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國中生可以住飯店嗎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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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國中生可以住飯店嗎 在 不良少年日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2-20 23: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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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曆新年無聲無息地過去了,沒留下任何痕跡。我也常覺得不是才剛滿22歲,怎麼不知不覺變成39歲了,這種浦島太郎的徒然感越來越重。於是想要試著記錄一些無聊的什麼:

    ★小年夜

    男子高校同學聚會。雖然沒有事先被告知也大概能預料到,結過婚的果然帶著老婆小孩出場了,場面有點尷尬但假裝心胸開闊一起笑笑地聊著小孩的事。

    「高三畢業旅行我們到底去了哪裡?住在什麼飯店?為什麼我記憶一片空白!」我提了最近讓我很困惑的問題。

    沒想到其他三人也想不起來。沒有被寫起來或拍成電影,我們平凡人的青春已經永遠消失在宇宙黑洞。

    ★除夕

    年夜飯吃了全聯買的麻辣鍋,因為失業我包的紅包全都被退回來。雖然小時候覺得自己爸媽太過平凡,現在卻很高興我的爸爸不是五寶爸,媽媽也不是張韶涵的媽媽,從小到大沒有挨餓受凍和情緒勒索,也沒有負債讓我背,已經是前10%的模範鄉村父母了。

    而現在他們還在我身邊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人生標準降到最低就很快樂。

    ★初一

    躺在沙發看中天綜合台吳宗憲的綜藝節目,發現已經很難看懂,因為特別來賓都不認識,覺得自己好像長年居住在美國特地趕回來投票的張俐敏,對台灣的一切充滿黑人問號。

    爸媽卻如數家珍地說:「伊是張秀卿ㄟ女兒啦」「小鐘啊沒結婚」「他以前跟小甜甜在一起後來分手」「他老公是哈孝遠啦」一堆就算不知道也不會怎樣的事。

    看著看著突然驚覺:「難道我們的過年就只有吳宗憲嗎?」於是跑到宜蘭市區,遇見一間很多書的咖啡店,坐下來看了很多書。

    ★初二

    阿公出現在我家客廳,說要帶媽媽回娘家(鄉下好像有這個手續)。我覺得很好笑,因為一年365天,我媽大概有300天沒人帶就自己騎機車回娘家。

    我們很少在初二這天回娘家,因為媽媽要留下來招待三個姑姑們。雖然外公家離我家很近(大概從北車到忠敦站那麼近),但童年的我總是憤憤不平:「為什麼不能在初二回娘家?我們明明就住很近!」

    阿公說40年前的大年初二,他派阿舅來帶媽媽回娘家,結果遲遲沒回來,他打電話來問才發現是我媽沒衣服洗完不能回娘家,三個姑姑們的衣服太多,姑姑們還常抱怨衣服沒洗乾淨。

    我第一次聽到這故事很驚訝,心疼23歲左右的她,但我爸聽到這個故事竟毫無反應。

    ★初三

    去國中同學家聚會,雖然住很近,第一次來他們家。看著雜亂的廚房和廁所的灰塵,我很高興大家都活得很自在,沒有被Instagram逼到不像自己。

    轉眼間他們的女兒也已經是國中生了。聽著現在的國中生聊他們的國中生活,例如講錯話就要被班導罰寫,不准跟隔壁班同學聊天之類的事,突然覺得體制內教育二十年後還是一樣爛,好險我沒小孩讓我煩惱這些瑣事。

    然後現在的年輕人拍照可以不要一直按連拍嗎?會馬上激怒老人們。

    ★初四

    有客人來家裡拜訪,我才第一次知道我家有裝一套十萬元左右很少用的卡拉OK(還附超厚點歌本),歌雖然沒很新但也更新到2014年左右,這就夠了,我大腦裡的卡拉OK 可能都還停留在1998年左右。

    表姊對我點歌:「你唱江蕙的落雨聲給我聽好嗎?」自從阿嬤的告別式出現這首歌之後,她就愛上這首葬禮之歌。

    我爸也對我點歌:「你可以唱你以前常常唱的那條葉啟田的大家來聽故事嗎?」但我從來不知道這是什麼歌,到底我爸是聽誰唱的?

    ★初五

    因為家裡浴室太多黴菌,我噴太多魔術靈除霉噴霧以為一噴就靈,結果整個家聞起來像一個有毒的化學工廠。我噴完就跑出去完全不知道嚴重性,我媽說她在家裡聞了一直咳嗽,我覺得我真是個生雞蛋無放雞屎有的不孝子。

    (在此跪求除霉產品業配謝謝)
    (全文完)

  • 國中生可以住飯店嗎 在 不良少年日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2-05 23:4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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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IG上發現了一個位於高雄大樹的日治時代遺跡「台灣鳳梨工場」,對於喜歡鳳梨(喜歡看但不一定喜歡吃有沒有很矛盾)的我感覺非去不可。在去之前我連大樹大寮在哪裡都搞不清楚,現在終於可以了(但還是分不清三塊厝六塊厝九塊厝)。



    到大樹之前會先經過鳳山再來鳥松。小時候我喜歡看著信封背後的台灣郵遞區號一覽表,看到「鳥松」時還以為印錯應該是「烏松」,而且不知為何覺得天天開心的石松一定住在這裡(小朋友難以理解的邏輯)。

    鳥松真是一個很令人感到懷念的台灣老鄉鎮,充滿著某種無可言喻的舒服的安逸感。整個鄉的氛圍有點像是全世界都在睡午覺只聽見電扇轉動聲的某個星期六下午。

    突然看到一堆鳳梨田讓我很開心,突然有種來到夏威夷的感覺但只是告訴我大樹到了。



    日治時代九曲堂地區曾經有許多鳳梨罐頭工場,但許多早已被毀屍滅跡,現在台灣僅存的一座遺跡就在這裡。坐火車也能到。

    園區不大,卻種了十餘種鳳梨,還展示了許多美麗的鳳梨罐頭標籤。在選擇不多的咖啡店裡喝了有點少女的鳳梨花果茶(熱),不知為何喝完一壺全身血管都暖和經期也變順,體內缺少的夏威夷成分都被補好補滿。

    原來台灣的土鳳梨品種來自夏威夷。但一年四季都有生產鳳梨這件事卻沒有讓我們變成另外一個夏威夷啊。好比現在我們已經有SUKIYA松本清三井outlet唐吉軻德終究也沒有變成日本啊。

    如果硬要去分析原因的話,在夏威夷看到鳳梨覺得是熱帶島嶼天堂,在台灣看到鳳梨只會想到生意興隆招財進寶。



    放學時分,有許多國中生不直接回家硬要在九曲堂車站附近逗留,他們的運動服上面寫著「樹中」,原來是「大樹國中」,但這樣跟「高樹國中」和「樹林國中」難道不會搞混嘛?(真的很庸人自擾)

    剛講到石松,立刻想起卓勝利和司馬玉嬌。小學運動會時我曾經在操場上凝望著戴墨鏡的司馬玉嬌本人,很驚訝每天在電視上出現的明星怎麼會跑來我們學校。鄉下的大家也常用有點仰慕的眼光凝視著隔壁班的她兒子。不知道司馬玉嬌小姐最近過得好嗎?



    順便來看高屏溪上(據說曾是大日本帝國領土裡最長)的一座舊鐵橋。看到這裡台語流利的青少年們,天真純情地跟火車裡的乘客揮手,這一幕讓我突然覺得台灣好像還是有救的。



    好幾年前當日語導遊時常被迫來高雄出差,不能回家睡覺就算了薪水還更少,每次都覺得被逼的。晚上住高雄的飯店都很無聊,當時曾經留下了這麼一篇日記:

    「高雄夜生活好充實,剛逛完華王大飯店的康是美和墊腳石,回來房間泡個澡,一邊敷臉一邊看民視余天和張秀卿練肖話,feel like a real Taiwanese。」

    嗯,好像不在高雄也可以做這些事嘛。

  • 國中生可以住飯店嗎 在 御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8-18 22: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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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閱】殤九歌─幻.虛.真試閱03案件二

    今晚想寫稿,所以貼試閱邊寫邊看大家的留言^^~

    -正文開始-

    剛到飯店大門外,路揚一行人就愣了下,飯店大廳燈光通明,裡面竟擺著神案,穿著道袍的中年人舉著羅盤正在做法,旁邊一個還有年紀看著像是國中生的學徒幫著拿東西。

    更後方則站了兩排人,個個穿著西裝,一看就知是飯店的員工。

    裡面的人也注意到三人,一名女性員工立刻衝出來,解釋:「不好意思,客人,今天飯店舉行大拜拜,不開門營業。」

    誰在晚上拜拜啊!姜子牙覺得這藉口很差,但對方顯然只是想隨便打發他們走。

    路揚拿起手機打電話,大廳裡一個穿西裝的人連忙拿起手機,一看上面的顯示來電就秒接。

    「我是剔,正站在飯店門口。」

    西裝男從裡頭看出來,目瞪口呆,隨後面帶尷尬神色的走出來。

    「您真的是剔大師?」話出口,西裝男就知道不好,他這話像是在質疑對方,但實在是忍不住啊!

    路揚「嗯」了一聲,回應:「你是王經理?」

    「是……想不到大、大師這麼年輕。」王經理也是訓練有素,就算看見混血模特兒大師,後面還帶著兩個大學生,他還是忍著沒質疑,帶著歉意解釋:「我們以為大師還要一段時間才會過來,實在等不及,所以先找別人來試試。」

    路揚不在意的說:「沒事,我說過等不及可以給別人做。」

    這時,中年道人也走出來,王經理頓時尷尬了,覺得這簡直是個修羅場,急急的解釋:「李大師,我和其他經理找到你們二位大師,同時間聯繫,原本就想請您幫忙,沒想到剔大師今晚會過來看看。」

    王經理看了看路揚年輕的臉,決定這好話還是得偏著李大師說,雖然他打聽半天,似乎是剔的名聲最高,他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打聽到剔的聯繫方式,但剔本人看起來和大師這兩個字沒關係,倒是很合適去試鏡出道!

    「原來如此,無妨。」中年道人客氣地應付完王經理,他立刻看向路揚,問道:「你是清微宮的剔?」

    「是。」路揚快速的上下打量這道人,尤其注意端詳對方手上的羅盤。

    「久仰大名,我是李山道人。」

    中年道人倒是還算客氣,也沒有因為路揚的年紀和外貌而輕視他,雖然剔看起來實在不符合高人形象,身上連個道器都沒有,但是名氣在外,道上人沒有幾個不知道他。

    「幸會,我是路揚。」路揚報上真名,這時候用代號就太沒禮貌了。

    「既然撞上了,要不然一同進去看看狀況?」

    李山道人心裡是不想分享這案子,飯店的異狀看起來不大,這麼輕鬆又高酬勞的案子誰不想要?但他更不想和路揚起衝突,據說剔的實力高超,背後的清微宮也不是好惹的。

    「師父!」那個國中生年紀的學徒這時衝出來,滿臉不敢置信地高喊:「你怎麼想跟這種人合作?他、他連個道袍都沒有穿,根本是騙子!」

    李山道人回頭就朝學徒喝道:「廖安順你給我閉嘴!滿嘴胡言亂語,這位是路大師,是真材實料的大師。」

    學徒瞪大眼,完全不相信。

    「我不進去。」路揚搖頭說:「既然案子有人做了,那就好。」

    李山道人連忙說:「我的學徒失禮了,他年紀小,莽莽撞撞,嘴比心快,但沒有惡意。」

    路揚笑了笑,不在意的說:「人挺活潑的,你們先忙吧,誤了時辰不好。」

    雖然他做事沒在管時辰,但那是有剔在手的底氣──這麼說倒也不對,沒有姜子牙之前,他多少會注意時辰,為了挑一個對方鬧最兇的時間,不然他找不出妖物到底在哪!

    王經理暗暗抹了把冷汗,能夠和平解決就好,連忙笑嘻嘻的遞上一個紅包,「大師,這是一點車馬費,感謝您今天過來查看。」

    路揚不客氣地收下了,回頭對姜子牙和林芝香說:「走吧,這邊沒事了。」

    學徒二人組只是乖巧的點頭回應。

    三人走向停在路邊的機車,揚長而去。

    還騎重機啊,這大師怎麼就這麼帥氣呢?

    在場眾人都啞口無言,王經理更是滿頭汗,慶幸自己後來找了李山道人,他看起來可比剔大師靠譜多了。

    廖安順糾結的說:「師父啊,你還說這是什麼大師,他哪像大師啊,連個道袍都不穿,騎機車來能帶什麼道器,騙子都沒這麼偷懶的!」

    王經理心下贊同,但不敢表露出來。

    李山道人立刻巴了徒兒一腦袋,罵道:「閉嘴,大師是怎麼樣的還得你來說?以後不准胡說八道,這次是路大師脾氣好,要不然有得你好受!」

    廖安順吃痛地摸摸後腦杓,不服氣又不敢再說話。

    ***

    「案子給別人,沒關係嗎?」

    三人坐在二十四小時的永X豆漿店,三人才剛吃完大餐沒多久,根本不餓,就一人點一杯飲品解解渴。

    路揚本想簡單回「沒問題」,但看著搭檔和學徒,覺得自己應該多解釋一點:「雖然我沒聽過他的名號,但他知道我是誰,羅盤也是真貨,不是騙子,應該有實力可以解決這種小打小鬧的鬧鬼。」

    姜子牙遲疑了一下,說:「那個李山道人的肩膀上有兩個小黑團,你有看見嗎?」

    路揚不置可否的說:「有,不是什麼大問題,這東西叫嬰靈,來不及出世就夭折的胎兒,通常都是纏著母親,但有少數會纏著父親。」

    姜子牙解開人生的一大迷惑,他常常看見女人帶黑團,原來是胎兒啊。

    「那個李山道人竟然讓女人墮胎,還兩個?」林芝香瞪圓了眼,滿臉的不憤,就她這種天煞孤星,她爸媽都沒放棄她呢!

    路揚搖頭說:「孩子會纏著父親,通常是母親也死了,很有可能是母子皆亡,這應該不是墮胎,別隨便猜想,有時候連沒懷過孕的女人也會被嬰靈纏上,純粹想找個喜歡的人當母親。」

    林芝香懺悔了。李山道人頓時從讓女人墮胎的渣男,變成妻兒皆亡的可憐丈夫。

    路揚躊躇,沒了飯店案子,手上第一要務好像就是胡立燦硬塞來的刑案,但是帶著這兩人,真的可以嗎?姜子牙還跟過幾次案子,但林芝香是新手……

    呃,等等,經過上次徐喜開鬧出的事情,好像也不算新手吧?

    大學社團活動連續殺人、吸血鬼徐喜開,最後弄出圖書館第十三個書架,路揚辦過的案子都還沒有遇過比這些更嚴重的啊!

    更別提早在大學事件之前,林芝香就遇過被死神勾錯魂,超市被界困住……呵,林芝香遇過的事搞不好比許多道上人見識過的還多。

    一看路揚露出掙扎眼神時,姜子牙立刻說:「要是沒有適合的案子了,我就送林芝香回家,然後自己也回去洗洗睡。」

    路揚卻想通了,他家學徒見識多,區區一個刑案算什麼。

    「一起去吧,反正胡立燦也會在場,但是你給我──」

    「不亂看不亂說不亂動!」

    姜子牙真被上次的「叫魂」嚇到了,一個好好的女生,雖然是女鬼,但外貌看著就是正常人,結果被他叫出名字,當場腐爛給他看,這次他是再也不敢亂開口說話。

    聞言,林芝香也緊張了,在心裡不斷唸著那九字真言:不亂看不亂說不亂動!

    「很好。」路揚點點頭,拿出手機就撥話:「胡隊長,我臨時有時間辦你的刑案,你有空去現場嗎?」

    「馬上到!」電話傳來的聲音大得連姜子牙和林芝香都聽見了。

    三人又趕場到一間五層樓的老舊民宅,機車在門口隨便一停,反正被開單就報銷讓警察局自己去付。

    路揚思索是不是該改開車子,這樣在趕場的途中,姜子牙就可以在車上看資料,多省時間──算了,省下來的時間還不是要辦更多案子嗎!

    路揚覺得心累,立刻放棄這個想法,偶爾需要車就叫計程車吧。

    胡立燦比三人更早抵達了,正站在民宅……的斜對面超過十公尺遠,旁邊還站著表情僵硬的方達,後者連看向民宅的勇氣都快沒了。

    路揚把資料中的照片遞給姜子牙,提醒:「有屍體,很慘,別嚇到。」然後又把文字資料給林芝香。

    姜子牙點點頭,翻看照片,還是嚇到了,這狀況可真慘烈。

    一個男人靠在牆壁上,雙目瞪大死不闔眼,脖子不正常的歪折,明顯是被砍斷的,頭整個掛在肩膀上都快掉下來了,周圍血跡四濺,有的還直噴上天花板,滿照片都是血,很難想像一個人體內竟會有這麼多血。

    林芝香驚呼:「我在電視看過這個新聞,說是妻子不堪長期家暴,拿刀把丈夫砍死了,網路好多人都在聲援妻子呢!」

    「這是這間民宅第三起家暴致死案。」胡立燦面色沉重的說:「這裡環境差,選擇住在這裡的人生活多少都有點困難,但是三起家暴案都很嚴重,兩死一重傷,妻子砍丈夫,老母親殺兒子,還有最開始的那一個案子是丈夫砍妻子,這個妻子重傷沒死,是三起案例被害人中的唯一生還者。」

    「三個兇手的精神狀態都很差,胡言亂語,暴力傾向,怎麼問都是『他該死』、『活該』或『欠揍』之類的話。」

    路揚問:「那個生還者有說什麼嗎?」

    胡立燦的神色複雜,說:「有,她說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她害的,但她的精神狀態被評斷為斯德哥爾摩症、妄想和逃避現實,證詞不可信。」

    「你覺得哪邊有問題?」路揚直接問。

    胡立燦會先篩選案子,不是真正確定有問題的事情不會擺到路揚面前,要是弄錯一次,等於路揚做了白工,浪費的這些時間原本可以處理真正有問題的案子,這種錯誤,胡立燦自己都會想給自己幾巴掌。

    「是這個的關係吧?」

    姜子牙遞來一張照片,從另一個角度拍剛才的男屍,鏡頭正好面向窗戶,屍體的臉部很暗,但還是看得出來。

    屍體在笑。

    林芝香立刻嚇得立刻躲到路揚背後,那笑容絕對不是什麼角度問題,兩邊嘴角上揚的角度特別高,根本不是一般人會笑的方式,好似被人用手把嘴角往上拉,極為不自然,只瞄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整個人打從心底發涼。

    「我看見屍體在笑,你看見什麼?」路揚看向姜子牙。

    「是在笑沒錯,而且這張臉和其他照片上的長相不一樣,看著怪怪的,不是正常的長相,而是……」

    姜子牙努力想形容那種感覺,卻不知該怎麼說,突然看見林芝香,靈光一閃就脫口:「就像是女人畫了濃妝,還畫得很差很醜。」

    林芝香想打人,她沒化妝的習慣好嗎!不要看著她!

    「是女的?」路揚追問。

    姜子牙又是眉頭緊皺,仔細想想說:「可能不是吧,這畫得太醜了,哪有女生會把自己畫得這麼醜。」

    「還是妝花了?」林芝香沒化妝,一來是沒錢,二來也沒心思弄這些有的沒的,但還是愛美的,總留意過這方面的資訊,也看過街上的女生妝花掉的慘烈畫面。

    她解說:「有時天氣太熱,女生的妝沒弄好花掉了,就會又斑駁又難看,比不畫還糟糕,要是連眼線都糊掉,畫的眉毛也掉光,恐怖得都能拍鬼片,無眉還自帶黑眼圈呢!」

    說完,她又咕噥:「不過現在很少看過這麼慘烈的情況,以前國高中的時候還看過幾次,但現在的化妝品太厲害了,跟塗油漆似的,以前李瑤跟我說過,她卸妝都要卸半小時才放心。」

    想到李瑤,林芝香不由得沉默了。

    經歷過玻璃破碎的事件後,她們變得比較熟捻,但沒過多久,李瑤就出了事,雖然路揚和姜子牙都說不關她的事,是徐喜開下的手,但林芝香總想,如果不是和她扯上關係,李瑤真的會這麼倒楣被徐喜開挑上嗎?

    姜子牙恍然大悟的說:「對,應該是妳說的狀況。」

    路揚讚了聲:「不錯呀,學徒,第一次實習就有貢獻。」

    終於幫上忙了,林芝香勉強振奮起精神來。

    胡立燦看得滿頭霧水,他倒是見過林芝香,但上一次見面的情況混亂,他以為對方就是受牽連的無辜民眾呢,問:「她變成你的新助手了?」

    「學徒。」路揚解釋:「要是她成功拜師,清微宮就可以多一個人手。」

    聞言,胡立燦立刻遞上名片,自介:「我是警局小隊長胡立燦,請未來的大師多多指教。」

    至於未來的大師還是個學徒,這有什麼關係,就是要這種從學徒開始拉攏的交情,以後才好意思抱大腿啊!

    胡立燦踹了踹旁邊的年輕小夥子,這也是他選來要接棒的「學徒」,還不上前把未來的大腿抱好抱滿!。

    「我是方達。」方達遞上自己被逼著去印的名片,欲哭無淚,雖然升級當副隊,薪水也多了好幾千,但他根本不想要好嗎!

    林芝香受寵若驚的收下兩人的名片,胡立燦立刻厚著臉皮說:「未來的林大師,可以給我妳的電話嗎?順便來加個好友吧?」

    「不、不是大師,叫我林芝香就好。」

    林芝香緊張到連手機都拿不穩,戰戰兢兢的報上電話號碼,和警局小隊長互加好友,整個過程懷疑人生不只一次。

    方達也趕緊地加了好友,兩人從對方緊張侷促的表情上敏銳地發現……是同類!

    「我、我是新來的,實習中的學徒。」

    「我是胡隊長的副隊,幾天前剛上任。」

    兩枚新手頓時淚光閃閃,惺惺相惜,這是不會拿劍砍鬼,看見鬼會瑟瑟發抖的正常人呢!

    「我也是新手。」

    姜子牙湊上前去,卻收到兩對大白眼,翻完白眼的警察大驚失色,哭喪著臉說:「別逗我了,您是大師不是新手。」

    姜子牙摸摸鼻子,回到路揚身旁,「我好像被排擠了。」

    「真是委屈你被擠回來我旁邊。」路揚送上第三對大白眼。

    姜子牙露出「真的好委屈喔」的表情。

    路揚扯扯同伴的委屈臉皮。

    「快進去啦,都大半夜了,還想不想回家睡覺?」

    想立刻回家睡覺,最好不要進去!眾人的表情都這麼說。

    「想得美!」

    路揚板著臉,率先走入民宅,腳步卻輕盈不少,他突然覺得做任務,好像也不是多累人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