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香港的司法女妖應該切腹,馬道立應該想喊。
不是要串或者調侃早前名噪一時的「女權菠蘿雞」事件,如果是,我從來都不會掩飾,更無餘暇申報否認。我甚至願意相信,她們當中有些真的意願良好,只是無知。
但若真的關注女權、人權、公義,希望推動改變,我謙卑而真誠的推介紀錄片《RBG》,請看看歷史上有些...
在她面前,香港的司法女妖應該切腹,馬道立應該想喊。
不是要串或者調侃早前名噪一時的「女權菠蘿雞」事件,如果是,我從來都不會掩飾,更無餘暇申報否認。我甚至願意相信,她們當中有些真的意願良好,只是無知。
但若真的關注女權、人權、公義,希望推動改變,我謙卑而真誠的推介紀錄片《RBG》,請看看歷史上有些可敬的人,曾如何身體力行令世界進步。紀錄片談的是美國聯邦最高法院自由派大法官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urg)的生平,這享年87、剛去世的瘦小老婆婆,是司法巨人,是文化圖騰,有份改寫人類的命運。
想誠懇地致敬,真心關注她重視的課題,自然該秉承她不慍不怒的溫潤本色,無需嘲弄。你看她每次說話,在聽證會在法庭在生活中,都冷靜、實在、理性、睿智,不亢不卑不火,篤定如一坐小泰山。是她早死的媽媽教落的:要像個淑女、而且要獨立。片首她解釋說,淑女於母親的意思是,做人處事不要受憤怒、妒忌、煩懣等情緒影響,既耗精力也浪費時間,"being a lady" meant being fiercely independent,在那時代想法非常前衛。
女人要「獨立,永遠。不管,感情還是金錢」,張愛玲也蒼涼地明白。
熱愛歌劇的RBG說,在她成長的歲月,她從沒見過任何一個交響樂團有一位女樂手。著名樂評家如《紐約時報》的Howard Taubman,發誓他單憑琴聲便能聽出在鋼琴前彈奏的是男是女。結果有人找他做了一個"blind- hearing"的實驗,「蒙眼試聽」下他錯到七彩。世上琴聲只有好與不好之分,沒有男女之別。
自此樂團面試,都垂簾試音,刪去了男女色相的先入偏見,純以音樂定高低,差不多一夜之間改變了整個音樂界的歷史。
RBG從來不控訴,不吶喊,不聲淚俱下,只溫文的,說出事實。如果這樣的事實都不能突顯不公平,還有話可說嗎?再聲嘶力竭亦徒然,"Reacting with anger or annoyance would not advance one 's ability to persuade"。
在美國,性別歧視曾是常態,曾經合該。父權之下,女性是次一等的性別,是男性的附屬。世界上,很來地方仍然如是。女性連讀書、考車牌、入場看球賽,都是罪。
1956年她入讀哈佛大學法律學院時,全班約500人得7名女學生。是事實。學院院長照例請女同學到他家作客晚宴,問「妳們為什麼讀法律,要做男人的工作?」是事實。她以最優異的一級成績畢業,找不到工作,律師行都說:我們不請女人的。不唯才是用,純以性別決定聘用與否,也是事實。
那些年,女人不能自己買樓,不能申請信用卡,沒有老公同意/簽署,她們是二等公民。
女人彈琴、女人做律師、女人有信用卡,近乎荒謬。你希望自己的姊妹、女兒、孫女,都繼續受到社會的綑綁和歧視,被定型看低,沒有獨立自主,才幹才華不被尊重嗎?
“I ask no favor for my sex, all I ask of our brethren is that they take their feet off our necks”,RBG引述爭取女性參政及投票權的Sarah Grimké的話,不求對女性特別優惠,但求老兄伸少兩腳。
RBG開始定下目標,專接有機會改變法律制度、衝擊偏頗性別價值、重新審視遊戲規則的官司來打,包括為男士爭取女性/媽媽才有的社會福利。喪偶的家庭主夫選擇全職照顧孩子,為什麼就沒有津貼資助,男人也是人,是事實。
她為女性爭取入讀軍校、入伍做空軍。因為是女性,體能及一切條件都合格,純粹因為性別非男而被拒諸門外,有違美國人人生而平等的憲法權益。
在男權主流主導的大氣候下,大半生逆風而戰,雖千萬人她反傳統矣。被圍攻、處弱勢、勝算低,敵眾我寡,仍然奮勇地當唐吉訶德,力戰不公義大風車。
這不懂得下班的幸運女人,嫁了個惜她愛她仰慕她的好男人,他喜歡女人有腦,讓她可以做自己,鼓勵她追求高遠的理想,永遠在她身邊,給不苟言笑的她送幽默、送愛、送暖。這任女人強大的男人,二人之間捱過了三次癌症的磨難,一次他的,兩次她的。
她的子女說,年少時他們家中有本筆記叫《媽媽笑了》,專門紀錄媽媽在家笑了的罕貴時刻,多是爸爸逗的,可見這名大法官就算回家了,仍是心繫江山社稷。同樣是成功律師的老公,娶雞隨雞,她有好工,他跟她搬,由人權律師到大法官,過省穿州以她為先,以她為榮。
她的孫女告訴RBG,她的法律學院同班同學中,男女比例如今是50/50了。我記得這位小婆婆判詞的以理服人,否決不公義論據的清晰俐落;她以84歲已佝僂的身軀,聽着歌劇強悍做gym時,身穿的衛衣寫着 “Super Diva”,好可愛。
這儘管是非常偏頗,明明只有歌頌膜拜,一味有功無過有褒無貶的巨人生平,我津津有味的看完。她留下的遺產太豐富可敬,永遠記着她說,"To make life a little better for people who are less fortunate than you"。
她讓世人見識了,溫柔堅定可以如此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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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小婆婆是平權巨人
#佢做Gym件衫寫住SuperDiva
#勁可愛 #又型 #唔嬲唔盛睿智冷靜
#佢老公鍾意女人有腦 #都係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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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 陳虹瑾 蔣宜婷 李振豪 王思涵 陳昌遠 蕭函青 的報導
消失的病床1 疫情海嘯裡的病患、醫護、消防員
69歲的李淑霞(化名)正在台中一所區域醫院接受治療。她燒剛退,說話微喘,「今年4月,韓國電視台的記者來台灣訪問防疫成功經驗,我和我先生還有受訪…」她咳了幾聲,憶起訪談,「本來那個訪問要在韓國播,應該不會播出了吧?」
李淑霞受訪這天是5月28日,指揮中心公布的死亡個案連續二日創新高,27日、28日分別新增13例、19例。李淑霞的76歲丈夫,在5月27日凌晨病逝。「他平常會去萬華那邊的小吃部跟人家聊天,他朋友沒人確診,不知他怎麼感染的…」她回憶,5月13日,丈夫身體不適,16日起躺在家中,她猛打1922,「1922叫我打1966,1966叫我打衛生所,然後又叫我打衛生局、打防疫中心、打疾管署…」
焦急的李淑霞動用各種關係,回應大多是「再等等」「床不夠」。5月21日,丈夫確診,同日她得知自己也確診;22日,丈夫被送醫,她則從台北被送往台中豐原檢疫所,開始發燒嘔吐,隔日送醫。丈夫進病房時還能用手機拍照傳給家人,隔天卻傳來需插管消息,住院第6天清晨,丈夫病逝。
老年喪偶的李淑霞無暇顧及台北的丈夫後事,她在台中的病房裡,在反覆發燒與退燒之間閱讀家人的訊息,說話必定伴隨咳嗽,「我最高燒到39.1度,現在有點肺浸潤…住院第二天,醫生跟我說:『妳沒什麼事啦,可以回去(檢疫所),不要在這裡占床,很多人要床。』我說:『我咳嗽這麼厲害,還發燒,怎麼可以走呢?』他說:『妳不要浪費醫療資源。』我聽了很火大,我說我還在發燒,連X光都還沒照出來,醫生聽了覺得不好意思,說:『好好好,妳先暫時住這。』現在,他每天給我照X光。」
李淑霞夫妻的遭遇並非個案,5月中疫情升溫後,雙北各醫院急診室都陸續傳出病床不足的消息。期間,北市聯醫工會在臉書以「醫療崩壞在即,基層醫護向社會求助」為題發文,指出急診、病房爆滿,病人源源不絕。台大醫院院長吳明賢也在臉書貼文,以「Hospitals Need Help」為題,求救般地表示台大醫院病患已超量,加護病房全部滿載,就算把小兒加護病房改成成人使用,仍不敷使用。
但同一日,中央疫情指揮中心指揮官陳時中在記者會上再度強調,全台醫療量能充足,並非沒有病床,而是疫情升溫,需要轉換、移出病人。指揮中心亦提出數據,指出在容許「一室多人」收治病患、重新調整各家醫院的病床後,台北市和新北市空床數分別為682床及1,183床。
看似寬裕的空床數,當晚即遭到台北市長柯文哲反駁,怒槓中央「腦袋壞掉」,直言指揮中心只要到第一線急診室、專責病房,就能知道「不可能還有幾百張空床。」台北市衛生局長黃世傑也指出,北市當天中午專責病床僅剩20多床,「數字一直變動,其實一下子就用完了。」他說。
全文在下方連結
https://www.mirrormedia.mg/premium/20210531pol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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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媒體朋友們的悉心報導… 感謝您們 …
也感謝本劇的行銷宣傳 齊石傳播的王豪先生,您辛勞了!
對於語助詞的事,沒有感到無奈~
(疫情關係,面對面的專訪需取消,是用文字回覆給記者朋友的,文字沒有語氣,較容易造成誤解~不好意思~)
●ETtoday:《火神》柯奐如被罵「再亂演試看看」!高EQ回應網笑噴:代入成功 (李欣容小姐報導)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986599
●姊妹淘:《火神》柯奐如自毀形象演活「偽單親媽媽」╱婚姻不是一個人的戰場(江芷稜小姐報導)
https://babyou.nownews.com/news/feature/300009138438
●噓!星聞 :獨/ 『火神』女星語助詞太多挨轟 無奈直接點網友論戰 (陳慧貞小姐報導)
https://stars.udn.com/star/story/10091/5487494
●YAHOO新聞:《火神》最顧人怨配角!柯奐如增肥扮醜演大媽,神演技詮釋『喪偶式婚姻』(江芷稜小姐報導)
https://tw.news.yahoo.com/%E7%81%AB%E7%A5%9E-%E6%9C%80......
●NOWNEWS:《火神》溫昇豪困山搜救援 老婆一打二崩潰甩門離家(娛樂中心/綜合報導,張雅雯小姐編輯)
https://www.nownews.com/news/5278431
●NOWNEWS:《火神》最顧人怨是她 網私訊飆罵:再亂演試試看(羅凌筠小姐報導)
https://www.nownews.com/news/5271781
📺《火神的眼淚》最終大結局:
5/29 (六)晚間9點:公共電視13頻道/myVideo線上同步首播
myVideo/公視+/Netflix(台灣區)於晚間10點、11點上架新集數
5/30(日)晚間8點:東森戲劇台播出
5/30(日)晚間10點:TVBS歡樂台(TVBS精采台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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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訓教我的事》
昨天,是我第二周重訓課程的開始。從第一分鐘就非常挫折,一度好想奪門而出。
我猜教練一定是和我一樣,擁有35號閘門的女超人,重訓不僅要求精確,也加入速度與重量的變化,以及上下肢串接核心的組合動作。因此,上一堂壺鈴課,還能勉力跟上的我,昨天處於嚴重落後的狀態,當大家很流暢地運用全身肌肉,一氣呵成做完好幾run的熱身入門,我還在教練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之下,艱難地完成第一個組合。
每一次的抓舉,都會被牢牢糾正,不對,背打直、用肚子吸氣、手手手不要彎,用腹部和腳跟的力量,把壺鈴帶上來。
而到了必須做出速度感的橋段,對我而言就更抽象了,甚麼叫做「想像自己彈跳到天花板上,用這樣的輕盈感,迅速抓舉壺鈴,抬舉,然後蹲低,給我一個深蹲」。其他學員都沒問題,好像天生就會把複雜的動作做得簡單又靈活。我的汗狼狽地流進眼睛,眼鏡上爬滿了霧氣,心態越急惱,姿勢越泥淖,教練在我耳邊提醒:「不對不對,你的重心不要被壺鈴帶著跑,胸胸胸往前挺,手又跑掉了,不對不對,重來。」
有好幾個片刻,我都很想對教練出拳,「說風涼話很容易,show me how啊?」通常,教練定點調整完我的姿勢,就放手讓我自己做到位,一次一次糾正到百分百的定點,往往同學都做完了階段性的指定動作,我還一個人在地板和壺鈴掙扎。
我覺得很丟臉,然而教練也沒有放水的意思,溫和的口氣聽不出討價還價的空間,「慢慢來,每個人有自己的temple,把這12下動作做好,我們就休息。」
在很痛苦的時刻,我腦中浮現了兩個故事。
第一個故事,來自某任老闆的分享,他的體型並不高大,卻很精壯,從軍的時候,是海軍陸戰隊等級。來自亞熱帶的東南亞國家,卻被分派到冰天雪地的紐西蘭接受為期一年的訓練。聽到這裡,我回應,難怪你不怕冷。他笑笑地回看我,不,我超怕,尤其紐西蘭的那個冷,真的永生難忘。鼻水流下來,還不及擦,瞬間結成了冰。
那麼,你是怎麼過的?
他兩手一攤,well,life will find a way,而且,你會一次一次測試自己的極限,每次你都覺得不能再忍耐更多了,每次你都可以做得比你以為的多。
這形成了他的治軍管理風格,團隊每年的目標以看似不可能的%數調高,鼓勵每一個人都去測試上限。做到了,他會誠心送上恭喜,現在你知道,你嚴重低估自己。失敗了,他會坐下來聽你的原因,也分享自己的失敗,如何引導他正確認識自己的底線。
不能與不為,中間只存在一條虛無的線。你不要被線綁住,反而要時不時去踩踩那條線。有時,全新的空間就會出現。我們共事時間很短,這是他留給我的箴言。
第二個故事,是我喜歡的作家朱全斌老師,在喪偶之後的啟發。朱全斌與韓良露,被公認為文化與美食界的佳偶,兩人居遊各地的軌跡和著作,形成了豐厚的藝文資產。朱老師曾感嘆,自己方向感極差,大遊小遊,多半靠伴侶辨識或主導方向。妻子逝去後,他曾經擔心再也無法像過去那般自在啟程,而經過練習,他驚訝地發現,「其實並不是我不具備方向感,而是我自己放棄了這個能力。」如今,朱老師出了三本書,從原本大學教職的身分,成為多才妙筆的作家,拓展了人生的多元面向,也找到了自己的新方向。
意識回到重訓間,我想著,為什麼教練不出手幫我?因為她相信我有能力,可以正確地舉起壺鈴。雖然動作比較慢、也需要不時被提醒,但我身體的極限,遠遠超過目前的認識。
為什麼我覺得生氣?某部份的我,深信不疑,我就是運動白癡,這些動作,我不行就是不行,幹嘛勉強我,老娘可是客戶。教練的態度,使我覺得自己被揭穿,我不是不行,而是自己先放棄。
趴在赭紅色的地墊上冷靜一會兒後,我想起自己來重訓的初衷,希望以更強壯的體魄,來奉獻給自己熱愛的事物,幫助更多人喜樂知足地生活。如果只被兩顆壺鈴打敗,我的心志是否太過脆弱?
教練說,這和天賦沒有關係,是因為太久沒有使用自己的身體,腦神經和肌肉傳導的橋樑,有點生鏽斑駁,只要把鐵鏽拂去,就好了。我想像身體的司機,怯怯扶著方向盤的模樣,因為乘客老是擔心撞車,司機也開得有點戰戰兢兢。
好吧,我深吸一口氣,現在,讓身體好好做應該的事。我把速度放慢,力量輪流安置被指示的地方,意識集中數數,棒式匍匐,左手把右側的壺鈴從騰空的腰際,抓到左邊,然後換右手抓取一次,再引體向下,這樣一下,好,此時身邊同學已經做完了五下,沒關係,我穩穩做,兩下、三下、四下…即便大家都完成了動作,只剩下我。我也要以我的速度,把十二下做完。
課程終了進行伸展的時候,拉筋拉得透徹,大腿深層的肌肉紋理被扒開,啊好痛痛痛痛痛痛,我流下了鹹鹹的汗與淚。教練心有所感地看著我,露出年輕的甜美笑容,你很棒,今天就到這邊。
如果問我,很想放棄嗎?每一刻都想。我猶疑著是不是回到過去的168斷食間隔,再維持一周三到四次的慢跑,就好。重訓根本看不到體重的變化,我能隱約感受線條的緊緻,但幅度很小。
然而早上發生了神奇的小事,好像刻意回應我的疑惑似地,很共時。上班途中,我固定會經過一座學校,操場時常有孩子在打籃球。籃球有時越過極低的圍欄,打中我的肩膀或胸口,每一次都讓我感覺,My god, it’s a bad sign today。
早上,遠在直覺提醒我,小心球!之前,我的身體搶快了兩秒,輕盈地往後閃躲,用右手接住了擊來的球,接著把球換到左手,拋舉給場內的孩子。
孩子叫嚷,哇賽,謝謝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這是這麼長的時間以來,第一次,我發覺,自己的身體,可以創造自己的幸運。越過那條虛無的、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線,果然有一個全新的世界。
#上課的壺鈴比圖片大多了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