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人怎麼說 好撚】 เรารักฮ่องกงฉิบหาย
How do we say 「好撚」 in Thai?
「好撚」,常用於日常廣東話,是助語詞,「非常/極之」的意思。例如:天氣好撚熱,就是「天氣媽的好熱」的意思。好撚, in Thai we can use the word 「ฉิ...
【#泰國人怎麼說 好撚】 เรารักฮ่องกงฉิบหาย
How do we say 「好撚」 in Thai?
「好撚」,常用於日常廣東話,是助語詞,「非常/極之」的意思。例如:天氣好撚熱,就是「天氣媽的好熱」的意思。好撚, in Thai we can use the word 「ฉิบหาย」(音: chip 蟹^),跟廣東話一樣粗俗不雅中見親切,泰語用法是放於句末, example sentence:
「นิกหล่อ ฉิบหาย」
(音: Nick 羅 chip 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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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ich literally translated to「尼克好撚靚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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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ฉิบหาย」也可以是語氣詞,用於驚嘆時,如遇到突發情況,你驚叫一聲「吖屌!」,「仆街喇!」,in Thai we can simply say 「ฉิบหายแล้ว」(音: chip 蟹^ leaw)。
近日社會上對於「愛」似乎有新的詮釋,愛或是不愛一些事物,或許最後都會讓自己身陷囹圄,原因可以很荒謬,例如叫一句口號,唱一首歌,然後:
「ถูกจับ ฉิบหายแล้ว」(被抓, 仆街了!)
(音: tuk閘 chip 蟹^ le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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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世界更荒謬,當一切完全不像你預期,更加要明白不可心死,因為風雨不會沒了期,終於還是會等到夢寐的。或許某天當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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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เรารักฮ่องกงฉิบหาย」(音: 漏 rlak 康降chip 蟹^;意思: 我哋好撚鍾意香港) 也是罪,但我哋好撚鍾意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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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古以來,不容干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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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that's it for today.
C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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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全為廣東拼音)
囹圄用法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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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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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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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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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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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囹圄用法 在 尼克。泰國。流浪看 Nick. Thai. Loo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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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do we say 「好撚」 in Thai?
「好撚」,常用於日常廣東話,是助語詞,是「非常/極之」的意思。例如:天氣好撚熱,就是「天氣媽的好熱」的意思。好撚, in Thai we can use the word 「ฉิบหาย」(音: chip 蟹^),跟廣東話一樣粗俗不雅中見親切,泰語用法是放於句末, example sentence:
「นิกหล่อ ฉิบหา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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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ฉิบหาย」也可以是語氣詞,用於驚嘆時,如遇到突發情況,你驚叫一聲「吖屌!」,「仆街喇!」,in Thai we can simply say 「ฉิบหายแล้ว」(音: chip 蟹^ leaw)。
近日社會上對於「愛」似乎有新的詮釋,愛或是不愛一些事物,或許最後都會讓自己身陷囹圄,原因可以很荒謬,例如叫一句口號,唱一首歌,然後:
「ถูกจับ ฉิบหายแล้ว」(被抓, 仆街了!)
(音: tuk閘 chip 蟹^ le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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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世界更荒謬,當一切完全不像你預期,更加要明白不可心死,因為風雨不會沒了期,終於還是會等到夢寐的。或許某天當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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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เรารักฮ่องกงฉิบหาย」(音: 漏 rlak 康降chip 蟹^;意思: 我哋好撚鍾意香港) 也是罪,但我哋好撚鍾意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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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古以來,不容干預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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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 that's it for today.
C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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囹圄用法 在 地產小子 Propertykid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大家千其咪以為投票冇用! 除咗贏了議席,另一個關鍵就係將建制派的資金鏈斬斷,雖然中央或會另開水喉,但起碼大家納稅人嘅錢唔使直接「津貼」班死仆街「蛇齋餅糭」費用上,建制派運作成本相對增加!
每一個平台也是戰場!抗爭是日常!遍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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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政圈的另類「資金鏈斷裂」
報應,永遠比你想像中來得早。
//個多星期前,建制派還沾沾自喜,覺得反送中運動的抗爭越暴力,市民的反彈或者會越大,區議會選舉的劣勢或有望翻盤;想不到個多星期後,建制派的好夢完全落空,更遭逢歷來最慘重的選舉敗仗,區議會議席只輸剩60席。記得去年兩次立法會九龍西補選,建制派在單議席競爭下連勝兩仗,嘲笑泛民碎片化之聲不絕於耳,更預期之後兩年的區選、立法會選舉有望乘勝追擊。多得林鄭的助攻,成功團結泛民光譜內的各種勢力,建制派由贏變輸,香港人成功向世界展示甚麼才是「真.民意」。
作為一個財經專欄,筆者的著眼點當然在錢身上。建制派大敗後,各媒體已迅速統計失去了244個議席,會對建制派造成多大的財政損失。計及區議員酬金、實報實銷開支及津貼等,一個議席4年的薪津,粗略計算原來涉及逾460萬元;失去244個議席,等同在4年內的損失金額高達11億元!這數字雖然算不上天文數字,但要建制各黨派填補這資金缺口,也是件說難不難、說易不易的事;而且薪津是個零和遊戲,建制派失去逾11億去作社區工作,反過來非建制派則得到了這11億,去在未來4年深耕社區。
而且在薪津背後,還牽涉到更龐大的利益分配。舉個較極端的例子,某鄉黑區的區議會,當年曾通過以17億興建一條天橋,所聘用的工程顧問,又是某間曾經被政府因挪用資料而被罰停賽的公司。又例如某區區議會矢志要耗資半億興建音樂噴泉,爭議聲中依舊無限復活,工程的潛在受惠者又有誰?「小白象」工程以外,區議會撥出資金舉辦嘉年華、廟會等地區活動,所聘請的表演團體、所光顧的食物供應商及紀念品批發商等,又如何決定將訂單分配給甚麼團體?這實在惹人無限遐想。當建制在各區區議會失守後,未來再難控制利益如何分配,又該如何向一眾現有的得益者交代?
就當以上遐想扯得太遠,單在眼前面臨的資金鏈斷裂,也要先拆局。別以為企業才有資金鏈斷裂,政圈也有,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一個政黨要養活地區樁腳,從來也要先使錢。首先要派人去選區內擔任社區幹事,親自落區接觸選民,已經涉及人工。無論有否設立辦事處,定期落區的交通、文宣等,以及提供免費法律援助,跟進市民的個案、訴求,一張紙一支筆都要用到錢。其次是定期舉辦蛇齋餅糭活動、特價影證件相等,就算有贊助,地方、人力等也是成本。如果已經當選區議員,當然可透過津貼補助活動開支;但若果只是處於耕耘期,又或失去議席後等待捲土重來前,這些開支就需要由政黨承擔。不去投放資源,又哪有取得成果的一天?
失去區議會議席的二百多人,以及其議員助理等團隊,顯然對建制派帶來龐大財政負擔,加劇資金鏈斷裂帶來的負面影響。仍然身兼立法會議員等十位敗部問題不大,有正職的兼職區議員也算能勉強支撐,只有一向做開全職區議員的,才是最大問題;但明年立法會選舉在即,總不能一敗選就「落雨收遮」,否則地區樁腳全面崩塌,明年只會輸得更慘。要穩住支持票,再開拓新票源,成為了建制派未來一年的主要工作,但這些工作都牽涉到錢,而且可能要加大力度使錢,所以先找金主才是正事。
中聯辦主任大筆一揮,就為建制大黨帶來千餘萬的捐款,這是年前大黨舉辦晚宴的盛況,但說穿了,也只是當權者向富商「揼心口」的另類渠道,「識做」的富商利用捐款表忠,黨一定會記念著你的功勞。各大商會的大水喉,也一向照拂著各建制組織,否則XX社區聯會、XX新動力等,也不會有錢可年年新年派福袋。然而利益是你來我往的,建制大敗,商會成員肯定最傷,捐款不能停,甚至要加碼填補資金缺口,但失去區議會話事權令分配利益難度大增,時間一久,商會們總不能無了期的有出無入,於是尋找第二條生計,是建制派可預期的舉措。
建制派替政府承受了慘敗的苦果,但林鄭特首與問責班子卻仍然尸位素餐;建制派失去了議席,司局長們可沒有失去官位。為了補償建制派犧牲,政府肯定會出手相助。將較精明、薄有名氣、最好有專業資格的建制派落選區議員,聘任為副局長或政治助理。雖然未必是短期解決燃眉之急的好辦法,但肯定是中長線政府安置建制失業大軍的法門。前特首、前高官、甚至是具內地資金支持的政商界代表,或許也會成立形形色色的智庫議政組織,招攬這批建制敗部,找個方法向他們「出數」。
將歐美的「旋轉門」管治精英育成機制搬到本港,一直是建制及政府的心願,但多年以來,旋轉得上管治班子的,只有一個劉江華垃圾桶,最多加上陳百里、陳浩濂兩位副局長。雖然因建制派失去議席才被逼向上轉,有失「旋轉門」培訓人才的原意,不過或許已經無所謂了。大膽推測一下,若果某幾位即將由「雙料」「降呢」至「單料」議員的建制名人,在明年立法會選舉再敗選,由於已成黨內負資產,等四年再選也難以成功復辟,估計政府將會用局長/副局長之位「回饋」他們,情況有如幾年前的劉江華。
周浩鼎既是律師,又懂得利用法律程序協助權貴修改文件避難,趁律政司脫臼要休養一年,至今距離明年立會選舉也不足一年,屆時若仍未能康復,走馬上任律政司絕對不足為奇。麥美娟大罵林鄭的形象深入民心,加上隸屬以替爭取工人權益聞名的工聯會,由她出任勞工及福利局局長,肯定能震懾商界,不敢輕易勞役基層員工,為民請命!「呢兩條友都能夠做官?唔係嘛?」大家為何要大驚小怪?不要忘記,我們不是一早已經擁有涉嫌囤地、經營劏房的財政司司長,以及被證實潛建、漏報利益的律政司司長嗎?
非建制派選舉大勝後,其中一個建制派愛說的分化論調,就是抗爭手足慘成Dom Dom,非建制派大吃人血饅頭贏得議席,手足並無得益,最後還得承擔法律責任,落得身陷囹圄的下場。其實,建制派因撐林鄭而人財兩空,落得資金鏈斷裂的下場,但林鄭班子自反送中以來卻無人下馬,建制派在區選中當了林鄭的替死鬼,但她卻理直氣壯指「沒有得到中央要求問責的指示」。建制派比起抗爭手足,你說誰更似Dom Dom?
羅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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