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喪禮題名簿怎麼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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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喪禮題名簿怎麼寫 在 莎比亞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09-11 22: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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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我被加到陌生的群組】(10) 結局

    (上回連結:https://goo.gl/1ijU6r)
    (由頭追起:https://goo.gl/1YLHRS)

    「你覺得現在的我,還可以做些甚麼嗎?」

    一位老人問一位女生。

    雖然女生握著老人的手,但他們絕對不是情侶關係。

    「你好好休息就夠了。」女生擔心地回答。

    老人半躺在病床上,眼看面前這位孫女,知道自己已沒太多時間可以再看她一眼,所以他才堅持,希望在最後的路上,能令她再學懂些甚麼。

    跟一般爺孫關係差不多,她自小由爺爺嫲嫲照顧,而這位爺爺則好像「小丸子」的那一位,總希望跟孫女分享生活中的一切。他會偷偷給她零用錢、他會關心她在學校有沒有被人欺負、他會幫她解答艱深的數學題⋯⋯。

    而她的成長歷程也跟一般青年人差不多,愈大愈跟家人疏離,上了大學住宿舍後,一星期才會回一次家;一個月才會跟父母、爺爺吃一次「家庭飯」。

    「群組有傳來甚麼消息嗎?」爺爺見到她時,總會問。

    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最近他們每天都會見面,卻是因為爺爺病情嚴重,家人跟她說爺爺撐不了多久。然而每次她來探他,他總是一臉沒事的樣子,有一次更加說要跟她「玩個遊戲」。

    爺爺知道,她每天接觸得最多的絕對是手機,但誰會想跟一個老人家聊天?他想起在她小時候曾經跟她一起「玩電話」。捉弄的是一位常常欺負她的同學,所以他才容許一次半次。

    於是貪玩的爺爺想到:「妳的手機是不是可以建立群組?」

    她答:「是,你想建立一個有齊所有家庭成員的群組嗎?」

    爺爺搖搖頭:「不,我是想加一大堆陌生人入一個群組。」

    她問:「有甚麼用?」

    爺爺:「不知道呀,看看會發生甚麼事,好像都已經很有趣。」

    她拿出手機照著做,把一大堆跟自己差不多的號碼加到一個新群組,她覺得爺爺在生活上有些寄托,可能對病情會好一點。

    她:「不過那些人正常都會退出呀。」

    爺爺:「應該還會有些跟我們一樣無聊的人呀,跟妳打賭,妳覺得最後會有多少個人?」

    她:「0吧。」

    爺爺:「10個吧。」

    兩個人就在醫院內看著手機,一個一個人退出,結果是兩個都不對,群組剩下五個人,就是Jenny、Peter、John、Mary、及阿浚。

    她:「有人問這群組到底做甚麼,怎麼答?」

    爺爺:「隨便編個理由吧⋯⋯說大家互相幫忙啦,好像較正面一點。」

    說這樣,這個【I want to help a thing】群組就建立了,而「JigSaw殺人狂」竟然是兩爺孫。

    Mary開始說起擔心男朋友出軌的事。

    每一天的探病時間,兩個人就是在討論各人的情況,Mary的分手、小白的病情、Peter跟兒子⋯⋯等等。

    直至終於到了那一天,爺爺去世了,她為免觸景傷情,沒有交代一句便離開了群組。

    【+852 6643 xxxx 退出了】

    一切事情都要完結了。

    阿浚:「搞錯!如果不是我們堅持加妳回來,妳就這樣不辭而別?」

    Jenny:「不可以這樣呀~我們會很傷心。」

    Peter:「原來管理員是個女生!」

    John:「妳叫甚麼名字?」

    她沒法「輕輕的走了」,因為群組內的人不停將她加回去。

    她走一次,他們就加一次。

    他們說,你走不是問題,但請交待一下原因。

    於是,她便把爺爺跟她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管理員:「你們可以叫我做樂怡,那⋯⋯我現在可以退出了嗎?對不起,打擾了你們。」

    Jenny:「等一等!你爺爺的電話是 6570 xxxx嗎?」

    Peter、Mary、John也回覆:「你們也收到這個人的短訊」?

    樂怡:「為甚麼你們會知道爺爺的手機?」

    樂怡馬上從爺爺的遺物堆中,找出他的手機,果然發現到爺爺有單獨找他們。

    爺爺叫Jenny辭職陪小白。

    爺爺叫Mary選擇對自己最重要的事。

    爺爺叫Peter不要失敗一次就放棄。

    樂怡看著爺爺對眾人的回覆,她才知道原來這群組的內容,不單是由她一個人跟爺爺交待,爺爺也有參與其中。在眾人身上發生的事,也有一天可能會在自己身上發生,樂怡覺得這個群組不是一個惡作劇,而是她與爺爺最後的交流,就像他仍在身邊為她給意見,守護著她。

    樂怡沒有再堅持離開群組,反而問他們:「你們想見爺爺嗎?」

    John:「⋯⋯別嚇我們,妳要殺我們嗎?」

    Peter:「這果然是個血腥殺戮的群組嗎⋯⋯」

    樂怡傳出一個滴汗的表情:「我是指爺爺的喪禮⋯⋯但是你們仍要堅守規矩,不可以找出對方的樣子。」

    阿浚:「但我們會見到妳呀?」

    樂怡:「不要緊吧,這沒辦法,但你們可以避免。」

    Peter:「喪禮在何時?」

    樂怡把時間及地點跟他們交待。

    一星期後的喪禮上,爺爺的遺照掛在靈堂的中央。

    眾親友都一臉沉重,坐開兩邊,中間的通道則是讓人走前跟爺爺鞠躬。

    完成了前部分的儀式後,樂怡負責上台唸悼詞。

    她手上拿著紙巾,嗚咽地開始說著爺爺有多慈祥的往事,直至說起有關群組的事,台下幾乎所有人都聽不明白,只有幾個人有共鳴地看著樂怡。

    樂怡一邊說,他們一邊看著爺爺的照片,心裡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

    Jenny的心口上掛著以小白骨灰製成的戒指。

    Peter想起銀包裡,終於擺放著一家三口的照片,而照片上是三個人穿著同一款式的《反斗奇兵》T恤。

    John很想告訴爺爺,Catrina及Tony終於牽起手來。

    而Mary則跟前男友再次見面,慢慢相處才重新開始。

    至於阿浚呢⋯⋯

    Jenny:「到底你想我們幫你些甚麼呀?」

    早幾天, 大家還在問他,但他總是答:「我還未想到呀⋯⋯不用心急啦!」

    阿浚看著唸悼詞的樂怡,雖然在喪禮上有這樣的想法有點不太好,但他心裡還是湧出「戀愛了」的感覺。

    而樂怡在離開講台時,也在人群上留意到這個定睛看著她的男生。

    喪禮完結,親友們開始離去。

    群組傳來訊息。

    阿浚:「我想到我的要求了,如果是⋯我希望大家仍會留在這群組,可以嗎?」

    Jenny、John、Peter、Mary,以及樂怡都看著這個群組,一邊輸入一邊微笑。

    成為了新管理員的阿浚,把一批新號碼逐一輸入⋯⋯

    一班人的手機上,突然傳來通知。

    有人剛剛睡醒、有人在辦公室忙著、有人跟男朋友吵架⋯⋯

    他們拿起手機,看到一句:

    【你被加到群組】

    (全故完,或許會有再續)
    ———————————————
    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了~
    真的謝謝大家支持這個不血腥、不緊湊、不刺激的短故事。
    我自己想嘗試一些溫暖的小故事~
    希望你們也喜歡!留言告訴我吧~
    或許有日,他們幾個會再見大家~
    我整理了一個相簿可以由第1篇睇到結局,
    寫故事好花心思,大家幫我分享好嗎:https://goo.gl/x2Yibo

    我預備寫新故事了,其中會有長篇故事!
    到時要再多多支持!
    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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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 莎比亞 看故事】

  • 喪禮題名簿怎麼寫 在 對我說髒話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7-04-17 20:5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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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陽的人 黃惠偵

    我們被擋在新北永和永平國小警衛室,驚動了教務處職員前來關切。表明來意,說黃惠偵導演曾就讀該校,不知可否進入校園取景拍照?「誰?」「黃惠偵,她拍了一部《日常對話》,講她跟女同志媽媽的生命故事,今年才拿下柏林影展泰迪熊紀錄片獎。」「她哪一年畢業的?」「呃,肄業,她只念到三年級……」職員請示高層後,表示我們可以在校門口花圃拍照,但不要進入校園打擾小朋友上課。
    校方有校園安全考量,我們理解,只是那結果簡直是一個隱喻,當年輟學,被教育系統拒絕門外的人,到頭來還是進不到學校。
     
    同志媽。牽亡童年

    1988年,黃惠偵10歲,母親洪月女因不堪丈夫長期家暴,帶著她與8歲的妹妹黃惠娟逃家,從中和逃到三重,因為走得匆忙,身上僅帶著些許現金和自己的身分證。沒有生活費,就上牌桌去賭,沒有帶換洗衣物,就向友人討,但忘了帶戶口名簿,2個女兒便無法在新學區的學校讀書了。為了生計,母女3人得在喪禮上跳牽亡歌陣,黃惠偵和妹妹從此再沒回到學校,沒有遠足,沒有唱遊課,沒有兒童節,姊妹倆的童年結束了。
    黃惠偵將生命故事拍成《日常對話》,影評人鄭秉泓說:
    「黃惠偵承襲了台灣紀錄片私人書寫的傳統,但視覺美學又非常精緻,是它在國際影展嶄露頭角的原因。紀錄片處理類似的題材都會流於溫情,但她的家人面對鏡頭坦承不諱,若非拍攝者和受訪者有足夠的信賴關係,不可能有這樣驚人的成就。」現在才四月,但鄭秉泓說自己年度三大佳片已留一席給這部電影了。

    然而實在難以相信眼前侃侃而談的紀錄片導演只有小學肄業。日前立法院辦婚姻平權公聽會,黃惠偵為同志朋友發聲,說母親是女同性戀者,這個社會曾經讓她以為,她必須仇恨母親才是一個正常人,「就是你們讓我覺得我的人生過得好悲慘,那才是我的人生最痛苦掙扎的原因,而非我媽媽是同志。」她說如果有些家庭無法擁有幸福美滿的生活,那我們要做的事是在能力所及下協助他,「而不是告訴他說:『你跟你的家庭不合格』。」她3年前離婚,這一天,因為沒人照顧小朋友,她把5歲的女兒帶在身邊受訪,她把小孩當大人對待,向女兒介紹我們是誰,是什麼職業。問她女兒叫什麼?「江平」,她說:「平是平等的平,公平的平,平安的平。」
     
    說故事。換來身分

    她口才太好,邏輯太清楚,不免讓人好奇她是怎麼長大?她說不跳牽亡的日子就在家看漫畫,看HBO,聽外國人講話,學外國人講話,想像另外一種生活的可能性,「可字幕總有看不懂的字吧?」「我在離開學校之前學會了一件事叫做查字典,後來,在TIWA(臺灣國際勞工協會)可以跟菲律賓人練習說英文,久了也就會了。」「欸,妳說母親沒有戶口名簿,妳怎麼拿到身分證?」「有一天我跑去戶政事務所,」她笑了出來,彷彿做了一件很厲害的事,就等著我們來問:「我跟裡面的阿姨報了媽媽的身分證字號,講家暴的故事,我們逃家,她什麼都沒說,就辦給我了。」

    女孩訴說自己的故事,換來一個身分。她說母親這輩子只帶她去一次兒童樂園,看過一次電影,因為生命裡僅只一次,她很清楚那齣電影叫做《林投姐》。母女沒有合照,沒有擁抱,唯一肢體接觸是小時候挨揍之後,母親會摟著她搽藥。「什麼理由會被打?」「沒有理由,我媽是很容易生氣的人,生氣就會打小孩,可我無法怪她,原因是她打完我們會哭。」
    暴力會傳染,爸爸打媽媽,後來,媽媽打女兒;父親不工
    作,母親只好跳牽亡餬口,母親逃家後,跟這個女人出遊,幫那個女人洗內褲,和女朋友攢了錢付了蘆洲房子頭期款,漸漸地,也不大工作,換女兒打工拿錢回家。因為耳濡目染,她第一次拿起三弦就能彈完一首〈小蜜蜂〉,在牽亡歌陣唱文武場,「手拿清香請金童,接引亡魂往西方,子孫孝順來奉送,金童玉女渡過關」,陰府路上千百關,她用歌聲引領亡魂渡過36關、72路,抵達極樂世界,「牽亡是生者對亡者做最後的告別,透過這個過程,亡者做過甚麼不好的事,他可以得到赦免。」

    心裡有怨,但不敢講,也不知道跟誰講,心事被看見是危險的。「我試著要寫日記,但沒安全感,我害怕別人知道我的想法。我希望媽媽愛我,但我以為是自己不夠好,得不到愛,所以只能更懂事,拚命把事情做好。」「是不是發生『那件事』,覺得自己不夠好,媽媽才不想理妳?」「可能吧。」她小小聲地說道,小聲到我們幾乎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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