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灣異端教會名單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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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台灣異端教會名單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登機證的自白,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韓國觀察自白書/新天地的隱瞞、風暴之下的韓半島🇰🇷】 韓國政府先前要求新天地提供教友名單,以供防疫調查,但他們拿出來的資料卻一直和實際狀況無法兜攏,分批提供的名單中,要不是少了人,就是和之前的資料相互矛盾,很明顯地能感受到,他們仍試圖隱瞞些什麼。 關於新天地教會的內幕,目前也已經有不少人在網...

  • 台灣異端教會名單 在 登機證的自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2-29 18: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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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國觀察自白書/新天地的隱瞞、風暴之下的韓半島🇰🇷】

    韓國政府先前要求新天地提供教友名單,以供防疫調查,但他們拿出來的資料卻一直和實際狀況無法兜攏,分批提供的名單中,要不是少了人,就是和之前的資料相互矛盾,很明顯地能感受到,他們仍試圖隱瞞些什麼。

    關於新天地教會的內幕,目前也已經有不少人在網路上分享了,我這裡就簡單再書寫一些自己觀察到的研究資料。

    新天地先前的公開影片,聲稱自己的教友數有24萬5千人,但經過韓國政府多次要求名單,再經比對統合之後,發現曾接觸或參與新天地的人數約高達31萬人,其中包括了「初階讀經班」的成員,這些人大多「不知道自己參加的是新天地」。

    這種讀經班的障眼法,是許多異端教派在招攬新教友的一個方式,在接觸「獵物」的初期,僅會進行和一般教會無異的聖經課程,過程中絕口不提新天地及更多關於教會的元素,約莫到了三個月至半年後,這些初階班的成員才會發現自己參加的是新天地,但由於在這期間已逐漸被洗腦、被小組活動掌控,即使發現自己參加的並非一般基督教教會,也已經為時已晚,能從其中全身而退的機率非常地低(又或是自己也已經失去想脫身的想法)。

    新天地教會共分為十二個支派,每個支派擁有一名支派長,除了輔佐教主進行傳教,也負責在各支派教會帶領洗腦信徒、資金獲取及施壓的工作。

    韓國新聞和真相追擊的節目近日有曝光,來自新天地內部群組的對話截圖,內容為教友的必修任務:每人皆必須在一年之內,招攬新人進入新天地,若無法達到這個要求,則必須付出110萬韓幣(約台幣2.8萬)的罰金。

    這個被美名為「傳教費」的上繳資金,還結合了傳直銷的競賽模式,在一年之內拉攏最多人進入新天地的前三名,可獲得相對的獎金,但是,亞軍和季軍的獎金金額少得可憐,僅有幾十萬韓元,而獲得冠軍的人,你沒猜錯,當然永遠只有教主李萬熙一個人,only one and forever,球員兼裁判,遊戲規則教主說了算,每年大量的上繳資金(教友罰金及玲琅滿目各種名義的參教費用)全都進了他自己的口袋。

    亦有影片曝光了,支派長在傳教時談論「傳教費」的荒謬話語,站在台上的大叔,口氣囂張又跋扈,告訴教友「我知道外面那些異端都在談論新天地收的110萬元,但大家想一想,就算是付110億,你能到天國嗎?那些異端就算是拿110億來,我們也不收!」;「大家要堅守自己的價值觀,更何況110萬也太少了吧!教主本來跟我們支派長要求的是1,000萬,後來才改為這個金額,大家已經要知足感恩,而且假使大家都能完成任務,也不用上繳「傳教費」,是你自己沒做到的,怪不了別人,如果想活著的話,就準時交齊,學生沒錢的話,那放假後就努力去打工吧,辛苦後交錢上天堂,總比不交錢後去地獄來的好。」

    雖然這一席話實在邏輯不通,但台下的教友們在過程中又是笑、又是鼓掌叫好,新天地隨著時間不斷進化的洗腦教育,實在堪稱專業,讓參與其中的人深陷其中,若教友起疑或發現真相,還有其他組織會來對付你。

    新天地設有一個「涉外部」,負責掌握那些想從新天地中離開、或是已經離開教會的信徒,他們會用威脅、恐嚇的方式,警告你要小心一下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或逼迫你重回教會、付出賠款等;一名曾擔任涉外部總務的男性在脫離新天地之後,帶著讓自己清醒的證據到媒體爆料,後來還接到教主的辱罵電話,這個稱自己為耶穌再臨、保惠師的大叔,在被曝光的影片和錄音當中,卻像是一個討債集團的老大一樣,甚至威脅支派長「你們是想看看刀光嗎?」,和他在信徒前的救世主模樣天差地別。

    而曾為教主前妻、新天地學院長的金南熙女士,先前也曾出面指控教主是詐欺犯,她表示自己原本已有丈夫和孩子,但李萬熙卻告訴她,如果不離開原本的家庭和他結婚,他們將會有生命危險,並用洗腦的方式讓她無法脫離新天地;曾被視為下一個教主接班人的她,最終還是因為錢與權力的因素和李萬熙反目成仇,離開新天地(但我覺得她的爆料蠻無聊的,沒有期待中的前妻大反攻那麼精彩)。

    武漢肺炎在韓國疫情擴散的原因,佔了確診人數五成以上的新天地教會的確是其中一個因素,但不能把全部責任都歸咎於此,畢竟,韓國政府在面對疫情管控與宣導的慢半拍、過於顧慮中國外交關係而錯過防堵疫情的時機,以及各種決策的猶疑不決,都是已經擺在眼前的事實。

    接下來,文在寅帶領的青瓦台,必須面對的難關,除了全力進行病症檢驗,還有口罩供需問題、來自中國的假消息攻擊,以及國民對於政府的各種怨言,即使支持率持續下降,但破掉的防禦網還是得趕緊填補。

    目前韓國政府已經不像疫情一開始時,一派輕鬆地要大家相信國家,叫國民不用過於緊張,現在不僅擴大了疑似病例的檢驗範圍,每天兩次通報的確診人數,也能感覺到他們全力想防阻病毒擴散的動作與決心;政府也已預估,接下來兩週為疫情發展的關鍵時期,表示目前還未到疫症高峰,推測要到三月底時才會是確診人數的頂點。

    再次淪陷於病毒風暴的大韓民國,已重整旗鼓,要用他們剛烈的民除性,重新振作起來。

    (相較之下,鄰居日本真的還比較讓人擔心呢)

    下一篇,會來談談韓國新聞對於台灣在面對疫情的報導,邪教系我們暫時先停課。

    *本文亦不允許任何媒體以任何形式擷取內文作為報導

    (之前的文章,雖然已經聲明,但還是被中國網路媒體拿去做成影片,內容真的是一字不漏地念了我寫的東西,實在是好煩)

  • 台灣異端教會名單 在 王慕天 WMSK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8-07-23 20:5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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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令人難過的故事。文長,但值得一看,read and think。

    不管在世界各地,一個人的價值都應該跟他的行為與選擇與思想有關,而不是他那先天無法選擇的種族血統、性別、性向。
     
     
    當然也希望 贏球--台灣之光政客沾光,輸球--台灣沒望丟臉廢渣,不再出現在 中華隊/台灣隊 身上。

    【dongquidi】  厄齊爾推特聲明全文
     
     
    《第一則》
    過去幾週時間給了我時間反思,讓我好好想想過去數月發生的事情,所以我想把我的想法和大家分享。跟很多人一樣,我的祖先來自一個國家,我在德國長大,但我家人的根源在土耳其。我有兩顆心,一顆是德國,一顆是土耳其,在我童年時代,母親教育我要心存感激,永遠不要忘記自己來自哪裡,直到今天我仍是這麼想的。
     
    在五月,我和總統埃爾多安於倫敦見面,那是一個慈善活動。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2010年,他和梅克爾在柏林看了德國對土耳其的比賽,自此之後我們有了交集,在世界各地見過很多次。我知道我們的合照在德國媒體引起很大迴響,有人指責我說謊欺騙。正如我所說,我母親總是讓我不要忘記我的祖先、根源和家庭傳統。在我看來,跟總統埃爾多安的合照無關政治,這只是我對家人祖國最高領導人的尊重。我的工作是足球員不是政治家,我們的會面跟政治無關,實際上我們見面談論的話題都是足球,他年輕時也曾是一名足球員。
     
    雖然德媒有不一樣的解讀,但事實是不跟總統見面會對我祖先的根源無禮。對我來說誰當總統都不要緊,重要的是那是總統,無論那是土耳其或德國總統,我的行為都不會不同。
     
    也許這有點難以理解,因為大多數政治領袖都跟個人難以分離,但在這個案例這是不一樣的。無論這次選舉結果如何,我依然會拍這張照片。
     
    《第二則》
    我知道自己是個足球運動員,在三個世界上最難的聯賽踢過球。在德甲、西甲和英超效力期間,我很有幸得到隊友和教練的信任,除此之外職業生涯教會了我如何應對媒體。
     
    許多人都會評價我的表現,有褒有貶。如果有記者或者評論員在比賽中發現我的失誤批評我,我會接受,因為我不是一個完美的球員,但正是這一點讓我不斷激勵自己努力訓練和比賽,但我無法接受媒體不斷地指責我,因為世界盃前一張簡單的照片,以及國家隊一起經歷了一屆糟糕的世界盃。
     
    一些德國媒體因為我的土耳其血統以及與埃爾多安的合照指責我是右翼份子,成為他們的政治替罪羊。為什麼人們解釋球隊在俄羅斯的失敗要用我的名字和照片作為新聞頭條?他們沒有批評我的表現,也沒有批評球隊的表現,只是針對我的土耳其血統。這種只針對個人的言論永遠也不應該出現,這些媒體要讓整個德國與我對立。
     
    同樣讓我失望的是媒體的雙重標準,馬特烏斯作為德國隊的傳奇隊長,幾天前也曾與一個國家領導見面,但幾乎沒有媒體批評他,而德國足協也從未要求他做出公開的解釋,作為德國足球的代表沒有受到任何的指責。如果媒體認為我應該被踢出國家隊的世界盃大名單,那我認為馬特烏斯就應該被剝奪名譽隊長的頭銜。難道是因為土耳其血統使我更容易成為媒體的劍靶嗎?
     
    我始終認為夥伴意味著支持,不管是在的時候還是艱難的時候。我此前準備與兩個好朋友拜訪我曾經的學校,我在這裡接受一年的教育,在這裡有很多移民的孩子,窮人家的孩子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踢球,一起學習社會規範。但就在我們要求的時候,學校告訴我的經紀人他們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到學校去,因為與埃爾多安總統合照一事他們害怕媒體的責難,尤其是在這裡右翼政黨正在崛起。說實話這很傷人,儘管小時候我曾是這裡的學生,但現在我感到自己是不受歡迎和不被認可的。
     
    除此之外,我還被其他的一些夥伴拋棄了,他們同樣是德國足協的贊助商,我之前曾被要求為世界盃拍攝影片,但照片事件之後他們將我排除出所有原本安排好的活動中,對他們而言從那以後再也不會正眼看我,並把當時的狀況稱之為「危機處理」。這很諷刺,就好像德國政府聲稱他們產品的違法,或者有非法軟體在設備中一樣,會讓顧客權益受損,他們已經有成千上百的產回被召回了。與此同時我經受著批評,在沒有贊助商明確要求的前提下,讓我向足協解釋我的行為,這是為什麼呢?是不是沒有比與我祖國總統合照更糟糕的事情了?德國足協對此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正如我之前說的,朋友就是在任何環境下都會支持你的那個人;Adadis、Beats、BigShoe在這次事件期間都做出令人稱讚的工作,我們之間保持著絕對的忠誠,他們克服了德國媒體製造的荒謬言論,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在十分職業的前提下進行著,這一切都讓我很享受。在世界盃期間,我與贊助商一起幫助23名俄羅斯孩子改變他們的生活,此前在巴西和南非我也這樣做了。作為足球運動員我認為這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媒體對這些事情絲毫沒有報導,對他們來說攻擊我或者宣揚我與總統合照要比幫助全世界的孩子們更重要。他們本有平台宣傳這些,但他們沒有選擇去做。
     
    《第三則》
    在過去幾個月,最讓我失望的問題就是德國足協對我的不公平待遇,尤其是德國足協主席賴因哈德.格林德爾。在我和土耳其總統埃爾多安合照之後勒夫要求我提前結束假期,去柏林發佈一則聲明來結束所有的言論紛爭,在那時我嘗試向格林德爾說明我的土耳其血統,並且讓他明白我和他合影的原因,但他並不關注我的意見,只是自說自話地宣揚他的政治理念。面對他高人一等的態度我仍舊選擇和解,我們決定先全力備戰即將到來的世界盃,這也是我為什麼沒有在德國足協媒體日那天出席,我知道那些關注政治而非足球的記者只會攻擊我,即使比埃爾霍夫已經在對沙特的友誼賽前澄清了這個問題。
     
    在這段時間裡,我還和德國統總施泰因邁爾有過會面。和格林德爾不同,總統先生非常職業,他認真聆聽了我的闡述,關於我的家庭、我的血統和我的決定。我記得當時會面只有三個人,那就是我、京多安和總統先生,而格林德爾並沒有被允許參加,他對此很不安,因為他不能藉此宣傳他的政治理念。我和總統先生達成一致,我們會聯合發表一份聲明去擱置目前的爭議,全力備戰世界盃。然而格林德爾對此很不滿,他認為他的團隊才應該是發表聲明的一方,他很生氣總統先生的媒體辦公室在這件事上有優先權。
     
    在德國的世界盃之旅結束後,考慮到格林德爾在賽事開始前的各種決定,他身上的壓力自然很大,最近他公開表示我應該再次解釋為什麼我和土耳其總統合影,還把德國隊表現不佳的責任全部甩給我。然而,之前他在柏林的說法是「一切都過去了」。好的,現在我會解釋,但這不是因為格林德爾要求我這麼做,而是因為我想要這麼做,我拒絕成為他能力不佳的替罪羊。我知道在合影事件之後他想把我逐出國家隊,還在沒有經過任何考慮或商談的情況下在推特發表他的看法。而另一邊,勒夫和比埃爾霍夫卻在支持著我。在格林德爾和他的手下眼裡,當我們贏球我就是德國人,當我們輸球時我就是個移民,為什麼?即使我在德國合法交稅,即使我為德國的學校捐獻了很多錢,即使我在2014年幫助德國隊贏得世界盃冠軍,但我還是無法被社會所接受,我被人們看作「異端」。
     
    2010年我曾經獲得「斑比獎」,他們認為我是融入德國社會的成功範例。2014年我又獲得德國聯邦頒發的「銀葉桂月獎」(德國國內最高級別的體育獎項);2015年我又當選德國足球大使,然後我現在不算德國人了……?難道我身上有什麼地方沒有達到成為德國人的標準?我的朋友波多斯基和克洛澤從來沒被稱為「德國波蘭人」,而我就要被稱為「德國土耳其人」?這是因為土耳其,還是因為穆斯林?我想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被稱為「德國土耳其人」,這說明人們仍然在區別對待擁有其他血統的德國人。我在德國出生,在德國接受教育,為什麼人們不能接受我是德國人?
     
    格林德爾的態度絕不是個例,就因為我的土耳其背景以及和我土耳其總統的合影,Bernd Holzhauer(一名德國政客)曾經侮辱我為「山羊的人」。不僅如此,德意志劇院主席Werner Steer還讓我「滾去安那托利亞」,安那托利亞是土耳其境內一個移民聚集的地方。就像我說過的一樣,因為我的家庭血統而對我進行批評和侮辱是一種不知廉恥的越界行為,而把歧視作為政治宣傳的工具更是應該讓他們直接離任的卑劣做法。這些人用一張合影大作文章,宣傳他們此前藏在心裡的種族主義,這對社會來說很危險。在德國和瑞典的比賽之後,曾經有球迷對我罵道「厄齊爾,你這個土耳其傻逼、土耳其豬,快滾吧」,這些政客和這樣的球迷沒有什麼區別。我更不想說我收到的那些憎恨我的人發來的郵件,還有那些威脅我的電話,以及社群網路上對於我和我家人的評論。他們都代表著過去的德國,代表著一個我並不引以為豪的德國。我確信,那些擁抱開放社會的德國人會同意我的觀點。
     
    格林德爾,你的行為讓我失望,但我並不感到驚訝。2004年你還是一名國會成員的時候,你曾經聲明「多元文化是虛構的,由始至終都是一個謊言」;同時,你還反對雙國籍的立法,反對對於賄賂的處罰,同時你還說伊斯蘭文化已經入侵德國許多城市,這是無法原諒的,也是我無法忘記的。
     
    德國足協以及其他許多人對我的待遇讓我不再想身穿德國國家隊戰袍,我感到他們並不需要我,我從2009年來為國家隊做的所有貢獻也都被他們遺忘。那些帶有種族歧視眼光的人並不該在世界最大的足協中工作,何況德國國家隊還擁有許多其他國家血統的球員,他們的態度本應代表球員,但現在並不是這樣。
     
    因為近期發生的這些事情,我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十分沉重地聲明,只要我還能感到這樣的種族歧視和不尊重,我就不會再為德國國家隊效力。曾經,身披德國球衣讓我感到非常興奮和自豪,但現在不是了。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因為我總是為了我的隊友、教練組成員和德國的好人們付出一切。但是,當那些德國足協的高官們以這樣的方式對待我,當他們褻瀆我的土耳其血統,並且自私地將我作為政治宣傳的工具,我已經受夠了。這不是我踢足球的原因,我也不會對這樣的行為坐視不管。種族歧視永遠、永遠都不能被接受。
     
     
     
    (by Gin)

  • 台灣異端教會名單 在 小聖蚊的治國日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3-23 14:5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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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消失的節日
     
    3月24日,是一個屬於名字超長的國際節日,叫做「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International Day for the Right to the Truth Concerning Gross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and for the Dignity of Victims)。
     
    啊靠北,這節日名字這麼長,誰記得住啊!其實你只要把這個節日濃縮成:「代誌無解決,原諒無可能國際日」就好了,是不是好記多了?
     
    這個節日其實是為了紀念一個曾經是「中立理性客倌」的人。這個人就叫做奧斯卡·羅梅羅(Óscar Romero),以下簡稱羅梅羅。他是一個薩爾瓦多籍的神父。
     
    先來說說薩爾瓦多到底在哪裡咧?這你去問中華民國外交部的人應該就會知道。因為薩爾瓦多是這個「中華民國不存在政府」(洪秀柱說的)僅剩的二十二個邦交國之一。
     
    薩爾瓦多位在中美洲,國土面積兩萬多平方公里,人口約六百多萬人。跟台灣一樣,國土都是多山地形,也一樣多地震,有著火山之國封號,自然也跟台灣一樣盛產硫磺。
     
    其實我們台灣人跟薩爾瓦多人有著相似的背景,都存在著被外來政權給搞爛成鬼島的歷史,都發生過平民被獨裁政府大肆屠殺鎮壓的事件,都經歷過獨裁軍政府的白色恐怖時期,都有著一長串莫名被失蹤、被槍斃的政治受害者名單,都隱藏過被軍政府假選舉真做票的黑歷史。
     
    事實上,我們台灣跟薩爾瓦多還曾經兩女共事一夫過…啊不是啦,是在同一個時期有過共同的殖民主,也就是西班牙。當1626年西班牙首次從基隆登台殖民的時候,薩爾瓦多當時早就已經是西班牙的殖民地了,台薩兩國的原住民在十七世紀還曾經同時當過十六年的難姊難妹。
     
    巧合的是,西班牙在基隆和平島所建築的軍事城堡就叫做「聖薩爾瓦多城」。「薩爾瓦多」(Salvador)就是西班牙語中的救世主之義。當然,這個從歐洲來的「救世主」不是要來救世的,是來挖錢當黨產的。就像那個從藍色中國來的「救國團」也不是要來救國的,是來挖錢當黨產的。你以後也不要相信那個可能從紅色中國來的「解放軍」是要來解放你的,他們也是要來挖錢當黨產的。
     
    扯遠了,回到羅梅羅神父的故事。羅梅羅曾經是標準的「中立理性客倌」,就跟那些會投票給國民黨的人所自我標榜的一樣。當羅梅羅在1977年2月被梵蒂岡提名為薩爾瓦多大主教的時候,獨裁的薩爾瓦多軍政府真的是開心到差點要開趴慶祝。
     
    因為軍政府深知羅梅羅不但是一個只會死啃書的書呆子,還是一個看見權勢會下跪,看見不公不義會沉默不語(簡稱沉默的大多數),看到人民抗議與佔領廣場會說他們是暴民,然後還會標榜自己是政治歸政治、宗教歸宗教的「中立理性客倌」。
     
    羅梅羅甚至在大主教的就職儀式中表示教會必須要嚴守「中庸之道」,並且譴責反政府的「激進份子」。即使旁人跟他詳述了薩爾瓦多軍政府屠殺人民的暴行,他依舊不相信這種事情曾經發生過。這種人簡直就是獨裁政府最愛用的奴才典範啊。由這種「星雲大屍級」的大主教來催眠薩爾瓦多的廣大信眾,獨裁的薩爾瓦多軍政府根本可以回家洗洗睡,開心省下一堆「維穩」、「洗腦」與「查水表」的費用。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上帝總是巧妙地安排一個看似違逆神旨意的人來完成神的旨意。這位因為懦弱鄉愿、怯勢懼言、保守反動的個人特質而當上薩爾瓦多大主教的羅梅羅,卻在一次意外當中,整個翻轉了他的政治態度與人生走向。
     
    1977年3月12日,就在羅梅羅當上大主教不久之後,羅梅羅的好友,同時也是支持薩爾瓦多貧農的葛拉迪神父,被薩爾瓦多軍政府給槍殺在車內。葛拉迪神父被殺的那天,他什麼也沒做,沒有去罵政府,也沒有去抗議什麼,他只是在幫新生的嬰兒舉行受洗儀式。結束之後,他開車載著村民回家,然後就被軍政府請來的槍手在路上給射殺了。除了葛拉迪神父,在車內同時被射殺的還包括一個無辜的老人與一個小男孩。
     
    親眼目睹了自己好友的屍體慘狀,原來冷漠畏勢的羅梅羅也在政治意識上產生了徹底的質變與覺醒。他決定要挺身對抗這個蠻橫獨裁的軍政府。羅梅羅開始在教會宣揚反抗獨裁政府的概念,他自己也逐漸成為過去仍是「中立理性客倌」的他口中所批評的「激進人士」與教會中保守反動派口中的自走砲。羅梅羅不再「政治歸政治」,也不再是那個只會讀書的書呆子,他在教會佈道時開始大量加入爭取自由與反抗迫害的語彙,鼓勵人們要無懼地去爭取自己身為人該有的權利。
     
    開始受到羅梅羅大主教挑戰並被要求調查槍殺葛拉迪事件的薩爾瓦多軍政府總統也回送給羅梅羅一封很瞎的信,裡面只寫了一句話:「我國沒有政治犯。」這就跟郝柏村說二二八只死了五百人,白色恐怖時期抓的都是共產黨一樣瞎。
     
    當然,薩爾瓦多軍政府跟中華民國的國民黨政府一樣都不是吃素的。這個獨裁政府開始使用各種手段對羅梅羅大主教施壓與警告,包括派人去監視跟蹤羅梅羅,派軍隊去佔領天主教徒平常會去聚會的教堂,對羅梅羅身旁的友人進行關押刑求,派白臉使者去暗示「回頭是岸」就有好康可拿。對於已然從母體覺醒的羅梅羅大主教而言,這些俗世的威脅與誘惑都已經比不過那個天上國度所要求的公義與慈愛要來得真實與重要。
     
    羅梅羅神父因為看見薩爾瓦多的人民長期被美國所支持的軍政府給秘密處決與大肆屠殺,所以他在1980年寫了一封信給美國的卡特總統,要求他不要再把武器賣給薩爾瓦多軍政府,但是卻遭到了美國政府的忽視與回絕。
     
    諷刺的是,在羅梅羅要求美國總統卡特停售軍火給薩爾瓦多的前一年多,也就是1978年,卡特才剛剛為了發展「人權外交」,派了費浩偉(Harvey Julien Feldman)到台灣跟陳菊秘密會面。美國政府以對台軍售為籌碼向國民黨政府換取了陳菊等黨外人士不被判處死刑的交易。這讓早就想對黨外民主人士動刀動槍的國民黨軍統特務系統恨得牙癢癢。台薩面臨同樣的局面,美國卻有不同的外交處置方法,這就要從美國利益計算、戰略角色的區別、美國全面堵共的策略與輿論走向的變化去理解。
     
    值得一提的是在美蘇冷戰的架構之下,美國所控制的軍事獨裁政府之下經常會出現一種「三合一敵人」的荒謬思維,也就是只要強調人權、想要爭取獨立、為弱勢說話、幫貧農出力的人、不支持軍政府的作為,不管你的意識形態跟共產黨如何南轅北轍,不管你有沒有看過馬克思,全部都會被打成共產黨的同路人,然後因此被關押或是殺害。台灣如此,薩爾瓦多也是如此。美國在台灣投下了一個國民黨,在薩爾瓦多也投下了一個軍政府。這兩個軍政府對台薩兩國都造成了比原子彈還深遠的負面影響。
     
    中華民國政府使用過的言論管制、暗殺、刑求、白色恐怖關押、被失蹤、被自殺的手段,薩爾瓦多軍政府一項不少地全都做過。國民黨做票的「中壢事件」在薩爾瓦多更是比比皆是。最常見的就是軍政府在各個交通要道設置攔檢站阻止反軍政府的選民去投票,或是用反政府游擊隊會攻擊他們的「安全」理由來滯留全車的選民,讓他們無法去投票。我現在可以理解薩爾瓦多軍政府為什麼跟中華民國政府的關係那麼好了,這兩國從1941年建交後就一直攬牢牢到現在,根本死黨。
     
    總之,羅梅羅對美國政府要求停售軍火給薩爾瓦多的事情徹底惹惱了已經與左翼陣線爆發內戰的軍政府。對羅梅羅無計可施的薩爾瓦多軍政府,跟國民黨政府一樣,最後都選擇了同樣下賤與便宜行事的方法,就是殺人滅口。
     
    1980年3月24日,羅梅羅在一間醫院的禮拜堂做彌撒的時候被軍政府指使的軍官槍手當場射殺。羅梅羅倒在血泊之中,身旁圍繞著修女哀泣與呼喊的黑白照片震驚了全薩爾瓦多甚至全世界,這張黑白照片比任何一幅基督受難圖的油畫都還要讓人動容。羅梅羅的葬禮也因此從世界各地湧入了上百萬人前來哀悼。當然,薩爾瓦多軍政府還是依舊不改吃屎性格,在羅梅羅葬禮的那天當眾屠殺了四十幾位抗議民眾來做為威脅警告。
     
    羅梅羅生前說過:「我時常受到死亡的威脅,如果他們殺了我,我將在薩爾瓦多人民之中復活。讓我的血成為自由的種子以及一個即將成為現實的徵兆(sign)。」或許羅梅羅一個人的血還不夠喚醒薩爾瓦多人的腦袋,所以在羅梅羅死後,薩爾瓦多依舊持續了長達十二年的血腥內戰。不過如羅梅羅所說,他的確是從薩爾瓦多人民之中復活了,只不過晚了三十年。
     
    聯合國從2010年起將羅梅羅受難的3月24日那天,訂為「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原來視他為左翼異端的梵蒂岡教廷一改之前排斥羅梅羅的立場,現任的方濟各教宗也在2015將原來不被承認的羅梅羅冊封為聖人。
     
    如果這位羅梅羅先生一輩子都是「中立理性客倌」,那他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記住他。就因為他覺醒了,他為弱勢與貧困的一方說話,他為追求真相與抗議侵犯人權而努力,他為遭白色恐怖的受難家屬奔走勞累,所以即使他死了,全薩爾瓦多甚至是全世界的人至今都依然記住他的名字與長相,猶如他重新復活在人們的心中。
     
    羅梅羅曾說過:「令人不安的真相,很多人選擇不去聽它。」我知道這些中國國民黨與中國共產黨的「中立客倌」支持者不但厭惡聆聽真相,甚至還會把這個「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轉譯成:
     
    「炒作消費轉型仇恨政治鬥爭綠色恐怖分化社會撕裂族群日」。
     
    這種雞歪修辭法就是中華科舉(聯考)奴才唯一通曉的舞文弄墨本事。怎麼辦?難道現在是要請蔡英文放過聯合國嗎?還是聯合國也變成了民進黨的外圍組織?
     
    好笑的是,馬英九在2014年6月還跑去薩爾瓦多的聖薩爾瓦多大教堂去向羅梅羅致意哩,這是自打臉嗎?你先回來台灣叫國民黨把二二八還有一堆白色恐怖陳案的代誌解決好吧你。
     
    其實對國民黨最尷尬的還是兩年前的3月24日發生在台北的「行政院血腥鎮壓事件」,一群學生與群眾被打得頭破血流。還真巧!跟這節日還同一天哩!所以那個打人的警察找到了沒?那個扣押白色恐怖時期文獻的憲兵事件是怎麼回事?學術研究者與政治受難者所爭取的國家檔案近用權呢?跟羅梅羅神父血案發生在同一年的林宅血案與楊清化血案哩?還有陳文成命案哩?這些只有受害者,沒有加害者的眾多案件到底是怎樣啦?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瞭解嚴重侵犯人權行為、追求真相權利與維護受害者尊嚴國際日」
     
    你連念三次這個聯合國制訂的國際節日,就等於對一堆中國黨支持者連打了三記耳光。終於理解為什麼這個節日的名字要設定得如此落落長,根本是拿來打臉婊人用的。
     
    糟糕,除了64要被屏蔽,324也要被屏蔽了嗎?
     
    所以你永遠別想在國共兩黨的官方行事曆上看到這個國際節日。這一天甚至也是個對美國相當尷尬的節日,因為造成這個紀念節日的幕後主兇就是當年也支持薩爾瓦多軍政府的美國政府。要紀念這個同時打臉中國、中華民國也打臉美國的節日,還真的比一次集滿臉書六種表情還難。所以你在主流媒體上幾乎看不到對於這個節日的任何報導,一個要追求消失真相的節日也被消失了。
     
    再說一次,3月24日,「代誌無解決,原諒無可能國際日」。
     
    代誌解決了嗎?
     
    還是你不想解決代誌,只想解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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