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外來文化與當地文化融合的例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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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來文化與當地文化融合的例子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4-25 15:2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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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EP12重點整理】🥜台澎小堅果🌰
    時間:4/24(六) pm8
    講者:臺澎國際法法理建國連線創辦人-黃聖峰 +皮筋兒
    🔗 https://www.facebook.com/100047156705396/posts/296495331932355/
    主題:
    1. 內部自決權 vs 外部自決權
    2. 民族自決權 vs 住民自決權
    3. 自決權的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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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內部自決權 vs 外部自決權

    在開始前,我們先再次聲明,上週有網友對我們提出來的「依國際法去殖民化程序台澎人可行使住民自決權來建國」錯誤認知成是血統論,再次說明一下:

    當我們要以族群為概念來做論述基礎的時候,的確很難排除血統的影響,但不代表我們要主張血統論,而是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會牽扯到血統,但不代表我們就是要主張血統論喔!

    這些概念的存在,是因為我們要處理的問題就是跟族群有關,比如我們現在處理的殖民問題。這些議題,仔細思考國際社會在處理去殖民化時,要了解歷史脈絡,其實殖民這個行為,就是與族群被壓迫跟剝削有關。

    「去殖民化」框架確實存在血統主義的一面,因為國際法概念中的「殖民」,基本上指的是外來族群利用自身力量上的優勢對本地原有族群進行的壓迫、剝削。而這種「族群」,最常見的區分就是血統,這就是牽扯到血統主義。

    不過,即使是相同血統,也有可能因為歷史、文化、認同對象的不同而隸屬於不同族群,從而出現相同血統的不同族群之間的殖民剝削行為。題外話,在單一乃至於多民族國家內部出現的內部殖民行為,也是一種殖民行為。

    在台澎的例子上,我們不能去脈絡化。因為台澎建國要解決的問題本質就會牽扯到血統,我們必須要先爬梳歷史過程。

    我們法理建國派的論述,就是要建國全新開始,不分任何族群都可以成為第一屆的國民,而這個開門的鑰匙就是台澎人,以台澎人依國際法程序行使「去殖民化」住民自決權建國後,讓這四百年不同時期來到台灣的人,透過個人意願國籍歸化成新國家的國民。(之前有說過領土主權擁有者不及於土地上的住民,人民擁有個人意願選擇國籍的自由。)

    好,進入正題:

    聯合國憲章第二條有提到自決權,這是涵蓋「『內部』自決權」與「『外部』自決權」。

    其中「『內部』自決權」是以他國不干涉原則的具體展現,例如選舉、投票、立法、制憲都是「『內部』自決權」的行使態樣。換句話說,內部自決權就是國家內部行政組織規劃完成的選舉、選體制等等,這個不一定都會是和平的手段,也是有武裝革命的情況出現。主權國家在國際法上有一個保護,就是他國不干涉原則,因此某國若人民行使內部自決權發生內戰、革命,基本上他國是不可介入的。

    他國要介入某國的事務時,必須是要以外交關係,來尋求協助。但若是叛亂政權來要求他國動武,就會有侵犯他國的問題。實質上無法干涉他國內政,但還是可以間接的影響,例如經濟制裁、道德譴責。如果某國內部發生了革命,原本的政府要被殲滅了,其他國家可能也會看情況,因為換「承認」某國合法政府是可以隨時就換的喔!(我們在這個影片有說過 🔗https://youtu.be/lss2OdMhi90)

    而「『外部』自決權」的部分,就是提到人權、族群等等的保障,例如建國(建立國家法人格)。換句話說,外部自決權就是依國際法法理來行使,包含建國、併入他國自由邦、成為他國的部分。所以國家法人格是無法透過「『內部』自決權」來完成,比如主張「正名制憲或修憲」做的都是無法達到建立國家法人格的方式,層級不同。

    總之,國際法的框架就是「『外部』自決權」;而以國內法內行使的就是「『內部』自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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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民族自決權

    民族自決權的意義就是某個民族有權利決定族群的未來,去決定生活的這塊土地的未來。為了確保民族的延續,不受他人干涉的情況下,賦予他們行使民族自決來建國。

    national self-determination 民族自決;nation 民族;nation-state 民族國家;state主要是指sovereign state國際法上的主權國家。

    (self-determination 就是自決;right to self-determination 自決權,所以與民族自決權不同。雖然網路上的中譯都會有混用的狀況,所以必須釐清差異!)

    nation-state 民族國家其實就含有很濃的血統,例如德國日耳曼人,英國盎格魯薩克遜人,俄國斯拉夫人等民族建立的國家就是民族國家,由多個民族組成的國家也一樣是民族國家。

    所以談到民族其實都會牽扯到血統,但是不同族群也是會融合在一起的,這就是族群的同化,隨著語言、文化的互相學習,通常會伴隨通婚、血緣混同的現象。

    就好比我們會提到1949年來的中國難民,與台澎當地人的界線一開始是很清楚的,可是隨著歷史演進,難免就會產生文化融合與血緣混同,生活習俗也是會互相影響。如果真的要來談血統的話,中國難民與台澎住民這個區分就會很難區分喔!

    民族自決權的源頭就是血統主義,所以是很難避談的。

    如果我們要談行使民族自決權的話,必須要先有一個民族群在,如果民族的邊界不清楚不存在,就無法去行使的。

    台澎住民這邊明確的民族,就是我們清楚了解的高山族跟平埔族。但是其他台澎人可能就是在清帝國時期被漢化的人,這是很難去釐清是哪個民族。史明前輩提的「台灣民族」其實沒有真正形成,所以才需要倡議。

    民族主義說穿了就是一個共同體的概念,可以是同個血統,但也可以是不同族群融合後形成的。民族主義不是什麼壞東西,有問題的是種族主義。有些人聽到民族主義就想到納粹,其實納粹是種族主義,不是民族主義。種族主義強調血緣、血統的純正。

    民族主義則強調彼此是屬於同一陣營的認同。當然,如果血緣、血統相同或近似,比較容易覺得彼此是同一陣營的。

    如果今天我們只談血統、種族主義,那像原住民各族就無法成為同一族。但如果談的是民族主義,那大家就可以形成同一個民族。

    對某些民族來說,民族就是種族,但其實現在想要找到非常純粹的種族基本上是找不到的。大家的血統都混過,混的程度問題而已。
    同一民族也可以建立數個國家,東歐有許多國家都是斯拉夫民族成立的。就好像兄弟分家這樣,語言習俗一開始都差不多,但之後可能會因為主客觀因素而產生差異。

    所以我們會主張的是住民自決。
    原日籍台澎住民是受到日本殖民剝削的對象,也是因為日本殖民剝削受有損失的被害人,自然是在「去殖民化」過程中可以行使權利的人,所以必然是在「去殖民化」過程中可以行使自決權的人。

    我們並不care你是哪個民族、說哪個語言,我們說的是共同經歷殖民統治的時期的台澎住民受害者。

    為什麼會談到後代?除了因為這件事情真的拖太久才來處理,才會有後代,再來是因為他們上一代所遭受到的殖民剝削及損失,也會直接、間接對他們造成影響,所以他們也是日本殖民統治下的被害人,他們自然也會是在「去殖民化」過程中可以行使權利的人。而在原日籍台澎住民死亡的場合,他們原本享有的自決權也會成為可繼承的權利由其下一代繼承。

    如果是混血後代,也是可以行使住民自決權,因為婚姻通婚的關係,原日籍台澎人與外國人生下的後代,也是會受到殖民傷害的影響。

    所以,在「去殖民化」脈絡下必須由原日籍台澎住民及其後代行使自決權,並不是血統論,而是「去殖民化」措施的「受殖民者/被害人專屬」的本質,及權利的法律上繼承關係所造就的結果。

    總結,台澎自決建國的去殖民化路線,主要行使自決權的,是共同受日本殖民殖民壓迫的族群。這群人因為受同一殖民者殖民的共同歷史而成為一個族群。這就涵蓋不同民族了。這是處理法律層面的問題;而中華民國難民及其後代是因為佔領法關係因此沒有資格參與受日本殖民後依國際法程序「去殖民化」行使住民自決權,因為會造成此公投法律上的瑕疵。但人的國籍是可依個人意願來選擇,國籍歸化成新國家國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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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自決權的行使

    前面有說了,選舉、投票、立法、修/制憲、推翻、革命都是「『內部』自決權」的行使態樣;而會在國際框架下造成影響的都是「『外部』自決權」的行使態樣,但是並不是隨便就可以行使喔!我們必須了解國際社會所遵循的規範是怎樣行使。(國際上有出現的自決權公投法律瑕疵,可看這篇Q&A55: https://reurl.cc/V300NN)

    二戰結束至今,「『外部』自決權」的行使態樣,最多就是在去殖民化的程序下進行的。二戰後世界國家不超過60個,現在將近200個,多增加的一百多個國家裡面,超過一半以上原本都是殖民地,就是透過去殖民化完成建國。沒有都打仗啦!沒有都是戰火啦!大多都是依和平方式來建立的,例如英國跟法國的殖民地的去殖民化程序。所以台澎就依據這個成功案例來完成建國。

    基本上有兩條線,共同點是具有「合法治理當地的政權去辦理自決程序」,這個政權有可能是原本殖民地的殖民母國,像自治領的存在,英國在讓殖民地獨立的時候,會從皇家殖民地變成自治領享有高度自治權限,之後英國再完成相關程序,使其完成去殖民化後成為主權獨立的國家;法國是有定了個憲法,殖民地可以來決定要不要接受這個憲法,如果接受就是表態同意讓自己領土繼續還是屬於法國的。所以這其實屬於外部自決權的層級,因為是去殖民的程序。如果不同意就直接獨立了。

    另外,戰敗國的領土,成為國際聯盟的委任統治地,交給某國去委任統治。二戰後這些委任統治地,就變成聯合國託管制度下的託管地,例如日本的西太平洋的委任統治地,就變成聯合國交給美國來託管,由美國治理者協助當地行使自決權來建國。

    台澎將來行使自決權來建國,也是要有合法治理權限的單位來辦理自決公投,才會產生效力,所以不是民間團體來舉辦就可以喔!舉辦過程必須要有合法實質治理的單位才會具有正當性,因為必須核對投票人民的身份,以避免公投出現法律瑕疵不被國際社會承認。

    中華民國政權因1945.9.2受盟軍《一般命令第一號》指令代表全體盟軍(而非中國國家政府身份),自1945.10.25來台受降佔領治理台澎至今。今天除非當年授權中華民國政權佔領代管的同盟國成員撤銷授權,否則這個授權就會一直有效。可參考英國 1955 年內閣文件 CAB 129/73/38的翻譯說明,https://www.facebook.com/rotpnetwork/photos/a.802796716480053/912347392191651/?type=3
    (英國這份文件非常有價值,原因在於英國1950年就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權是中國代表政府,但仍認為中華民國政權有繼續依據盟軍先前安排管理台澎的權限。)

    再重申一次!
    「代管」其實就是簡稱啦!因為中華民國政權代表盟軍來台受降,停戰接著就是進行軍事占領,直到簽署和平條約,能有最終處置。
    因為是盟軍全體成員授權之下作為同盟國的代理人,簡稱代管,代理他人進行管理的意思。只是我們法理建國派每次要解釋這一段就很複雜。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們並不想讓人誤以為與聯合國「託管」有關!

    「#終止代管自決建國」的口號8個字解壓縮後就是法理建國指南的所有內容。👉🏻 《台澎法理建國指南》電子書:
    https://drive.google.com/file/d/1yFXTxYOtkqrwEyV11w0kQyKujxEZsU8N/view?usp=sharing

    「終止代管自決建國」所代表的就是:終止在二戰盟軍授權中華民國政權代表全體盟軍來台受降並且進行佔領管理的盟佔狀態,由原日籍台澎住民及其後代依國際法法理程序去日本殖民統治來行使住民自決權,在台澎領土上建立自己的主權獨立的國家。

    以上是我們國際法法理建國的論述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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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我們進行倡議時的方式:

    我們現在對一般民眾揭露真相就是在製造這個時機、塑造這個環境,在取得中華民國政權執政權的本土派政黨揭露真相前,有越多民眾對即將揭露的真相有概念、印象,乃至於理解,在真相被正式揭露時,台灣社會可能發生的動盪與不安就會越少,民眾對這個自己已經有些許印象的真相的接受度也會更高。

    我們主張的是「台澎住民自決建國」,不是「政治菁英宣布獨立」。我們主張的是瞭解真相的台澎住民透過各種方式形成政治壓力,讓(知情且認同法理建國的)中華民國政權的領導人「從善如流」地承認中華民國政權沒有台澎主權、中華民國政權只是佔領代管台澎,然後承諾「將終止代管」,並協助台澎人完成自決建國程序。如果台澎人決定要建國,那代管任務會在台澎國家政府成立,台澎政務資材移轉給國家政府後正式結束。如果台澎人沒決定要建國,那就是繼續維持代管狀態。代管狀態只會在台澎戰後最終處置確定,相關事務處理完畢的那一刻才真正結束。

    體制外的行動需要體制內有人願意裡應外合才能發揮最大效用。除非能夠得到來自體制外的強力支撐,體制內的人是不可能主動做出重大改變的。我們現在對社會大眾講這些史實、台澎法理地位真相及自決建國知識.就是要建構一個能夠在未來給體制內的建國夥伴強力援助的體制外支援。

    台澎建國從來就不只是少數政治菁英的事情,也不是靠少數政治菁英就能完成的事情。
    台澎最終能否成為真正的主權國家,取決於像你我這樣的人能夠理解台澎還不是國家、台澎建國的必要性,及真正能有效建立國家的方法。

    真相的揭露,知識的傳遞,是每個人都可以做的,也是每一個希望台澎成為國際承認的主權獨立國家的台澎人應該採取行動參與其中的事,願你們與我們同行:)

  • 外來文化與當地文化融合的例子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15 07: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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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茜的世界周報》
    【2015年爆發的歐洲難民危機,遷徙規模在人類史上前所未見。當時德國總理梅克爾一方面秉持人道主義精神,一方面考慮德國老齡社會需要基層勞工,決定廣開國門接納外來難民,這個決策使許多地方政府一時帶來經濟負擔和頭痛的社會問題。當然也造成德國國內極右派仇外政治勢力迅速崛起。

    位於德國北方的漢堡,為歐洲知名港都,同樣領到配額,需要收容八萬難民。但市政府並沒有把問題丟給民眾,任由各種社群媒體以誇大不實的方式蔓延憤怒、不安甚或謡言來主導難民安置計劃。漢堡市設法邀請市民主動參與難民安置計畫,結合地方意見領袖及美國麻省理工學院特殊設計的草根民主參與大數據模型,妥善照顧失去國籍的流浪者,輔導他們就業,讓他們融入德國社會,並且轉化成為城市發展的新動能和活力】

    {內文}
    距離北海一百公里的漢堡,是德國境內最大的天然港,貨物吞吐量名列全球第二十,也是人口僅次於柏林的第二大城。過去一百年來,這裡最為人熟悉的景象,莫過於水上川流不息的船隻、停泊碼頭的大噸位貨櫃、和櫛比鱗次的倉儲設施。然而這些屬於漢堡的標誌,隨著四年前歐洲難民危機爆發,逐漸釋出不同意涵。一場搶救難民大作戰,也讓漢堡成為實踐人道救援的典範。

    (FouadHamdan/漢堡難民事務部門市民參與計畫專員)
    2015年夏天,有愈來愈多難民湧入這個城市,一度達到每月一萬零四百人的巔峰,光是2015年九月,就創下單月湧入一萬零四百名難民的紀錄,讓整個城市處在極度緊繃的狀態。在這段特定期間,政府馬不停蹄地在各地興建難民營,每週單位以兩倍、三倍、四倍數字成長,只為了避免讓難民在冬季來臨時落難街頭。

    Hamdan先生在漢堡城邦政府難民事務統籌部門中,負責第一線溝通和協調。根據聯合國難民署截至2017年底的統計,德國接受了一百四十多萬難民,胃納量全歐第一,遠超過法國的四十萬、義大利的三十五萬、瑞典的三十三萬。開放邊界是德國中央既定政策,但如何執行,卻得由各級政府自行消化,尤其對一個擁有五百萬人口、土地高密度使用的大都會來說更是棘手。面對又急又猛的難民潮,漢堡市政府幾乎是和時間賽跑,先在第一時間趕搭大批帳篷,然後以最大效率過濾所有可用地,佈建只需一週工期就可組裝完畢的貨櫃屋社區,並且展開逐步安頓,為漂泊的異鄉人提供一個遮風擋雨的港灣。

    (阿富汗難民)
    「(你來德國已經幾年了?)五年了。我從2014年就來了。」

    這個難民社區的座落地Hafen City,是漢堡市近年來重點開發的新市鎮。二十二歲的阿富汗男子Said以有限的英語,解釋自己如何跟著一大群同鄉,花了一年時間,或徒步、或坐車、或搭船,輾轉巴基斯坦、伊朗、土耳其、義大利、法國和德國。在平均容納三百人的每一個難民營裡,房屋結構一律為三層樓建築。一樓通常配給家庭,二樓以上供單身者使用,兩人一室,每層都配置獨立衛浴設備和廚房。在專業建築師看來,這種設計能讓使用者比在帳篷或大通鋪生活時享有較多隱私。同樣住在「單身宿舍」的還有伊朗籍的Hedyeh,兩年前跟著劇團出訪,卻因為莫名政治因素被迫滯留海外,最後與敘利亞女子成了患難之交,擠身在約兩坪大、功能卻一應俱全的空間中。

    (JorgNoennig/漢堡數位城市科學教授)
    「事實上,這些貨櫃單位屋,不論在設計和製作技術上都是相當高水準的,我自己是專業建築師,主要是設計研究室和實驗室,這是最複雜的建築結構,就我來看,這些貨櫃要容納非常複雜的實驗室,甚至都是沒有問題的,他們的結構就像太空船,具備非常好的工程條件。儘管看起來不如一般房屋美觀,但他們非常容易取得、非常容易佈署、而且相較於建造房屋,組裝貨櫃單位屋的成本很低,因此政府採納貨櫃單位屋,是很自然的政治決定,因為能夠最快滿足緊急需求。」

    幾乎每個難民營都有超過二十個以上國籍人士居住,儼然民族大雜燴。事實上,德國近代史上並不乏接納移民的經驗。然而像2015年如此龐大的遷徙,卻前所未見。

    (FouadHamdan/漢堡難民事務部門市民參與計畫專員)
    「我們碰上的問題是,這批近一百五十萬難民的背景各異,都來自於東方,有伊朗、阿富汗、伊拉克和敘利亞等不同國家,大部分是隻身旅行的男性,而且多半是年輕人。我們碰上的問題是,這批近一百五十萬難民的背景各異,都來自於東方,有伊朗、阿富汗、伊拉克和敘利亞等不同國家,大部分是隻身旅行的男性,而且多半是年輕人。」

    「當我們要在漢堡市內找土地搭建難民營或公共住宅時,附近鄰居就會開始恐慌,我們得和他們溝通,安撫他們,讓他們知道難民不會搗亂,不會騷擾居民,請他們放輕鬆。我們讓每個難民社區內的家庭人口佔百分之六十,單身者佔百分之四十,這種安排對單身男子形成非常正面的影響。」

    Hamdan先生提到,難民營如今看來平靜無波。然而當初在推動時並不如想像中順利。隨著慕尼黑、漢堡與科隆等地陸續傳出伊斯蘭極端份子攻擊事件,打著仇外旗幟的民粹政治勢力迅速崛起,不少地方社會氛圍從歡迎轉成質疑,輿論也從大加讚揚轉趨保守。

    (FouadHamdan/漢堡難民事務部門市民參與計畫專員)
    我舉個例子。我們曾碰過十四個非政府組織連成一氣,發起「讓漢堡更好地整合」的運動。這名字取得很聰明吧?可是實際上,這些人彼此都是鄰居,屬於社會中高階級,而且都居住在市內高級住宅區,付得起法律訴訟費,裡面很多人甚至也是律師,這些都不打緊。當我們打算在他們的社區附近興建大型難民社區和高品質公共住宅時,我說的可不是簡陋的難民營,而是整齊的貨櫃屋,可容納五千、三千、兩千人的那種社區,他們一聽就立刻說,絕對不可以,想都別想。期間雙方持續溝通,到了最後他們說,我們其實並非反對難民,只是不想讓家附近一口氣出現五千、三千、兩千人。一個社區至多只能放三百人,而且必須平均分布在漢堡市內,這樣對社區才能更好地融合。

    市政府最後不得不向強大選票壓力低頭妥協,接受小型難民營和公共住宅的建議,同時尋求與都市規劃研究機構合作,啟動「為難民找地方(Finding Places)」的市民參與計畫,最後總算圓滿了難民安置問題。來自敘利亞、四十二歲的MutazEnjila是計畫受益者之一。2015年他獨自抵達德國,被迫在難民營生活兩年,靠著濃烈的思念和微薄的津貼度日。

    (MutazEnjila/敘利亞難民)
    「當時每件事對我來說都很艱困。你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你不知道沒有家人在身邊,日子該怎麼過。」

    「德國政府一邊協助難民學習德語,一邊輔導難民找工作,這非常重要,因為找工作不容易。」

    儘管Mutaz在中東地區已是資深新聞從業人員,有關單位仍鼓勵他參與為期半年專門訓練課程,協助豐富他的履歷,後來順利進入網路媒體擔任兼職記者,報導少數族群在漢堡的動態。期間他好不容易盼到一家五口團聚,一起入住漢堡市西區新落成的公共住宅。政府代為支付每月八百歐元房租,待日後謀得全職工作,或屆滿兩年居住期限才需搬離。人生際遇總是難以預料。翻開舊照片,Mutaz忍不住感慨,自己也曾是有白色洋房、兩輛房車的人生勝利組。

    (MutazEnjila/敘利亞難民)
    「那時候我們的生活狀況非常完美,在2010到2011年的時候。」

    (SousanEnjila/敘利亞難民)
    「我很想念我的家庭,我的回憶,我的大房子,一切的一切,每個地方,我在敘利亞擁有很棒的回憶,但戰爭迫使我們踏出這一步。」

    Mutaz現在幾乎能夠自力更生。原本為中學英語教師的Sousan,過不久通過德語高級檢定考試後,也會開始找工作。他們現在的落腳處,是規劃為本地人和移民混居的社區,規模三百人左右。在當地人鼓勵下,一家人生活逐漸恢復安穩,忙著交朋友融入本地文化,學著以正面態度看待人生。

    (SousanEnjila/敘利亞難民)
    「我們同時也必須為當地人著想,因為是他們幫助我們,提供了庇護,所以我們絕對不浪費時間抱怨。」

    (MutazEnjila/:敘利亞難民)
    「我們的故事並不因為離鄉背井而畫下句點,故事並不因此打住,儘管過去的痛苦和悲傷仍如影隨形,但我們努力試著讓生活更好。」

    協助無數新移民在異地重生,自己擁有德國和黎巴嫩雙重血統的Hamdan先生說,儘管當初將難民化整為零,分散安置的提案,確實讓市政府被迫因此多花了很多錢,但事後想來,這樣的處理確實比較細緻,讓族群之間得以更快更好地融合,降低不必要的社會衝突。猶如漢堡一直是開放的港口,市民們展現出寬闊的胸襟,展現愛與包容,最後也讓移民的多元背景,進一步妝點了市容,增添了城市動能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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