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閱讀
歷史不止一種寫法
我曾經寫過一句話：「歷史，除了人名和年代是真的之外，其他都是假的；小說，除了人名和年代是假的之外，其他都是真的。」這不是準確的研究判斷，而是一種極而言之的講法。因為正如意大利歷史學家克羅齊所說：「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歷史都是由當代人按掌權者意圖而撰寫的。本朝人寫上一朝的歷史，多是貶多於褒；本朝人寫本朝歷史，就是褒多於貶。英國作家奧威爾的話說得更清楚：「誰能控制過去，就能控制將來；而誰能控制現在，就能控制過去。」所以我有那種極而言之的想法。

近日我讀到一本由十篇書評組成的書，分別介紹十本關於近代史的另類書寫。跳出由掌權者設定的框框，提出了不一樣的歷史景觀。這本書就是由任教於香港嶺南大學歷史系的毛升博士所寫的《歷史不止一種寫法》。

中國近代史常被表述為一部血淚史，充斥著被列強欺凌的敗戰、國恥、苦難和悲痛，都是「痛史」。但有一本書就講述清季民國還有一種喜劇化的表達方式，把當時的社會、政治寫作「連串的笑話」，作者根據這些笑話寫成「笑史」。

近代史講到二戰時淪陷區的汪政權，總書寫為「水深火熱」，管治者都是賣國求榮的「漢奸」，但有一本書就敘述名城蘇州在淪陷區時期更加繁榮，更享有「天堂」盛名。

十本近代史的另類書寫，包括：以小人物書寫大歷史、以笑代淚重寫近代史、以邊疆定義中國、以底層角度審視現代化，等等。撕破歷史的假面，讓我們看到部分歷史真相。
《中國近代新笑史》
在毛升的《歷史不止一種寫法》這本書中，我選其中一篇文章介紹。這篇文章講述一本叫做《大不敬的年代：近代中國新笑史》（The Age of Irreverence: A New History of Laughter in China）的書。

《大不敬的年代》是加拿大英屬哥倫比亞大學亞洲研究系副教授雷勤風（Christopher Rea）的著作，2018年台灣出版了中譯本。毛升以《走出「痛史」》為題作介紹。

晚清以來的中國充斥著敗戰、國恥、割據、苦難、悲痛，近代史常被表述為一部血淚史。那個時代的文學作品，也常以「痛苦」為底色。西方研究中國現代文學的著作，也記錄了十九世紀以來中國所經歷的一連串創傷，強調歷史遺留的暴力如何宰制了現代文學的主題，更有把近代中國歷史比作積累多年的一堆殘骸。在這一主流的經驗下，是否還有另類但重要的體驗呢？加拿大教授雷勤風的研究指出，清季民國還有一種喜劇化的表述方式，即把歷史「當作一連串的笑話」。笑與淚是硬幣的兩面，正如晚清文人吳趼人既寫了一部《痛史》，亦寫了一部《新笑史》，「不見得因為有苦難所以不需要笑聲，有時苦難甚至正需要笑聲」。

英文學術界已經出版的中國幽默研究，討論的對象主要是老舍、魯迅、林語堂的作品，豐子愷的漫畫，以及侯寶林的相聲。雷勤風這本書用了更多關於中國笑話材料，附錄列出從1900年到1937年出版的中文幽默笑話文集就多達一百多本書。此外，還有漫畫、電影、傳記資料、學術著作、辭典、廣告等惹笑的出版品。

《大不敬的年代》通過呈現二十世紀前四十年中國人的笑，重構在現代化所造成的陣痛中，一些中國人如何用玩世不恭的方式，不僅熬過去，還能從中找到樂趣？

近代新笑史的起源是十九世紀晚期小報媒體的興起。義和團動亂之後，白話報紙大量出現，下層社會的啟蒙運動就開始於清末的1901年。為達啟蒙一般人之效，精英們放下身段，在報刊內容的通俗和嬉笑上下足功夫。吳趼人曾說，「竊謂文字一道，其所以入人者，壯詞不如諧語」，寓意好笑才能發揮最大作用。為將笑話從傳統上純粹只為娛樂提升為社會改良的工具，吳趼人提出「笑話小說」一詞，試圖利用小說，將笑話連接，以達改造時風的最佳成效。1905年科舉廢除，使得文人斷了學而優則仕的念頭，開始依賴小報媒體謀生，寫笑話是一種職業。《大不敬的年代》一書指出，從晚清到民國，一股笑話潮長盛不衰。晚清的譴責小說《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就是以笑話貫穿了整部小說的所謂「笑話小說」。民國報刊上充斥笑話，副刊、專欄中笑話既是賣點，亦為補白的好材料。如果說晚清的笑話主要是趣事軼聞，那麼民國的笑話則主要是文人編寫的、類型化的笑話書。

「遊戲」在1890年末成為印刷媒體的一個流行詞彙，同時也被其他大眾文化所借用。文人在印刷媒體玩「文字遊戲」，寫諷刺文章、笑話、謎語以及鬼故事。他們不再以道德模範自居，而是以賣遊戲文章為生，同時也麻醉自己。

晚清的遊戲文字催生了梁啓超的《新中國未來記》和李伯元的《新石頭記》。這兩個作品涉筆成趣，想像奇特，但論旨卻是嚴肅的政治話題。
辛亥革命前後，遊戲文字流傳到了各大報，打趣式的口吻成為當時時評的主要風格，揶揄是上海小報的重要特色，機智的笑罵文章也為各大報紙編輯所喜聞樂見。

接下來是石版印刷與攝影技術的發展，使報紙副刊出現了大量的漫畫。漫畫在有關政治議題的表達上更為直接、有力。
晚清以降，中國的政治文化論壇就充滿了尖刻的諷刺與惡毒的謾罵。

《大不敬的年代》一書指出，各種政治事件中，都是謾罵在主導輿論，如排滿運動中罵滿人、五卅運動中罵西人、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後罵日人、1945年光復後討伐漢奸。文人之間的鬥嘴、詛咒也從來沒有停過。文人互罵，更在1920年到1930年出版的文學雜誌中成為常態。白話報刊的發達給了罵人以登報的機會，同時文人的筆戰更是銷量的保證。文人都以批評謾罵作為辯論問題的主要方式。一旦有人罵到自己頭上，則絕不嘴軟，一定要罵回去。雷勤風特別提到一本充滿粗言穢語的小說《何典》，指出受白話文運動影響後的文人，反對用典，以粗俗為美，反認為雅是中國產生不了好文學的禍首。

《何典》以「放屁放屁，真正豈有此理！」為廣告語，因其風格粗俗又具極高文學價值，在1920年代重版後，受到了文人積極的回應，並成為教人如何粗鄙地罵人的範本。
到了1920年代，「遊戲」一詞逐漸失去了喜劇性，報紙期刊也紛紛迎合小市民的口味，逐漸培養出了一股滑稽風。滑稽風創造了一個惡作劇的世界。笑話、遊戲、罵人、滑稽，發展到惡作劇，逐漸激起人們的厭惡、鄙視、焦慮甚至是慎防被戲弄的恐懼。不安情緒逐漸匯成一股輿論，催生出1930年代的幽默。

「幽默」是林語堂對英文「humor」一詞的翻譯，在他的努力下，逐漸成為一種新的喜劇形式，開始改變之前惹笑的各種粗鄙。林語堂通過《論語》雜誌，將這種講究「同情」、「有理」、「從容」的「幽默」加以推廣，並試圖說服中國人，幽默其實是生活的一部分。幽默文學影響了多位作家，影響力持續了至少十年，並引發文學界的討論：什麼是幽默？孔子幽默嗎？中國需要幽默嗎？需要怎樣的幽默？如何從幽默的角度，重新評價、發掘中國的傳統文化？「幽默」理念在當年的影響是如此深遠，以至於有人提出，對文學家來說，1933年不是「憲政年」，不是「國貨年」，而是「幽默年」。

《大不敬的年代》把中國近代史的「痛史」翻轉，書寫出笑史，寫得妙趣橫生。除了豐富的材料、細節、圖像，睿智的觀點，精心設計的章節，作者在寫作風格上也在努力復原當時的幽默感，如模仿民國小報的風格寫序言，大量使用中國笑話中常見的雙關語。本書原是英文著作，中譯本有些直接用了原中文。笑依賴語言，讀原文常比讀譯文好。因此作者雷勤風在中文版序言中說：「本書的中文版比英文版更好。」這句不是笑話。

「一分鐘閱讀」推介書籍
《大不敬的年代》
作者：雷勤風
由　麥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　出版
https://podcast.rthk.hk/podcast/item.php?pid=23&eid=182364&year=2021&list=1&lang=zh-CN

[商業寫作技巧] Jeff Bezos Final Shareholder Letter as Amazon CEO

今天又來分享Presentality的商業英文寫作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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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貝佐斯致亞馬遜股東的最後一封信，學一些英文寫作小撇步!

上禮拜4月 15 日，亞馬遜創辦人 Jeff Bezos 發表了他 CEO 任內最後一封致股東的信。 歷年來亞馬遜的 shareholder letters 都廣受好評，甚至被許多專家封為美國最會寫股東信的企業之一。

這封信到底寫多好？我們就一起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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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看信的內容架構。大概只有五個部分而已：

1. 回顧：1997到今天，一路走來的成就
2. 價值：計算亞馬遜對社會各方創造的價值
3. 員工：亞馬遜其實對員工不錯，而且承諾未來會更好
4. 環境：亞馬遜對環境永續做的貢獻
5. 結語：世界要我們平凡，但我們要堅持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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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的內容架構簡單清晰，聚焦回應股東對亞馬遜的主要批評點。

🎯 針對「亞馬遜對世界是好是壞？」：貝佐斯列出公司對社會各界— 使用者、新創公司、小商家等等 — 所做出的貢獻。

🎯 針對「亞馬遜如何對待員工」：貝佐斯列舉證據，表示亞馬遜其實對員工不錯，但又反過來說：我們未來一定會做的更好！

🎯這兩個寫完，他又加碼闡述亞馬遜對環境永續的貢獻

這就是我們的第一個寫英文文章的重點：

✍️ I. Make it simple & focused

What are the top things your audience is thinking about? Focus on that. Don’t add a lot of other complicated stuff. Simplify and focus.

你的讀者心裡在想什麼？他們對你最大的質疑點有哪些？你的開頭就直接切入重點，回應他們的疑點。

寫英文 — 尤其商業英文 — 最重要的就是簡潔、明瞭、聚焦。

其實呢，我們從貝佐斯用的文字上也看得出來：好的英文是簡單到大部分的人都看得懂的，就像這一段：

If you want to be successful in business (in life, actually), you have to create more than you consume. Your goal should be to create value for everyone you interact with. Any business that doesn’t create value for those it touches, even if it appears successful on the surface, isn’t long for this world. It’s on the way out.

沒有什麼很艱澀，高學歷的人才會用的字。大部分都只有一個音節而已。可能只有 “isn't long for this world” 有些人會需要查 (就是不會活很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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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 But… Be Conversational

但你有沒有注意到，內容有一點點重複？那一段的最後兩句：“isn’t long for this world” 跟 “It's on the way out” 根本是完全一樣的內容啊！這根本就跟英文寫作老師教我們的原則 — 可以刪的字就刪掉 — 相反對不對?

沒錯。因為這封信的語氣 (並非所有商業寫作)，就像是聊天一樣。我們在聊天的時候，是否會為了強調一個重點，用稍微不同的方式，重複同一件事？

所以呢，如果你想要寫出輕鬆一點的語氣，可以適當的「重複」。參考以下的兩種寫法：

•She is the corporate group’s top-ranked sales representative
•She’s by far our best sales rep, just insanely good. Like, nobody else comes close.

第二種比較浪費篇幅，但是否比較親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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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II. Make it about PEOPLE

當然，除了語氣之外，還有另一個層面非常重要 — 就是說「人」的故事。

貝佐斯在這封信放了非常，非常，非常多的數字：亞馬遜雇用130萬人、超過二億人使用 Prime 服務、近兩萬商家使用平台銷售、亞馬遜為股東創造出1.6兆美元的財富，等等等等的…

看了這些數字，你是否覺得有點無感？

貝佐斯也知道大家看了太多龐大的數字，會漸漸無感，所以他文字一轉，從冰冷的數字，進入到溫暖的故事：

...more than 7/8ths of the shares, representing $1.4 trillion of wealth creation, are owned by others. Who are they? They’re pension funds, universities, and 401(k)s, and they’re Mary and Larry, who sent me this note out of the blue just as I was sitting down to write this shareholder letter:

貝佐斯把焦點帶到一個散戶小股東家庭身上，並且用他們寫給他的一封信，來強調亞馬遜對「普羅大眾」的貢獻。這個很值得大家效法：別只是一味的丟出數據 (理性)，也要不時的回到「人」的故事 (感性)，才能打動別人。

他用的轉折也很值得學習：列出一個清單，但把你下一段要寫的焦點，放在清單的最後一個，如：

There are many ways to improve your life: eating better, sleeping more, worrying less, and saying NO.

然後轉換主題：說一個有關 saying no 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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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上述都有點簡單對不對？

💡還需要貝佐斯(或是他的寫手)更高段的一些寫作技巧嗎? 需要的同學請按個讚和留言「It’s all about PEOPLE.」。

完整信件: https://bit.ly/3v9P1a9

之前閱讀過一篇關於大腦與時間的文章，這篇文章上寫著，「時間」雖然看似是客觀的東西，但時間過得快跟慢卻是很主觀的，當你的日子總是沒有新鮮事物或者吸引你的事物時，你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漫長，相反的如果你總是在嘗試新的東西，你的這一天就會特別深刻，甚至如果把你關在一個房間，讓你無法接觸任何事物，人類的腦會覺得痛苦，甚至想要尋求一些刺激，來讓自己感覺活著

看到這篇關於大腦與時間的研究文，我得收穫是，「如果我要讓我的每天過的豐盛，就得身處於「微痛苦」的情況，因為接觸新的事物，總是會有一些不適應，以及處於一種摸索的感覺，但也唯有這樣的「微痛苦」，才能轉化成過日子的新鮮，讓我的這一天變得深刻。」

今天很開心接受「生鮮時書」的邀請，得以去聽文案天后李欣頻的課程，早起對我來說是很大的痛苦，但光想到可以聽文案天后的精闢見解，了解自己的天命，就值得早起。

李欣頻過去寫過無數膾炙人口的文案，她是誠品文案的御用寫手，她成名的很早，二十幾歲就打響名號，她從小爸媽都反對她寫文章，她卻很想當作家，她每天寫日記，被媽媽拿去偷看，她因此從寫日記變成寫詩，因為用詩的寫法，媽媽就看不懂，她寫海鷗去海邊遨遊，看似詩意，其實是的用這篇詩，記錄自己翹課的一天。

李欣頻想寫作，想念哲學系，都遭到爸媽嚴厲反對，這些反對卻成為她往這條路上走的動力，越反對她越堅定想做。

劉墉的兒子劉軒聽到李欣頻的爸媽反對她寫作，覺得很羨慕，他身為劉墉的兒子，從小被爸爸逼著寫作文，春夏秋冬都得寫一大篇深度又有意義的稿子給父親劉墉看，這種日子讓劉軒很痛苦，因為他當時一心只想玩音樂。

李欣頻說，也許是因為父母的反對，讓她更堅定想寫作，如果父母一直鼓勵跟贊成，也許她就不想寫了，對於劉軒因為爸爸瘋狂要他寫作而覺得痛苦，李欣頻的結論是，「父母不論是贊成或者反對，都可能成為你發展的養分。」

她在三十幾歲時曾因為拿不到博士學位而重度憂鬱，她的爸媽偏愛兒子，她總想努力念書得到爸媽重視，爸爸期待家中有人唸博士班，她為了實現爸爸的心願，在政大廣告研究所畢業後，去唸了自己不愛的新聞博班，卻苦於無法畢業，當時，由於她之前在廣告界亮眼的文案成績，只要拿到博班學歷，立刻有大學教職在等她，可惜她就是無法過關，連從韓國來的同學都畢業了，她這個台灣學生，老師怎樣都不讓她畢業。

她覺得好痛苦好挫折，因此一度重度憂鬱，她決定到印度旅行，她認為印度感覺非常亂，應該很容易在那邊死亡，可以得到解脫。

一下飛機，印度真的很亂，光是出海關，檢查的人員可以不顧大排長龍的人潮，輕率的說，我要去喝咖啡了，之後消失，讓所有人在機場等待，半小時候，印度海關人員悠閒的喝完咖啡，才回來工作，李欣頻說，「如果你是個控制狂，去印度可以改變妳很多，因為你會發現沒有人守時，過馬路也不能只看一邊就會安全，因為沒有人遵守交通規則，你過馬路要上下左右後面都看，才會比較安全」

也許一切都失序時，也正在建立新的秩序，印度這趟旅程，讓她重新歸零，當然，原本在台灣的教職機會，也因為拿不到博士學歷因此泡湯，對當年這個失去，她如今回首不僅笑看還慶幸，「我之後這十幾年都很精彩，這個失去讓我更好，讓我過著我自己很喜歡的人生」

她後來改去北京念博班，很順利的畢業，她分享了一個靈修時感應到的前世今生，「我看到我前世是個紈褲子弟，走在菜市場上隨意拿棍子打爛每一攤水果攤，水果攤的每個老闆，到了今生，居然都是我博班的口試委員，你說這樣的情況我怎會過，早知道如此，我去考試時，就送他們一些水果，也許考試就過了(笑)，我問過我的老師為什麼不讓我過關，她說我寫論文的方式太作家，她不喜歡」

她也看見自己跟北京博班的老師，是上輩子同修的喇嘛，因此過關非常順利，她的結論是，「種什麼因真的會得什麼果。」我聽到這個很分享，覺得非常有趣

她對於人如何尋找天命的工作，也有很多精彩的見解，我很幸運可以因為是黃大米受邀去聽課程，也分享一些課程內容，回饋給米粉們，希望也能讓你們有所收穫。

謝謝生鮮時書的邀請，兩次李欣頻老師的課程，都非常精彩，課程不便宜，如果你沒有這樣多預算，其實買李欣頻的書來看也會有所收穫，希望這篇文章也能啟發你一點點什麼

#我每天在這邊認真寫文章，都是在傳達我對米粉們的感謝，希望我們一起成長，一起共好，謝謝米粉

攝影：李宛珊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