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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詩句行間透露了「民以食為天」的民間文化,寥寥數字已概括了數千年來中國百姓日常生活必需品,不論貧賤富貴,一天的生活都離不開這七件與炊廚有關的物事。明朝著名文學家,風流才子唐伯虎也曾以「七件事」題詩,「柴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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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詩句行間透露了「民以食為天」的民間文化,寥寥數字已概括了數千年來中國百姓日常生活必需品,不論貧賤富貴,一天的生活都離不開這七件與炊廚有關的物事。明朝著名文學家,風流才子唐伯虎也曾以「七件事」題詩,「柴米油鹽醬醋茶,般般都在別人家」,訴說了歲暮時窮困不堪的生活境況,家徒四壁,賦閒無事,然而他仍能保持樂天知命的積極思想,在竹堂寺裏觀賞梅花,苦中作樂一番。如若七事皆不全,對於家中掌廚來說真的難以享受下廚樂。
原來,最早的醬油起源於中國古代皇家使用的調味料,從《詩經》記載「醓醢以薦」可追源溯本,「醢」即是肉醬油的意思;「醓」即解造醬時加入新鮮動物血液於其中,因風味絕佳漸漸流傳到民間,但尋常百姓家又豈能負擔得起此等奢華味覺享受?後來,發現大豆製成風味相似且便宜,才更廣為流傳食用,甚而流芳百世,至今在每戶家中的飯桌上仍嗅得着醬油香氣。堅持香港製造的冠珍醬園經營近百載,始創於一九二八年,自設工場製作豉油等廣東傳統醬料,多年以來秉持採用古法製作醬油,於哈佛大學東亞研究碩士畢業的第四代傳人Daniel,決心繼承爺爺的心志,繼續讓冠珍醬園在香城散發馥郁芬芳,他憶述:「八十至九十年代,好多工廠搬去內地,我爺爺好堅持將工廠留喺香港,爺爺解釋唔係話一定唔得,但係我啲員工點算,無理由唔理佢哋。直到今時今日,我做咗醬園第四代老闆,工廠依然喺元朗,無喺其他地方。」
他生於斯
生於斯,未必一定長於斯,人生境況多變,命途難預料。扎根於此近百年的冠珍醬油,則一直在同一片土地上默默耕耘,既是冥冥之中的緣,亦是一種堅持。Daniel銳意為品牌注入人情味,「將冠珍嘅歷史全部搵出嚟,之前無人去理,講述品牌背後嘅故事,畀人一個親切嘅感覺。」冠珍醬園於九龍城東頭村起家,由Daniel的太爺白手興家,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由其居於附近的鄰居、朋友、親戚合資創立。那時候,共有多達數十個珍字輩的醬園,永珍、冠珍、品珍、同珍、八珍,以及美珍(即九龍醬園)。至二戰時期醬園被日軍收去,用作擴建啟德機場。幾經波折下,冠珍轉往九龍城附近的打鐵街繼續營業。戰後政府發展九龍城,一九六七年將工廠遷至元朗。當時主要是以出口為主,因為在香港醬油供過於求,出口以美洲、歐洲、澳洲為主,直至今日,主要由兩家人來經營整個醬園,依舊採用傳統方法來製作豉油。Daniel解釋:「韓戰時期,海外對華實行貿易禁運,當時倫敦、紐約等等城市已經有唐人街,香港就成為中國產品嘅出口渠道,當時冠珍主力將產品外銷。由於出口量增加,工廠配套亦進行大革新,將製作豉油的瓦缸,轉做玻璃曬池。即使後來中國改革開放,唔少港商將工廠搬去內地,冠珍仍然堅持喺香港生產。」在冠珍工作長達四十一年的祥哥,見證了滄海桑田的變化,對此有十分深刻的感受,他憶述:「當時啱啱嚟到,前門有一個好大嘅花園,亦都無三號幹線。嗰時,工廠無咩機械性,兩個人用手掏一大桶豆渣,大約二百至三百斤。」
自冠珍創辦以來,黃豆類醬料產品一直堅持天然生曬,而且全部醬料選用無基因改造的黃豆,採用傳統發酵,用天然方式釀製,沒有添加增味劑或防腐劑等的化學方法促產。老臣子祥哥的職務主要負責在生產區管理員工,對於整個傳統生產過程非常熟悉,時代進步,機械化在所難免。再者,機械取替部份人手是工業化的進程,節省了人力成本,同時提升生產效率。製作豉油一切從黃豆開始,工人首先在黃豆篩內篩去一些不完整的黃豆,然後運至三隻大鑊上面烹煮,將黃豆倒滿三隻大鑊,黃豆必須要完全煮熟。因為全熟的黃豆熾熱不適合進行下一個工序,必先要降溫,降到一定的溫度適合撈麵粉便行了。再來,便是將煮熟的黃豆、麵粉以及酵母粉一起發酵。祥哥指出:「醬園有三間酵房,抽氣扇、發熱扇用嚟輔助。入去酵房,初時的房溫同體溫差唔多,大約下午送到,溫度升到四十一至四十二度,豆同豆之間有小小分離。」過了三至四日後,便將黃豆拿出酵房,第一期發酵完成。工人把黃豆移至戶外曬池,然後加鹽水,便開始曬製。祥哥稱之為「二期發酵」,需時兩個月左右,用泵提取,被首次抽出來的豉油,味道最濃,稱作「頭抽」。
傳承下去
古法製作豉油的工序如斯繁複,難怪Daniel指:「至少六個月以上先可以製作到一支豉油。」內地因為人口增長幅度太高,如要令全國人口飽足,便需要一個更高效率的生產模式,「佢哋發現咗一個低鹽固態嘅發酵方法,一個月就已經可以生產到。不過,當然會加入一啲化學成份,例如增味劑、防腐劑。要夠平夠快,先至可以供應佢哋需求。」然而,冠珍醬園希望顧客吃得健康,堅拒添加任何化學成份。Daniel 認為了解顧客所需,從顧客角度出發,上幾代傳承下來以人為本的處事方針,整個工廠的營運更是充滿濃厚人情味。祥哥憶述:「Daniel 爺爺好關心員工,唔會擺架子
撰文: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冠珍醬園
地址:元朗凹頭107約1910段(青山公路潭尾段)
門市地址:上環孖沙街19-25號祝安行303號室
電話:2543 7868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5pm;星期六9am-1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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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經濟圈》之二
近日關於顏色經濟圈的評論如雨後春筍,豈能少我的份兒,但個人從來不以人間角度定位,而是以上帝的宏觀角度作另類分析。
昨文提到屈觀音的深藍謬論,今天繼續從光譜的兩端、不同年齡層等因素看看所謂顏色經濟圈的前景。
(利申:個人屬於彩色經濟圈,當然,如屬周浩鼎何君堯店舖就避之則吉)
今天舉的例子是偏藍的施永青和頗黃的蕭若元這兩位KOL,他們都70過外,屬於二戰後的嬰兒潮(Baby Boom)產物,他們是否追得上這個5G時代(我稱之為Baby Shark 年代),只能拭目以待。
施永青大致觀點是:黃色經濟圈要全面成功十分困難 ,假若兩家價錢味道相若的食肆,藍近黃遠,要移船就磡必然浪費寶貴時間、勞師動眾不符合經濟原則,況且黃色餐廳的食物等來源亦未必是黃色供應商...
蕭若元專題反駁:去遠一點的餐廳用膳就等於素食餐廳或清真食肆,消費者只著重信念等因素,不會考慮遠近,而蕭若元作為餐廳經營者,指大部分食材都是巴西韓國等地入口,並非一定內地供應...
他們兩個人都說對了一半。
那麼加起來,是不是全對?
非也,由於他們兩個都說錯了一半,所以加起來就是全錯!
大家試想一下,如果全港七百萬人都只落樓下的餐廳用餐、或只去步行距離的食肆,會出現什麼景象?
那些什麼的士uber、巴士小巴地鐵....豈不可休矣?
我們跨區飲食多?還是樓下飲食多?答案不難想像。
施永青所說的有損經濟,反而正正是助長經濟,車水馬龍市面一片蓬勃。
至於蕭若元所說的食品來源,只是他經營範圍內的資訊,真正大比例供應鏈永遠離不開內地(我相信九成茶餐廳餐蛋麵午餐肉來自大陸)。
但這基本上沒太大關係,等於素食餐廳的東主本身食肉,消費者滿足了自己的要求就是。
個人看法,假以時日,顏色經濟圈這概念日後有機會發展成區域性分類,類似外國的唐人街。
香港不曾也自組織形成花墟、果欄、波鞋街雀仔街花市鴨寮街等分類嗎?
現在已是資訊爆炸的數碼時代,說不定他日經過冇大台整合,逐漸演變成整個北角是藍店街、銅鑼灣是黃店街、某某商場是綠店、某某商場是紅店....大家各適其適,哈哈,不亦樂乎?
李懂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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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nite the Hope《The Realization of Universal Truth》2012 中國巡演 南中國站
全文:http://www.ubwebzine.hk/?p=13669
香港 Post Hardcore / Indie Rock 樂團 Ignite the Hope 於2007年成立,繼早前於香港舉行首張專輯《The Realization of Universal Truth》發佈音樂會後,於4月份一連五天,走訪五個中國大城市,為國內的樂迷帶來一場又一場精彩的音樂會。緊接於日前 5月26及27 一連兩日舉行南中國部分,於廣州、深圳進行巡演,更邀請玻璃牆(廣州)、VETO-WAY(廣州)、Scream For Silence(香港)、唐人街(香港)、The Priceless Boat(香港) 作暖場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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