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寒武紀結局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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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擊的巨人》個人結局解讀 (1) - 尤彌爾、愛情、怪誕蟲(劇透慎入)

    先說說我認為尤彌爾在想什麼。

    故事尾段可看出,其實艾連也不確定尤彌爾的想法。尤彌爾從頭到尾都保持著沉默,從未親自站台說辭,畢竟她也沒有舌頭說話,一切也僅僅是艾連一人的猜測。所以我認為拿艾連對尤彌爾的猜想當作絕對的模範答案,還真的不見得就是毋容質疑的正解。更何況,艾連也曾有保留地說道:「我無法理解始祖尤彌爾內心深處的想法」。

    亦當然,我不是諫山創,我的答案亦非正解,以下僅是我個人的解讀。

    我不認為尤彌爾想要像是劇作家般,透過完全操控過兩千年時空的演進,好讓整個歷史向一個非常明確的方向推進(儘管她應該是有能力這樣做)。她反而更像是一個持觀望態度的…「觀望者」。當然她也並不完全是個觀眾,對於不同重要時刻的干涉及調整,還是做得很明顯。最顯眼的情景之一算是吉克受到致命傷的那一刻,一個路巨人甲跑出來放他進肚子裏,然後送他來到尤彌爾通道裏捏出身體那個場景。

    而她持續觀望、干涉及調整的原因,我認為單純就是因為尤彌爾想要看見某個令她頓悟且解脫的答案。我很堅信她想引導的根本不是什麼世界和平、政治局勢平衡之類的事(這反而是艾連自己操的心),而我甚至相信尤彌爾壓根就半點也沒關心過這些事。她就是一個現代社會常說的「冤靈」,只是這個冤靈的執迷太過強大,而要超渡她的難度太難,成本有點太高就是了。而超渡她的大法師,就是不知自己原來擔當此職的米卡沙。

    我認為尤彌爾把控兩千年歷史的原因,就是為了等到天時地利人和安排下的關鍵人物 ─ 吉克、艾連與米卡沙出現,做他們該做的事。而名字的順序,我亦是以關鍵性為考慮條件安排,吉克就是個為尤彌爾解鎖的工具人,艾連很關鍵,但最關鍵的是米卡沙。

    而我個人腦補認為,之所以事件橫跨兩千年,除了是為了讓故事格局看起來更宏大、更合理化世人對巨人一族的跨世紀深仇大恨、以及與人類遠古神話做一個契合,讓作品看起來更具人類歷史文化底蘊之外,亦很可能是因為她對世界的干涉乃至平行世界,真的不是無懈可擊得可以短年內馬上調整或分裂出符合尤彌爾的解答條件的場景,而是真的漫長得需要經過兩千年才能產出唯一一個能讓尤彌爾稱心如意的局面。而尤彌爾兩千年間在通道裏,除了習慣性地順從自己的奴性,乖乖關在通道裏做雕塑作品外,其餘時間亦只不過是在盡一切力量把遮擋住她通往答案的障礙物一一清除,或作調整,或讓能幫助她尋找答案的人誕生,然後引導。

    最終,尤彌爾看見滿意的答案,認清自己的束縛,再將其徹底解放,最終解脫。

    而以下將要說起尤彌爾的束縛究竟又是什麼。

    我個人認為,尤彌爾的束縛有二:其一是作為當時世界局勢下既定奴隸的這個身份;其二則是愛情。這也直指她仍在生時對人生的嚮往:自由與愛情。這點在她放跑豬以及她從遠方眺望著弗里茲與另一女性接吻的場景可見。

    而我相信其實以上的束縛,讀者們都不難發現。但我個人想明確地把尋求自由與尋求愛情的概念隔離開來談,儘管兩者總是息息相關,且令尤彌爾不自由的人又是她深愛的弗里茲王。

    我想分開自由與愛情的概念來談,主要是因為我想設身處地代入尤彌爾的處境,再嘗試理解她在故事尾段顯露出的兩個表情:一是艾連在通道裏從後擁抱尤彌爾時,她其臉上充滿恨意的哭臉;二則是在巨人化的艾連口裏站著做吃瓜觀眾露出微笑那一幕。有的人說這兩個反差極大的嘴臉令尤彌爾的心理看起來很莫名其妙,但容我嘗試認真代入,一探究竟。

    在通道裏被艾倫從後擁抱那幕,尤彌爾臉上充滿恨意的哭臉,盡顯出她的不甘與壓抑。我認為她在那時回想起的是作為既定奴隸的狀態下被奴役的悲慘一生,而此悲慘一生,必定包括她直接遇上第一代弗里茲王之前的童年:被燒毀家鄉、殺死雙親,以至她遇上第一代弗里茲王後因為既定的奴隸身份及王的隨意懲罰,被剪下舌頭還被當剪靶狂射的慘痛過去。後來可能也包括了她被弗里茲王利用巨人之力作為軍事力量進一步奴役,還要看著她被三個女兒分食的血腥畫面。而即使她把自己對弗里茲王的愛算進去這份回想的記憶中,被奴役的屈辱也很可能是當時優先衝入腦中的。畢竟身後的艾連盡是以自由之名煽動尤彌爾的情緒,而連半句和愛情相關的字眼也沒提過。也畢竟呆坐了兩千年通道(人類在尤彌爾空間的時間感知應該遠超兩千年),第一個抓狂衝來向她喊話的就是大談自由的艾連(吉克較早和尤彌爾說話,但亦僅限如同往常的弗里茲王族般下達指令而非溝通)。而此時地鳴亦得以啟動,象徵她想以宣洩的方式解放她被奴役的恥辱,以達致她曾夢寐以求的「自由」。

    但武力宣洩就會了事嗎?這份自由是她最想得到的東西嗎?她似乎在地鳴過程中頓悟,宣洩過後還不達致解脫的地步,因為她還有束縛未解 - 愛情。如果她沒有很愛弗里茲王,很可能這次的宣洩就是真正的解脫,故事也相信會更傾向於真正的滅世,因為即使米卡沙在尤彌爾眼前表演了一場砍殺艾連的超渡祭典儀式,尤彌爾也只會無動於衷,不願超生。

    正因為她還是自知自己有多愛弗里茲王,就會明白宣洩過後的自己依然是一個向老公發完超時空滅世級大脾氣後,還是會想煮碗湯給老公喝的乖老婆。即使自已深知這位老公其實有多可憎,但還是狠不下心,進而選擇屈服於愛情衍生的奴性,甘願受愛情的束縛,儘管她知道她其實是很想擺脫這份束縛。這也讓她明白地鳴並不是通往解脫的最終答案。她還缺少最終的拼圖 - 米卡沙。

    而尤彌爾對弗里茲王的愛為何如此地深,很可能是因為在她初登場時,從遠方以奴隸身份眺望著弗里茲與疑似某貴族女性接吻的場景,萌生想要同樣被疼愛的情慾,而這種渴望被愛的慾望強得可以為愛的人做任何事,既使自己將會顯得無限卑微。

    愛情有時就是伴隨著奴性。儘管自己有強大的力量,還是要優先決定利用這份力量滿足深愛的人,為對方犧牲一切,為的就只是希望深愛的人認可你對他自身生命的價值。儘管這份價值,有時可以相當功利。但這種案例,現代社會裏的情侶間也不難見吧?受著另一半折磨委屈的情人,總愛找朋友吐吐苦水,哭訴另一半如何自私,還有那些無人性又人渣等低劣特質下刪三千種這樣。但吐完苦水的他/她,最後還是會無奈又愚蠢地說一句「但我還是愛著他」,還要讓身邊的聆聽者即使提議數萬次「不如果斷分手算了」,卻還是屢勸不果。這種奴性,是「不自願」與「自願」的角力下由「自願」一方勝出的,愛情的奴性。

    所以,愛情伴隨的奴性,與身為既定奴隸時所發揮的奴性,我認為是不同的。這也是我為什麼希望嘗試把愛情與自由的概念分開來說,以探究尤彌爾的心境。而她放跑豬算是我決定把自由的概念從愛情分開來說的主因,因為放跑豬這件事基本上與她對弗里茲王的愛無關,她愛不愛弗里茲王,同樣都會放跑豬。因為她內心除了愛情,的確也對自由有所嚮往。

    而艾連當然無法明白尤彌爾的愛。因為艾連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為了自由往前衝的人。其實艾連口中說出的「尤彌爾她深愛著弗里茲王」,只不過是為讀者的合理腦補作一份雙重確認罷了。而艾連以極度不解的語氣說出這番話,代表他無法明白尤彌爾的愛。艾連能代入的奴性就只不過是極權關係下衍生的、不自願的奴性罷了。這也是為何他在通道裡勸說尤彌爾的戲碼裏,開口閉口也只能說出與自由有關的說辭,而半點愛情觀也沒被提及。因為艾連他本人根本不能想像到。他能代入尤彌爾的部分,亦僅止於極權關係下衍生的、不自願的奴性,而愛情伴隨的奴性是超越他想像以外的。儘管他似乎能明白米卡沙也具備如此的「愛情的奴性」,但他並非站在上帝視角,我個人也很難想像他能以自身與米卡沙的感情關係類推出尤彌爾對弗里茲王的愛情。更何況,艾連壓根就沒有對米卡沙作出奴役的行為。

    尤彌爾痛恨的是她被奴役的悲慘一生,遺憾的是她無法克服愛情的束縛。我個人則覺得從尤彌爾重點展現的兩個表情,算是分別解釋了尤彌爾在兩種束縛下得到解脫的心理狀態。

    而最終,尤彌爾得到了讓她釋懷的答案,艾倫得到了他認為會比較好的結果 - 平衝世界,消除巨人種族滋生的重大問題,然後把人類的問題交給剩下的人類操心。尤彌爾尋找答案的歷程,只是剛好與艾連尋找最佳的艾爾迪亞民族前程與世界局勢重整之路疊合。尤彌爾最終等到了米卡沙親身示範一次正確的答案,然後解脫;而艾連更像是搭上了尤彌爾「冤靈」能力的順風車,引導世界到他認為適當的局面。

    而怪誕蟲,我自己認為牠就是一隻簡單不過的遠古生物。牠想的事沒有自由或愛情等等作為貌似寒武紀的簡單生物沒辦法理解的東西。牠想的就只是如阿爾敏在通道裏與吉克上哲學課時所提到的「生命的意義」,最原始最簡單的「繁殖」罷了。而牠擔當的角色更像是能令人類力量大爆發的「寄生蟲」,持續在王族的世襲下得以延續生命,並透過人體發揮牠那外掛級的生命力。

    鬼才知道為何這種生命體在故事內的兩千年前死剩一隻還要與尤彌爾做個融合,而且還只有種族的特性被族人遺傳而不是怪誕蟲本身(但也慶幸世上只得一隻怪誕蟲,不然故事可能會比獵人更晚完結),反正這就是作者定下的設定。

    這隻怪誕蟲的最終凋零象徵牠的種族滅絕,亦象徵本來不該被人類持有的、過度失衡的力量從人世間消失,讓人類從該力量的詛咒中解放出來。這點不明白的話,我換個說法:就比較像是人類發明了超強超先進的科技,卻也使人類過於依賴科技,最終整體生活反而被科技牽著鼻子走;國家層面而言,甚至濫用科技之力做滅世武器做霸權資訊監控而非造福人群之舉動,進而漸失人性一般。從這點看,過強的科技亦可以被理解為人間的詛咒。

    而人類的苦難很大程度就是來自一方過於強大的力量,其持有方可無止境滿足人類慾念,化其成為侵略的力量,引致永無止境的悲劇、仇恨進而成為鬥爭。

    怪誕蟲的消失雖然象徵過於強大的武器的消失,但這只象徵一股從天而降的「神力」消失罷了。《進擊的巨人》故事尾段的世界科技水平,相信已超越一戰時期的軍事力量。即使人類不再授權使用「神創之力」,人類依然能如現實世界般,創造出堪比神力的核武。艾連做到的只是助人類從「神創之力」的詛咒中解放出來,但後世研製的核武級滅世力量,亦將成為人世間新的詛咒。即使故事尾段艾連化身神祇懲罰全人類,讓世界人口僅剩兩成,但現實很遺憾地,很可能還是那句:「人類從歷史吸取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從來沒有從歷史中吸取教訓」。

    我自己在想像怪誕蟲隨機挑選的不是人類而是其他生物,又會是如何呢。或許,怪誕蟲即使寄宿於那些生物,被寄宿的生物大概也不會曉得原來這種力量可以像人類般這麼操作。牠們大概也不會關心這種事,如常捕食過活。怪誕蟲最終很可能以類似隱秘病毒形式被牠們無意識地遺傳及繼承,而人類只要不拿牠們去做蝙蝠湯之類的東西,就不會出什麼亂子。當然,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如果我還有心力的話,大概也會寫寫其他想寫的:中尾段突然高調起來的愛情線舖陳與結局的關係、深入分析對稱式鏡頭、成對的鏡像角色等等。畢竟看完《進擊的巨人》後很的好空虛,很不捨得它完結呀。

  • 寒武紀結局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3-13 22:5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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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作自殺】(6)
    (1)http://bit.ly/3bdnHAK
    (2)http://bit.ly/2O08SJ3
    (3)http://bit.ly/3eoAbaz
    (4)http://bit.ly/3rxK9Ky
    (5)http://bit.ly/3t9GqTU
     
    =阿泉=
     
    雖然說千萬不要動傷者,但他這樣繼續躺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只好將海宏扶進屋內,讓他躺在梳化上。雖然海宏說我被他的債主暴龍哥盯上了,但他被打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海宏身上的傷,連站也站不起來,我提議叫救護車送他去醫院,卻被他一口拒絕了。
     
    「不行啦!我有幾次逃出醫院的紀錄,他們一定會趁我睡了叫警察!這種傷我在家裏睡幾晚就會好…」
     
    「逃出醫院?!到底你除了欠債,還犯了多少事?」我從浴室倒了一盆溫水讓他洗刷傷口。
     
    「嘿嘿,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呢。說起來,我是打算靜靜離開,躲在沒人的地方慢慢死去,沒想到不小心就昏倒了。」海宏。
     
    「只有流浪狗才會這樣做吧。」我。
     
    「要不是已經天亮,他們怕被其他鄰居看到所以離開,我大概會被當場打死呢。」海宏。
     
    此時,我聽見小晴的睡房裏有動靜,大概是瀅心與小晴特地不想打擾我們,才待在睡房不出來吧。
     
    海宏把染滿血的毛巾放下,伸手進口腔拔掉碎裂的牙齒,然後很勉強地站起來:「放心,我去找暴龍哥談一下,要加倍利息什麼都好,他應該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處於劣勢時,不會跟任何人談判。」我想起賣保險的舊同學,未買保險時對我畢恭畢敬,知道我患有絕症連電話都不接。
     
    「那…你說該怎麼辦?」海宏。
    「只能以對方完全猜想不到的方式,反咬對方的喉嚨一口。」我。
     
    「沒用的,連警察都怕暴龍哥,就算他殺人只需要找幾個小弟頂罪就行了,就算你開計程車去撞他,他也會死咬著你不放。」海宏。
     
    「我才不會開車去撞他,這樣做會犯法。」我。
     
    此時,瀅心從房間走出來,拖著兩個行李箱,旅行的背包交叉掛在肩上,小晴也背著小背囊,拖著一個卡通行李箱。
     
    「幹…幹嗎?」我訝異得張大嘴巴。
    「我們搬家吧!」瀅心。
    「支持爸爸!」小晴。
     
    原來她們剛才一直在房間收拾行裝嗎?!對於一家人捲進危險事件,瀅心一句怨言也沒有,亦沒有怪罪於任何人,可是…
     
    「我們沒有錢搬家…」我。
    「我有幾個避債的地方可以住。」海宏。
    「你不是說過,你躲在哪裏他都能找到你嗎?我不能讓他傷害她們一條汗毛。你說的暴龍哥,難道他是天下無敵嗎?」我。
     
    「恐怕在這個世界,他只會怕老婆一個。」海宏。
    「怕老婆…?」我。
     
    「他老婆的父親是社團老大,暴龍哥結婚之後才有現在的權力。所以…是魔王與大大大魔王的差別吧。」海宏。
     
    「你認識她嗎?怎麼會這麼瞭解?」我。
    「我跟她睡過幾次。」海宏豎起姆指:「當然,在暴龍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啊~」海宏賊笑。
     
    突然覺得,海宏活到現在是奇蹟。
     
    「對了,昨晚暴龍哥的人跟蹤你來到我家,他們應該沒見過我老婆和女兒。」我。
     
    「應該是了。」海宏。
     
    「這樣的話…」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們來個『合作自殺』吧!」
     
     
    =海宏=
     
    「呼~~」我抬頭看著月黑風高,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
     
    單是呼吸肋骨就隱隱作痛,從下午一直咳嗽有血,膝蓋完全不能發力。看來完事之後,找個黑市醫生看看吧。
     
    阿泉這傢伙,我早就警告過他,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種蠢人根本不適合在這個吃人的社會生存,更會讓全家人都遭殃。
     
    我低頭看看手錶,雖然錶面破碎了,但勉強還能看到時間,晚上十時正,約定的時間到了。
     
    此時,我看到路口一輛小貨車駛了進來,我向他揮手,將煙丟在地上踩熄。
     
    「大哥們,真準時呢!哈哈」我。
     
    下車的,是昨晚揍到我幾乎死掉的兩個大漢。他們其中一個叫阿標,另一個叫金虎。
     
    「沒想到你主動聯絡我們。」金虎今晚的武器依舊是他最愛的球棒。
     
    「暴龍哥有沒有很高興呢?我這麼生性!」我。
     
    「早上我聯絡他了,他說要找到擔保人,還要付清今個月的利息,不然你死定了。」阿標。
     
    「他老人家沒來嗎?我想見他。」我。
    「別浪費時間。」阿虎用球棒刺向我胸口。
     
    「當然當然,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
    「最好是。」
     
    我從褲袋掏出鑰匙,打開阿泉的家門,讓他們兩個進去。阿標警戒地左右掃視,才踏進屋內。
     
    「不用脫鞋子了!歡迎光臨寒舍,屋內有什麼看上眼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就當還清利息吧。」我。
     
    「人呢?」阿標。
    「在房間!」
     
    我打開房門,三個人被索帶綁著手腳躺在床上,嘴巴被堵住,頭被黑布蒙頭,其中一個還是小孩。
     
    「……」金虎孤疑地看了我一眼:「是你做的?」
     
    「當然!先用小孩威脅,叫那女人綁老公,最後我來綁女人!大功告成,他們還把我當朋友呢。」我。
     
    「你還真是人渣。」阿標。
     
    「哈哈,太客氣了,不過…他們簽了擔保人之後,應該不用傷害他們吧?」我將阿標手上的擔保人合約拿去,走到那男人身後,用墨水印在他姆指上,再讓他簽署擔保人同意書。
     
    「……」阿標接過擔保同意書。
    「不然這樣,你找找暴龍哥問問看?」我。
    「你當初不是說,可以賣他們的內臟來還債嗎?」阿標。
    「還是不要了,剩餘的我努力掙錢來還吧。」我。
     
    「你會掙錢嗎?看起來不太可靠呢。」金虎看著被綁的女人,舔舔嘴唇:「看來很好玩啊!」
     
    金虎用球棒在女人身上遊走,還輕壓著她的胸口。女人使勁掙扎,發出「嗚嗚嗚」的求救聲。
     
    旁邊的男人也發狂的亂動,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閉嘴啦!」金虎一棍揮打在男人的腿上,男人吃痛得身體扭曲。
      
    金虎跳到床上,將球棒丟給阿標,伸手在女人身上下遊走。
     
    「這樣…不太好吧…?」我。
    「有什麼不好?還是你又想捱打?」金虎。
    「……」我。
     
    躺在男人旁邊的小男孩嚇得哭了起來。
    嗯,沒錯,他是小男孩呢~
     
    阿泉這個蠢才,太容易相信人了,在外面肯定會被騙。
    幸好,他相信的人,是我啊!
     
    =阿泉=
     
    五小時前…
     
    「我們要狠狠地反擊,處於強勢,才去選擇做善良的人。」我跟海宏說。
     
    「嗯,反正這樣下去也是死路一條,就孤注一擲吧。」海宏。
     
    根據海宏所說,暴龍哥的唯一弱點就是怕老婆。因為他的老婆,才令他擁有今時今日的權力地位。
     
    計劃開始,海宏下午先去一趟學校。
     
    接著我用計程車載海宏和瀅心到達目標的所在位置,這是唯一的機會。
     
    到達目的地,已有幾個小弟走過來,我回頭望向車座,三人堅定地點頭。
     
    這裏是『帝皇桑拿浴』,是一間三樓都是按摩場和芬蘭浴。有趣的是,帝皇桑拿浴的後巷逃生門,連接著一間小賓館的後門。
     
    每星期,暴龍哥都會假裝去芬蘭浴談生意,然後在桑拿浴的客房休息,再溜進賓館與情婦見面。而且,他是獨自一個人溜進賓館的,因為他的小弟有很多都是老婆的人。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問。
    「因為我跟他情婦也…」海宏嘴角上揚。
    「夠了夠了。」我。
     
    我跟老婆預早來到賓館,然後在賓館租了一間房,海宏與小晴則留在車上監視。
     
    『暴龍哥進入賓館了』不久,我收到海宏傳來的訊息。
     
    接下來就到瀅心出場的時候了,她在櫃枱問出暴龍房在幾號房。
     
    「我知道那條臭龍在裏面,我是他老婆,告訴我他在幾號房!」
     
    賓館的人認識暴龍哥,也知道他老婆的底勢,於是他將房間號碼告訴瀅心。
     
    瀅心將房間號碼傳訊息給我,我便走到暴龍哥房門外等候。
     
    看到瀅心走進升降機,賓館職員也識趣地打電話給暴龍哥,通報這個消息。
     
    我在房門外聽見裏面有人大叫「慘了!」又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他一打開房門,我便用沾有哥羅芳的毛巾堵住暴龍哥的臉,他倒下了,我以生平最兇狠的目光盯著情婦。
     
    此時,瀅心也到達了,剛才情婦聽到暴龍哥的電話,她也以為瀅心就是暴龍哥老婆。
     
    「嘿嘿,妳死定了!」我繼續目怒凶光。
    「不不不不!放過我,是他強姦我的!」情婦光著身體向我求饒。
     
    「識趣的話我便留妳一條生路。」我說畢,便將她綁起來。
     
    我將她的手繞到背後,她吃痛地叫了一聲,我本能反應地向她道歉:「哎!對不…」說到一半才意識到不應道歉,馬上罵她:「幹!別動啦!要我把妳的手斬下來嗎?!」
     
    將兩人綁起來後,用膠帶封住暴龍哥和情婦的眼睛和嘴巴。之後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賓館,賓館的職員撇過臉假裝看不見。上車之後,海宏便跟我們一起回家。
     
     
    =海宏=
     
    「你還知道真多呢。」阿泉。
    「可能他覺得我沒有威脅吧。」我。
    「為什麼不一早反過來威脅暴龍哥?」阿泉問我。
    「我哪有這種膽量,就算我綁架了他的兒子,也一定會被他抓出來…」我。
     
    因為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反擊…相信很多人面對邪惡時都有這種心態。
     
    怕被豺狼反咬一口,所以不敢反擊,以為順從豺狼的命令就能活命,結果還是被吃得死死的,就是我的寫照。
     
    然而,這次不一樣,如果我不行動,被吃掉的不止是我,還有阿泉、小晴和瀅心。我不忍心他們被我連累。
     
    計劃開始,我去了暴龍哥兒子就讀的小學,這個時候剛好是放學時間,我找到他兒子後便一言不發地從學校門口帶走他。
     
    「我們一起來玩吧~」那頭小暴龍剛想大叫,小晴便將糖果塞進他的口中,還牽著他的手。在其他人的眼中,兩個小孩牽著手離開學校,一點可疑性都沒有啦~
     
    小暴龍也呆愣愣的沒有大吼大叫,因為小晴一直牽著他,讓他覺得我不是壞人吧?
     
    將他帶走之後,我便與阿泉匯合了,小晴留在家中安撫著小暴龍。我與阿泉和瀅心則坐計程車去賓館進行第二步計劃。
     
    =阿泉=
     
    將三人都成功綁回家之後,我、瀅心和小晴就躲在另一個房間內,海宏負責招呼金虎和阿標。
     
    「不、不要這樣啦!求求你!」海宏。
    「閉嘴!不然我就用球棒幹你屁眼!」金虎騎在情婦身上,脫掉褲子。
     
    「標哥,求你別再打他了,他請過我吃飯!」阿標隨手拿起什麼就砸在暴龍哥身上。
     
    小暴龍哭到幾乎崩潰窒息,但兩人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至…套在暴龍哥頭上的黑布掉了下來。
     
    阿標整個人像觸電一樣彈跳起來,「虎、虎、虎、虎…」下巴顫抖個不停。
     
    「幹嗎啦?」金虎看向阿標的手指,下體瞬間軟掉。
     
    兩人臉色青白地看向我。
     
    此時,阿泉也走出來,舉起準備好的紙板:『你們打自己的大哥,強姦他的情婦,還虐待他的兒子,這次死定了,但我能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願意聽話嗎?』
     
    金虎和阿標面面相覷,大力點頭。
     
    『你們已經沒有退路,暴龍哥一定認出你們的聲音』
     
    金虎和阿標捂住嘴巴,臉色蒼白得像死人一樣。
     
    『幸運的是,暴龍哥的情婦也在這裏,所以他暫時不會叫其他小弟來,你們有逃走的機會。』
     
    『但如果你開小貨車逃跑,一下子就會被抓住。』
     
    接著,阿泉將他的計程車車匙丟到他們兩人前面,又舉起紙牌:『交換吧,還是你們想坐巴士逃亡?』
     
    金虎想都沒想,便將他的小貨車車匙交給阿泉,拾起計程車車匙,夾著尾巴逃走。
     
    計劃一切順利,最後一步,就是讓我們一家和海宏安全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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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寒武紀結局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28 21: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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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無明:我的紅月亮54.4》

    「一念無明」是一部悲傷的電影,探討了精神疾病、長照困境、以及親子羈絆。許多人好奇片名的由來,在《涅槃經》中,無明就是無所知、癡愚不能解的意思。初次執導便一鳴驚人的新銳導演黃進,當時是這麼解釋的,「我們總是在一念之間執著一些錯的事、追求一些其實我們不想要的東西,而一念生萬念、念念不休。」,藉以比喻劇中角色看不清實相,陷入自我折磨、又互相傷害的人間煉獄。

    不過今天,不是要寫這部電影,我想寫的,是我的紅月亮,54.4,「無明/啟蒙」。只是寫完了這篇長文,才驚覺,啊,幾年前看的這部電影,現在懂了。

    人類圖裡,每顆行星皆有其應對主題,月亮,代表驅使我們行動的力量。也是在他人眼中,我們反映於外的內在之光。依照星象的解釋,月亮主宰一個人的直覺反應、慣常習性、以及保障生存的行為模式。雖然相較於太陽,月亮的存在顯得隱匿,然而月亮凸顯的個人本質,會在一次一次追尋自我的路途上,被搬上檯面檢視,既譜寫了我們和他人關係的基調,也幫助我們在完成終極人生樂章的創作過程中,維持真純的本我曲風。

    時至今日,我能理解自己黑月亮23.6的運作模式,接近兼容並蓄、又御繁為簡的節奏,關鍵是,不急,給自己足夠的時間,慢慢來。生命總是把許多變異帶到我身邊,在工作與情感上經歷過各種極端,心緒從一開始的劇烈起伏,轉化為觀照自如,許多人與事情的樣貌,心裡清楚,卻不再忙於表態,急著把我的頓悟與捷思,說給大家知道。

    時間,自然會為我媒合最好的時機、羅織最合適的語言,使我的信念得所施展。有時,我覺得現在身處的人生舞台,就是漫漫時光為我搭梯的成果,十年籌備,就為此刻:「充分將變異融會貫通,讓感知歸返清明,才有可能引領組織的進化與突變。」從來沒有這樣一刻,我清楚知道自己該說甚麼、能夠精準辨識誰已經準備好要聽我說。因此,他人的誤解或懵懂,我再也不焦躁自擾,時候還沒有到來,或許永遠也不會到來,無妨,我不執著於本不該由我闡釋的主題。將來,會有更得宜的人出現。

    但對於二元性另一端的54.4,倒真是「無明」了,尤其教科書上的形容十分神祕抽象,「在最純然的層次,引發蛻變的動能。」這是要當傳教士嗎?而54號閘門本身所代表的意涵,「在世俗的社會範疇中交流,同時也在神秘的宇宙關係中互動」,看起來也很接近凡塵帶髮修行的意念。

    問身邊的朋友、共事的夥伴,他們眼裡,我雖然不是暴衝猛戾的,但絕對是野心勃勃的,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提出異議,等等,我並沒有要當女總裁啊好嗎?我沒有甚麼野心啦。「妳要的不是位置、或很多的財富,而是那種對於目標的勢在必得,啊,我一定要成功的那種Fu。老娘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然後另一個朋友也附議了,「妳不覺得自己對很多事情的標準都蠻嚴苛喔?像是,今天妳做到90分,妳也覺得這沒甚麼啦。下次妳會要求自己拿到105分這樣。」

    ㄜ,對拉,但是厚…都來不及接話,曾經跟我共事很久的夥伴也答腔了,「妳知道妳對我最常說的口頭禪是甚麼嗎?」我想想,該不會是三字經吧?哈哈哈。

    夥伴搖搖頭,「除了髒話以外,妳最常說的就是,這個不夠啊,不夠炫、不夠新、不夠in trend、不夠organize。甚麼對妳來說都是不夠的。明明妳就做出很夠水準的東西,就不知道哪裡還不夠。」

    那種強大的驅策力,我不是沒有覺察,只是和外界感受到的不同。按照人類圖二元性的解釋,紅色的設計,承接自祖父母的血脈命題,他們的確是困苦戰亂年代,白手成家的人。從小,成功,就對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說不上原因,可能因為唸書無成,事業總不能輸人。

    年輕的時候,「成功」的定義是,別人做不到的、只有我做得到;長大了沒有那麼幼稚,「成功」代表著,無論勝算有多渺茫、絕對跟你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的硬頸;年紀又更大了脖子與身段再也硬不起來了,「成功」就變成身上所剩無幾的矜貴羽毛,我不隨意出手,一出手就不會失手。

    書上我唯一看得懂的解釋,是54號閘門對於成功記憶的深刻,只要嚐過滋味,便永生記得。的確,我享受並捍衛著不同階段領受的「成功」勳章,不是戴在我的胸膛,而是烙印在最細微的記憶末梢,由此牽動了過去數十年行進的能量與方向。

    不幸的是,54號閘門位於我休眠的根部中心,許多驅動,可比莽夫之勇。用陸劇《知否》來做比方好了,如果健康運作的54號閘門,最終的模樣應該是輔佐夫婿平定江山、安家興邦的盛明蘭,我飾演的,卻一直都是機關算盡、反噬己身的盛墨蘭,一樣都是54號閘門歸妹卦的表徵,背負出身微寒、出嫁後單憑己力光耀門楣的中興願想,結局一個燦爛,一個悲愴。

    到現在,某些彷彿中邪的時刻,雋刻在記憶紋理的「成功」勳章,會變得好像孫悟空頭頂上的金箍咒,使我急欲謀成,一刻也不能等待,腦子裡裝盛的,都是,各種「不夠」的擔憂,能力的不夠、職銜的不夠、存款的不夠,美的不夠、瘦的不夠,被愛的不夠、受重視的不夠。「我」的不夠。

    在我又陷入非自己的狀態,晚上總會反覆做同樣的夢,為了要出發到某地,帶了許多東西,以為沒有遺漏了,登機前才發現忘了護照、錢只剩下一點點、衣服剛好帶錯季節;匆匆忙忙趕車回去拿,一路上不是塞車、就是出車禍,終於回到家準備收拾新的行李了,同行的人打給我說,飛機要起飛了,我們先走囉。

    那些日子,總也不曉得在追趕甚麼,好像沒有盡頭。工作上對人急如星火,橫看豎看都能過關的成果,我吹毛求疵著外人看不到差別的細節。如此火力全開,有時真的不記得,自己的空根是欠缺薪柴的,過度消耗之下,晚上我時常亢奮到睡不深穩,床頭擺著記事本,睡不著,就爬起來紀錄接續該做而還沒有做的事。到了白天,需要集中精神的時候,我往往需要大量的咖啡、或吃得極少,刺激感官以集中精神。

    這麼鞭策奮發,我,成功了嗎?嗯,某種程度來說,我獲得了我定義中的成功。在我喜歡的領域,掙得想要的位子,累積到相當的經濟水準,來過我年輕時候渴望的生活。但,我仍然覺得不夠。那是一種心慌而無措的感受。夢境裡,我如願趕上飛機了,可是,飛機廣播出來的目的地,怎麼不是我原本預訂的那個。於是,我又趕忙找尋方法下機,逼迫自己一定要搭上原先的航次。

    然後重演著追趕跑跳蹦的戲碼,直到有次我在夢境中清醒過來,原來是先生搖醒我,「你說夢話大半夜了,不斷說不是這裡我不是要去這裡,那,妳到底要去哪裡?」我回答不出來,天亮了,照樣拼命趕路。這,就是「無明」。

    人類圖對我最大的啟迪,其實是幫助我找到目的地。我,不是要搭飛機,我的目的,就在原地。而我所記掛的「成功」,也不在於單一事件的突破水準、或看似不可能的任務順利完成,那都是一種自我中心的執念,只要在平常到不行的生活中,覺察到自己的偏頗,緩緩校正自己的位置,就會發現「成功」的最大公約,牽扯的不只有自己,更還有「自我」以外的,「大眾」。

    好比說,我在摸索人類圖的過程中,也曾虛妄執念,自己要當一個轟動武林、萬教朝宗的分析師,我要上窮碧落下黃泉,融合我接觸過的所有智識,讓大家耳目一新。於是,我生吞活剝每一個文本、作筆記作到夜不成眠,把所有閘門都做成磁鐵,像熟記單字一樣地拆解它們。

    結果,結果我覺得那些概念都離我很遠。我能夠一字不差地默念,但說出來的話語連自己也沒有感覺。反而是,當我願意傾露自己的脆弱,詳細而不顧羞恥地把心路歷程寫下來、說出來,人類圖的脈絡,竟緩緩向我一蕊一蕊悉數展開,那些默誦許久而不能得其精髓的奧秘,也在夥伴時段上,由一個接一個未曾謀面的朋友,如實釋疑。

    成立粉專再過幾個月,就要滿一年了。我還沒成為當初自己期許的紅牌名師,但接獲無數陌生朋友的鼓舞、信任、以及感謝,你們總是謝謝我願意分享,支持你們的生活繼續往前,我卻以為,我才是最應該向你們道謝的那個,有了彼端的聆聽閱讀,才牽成了我端的梳整澄淨。

    修行在人間,不離世間覺,這是我現在邊寫邊感受到的54.4,從自己迷途的歸返經驗,來親近這門學科;由不斷碰壁的革命試驗,作為更多人理解這門學科的入門,「成功」,原來不在遠處、也用不著趕路。

    我曾全心渴盼被肯定、窮盡一身功夫使自己受人矚目,但,當我把永不滿足的野心擱置,如同理解黑月亮23.6、懂得放慢腳步等待的道理一般,現在,我也虛心接納紅月亮54.4的內在驅使,身心開放,樂於貢獻,成功何必在我?成功因為有我,便心滿意足。

    這,就是「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