兼有崗地及部分河谷平地、地表切割破碎,穀狹坡陡,一般海拔在500米以下。從東北到西南的中間地帶為第二級臺階,海拔500~800米。西北部中山地帶為第三級臺階,海拔在800米以上。鳳凰古城屬中亞熱帶季風濕潤性氣候,西北中山山原有北亞熱帶的性質。鳳凰古城處於湘西低熱區,年平均氣溫為15.9度,大於等於35度日數全年僅10.5天,日照差年平均8.3度。鳳凰古城位於雲貴高原東側少雨地區,歷年平均降雨量僅1308.1毫米,年降水量為州內最少,也是全省少雨區之一。冬季盛吹偏北風,夏季盛吹偏南風。受大氣環流的影響,表現為最明顯的季風環流。湘西沱江為鳳凰縣境最大的河流,為武水一級支流,上有二源:北源為烏巢河,發源於禾庫都沙南山峽谷中,灘險流急,天雨水漲,行旅多阻。沱江從西至東橫貫鳳凰縣境中部地區,流經臘爾山、麻沖、落潮井、都裡、南華山、沱江鎮、官莊、橋溪口、木江坪等9個鄉鎮。至瀘溪縣河溪會武水,在武溪鎮匯入沅江。幹流全長131公里。在鳳凰縣境長96.9公里,流域面積為732.42平方公里。多年平均流量11.89立方米/秒,自然高差533米。
座南朝北日照 在 航空迷因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史上最長投稿
《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全球30大航空公司裡,僅有四家業者有獲利,台灣的華航和長榮就佔了榜單上的兩個名額 ,貨運部門從深夜墊檔節目躍身成熱門八點檔,組員的生活也成為各界關注的焦點之一。
敝公司擁有18架747貨機,數量居全球之冠。這架經典的空中皇后,機艙胃納量大,也因為貨運的榮景,迎來遲暮之年的第二春。以下所提的貨機組員,皆是以747機隊飛行員為例。
貨機大部分是往美國飛的越洋長程航班,就算是偶爾穿插的區域短班,出發時間也多在半夜。組員晝伏夜出,活動範圍離不開貨機坪,也甚少進入旅客的視線。身處同一間公司,掛著同一個職稱,穿著同一件制服,客機組員也不見得了解貨機機隊的生態。
若要剖析貨機組員的生活,不外乎從這幾個關鍵字下手:[班表]、[外站]、[安克拉治],還有無可避免的[隔離]。組員背景天南地北,男女老少或有差異,但八九不離十,生活和話題都脫不了這幾個重心打轉。
[一:班表]
無論客貨機,無論長短程,每個月的一張班表,主宰了組員30天內的生活。生活兩個字筆畫不多,但鉅細靡遺,包山包海,充滿各種變數。
如果班表是一道料理,那麼熬夜和時差,就是長程機隊飛行員的主菜,無從替換,也往往是雙品招待。
同是吞著熬夜配時差,但客機和貨機組員吃的菜色不同,滋味更是南轅北轍。長程客機的派遣,多是單點來回,例如直飛紐約、法蘭克福、雪梨,在當地休息一到三天不等,然後飛回台北。貨機的派遣模式較為複雜,飛往美國內陸的停靠航點較多,天數也拉得較長。舉例來說,貨機組員出門派遣一趟的班表常常是這樣:從台北飛大阪,落地中停2小時,繼續從大阪飛安克拉治,在安克拉治休息40小時,飛去芝加哥中停2小時接著飛西雅圖,在西雅圖休息18小時,然後飛回台北。
離家飛個長班,以下例子是客貨機的差異,一目瞭然:
客機:台北-紐約-台北
貨機:台北-大阪-安克拉治-芝加哥-西雅圖-台北
疲勞很難量化,不同機隊之間的作息也無從比較,但貨機組員的班表較為複雜,航點也較多,起降比較頻繁,隨之而來的風險也較高。另外,貨機組員要面對的另一個挑戰,是在美國內陸各航點間的時差。以安克拉治為基準,西雅圖快了1小時,芝加哥快了3小時,紐約快了4小時。組員在多航段執勤後,在不同外站休息後,必然會面臨跨時區的副作用,就是日照時間與生理時鐘的紊亂。
[二:外站]
如何在外站調整作息,也算是組員工作的一部分。無論身處東西半球,在外站下班之後,得在或長或短的休息時間內,想方設法讓錯亂的生理時鐘重開機。如何實作,人人自有心得,各憑本事。文的武的方法不拘,只要在下一次上座時,在握住操縱桿之前,能夠撐起眼皮敲醒腦袋進入飛航模式,那就是好方法。
客機會停靠的外站,無非是觀光勝地,或是人聲鼎沸的都會區。疫情之前,組員在外站能抽空遊歷知名景點,跋山涉水尋幽訪勝,品嚐四方美食,體驗異地風情,這是辛勤工作之餘的福利,一點小小的犒賞。就算只是暫時離開旅館,在市區搭車或鄉間散步,讓風景流轉,也是種調劑與沈澱,好轉換心境迎接下一趟任務。
對貨機組員來說,常會頻繁飛往美國內陸各大貨運站。最具代表性的外站,就是安克拉治。無論搭配的是紐約、亞特蘭大、芝加哥或邁阿密,安克拉治都是必經的門戶。ANC三個字未曾缺席,按月換個日期烙印在班表上,有時候一個月還得造訪兩次三次。貨機組員的第二個家,就是安克拉治。
[三:安克拉治]
飛機航程越遠重量越大,飛行時耗油就越多。以747貨機為例,受限於最大起飛重,在油箱加滿的情況,可以飛到13小時左右,但只能裝進約七成滿的酬載(Payload,賺錢的貨物重量)。若要增加酬載,勢必要減少飛時,不能飛得太遠。簡言之,載得重就飛不遠,要飛遠就得減重。
因此位在阿拉斯加,離台灣約8個半小時的安克拉治,就是一個很好的中停點。安克拉治人口數和新店差不多,機場貨運量卻是全球排名第五大。Fedex和UPS是主場,華航、長榮、大韓、國泰都是常客,AN-124偶爾出沒,運氣好一點還能遇到全球最大運輸機AN-225。飛機從台北出發時可以裝滿酬載,在安克拉治落地補足油料後,接著往美國其他航點移動,例如6個小時外的紐約,7個小時外的邁阿密。除了位在美西的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要飛往內陸或東岸的航點,飛機大多以安克拉治當作進出的中停點。
機坪內偶爾會出現三架自家貨機比鄰的景象,例如左邊的從大阪飛來要再戰芝加哥,中間的要先飛邁阿密再折返跑去西雅圖,右邊的打了一趟紐約來回終於要踏上歸途朝台北前進。此起彼落,你來我走,輪番上陣排隊卸甲,燒肝打拼都是為了把滿機腹的酬載平安送到目的地。
飛機地停加油,只消數十分鐘後即可再度升空,不曾聽過機器有過半句怨言,但人總得闔著眼伸直腿睡覺。飛機齊聚一堂有多熱鬧,就有為數不少的組員得在此落腳歇息,進出安克拉治皆然。至於能在旅館裡待多久,端看手機螢幕裡那一個小方塊,班表APP來決定。有時是三人派遣的底線,18個鐘的休時。有時則在房內欣賞了兩次晨曦晚霞,待了近48小時才往下一站前進。
人是動物,籠子關久了難免想伸展筋骨透透氣。由於造訪頻率高,留宿時間比其他外站來得長,若在安克拉治沒有些嗜好,時光肯定特別難消磨。除了日常的上街採買覓食,這裡地廣人稀,往深郊野外跑是再合理不過的。偶遇前輩分享安克拉治的外站生活,說道在這塊景緻優美的自然勝地,登山健行,騎馬滑雪,坐船看冰河,野溪釣鮭魚,戶外活動包羅萬象,聽者常心生嚮往。
但疫情爆發,世道丕變,一個四季都還沒輪完,這些軼聞趣事突然變得遙不可及,像是曾祖母的兒時照片一樣斑駁難辨。無論哪個外站,所有未曾探訪之勝地,未及體驗之樂趣,未能品嚐之珍饈,一夕之間都封印成旅遊書上的一行行墨漬和一幀幀相片插圖,只剩銅版紙的氣味飄著活著。
[四:隔離]
病毒橫空出世,是前所未見的兇猛對手。疫情初始,各國政府只能在節節敗退之際,盡快釐清病毒的底細。有的採取群體免疫想和病毒自然共存,有的端出各項封城管制的措施,期盼在經濟窒息之前能先把病毒悶死。效果不一,但大多數國家的醫療資源和經濟活動都受到病毒重擊。台灣在初期反應迅速,守下第一波攻勢,決戰邊境,把損害控制到最低程度。但若是每個執勤返台的飛行組員,入境後都要隔離14天,航空公司很快地就會面臨無人可調派的窘境。
幾經波折與轉彎之後,疾管署和航空業者協調出一套模式,在防疫和營運間取得平衡。
組員從公司勤務報到開始,全程配戴口罩,視客貨機需求著配護目鏡或隔離衣,抵達外站後專車接送,入住旅館期間不得外出,不與當地民眾接觸,僅透過外送或客房服務方式用餐,返台後自行駕車、專車接送返家,或是入住防疫旅館,不得搭乘大眾運輸。貨機組員三天內/客機組員五天內居家檢疫,不可外出或派飛。14天內自主健康管理,不出入人潮眾多景點或參加大型集會。
概念是這樣的,對疫情互信的國家之間有旅遊泡泡。組員在本站和外站之間,就是個執勤泡泡。若能落實各項防護措施,與疫區的生活圈隔絕,讓染疫的風險能被降到最低,那麼在三天/五天居家檢疫期間渡過之後,組員就能夠離開家門或檢疫旅館,回歸社區生活。
組員返台後手機沒有被追蹤定位,在外站時也沒有早晚點名確認是否擅自外出。這套模式從春季運行至今,除了公司各單位的後勤支援,仰仗的是客貨機無數班值勤組員的自律,以及對自身工作的責任感。大家有共同的目標,離開國門時保護自己,回到台灣保護我們的家。
海外各國動輒停班停課,關餐廳封城,確診數不斷攀升第二波第三波。 2020年的台灣,宛若世外桃源,馬照跑舞照跳,除了無法出國旅遊,沒什麼特別。為了保護家園不受侵擾,疾管署、各家業者、頻繁進出疫區的第一線組員,大家都在不同戰線和病毒長期對抗。與此相比,泰山與鴻毛之輕重,被關在外站旅館隔離,失去移動的自由,其實也不足掛齒。
[五:疫情之後的外站]
自此開始,組員的外站生活不再立體鮮明,只剩二維空間的兩點一線。機場一點、旅館一點,還有往返接駁的車程拉成一線。對貨機組員來講,就是從安克拉治繼續往外延伸的更多點和線
疫情嚴重的城市,例如紐約,也取消外站駐防,就改成從安克拉治派遣飛來回,但所需飛時較長,落地之後的休息時間也必須拉長。另外為了減少返台次數,貨機組員也會以安克拉治為出發點,派遣兩次內陸航班後再返台。
在旅館大廳偶遇時,問候語不外乎是:
「你是飛來還是回台北?」
「我接下來飛亞特蘭大,你從芝加哥回來嗎?」
「你還要在這裡待幾天?」
一個疫情後的班型如下:
台北-安克拉治(住)-芝加哥(住)-安克拉治(住)-紐約(中停)-安克拉治(住)-大阪(中停)-台北。
從台北派遣一趟,出門八天打了七腿,安克拉治住了三次。飛行里程足以繞地球一圈,但除了機場和旅館,哪裡也沒去,哪裡也去不了,哪裡也不該去。
疫情之後的外站,除了熬夜和時差,還多了COVID-19這個隱形魔王,得矇著眼和他打擂台。從外站落地開始,接過的每一份文件、摸的每一扇門把、送到房間的每一份餐點、頭靠的每一顆枕頭,不用酒精噴霧伺候都覺得心虛,深怕一次疏漏就讓健康和職業生涯同時劃上句點。若聽到遠方傳來隱約的咳嗽聲,隔著口罩都想收著鼻翼抿著嘴。
自此,所有的外站糊成一個大麵團,形狀全都是一個模子印的,味道全都是一只雜燴鍋煮的。外站就是一個七坪大的房間,一張得噴酒精消毒的床,一扇晨昏顛倒的窗,一具上班前會鈴鈴作響催命符的電話。組員們自力更生,自樂自得,每個人斜槓再斜槓,文組追劇閱讀,武組瑜伽健身,學習與自己相處,學習面對被迫離群索居的孤獨。
計時結束,服刑期滿,走出這扇門遲早得回頭。往下一站或下兩站移監的車程,反倒是令人期待的旅途,一趟小確幸。
腳下踩的是安克拉治夾著樹葉的積雪,不是帶著污漬的陳年地毯。屁股坐的是芝加哥霓虹燈光加長禮車,不是硬邦邦的旋轉辦公椅。眼睛看的是高速公路旁的西雅圖楓紅,不是了無生趣的旅館停車場。耳朵聽的是機坪上貨盤車嘎拉作響,不是一片漆黑裡嗚噎整夜的旅館空調。
進到駕駛艙後就是小小的烏托邦,以金屬蒙皮築牆的理想國。艙門關上,油門一推,飛機離地後跟著把所有的顧忌和擔憂拋在腦後。腳下是病毒統治的塵世,三萬英呎的雲隙還是天空,曬得皮膚發痛的還是陽光,讓人昏昏欲睡的還是黑夜。和過往的2019、2018沒有兩樣,還是起降巡航,還是一桿兩舵,除了臉上多了張口罩,疫情沒有在這裡改變什麼。
直到,落地開了艙門,COVID-19說,歡迎回家。
向櫃檯領了鑰匙,房門哐啷一聲關上,換個外站,計時重新開始。熟練地將房間內消毒一遍,確認每個開關按鈕把手都鍍上了酒精,才能寬心摘下口罩呼吸,躺在陌生的又熟悉的床上休息。隔離週而復始,直到班表大人批准返台。如果運氣稍差,班表稍微凶險一點,可能會在返台三天檢疫期滿後,隔沒一天又被派遣安克拉治,然後繼續飛美國內陸班。那麼將會是有整整兩個禮拜,除了勤務派遣時間以外,組員都得在家裡或旅館內隔離。
一如傳世名言:「我不是在隔離,就是在往隔離的路上。」
離台灣七千公里外的安克拉治,冬天日照只有六小時,零下十度是家常便飯。旅館內隨時都有三四組貨機飛行員駐防,在客房內或睡或醒或彌留,靠著Ubereat和Line便當群組外送供應三餐。入住時來自四面八方,離去時目的地不一,退房兩天內又拖著行李箱掛著黑眼圈,鬼打牆一樣現身在旅館大廳迎接另一段隔離。
這就是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六:寫在案例765之後]
和歐美國家不同,17年前的我們經歷過SARS,對於病毒和口罩有著熟悉的共同記憶。戒慎恐懼,是全民防疫成功的關鍵。但蛋殼再密也有縫,身為全台灣唯一頻繁進出疫區的族群,機組員成為防疫的破口,彷彿是種宿命,早破晚破的問題而已。本土0確診的天數拉得越長,破蛋之後,輿論的後座力就越猛烈。
曾經被譽為天空國家隊,客貨機組員不分彼此,都持續肩負著運送防疫物資的重任。而在嚴峻的疫情之下,貨運同仁依然全年無休,倉庫24小時燈火不滅。機坪上永遠都鋪滿貨櫃,等著一趟趟貨機往返消化。這個海島國家能夠物暢其流,進出口轉運順暢,組員多少也透過操縱桿出了一份力量。
然而,在案例765-紐籍機師事件發生後,全台灣的機組員,猶如身處中世紀的歐洲,被視為滿街散疫的過街老鼠,避之唯恐不及。如果可以舉辦公投,組員返台後隔離14天的方案,應該會是毫無懸念地高票通過。
在被輿論的口水戰淹沒之前,必須先理解一個事實。在這253天內,無論是當天來回或是過夜班,無論是載客或送貨,敝公司就有一萬五千個航班飛回台北,全台灣加起來有超過兩萬個架次的組員,在這段期間接觸旅客,進入疫區過夜再返台。
這麼龐大的航班數量,這麼多的人員反覆進出疫區,返台後並沒有隔離14天,為什麼在過去的253天內,可以維持本土的0確診?
如果現階段的執勤泡泡,各項防護措施效果不佳,讓組員在執勤時避不了染疫,那麼在這兩萬多個航班內,應該會有一定比例的機組人員中鏢。不會人人都是無症狀感染者,也不會每個人居家檢疫期內就保證痊癒。經過九個多月後,疾管署應該會收到一堆居家檢疫通報有症狀,篩出一堆確診的組員。或是組員染疫而不自覺,經過三天/五天後無論是外出或執勤,再度傳染給其他人。台灣不會保持這麼久的本土0確診紀錄。
如果在案765之前,台灣的社區是乾淨的0,那麼也是間接證明,過去九個多月以來,這樣的執勤泡泡模式是有足夠的防護力。台灣並沒有來源不明的社區感染,也沒有一堆機組員在居家檢疫時發病確診。組員最有可能染疫的源頭就在國外,與當地生活圈隔絕是最直接的方式。源頭不防堵,就算延長回台後的隔離天數,再補上執勤前的篩檢,也是治標不治本。
重點是組員執勤時,有沒有確實配戴口罩,落實自我健康管理,以及在外站時各項防護措施是否嚴格執行。
眾家媒體披露,該位紐籍機師執勤時不願意配戴口罩,也不配合疫調,甚至不是第一次在外站擅自離開旅館,同事通報公司也沒得到積極處理,那為什麼要為了個案改變通則,連坐處罰過去253天戰戰兢兢執勤的無數組員?若是又有組員7天檢疫後確診,是否要上調到14天?若是有旅客檢疫14天後才發病確診,疾管署需不需把旅客入境隔離上調到20天呢?
現在應該關注的是事件的調查結果,若是紐籍機師在外站沒有離開旅館,執勤時一切合規,結果還是不幸染疫,那麼現行的執勤泡泡得通盤檢討,確認在外站的哪個環節是防護的弱點,接車司機生病、旅館消毒不周、外送餐食人員疏失、病毒變種後傳染力變強,都是可能的原因。找出造成感染的根本原因,才能據此改進。若沒有從源頭防堵漏洞,過一段時間後累積足夠的航班量後,還是有可能再次出現類似的組員染疫案例。
輿論看到的是253天的0,我們看到的是兩萬多個航班的0。
沒有人希望看到0變成1,因為我們很清楚,若是疏於防備,幾週之內,1就能變成難以置信的數字。這麼多架次之後維持的0,隱藏的是無數客貨機組員的心理壓力。進入疫區小心翼翼,返台後就算檢疫期滿仍不得鬆懈,時刻注意自己是否有流鼻水、腹瀉、肌肉痠痛等症狀。鎮日精神緊繃,深怕自己已成病毒溫床,不慎將病毒帶進社區造成大規模傳染。居家檢疫期對家庭生活造成的不便,以及反覆陷於隔離的處境,對組員的身心狀況,難免都會有負面且長期的影響。
熬夜、時差、隔離,就是這一年來組員生活的三元素,在全球航空業如此困難的時刻,能夠換上制服領著班表出勤,已是萬幸。
檢疫規定也隨著國際國內疫情調整,昔寬鬆今嚴峻。待疾管署一聲令下,公司頒佈細則,組員只有逐條遵循,以免自己成為防疫破口,賠上健康也壞了名聲。但案765的事件,帶來了排山倒海的輿論壓力,風行草偃,組員動彈不得,無力辯駁。明明執勤時很謹慎,返台後都很自律,在規定的檢疫期滿才離開家門用餐採買,卻還是有種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個通緝犯,只是還不曉得犯了什麼罪。一旦確診染疫,馬上回溯14天丟石判刑。
天下大亂的2020年還沒過完,在英國發現的變種病毒已在2021年埋伏,超前部署蓄勢待發。這是一場寒夜裡的越野馬拉松,疫苗的成功研發,還沒完全帶來曙光,在病毒追擊前,我們得摸黑找到終點存活下來。共體時艱,這四個字只差沒刺在背上,提醒自己沒有退路。在世界恢復平靜之前,能再走多久的0就交給老天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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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一座湯圓樓
#想知道你家巷口湯圓有多好吃
誰說冬至只能吃熱湯圓?擁有全台最長日照的台南就是可以吃冰湯圓!
除了冰湯圓以外,台南當然還有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湯圓料理等你來朝聖,說台南是最會吃湯圓的城市一點也不誇張!甚至,府城人的冬至還會吃菜粿和菜包喔!
今年冬至,你們打算吃什麼?曬個圖讓偉哲知道你家巷口的湯圓/菜粿/菜包有多好吃吧!
對了,別忘記動滋券使用期限至110年1月31日止,吃完湯圓後也要記得動滋動,甩開熱量,才能吃更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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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南朝北日照 在 張哲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昔日位於臺北市廣州街57之1號的「今日照相館」之紙袋(謝謝好友謝葉芝伶拍攝分享)
紙袋上提到的「中央警官學校」所在地最早在清朝是一座練武場,到了日治時期轉型為警官訓練所,戰後則成為1936年在南京成立之中央警官學校於1954年在臺灣復校之落腳處。
1973年8月,中央警官學校在臺北市愛國東路9號的聯勤總部舊址(今中正紀念堂園區西南側)成立校本部,行政院同時核准教育部在中央警官學校廣州街校區成立龍山國民中學。
1975年4月5日,總統蔣中正逝世。同年6月,行政院核准中正紀念堂園區之興建,其範圍涵蓋中央警官學校之愛國東路校區。
1976年7月,中央警官學校之校本部遷回廣州街校區。同年10月,位於桃園龜山頂湖的桃園校區動工。
1977年8月,中央警官學校遷至桃園校區。同時,臺北市立龍山國中在中央警官學校舊址(廣州街校區)成立,由陳水穆先生擔任首任校長。
1995年12月20日,中央警官學校正式更名為中央警察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