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左胸刺痛一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左胸刺痛一下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左胸刺痛一下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左胸刺痛一下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香娜Shenna,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警世文之心情分享》😎😏 有粉絲們關心Shenna怎麼許久沒拍性感照了呢? 現在就公佈一個頗獵奇的原因,結語附帶一則重要叮嚀,請大家要閱讀完畢喔! 在2017年中旬,Shenna應邀至對岸的企業演講。天黑收工後,台灣同行的夥伴們想說成都的夜生活頗精彩,建議去體驗蹦D一下,一行人漫步在街頭時,...

左胸刺痛一下 在 Aileen 瑩瑩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5 17:39:21

有鑑於我應該是打AZ疫苗,副作用比較明顯的人,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我的時程紀錄給大家參考 ​ 🔶打AZ疫苗​ 本人狀態是生理期第三天,我打左手,打針當下手臂有點脹痛,但打完後就都沒什麼感覺,回家開始狂喝水+吃維他命C​ ​ 🔶第12小時​ 前12小時我完全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切如常,而且當下很想...

  • 左胸刺痛一下 在 香娜Shenna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3-10 10:17:12
    有 127 人按讚


    《警世文之心情分享》😎😏
    有粉絲們關心Shenna怎麼許久沒拍性感照了呢?
    現在就公佈一個頗獵奇的原因,結語附帶一則重要叮嚀,請大家要閱讀完畢喔!
    在2017年中旬,Shenna應邀至對岸的企業演講。天黑收工後,台灣同行的夥伴們想說成都的夜生活頗精彩,建議去體驗蹦D一下,一行人漫步在街頭時,在我前方兩公尺約一點鐘方向的夥伴正抽著煙,接著我就眼睜睜地看着他那支煙的煙花乘著風飛向我...瞬間我只感到左肋骨部位一陣刺痛,可是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居然完好無異樣耶!!(那時身上穿著剛好就是在松山機場登機的這件)🧐
    後來回到飯店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左胸下方已經被小夥伴的煙「隔空燙傷」,起了一個跟一塊錢差不多大的水泡,然後…就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又頗礙眼的疤!🙄 這時完全是一種OMG的既視感…
    隔了兩個月,想說以「皮秒雷射」去疤,可是…雖然疤痕變小了,只是我蟹足腫體質讓這個被「秒」過的部位變紅變凸,像是顆小紅豆躲在我的胸下嘲笑我!😖(太可惡)
    又姑息這顆小紅豆大半年,再求助朋友的醫美診所打類固醇消疤,美美的女醫師跟我一樣是雙魚座,貼心的囑咐我要貼好美容膠布防止左胸下小紅豆又頑皮的蹦回頭。🤡
    只是在這保養期我卻不小心得了一場凶險且漫長的感冒,體質一虛蟹足腫又蠢動了…等到這場病痊癒時,嗯…小紅豆已經幾乎完全歸位了!😶(它真調皮)
    再隔了幾個月確定自己身體元氣有恢復,求助另一間診所來消滅這小紅豆。
    有趣的是這次的治療結果是直接見血讓它結了一個疤,但表面真的是平了!就看它脫痂後的成果囉! 如果這回完全搞定,我很樂意表揚這位「終結者醫師」是哪位喔!(雖然他在業界已經十分受到肯定)😚
    話說那警世結語到底是什麼呢?就是: 🚬🚬
    #當有人在你視線內抽煙時記得閃開因為你永遠無法肯定自己會不會被燒到
    🤗😅🤣

  • 左胸刺痛一下 在 Midori 咪豆栗.日常茶飯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3-02 18:00:01
    有 91 人按讚

    上次跟大家介紹過的 #擁抱脆弱 這本書,我特別喜歡「玫瑰」這一篇(文後有全文及連結),讓我想起很多當時親餵小子的心情,有挫折,有辛苦,當然也有幸福。今天就一邊吃嫩煎雞胸菇菇吸管麵,一邊跟大家分享這篇好文吧。

    *菇菇麵的食材份量寫在留言處哦~

    =====全文來了,小心眼淚氾濫=====

    https://udn.com/news/story/7033/3620502?fbclid=IwAR1z6aWtgiq9B5TCgIWTRDpsOh7iZahGrH9enugOta5jhzy3JaTFsCcA2E0

    文/郭彥麟精神科醫師

    她聽見了哭聲,與想像的不同,卻又如此熟悉。那是她賜予的,但她卻來不及思考便已然臣服,毫不在意地袒露胸部,毫不在意此刻自己是以何種模樣與孩子見面。

    布巾裹著的,是一顆潮濕、溫暖而油膩的果實──護理師把寶寶安放在她的乳房上,她戴上眼鏡,在霧氣裡看著寶寶閉眼尋找,護理師以手指逗引著她的嘴張開,然後含下她發脹的乳頭。

    一股新的疼痛,毫無防備地襲來!

    她再度落下眼淚,因那太快又被喚醒的痛,也因為真實。

    這一刻,她徹底明白自己成了「母親」。痛楚來自外在,來自於一個獨立的生命,她再也無法逃避,所有曾想像的喜悅與哀傷都化為真實,自此依附在她身上,拚命地吸吮。

    而所有的愛也是,正趴伏在她的乳房之上,有著如此確切的重量。

    她皺起眉,忍不住呻吟。

    「放輕鬆,她還在適應這個世界,她需要一些時間來認識你。」

    寶寶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對自己乳頭施加痛楚的這孩子,吸吮得如此貪婪,也如此無辜。

    那她自己呢?這世界又願意給她多少時間來認識這個孩子呢?

    她好疲倦。整個孕期如此漫長,但此刻卻又來得太快。

    她對身旁拿著手機錄影的先生投以求助的眼神。

    「讓她休息一下吧。」先生開口說,代替她將那些彷彿軟弱又充滿罪惡感的要求說出來。她連請求都不敢,何況是要求。

    護理師將孩子抱離她的乳房,她感覺到乳頭的拉扯。胸前少了一坨重量,她深吸了一口氣,疲憊地閉上眼睛,不知怎地,眼角又流下淚來。

    恍惚間,她聽見護理師問先生:「你們有帶自己的奶粉來嗎?」

    沒有,她只將自己帶來,她以為自己就能給予孩子一切。

    只是現在,她已經無力回應什麼了。

    孩子被送往了嬰兒室,她也在半睡半醒間被推回了病房。

    丈夫攙扶著她從推床移到病床上時,踩地的瞬間,她感到一陣輕飄飄的暈眩,這才發現身上竟少了這麼多重量,像是遺失了什麼一樣。

    躺上床,終於,她沉沉地睡著了。

    在醫院的那幾天,哺乳的過程像是一開始就錯拍的舞步,她的乳房總無法回應孩子的哭號,乳汁不能如圓滑的旋律流動在她與孩子之間,不是拉扯,便是碰撞,充滿挫折的她也只能以眼淚回應。

    因此,她開始退縮,不斷延遲母嬰同室的時間。有時是真的疲倦,有時則是感到害怕。

    「如果相處的時間太少,之後回家可能會更辛苦喔。」醫生訪視的時候,委婉地說。

    朋友來訪時,也總是在搜尋著寶寶的身影。

    「我那時候也是一樣,一邊哭,一邊跟我兒子打仗。」

    「對啊,真是一場噩夢!不過值得啦,後面會愈餵愈順的。」房裡都是成為母親的女孩,朋友自在地掀起上衣哺餵起第三個孩子。

    「實在是很佩服你欸,生孩子跟大便一樣,餵奶像開水龍頭一樣。」另一個朋友調侃著。

    母親們笑成一團,她也輕輕陪著笑。

    她知道笑聲裡試圖的支持,但這時候,她卻渴望著有更多獨處的時間,來消化不斷湧入她生命的這一切:孩子、乳汁、愛,與身為母親的愧疚。



    最後一晚,懷著愧疚的她覺得自己好像該多做些什麼,於是在丈夫獨自出發去嬰兒室接寶寶後,她撐起身子,坐在床緣,猶豫了一會兒,慢慢跨出了病房。

    有人說,生產不是病。那這還算是病房嗎?但此刻她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是病了。

    走不快,焦慮與哀傷拖著步伐,但她沒有停下來,她該去迎接她的孩子,看看孩子孤單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她想主動靠近一些,彌補自己這個做母親一直被動地逃避,而虧欠孩子的時間與距離。

    快走到門口時,電動門唰的一聲開啟,一個男人推著嬰兒準備出來,她瞥見先生就在門後與護理師說話,便往旁靠著牆等待。

    「呃……你們的小朋友是預期外的嗎?」護理師有些遲疑地問。

    先生愣了一下,接著帶著一貫溫和的微笑,堅定地說:「喔,沒有喔,這是我們期待很久的孩子!」

    門緩緩地關上,又唰一聲打了開來。先生推著寶寶出來,看見她時嚇了一跳。「你沒迷路啊?」

    她靠過去,傾身看了看熟睡中的孩子,然後牽起先生的手。「哪有媽媽找不到自己孩子的。」

    其實,她的心剛剛碎了,不過又被先生緊緊地握住了。



    是的,雖然焦慮,但對於孩子的一切,她還是滿懷期待。懷孕、生產、哺乳……這些唯有母親能擁有的感受。

    她閱讀了大量關於哺乳的資訊,熟知母乳的各種優點,也明白那將是一項艱鉅的任務。因此,她知道大家的出發點都是好的,說的都是對的。

    是她自己錯了。

    當初她並沒有真正明白,未從那些彷彿產品說明似的衛教資料、輕輕帶過的部落格分享文章,或是朋友誇張鼓吹的表情裡,看出背後的真相。

    她沒有真的明白,那不只是艱鉅的任務,更暗藏了種種複雜的濃烈情緒:痛苦、哀傷、愛、罪惡、歉疚、驕傲、剝奪、滿足……就像飽脹的乳房底下,密布的乳腺與乳汁。

    哺乳,不僅僅是營養的知識與哺餵的技巧,更是情感與生命的傳遞,於是關乎連結、占有與犧牲。

    而這,還只是一生糾纏的開端而已。



    回家後,雖然日子還是曲折,但總算是能緩緩前進。

    在那不斷喚起她罪惡感的啼哭間,她用配方奶與奶瓶換取喘息的片刻。而孩子依偎在她乳房上安靜吸吮的祥和時光,也總神奇地給了她滿足及力量,彷彿被餵養的是她,依靠著的是她。

    然而,生命仍有如戰爭,和平時光似一首歌般短暫,她依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母親。日子裡,她內心的矛盾絲毫未減,反而累積得更多,淚水也似乎總比乳水來得豐沛。

    就如同波蘭醫師雅努什.柯札克(Janusz Korczak)在《如何愛孩子──波蘭兒童人權之父的教育札記》中所寫的:「這是兩種願望、兩種需要、兩個互相摩擦的自我之間的衝突。……母親受苦,孩子出生;母親想要在生產後休息,孩子要求母親餵食;母親想睡覺,孩子渴望母親一直照顧他……」

    因此,每當感到挫折、疲憊時,深藏的那個念頭又會浮現出來──掙扎了幾個月,她還是決定回到職場。

    她深知人情的脆弱,只要空隙存在,耳語與暗塵便會偷偷地積起,久了,便來不及清理。

    復職那天,上司寫了卡片給她。

    同樣身為母親,我很感謝你願意回來。

    她看著這行字,不知怎地,瞬間被淚水淹沒。



    她的理想是親餵到孩子六個月大,雖然現實逼得她向配方奶投降,但她仍帶著擠奶器上班,努力用一點一滴的乳汁換取時間。

    然而最後,半夜的高燒還是讓她提早放棄了。她因畏寒也因啜泣而顫抖著,身邊的先生醒來,摸了摸她發燙的額頭說:「早上我陪你去看病吧!」

    「沒關係,我自己去就好,這樣你還要請假。」

    「反正我也很久沒請假了,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對不起……」

    丈夫沒說什麼,只是睡眼惺忪地微微一笑,起身倒了杯水,拿退燒藥給她。

    毫無意外地,是該死的乳腺炎。腫脹疼痛的乳房像硬邦邦的水泥,發燙的石頭,但對她而言,那更是刺痛了她的巨大絕望與排拒,如同阻塞的航道,她被自己的乳房背叛,與孩子最親密的連結被截斷了,日漸乾涸。

    雖然旁人總說這是必經的試煉,自己也忐忑做著心理準備,但那挫敗感還是超乎想像,徹底擊潰了她。誰知道柔軟的乳房竟可變為鐵石般的惡魔,彷彿不再為她所有,反過來噬咬她。

    「夠了!走到這裡,已經夠了。沒人能逼迫自己一直待在絕望裡的……」她吞下消炎藥,在發燙的意識裡告訴自己。

    然而,罪惡感並沒有放過她。



    她想起當初不知在哪看到的畫,風格強烈的墨西哥女畫家芙烈達.卡蘿(Frida Kahlo)的〈我的奶媽與我〉(My Nurse and I)。畫中,芙烈達化身為一個小女孩,躺在戴著石頭面具而顯不出表情的女人懷裡,張口接著女人左乳泌出的乳汁。左乳裡的乳腺與乳管刻意地清楚描繪出來,宛如解剖,又像是冰冷的機械構造圖。

    芙烈達曾透露母親生下姊姊十一個月後便生下她,因此無法為她哺乳,而將她交給一名陌生的奶媽。也有人說,其實她的母親是陷在產後憂鬱裡頭。

    當初,那幅畫作便讓她感到哀傷,因為缺席的母親、失去臉孔的面具,以及那赤裸裸、滴著淚的乳腺,也因那有著長不大的身體、眼神疏離的小小芙烈達。

    如今,她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乳房裡頭的疼痛,與被控訴的哀傷。



    辦公室裡有許多年紀相近的母親,停餵母乳的她像是提早投降的傷兵,關心與流言蜚語紛紛在耳邊響起。每當她因為孩子生病而請假,就更加提心吊膽,想像著四處將投來責備與譏笑的眼神。

    「真的不餵了嗎?好可惜,之前那麼辛苦。」

    「可以多補充一些益生菌,聽說這牌子不錯,試試看吧!」

    她相信這些都是出自善意,但被罪惡感擄獲的她,很難不被這些話語刺傷。在她耳裡,那些「建議」都像訂正,而「補充」聽起來都像是她的「缺乏」。

    母親,必須是一個完美的角色,沒有乳汁彷彿不是真正的母親,就成了被獵殺的女巫。

    所幸,還有先生與母親的體諒與支持。先生總說自己小時候也沒喝母乳,母親則開玩笑地說:「其實我也沒餵你多久,就當是外婆我欠她的吧!」

    確確實實決定不再哺乳的那天,她在自己的左胸上刺了一朵小小的玫瑰。

    不久後,她參加同事的喜宴,玫瑰在小禮服的低領邊緣若隱若現。大家好奇地探問起來,有人覺得可愛,也有人稱讚性感。

    一位同事看似無心地說:「咦?我以為你很怕痛欸!」

    她愣了一下,笑著回:「呵呵,這個忍一下就好了。」

    但被喚醒的歉疚與悲傷,並不只是一下下而已。



    「我以為我很會忍耐了,但似乎還是不夠……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決定我該不該繼續餵奶?為什麼我不能決定該如何愛我的孩子?」在診間裡,她的憤怒聽起來只剩下無助。「我還是沒辦法忍住不責怪自己。或許,我真的就只是個不夠勇敢又自私的媽媽。」

    「如果真的是這樣,或許你就不會這麼自責了。」我看著眼前陷在矛盾的哀傷裡的她說。

    那痛,不正是來自於犧牲與存活之間的拉扯?不正是當自我進入父母的角色後,因本能與被強求的愛,而面臨的匱乏與恐懼嗎?

    那痛,是真真切切屬於一位母親的。

    「沒有人可以決定你該如何愛你的孩子,但請別用罪惡感去愛。母親,是一個很困難且複雜的角色,如果只用母乳去定義她,不是太簡單了嗎?」我說。



    《乳房──一段自然與非自然的歷史》是作者佛羅倫絲.威廉斯(Florence Williams)成為母親後,面對哺乳的困惑與焦慮而展開的一段書寫探索。

    書中提及一個女人在哺乳的當下,正消耗全身百分之三十的能量,餵養給一個新的生命。這個數字乍聽驚人,卻又不令人意外,我們也因此有了宿命的、浪漫、神聖又充滿悲劇性的各種想像。

    我想起以色列沙漠中的條紋穹蛛(Stegodyphus lineatus),牠以最劇烈的犧牲方式,讓自己成為剛孵化的孩子食物,科學家更發現這種母蜘蛛不只將自己獻上,甚至主動提早分解自己的身體,待孩子孵出後,牠便可立即將液化的內臟反芻出來。

    如女人以自身血水釀成的乳汁,百分之三十,如此劇烈地被掏空著。



    「應該是確定不餵了吧?」我問。

    她苦笑著搖搖頭。

    「嗯,也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放心地服用藥物了。不然,你好容易責怪自己,又會陷入另一種痛苦的矛盾之中了。」我也苦笑著說。

    她流下眼淚,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看了看她,再看看先生懷抱裡的女兒,長長的睫毛,一張讓人難以抵抗的熟睡小臉。

    她這麼小心翼翼地嘆氣和流淚,是深怕吵醒女兒吧。

    「她叫什麼名字呢?」我問。

    「曉玫,我們都叫她『小玫瑰』。」先生抬頭,微笑著對我說。

    =========
    博客來買書在這裡: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09473
    讀冊買書在這裡:https://www.taaze.tw/goods/11100865412.html

  • 左胸刺痛一下 在 鬼故事夜遊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5-09-30 20:07:46
    有 160 人按讚


    【板主分享-Lydia】

    很久沒跟大家分享故事了><
    這次要分享的故事是Lydia在鬼門關那天發生的,文章比較長,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努力看完><
    ---------------------
    鬼門關後,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我來到了一個位於山上的宮廟,一樓很正常的供奉神明,但是裡面的人帶領我去到2樓。

    一到2樓我就整個倒下去,並且感覺到有東西進入我的身體裡,直覺告訴我,那是我去年自殺過世大哥,祂一直摸著喉嚨跟肚子,整個灼熱跟刺痛的感覺很重。

    這時我看到二哥出現在我面前,而大哥嘴裡一直喊著二哥的名字,並且伸手想要拉他的感覺,但是馬上就被一個師姐擋住,並且叫祂該回去祂該待的地方了。

    瞬間有一種東西抽離的感覺,我仍然在地上,但是我看到大哥走進另一個空間,那邊有三道鐵欄杆,每進入一個門就自動關上,而且感覺的出來大哥不是自願走進去的。

    接著我被師姐拉了起來,我看到2樓的人很多,幾乎都是女生,每個人的臉都很清楚。

    那師姐叫我站在神桌前面,接著我就醒了過來,當下我覺得這夢很真實,因為那痛感跟看到的人跟景象清晰到不行,但是我想了想就又躺下去繼續睡

    睡著後,我又夢到我站在神桌前面,這時我看清楚了拜的是何方神聖了....

    先看到的是左右兩邊各有一尊跟人一樣大的人偶,有點像金童玉女的感覺,但是兩個都是女生。

    中間則是有點類似日本神社的紅色門,是半開的狀態。
    裡面坐了個長黑髮女人,臉是灰白,穿著鮮紅色的衣服,只看的到半個人,眼睛是血紅色的。

    看到這景象時,我嚴重的驚嚇到,因為這3個人偶都是栩栩如生的模樣。

    這時那位師姐拿了個金紙疏文跟香交給我,要我必須進到我哥剛進去的門裡面,並且找到祂,把東西交給祂。

    所以我就走了進去,到第二扇門時,我就看到我家太子爺出現在我旁邊。

    祂說叫我進去後不要跟裡面的人對到眼,不要說話,不然祂們會發現我,我會有危險,而祂會保護我的。

    進去那裡面後,眼前出現了一棟樓。
    走進去,發現我應該算是在頂樓,但它算是一樓。

    走廊旁是一間一間的隔間,到處都是人,第一層的人就跟平常人沒兩樣,,只是是灰白的而已。

    往下走到二樓,看起來也滿正常的,但是穿著跟感覺沒有一樓那麼好。

    到三樓時,那裡的人開始有一點殘缺,但是也還好,沒有很恐怖,但是人們都像行屍走肉般在走道跟隔間走動。

    到第四層時,明顯的這裡的人除了身上的缺陷更多更大外,還帶了一點說不出的詭異感。
    但是我仍然還是很仔細的尋找著大哥的下落。

    就在快要去第五層時,前面的兩個穿古着的人突然轉過來看著我。

    而我因為來不及反應跟它們對上了眼,瞬間祂們衝向了我並且在其中一個手碰到我左胸時,被太子爺擋了下來。

    太子爺馬上叫我往回跑,跑向光的地方。
    我開始死命的跑,跑到光的地方時,聽到那個師姐的聲音說天命不可違就醒了。

    起來後我全身冒冷汗,左胸突然有刺痛感,看了一下發現左胸上有個很明顯的手指印瘀青。

    隔天去廟裡拜拜,擲筊詢問關聖帝君,確定我去到了陰間,而那個師姐是媽祖娘娘,祂本來想讓我試看看,能否替哥哥減輕罪行。

    結果到第四層就被發現了,確定真的沒辦法違抗天命。

    而那個宮廟是在臺灣的一間陰廟,也是今年陰間的其中一個出入口,不過那是很不好的地方,如果不是為了讓我去陰間,也不會讓我的靈體去到那。

    而哥哥則是因為不想回陰間受罪,所以跑來想投靠我,結果被家裡的神明發現><

    --------------------
    大家看完之後有什麼感想嗎?
    還是有想發問的呢?
    都可以留言跟我說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