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常用水電符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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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常用水電符號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6-13 18: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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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顆大西瓜,切成一半,一半送給你,一半送給他(上)

    所有人類的故事和行為動作,都與空間的概念相關。空間大小、空間感、空間變化的方式,造景了我們的各種心境。不善太極的人也能在空氣中比畫,模擬大師的樣子展示這套著名的基礎拳式:我有一顆大西瓜,切成了一半,一半送給你,一半送給他⋯⋯,在這默劇動作裡,完成了肉體與空間的結合,意涵上的指涉。在我學習表演的路上,也有些看似莫名其妙的練習,例如你坐在椅子上,想像自己的背後,下脊椎處,有枝小到看不見的筆,與此同時,你眼光放寬大佈滿整個空間,眼睛想要在空間畫出一些大的物體,但只能用背後那枝小小筆,畫出(其實也就是以身體舞動出)最小的形狀;又或者,有個動作練習的課,是要我們即興發展動作,唯一要注意的是雙手掌心之間的能量存有,老師說:「雖然雙手間是空的,但你盡量相信此間有能量的存在」,然後大家即興動作,意念仍放在兩手忽遠忽近的距離,我是忘了自己手心是否有什麼灼熱感或抖動之類的魔法,但我確實,除了手臂移動所造成線條的軌跡如紅外線視覺殘留般的幻想外,完全心無旁騖,也沒有軀體只剩雙手對稱的和諧感與方向感;又或者,甚至只有眼光與空間的練習:站著或移動,偶爾把頭換個角度(有360度可轉動),刻意記住眼光所及的全景,然後閉眼,並回想剛才畫面的一切細節是否記得,張眼,變換頭部的角度或移動位置,然後繼續這「用眼睛拍照」的活動,我不太清楚這個練習會帶我去哪裡,但隨著身體在空間越來越快速移動,拍照的角度越來越不同(甚至世界顛倒),我只能說我感覺我越來越融入那個「空間」,但對那個「地方」越來越陌生。

    在一些非傳統敘事戲劇(簡化來說是「非話劇」)的表演課中,至今所有關於動作與空間的練習,都常讓我深深著迷,上述無論是無形動作以口訣有型化,或視覺意念用身體動作具體化並大小對比之,雙手間的宇宙觀,或是眼光拍照與身體移動的交互運作,這些都是在訓練身為表演者「視覺、意念、身體與空間」的交互覺察力。既使不以現象學不以舞蹈不以攝影的角度來詮釋空間,對於傳統戲劇而言,「where/ who/ what」也是編劇最重要的三巨頭,而一般舞台劇演員也常用「無實物表演」(最有名的就是吃蘋果、對照鏡子整裝、扛重物、上下樓梯或跌倒等默劇動作)的技巧來引起觀眾的聯想,一方面能節省道具經費,快速變換場景,另一方面,演員在跨領域表演的情況裡,種種「無實物」的默劇動作,還能瞬間「質變」(改變動作的大小、快慢、輕重等元素)成舞蹈動作的質性,在此藝術化過程中,產生了將日常動作轉譯成非日常動作的關鍵:把物質注入時間或空間這種非物質性的變因,即可讓觀眾在心裡產生閱讀,也就是,在無實物的動作符號間,讀到故事,或故事中的片段、句子。

    空間也是心境的外觀。我們生活在許多種空間組合裡,空間概念無形中分配了我們的行為,通常我們是被動的連續接收者(這也就是為何旅行總是令人期待:選擇空間重新組合的機會與表現自主權的反省時刻),這也就是為何一個建築師或都市規劃者有種領航先知般的個人氣質,因為是他們規劃了未來生活/活動模式,反過來想,我們也許可以在進入一個空間之前,打開全然開放的態度,又或者,早已規劃好一套應對,去面試或推銷或演出,一組模擬空間的動作 : 鏡前演說、駕訓班時期、CPR練習、上司面試或簡報呈現前的⋯⋯這些預備動作裡都有想像的空間在其中。還是,像平常那樣,習慣性地就是想要被動接收,那令人安心的感覺(簡直像回家)。心境的準備,也能讓我們更覺察新空間的到來,因為你一些些的期待、小小的儀式感,開啟了你人生中更多的主動參與。兩個月前一個大一學生說,我的表演課讓他覺得生活有個重心,好像一個星期的開始,在那週內他會想著表演課上的觀念,然後去印證、觀察,這恭維對我很受用,我也能體會這種快樂,這是一個心理空間的渲染,就好像一個人整天戴著耳機聽自己喜歡的音樂,他所經過的空間都是背景。

    走在香港的路上總是感覺到人多,商舖林立叮叮車送往歷史與新舊,常見竹搭的鷹架及施工中的片版牆,一踏出光鮮百貨又竟是裸露的水泥鋼筋大工地,我總被吸引地往內看,諾大無助的都市原貌看起來頗為尷尬,好像很介意被人們發現它尚未被修圖裝飾的臉,我常想這些街市大樓,在建築工人或水電師傅裡的眼中是怎樣的赤裸?而老百姓又如何習慣依賴這些裝飾建材帶來的世界?空間可以很中性,只是我們自己任性堆疊了許多生活習慣,誤以為那些物件就是安全的圍城就是主題曲。

    我在教表演課程時,若不在大教室,35個學生就會連轉個身都會打傷同學。經常在猜想,教課時我口口聲聲要大家放下一切雜念,究竟多少人能完全平靜地專注?畢竟學生們匆匆忙忙從他們小小的雅房或上一堂課的煩惱中走來,畢竟多數上班族騎著摩托車前往劇院,或跟著人群擠進捷運再轉進國家劇院的大廳,究竟藝術的演繹中心或教學體驗室,那個空間裡有多少人能真正100%的享受當下,究竟表演藝術的革命現場,能有多少人真正做到開放,去接受新體驗的發現?(未完待續)(原載於《文訊》407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