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哭多久眼睛會腫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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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Michelle Lin 林萱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24 01:05:07

說好的妹妹特輯💕 只能放十張太不夠了!邊挑照片影片我邊落淚啊🥲孩子怎麼會長大的這麼快! 圖二是妹妹剛從醫院回來的時候🥺 現在看起來雖然長得跟哥哥弟弟都像,但多了女生的溫柔感❤️ 圖三 妹妹大概六七個月大,頭髮可以綁起來了、越來越會笑了,好漂亮😻 圖四 過敏體質的妹妹三歲以前真的很不好帶,讓我跟...

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吉米老濕 Instagram 的最佳解答

2021-09-17 01: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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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羊格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9-16 08:16:30

【注意:這是小說,沒有烏龜死,希望你們可以感受主角的處境。】 我本來想談童年,以為自己可以從中找些感動,例如我成長了、長大了、學懂了很多甚麼甚麼,諸如此類的。但我只是想起尼采的「永劫輪迴」,假如我要以不斷重覆的形式,一事不漏、完整無缺地再次度過自己的童年的話,可能我只會記得:我在童年,殺死了很多隻...

  • 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9-19 19: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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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油烙餅:孩子視角下的荒誕時代】
     
    小編之前也分享過幾篇,中國作家汪曾祺的短篇小說。要說他比較出名的短篇,大概是〈受戒〉,但小編個人比較喜歡的,是這篇〈黃油烙餅〉。
     
    要說對祖孫親情的描寫,應該是再樸素不過的主題。但他卻以這最平凡常見的情感,用平淡的筆觸,來刻畫近代中國最大的悲劇(但全文卻沒有一字提及)再沒有比從懵懂無知的孩童視角,更能映照這個時代的荒謬了。
     
    來看看這部精采而感人的短篇吧。
    -

    黃油烙餅 / 汪曾祺
     
    蕭勝跟著爸爸到口外去。
     
    蕭勝滿七歲,進八歲了。他這些年一直跟著奶奶過。他爸爸的工作一直不固定。一會兒修水庫啦,一會兒大煉鋼鐵啦。他媽也是調來調去。奶奶一個人在家鄉,說是冷清得很。他三歲那年,就被送回老家來了。他在家鄉吃了好些蘿蔔白菜,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長高了。
     
    奶奶不怎麼管他。奶奶有事。她老是找出一些零碎料子給他接衣裳,接褂子,接褲子,接棉襖,接棉褲。他的衣服都是接成一道一道的,一道青,一道藍。倒是挺乾淨的。奶奶還給他做鞋。自己打袼褙,剪樣子,納底子,自己緔。奶奶老是說:「你的腳上有牙,有嘴?」「你的腳是鐵打的!」再就是給他做吃的。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蘿蔔白菜——炒雞蛋,熬小魚。他整天在外面玩。奶奶把飯做得了,就在門口嚷:「勝兒!回來吃飯咧——!」
     
    後來辦了食堂。奶奶把家裡的兩口鍋交上去,從食堂裡打飯回來吃。真不賴!白麵饅頭,大烙餅,鹵蝦醬炒豆腐、悶茄子,豬頭肉!食堂的大師傅穿著白衣服,戴著白帽子,在蒸籠的白濛濛的熱氣中晃來晃去,拿鏟子敲著鍋邊,還大聲嚷叫。人也胖了,豬也肥了。真不賴!
     
    後來就不行了。還是小米麵餅子,玉米麵餅子。
     
    後來小米麵餅子裡有糠,玉米麵餅子裡有玉米核磨出的碴子,拉嗓子。人也瘦了,豬也瘦了。往年,攆個豬可費勁哪。今年,一伸手就把豬後腿攥住了。挺大一個克郎,一擠它,咕咚就倒了。摻假的餅子不好吃,可是蕭勝還是吃得挺香。他餓。奶奶吃得不香。他從食堂打回飯來,掰半塊餅子,嚼半天。其餘的,都歸了蕭勝。
     
    奶奶的身體原來就不好。她有個氣喘的病。每年冬天都犯。白天還好,晚上難熬。蕭勝躺在坑上,聽奶奶喝嘍喝嘍地喘。睡醒了,還聽她喝嘍喝嘍。他想,奶奶喝嘍了一夜。可是奶奶還是喝嘍著起來了,喝嘍著給他到食堂去打早飯,打摻了假的小米餅子,玉米餅子。
     
    爸爸去年冬天回來看過奶奶。他每年回來,都是冬天。爸爸帶回來半麻袋土豆,一串口蘑,還有兩瓶黃油。爸爸說,土豆是他分的;口蘑是他自己采,自己晾的;黃油是「走後門」搞來的。爸爸說,黃油是牛奶煉的,很「營養」,叫奶奶抹餅子吃。土豆,奶奶借鍋來蒸了,煮了,放在灶火裡烤了,給蕭勝吃了。口蘑過年時打了一次鹵。黃油,奶奶叫爸爸拿回去:「你們吃吧。這麼貴重的東西!」爸爸一定要給奶奶留下。奶奶把黃油留下了,可是一直沒有吃。奶奶把兩瓶黃油放在躺櫃上,時不時地拿抹布擦擦。黃油是個啥東西?牛奶煉的?隔著玻璃,看得見它的顏色是嫩黃嫩黃的。去年小三家生了小四,他看見小三他媽給小四用松花粉撲癢子。黃油的顏色就像松花粉。油汪汪的,很好看。奶奶說,這是能吃的。蕭勝不想吃。他沒有吃過,不饞。
     
    奶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她從前從食堂打回餅子,能一氣走到家。現在不行了,走到歪脖柳樹那兒就得歇一會。奶奶跟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說:「只怕是過得了冬,過不得春呀。」蕭勝知道這不是好話。這是一句罵牲口的話。「噯!看你這乏樣兒!過得了冬過不得春!」果然,春天不好過。村裡的老頭老太太接二連三的死了。鎮上有個木業生產合作社,原來打傢俱、修犁耙,都停了,改了打棺材。村外添了好些新墳,好些白幡。奶奶不行了,她渾身都腫。用手指按一按,老大一個坑,半天不起來。她求人寫信叫兒子回來。
     
    爸爸趕回來,奶奶已經咽了氣了。
     
    爸爸求木業社把奶奶屋裡的躺櫃改成一口棺材,把奶奶埋了。晚上,坐在奶奶的炕上流了一夜眼淚。
     
    蕭勝一生第一次經驗什麼是「死」。他知道「死」就是「沒有」了。他沒有奶奶了。他躺在枕頭上,枕頭上還有奶奶的頭髮的氣味。他哭了。
     
    奶奶給他做了兩雙鞋。做得了,說:「來試試!」——「等會兒!」吱溜,他跑了。蕭勝醒來,光著腳把兩雙鞋都試了試。一雙正合腳,一雙大一些。他的赤腳接觸了搪底布,感覺到奶奶納的底線,他叫了一聲「奶奶!!」又哭了一氣。
     
    爸爸拜望了村裡的長輩,把家裡的東西收拾收拾,把一些能應用的鍋碗瓢盆都裝在一個大網籃裡。把奶奶給蕭勝做的兩雙鞋也裝在網籃裡。把兩瓶動都沒有動過的黃油也裝在網籃裡。鎖了門,就帶著蕭勝上路了。
     
    蕭勝跟爸爸不熟。他跟奶奶過慣了。他起先不說話。他想家,想奶奶,想那棵歪脖柳樹,想小三家的一對大白鵝,想蜻蜓,想蟈蟈,想掛大扁飛起來格格地響,露出綠色硬翅膀低下的桃紅色的翅膜……後來跟爸爸熟了。他是爸爸呀!他們坐了汽車,坐火車,後來又坐汽車。爸爸很好。爸爸老是引他說話,告訴他許多口外的事。他的話越來越多,問這問那。
     
    他對「口外」產生了很濃厚的興趣。
     
    他問爸爸啥叫「口外」。爸爸說「口外」就是張家口以外,又叫「壩上」。「為啥叫壩上?」他以為「壩」是一個水壩。爸爸說到了就知道了。
     
    敢情「壩」是一溜大山。山頂齊齊的,倒像個壩。可是真大!汽車一個勁地往上爬。汽車爬得很累,好像氣都喘不過來,不停地哼哼。上了大山,嘿,一片大平地!真是平呀!又平又大。像是擀過的一樣。怎麼可以這樣平呢!汽車一上壩,就撒開歡了。它不哼哼了,「刷——」一直往前開。一上了壩,氣候忽然變了。壩下是夏天,一上壩就像秋天。忽然,就涼了。壩上壩下,刀切的一樣。真平呀!遠遠有幾個小山包,圓圓的。一棵樹也沒有。他的家鄉有很多樹。榆樹,柳樹,槐樹。這是個什麼地方!不長一棵樹!就是一大片大平地,碧綠的,長滿了草。有地。這地塊真大。從這個小山包一匹布似的一直扯到了那個小山包。
     
    地塊究竟有多大?爸爸告訴他:有一個農民牽了一頭母牛去犁地,犁了一趟,回來時候母牛帶回來一個新下的小牛犢,已經三歲了!
     
    汽車到了一個叫沽源的縣城,這是他們的最後一站。一輛牛車來接他們。這車的樣子真可笑,車軲轆是兩個木頭餅子,還不怎麼圓,骨魯魯,骨魯魯,往前滾。他仰面躺在牛車上,上面是一個很大的藍天。牛車真慢,還沒有他走得快。他有時下來掐兩朵野花,走一截,又爬上車。
     
    這地方的莊稼跟口裡也不一樣。沒有高粱,也沒有老玉米,種蓧麥,胡麻。蓧麥乾淨得很,好像用水洗過,梳過。胡麻打著把小藍傘,秀秀氣氣,不像是莊稼,倒像是種著看的花。
     
    喝,這一大片馬蘭!馬蘭他們家鄉也有,可沒有這裡的高大。長齊大人的腰那麼高,開著巴掌大的藍蝴蝶一樣的花。一眼望不到邊。這一大片馬蘭!他這輩子也忘不了。他像是在一個夢裡。
     
    牛車走著走著。爸爸說:到了!他坐起來一看,一大片馬鈴薯,都開著花,粉的、淺紫藍的、白的,一眼望不到邊,像是下了一場大雪。花雪隨風搖擺著,他有點暈。不遠有一排房子,土牆、玻璃窗。這就是爸爸工作的「馬鈴薯研究站」。土豆——山藥蛋——馬鈴薯。
     
    馬鈴薯是學名,爸說的。
     
    從房子裡跑出來一個人。「媽媽——!」他一眼就認出來了!媽媽跑上來,把他一把抱了起來。
     
    蕭勝就要住在這裡了,跟他的爸爸、媽媽住在一起了。奶奶要是一起來,多好。
     
    蕭勝的爸爸是學農業的,這幾年老是幹別的。奶奶問他:「為什麼總是把你調來調去的?」爸說:「我好欺負。」馬鈴薯研究站別人都不願來,嫌遠。爸願意。媽是學畫畫的,前幾年老畫兩個娃娃拉不動的大蘿蔔啦,上面張個帆可以當做小船的豆菜啦。她也願意跟爸爸一起來,畫「馬鈴薯圖譜」。
     
    媽給他們端來飯。真正的玉米麵餅子,兩大碗粥。媽說這粥是草籽熬的。有點像小米,比小米小。綠盈盈的,挺稠,挺香。還有一大盤鯽魚,好大。爸說別處的鯽魚很少有過一斤的,這兒「淖」裡的鯽魚有一斤二兩的,鯽魚吃草籽,長得肥。草籽熟了,風把草籽刮到淖裡,魚就吃草籽。蕭勝吃得很飽。
     
    爸說把蕭勝接來有三個原因。一是奶奶死了,老家沒有人了。二是蕭勝該上學了,暑假後就到不遠的一個完小去報名。三是這裡吃得好一些。口外地廣人稀,總好辦一些。這裡的自留地一個人有五畝!隨便刨一塊地就能種點東西。爸爸和媽媽就在「研究站」旁邊開了一塊地,種了山藥,南瓜。山藥開花了,南瓜長了骨朵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吃了。
     
    馬鈴薯研究站很清靜,一共沒有幾個人。就是爸爸、媽媽,還有幾個工人。工人都有家。站裡就是蕭勝一家。這地方,真安靜。成天聽不到聲音,除了風吹蓧麥穗子,沙沙地像下小雨;有時有小燕吱喳地叫。
     
    爸爸每天戴個草帽下地跟工人一起去幹活,鋤山藥。有時查資料,看書。媽一早起來到地裡掐一大把山藥花,一大把葉子,回來插在瓶子裡,聚精會神地對著它看,一筆一筆地畫。畫的花和真的花一樣!蕭勝每天跟媽一同下地去,回來鞋和褲腳沾得都是露水。奶奶做的兩雙新鞋還沒有上腳,媽把鞋和兩瓶黃油都鎖在櫃子裡。
     
    白天沒有事,他就到處去玩,去瞎跑。這地方大得很,沒遮沒擋,跑多遠,一回頭還能看到研究站的那排房子,迷不了路。他到草地裡去看牛、看馬、看羊。
     
    他有時也去蒔弄蒔弄他家的南瓜、山藥地。鋤一鋤,從機井裡打半桶水澆澆。這不是為了玩。蕭勝是等著要吃它們。他們家不起火,在大隊食堂打飯,食堂裡的飯越來越不好。草籽粥沒有了,玉米麵餅子也沒有了。現在吃紅高粱餅子,喝甜菜葉子做的湯。再下去大概還要壞。蕭勝有點餓怕了。
     
    他學會了采蘑茹。起先是媽媽帶著他采了兩回,後來,他自己也會了。下了雨,太陽一曬,空氣潮乎乎的,悶悶的,蘑菇就出來了。蘑菇這玩意很怪,都長在「蘑菇圈」裡。你低下頭,側著眼睛一看,草地上遠遠的有一圈草,顏色特別深,黑綠黑綠的,隱隱約約看到幾個白點,那就是蘑菇圈。的溜圓。蘑菇就長在這一圈深顏色的草裡。圈裡面沒有,圈外面也沒有。蘑菇圈是固定的。今年長,明年還長。哪裡有蘑菇圈,老鄉們都知道。
     
    有一個蘑菇圈發了瘋。它不停地長蘑菇,呼呼地長,三天三夜一個勁地長,好像是有鬼,看著都怕人。附近七八家都來采,用線穿起來,掛在房檐底下。家家都掛了三四串,挺老長的三四串。老鄉們說,這個圈明年就不會再長蘑菇了,它死了。蕭勝也采了好些。他興奮極了,心裡直跳。「好傢伙!好傢伙!這麼多!這麼多!」他發了財了。
     
    他為什麼這樣興奮?蘑菇是可以吃的呀!
     
    他一邊用線穿蘑菇,一邊流出了眼淚。他想起奶奶,他要給奶奶送兩串蘑菇去。他現在知道,奶奶是餓死的。人不是一下餓死的,是慢慢地餓死的。
     
    食堂的紅高粱餅子越來越不好吃,因為摻了糠。甜菜葉子湯也越來越不好喝,因為一點油也不放了。他恨這種摻糠的紅高粱餅子,恨這種不放油的甜菜葉子湯!
     
    他還是到處去玩,去瞎跑。
     
    大隊食堂外面忽然熱鬧起來。起先是拉了一牛車的羊磚來。他問爸爸這是什麼,爸爸說:「羊磚。」——「羊磚是啥?」——「羊糞壓緊了,切成一塊一塊。」——「幹啥用?」——「燒。」——「這能燒嗎?」——「好燒著呢!火頂旺。」後來盤了個大灶。後來殺了十來隻羊。蕭勝站在旁邊看殺羊。他還沒有見過殺羊。嘿,一點血都流不到外面,完完整整就把一張羊皮剝下來了!
     
    這是要幹啥呢?
    爸爸說,要開三級幹部會。
    「啥叫三級幹部會?」
    「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三級幹部會就是三級幹部吃飯。
     
    大隊原來有兩個食堂,南食堂,北食堂,當中隔一個院子,院子裡還搭了個小棚,下雨天也可以兩個食堂來回串。原來「社員」們分在兩個食堂吃飯。開三級幹部會,就都擠到北食堂來。南食堂空出來給開會幹部用。
     
    三級幹部會開了三天,吃了三天飯。頭一天中午,羊肉口蘑饣肖子蘸蓧面。第二天燉肉大米飯。第三天,黃油烙餅。晚飯倒是馬馬虎虎的。
     
    「社員」和「幹部」同時開飯。社員在北食堂,幹部在南食堂。北食堂還是紅高粱餅子,甜菜葉子湯。北食堂的人聞到南食堂裡飄過來的香味,就說:「羊肉口蘑臊子蘸蓧面,好香好香!」「燉肉大米飯,好香好香!」「黃油烙餅,好香好香!」蕭勝每天去打飯,也聞到南食堂的香味。羊肉、米飯,他倒不稀罕:他見過,也吃過。黃油烙餅他連聞都沒聞過。是香,聞著這種香味,真想吃一口。
     
    回家,吃著紅高粱餅子,他問爸爸:「他們為什麼吃黃油烙餅?」
    「開會幹嘛吃黃油烙餅?」
    「他們是幹部。」
    「幹部為啥吃黃油烙餅?」
    「哎呀!你問得太多了!吃你的紅高粱餅子吧!」
     
    正在咽著紅餅子的蕭勝的媽忽然站起來,把缸裡的一點白麵倒出來,又從櫃子裡取出一瓶奶奶沒有動過的黃油,啟開瓶蓋,挖了一大塊,抓了一把白糖,兌點起子,擀了兩張黃油發麵餅。抓了一把蓧麥秸塞進灶火,烙熟了。黃油烙餅發出香味,和南食堂裡的一樣。媽把黃油烙餅放在蕭勝面前,說:「吃吧,兒子,別問了。」
     
    蕭勝吃了兩口,真好吃。他忽然咧開嘴痛哭起來,高叫了一聲:「奶奶!」
    媽媽的眼睛裡都是淚。
    爸爸說:「別哭了,吃吧。」
     
    蕭勝一邊流著一串一串的眼淚,一邊吃黃油烙餅。他的眼淚流進了嘴裡。黃油烙餅是甜的,眼淚是鹹的。

  • 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25 2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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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奧運為疫情低迷氣氛注入一股振奮人心活力!台灣選手加油!希望接下來能聽到更多捷報🥇🥈🥉

    等國門一開,想必很多人都會飛去日本玩一波吧!

    我第一次感受到「台日友好」,是高中時接待了日本姊妹校音樂班學生。本來對象是女生,但因為人數分配不均,最後是一位學薩克斯風的男生來我家住了一個星期。

    我不會日文,他英文很差,我們常常雞同鴨講,所以在家裡我都派日語流利的阿公出馬。那時候適逢神明誕辰,爸爸帶我們去親戚家吃辦桌,結果長輩們一直要日本人喝台啤。喂!人家未成年耶!

    那週,音樂班學生帶來精彩演出,男孩偶爾會來我的班上串門子、參加校內科展活動。學校還安排漆彈比賽,說是要來場台日大戰,我只記得我被漆彈打得很痛!

    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那段回憶很單純美好。最後一天分道揚鑣時,幾乎每個人都爆哭,男孩眼睛也哭腫了。我嚇到,心想很不捨沒錯,但這哭法確實有誇張到。我們握握手,互道珍重再見。

    過沒多久收到他媽媽寄來的禮物,我還拜託阿公打電話去他家致謝。隔年換我們學校去日本參訪,我沒有去,男孩託我同學給了我一只手環。

    拜網路所賜,10年後我們成了網友,他第一句話就跟我說:「我的英文還是很不好。」後來得知他仍在音樂圈打拼,現在已是職業薩克斯風樂手。最酷的是,他的工作之一就是在東京迪士尼演奏!

    我只去過一次日本,總覺得它在隔壁而已,不急著現在去。但最近對日本好感度大增,有機會一定飛過去,然後再找老朋友敘舊。長大後的我們都可以喝啤酒了!

  • 哭多久眼睛會腫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7-02 07: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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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理孩子的崩潰,是在幫他辨識內心的傷口】

    這件事情大概是三年前左右發生的吧,當時蕃茄兩歲半,會說話,感覺有比之前嬰兒期懂更多事,但是多半都侷限於他「目前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對於時間,空間,前因後果,甚至是說話的時候使用太長的句子,都超出他的理解範圍。

    那天,我們一家在公園,時間將近六點半,天已經快黑了。正值「不要不要期」的蕃茄當然大喊「不要不要」。我們那時還住在日本,我靈機一動就跟蕃茄提議晚餐去附近吃「破破」,就是他的今生至愛鮭魚卵壽司。吃貨果然立刻上鉤大力點頭說「好」。

    「那來比賽吧!看誰先跑到腳踏車那邊!」

    我指著停在遠方的腳踏車,正準備全速衝出去,旁邊的蕃茄興超奮大步一跨,臉朝地「啪」一聲摔在泥土地上。

    糟糕。

    我跟傑克立刻衝過去把蕃茄抱起來,他哭到整張臉發紫,滿嘴都是血。我們整個心一涼,立刻抱著小孩狂奔回家。

    怕痛的蕃茄完全不讓我們做任何處置,趴在沙發上就是哭。傑克說不然他趁這個時候騎腳踏車出門,速速買些簡單好入口的東西給蕃茄當晚餐吧。我點了點頭,傑克就快腳衝出去了。

    我像個笨蛋一樣站在廚房,聽著蕃茄「哇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哭聲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真是個白痴,沒事提議什麼爛比賽,原本現在應該開開心心在吃壽司的,結果變成這樣。蕃茄怕痛又怕餓,嘴巴受傷是要怎麼吃飯,怎麼喝水怎麼洗澡怎麼刷牙全部都變成大麻煩了,我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老是出餿主意,總是只會添亂。

    我其實心裡非常害怕,覺得我把小孩「弄壞」了,感覺自己闖了滔天大禍,還是不要再碰小孩,以免小孩被我這種白痴整個弄死。但是蕃茄「爸爸,爸爸」一直喊又哭個不停,我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去面對,走過去跟他說:「爸爸去買晚餐了,媽媽先抱抱你好嗎?」

    還好,今天蕃茄接受了。他軟攤攤地哭著,我把他調整成稍微仰躺的姿勢,看見嘴巴附近寫跟泥巴混在一起爛糊糊的一團,心又整個糾結起來。傑克遲遲沒有回來,我已經快要被自己的內疚感壓垮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小孩受傷了⋯⋯對不起啊都是媽媽不好,媽媽真的毫無用處,有這種笨蛋當媽媽你真的太可憐了。安撫不了你,搞不清楚你愛吃什麼,也不能幫你痛,等等你一定也只讓爸爸幫你洗澡刷牙擦藥,我這個人到底有什麼功用?

    功⋯⋯用嗎?

    對了!我很不怕血跟傷口,應該可以教蕃茄怎麼理解「受傷」這回事吧?有了一個方向以後,我的心慢慢鎮定下來。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彎下腰親親蕃茄的額頭,把他輕輕放在沙發上,站起身去櫃子抽屜拿出一個鏡子,再回到沙發把蕃茄抱回懷裡。

    「蕃茄,你的嘴巴很痛嗎?」
    「很痛。」
    「那我們一起來看看傷口吧。」
    「為什麼?」
    「這是很重要的事唷,當我們受傷的時候,把傷口看清楚,才知道有沒有很嚴重,需不需要看醫生。」

    我把鏡子拿到他的眼前。這也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清楚蕃茄的傷口,那個瞬間我放心了,太好了,沒有想像中嚴重。

    「蕃茄,你有沒有看到嘴唇很髒,有些地方還紅紅的?」
    「有。」
    「那些很髒的地方應該是泥土,你跌倒的時候,趴在土上。紅紅的是因為有傷口,血流出來了。」

    我用手比劃了蕃茄的下唇,他很緊張。

    「不要碰!」
    「沒有沒有,我不會碰。我只是要教你怎麼看傷口在哪裡。你看,上面的嘴唇是不是很乾淨?」
    「對。」
    「那表示上面的嘴唇沒有受傷,只有下面的受傷了。我們來看看下面的嘴唇。」

    我把鏡子往下移動,聚焦在下嘴唇。

    「你看,右邊的嘴唇是不是有沾到土,可是沒有紅紅的?
    「對。」
    「可是左邊的嘴唇有一些紅紅硬硬的東西。」
    「對。」
    「而且你看唷,左邊下面的嘴唇是不是腫腫的?」
    「什麼是腫腫的?」
    「就是看起來比平常大。」
    「對。」
    「腫腫的,又紅紅的,表示那邊應該有受傷流血了。所以我們不要去碰它,但是另外一邊可以碰。」
    「不要碰!!!」
    「沒關係的,你看他只有土,也沒有腫起來,右邊沒有受傷。我們需要知道哪裡有受傷,這樣才知道等等你可以怎麼吃東西。我先摸摸看下面,你看看會不會痛?」

    我摸摸蕃茄右邊的下巴。

    「不會。」
    「好那我往上面移一些,會痛嗎?」
    「不會。」

    最後我輕輕的碰蕃茄右邊的下嘴唇。

    「會痛嗎?」
    「也不會。」
    「很好,那我們看一下左邊的傷口。」
    「不可以碰!!」
    「不會我不會碰,但是我稍微壓一下嘴唇下面,看清楚傷口在哪裡。」

    我把嘴唇下方的肌肉往下按,左邊的嘴唇就稍微被拉開,看到嘴唇內側的皮膚有點破損,應該就是這裡了。我指著鏡子裡的影像。

    「蕃茄,你有看到這邊,皮膚看起來怪怪白白裂裂的嗎?」
    「有。」
    「那個就是你的傷口。還有其他地方長這樣嗎?」
    「沒有。」
    「你覺得這個傷口很大嗎?」
    「沒有,小小的。」
    「對,我也覺得小小的。所以應該沒有關係,很快就會好了。那等等你吃飯的時候就記得用另外一邊吃。食物從這邊沒受傷的嘴巴放進去,然後用這邊的嘴巴嚼,就不會痛了。」
    「為什麼受傷的地方會腫起來啊?」
    「因為現在你的血球們都忙著到這邊來工作了。」

    蕃茄的心情已經平靜下來,我們就繼續聊了一些紅血球白血球血小板的事情,一直到傑克進家門為止。

    ***
    在寫上一篇有關同理心的文章時,這個回憶突然湧上心頭。也許是因為「受傷」這件事,也許也是因為「內疚」這件事,也許更是因為,這個回憶裡涵蓋同時處理內心和生理上的傷痛。

    孩子處在情緒風暴當中的時候,其實內心是受傷的,可是我們直覺上的處理方式卻跟生理上的傷口完全不同。

    如果孩子大聲哭泣,膝蓋上都是血,也許有些家長會小念小罵一下「唉唷為什麼這麼不小心」,但是多半還是會立刻呼呼秀秀不痛不痛,趕緊帶去處理傷口包紮擦藥。

    但是當生理上的傷口處理完了,孩子依然大聲哭泣,或者是完全沒有生理上的傷口,孩子卻崩潰,因為他的心裡受傷了,我們卻很常覺得煩躁,覺得他到底要哭多久,甚至還可能跟他說「這有什麼好難過的」或是「這有什麼好怕的」。

    以這次的回憶當例子,也許就會變成,我一開始積極幫蕃茄擦藥和清理傷口,但是當傷口處理完,他還是哭泣不止的時候我就開始罵他「只是小傷而已不要這麼誇張!」。

    我可以理解這樣的心情,這些行為我自己都做過。有時候是因為擔憂孩子太脆弱,動不動就哭就鬧脾氣,以後還得了,所以很著急想要「導正」這種行為,告訴他「這種程度沒什麼好害怕/難過/生氣」。有時候是因為自己覺得沒有保護好孩子,太希望孩子不要再痛苦,所以用很拙劣的方式想要轉移孩子的注意力,好像這樣他就會「忘記」他內心很難受。

    但是,回想起這次的經驗,我忽然在想,這些處理方式其實真的很奇怪。這很像指著孩子腿上的傷口跟他說,哪裡有受傷,你眼睛也看太細了吧?只不過是跌倒就流血了,你的皮膚也太脆弱了吧!只是流血而已,都幾歲了,不要因為流血就來找爸爸媽媽抱!

    怎麼想都沒有幫助,而且聽起來超殘忍。

    當孩子崩潰,表示情緒已經產生,傷害已經造成,這個時候想要把這個經驗抹去或者是假裝不存在是不可能的。無論是生理上或心理上的傷口,其實都沒有想像中的可怕,但是都需要大人撇開自己的焦慮和罪惡感,靜下心來陪孩子看清楚傷口的模樣,教他怎麼處理這樣的情況吧。生理上的傷口,我們就教他怎麼判斷傷勢和擦藥;心理上的傷口,我們就用同理幫助他們辨認情緒,同時引導他們更適切地表達。這樣的做法,才是真正對孩子有幫助的吧。

    也許,下回蕃茄又因為我難以理解的理由抓狂的時候,想像他當下的心頭其實在淌血,可以有效把我的「同理心開關」打開,接納他的失控,靜下心幫忙他好好看見自己內心的傷口吧。

    ***
    傑克回來時,幫蕃茄帶了雞塊和薯條,已經餓壞的蕃茄立刻坐上他的小椅子,拿起薯條準備要吃。我沒有說話,有點緊張地觀察蕃茄會怎麼做。

    只見蕃茄端詳了一下手裡的薯條,好像在思考什麼。接著,他小心翼翼地,把薯條從右邊的嘴角塞進去,謹慎地嚼了一下,然後笑了。

    超・級・感・動。

    我跟傑克打開各自的晚餐便當,原本以為會在哭聲和安撫聲中結束的夜晚,居然有說有笑地結束了。

    孩子的學習力真是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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