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小小兵展覽捷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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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小小兵展覽捷運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4萬的網紅對我說髒話,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因為防疫期間明星花露水又變成熱門商品,於是想起了這個花露水小開的故事。 《盤絲洞裡的孫悟空/周龍章》 台北故事館總經理黃寤蘭說了一段往事。1984年,郭小莊獲紐約美華藝術協會頒贈亞洲最傑出藝人獎,她前去採訪。典禮在林肯中心舉辦,郭小莊上台演《白蛇傳》,她扮白蛇,美華藝術協會會長周龍章演青蛇,黃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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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9 17: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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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小兵展覽捷運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4-07 21:2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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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防疫期間明星花露水又變成熱門商品,於是想起了這個花露水小開的故事。

    《盤絲洞裡的孫悟空/周龍章》

    台北故事館總經理黃寤蘭說了一段往事。1984年,郭小莊獲紐約美華藝術協會頒贈亞洲最傑出藝人獎,她前去採訪。典禮在林肯中心舉辦,郭小莊上台演《白蛇傳》,她扮白蛇,美華藝術協會會長周龍章演青蛇,黃寤蘭心想周龍章不就一票友,憑什麼?下戲後,周龍章興沖沖跑到她面前問演得如何,她說:「你還是讓專業的人去演了。」周龍章一身青蛇扮相,一轉身,奪下桌上剪刀,說:「黃寤蘭,這戲,我以後不演了!」語畢,把為戲留了大半個月的指甲全給絞斷了。我嘖了一聲,心想,真是Drama Queen(戲劇顛后)。

    此刻,Drama Queen在我們面前舉手發誓。網路有八卦指白先勇小說〈Tea for two〉以他在紐約開設第一家亞州同志俱樂部「盤絲洞」為背景,影射他和已故作家木心有過一段戀情,他一臉正色說道:「白先勇是否寫盤絲洞,你得自己去問他。但我和木心絕對是沒有的事,我只是很偶然一次機會幫他辦展覽,我隨便別人講都可以,但人家是大師,怎麼可以去污辱!」他頂著一頭蓬鬆灰黑白髮,神似安迪沃荷,那是來台之前在紐約四十二街剪的。65歲的人了,一身窄版西裝,Paul Smith圍巾,打扮有型有款,但賭咒發誓的行徑倒像是鄉土劇裡的人物了。

    花露水

    周龍章的戲劇化其來有自:60年代,他拍了幾部邵氏電影,隨後赴美發展,1975年,他在紐約創美華藝術協會,至今舉辦近千場藝文活動,人稱紐約北美藝術教父,近日出版《紐約燈火說人物》,笑談往來的大明星、大藝術家。他講費翔、劉文正曼哈坦十二街同居,把一堆大明星揪出櫃,說王菲曾被羅大佑簽下來當藝人,兩人翻臉秘辛。甄妮在臉書上批他低俗,「污辱大明星大家才會注意他是誰!真實不重要,請大家犧牲一下造就他吧!還附上一張他自己的祼照夠變態了吧!」對此,他笑咪咪說:「哎呀,我罵你幾句,你也罵我,這才好玩嘛,不然大家都說場面話,有什麼意思呢。」

    孫悟空

    他撕開名利場表面華麗壁紙,但揭穿自己隱私也毫不手軟。爺爺周邦俊是明星花露水創辦人,他是長子長孫,理當繼承家業,因父親慕道傳教,家業落入姑姑周文璣手中,他自幼便寄養於姑姑家中。他說自己是天生天養的gay,家中有好幾本剪貼簿,都是他從書報雜誌剪下來的半裸男孩,每晚都要抱著睡覺。同性戀身份不容於家庭和環境,加上念強恕中學作弊被退學,只好遠走香港。

    1963年,他念珠海大學時,考上邵氏電影公司所屬的南國劇團,與潘迎紫、岳華是同期同學,黃梅戲、越劇和京劇的底子都是在那時打下的。得知電影《盤絲洞》要找新人演孫悟空,他每天只吃一餐,勤練棍法,天天去香港植物園觀察猴子的生態,有樣學樣,竟也選上了,「我條件沒有人家好,榜單上看到自己名字,跑到廁所一直哭,嚇死了。回家我和房東太太抱著又叫又跳,她煮一桌菜幫我慶祝,我說我要做狄龍,做鄭佩佩那樣的大明星,那晚,我的話最多。」

    但他的星運似乎都在那次徵選就用光了,他身高一米六七,受限外型,邵氏4年僅演了5部電影,除了兩部西遊記,其餘大抵是書僮小廝一類的龍套。胡金銓《大醉俠》電影需要強盜角色,他去試鏡,胡金詮說:「你要在我電影演強盜?演個小偷還差不多。」武俠片導演張徹看到他猛搖頭:「周龍章,跟你講老實話,你還是好好讀書,演戲,你沒份了。」做人貴乎自知,眼看做明星這條路是走不下去了,大學畢業之後,他轉戰加拿大念旅館管理,待了半年,一回到紐約探望弟弟,慾望城市花紅柳綠,一見鐘情,賴著不肯走,一晃眼,40年過去了。

    老學究

    初抵紐約,身上只有80塊美金,中國餐館洗盤子打破碗;在弟弟資助下開禮品店,店裡和客人看對眼了,就關起門來做愛,事業全不上心。隨後,成立舞蹈工作室,頂著邵氏明星光環,教絲帶舞和棍法,在華僑團體演出,總算有了小小成就。1975年,他和友人創美華藝術協會,人生在此轉彎。他雙手合十,仰望天空做祈禱狀:「感謝老天爺對我這麼好,我英語不好,學問不夠,我只是在對的時間,做了對的事。」70年代美國兵強馬壯,最是富裕,他向紐約市政府申請一萬8千美金的贊助,官員給了3萬。

    他在政府機關和藝術家之間穿梭,有時扮神仙,有時當老虎,但多半像狗一樣卑微。他是美國聯邦藝術委員會審查委員,開年度預算會議前一周,他查單字,找朋友擬演講稿硬背死記,會議上行禮如儀把稿子講完,就乖乖坐在那兒。在邵氏當不成大明星,但在藝界演個端莊老學究的演技還是有的。「我和林肯中心關係好,不是因為我有學問,英文好, 而是他們看得出我的真心。」他說完露齒一笑,笑容和書中出現的照片一樣,露8顆牙齒,嘴角45度上揚,那也是邵氏美姿美儀課調教出來的。

    盤絲洞

    他稱藝術教父封號愧不敢當,說台灣當時沒有文建會、文化部,中國也還沒錢,他只是恰巧逮到機會,說自己如今已過氣,「我這輩子最吃虧的,就是沒有學問,到處虛晃一招。苗頭不對就要跑,戳穿不得了。我只是亂來,憑學問哪裡夠資格坐在那裏,我這個人啊,歹勢!歹勢!」說著說著,就用手輕輕搧了自己兩耳光。

    我又嘖一聲:「你就一個戲子啊。」「明星也好,戲子也很好啊,都是表演藝術家,演戲嘛,自娛娛人,人生在世,行行走走,有這些娛樂事業讓你笑笑,多好!」他說完便唱起《坐樓殺惜》,蓮花指一比,眼角眉梢盡是無限春光。戲曲是他的生命,談吐和人生學問似乎都是戲曲而來,為人也有幾分俠女救風塵仗義的意味。一下子幫這個藝術家弄簽證,一下子幫小男友弄錢。知道別人利用他,也甘於被利用,「如果沒有這個工作,朋友跑光光,那樣不是更慘,人啊,有利用價值還是好的。」

    他1990年在紐約開第一家亞洲同志俱樂部盤絲洞。孫悟空變成蜘蛛精,畢生和兩百多個男人上床,人盡可夫,但女性友人想拿美國綠卡,二話不說也和她們結婚,居然也有兩段婚姻關係。對感情是否還期待?他幽幽說道:「我運氣不好,主要基本條件不夠,不夠人家高,不夠人家帥……感情這事,有就有,沒有就算了,都快是古稀之人了,人家說安貧樂道,接下來只要把自己安排好好的,有個不打擾人家的晚年就很好了。」

    見場子冷了,連忙讚他皮膚好,笑問是否為打肉毒桿菌緣故,他起身,把臉湊到我面前:「這是我天天練功吊嗓的成果,摸摸看!整形是鼓勵不得的,很多明星過了中年,因為曾經美麗過,想抓回青春尾巴去打針,結果糟得一塌糊塗,人家看到你不好當面說,但背地都不知道把你糟蹋什麼樣子。」他越講越得意了,我們轉戰戶外拍照,他腰桿挺得直直的,身旁沒有觀眾,他仍像是走星光大道一樣顧盼自得。年輕時混得比那些明星差不打緊,老了,仍擁有一個皮光肉滑的色相,才是大贏家。

    喜相逢

    訪問結束,他執手道謝,依舊戲劇化。我走到捷運站,發現拍照時他暫放在我背包的圍巾忘了還,折返他下榻的西門町小旅館。敲了門,聽房內似京劇拔尖一聲「來了~~」他肩頭披著外套走出來,說:「早知道你要來,我就去住凱悅。」他引我去旅館大廳聊天,對兩名打掃的女中囔囔著:「小妹,大記者來了。」

    Drama Queen還在演,陌生人萍水相逢被他演成久別重逢。話題還是繞著影劇版打轉,聊到邵氏老明星,「狄龍那時候好帥喔。」一旁打掃的女中突然發話,順勢就坐了下來。小旅館窗邊一隅,過氣的邵氏明星,旅館女中,記者熱絡地交換大明星八卦,生活的戲劇化是不健康的,但也因為戲子的戲劇化,陌生人歡喜相逢,一群人在黃昏金色光輝裡,如老友一樣熱絡聊天,誰也不肯先行離去。

  • 小小兵展覽捷運 在 薛呈懿 Hsueh ChengY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4-28 16:4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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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很多媽媽都有聽過「百歲醫師教我的育兒寶典」這本書,但應該很少人知道該書作者林奐均是1980年震驚海內外「林宅滅門血案」唯一的生還者,那年她九歲,身中六刀,奇蹟式地活下來了。

    這陣子接連兩場演講的分享時間,都有媽媽哭著跟我說:「亡國感越來越重,真的很後悔把孩子生下來。」

    所以,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林奐均的生命故事,因為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是這篇報導,讓當時絕望的我,重新獲得力量,奮鬥至今。

    【林宅滅門血案唯一倖存者林奐均的故事】(採訪撰文╱明喜,口述╱林奐均 http://bit.ly/2IVncO0 ) 

    如您們所聽過的,我父親林義雄是一位人權律師,1977年我才六歲,父親就當選台灣省議員,從此踏上他的政治生涯,也埋下了眾所皆知「林家血案」的伏筆。

    1980年代的台灣社會封閉而保守,一黨獨大的時代,排除異己是無可選擇的政治手段,父親因為參與地下刊物編輯而琅璫入獄,母親告訴我:「爸爸當兵去了」,小小年紀的我,信以為真只盼著父親早日當兵回來。

    #傳說中的林宅血案
    2月28號那天,母親去探監,我一如往常背著沉重的書包放學回家,按了幾次門鈴才有人來開門,奇怪的是,開門的不是往常我熟悉的阿嬤,而是一位陌生人,我也沒有懷疑,筆直的走進家門,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我們家常有陌生的訪客,就當我走進房門想放下書包時,陌生人突然舉起刀子往我身上猛刺,第1刀,書包替我擋住了,第2刀、第3刀、第4刀……我感覺自己在流血,我感覺身上好痛,這時候我聽到阿嬤在門外喊我:「奐均、奐均」,歹徒將我反鎖在房間裡,轉身去對付阿嬤,我因為太疼痛而幾乎昏厥了,後來怎麼被送到醫院,完全不記得。

    我以為自己死掉了,卻在有一天又醒了過來,身上好痛,到處包裹著紗布,躺在醫院病床上,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我,他們多半是悲傷的表情,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此時,我仍然不知道「林宅血案」已經在台灣社會沸沸揚揚,也或許應該說,我根本不知道有「林宅血案」的發生,因為我完全無從察覺,摯愛的阿嬤、兩位雙胞胎妹妹亭均與亮均,都在那場刀光血影中喪生了,而我,是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

    還記得在醫院的每一天,我都央求爸爸說:「等我病好了,要跟妹妹去六福村玩!」爸爸沒有拒絕我,只是每次講到這裡,他的眼眶都泛著淚水…… 我在醫院住了好久,每天媽媽都來陪我唱歌、講故事給我聽,我總會問她:「妹妹呢、阿嬤呢?她們怎麼都沒有來看我?」媽媽總是含糊帶過,說她們出了遠門。

    還記得每天病房外面都有警察叔叔,24小時站在門口,不論我去哪裡,都有警察阿姨陪著我,當然,很多時候大人不許我出門,我感覺那是一種密不透風的保護膜,他們都說,是因為我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不能亂跑。電視新聞有時候會出現「滅門血案」、「林家血案」等字眼,都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就會有人站起來將電視轉台。

    突然有一天,爸爸再次消失,媽媽說:「爸爸又去當兵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爸爸兩次當兵,都是坐牢去了。 好不容易身上的刀傷漸漸痊癒,我因為看不到阿嬤與妹妹而日漸煩躁、失望,終於有一天,在那個恐怖日子過後的4個月,媽媽告訴我,妹妹、阿嬤都已經不在人間的事實。

    #9歲的我只想復仇
    突然,我覺得好害怕,我怎麼再也看不到我最愛的親人?我怎麼沒有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光?我痛哭、大哭、徹夜的哭,每個夜晚我都試圖回想那個歹徒的長相,我想復仇,替我死去的親人復血海深仇,我想我長大了,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那年,我九歲!小學三年級,我轉學了,由於我是血案的唯一活口,基於安全緣故媽媽替我改名為「林曉君」,當時仍然有警察阿姨每天接送我上下學,任何人要接近我、跟我說話,都要先登記,經過搜身,久而久之我幾乎沒有朋友。孤獨、仇恨成了我童年唯一的伴。

    #離鄉背井新生活
    爸爸不忍心我與媽媽生活在恐懼中,也擔心再失去他僅剩的兩位親人,於是申請讓媽媽帶著我到美國,幾經波折終於成行,1981年8月,帶著極簡單的行李,母女倆到了華盛頓。那時我連ABC都看不懂,進入小學4年級就讀,語言不通,班上只有我一個外國學生,但好處是,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看到我會掉眼淚,沒有人整天跟著保護我。於是我開始結交同儕朋友,靠著比手畫腳溝通,日子開始不再那麼晦暗。

    剛開始,媽媽對我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記得有一次我告訴她,我可以自己放學走路回家,請她不要來接我,學校距離我們家只有五、六分鐘的路程,但我因為轉錯一個路口,拖延了半個小時還沒回到家。媽媽急壞了,在家裡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後悔答應我的請求,讓我自己回家,就這樣度秒如年,終於,我出現在家門口,她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才終於可以繼續呼吸。我猜想那半個小時裡,媽媽是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歹徒得逞,她可能失去了僅剩的女兒……。」天下父母心,這樣的焦急直到我自己做了母親,才真正深切的體會到。

    在美國唸書的日子是愉快的,我一路從小學四年級唸到大學畢業,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度過我的青澀年少。最大的轉折點,在初中!初中我開始參加查經班,可說是接觸信仰的第一步,由於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很快的,我也從教會活動中領受到上帝的垂憐。透過禱告,上帝教導我寬恕、智慧;透過禱告,我的心可以從仇恨中出脫,慢慢的,一股堅定而神奇的力量引領著我,饒恕了兇手,揮別了曾經的陰霾血淚,越是參與教會的活動,我越是明白,自己是一個受到祝福與關愛的人,那些過去的創痛,都應該讓它成為過去,如果沒有洗淨往昔的塵埃,我便無法成就一個全新的我!於是,脫胎換骨般,我丟掉了心中的恨,敞開懷抱汲取這個世界對我的愛!

    #23歲的我學會寬恕
    1994年(23歲)是我人生另一次重要的轉折,我從印第安那大學音樂系畢業,睽違13年後,第一次重返台灣!剛剛抵達中正機場,就看見好多媒體記者,當年血案中唯一倖存的小女孩回來了!她變成什麼模樣?她過的好嗎?她用什麼心情看待這塊曾令她椎心刺骨的土地,鎂光燈閃個不停,我有點無法適應,爸爸媽媽都來接機,慎重的迎接我重返故鄉。
    當年發生血案的家,已經改建成義光教會,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播福音,我認為這是很好的安排。我跟著父母來到義光教會作禮拜,好幾天都有記者隨行,我用什麼樣的容顏面對台灣?很開心不是仇恨、而是關愛與企盼。

    #天降美好情緣
    一年後1995年,我再度回到美國進修碩士課程,竟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他絕對是上帝巧妙的安排,來關照我,砥礪我,要不然我的生命,無法如此漸趨完整。 Joel 是出生於南韓漢城的美國人,一家五代都是宣教士,他也以傳教為終生職志。我們在查經班初相逢,後來因為住的近,經常在公車上巧遇,我對Joel 的印象不錯,因為他總是友善熱情的招待教友,人長的帥氣更不在話下,但因為他比我小兩歲,我只以對待弟弟的心情與他相處。直到1997年感恩節過後的某一天,他突然沒來由地說:「Judy,我想我開始喜歡上妳了!」然後,是一陣沉默,我們各自將頭埋回自己的文字裡,避開這段突然表白的尷尬!記得當時我告訴他,跟我約會有3個原則:第一,要徵求我父親的同意。第二,儘量不要單獨相處,我知道單獨約會的風險,而我想將最完整的心靈與身體,都留給我未來的先生。第三,不要送禮物。

    Joel思考了幾天,同意這些原則,然後告訴我他準備好寫信,徵求我父親的同意了,如果我同意跟他交往,就讓他知道。幾天後,我將一張寫著「yes」的字條投進他的信箱裡,然後,我們就開始交往!我們一起禱告,跟教會的朋友相處,一天比一天認識對方,正式交往的第六天,他就跟我求婚,(對!這一切進度都快的超乎我能想像),我嚇壞了,這樣迅速的交付彼此會不會變成粗淺的速食愛情。但Joel 告訴我,他已經非常確定,我,就是他終生追求的女性,我,就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妻子,我想,他的真誠打動了我。一切宛如連續劇的肥皂情節,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於是我們開始籌畫婚禮,當然,首先Joel 必須隨我回到台灣,徵求父母的同意!

    1998年1月,那是台灣農曆年的前夕,我穿上母親當年訂婚的禮服,爸爸將我的手交給Joel,我們訂婚了,人生從此不同,各自單行的線,變成兩條緊密的連結,然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女兒Faith(信心)、第二個女兒Charis(恩賜)、到2004年,我們的第三個女兒也來到人間,她叫做Ashlyn(願景),從單行的線,我們變成了五口之家!林家,就這樣又熱鬧了起來!

    #31歲自美返台定居
    2002年(31歲)我們回到台灣定居,Joel選擇台灣作為終生宣教之處,我也再次返回故土,初次有了定居台灣的打算。我因為主修音樂,因此工作內容多半是詞曲創作,也在教會唱詩歌,Joel則專心作他的宣教士。婚姻生活是瑣碎的,三個孩子相繼報到,我終日忙碌於奶粉尿布與創作之間,一忙起來,人就少了情感,像機器一樣運轉不停,我與Joel 的摩擦幾乎是三天兩頭,就要大吵一架。為了很小的事情爭執,或者為了他的記性不好,我也會大發雷霆,所幸Joel 總認為妻子是共同分擔生命的人,當他許下誓言娶我為妻,就決定了不論我能否帶給他快樂,他都要終生承受我。於是每每在爭吵的煙硝瀰漫中,我們一起懺悔,錯的人,勇敢的開口說抱歉;對的人,一而再的原諒對方。就這樣,我們至今還在繼續爭執,還在繼續磨合,也許漸漸的,我們開始明白,這是婚姻生活的必須與樂趣。

    我的父親已經六十幾歲,你經常可以看見他的身影,為了反對核四,在總統府前靜坐。有時寒風颼颼、有時細雨綿綿,常常他一坐就是一整天。這就是我的父親,堅持理想、寧靜沉默。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後,許多文章臆測著父親將如何繼續他的人生,人們說他可以就此遠離政壇,不問世事;也說他可以遠走他鄉,忘卻這塊傷心土地;更有人說他將以復仇者之姿,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沒有,我的父親不曾退卻,在追求民主正義的道路上,他繼續勇往直前,他沒有離開政壇,更不曾拋棄這塊土地,三十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路上,追求理想。我不曾聽到父親談起那件悲傷的往事,也不曾聽見他對兇手有任何撻伐,他與母親始終寬容平靜的看待這樁歷史悲劇,他們用身教告訴了我,寬恕是多麼重要的人生課題,甚或是一種人格的昇華。

    去國十餘年,我有幸重回台灣,故鄉的社會氛圍已然不同,父親,還在奮鬥著。我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涉入政治圈,但我知道,我將用自己的方式,流著父母慈懷柔腸的血液,敦厚看待過往與未來,大悲大慟已飄邈,我願虔心向前,深愛台灣!

    --------------全文完---------—

    明天又要反核遊行了,很多朋友說:「很無力,怎麼又走回原點了?」我想著五年前為「停建核四」絕食的林義雄先生,一生為台灣的先行者,想到他與林奐均,我就覺得自己沒有無力的理由。

    李根政老師也說:「只有站出來,才有機會前進!」

    #來取暖 #來怒喊 #來減低亡國感
    #拜託分享給台北高雄的朋友

    【台北|告別核電 風光明媚】
    |427 廢核遊行,13:00集合
    |地點:凱達格蘭大道(靠台大醫院捷運站)
    |展覽/舞台表演/市集:13:00-17:30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DrZYf3

    【高雄|核電10%掰 再生能源來】
    |427 廢核遊行,14:00集合出發
    |地點:捷運凹子底站1號出口(神農路集合)
    |更多活動訊息請點/http://bit.ly/2IQ9I67

    照片是五年前林義雄先生為停建核四絕食時,林奐均寫給爸爸的信/出處 http://bit.ly/2UIfwB4

  • 小小兵展覽捷運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4-05 17: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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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七夕活動番外 #星辰告白篇
    #與編輯的暫定情人同票故二部都寫了番外
    #2018舊文重發 #文章和編輯的暫定情人篇連動

    朱星淋從印刷廠拿了樣品,急忙搭乘計程車前往合作公司。
     
    他待在車內時不斷想著,明明是攝影師,為何要去做週邊外包工作?公司是不是面臨財務危機?但就算是,有工作做總比閒閒沒事最後被因為縮減支出而裁員好。
     
    花不到半小時的時間抵達目的地,他塞了鈔票要司機不找零急忙下車往大廳裡衝,比約定好的時間足足晚了快一小時,要是對方因此對樣品有所刁難,他們公司便得花更多成本進行修改。
     
    說是成本,正確來說是花上他的寶貴時間。這陣子沒日沒夜拼命趕工,才湊到下週連續七天的環島旅遊假期,他可不想因此延誤旅行。
     
    他和阿辰經歷了諸多事件,難得兩人能一起放年假,他想去環島吃各縣市的美食,第一個想去漁港吃生魚片。
     
    工作越是緊張忙碌,朱星淋的腦袋便停不下來地想像滿桌菜色,進到剛好抵達一樓的電梯箱,這電梯箱只有他與一位拎著類似便當盒袋子,滿臉笑容——笑得有點詭異——的男人搭乘上樓。
     
    朱星淋默默往角落退去,從進公司大廳便察覺到這個人,除了對方擁有引人注意的身高之外,自從出社會之後,就很少看見滿臉笑容進公司的上班族了,何況身旁的男人還帶著要去遠足前到便利商店挑零食的那種愉悅心情。
     
    他往旁邊偷瞄了一眼,沒想到對方正好瞧了他,對方難掩心中的喜悅,竟然看著他從嘴邊發出了笑聲。
     
    難道說是手邊的Case完成,可以提早下班了?身為社畜,朱星淋最討厭優秀員工。
     
    朱星淋要抵達的公司位於四樓,好險和男人獨處的時間不多。他踏出電梯,男人卻隨後跟上,他前腳進到星藝出版社,對方也後腳跟上。
     
    由於先前在便利商店打工時遇過變態學長,他對此人格外緊戒。
     
    此時,等候他多時的編輯小跑步迎面而來,揚起爽朗的笑容並主動伸手替他拿取樣品。
     
    「辛苦了,外面很熱吧,我來替您泡杯冰咖啡好嗎?」
     
    朱星淋雖然才剛涉略出版社的外包工作,但在這小小的業界裡有耳聞合作的對象是知名的編輯趙正潁,他親眼見識到堪稱能融化眾人的笑容,在對方背對他要前去泡咖啡的同時,朱星淋瞄了一眼那笑容詭異的男人,似乎是編輯的朋友,跟著編輯一同去茶水間。
     
    看來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對方去茶水間好一陣子才回來,兩人進行了非常正經又專業的討論。
     
    朱星淋感嘆大公司就是不一樣,職員相當有幹勁,自己所屬的工作室開會就像下午茶時間兼討論,毫無頭緒也沒考量現實狀況,導致他必須做一堆專業以外的工作。要是可以,他真想來這間公司應徵,但做小說的需要攝影師嗎?愛情小說封面?那種外包就好幹嘛養他啊。
     
    「……以上是要修改的部份,再麻煩你了。」
     
    而太過專業的結果,就是對成品吹毛求疵,對方提出了許多要更改的地方,朱星淋也被對方說服,認為改了之後比較好,可是他能在期間內完成嗎?他想和阿辰好好的旅行,不想帶著筆電在火車上修改。
     
    他的嘆氣聲引起對方的注意,趙正潁急忙地備註:「抱歉,還要您修改,如果週五來不及完成,期限最晚可以在週六上午十一點前給我。」
     
    朱星淋看著對方,很少遇到這麼客氣的高階主管,他無奈地聳著肩。
     
    「我也希望工作能在週五前做完。」朱星淋邊說邊撇過頭,害臊對合作夥伴表白自己的私事,「我週六要跟戀人去旅行,我也認為修改的部份很合理,就算來不及,我也可以帶筆電去修。」
     
    趙正潁遲疑了好一會兒,會議室沉入一股凝重的氛圍,朱星淋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可能是自己沒表達清楚,他又再多附註了一項:「我要跟我男朋友出去玩。」
     
    這回,趙正潁驚訝地睜大雙眼。
     
    喜歡同性這種事果然不能隨意公開啊……
     
    朱星淋也沒想清楚就表明性向,但即便尷尬,他也想驕傲地向別人介紹伴侶就是浩亦辰,重回過去好不容易與阿辰在一起,不會因為別人的批評而改變自己的初心。
     
    趙正潁似乎發現自己沉默太久,趕緊回答:「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性向宣揚出去。」
     
    如果是以前朱星淋鐵定會抓著對方的衣領說:「喜歡男生錯了嗎?這種事宣揚出去很丟臉嗎?」但現在他不會了,他認定自己做的是正確的事,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趙正潁遮著嘴,似乎發現講錯話了:「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啦,我好不容易和他在一起,我不在乎別人說我什麼。」
     
    趙正潁懊悔地看著他,話好一會兒才說出口:「不,我真的覺得抱歉,因為我也……我也有……男友。」
     
    朱星淋注視在大出版社擔任主編的趙正潁,外表帥氣,個性親和,十足精英感的男人,也和他是同類嗎?朱星淋想到這裡,不自覺就開心起來。
     
    「我叫朱星淋,很高興聽到你的表白,對了,我們交換一下Line吧,或許可以當個朋友。」
     
    「那我也重新自我介紹,我叫趙正潁,大家都叫我趙編,但我希望你叫我名字,叫『趙編』很有疏離感。用Line談公事比較方便,我也會傳些旅遊資訊給你,我大學時期的好友在旅行社工作。」
     
    「謝啦。對了,叫你正潁你男友會吃醋嗎?」
     
    「為什麼會生氣,我同學都這麼叫我。」
     
    「那小正正呢?」
     
    「這種叫法連我也會覺得彆扭。」趙正潁瞄了一眼覺得有趣而開懷大笑的朱星淋,為了不讓局面往朱星淋那裡倒,趙正穎附註了一句:「所以我要叫你小星星囉。」
     
    「……這個太可怕了,就叫全名吧。」
     
     

      

    朱星淋今天遇到同道中人,即使手邊要修改的工作很多,仍舊戴著愉悅的心情回公司加班。
     
    太過專注導致維持同個姿勢好一陣子,他扭動脖子稍微舒緩筋骨,注視電腦螢幕上的時間,發現整個公司只剩下他頭上的電燈還開著。想著晚上九點,浩亦辰待在補習班的教課也結束了吧?學生群裡有小學生,也許家長還沒來接小孩,浩亦辰必須負責任陪到最後,想到這裡,朱星淋便打消想打電話過去的念頭。
     
    半小時再打好了,朱星淋便繼續用繪圖板修正案件,明明只是擅長攝影,替雜誌拍攝照片,現在因為雜誌銷量差沒賺頭,最終淪落到接手離職的美術人員所留下的繪圖板,做起外包工作。
     
    他明白再過兩個月就是出版社重大的展覽會,如果可以,他想早點把案件交稿正潁,好讓對方早點送印,而驅動他趕緊完成的動力仍舊來自於睽違已久的旅行。
     
    他喝著放涼的咖啡,想起阿辰被學生家長目睹在外頭與他親暱牽手甚至親吻的畫面,就半被迫辭去高中教職工作。雖說他不需要別人支持或同情,但因為跟同性交往而失去心儀的工作,這點他怎麼也無法諒解。
     
    「喂,你還沒下班呀?」公司部門的燈突然全被開啟,朱星淋注視著走進部門的組長,回來之後就沒見對方身影,還以為對方用跑業務當藉口提早下班呢。
     
    「是啊,我好可憐喔,你要幫我算雙倍加班費喔,還有年終三個月。」
     
    「嘖,公司最近很吃緊,留你已經不錯了,還年終加薪咧。」組長從麥當勞排隊人群中回來,將買一送一的漢堡扔給朱星淋,朱星淋差一點就沒接到了。
     
    「要是掉了我的晚餐就沒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對待可憐社畜嗎!」
     
    「你又沒付錢,我本想吃兩份的耶!」組長把公事袋放在桌上,沒打算久留,以站姿打開了包裝紙,一面開,一面偷瞄著把漢堡放在旁邊,繼續工作的朱星淋。
     
    「這次請年假是跟你的男友出去嗎?」
     
    「是啊。」
     
    「那這個給你吧。」
     
    「你還扔!」朱星淋一邊抱怨,一邊接手組長給的中式信封,他抽出內容物一看,是飯店的招待卷,膝蓋突然軟了,在還沒看到「八折優待卷」字樣他差點就跪下去了。
     
    「呿,我以為是免費。」
     
    「怎可能,不過這折扣很多了,好好工作,好好去享樂,我要下班囉。」
     
    「……去去去,快回家陪你心愛的女兒吧。」朱星淋收好票卷邊碎念著,就見組長回眸他時彷彿周圍閃出了小花,心裡咒罵對方是女兒控糟糕大叔。
     
    望著組長離去的背影,朱星淋也想趕快回到阿辰的身邊,便埋頭繼續趕工。
     
    等到完成出版社交待的多項修改,時間已經來到十一點了。
     
    「糟糕,忘了打給阿辰。」他趕緊拿起手機,螢幕上沒有半則訊息,心中有些落寞。與其打電話,不如趕緊收拾東西,現在這時間還搭得上末班公車。
     
    朱星淋拿走組長給的漢堡,衝出公司。
     
    看著末班公車已抵達車站牌,他匆忙地奔下大樓前廣場的階梯。
     
    同時,有一名女性從另一頭衝往公車方向,朱星淋沒注意到她,兩人撞個正著。
     
    朱星淋趕緊扶住那女生,結果自己反而重心不穩,往側邊摔了一跤。
     
    朱星淋目送著公車離去,原本想省錢,看來就只剩下搭捷運加走路回家,或是高級方案直接搭計程車回家了。
     
    「對不起,我沒看到你。」女性伸手示意想拉朱星淋起身,但讓女生這麼做很丟臉,朱星淋沒握住那雙手,他只是抬起頭也想向對方道歉,看著女性,他愣住了,那張熟悉的臉蛋令他身體僵直,女性疑惑地歪著頭,「該不會是撞到無法起身了!我馬上叫救護車!」在女性急忙找手機,想替他打電話時,朱星淋趕緊收回目光,默默地站起身阻止了對方。
     
    這女性是他最初即將要結婚的對象。
     
    他回到過去,改變了現狀,對方變得不認識他,基於同情心與罪惡感,他主動問了女性:「你還有公車搭嗎?如果沒有,我要搭計程車,我先送妳回家吧。」
     
    女性又驚又喜的向他道謝。在車上的過程,他盡量以不讓對方感到可疑的態度打聽對方的狀況。對方一樣在外貿公司上班,生活狀況和當初一樣,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沒有與他在聯誼場合上相遇,也沒成為他的女友吧?
     
    至少對方的命運並沒有因為他改變過去而變壞,讓朱星淋著實鬆了口氣。
     
    「……你不覺得……現在很有命運的感覺嗎?」女性突然插了話題。
     
    「這害我們都搭不到末班車了耶。」朱星淋尷尬地想迴避這話題,女性卻害羞地雙手交握,正襟危坐的模樣朱星淋見過,這種狀況通常是對方想表白什麼的時候,像是希望他下班時主動打電話過去、問下次連假要去哪裡玩,或是告知他假懷孕的時候。
     
    「我們以後還能見面嗎?我們可以交換聯絡方式嗎?」
     
    車燈閃爍的光影照在女性緊張的側臉,那雙眼、清秀的五官,曾經是朱星淋最熟悉的樣貌。經歷過許多選擇,明白選出的答案會影響他往後的人生,也明白這是個重要分歧點,可現在的他只想要前往與浩亦辰的完美結局,不願意承擔任何的風險。不想有任何阻礙,同時也不願把對方當作是礙事的對象,曾經負了這女孩的愛,他不想再次傷害對方……
     
    他張開了嘴,硬是逼自己趕快讓對方死心:「抱歉,我已經有交往的對象了。」
     
    女孩恍然大悟地微張著嘴,「啊,我才要抱歉,是我沒搞清楚狀況就問你,那謝謝你送我回家。」
     
    女孩尷尬的發出笑聲來圓場,朱星淋垂著頭,說著:「我才覺得抱歉,我真的對妳感到抱歉,對不起。以後記得別找像我這樣愛玩又輕浮的男人當對象。」
     
    「你會很輕浮嗎?你送我回家又為了戀人拒絕我,如果你認為自己輕浮,那就表示你很愛你的戀人,才會有所改變吧?」
     
    「……嗯,我很愛他喔。」朱星淋勾起笑容,原以為彼此的尷尬會延續好一陣子,當計程車轉進巷弄,便抵達女性的家。
     
    女性下車後搖手跟他道別,見對方安全進到大廈裡頭,朱星淋才又請司機轉往反方向,載他回到與浩亦辰同居的住處。

      

      

    朱星淋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上樓,一進門時發現室內燈還暗著,他開啟電源,腳卻踢到了什麼,一打開燈發現浩亦辰正倒臥在玄關處!
     
    他趕緊跪坐在阿辰身邊,確認對方的狀況。
     
    「阿辰、阿辰!」
     
    莫非是他送以前的未婚妻回家,因而改變了現況,不會吧,他不想要阿辰死掉,他們好不容易才兩情相願。
     
    他慌張地將阿辰翻過身,害怕失去使他全身顫抖,趕緊貼在阿辰的胸膛上,一手放在阿辰的鼻下,等了數秒後,確認阿辰有心跳有呼吸,這才鬆一口氣。
     
    但現在仍是昏迷狀態,他得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正當他要起身去拿室內電話時,阿辰伸手拉住了他的褲管。
     
    他趕緊跪坐在阿辰的身邊,呼喚著意識模糊的阿辰,「你昏倒了,我們去醫院吧。」他握著那隻手,感受著掌心傳遞出來的炙熱體溫,這體溫已經不是一般的熱了,意識到阿辰身體發燙,他趕緊伸手貼著阿辰的額頭。
     
    「你發燒了,我們去掛急診。」
     
    阿辰慢慢地坐起身,面無表情地搖著頭,「沒事,我記得冰箱有退燒藥包。」
     
    「不行啦,藥品也會過期啦!」雖然他很常這樣做,但是阿辰不行!
     
    「明天早上再去看醫生,而且你不要接近我。」阿辰捂著嘴,不希望把感冒傳染給星淋,星淋卻伸手緊擁住他,不但沒有拉開距離,反而兩人更緊密地靠近了。
     
    阿辰慢慢地垂下頭,靠在不斷發抖的肩上。他以前聽星淋說,他原本會遭遇車禍,為了不讓他遇到危險,星淋不斷回到過去,改變再改變才擁有了他。能被心儀已久的人如此告白,他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懊悔要是今天能撐一下,到床上再昏睡,就不用讓星淋這麼擔心了。
     
    阿辰摸摸星淋後腦勺,「不用這麼擔心,我真的沒事,只是回家後沒力氣走到床上,就直接趴倒在玄關了。」
     
    「你這個笨蛋,如果撐不下去就打給我,我會去接你回家啦。你偶爾也要依賴我呀。」星淋用力抱住那發著高燒的身體,用強烈的壓迫感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抱緊處理之後,星淋蹲在阿辰的身邊,手揮了揮,「搭上來,我現在揹你到床上。」
     
    等了幾秒沒人上來,朱星淋頂著羞紅的臉瞪向阿辰,「你是看不起我是嗎?」
     
    「我覺得我可以自己走到房間。」
     
    「給我上來!」
     
    浩亦辰趕緊摟住朱星淋的肩膀,朱星淋腰桿使力,用腿的力量撐起兩人的重量,身體才起來一半,朱星淋突然失衡地往前一趴,還伴了一聲「幹」字。
     
    「剛剛那個不算,我現在要來真的了。」朱星淋捲土重來,阿辰抿緊嘴角,就怕笑聲失守。朱星淋勉強地撐起上身,明明當兵時能揹更重的東西,沒有天天鍛鍊體力果然有差。
     
    堵上男人的面子,花了些時間,朱星淋終於把病患給送進寢室,替阿辰換了衣服,蓋好棉被,不得已還是給對方吃先前看病留下來的退燒藥。
     
    最終,他跪坐在床邊的木質地板上,打算在阿辰入睡前都不離開此地。
     
    明明是該安靜入眠的階段,阿辰卻終於忍不住地發出笑聲。
     
    「我好像能想像你比我更擔心小孩的病情。」
     
    「阿貓阿狗我才不管咧,我只擔心你啊。還有我們不會有小孩,我只需要擔心你一個人就好。」朱星淋替阿辰把棉被拉高,故意蓋到阿辰的雙眼上方,「你趕快睡覺,明天我上班前先陪你去醫院。」
     
    「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要是你又昏倒了呢?要是倒在馬路中央呢!我要親自把你送到醫院再送回家。」
     
    「是,我知道了。」阿辰悄悄把棉被拉開,盯著從剛進門到現在反應就特別大的星淋,擔心他固然讓他覺得倍受寵愛,可是……
     
    「發生什麼事了嗎?」阿辰轉過身,用棉被遮住了口鼻,就見星淋像洩了氣的氣球,整個趴在床邊。
     
    「今天發生了好事、壞事還有尷尬事。」
     
    「這麼百感交集的日子啊。」
     
    「是啊,你們家的朱先生每天都在水深火熱的職場中求生存耶。」朱星淋把手伸進棉被,握著那隻發燙的手,「不過回家看到你病倒,壞的尷尬的我全都忘了。」
     
    「我會趕快好起來,說好要先去東北角看海,然後要去漁港吃你愛吃的生魚片……」
     
    「你喔,生病了還那麼多壓力幹嘛,這陣子好好休養,我們什麼時候去環島旅遊都可以啦。」
     
     

      

    星淋的這句話彷彿有預知能力,阿辰這回病得嚴重,去醫院吊過點滴,一個禮拜才逐漸好轉,這段期間他也專心趕工,順利將工作完成。
     
    而彼此為了環島而請的年期,也只剩下倒數二天了。
     
    星淋起了大早,去假日時兩人總會前往的早餐店買了漢堡蛋加熱奶茶,打算悠閒的度過這個放假日。
     
    由於這天是禮拜一,在早餐店看到不少學生,其中有位穿著松中的男學生,買了早餐後從他面前經過,在離早餐店不遠處的站牌等待公車進站。
     
    看著對方的背影,朱星淋想起高中時的自己。明明有這麼多的時間點可以返回,命運讓他第一個回到的卻是高中生活。
     
    高中生的他根本從沒想過,會在結婚前夕發現自己的心意,差點失去所愛之人,還回到過去,甚至改變了未來。
     
    每天倒數暑假的他,那個成天打架交女友的他,覺得歲數到了該結婚的他,根本沒想過有一天會如此幸福,會焦急地提步,會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回到那個人的身邊。
     
    這麼想的同時,朱星淋付了錢,拿了早餐,快步往回家的路邁進。
     
    他抬起頭,綿綿細雨中陽光竟悄悄地從天邊探出了頭。雖然出社會後的每一天都過得很相似,也有不盡人意之時,但一想到世上不會永遠都是雨天,他便還能撐下去。
     
    撐到轉晴,撐到把工作上的急件忙完,撐到自己實在走不下去時,回到那個人的身邊,什麼也不做地待在對方身邊暫時休息,然後看著對方拿起畫筆,在空白處畫上他所期盼的未來。
     
    「叭——叭——」
     
    輪胎與柏油路摩擦出的巨大噪音從朱星淋的左側襲來,懼怕感一瞬間湧入他的心頭,心慌之下,他即時往後退去,差一點他就被闖紅燈的轎車給撞個正著。
     
    他退回人行道,就見那輛車繼續超速前行。
     
    幸福得來不易,人生亦是。誰也不曉得那一刻會面臨死亡,所以只要活著一切都還有希望,能夠改變,可以好轉……
     
    他從口袋拿出震動中的手機,聽見第一個聲音,他便不自覺地看向陽光,為此而微笑。
     
    「你醒了呀,好多了嗎?嗯……我已經買好早餐,去買幾瓶舒跑就會回家,不用擔心。哎唷,不需要啦,今天你就好好在家休息,下次再去看電影。」
     
    當下一個綠燈亮起,星淋當個乖寶寶,左右查看確定車輛都停止後才踩上斑馬線。
     
    他一手遮在話筒旁邊,小聲地和對方說:「難道不想我在床上陪你一整天嗎,反正明天還放假嘛。」他經過二十四小時的藥妝店,看裡頭沒什麼客人,便走進去。
     
    「那我去補買一些必需品囉,先掛斷電話,待會就回家。」
     
    以前年輕不懂事,不戴套做了好幾次,還好體檢過兩人都很健康,知道嚴重性之後,朱星淋便覺得使用這些是愛對方的表現。
     
    今晚乾脆穿上高中制服做好了,不知道現在還塞不塞得下那件長褲。一邊想,朱星淋一邊將不同厚薄、種類、口味的保險套都丟進籃子裡。
     
    在他心中幸福的藍圖,是有著浩亦辰的未來。不管做什麼工作、去哪裡生活,只要有阿辰在身邊,他就有動力繼續往前進。
     
    迫不及待想趕快回家和阿辰做愛了。
     
    朱星淋想著,踏出輕快的步伐,朝回家的路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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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粉專七夕活動的番外文之一,同時第一名的作品是《星辰告白》和《編輯的暫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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