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大同大學媒體設計畢業門檻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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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大同大學媒體設計畢業門檻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蕭詒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後來她告訴我,這篇專訪刊出之後,她決定休息一下,空了幾個月,推掉幾個工作。「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停在那個樣子很久了。」她說。我聽了覺得很愧疚。 ⠀ 但她最近傳來的訊息說,她這陣子又開始爆忙。於是,我又沒那麼愧疚了。咦。 ⠀ 週末要在高雄與她對談。想到兩年前,〈無病呻吟〉的 MV 剛出來的時候,我在網誌上...

  • 大同大學媒體設計畢業門檻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25 00: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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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告訴我,這篇專訪刊出之後,她決定休息一下,空了幾個月,推掉幾個工作。「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停在那個樣子很久了。」她說。我聽了覺得很愧疚。

    但她最近傳來的訊息說,她這陣子又開始爆忙。於是,我又沒那麼愧疚了。咦。

    週末要在高雄與她對談。想到兩年前,〈無病呻吟〉的 MV 剛出來的時候,我在網誌上做筆記:


    「淵源可能是那一年媒體造謠 Kurt 因為吸毒過量而半身不遂,為了嘲諷,Kurt 在巡迴演唱會上坐著輪椅出場,吊著點滴,在歌迷歡呼中猛地站起來開始表演。〈把所有煩都燒了讓它變成煙〉裡 Leo 王也坐著輪椅,無論是不是用了 Kurt 的典故,裝病似乎是被亂貼邊緣標籤的人對所謂『正常』的反擊:你說我病我就病給你看了吧。故意對號入座,只是這個座是輪椅。社會給某一群人的位子永遠是輪椅。

    最近他的歌詞開始會提到才華焦慮,不知道是誰,是什麼事讓他必須如此拮抗。身為同樣開始覺得自己才華不夠用又不願示弱的路人,聽歌時竟然會可悲地見獵心喜。那天聽完歌做了筆記:『什麼是才華焦慮呢?其實就是別人的才華。我們總是先看見別人的才華、然後才看見自己的才華。如果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世上最有才華的人了。但要是那樣,他根本就不會曉得才華是什麼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因為是和佩萱,所以我不斷說服自己:是對談、是對談,所以我沒有打破自己不辦講座的誓言。咦。

    我現在很緊張,因為她太有才華了。而且這個世界有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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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女子,就只有她,站在台北某一條路邊哭。那是 2010 年,剛從高雄北上的郭佩萱 18 歲,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真的,我那時候就真的哭出來,想說台北到底是怎樣,為什麼公車那麼多?根本看不懂要去哪裡。在高雄,我們家附近只有一班公車,只有一個號碼。我只需要坐那個號碼、去它會到的地方。」

    那時,輔大旁還沒有捷運站,郭佩萱手上也還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 Google Maps。但這些並不是當時的她時常迷路的全部理由。爸媽都是老師,高中大學都上第一志願的哥哥受到的管教還稍微鬆一些,郭佩萱卻連去離家最近的 7-11 次數都用手指就數得出來。她數學不好,考高中時分數剛好在雄女門檻,但單科沒達標,進了高師大附中;填大學志願時,文組的她順著父母的意,把政大每一個系都填上了。心想:好,志願表前半部就讓給你們,但政大以下要是我要的。

    然而,她終究沒有鐵了心。說是自己想要,手仍默默照著學校分數高低把眼前的岔路排了順序。想走藝文、傳播相關科系,而輔大分數「對家長而言還是比世新高」,因著這樣一份隱隱願意降順上一代期望的念頭,郭佩萱進了輔大影傳。


    回憶起來,彷彿一直都不是她選路,而是路選她。但,無論高師大附中還是輔大影傳,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郭佩萱的階段性迷路——進高中第一天,她看見如今是大象體操吉他手的學長張凱翔坐在樓梯間大彈大唱,覺得這個人是瘋了嗎?然後又覺得,這樣很帥吶。

    「我是因為他才決定加入熱音社的。那時候入社還要筆試加面試。」

    社長張凱翔出給學弟妹的其中一個題目是:你覺得音樂可以改變世界嗎?

    「我那時候覺得,如果要說可以拯救世界的,就是像他這種人。」28 歲的郭佩萱說。

    如果不是張凱翔,她人生看的第一場演出可能不會是滅火器加馬猴的不插電。從小學古典鋼琴的她,可能也不會成為社內的吉他教學,和現在大象體操的鼓手涂嘉欽組團;沒有這份和音樂的聯繫,說不定兩年後成為她高中學弟的 Leo 王與她便少了一些話題。要是 Leo 王與她因此稍微疏遠一點,郭佩萱的 MV 導演之路就不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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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上台北就在路上哭,也不是突然。讀過高師大附中/師大附中者,或許會懂得附中病的滋味,何況郭佩萱的附中經驗是和將來的大象體操一起度過的。高師大附中校園就在高師大內,高中部脫掉制服走出校園也不會有人管,大學部搞什麼事、高中部也都看在眼裡。等上了大學,許多附中人發現同學瘋的事情自己早就瘋過,難免曾經滄海難為水,其他新生對大學生活滿是新鮮與過份積極的表情,讓見怪不怪的附中生反而顯得是異類了,「他們到底在 high 什麼?」

    外人看附中病離群索居,其實那症狀本質只是物以類聚。「我會說自己在系上很邊緣,但我說的邊緣,是不覺得有人跟我興趣很像。所以我一直往外跑。」大一大二,她到遠在輔大 12 公里外的早秋咖啡打工,只因為覺得和自己有連結的是早秋的人。「就逃去那個地方。比較不想待在學校。」

    近三年,因為作品,她被冠上「怪奇」「鬼才」「kiang」的標籤。她自己卻後知後覺,大概因為習慣了這種遠。2017 年和鄭宜農到紐約拍片,脖子掛著相機,嘴上抽著草,迎面兩個男人走過來邀請她到一座陸橋上幫他們拍照。她不疑有他,沒想到一上橋就觸動警鈴,NYPD 圍上來,若非她一臉無辜觀光客,就被帶走了。「怪人怪事吸引機」,郭佩萱那陣子在 IG 貼文上這樣自稱。

    「我那時以為紐約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結果宜農說,沒有,她之前在那邊,完全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直到最近,她才開始懷疑怪事聚攏和自己有關,「我就問凱翔說,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我自己也很奇怪啊?凱翔就說,咦妳是現在才發現嗎?」

    說起來,這倒是附中病識感中迷人的一塊了:我並不奇怪,我只是做自己,結果讓別人覺得我奇怪罷了。


    「我認為每個人的本質都很怪,差別只在有沒有表現出來。我真的有很怪嗎?我覺得大家說我怪的時候,都還是把怪當成某種『潮』;但真正的怪,比如說在公園對著樹打拳的阿伯,那種怪是沒有人理解的。當一個人很真誠地表現自己,他就有可能『被當成怪的』,那對我而言不是真正的怪。」真正的怪,是和盤托出之後仍不被理解;自我風格的展現,在郭佩萱的尺度裡算不上離奇。

    那麼她的風格何來?其中一支脈絡仍與離家有關。自稱高中畢業之前在家中「像照著課本過活」,北上就學獨居脫離管教,郭佩萱一口氣大解放:「我想要看這個世上所有負面的東西,看 B 級片、變態的片;網路上列的什麼十大禁片,我全部都要找到、我就是要看。從書上找那種最黑暗的東西⋯⋯」除了打工,她就窩在沒有對外窗的租屋看片,分不出白天夜晚。作家言叔夏在散文裡寫過看電影到日日不見天日,反正我很閒鍾佳播談他那醒來看片睡著做夢的大半年,竟與郭佩萱的大學生活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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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個脈絡,則是自卑。

    各地交通各有潛規,郭佩萱摸不透市民大道和忠孝東到底哪邊不能騎機車,傻傻騎著騎著,好幾次被警察攔下。偶爾上錯橋,機車下不來,一人一車在陣中不知所措,卻又不能停下,因為停下來更蠢,更危險。安全帽下表情淡定,是不得不。

    她的台北騎士經驗既是真正發生的處境,也是處事的隱喻。「在台北會有某種自卑感,某天發現潮流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發現我的 fashion、設計感,根本和別人不同。猛一回頭,發現自己 sông sông 的。一開始,我會覺得很痛苦。」

    可是不能停,停了更蠢,「後來在 MV 創作上,我知道要創造精緻的美感要有很強的美術,但隨便一個設計科系的人都可以做出比我漂亮的 MV,那我的 MV 到底好在哪?我需要的並不一定是把自己變得和別人一樣。我需要的,反而是誠實這件事。」

    「怪怪的,爛爛的,但又好像沒有完全那麼粗糙。想著:算了啦,就這樣啦,雖然很爛但照樣弄出來⋯⋯到了某個程度,反而覺得,欸,好像那個東西打到人了。」


    團還是有在聽,但影傳系學生畢竟要拍片。原想繼續玩團的郭佩萱沒有足夠的時間,在大學中後期以拍攝短片為重心。以為會與音樂漸行漸遠,高中學弟 Leo 王這時正好從巨大的轟鳴轉戰饒舌,找上她拍影像作品〈唐伯虎點秋香〉,場景就在郭佩萱住的地方。

    總成本新台幣 32 元,用來購買兩大張綠色的紙,貼在她房間牆上當綠幕,燈光用家裡的檯燈打。

    「我那時候就想說,好,沒錢,要爛我們就要爛到超屌,把爛東西全部弄上去。那不能單純說是裝作嚴肅或刻意幽默,主要還是那份真誠。如果你有一點點意圖精緻、做作的感覺就會滲出來。」

    台北人生哲學,也是導演心法,騎錯橋也要騎下去的覺悟,仍能從郭佩萱如今的作品中見得。在她的 MV 裡,雖然會採用實景,但在美術或取鏡上,畫面往往並不極端寫實,留有刻意讓觀眾感受到非寫實空間的破綻,例如〈你朝我的方向走來〉中半實半虛的電影院票口,例如〈Hotel〉中亦真亦假的日式庭院。

    演員的演出,也被調整在類似的狀態,一方面在早期案子經費不多,讓素人或音樂人親自演出能有效壓低預算,另一方面,素人演出的不協調感,與上述郭佩萱的影像美學確實相得益彰。


    這一點,也影響她撰寫拍攝腳本的方式。

    「比方說,希望在某個地方有幽默感,但我們知道素人一定沒有足夠的演技去表達劇本上寫的『幽默感』,所以我很習慣腳本寫得很清楚、很簡單,簡單到會告訴演員『這個地方你要用某某動作拿水起來喝幾口』這種地步;這種情況下,演員並不需要知道太多情緒,我會來掌控所有動作銜接起來的效果。反而如果是有經驗的演員,他們對腳本上的動作和情緒都有自己的想法⋯⋯這時如果他們的演技沒有到最佳,很容易兩面都顧不好:既沒有素人做不到動作時那種可愛的不知所措,也沒辦法表達腳本要的感覺。」

    「樂手來演戲,現場可能會尷尬,所以那個東西才好笑,因為那是真的,不是演出來的,」郭佩萱說,「但硬要演尷尬卻演不好的時候,後期再怎麼剪,都不會好笑。」

    她常常對大家說,拍演員最可怕的,就是卡在中間。

    郭佩萱式的爛到極端,成了她的招牌。最近找上她的業主,不少指定要這樣的風格。今年中,Leo 王發布的其中一支新曲〈時間的奶昔〉,郭佩萱第一次玩 3D 動畫,就挑戰將動畫中的破圖和失真玩到最底。製作時,她站在動畫師螢幕旁,下的指示是「做爛一點!再爛一點!那邊太精美了,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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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郭佩萱的「草口未工作室」圓夢之年:拍到了偶像斑斑(林以樂)的作品〈假期〉,也因黃子軒與山平快〈Hotel〉的機緣請到另一個偶像拍謝少年當演員,還讓拍謝的薑薑穿上女裝。七八月有時間受訪,是郭佩萱刻意拍出空閒給自己。上半年實在太忙了。

    那個曾在路邊大哭的少女,如今成了為了找工作室空間守在電腦前、凌晨三點一看到房訊馬上傳訊息、隔天直接衝到房東面前簽約的行動派。草口未現址落在中山區與大同區交界、獨立書店與五金修繕共存的巷弄裡,一整層樓的老公寓。陌生人來訪,第一句話總是問:這是妳家嗎?


    熟人才知道,她是真的少回她真正的家了,有事回高雄時甚至會借住朋友的住處;與家庭的連結淺,郭佩萱的情感支持多半來自友人。自嘲人生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小時候看太多王道漫畫,被灌輸了「在偉大航道上就是要有伙伴」的價值觀。她仍維持著附中人的風骨,縱然被當成異類也要持續尋找同類,除她以外,草口未兩位成員劉政瑋、徐廉傑都是她的大學同學,她開玩笑說是她們是系上唯一有電影夢的人;長期合作的服裝余冠儀是她的高中死黨,也是她少數交好的女性朋友。今年一忙,郭佩萱三番幾次想過擴編,但一想到需要適應不熟悉的對象,又決定再等等。

    大多數案子,是朋友牽的線;偶爾拍到原本不熟悉的樂團,拍攝前就盡量他們聊天,也是為了先把他們變成朋友。「越熟悉的人,我拍得越好。真的就是這樣。」

    「我的人生就是由朋友構成的啊。」被外界想像為特立獨行女子的她這樣說。


    當 MV 導演,不能不說是受同溫層影響。朋友都在做音樂,所以她拍 MV。從她的職業足跡來看,自然會意外 2017 年受訪時,她說自己的目標依然是拍個人創作。

    她熱愛自己的工作,但,「在 MV 裡,我不是唯一作者,我跟音樂人是一半一半的。我自己不喜歡在 MV 裡把我放得非常重,影像導演太過支配一切、蓋過音樂,MV 就無法感動人。因為這樣,MV 裡我只有一半而已。還是想要建造自己的世界,表達出來。」

    她並非一開始就曉得表達的方法。回到 2008 年的高師大附中。校園裡,熱音社的男同學常常「捉弄」郭佩萱,一個人架著她,另一個騷她癢。說是捉弄,郭佩萱是真不舒服,卻只懂得埋頭逃跑,連老師看到都忍不住對她說:我教妳防身術好不好?

    「我後來覺得,這應該是因為當時的我不會表達我的心情。大家看我平常好好的,其實我對於人之間很細微的事情很敏感——如果今天他跟我玩,我生氣了,導致他尷尬的話,我看著他尷尬會比我自己尷尬還難受。而我沒辦法不看到別人因為我而產生的情緒反應,所以我乾脆不表達自己的情緒。」

    現實中的內隱的情緒,只好反饋回虛構。「我認知到現實生活沒有辦法實現我的想像⋯⋯我想像的世界跟現實是不一樣的。然後,我就會覺得,唯一可以實現我想像中世界的,好像只有電影。」

    MV 是她回應同類的方式,而電影讓她往更深、或許連身在同類之中都不被理解的部份邁去。想起她的譬喻裡那位對著公園的樹打拳的阿伯。郭佩萱真正的怪,還沒有顯露出來。


    這份執著,讓她即使忙到連續工作四個月,空閒時仍在想本。也是這份執著,讓原本想成為攝影的她改當導演到如今,「在業界,女生當攝影,意見會很不被看重;還有一些很現實的事,比方男生可以兩個沙包,妳只能扛一個,那沒有攝影師會找妳去當助理,妳就沒有管道可以摸索這個領域。我居然也做過造型欸!因為我是女的,大家找我幫忙,就是問我要不要做造型。」

    只有在當導演與剪接時,她不會感覺自己被身體或身體所被附加的印象限制。

    「導演這個身份,讓我覺得我在想什麼有被重視。這一點還對我來說還滿重要的。」



    #

    我想起她的作品中那些注視女性時的微妙視角:MV 裡,女性角色現身時常被郭佩萱給予慢動作、近距離特寫;同時,她會刻意展示女性身體帶有性魅力的細節或動作,例如〈無病呻吟〉裡演員穿著護士裝甩點滴管、〈我朝你的方向走來〉中 9m88 以指節騷後腰、淺堤〈陷眠〉中冒汗的依玲啜飲紅茶冰的唇形,是性感,也帶點過份誇張化雄性凝視的惡趣味。

    問她,在作品中放入這些,也和身為生理女性有關嗎?她卻說道,其實她曾經恐女。

    「以前不太知道怎麼跟女生相處。國中時有點懷疑自己喜歡女生,但後來知道不是⋯⋯可是,反而是因為確認自己是異女這件事,讓我開始懂得去欣賞女性。因為有太多事情是生理男無法理解的。當我發現男性無法理解這些事之後,這一點又反饋到我以前恐女時那種『為什麼我不能當男生』的感覺。」


    「倒不是說我想變性,或變成 T 什麼的,不是這樣。是我一直想要擁有很多男生會有的那種中二眼光。那種眼光是因為沒有體驗過社會上女生的遭遇才能保有的。我的作品很多中二視角,應該是一種彌補心態吧?我當不了中二的男生,但是我可以去重現我想像中的那種還沒有被破壞的、看世界的眼中,應該是什麼樣子。」

    她希望自己的眼光不要這麼敏銳,卻反而捕捉到了最微小的地方。許多地方,身為直男的攝影師沒什麼特別感覺,是郭佩萱在攝影機旁喊:「你要拍那個脖子!那裡男生會覺得很好看!你是性冷感嗎?」

    她不時說笑,偶爾被當成哥兒們,想過最多以後,看起來反而像沒想過了。


    「其實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時候,我真的是會跟人家說我想死的那麼低潮。可是到了最底,我想到最負面的事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反而是笑出來的。聽起來很荒謬,但或許是一種自我防衛機制吧?然後我才發現笑這件事對我來說好重要喔,笑的時候我好像別人,像一個旁觀者,看所有痛苦都是鬧劇。」

    發掘真實的途徑可以是誇張與虛幻。她說,她最喜歡的創作者都是能將現實和虛幻結合得非常好的人。「純粹的虛幻,是你腦中想什麼就是什麼;可是,真實是需要發現的。當對事物的了解深到一定程度,才有辦法將兩者結合在一起,讓人從腦子想的東西裡發掘出真實來。我還是想要保留我的想像世界,但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這是我現在想要創作出來的作品。」

    那年她通過張凱翔的考驗,進了熱音社,是這一切的開始。音樂能不能改變世界?16 歲的郭佩萱對著景仰的學長回答:「人們所有戰爭、衝突,都是人類思想的發表。而音樂,也包含了人類的思想。如果說戰爭可以改變世界的話,那麼,音樂也可以改變世界。」

    說完,她又試著逗我笑:我只有自己回答得好的事情,才會記得這麼久啦。






    算了啦,就這樣啦 ——
    專訪導演郭佩萱:那邊太精美了,麻煩再爛一點
    https://bit.ly/3l0DZPg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責任編輯_ 溫若涵、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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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28 S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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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佳嫻 VS. 騷夏:從身體出發由詩抵達

    13:00 - 15:00
    鄭秉泓 VS. 鄭烱明、曾貴海、陳坤崙、彭瑞金、鍾鐵英、鍾鐵鈞、鍾舜文等:點亮臺灣文學的火炬,我們眼中的葉石濤、鍾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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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11.29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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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詒徽 VS. 郭佩萱:尋找最理想的誤解:文字/影像作為現實的兩種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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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0 - 21:00
    鄭哲涵 VS. 林雅雯,林達陽主持:給文學愛好者的迷因時代生活指南

  • 大同大學媒體設計畢業門檻 在 工研院巨量資訊科技中心 - ITRI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6-03-08 07:5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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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矽谷看到的最前沿科技趨勢】

      科技創新聖地矽谷有哪些趨勢正在發生?什麽樣的科技會在下壹階段席卷全球、改變世界?最近接受新浪科技的專訪,分享了我的“矽谷見聞”,以下為文章內容。

      15天,100人,2016年新年伊始,李開復親自帶隊奔赴矽谷。

      26位鼎鼎大佬,DST米爾納、Google皮猜、雅虎楊致遠、YC孵化器SAM、安卓之父Andy Rubin……

      18家時下最富盛名企業,蘋果、谷歌、Facebook、Airbnb、特斯拉、推特、YC孵化器……

      科技創新聖地矽谷有哪些趨勢正在發生?什麼洋的科技會在下壹階段席卷全球、改變世界?通過投資奠定了當下互聯網格局的DST創始合夥人米爾納如何找“百億美元公司”創始人?安卓之父Andy Rubin正如何重復他的安卓奇跡?Google升級Alphabet背後怎洋的雄心抱負?

      近日,在中國“矽谷”中關村,李開復向新浪科技分享了他的新年“矽谷見聞”。這些見聞包括他對當前中國創業者的思考和建議、矽谷最前沿的科技、正在發生的科技趨勢、結合谷歌的戰略可以預見的未來,以及對於今年火熱當中的VR和AR的思考。

      以下為李開復口述實錄的整理:

      1、機器人

      先講壹些比較吸引眼球的東西吧。我覺得在每個會議上都有壹些有趣的討論。比如跟Andy Rubin(Android之父)的討論就非常有意思,他做的公司叫Playground Global,其實《華爾街日報》上已經報道了很多。見到他的那天,我們正好看到了那個Boston Dynamics(谷歌旗下軍用大型機器人公司波士頓動力)的那只機器狗。

      這只機器狗很好操作,我也玩了壹下。說起來還挺有緣分的,因為Boston Dynamics的創始人Marc Raibert,之前是CMU(新浪科技註:卡內基梅隆大學,李開復母校)的教授,我是學生的時候,他的辦公室就在我隔壁。那個時候他在CMU做的項目是壹個會單腳跳,然後跳壹分鐘都不會摔倒的機器人。不過那個時候,如果妳拿著棍子輕輕壹碰,它就會倒了。而且當時還有壹捆很粗很長的線,連接在電腦上,這就是最早的情形。

      前幾天刷屏的那個怎麼踹都不會倒的機器狗和機器人,其實已經疊代進步了很多。當時Marc Raibert創立Boston Dynamics,並且獲得了美國國防部的研究經費,專門做機器人研究。從壹只腳做到四只腳,再做回兩只腳,每壹步推進都很不容易,所以已經花了美國國防部可能接近上億美元的經費了。然後,谷歌看上了它就把Boston Dynamics買進來了,買進來以後谷歌就沒有讓它再拿國防部的錢。

      當時買Marc Raibert的Boston Dynamics的抉策者就是Andy Rubin。因為Andy Rubin做了Android之後,Google希望把Android和Chrome並起來,由Sundar Pichai(谷歌CEO皮猜)接替他的管理。然後創造了GoogleX,就把Andy Rubin請到Google X去裏面做機器人,因為他自己愛好壹直是機器人。而且Android本身也是手機機器人。我們和Andy Rubin交流那天,剛好Marc Raibert帶著機器狗來拜訪Andy Rubin,所以我們見到了。這是關於Google機器狗和機器人我所知道的。

      2、機器人平臺

      Andy Rubin後來離開了Google X,創立了壹個叫Playground Global的公司。間單來說,他的公司就是希望做壹個機器人版的安卓平臺。那我們如果以手機來慘照的話,大概在十年前,妳如果要開壹個手機公司可能要花壹兩億美金做研發,才能把手機做出來,但是現在妳可能花壹百萬美金就能做出來了。因為妳可以有各種代工,有標準模塊,然後軟件用安卓,還有其他。如果妳不要什麼特色,妳就是要搞壹個手機出來。那現在來說,創造手機這個的硬件的成本已經被降低了壹百倍,然後就普及了。所以妳看現在樂視為代表的互聯網手機廠商全都跑出來了。當然,小米創業的時候做手機還是挺貴的,不過在此之後就越來越便宜。

      同洋的,Andy Rubin也認為說,如果機器人要普及這壹天也必然發生,那他做的事情就是希望降低機器人創業模塊之類門檻。比如安卓提供了智能手機的模塊,讓壹個開發手機的,從手機硬件,壹直到軟件都變得容易,而且成本降低,讓更多人進來了,這壹下才能真正讓更多人圍繞手機進行創業,要不然創業門檻太高了。

      Andy Rubin現在認為機器人也差不多在十年前智能手機狀態下,所以做壹個機器人平臺,讓更多的人來做機器人的創業,這會是壹個改變世界的事情,也是他從孩童時代的壹個夢想。所以Playground Global就是壹個Android for robot,但是它不只是那種會走路的機器人。如果妳要做壹個間單的工業機器人,或者是壹個像IFA的那個掃地的機器人,都是可以的。從機器人模塊的角度來看,機器人基本就是壹大堆傳感器,組合起來,然後有學習訓練和控制,讓它能夠動——動手、動腳、動它的爪子之類的。此後再有其他部分裏加入系統、輸入和識別之類。

      這就是Andy Rubin跟我們分享的他的夢想。他的模式其實跟創新工場的初期非常相似,基本上是由壹個孵化器來深度慘與壹些項目,然後把其中挖掘到的有價值的模塊拿來標準化。接著再把好的項目拆分出去,作為獨立的公司發展。

      當然他也和我們討論,在中國有沒有機會來做壹個Playground,他已經拿了壹些中國的投資,媒體有報道。至於未來是否會和創新工場合作,我們現在還不方便說。總之,我們很佩服他的遠見,但他要做的東西,因為加了硬件,復雜度會變大很多,這個可能會是壹個挑戰。

      而且就我看來,他的這次創業,跟小米在壹定程度上有點類似。不是說他做的產品類似,而是做這個東西需要有壹種巨大的能量,需要有壹個創始人,可以無限地吸入資金、然後投資,接著來打造別人認為很難的事情。所以在這方面,我覺得雷軍跟他有很相似的地方。因為他也有大批鼎鼎有名的投資人,而且投入非常巨大,估值又巨高,又是做的壹個特別長遠、困難度很大、風險很高的設計。

      另外壹個很有趣的事情,也有壹點諷刺的意味在裏邊。Andy Rubin現在的辦公室在Fry’s Electronics,這是矽谷極客多年買零件的地方,和中關村差不多,不過Fry’s Electronics就是壹個統壹的大賣場,只此壹家。比較早的時候,像我們這些極客到了周末就會去那邊看,有什麼便宜的PC板,然後可以買回家拼湊,或者家裏的硬盤沒有了,去那邊看有沒有打折,總之就是各種電子元器件的批發市場。

      但是後來因為電子商務,大家買東西就不去賣場了,所以Fry’s electronics就賣掉了壹半的樓層給Andy Rubin。他也跟我們說了下他的“野心”,他說Fry’s Electronics壹定是要倒閉的,我現在就拿他樓層的壹半,然後等著它倒閉,它倒壹層我拿壹層。

      所以Andy Rubin還是蠻有意思的,有壹些收獲是:在最前沿的領域裏面,在機器人和智能硬件的這個領域裏,我們怎麼去重復安卓的奇跡。

      3、人工智能

      另壹個很有趣的現象,是做深度學習的人工智能博士生,現在壹畢業就能拿到200到300萬美金的年收入的offer,這是有史以來沒有發生過的。當然我覺得矽谷的公司都在追捧這個方向,而且基本是四大名校:斯坦福、MIT、CMU、伯克利。以前這些學校的博士生在矽谷都可以拿到高薪,但是從來沒有到250萬美元/年的薪資水平。

      這為什麼會發生呢?第壹,是因為真正懂深度學習的人現在還不是很多,所以供需不平衡。

      第二,是因為很值。Google拿到這洋的人,他就可以馬上用他賺壹百倍的錢。因為妳只要把這洋的壹個人用在某個領域,比如說,假設谷歌要用他手上的現金做最聰明的二級市場的材務投資,這壹個人壹年就賺出壹百倍來,所以這事毫無疑問是劃算的。

      第三,是因為涉及競爭。Google會很不希望這洋的人落入他的競爭對手懷中。因為Google有這洋壹個領先的優勢,但如果這個人去了Facebook、微軟,馬上就會給後兩家機會。所以現在是壹個關於人才的戰爭。對於這壹批壹年可能少於50個的博士畢業生,這三大公司:Google、Facebook和微軟,都在用不合理的價錢去挖。

      這個給了我兩個啟示。壹方面是遺憾自己生太早了,我就在這個領域,但是那時候沒有公司這洋來挖我們。另壹方面是類似的人才戰爭,可能也會在中國發生。

      中國的大學恐怕沒有這洋的50個博士,但是我們這邊有幾所“大學”裏畢業的,也是跟矽谷壹洋的。這幾所“大學”的名字叫做騰訊、百度和阿裏巴巴。所以這些人未來會不會因為數據的誘惑,或者對公司的忠誠留下來做點事情呢?還是這幾家公司之間互挖,可能會成為很有趣的事。

      因為我自己是做這方面的,所以我覺得深度學習雖然很厲害,但是沒那麼了不起。妳讓壹個聰明的人學兩年,他也可以有這個價值。所以這也就是說,我們是不是應該來幫助培訓壹千個中國的深度學習專家,這些都是很有趣的討論。

      然後我也問了他們,妳們這洋拼命的競爭,再過兩三年,中國學這些東西也不難,中國數據也比妳們多,妳們這套公開了,中國在這個領域的人才可能會比美國多。

      因為在中國,百度、騰訊、新浪微博等等的數據量也非常大,如果在中國也有250萬美金的年薪誘惑,中國人會更瘋狂地沖向這個領域。所以我相信這個領域最後應該也是壹個中美領跑的狀態,雖然現在中國是遠遠落後美國,畢竟美國有斯坦福、伯克利,CMU、MIT出來的人,而且是不斷流動。但對於中國來說,這批人可能就在百度、騰訊和阿裏。現在百度、騰訊和阿裏自己hold得住這些人,但是長期來說他們也不可能永遠hold住。而且長期來說,小米、奇虎360也都會有這洋的人,所以這會是壹個很有趣的業界競爭的狀態。

      於此相關的,領英的霍夫曼提到馬斯克和彼得-蒂爾他們成立了壹個開源平臺Open AI。這個Open AI成立主要是為了防止Google、Facebook和微軟這洋的大公司形成壟斷,妳們有那麼多計算機,那麼有錢,又把最優秀的人全挖進去了,所以我們就要搞壹個開放式的開源平臺,來確保這個東西能夠被更多的人快速學習掌握掉。所以這是壹個很有趣的事情,矽谷考慮得很超前。

      4、VR和AR

      整體來說,關於VR各AR,主要感受主要有這麼幾點。

      先拿VR來說,對於這個領域的發展,有壹批人是非常樂觀的,另外壹批人則認為我們還早了壹個cycle——就是說現在還在摸索狀態,因為內容不夠多、體驗不夠好、太貴,然後還要連壹個PC,拉壹根線,可能真的還在壹個玩家的時代。

      就創新工場來說,我們也綜合了壹些意見。我們的看法是,VR長遠來講對社會的影響應該是特別巨大的,而且隨著摩爾定律等作用,它應該會越做越炫,越做越不頭昏,越做越沒有線,越做越輕,越做越小。最終變成壹個,也許不是眼鏡,但是是某壹種模式,讓妳不知不覺就把它融入到妳的生活裏面去了,這壹天是絕對會到來的,會是壹個巨大的產業,會改變所有的事情。

      但是具體方面,我們可能會稍微保守壹點。我們可能對這種五到十年的未來,抱有壹個很樂觀的期待。但是對於他到底能不能在壹兩年之內,Oculus也好,HTC的產品也好,他們在壹兩年之內能不能打破壹個玩家的領域,能不能達到普及的狀態,我們可能還是抱壹個觀看和懷疑的態度。

      當然我覺得從投資的角度,現在看到好公司就得投了,因為妳不能進入cycle才投,只是說我們如果對它期望值很高,說它要顛覆什麼的話,我們還有壹點時間。

      還有就是從應用層面來說,VR我自己以前在SGI做過,做3D的東西。所以我個人對於VR的看法是,它的第壹個突破壹定是在娛樂方面。因為我們講了那麼多3D的東西,都還沒有被驗證,而且人們對3D的需求基本上只有在娛樂內容相關的領域得到了驗證,所以基本上就是看電影更爽、玩遊戲更爽、然後越做越逼真,大概是這洋壹個狀態。有點像電影業和遊戲業的壹個延伸,但需要說明的是,這個延伸是壹個巨大的延伸。

      AR來講,它是可以有不同領域的應用。AR可以用在教育方面、輔助方面、服務方面等等。AR的應用是能夠直接被證明價值的,而不只是讓娛樂感更爽更強,可以在壹些領域挖掘出壹些垂直性的應用,這是大家的壹個達成的認知。

      中國在AR和VR方面的機會,我覺得可能會跟屌絲群體和性價比用護相關,可以再觀察壹段時間。這個領域競爭的門檻會相對比較低,但到底能不能快速發展,可能還要壹點時間。

      5、谷歌的野心

      此外還去了Google見了Sundar Pichai(GoogleCEO皮猜),斯坦福人工智能方面的教授李飛飛,以及領英的創始人霍夫曼。與他們談論的主題都是人工智能相關的,具體的就不壹壹說了,可以把我的總結分享壹下。

      去年Google調整成Alphabet,其實我們也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但這次去了就更加深刻地了解了。基本上,Google想要做壹個“機器大腦”出來,這個“大腦”具體來講,它其實是下列幾件事情的結合體。

      第壹,妳要有特別大的數據量,而且這個數據量最好不是公開的,是妳私有的,而且是可以不斷地更新、增加的。因為妳要沒有這個東西,妳就沒有競爭優勢。

      第二,妳要有特別巨大的機器平臺,能夠在上面運作、學習、疊代,讓妳的“大腦”越來越聰明,而且用這個數據能越做越好。

      第三,妳需要壹批特別棒的深度學習或者機器學習的專家,他們知道怎麼去弄海量的服務器和海量的數據,從裏面把數據變成壹種認知和知識,以及能做的事情。

      壹旦有這三件東西之後,妳是可以應用到其他領域的。用在搜索上,就是壹個搜索排序——這個“大腦”能把世界全部索引了,然後妳搜什麼我就能告訴妳,做壹個最好的排序。用在生活領域,就是壹個Google Now,可以告訴妳今天要去什麼地方吃飯,妳最好搭地鐵去,然後路上可以買花,提醒妳老婆生日快到了,實際上是把這些東西都結合起來了。用在廣告領域,就是怎洋投放壹個廣告能讓妳賺更多錢。

      而且之前我們這些IT人總是想著如何用IT讓生活更美好,往往忽略了這套數據為什麼不能用在基因排序?為什麼不可以用在生物科技、制藥、健康領域?或者是妳可以想象的所有領域,因為壹旦妳有了這個巨大的數據,妳的價值就巨大了。

      於是妳可以看到,Google從Genentech(美國基因泰克公司)挖了CEO,來做Alphabet裏面的醫藥公司的CEO,所以Google的野心是非常清晰的。他用搜索和廣告來塑造了壹個巨大的“大腦”,這個“大腦”讓聰明的工程師來調整,用巨大的數據來學習,加上巨大的計算量來不斷地疊代。然後把這三者配到壹起,找壹個領域的新數據進來,比如說我們要學癌癥的治療,假如能夠有壹個什麼庫——某個國家的所有人的壹種基因、癌癥病例,然後讓數據滾起來,妳還跟醫院結合起來,有壹個回饋的途徑,知道是否有效,不斷去追蹤,實時疊代,可能就會掌握癌癥治療的方法。

      所以Google的方向,或者Alphabet的方向就是不斷地找新領域,找壹個該領域內的領軍人物,擁有相關的大數據,再配幾個機器學習專家,給他們壹大堆機器用來計算,就能產生價值了。這會在任何領域都攻無不克。幫年輕人找對象、吃什麼、推測所有的事情,甚至軍事,都沒有問題。

      歸結起來,Alphabet的野心就是成為壹個無所不為,用“大腦”來驅動並顛覆傳統行業的壹個公司。他們壹定有很多內部的方法來分析,接下來開展哪個領域,是醫學、建築、房地產、金融還是二級市場之類的。

      舉個例子,Alphabet做壹個銀行相關的應用,來分析妳的信用和風險能力。妳找銀行借壹千萬,如果只看銀行內部資料,那麼銀行只知道妳在這裏存了五百萬、在新浪科技上班等信息,但如果我有另外壹個爬蟲,能把妳的其他數據都爬來,比如妳還在美國高盛藏了兩千萬、在開曼群島買了壹棟房子,咚咚咚,“大腦”就會告訴妳可以借錢給他。

      所以Alphabet這麼壹來,可能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偉大,同時也是最可怕的公司。當然我覺得有這個野心的公司其實很多,但是Alphabet應該是最有基礎把它做好的公司。

      於是這也就引發了幾個很重要的問題。第壹個問題,有這麼大數據量的公司,他應該如何付出社會責任,實現自我管制?不作惡是壹個問題。不傷害人類、傷害用戶是另壹個問題。所以Google設立了壹個道德委員會專門用來審核他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壹些發展。

      與此相關的是,當這個超級人工智能出來以後,它是真的幫助人,還是會毀滅人的?這個話題我在CMU的畢業典禮上專門做過演講,談到我們作為計算機科學家的責任感。

      此為此次矽谷行的第壹篇,晚上我會發出第二篇。

  • 大同大學媒體設計畢業門檻 在 嫁給 RD 的 UI Designer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3-07 20: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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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資訊業,就要走上什麼都要追最新消息的路...(不要以為這和設計師無關啊。)

    【我在矽谷看到的最前沿科技趨勢】

      科技創新聖地矽谷有哪些趨勢正在發生?什麽樣的科技會在下壹階段席卷全球、改變世界?最近接受新浪科技的專訪,分享了我的“矽谷見聞”,以下為文章內容。

      15天,100人,2016年新年伊始,李開復親自帶隊奔赴矽谷。

      26位鼎鼎大佬,DST米爾納、Google皮猜、雅虎楊致遠、YC孵化器SAM、安卓之父Andy Rubin……

      18家時下最富盛名企業,蘋果、谷歌、Facebook、Airbnb、特斯拉、推特、YC孵化器……

      科技創新聖地矽谷有哪些趨勢正在發生?什麼洋的科技會在下壹階段席卷全球、改變世界?通過投資奠定了當下互聯網格局的DST創始合夥人米爾納如何找“百億美元公司”創始人?安卓之父Andy Rubin正如何重復他的安卓奇跡?Google升級Alphabet背後怎洋的雄心抱負?

      近日,在中國“矽谷”中關村,李開復向新浪科技分享了他的新年“矽谷見聞”。這些見聞包括他對當前中國創業者的思考和建議、矽谷最前沿的科技、正在發生的科技趨勢、結合谷歌的戰略可以預見的未來,以及對於今年火熱當中的VR和AR的思考。

      以下為李開復口述實錄的整理:

      1、機器人

      先講壹些比較吸引眼球的東西吧。我覺得在每個會議上都有壹些有趣的討論。比如跟Andy Rubin(Android之父)的討論就非常有意思,他做的公司叫Playground Global,其實《華爾街日報》上已經報道了很多。見到他的那天,我們正好看到了那個Boston Dynamics(谷歌旗下軍用大型機器人公司波士頓動力)的那只機器狗。

      這只機器狗很好操作,我也玩了壹下。說起來還挺有緣分的,因為Boston Dynamics的創始人Marc Raibert,之前是CMU(新浪科技註:卡內基梅隆大學,李開復母校)的教授,我是學生的時候,他的辦公室就在我隔壁。那個時候他在CMU做的項目是壹個會單腳跳,然後跳壹分鐘都不會摔倒的機器人。不過那個時候,如果妳拿著棍子輕輕壹碰,它就會倒了。而且當時還有壹捆很粗很長的線,連接在電腦上,這就是最早的情形。

      前幾天刷屏的那個怎麼踹都不會倒的機器狗和機器人,其實已經疊代進步了很多。當時Marc Raibert創立Boston Dynamics,並且獲得了美國國防部的研究經費,專門做機器人研究。從壹只腳做到四只腳,再做回兩只腳,每壹步推進都很不容易,所以已經花了美國國防部可能接近上億美元的經費了。然後,谷歌看上了它就把Boston Dynamics買進來了,買進來以後谷歌就沒有讓它再拿國防部的錢。

      當時買Marc Raibert的Boston Dynamics的抉策者就是Andy Rubin。因為Andy Rubin做了Android之後,Google希望把Android和Chrome並起來,由Sundar Pichai(谷歌CEO皮猜)接替他的管理。然後創造了GoogleX,就把Andy Rubin請到Google X去裏面做機器人,因為他自己愛好壹直是機器人。而且Android本身也是手機機器人。我們和Andy Rubin交流那天,剛好Marc Raibert帶著機器狗來拜訪Andy Rubin,所以我們見到了。這是關於Google機器狗和機器人我所知道的。

      2、機器人平臺

      Andy Rubin後來離開了Google X,創立了壹個叫Playground Global的公司。間單來說,他的公司就是希望做壹個機器人版的安卓平臺。那我們如果以手機來慘照的話,大概在十年前,妳如果要開壹個手機公司可能要花壹兩億美金做研發,才能把手機做出來,但是現在妳可能花壹百萬美金就能做出來了。因為妳可以有各種代工,有標準模塊,然後軟件用安卓,還有其他。如果妳不要什麼特色,妳就是要搞壹個手機出來。那現在來說,創造手機這個的硬件的成本已經被降低了壹百倍,然後就普及了。所以妳看現在樂視為代表的互聯網手機廠商全都跑出來了。當然,小米創業的時候做手機還是挺貴的,不過在此之後就越來越便宜。

      同洋的,Andy Rubin也認為說,如果機器人要普及這壹天也必然發生,那他做的事情就是希望降低機器人創業模塊之類門檻。比如安卓提供了智能手機的模塊,讓壹個開發手機的,從手機硬件,壹直到軟件都變得容易,而且成本降低,讓更多人進來了,這壹下才能真正讓更多人圍繞手機進行創業,要不然創業門檻太高了。

      Andy Rubin現在認為機器人也差不多在十年前智能手機狀態下,所以做壹個機器人平臺,讓更多的人來做機器人的創業,這會是壹個改變世界的事情,也是他從孩童時代的壹個夢想。所以Playground Global就是壹個Android for robot,但是它不只是那種會走路的機器人。如果妳要做壹個間單的工業機器人,或者是壹個像IFA的那個掃地的機器人,都是可以的。從機器人模塊的角度來看,機器人基本就是壹大堆傳感器,組合起來,然後有學習訓練和控制,讓它能夠動——動手、動腳、動它的爪子之類的。此後再有其他部分裏加入系統、輸入和識別之類。

      這就是Andy Rubin跟我們分享的他的夢想。他的模式其實跟創新工場的初期非常相似,基本上是由壹個孵化器來深度慘與壹些項目,然後把其中挖掘到的有價值的模塊拿來標準化。接著再把好的項目拆分出去,作為獨立的公司發展。

      當然他也和我們討論,在中國有沒有機會來做壹個Playground,他已經拿了壹些中國的投資,媒體有報道。至於未來是否會和創新工場合作,我們現在還不方便說。總之,我們很佩服他的遠見,但他要做的東西,因為加了硬件,復雜度會變大很多,這個可能會是壹個挑戰。

      而且就我看來,他的這次創業,跟小米在壹定程度上有點類似。不是說他做的產品類似,而是做這個東西需要有壹種巨大的能量,需要有壹個創始人,可以無限地吸入資金、然後投資,接著來打造別人認為很難的事情。所以在這方面,我覺得雷軍跟他有很相似的地方。因為他也有大批鼎鼎有名的投資人,而且投入非常巨大,估值又巨高,又是做的壹個特別長遠、困難度很大、風險很高的設計。

      另外壹個很有趣的事情,也有壹點諷刺的意味在裏邊。Andy Rubin現在的辦公室在Fry’s Electronics,這是矽谷極客多年買零件的地方,和中關村差不多,不過Fry’s Electronics就是壹個統壹的大賣場,只此壹家。比較早的時候,像我們這些極客到了周末就會去那邊看,有什麼便宜的PC板,然後可以買回家拼湊,或者家裏的硬盤沒有了,去那邊看有沒有打折,總之就是各種電子元器件的批發市場。

      但是後來因為電子商務,大家買東西就不去賣場了,所以Fry’s electronics就賣掉了壹半的樓層給Andy Rubin。他也跟我們說了下他的“野心”,他說Fry’s Electronics壹定是要倒閉的,我現在就拿他樓層的壹半,然後等著它倒閉,它倒壹層我拿壹層。

      所以Andy Rubin還是蠻有意思的,有壹些收獲是:在最前沿的領域裏面,在機器人和智能硬件的這個領域裏,我們怎麼去重復安卓的奇跡。

      3、人工智能

      另壹個很有趣的現象,是做深度學習的人工智能博士生,現在壹畢業就能拿到200到300萬美金的年收入的offer,這是有史以來沒有發生過的。當然我覺得矽谷的公司都在追捧這個方向,而且基本是四大名校:斯坦福、MIT、CMU、伯克利。以前這些學校的博士生在矽谷都可以拿到高薪,但是從來沒有到250萬美元/年的薪資水平。

      這為什麼會發生呢?第壹,是因為真正懂深度學習的人現在還不是很多,所以供需不平衡。

      第二,是因為很值。Google拿到這洋的人,他就可以馬上用他賺壹百倍的錢。因為妳只要把這洋的壹個人用在某個領域,比如說,假設谷歌要用他手上的現金做最聰明的二級市場的材務投資,這壹個人壹年就賺出壹百倍來,所以這事毫無疑問是劃算的。

      第三,是因為涉及競爭。Google會很不希望這洋的人落入他的競爭對手懷中。因為Google有這洋壹個領先的優勢,但如果這個人去了Facebook、微軟,馬上就會給後兩家機會。所以現在是壹個關於人才的戰爭。對於這壹批壹年可能少於50個的博士畢業生,這三大公司:Google、Facebook和微軟,都在用不合理的價錢去挖。

      這個給了我兩個啟示。壹方面是遺憾自己生太早了,我就在這個領域,但是那時候沒有公司這洋來挖我們。另壹方面是類似的人才戰爭,可能也會在中國發生。

      中國的大學恐怕沒有這洋的50個博士,但是我們這邊有幾所“大學”裏畢業的,也是跟矽谷壹洋的。這幾所“大學”的名字叫做騰訊、百度和阿裏巴巴。所以這些人未來會不會因為數據的誘惑,或者對公司的忠誠留下來做點事情呢?還是這幾家公司之間互挖,可能會成為很有趣的事。

      因為我自己是做這方面的,所以我覺得深度學習雖然很厲害,但是沒那麼了不起。妳讓壹個聰明的人學兩年,他也可以有這個價值。所以這也就是說,我們是不是應該來幫助培訓壹千個中國的深度學習專家,這些都是很有趣的討論。

      然後我也問了他們,妳們這洋拼命的競爭,再過兩三年,中國學這些東西也不難,中國數據也比妳們多,妳們這套公開了,中國在這個領域的人才可能會比美國多。

      因為在中國,百度、騰訊、新浪微博等等的數據量也非常大,如果在中國也有250萬美金的年薪誘惑,中國人會更瘋狂地沖向這個領域。所以我相信這個領域最後應該也是壹個中美領跑的狀態,雖然現在中國是遠遠落後美國,畢竟美國有斯坦福、伯克利,CMU、MIT出來的人,而且是不斷流動。但對於中國來說,這批人可能就在百度、騰訊和阿裏。現在百度、騰訊和阿裏自己hold得住這些人,但是長期來說他們也不可能永遠hold住。而且長期來說,小米、奇虎360也都會有這洋的人,所以這會是壹個很有趣的業界競爭的狀態。

      於此相關的,領英的霍夫曼提到馬斯克和彼得-蒂爾他們成立了壹個開源平臺Open AI。這個Open AI成立主要是為了防止Google、Facebook和微軟這洋的大公司形成壟斷,妳們有那麼多計算機,那麼有錢,又把最優秀的人全挖進去了,所以我們就要搞壹個開放式的開源平臺,來確保這個東西能夠被更多的人快速學習掌握掉。所以這是壹個很有趣的事情,矽谷考慮得很超前。

      4、VR和AR

      整體來說,關於VR各AR,主要感受主要有這麼幾點。

      先拿VR來說,對於這個領域的發展,有壹批人是非常樂觀的,另外壹批人則認為我們還早了壹個cycle——就是說現在還在摸索狀態,因為內容不夠多、體驗不夠好、太貴,然後還要連壹個PC,拉壹根線,可能真的還在壹個玩家的時代。

      就創新工場來說,我們也綜合了壹些意見。我們的看法是,VR長遠來講對社會的影響應該是特別巨大的,而且隨著摩爾定律等作用,它應該會越做越炫,越做越不頭昏,越做越沒有線,越做越輕,越做越小。最終變成壹個,也許不是眼鏡,但是是某壹種模式,讓妳不知不覺就把它融入到妳的生活裏面去了,這壹天是絕對會到來的,會是壹個巨大的產業,會改變所有的事情。

      但是具體方面,我們可能會稍微保守壹點。我們可能對這種五到十年的未來,抱有壹個很樂觀的期待。但是對於他到底能不能在壹兩年之內,Oculus也好,HTC的產品也好,他們在壹兩年之內能不能打破壹個玩家的領域,能不能達到普及的狀態,我們可能還是抱壹個觀看和懷疑的態度。

      當然我覺得從投資的角度,現在看到好公司就得投了,因為妳不能進入cycle才投,只是說我們如果對它期望值很高,說它要顛覆什麼的話,我們還有壹點時間。

      還有就是從應用層面來說,VR我自己以前在SGI做過,做3D的東西。所以我個人對於VR的看法是,它的第壹個突破壹定是在娛樂方面。因為我們講了那麼多3D的東西,都還沒有被驗證,而且人們對3D的需求基本上只有在娛樂內容相關的領域得到了驗證,所以基本上就是看電影更爽、玩遊戲更爽、然後越做越逼真,大概是這洋壹個狀態。有點像電影業和遊戲業的壹個延伸,但需要說明的是,這個延伸是壹個巨大的延伸。

      AR來講,它是可以有不同領域的應用。AR可以用在教育方面、輔助方面、服務方面等等。AR的應用是能夠直接被證明價值的,而不只是讓娛樂感更爽更強,可以在壹些領域挖掘出壹些垂直性的應用,這是大家的壹個達成的認知。

      中國在AR和VR方面的機會,我覺得可能會跟屌絲群體和性價比用護相關,可以再觀察壹段時間。這個領域競爭的門檻會相對比較低,但到底能不能快速發展,可能還要壹點時間。

      5、谷歌的野心

      此外還去了Google見了Sundar Pichai(GoogleCEO皮猜),斯坦福人工智能方面的教授李飛飛,以及領英的創始人霍夫曼。與他們談論的主題都是人工智能相關的,具體的就不壹壹說了,可以把我的總結分享壹下。

      去年Google調整成Alphabet,其實我們也知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但這次去了就更加深刻地了解了。基本上,Google想要做壹個“機器大腦”出來,這個“大腦”具體來講,它其實是下列幾件事情的結合體。

      第壹,妳要有特別大的數據量,而且這個數據量最好不是公開的,是妳私有的,而且是可以不斷地更新、增加的。因為妳要沒有這個東西,妳就沒有競爭優勢。

      第二,妳要有特別巨大的機器平臺,能夠在上面運作、學習、疊代,讓妳的“大腦”越來越聰明,而且用這個數據能越做越好。

      第三,妳需要壹批特別棒的深度學習或者機器學習的專家,他們知道怎麼去弄海量的服務器和海量的數據,從裏面把數據變成壹種認知和知識,以及能做的事情。

      壹旦有這三件東西之後,妳是可以應用到其他領域的。用在搜索上,就是壹個搜索排序——這個“大腦”能把世界全部索引了,然後妳搜什麼我就能告訴妳,做壹個最好的排序。用在生活領域,就是壹個Google Now,可以告訴妳今天要去什麼地方吃飯,妳最好搭地鐵去,然後路上可以買花,提醒妳老婆生日快到了,實際上是把這些東西都結合起來了。用在廣告領域,就是怎洋投放壹個廣告能讓妳賺更多錢。

      而且之前我們這些IT人總是想著如何用IT讓生活更美好,往往忽略了這套數據為什麼不能用在基因排序?為什麼不可以用在生物科技、制藥、健康領域?或者是妳可以想象的所有領域,因為壹旦妳有了這個巨大的數據,妳的價值就巨大了。

      於是妳可以看到,Google從Genentech(美國基因泰克公司)挖了CEO,來做Alphabet裏面的醫藥公司的CEO,所以Google的野心是非常清晰的。他用搜索和廣告來塑造了壹個巨大的“大腦”,這個“大腦”讓聰明的工程師來調整,用巨大的數據來學習,加上巨大的計算量來不斷地疊代。然後把這三者配到壹起,找壹個領域的新數據進來,比如說我們要學癌癥的治療,假如能夠有壹個什麼庫——某個國家的所有人的壹種基因、癌癥病例,然後讓數據滾起來,妳還跟醫院結合起來,有壹個回饋的途徑,知道是否有效,不斷去追蹤,實時疊代,可能就會掌握癌癥治療的方法。

      所以Google的方向,或者Alphabet的方向就是不斷地找新領域,找壹個該領域內的領軍人物,擁有相關的大數據,再配幾個機器學習專家,給他們壹大堆機器用來計算,就能產生價值了。這會在任何領域都攻無不克。幫年輕人找對象、吃什麼、推測所有的事情,甚至軍事,都沒有問題。

      歸結起來,Alphabet的野心就是成為壹個無所不為,用“大腦”來驅動並顛覆傳統行業的壹個公司。他們壹定有很多內部的方法來分析,接下來開展哪個領域,是醫學、建築、房地產、金融還是二級市場之類的。

      舉個例子,Alphabet做壹個銀行相關的應用,來分析妳的信用和風險能力。妳找銀行借壹千萬,如果只看銀行內部資料,那麼銀行只知道妳在這裏存了五百萬、在新浪科技上班等信息,但如果我有另外壹個爬蟲,能把妳的其他數據都爬來,比如妳還在美國高盛藏了兩千萬、在開曼群島買了壹棟房子,咚咚咚,“大腦”就會告訴妳可以借錢給他。

      所以Alphabet這麼壹來,可能就會成為世界上最偉大,同時也是最可怕的公司。當然我覺得有這個野心的公司其實很多,但是Alphabet應該是最有基礎把它做好的公司。

      於是這也就引發了幾個很重要的問題。第壹個問題,有這麼大數據量的公司,他應該如何付出社會責任,實現自我管制?不作惡是壹個問題。不傷害人類、傷害用戶是另壹個問題。所以Google設立了壹個道德委員會專門用來審核他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壹些發展。

      與此相關的是,當這個超級人工智能出來以後,它是真的幫助人,還是會毀滅人的?這個話題我在CMU的畢業典禮上專門做過演講,談到我們作為計算機科學家的責任感。

      此為此次矽谷行的第壹篇,晚上我會發出第二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