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國中第一冊複習卷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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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產品中有11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規範:未來,先確認目標】 在談規範制訂之前,除了「融洽的親子關係」要建立,還有一個重要的觀點要先被確立,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課業要求」的目標是什麼? 如果父母的目標是:成績優異,考取班上前三名,段考均需要在95分以上。 這個目標非常清楚,如果孩子的天資聰穎,想要朝這個目標邁進,理應不會是太難...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 在 ㄑ七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18 20:59:23

20210611|關於會考❶ 💬|前情提要(? 📎我就讀的是離家最近的普普通通的公立高中的國中部,升學情況非常普,高中部的風氣也不怎麼樣(這段發言講得真保守哈哈哈哈);讀書氛圍因班而異,有的班很認真,我們班就⋯但後來漸漸比較多人努力唸書,這樣一個拉攏一個是很有效的(當然睡一天的也不少) 📎沒留晚自...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 在 樂ʕʘ̅͜ʘ̅ʔ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7-11 08:51:49

物理和化學的念書方法 #樂的分享 文章最後我會講到一些心路歷程,希望可以幫助到一些跟我一樣不擅長理科的人 這篇文章不會提到太多的專業 畢竟,我是文科生,只能提供我的方法 我不覺得理科的讀書方法,一定要理科非常好的人才能分享 「也許是因為我同樣不擅長,才更能懂得每個不擅長的人的心聲」 在高...

  •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4-02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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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規範:未來,先確認目標】

    在談規範制訂之前,除了「融洽的親子關係」要建立,還有一個重要的觀點要先被確立,那就是「父母對孩子的課業要求」的目標是什麼?

    如果父母的目標是:成績優異,考取班上前三名,段考均需要在95分以上。

    這個目標非常清楚,如果孩子的天資聰穎,想要朝這個目標邁進,理應不會是太難的事,遊刃有餘的孩子,還能空出許多時光,父母亦能與孩子在假日保有融洽又緊密的親子關係。

    但,若孩子的學習狀況是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去努力、練習、寫評量,必須花費所有精力去投入學習,才能換來優異的成績,這樣的孩子,父母想必會擔心孩子一旦鬆懈,課業就再也追不上排頭的成績,為了讓孩子永遠名列前茅,肯定會挪動所有空閒時光,提供給孩子讀書、學習、複習、預習、補習、寫評量,這麼一想,孩子的時間自然而然被填滿,親子時光又能從何處培養?

    因此,規範的制訂,究竟是為了讓孩子得到學業成績的高分,還是為了讓家庭更和諧,得與失,衡量之後,才能明白此番選擇之後,我們會得到什麼,以及,會失去什麼,這些都是選擇而來的。

    不管父母選擇的目標是什麼,當孩子終於得取功成名就時,我深信父母會為孩子欣喜、會為孩子感到驕傲,但當孩子挫敗或困頓時,我擔憂的是,我們是否已經做好了父母與孩子連結的網,讓孩子安全的降落?

    唐鳳,一個從小就展現天分的天才,她是個耀眼的天才,不用費勁讀書,就能永遠的名列前茅,但看過她的採訪報導的人都知道,世界是容納不了真正的天才,因此唐鳳的求學之路,比一般人更坎坷艱辛,因為成績太過優異,遭到同學霸凌,小學六年,轉學六次。成績優異的唐鳳,承受著外界不能明白的困境,而她又是靠著什麼樣的信念,支持她一路挺過來?

    唐鳳說:母親,是我生命中的救星。

    一個成績優異的天才,也會有挫敗困頓的時刻,所幸她的母親一直站在她身後,為她織起一張溫暖的親子網,支持她轉學,支持她考試交白卷,支持她走一條只有唐鳳能走的路。

    唐鳳的母親,溫柔的接住了困頓的唐鳳,於是我們才能有今日的IT大臣。

    今天清明連假第一天,藉由唐鳳求學歷程的故事,學習連結孩子,讓每一個孩子都能在愛與幸福中成長。

    ==================

    媽媽是我生命的救星/採訪:陳雅林
    #原文連結:https://reurl.cc/1gplGW

    「慘遭霸凌的資優生童年」

    到底,天才是怎麼形成的呢?

    唐鳳的爸媽都在平面媒體工作,非常喜歡閱讀,這也使得唐鳳從小就被很多書籍環繞,她覺得書上的文字充滿魔力,加上罹患先天性心室缺隔,不能做太多戶外運動,所以待在家裡的時間很多。她通常接觸到什麼書籍,就一頭栽進去研究,當然,剛開始不識字,唐鳳必須靠長輩念給她聽,但由於天資聰穎,識字能力快,五歲就開始閱讀各國經典著作了。

    幼稚園的時候,父親常常牽著唐鳳的手,一邊散步一邊跟她談論蘇格拉底、因式分解以及矛盾集錦(就是數學的六個領域:邏輯、機率、數、幾何、時間及統計之間的矛盾),這些高等數學的概念讓年幼的唐鳳非常著迷。

    「反正數學用到的文字不多,它大部分是方程式,我覺得這是比較容易掌握的。」唐鳳居然認為方程式比較容易掌握,我想這對大多數數學不好的人來說,會倍覺受傷。當時的她,解方程式就好像是在玩遊戲過關一樣,不斷地征服關卡、挑戰難題,讓她一路進階到九元一次方程式,這是三歲到七歲的時光。她說:「我小時候也不是什麼都看得懂,之所以會多種語言與經典,都是跟家人對話學習到的,但對於數學和音樂,就覺得很有興趣。」

    漸漸的,熱愛數學邏輯的唐鳳,對家裡的一些電腦程式設計相關的書開始感興趣,但家裡沒電腦,於是,她用原子筆畫出一個鍵盤,再用鉛筆畫出電腦螢幕上的反應,自己在紙上按一按鍵,然後再擦掉螢幕上的鉛筆做出不同的反應,用這種最陽春的方式開始寫程式,爸媽看不下去,兩週以後就買電腦給唐鳳了,從此探索之門大開,等於,唐鳳從小的學習就是從自己的興趣開始的,而且自學,這種學習完全沒有邊界。

    但這一切,直到上了小學、進了體制,她才發現處處被制約在同一個框架裡,自己反而跟學校格格不入。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她已經可以解出聯立方程式,而且當老師教一加一等於二時,唐鳳舉手跟老師說:「那不一定,如果是二進位的話,一加一就不等於二」,當場讓老師很難招架,後來老師乾脆要她每次上數學課時都去圖書館自己看書,唐鳳從此被從團體中隔離出來,她開始意識到自己跟其他人的不一樣。

    第二名的同學竟然希望第一名的唐鳳死掉

    當時學校透過資優測驗,已經確認唐鳳的智商是屬於最高等級,於是詢問唐鳳的爸媽是否讓孩子轉到有資優班的學校?唐鳳與媽媽討論,覺得嘗試新環境也不錯,但萬萬沒想到,資優班裡扭曲的競爭,徹底擊垮了唐鳳,第一名的她,被霸凌了。

    「因為當時資優班裡有一位同學,常常考第二名,而只因拿不到第一名,回家就會被家長打罵,於是,這位同學憤恨不平地來嗆我說:『如果你不在這個世界上,那我就是第一名了。』……」第二名的同學竟然希望第一名的唐鳳死掉、消失,這是多麼可怕的詛咒。

    不只如此,同學們為了考好成績,有一次趁老師不在的時候,伸手搶她的考卷想要抄答案,但唐鳳不想讓同學看,就拿著考卷逃跑,四、五個同學在後面追,最後跑到摔倒在地上,同學上前補了一腳,導致她撞牆昏倒。

    這一年著實難熬,唐鳳經常在半夜做惡夢,不但會驚醒大哭,甚至還出現自殺的念頭。她很不快樂,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最終痛苦地跟媽媽說:「我不要上學了。」母親眼看自己的小孩都想自殺了,當然支持孩子休學,小二下學期,唐鳳就再也沒有去學校了。

    之後再度轉學,這回轉到台北市指南山區的一所迷你小學念小學三年級,雖然環境與資優班比起來相對友善,但依然無法滿足唐鳳的學習需要,唐鳳母親開始另外幫唐鳳找尋學習資源,也開始支持唐鳳部分時間在家自學了,自己擬定學習計畫。總計小學六年,唐鳳就轉了六所學校,她現在會開玩笑地說:「我每個小學都只待一年,這樣的轉學法,剛好使得我都不用做暑假作業,這是最開心的地方」,狀似幽默輕鬆,但其實這段過程也是斑斑血淚,尤其包括父親的不諒解。

    人與人之間,不該只有「競爭」

    當時爸爸曾經認為唐鳳應該要有能力去面對群體生活的困難,並且解決它。這造成親子之間的衝突愈發劍拔弩張,逼得父親最後遠走德國修習博士,暫時逃離這個高度緊繃的教養問題。而唐鳳的母親則到處找尋資源,來因應唐鳳旺盛的學習力,像是台大數學系教授朱建正,他是三個資優生的爸,很能了解同樣天賦異稟的孩子思維,他和唐鳳每週有兩個小時在研究室聊天;另外,媽媽還帶著小學三年級的唐鳳到楊茂秀博士所推廣的兒童哲學「毛毛蟲哲學教室」,在這邊,她遇到的老師是輔大哲學研究所的研究生陳鴻銘,雖然年紀相差很多,但兩人卻不斷地進行批判性、關懷性與創造性的對話與思辨。還有一位楊文貴老師,也幫唐鳳到大學社團裡找一些擅長數理的大四學生,跟小三的唐鳳討論數學。

    重新接觸數學和哲學的唐鳳,身心靈似乎比較安定下來,媽媽再幫孩子轉學到新店山上一所迷你小學,這個學校標榜與大自然親近,校長很樂意讓唐鳳以不同的方式的就學,後來唐鳳就從四年級直接跳級到六年級,而且一週只要去三天就可以,這時候的唐鳳愛上讀詩、寫詩。

    後來小學六年級的課程都修完了,媽媽帶著唐鳳到德國去找爸爸,就留在異鄉重讀四年級,當地老師明白唐鳳的數理優異,因此數學作業都可以不用寫,老師全力幫助唐鳳學德文,兩個月的時間,她就能聽說讀寫德文了,真的是天才,後來她又繼續跟著同學一起學法文。
    在德國的歲月,很開心,更難能可貴的是,父子情感漸漸修復,唐鳳認為,是德國的自由適性發展教育環境改變了父親。

    她回憶著說,「當年我在台灣念小學,每個學校都念不滿一年,這確實比較不尋常,從父親的角度來看,他也不知道要怎麼看待自己的小孩,是一個完全非他小時候所學到的那種直線成就取向。我想,他在德國待了一年後,大概也慢慢了解,看事情本來就有很多的方法,也不需要一定要去迎合體制或衝撞體制,總是可以找到新的路。所以,後來是父親改變了!」

    「但畢竟父親曾經希望你能設法留在體制,去勇敢面對困難、解決困難,妳怎麼跟他溝通這件事的?」

    「當時我是用體育選手做比喻,像是舉重,在那個舉重選手適合的量級去舉重,是在鍛鍊肌肉,但如果越級,就是超過量級,硬要去舉重的話,不但鍛鍊不到肌肉,而且可能傷筋動骨,可能會一生都沒有辦法從那邊恢復。所以,我想每個人的承受力還是有限的!」

    這樣的比喻,感覺像是揠苗助長,但唐鳳想說的是,把人放在不對的環境就是很窒息,他更具體的描繪:「好比現在把你裝到一個八歲小孩身體裡,然後要去每天去上學二年級,你也會受不了的!」

    結果,唐鳳一家四口和樂地在德國生活,一下子一年就過去了。德國小學是四年制,唐鳳已經念完四年級,那下一步呢?德國老師想推薦資優的唐鳳去一所明星中學就讀,另外也有來自美國的華裔訪問學者提議讓唐鳳去美國名校就讀,但一直有思辨能力的唐鳳卻自己做出決定—她要回台灣,要在自己的土地長大,理由是,她要做台灣的教育改革!

    怎麼回事呢?小時候歷經霸凌的唐鳳,一再思考,那位希望她死掉的第二名同學為什麼會有這樣仇恨極端的態度?她的結論是,八歲的孩子不會自己想像出這樣的講法,一定是家庭給她「人與人之間要相互競爭」的想法,因此她說這是整個結構性的問題,她希望能解決這個問題。思考的過程,她看了很多兒童心理學的書,想著:「我未來如果能夠投入教育的話,我要把這種結構上的狀況解決掉,不要讓大家覺得只有一種價值叫做競爭!」

    於是,唐鳳回來台灣,再念一次六年級後,升上國中,當時的校長杜惠平與唐鳳深談過後,特許她不用每天到學校,只要有參加學校考試、可以記錄成績即可。那麼,不用上學的日子,她就到大學去聽課,不但聽了許多政治系、法律系和哲學系的名師課程,她的海量閱讀,更讓她浸淫在各式各樣的經典大作裡,而拜網際網路崛起之賜,唐鳳更自在地認識了一大批台灣的電腦天才。

    「我十二歲第一次寫比較大型的程式,當時有一些清大、交大的研究生在虛擬世界裡面教我怎麼寫,就像是請家教一樣。」唐鳳回憶著說。

    「那他們一定不知道這個寫程式的人只有十二歲?」我好奇電腦彼端的人恐怕不知道電腦此端是個孩子。

    「對,但我在某些地方也會主動講我只有十二歲,但對方很多人不相信」,對唐鳳來說,年齡完全不是個問題,於是她發現,幾歲這件事,是看自己怎麼設定,「我如果表現得很幼稚,人家就把我當小孩;我如果表現得很成熟,人家就把我當大人。後來,我發現,他們是覺得我是一位很喜歡裝小孩的大人,哈!」看來唐鳳成熟到反而被動變成偽裝能力超強。

    我沒有要PASS

    而她能完全脫離學校的制約,是在國中二年級,儘管唐鳳可以不用到校,但校長希望她能參加考試才能有成績紀錄,但每次唐鳳都是交白卷。

    「交白卷就零分耶!」我不解地問。

    「那同學就沒有什麼可以抄的!」唐鳳還是覺得,「成績是自己的成績,為什麼要給別人看」,看得出幼時的霸凌讓她傷痕很深。

    「那零分,你要怎麼PASS ?」我再問。

    「我沒有要PASS 啊!」唐鳳這麼一答,瞬間讓我自慚形穢,覺得自己是否落入成績主義與升學主義的窠臼裡了……。

    正當心頭為之一震時,她又說:「因為當時我國二的時候,校長已經跟我說,我之後其實不需要去學校,因為我自己有一套不需要學歷也可以做學問的方法,校長很支持我。但因為我那個班級是自願就學的實驗班,這個班之後會上哪個高中,完全是靠在校成績來決定的,如果我國一成績太好,國二不交幾張白卷拉下來的話,會影響到其他班上同學的升學。」

    喔?原來唐鳳的交白卷,是為了避免同學的升學受到她成績太高的比例影響,果真,在校園體制裡,她的學習得處處考量到別人的處境……後來唐鳳就輟學了!

    其實,唐鳳當時多次參加科展比賽奪大獎,早就可以保送建中了,但她就已經不想再待在體制裡了,當時她有建中的朋友直接跟她說:「你不用來讀建中,因為你自己就已經有研究方向,自己一天想要研究個十六個小時都可以,但如果去念高中的話,一天就會被學校綁住八小時,還得被迫分神去應付別的事情,何必如此呢?既然已經有一個清楚的學習計畫,就執行它就好了!」

    母親是我生命中的救星

    接下來,開始完全自學的日子,網際網路上,唐鳳自由地向來自全球各地的高手學習,當時她的朋友群都是電腦很高竿的大學生,她也開始投入自由軟體運動與開放原始碼,朋友非常均勻地分散在全球每個時區都有。到了二十四歲,比較有能力旅遊了,唐鳳兩年內飛了超過二十個城市,一一去拜訪世界上她早已交流多時的高手朋友,自由學習真的讓她更如海綿般的吸納各家門派的技藝一樣,非常如魚得水。
    「母親是我生命中的救星……」

    唐鳳的母親李雅卿,曾經擔任《中國時報》記者和專欄組副主任、《商業周刊》副總編輯,法律研究所畢業,在媒體工作上的表現傑出,但為了專心陪伴天才兒子的成長,兩度辭掉工作。

    「你最感恩媽媽的是當人生遇到哪些狀況時,她指引你往前走?」我問。

    「一個就是我小學二年級被霸凌後決定休學,媽媽支持我,她跟我說:
    『休學就休學,沒有關係,老師那邊,媽媽會去處理。』而我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看兒童心理學的書,想搞清楚同學怎麼會變成那麼愛競爭的樣子。」

    唐鳳回憶,「如果不是由我母親擋著學校的話,其實按照強迫入學條例,我其實不能不去學校,所以這個是很重要。」

    小二的資優班就學歷程,是唐鳳人生最大的噩夢,當時包括唐鳳的弟弟唐宗浩也三歲了,兩兄弟經常會打電話找媽媽,牽掛的問題愈來愈複雜,於是,唐鳳家開了家庭會議,看是要爸爸還是媽媽辭職回家陪小孩,畢竟這兩位家長都在同一家報社上班。投票結果三比一,媽媽三票,兩個兒子都要她陪,爸爸得到的唯一一票是自己投給自己的,所以大家尊重這個民主結果,由媽媽離開報社,開始在家教育小孩。

    走過生命幽谷,唐鳳非常感恩母親:「我小二休學,媽媽決定辭職陪我成長後,她有類似用兼職的方式去《商業周刊》工作,但是後來發現我休學之後,其實需要的不只是有人陪著,而是需要能找到更多的老師來帶領我,這個時候她在《商周》那邊可能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所以她等於是為了我辭職了兩次!」唐鳳的眼光閃爍著對母親的感謝之意,如果不是媽媽的陪伴與帶領,她不知道自己會陷入怎樣的痛苦深淵。

    現在的唐鳳,享譽全球,身心靈都綻放出自由與自信的光芒。回想自己人生最難熬的歲月,就是八歲小二被霸凌的那個階段,尤其,當時原本很疼她的阿嬤和爸爸都要求她對於困境「再撐一下」時,她覺得簡直是世界末日、極度不舒服,所幸母親的即時全力救援,讓孩子展開精采的人生。

    「那你第二次覺得要非常感謝媽媽是什麼時候?」我問。

    「再來就是在國中二年級,我決定考試交白卷,完全放棄學歷!」

    「媽媽馬上就能接受你國中肄業的學歷?」

    「沒有,就算是母親,也很難接受這樣的行為。所以當時我就直接去找杜惠平校長,杜校長很開明,他說沒有問題,教育局那邊他來幫我處理,意思就是督學、體制什麼的,我們都不用擔心,他就是幫我擋著這樣。那麼,當杜校長採取了這個態度之後,我母親也就OK了,這也很重要。」

    唐鳳生命中的貴人救星,真的都扮演了極為關鍵的角色。

    🔥 2021父母教養手冊《薩提爾的親子情緒課》https://reurl.cc/A8Vj8p
    🔥 2021年9月台北親子教養工作坊:https://reurl.cc/1gGbAX
    #高雄工作坊11月6和7 (活動未上架,目前開放三人以上團體報名)
    #台中工作坊12月11和12 (活動還未上架,目前開放三人以上團體報名)

  •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09 1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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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宜農《孤獨培養皿》
    ▔▔▔▔▔▔▔▔▔▔▔▔
    #小編好看分享趴兔

    邀請大家一起享受從序開始觀看閱讀歷程,真的很神奇

    【推薦序】
    A submarine, Ms. Cheng. Like a submarine.
    ◎蕭詒徽(編輯/寫作者)

      唔,一個人一生究竟要變成別人幾次呢,宜農小姐。就連「小姐」這樣的稱呼,都像是一隻貓把前掌伸到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碰觸一件牠還不明白的東西,一副儘管那是一片葉子也會燙傷牠的神情。宜農小姐會懂的吧,這和那片葉子究竟是如何無關,反而,是因為貓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啊。請容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我這樣稱呼妳,宜農小姐。


      很難解釋,為什麼讀妳的書會需要複習國中自然科考卷,但我確實這麼做了。應該是在介紹「聲音的速率」那一章,有這樣的題目:看見遠處的閃電之後,相隔數秒才聽見雷聲,藉此算出閃電與我們的距離。確切被記載的歷史是這樣的:一七○九年,William Derham(威廉・德罕姆)站在英國聖羅倫斯教堂的頂端,用望遠鏡觀測位在北奧肯登的抹大拉的瑪利亞教堂的一把槍發射時的閃焰,接著等待槍聲到來,藉此第一次測量出聲音在空氣中的速率。在Google Books上竟然可以讀到全本德罕姆在一七一三年出版的”Physico-theology”(自然神學),長到幾乎有點腥味的副標是「or a Demonstration of the Being and Attributes of God」。當時的科學常常說是為了應證神。總覺得妳會對這本書有興趣呢,宜農小姐。


      許多文獻裡算是仔細描述了這個實驗,卻遺漏了我之所以讀《孤獨培養皿》而想起威廉先生的原因:描述威廉・德罕姆使用的望遠鏡有十六英呎、也就是快五公尺那麼長;描述抹大拉的瑪利亞教堂的位置如何以三角測量法定位。但我因為宜農小姐的書而想要尋找的,是那一把槍——做為人類歷史上認識聲速的重要角色,那是一把什麼樣式的槍?是在英國內戰裡不用支架就能使用的改良型火繩槍嗎?是十八世紀初剛要取代火繩槍並統治往後兩個世紀的燧發槍嗎?真不好意思,我這就好像在問,打中牛頓的頭的那顆蘋果,到底是哪個品種的蘋果一樣。即便關於牛頓的這個故事是捏造的。


      那一把槍,那時是瞄準著什麼而發射的呢?身為一把槍,卻不是為了擊碎什麼,而在科學史上留下很可能無人在乎,甚至與它最初被製造的目的徹底無關的孤獨的槍響。我是這樣理解宜農小姐這本書的。


      是妳在書裡也提到的拉岡曾經這樣解釋:「說話」這個行為,雖然是以「語言」這樣工具性的形式做為媒介,但在哲學上,它的意義卻彰顯在一個說話主體從他者獲得承認的這一點上。說話,並不只是傳達訊息,而是「獲得了對話者」,這是習得語言後的人類發出聲音時更內裡的意義所在。不過,為了得到他人的理解或回應而開口的這種事,也成為了一種不自由。讀妳的書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始終無法感到真正靜止的原因嗎?在絕對的自由,所意味著的絕對的孤獨之中,每分每秒像鞦韆一樣擺盪。一個人一生究竟要變成別人幾次呢,宜農小姐。


      於是,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始終對此感到疑惑的妳,決定現在寫這本書。是什麼讓宜農小姐決定描述鞦韆停滯於某個角度的瞬間,而那個角度,0度也好、-27度也罷,代表什麼意義呢?


      但就連用數學角度做為譬喻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本書本身的隱喻了。所謂「刻度」,無論是時間或距離單位,都是藉著人類集體的默契來運作的絕對規則。誕生於世,不依循這樣的規則是無法存活的,但這樣的規則在某種層面上也禁錮了個體。《孤獨培養皿》裡「孤獨」的意思,我想並非找不到同類,而是無法或拒絕被納入集體規則的狀態,這包含許許多多的個人。同時,個人又無法刪去被歸納於群體的渴望。多數人在發現自己無法被世間某種尺度所測量的時候,都沒辦法立刻瀟灑地說「那也無所謂」吧。說出這樣的話,需要歷經某種過程。對我而言,這本書假如只是表達這樣的過程,或許還不值得寫出來。但宜農小姐,書中有一件事情讓我想要寫信給妳:

      在第一章裡描繪了發出聲音與被聽見之間個體與群體的辯證、在〈南機場故事〉、〈蚯蚓〉等等探討完群體所連帶的殺傷力與苦痛,在〈房間〉等等確認了發聲不只有為了自己而有為了他人的成分——在這一切之後——雖然妳沒有明確地寫出來,但不知為什麼,讀第二遍書稿時,我的耳邊出現了「啊,現在寫,是因為她現在能坦然地感到幸福」這樣的幻聽。


      現在寫這本書,是因為宜農小姐現在是幸福的吧。


      當然,就像妳寫到為了練習像別人一樣戀愛而演出的吻,這裡的「幸福」並不是做為勝利旗幟的詞彙,也不純然是吃飽睡足這樣體感上的愉悅。宜農小姐會明白的,所謂的幸福是一種奢侈的自信啊,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強壯的傲慢也不為過。對此心知肚明,坦率地攤開來,自由與幸福所相連的惡意和恐懼;就連用不同詞彙把它們切分開來都已經太過果斷、「幸福」本來就原原本本地包含惡意和痛苦,像構成美味蛋糕的討人厭的奶油那樣。宜農小姐,這是我特別想和別人提起妳的書的原因。


      書中有許多重複提及的事物,但我對鏡子那件事最感到好奇。妳說,總覺得鏡子裡會跑出異世界的未知的東西。讀到〈尾巴〉那篇的時候我忽然懂了,宜農小姐害怕鏡子,是因為鏡子裡映照的自己、竟然會有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東西在上面吧?明明自己應該是最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卻在鏡子裡發現,自己並不完全掌握自己的模樣。因此,當讀到妳已經能夠在經過路邊車窗時,不再忍不住對著它們確認自己的面孔,這大概是我更加篤定「宜農小姐現在是幸福的」的瞬間。


      妳說那是妳高中時的事了,而今三十三歲。不知道對宜農小姐而言,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嗎?無論如何,我總是像在找藉口般地覺得,多花一點時間也無所謂的。向宜農小姐說個祕密:諾蘭的《黑暗騎士》裡有一段,福克斯先生向布魯斯・韋恩解釋超聲波脈衝手機的功能,我一直不懂為什麼對話中福克斯先生要打斷布魯斯,說了一句解釋聲納是「Like a submarine, Mr. Wayne, like a submarine」。一直到去年,在無數次重看這部電影的某一天,我才明白:「啊,福克斯打斷他,是因為布魯斯本來想說『就像一隻蝙蝠』。」發出聲音,以回聲描繪周遭定位自己,福克斯知道蝙蝠俠要說關於蝙蝠的事,但刻意不提到蝙蝠的幽默,我在這部電影上映了十年之後才領悟。

      總覺得妳會懂的,宜農小姐。


    詒徽
    2020 霜降


      p.s. 威廉・德罕姆的實驗,後來被伽利略借來測量光速,卻因為光速太快而失敗了。伽利略大概想不到,他這樣一次失敗竟要流傳千古到幾百年後一座島上的國中自然科考卷上。而我一直很喜歡宜農小姐也參與的樂團「小福氣」的〈伽利略的線〉這首歌,這次本來還沾沾自喜地想要在此牽強附會一番,直到編輯標明:那首歌是叫做〈伽利諾的線〉。

      伽利略和伽利諾到底有沒有關係呢,宜農小姐。我一直想知道這首歌的完整歌詞,卻聽了無數次也聽不清楚、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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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獨培養皿》所有通路
    11/29 正式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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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中第一冊複習卷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11-27 21: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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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一個人一生究竟要變成別人幾次呢,宜農小姐。就連「小姐」這樣的稱呼,都像是一隻貓把前掌伸到離自己最遠的地方、碰觸一件牠還不明白的東西,一副儘管那是一片葉子也會燙傷牠的神情。宜農小姐會懂的吧,這和那片葉子究竟是如何無關,反而,是因為貓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啊。請容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我這樣稱呼妳,宜農小姐。


    很難解釋,為什麼讀妳的書會需要複習國中自然科考卷,但我確實這麼做了。應該是在介紹「聲音的速率」那一章,有這樣的題目:看見遠處的閃電之後,相隔數秒才聽見雷聲,藉此算出閃電與我們的距離。確切被記載的歷史是這樣的:一七〇九年,William Derham 站在英國聖羅倫斯教堂的頂端,用望遠鏡觀測位在北奧肯登的抹大拉的瑪利亞教堂的一把槍發射時的閃焰,接著等待槍聲到來,藉此第一次測量出聲音在空氣中的速率。在 Google Books 上竟然可以讀到全本德罕姆在一七一三年出版的《Physico-theology》(自然神學),長到幾乎有點腥味的副標是「or a Demonstration of the Being and Attributes of God」。當時的科學常常說是為了應證神。總覺得妳會對這本書有興趣呢,宜農小姐。


    許多文獻裡算是仔細描述了這個實驗,卻遺漏了我之所以讀《孤獨培養皿》而想起威廉先生的原因:描述威廉・德罕姆使用的望遠鏡有十六英呎、也就是快五公尺那麼長;描述抹大拉的瑪利亞教堂的位置如何以三角測量法定位。但我因為宜農小姐的書而想要尋找的,是那一把槍 —— 做為人類歷史上認識聲速的重要角色,那是一把什麼樣式的槍?是在英國內戰裡不用支架就能使用的改良型火繩槍嗎?是十八世紀初剛要取代火繩槍並統治往後兩個世紀的燧發槍嗎?真不好意思,我這就好像在問,打中牛頓的頭的那顆蘋果,到底是哪個品種的蘋果一樣。即便關於牛頓的這個故事是捏造的。


    那一把槍,那時是瞄準著什麼而發射的呢?身為一把槍,卻不是為了擊碎什麼、而在科學史上留下很可能無人在乎,甚至與它最初被製造的目的徹底無關的孤獨的槍響。我是這樣理解宜農小姐這本書的。


    是妳在書裡也提到的拉岡曾經這樣解釋:「說話」這個行為,雖然是以「語言」這樣工具性的形式做為媒介,但在哲學上,它的意義卻彰顯在一個說話主體從他者獲得承認的這一點上。說話,並不只是傳達訊息,而是「獲得了對話者」,這是習得語言後的人類發出聲音時更內裡的意義所在。不過,為了得到他人的理解或回應而開口的這種事,也成為了一種不自由。讀妳的書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始終無法感到真正靜止的原因嗎?在絕對的自由,所意味著的絕對的孤獨之中,每分每秒像鞦韆一樣擺盪。一個人一生究竟要變成別人幾次呢,宜農小姐。


    於是,真正的問題是,為什麼始終對此感到疑惑的妳,決定現在寫這本書。是什麼讓宜農小姐決定描述鞦韆停滯於某個角度的瞬間,而那個角度,0 度也好、-27 度也罷,代表什麼意義呢?


    但就連用數學角度做為譬喻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本書本身的隱喻了。所謂「刻度」,無論是時間或距離單位,都是藉著人類集體的默契來運作的絕對規則。誕生於世,不依循這樣的規則是無法存活的,但這樣的規則在某種層面上也禁錮了個體。《孤獨培養皿》裡「孤獨」的意思,我想並非找不到同類,而是無法或拒絕被納入集體規則的狀態,這包含許許多多的個人。同時,個人又無法刪去被歸納於群體的渴望。多數人在發現自己無法被世間某種尺度所測量的時候,都沒辦法立刻瀟灑地說「那也無所謂」吧。說出這樣的話,需要歷經某種過程。對我而言,這本書假如只是表達這樣的過程,或許還不值得寫出來。但宜農小姐,書中有一件事情讓我想要寫信給妳:


    在第一章裡描繪了發出聲音與被聽見之間個體與群體的辯證、在〈南機場故事〉、〈蚯蚓〉等等探討完群體所連帶的殺傷力與苦痛,在〈房間〉等等確認了發聲不只有為了自己而有為了他人的成分 —— 在這一切之後 —— 雖然妳沒有明確地寫出來,但不知為什麼,讀第二遍書稿時,我的耳邊出現了「啊,現在寫,是因為她現在能坦然地感到幸福」這樣的幻聽。


    現在寫這本書,是因為宜農小姐現在是幸福的吧。


    當然,就像妳寫到為了練習像別人一樣戀愛而演出的吻,這裡的「幸福」並不是做為勝利旗幟的詞彙,也不純然是吃飽睡足這樣體感上的愉悅。宜農小姐會明白的,所謂的幸福是一種奢侈的自信啊,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強壯的傲慢也不為過。對此心知肚明,坦率地攤開來,自由與幸福所相連的惡意和恐懼;就連用不同詞彙把它們切分開來都已經太過果斷、「幸福」本來就原原本本地包含惡意和痛苦,像構成美味蛋糕的討人厭的奶油那樣。宜農小姐,這是我特別想和別人提起妳的書的原因。


    書中有許多重複提及的事物,但我對鏡子那件事最感到好奇。妳說,總覺得鏡子裡會跑出異世界的未知的東西。讀到〈尾巴〉那篇的時候我忽然懂了,宜農小姐害怕鏡子,是因為鏡子裡映照的自己、竟然會有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東西在上面吧?明明自己應該是最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卻在鏡子裡發現,自己並不完全掌握自己的模樣。因此,當讀到妳已經能夠在經過路邊車窗時,不再忍不住對著它們確認自己的面孔,這大概是我更加篤定「宜農小姐現在是幸福的」的瞬間。


    妳說那是妳高中時的事了,而今三十三歲。不知道對宜農小姐而言,這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嗎?無論如何,我總是像在找藉口般地覺得,多花一點時間也無所謂的。向宜農小姐說個祕密:諾蘭的《黑暗騎士》裡有一段,福克斯先生向布魯斯・韋恩解釋超聲波脈衝手機的功能,我一直不懂為什麼對話中福克斯先生要打斷布魯斯,說了一句解釋聲納是「Like a submarine, Mr. Wayne, like a submarine」。一直到去年,在無數次重看這部電影的某一天,我才明白:「啊,福克斯打斷他,是因為布魯斯本來想說『就像一隻蝙蝠』。」發出聲音,以回聲描繪周遭定位自己,福克斯知道蝙蝠俠要說關於蝙蝠的事,但刻意不提到蝙蝠的幽默,我在這部電影上映了十年之後才領悟。


    總覺得妳會懂的,宜農小姐。


    詒徽
    二〇二〇 霜降



    p.s. 威廉・德罕姆的實驗,後來被伽利略借來測量光速,卻因為光速太快而失敗了。伽利略大概想不到,他這樣一次失敗竟要流傳千古到幾百年後一座島上的國中自然科考卷上。而我一直很喜歡宜農小姐也參與的樂團「小福氣」的〈伽利略的線〉這首歌,這次本來還沾沾自喜地想要在此牽強附會一番,直到編輯標明:那首歌是叫做〈伽利諾的線〉。

    伽利略和伽利諾到底有沒有關係呢,宜農小姐。我一直想知道這首歌的完整歌詞,卻聽了無數次也聽不清楚、無論如何也找不到。






    A submarine, Ms. Cheng. Like a submarine.
    鄭宜農 Enno Cheng《孤獨培養皿》序
    2020 年 11 月 29 日發行

    出版_ 有鹿文化.閱讀有路
    書籍設計_ 吳佳璘
    本貼文攝影_ 蕭詒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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