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影片是一個女生穿紫洋裝慢跑
我最近蠻喜歡這種很俄國黑手黨的台灣黑浪浪風格,如果以後學校又蓋醫院,有找我回去剪綵,我可穿一套這個回去散佈吉利
把煎鮭魚切得和生魚片一樣薄
發燒友可以關注一下,鐵板燒店的音響聽起來九味超濃,選曲也都很八嘎,超貼地草根,三首不離玖壹壹和電音
台北的很多平價鐵板...
第一部影片是一個女生穿紫洋裝慢跑
我最近蠻喜歡這種很俄國黑手黨的台灣黑浪浪風格,如果以後學校又蓋醫院,有找我回去剪綵,我可穿一套這個回去散佈吉利
把煎鮭魚切得和生魚片一樣薄
發燒友可以關注一下,鐵板燒店的音響聽起來九味超濃,選曲也都很八嘎,超貼地草根,三首不離玖壹壹和電音
台北的很多平價鐵板燒幾乎都營業到午夜,打烊後很多家店的肌肉男店員,為了方便作業,會把白色制服脫下,三人並肩站著,用汗水和愛用力刷洗鐵板,我之前經過常看到
但我家這邊都比較抱歉,外觀蠻有禮貌但語氣還蠻我手寫我口:「不要坐那邊!坐這邊。」(他就醬跟別的客人講,新注音選字系統壞掉)
遛小隻藏獒
前幾週在花蓮當兵,半夜輪到我起床站哨,要著全副武裝、拿少林寺木棍(不是拿槍,是拿一根木頭),到一樓樓梯口當夜哨爺。
在兩小時的夜半沉思中,我複習以前學校學的東西,突然想通當中的一個觀念,我瞬間超爆生氣!有位影響我很深的教授,他問過一題:「既然這件任務如此棘手,為何老闆沒有事先跟該位員工講?」我立刻妙麗舉手:「因為老闆如果講了,該名員工就會放棄、不會搭飛機過去了,畢竟這是一個很難達成的任務。」 教授邊聽我講,邊用火箭隊蹲著看皮卡丘掉到陷阱裡的表情的imax3D版看著我,他難得沒打斷我(因為有時候我的答案會越來越離奇)
後來他很柔性地把答案帶至:一如課堂前述,這名員工進這間公司的陰面目標,就是做好一個超屌的案子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背後原因可能是為了跳槽(該產業特性),也可能是因為本科生、超高學歷且個案把他敘述得蠻機掰、新鮮人想出頭等特性,老闆深諳這名員工的個性,因此「講或不講都沒差」
我想通的點是,石內卜不打斷我、很柔性地帶答案,感覺某程度上是反應了我和那位員工還有佛地魔之間的關聯。
我以前有超多堂選修課,想找他加簽被拒,每學期他的一堆課我都去問,幾乎在教室內、門口、系辦被拒,每學期都被ManQ洗臉
當然我有修到的課都有努力表現,後續也有跟同學借書借筆記來補強,沒簽到石內卜的課,我也是立刻掉頭,在雨天找企管系其他石推薦過的好課去修(外系學生有的好可怕,當中不乏會上課開百威來喝的那種同學),沒有浪費光陰
但後來想想,也許只是單純他想笑而已,不知
以前有堂課是可以帶一張A4紙進考場,前一晚我狂讀狂整理的時候我就想到,啊幹我那麼不會考試,我越相信自己就越挫屎,這時候突然看到其他人在IG上發限時動態,他們都把自己的筆記上傳,說自己很辛苦之類,然後紙上都密密麻麻
我就速速手機截圖、電腦放大,考試當天赫然發現同學們的勝率蠻高的,我自己整理的那塊幾乎都沒中
歌:卡莉怪妞PONPONPON
台灣少林寺學校 在 少女凱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大陸一直是我不排斥的地方,說起來我跟大陸也一直有些緣分,第一次跟大陸牽起關係是2011年陸生開放,當時我在學校的陸生輔導組擔任工讀生,那一年是首次開放,要求的文件複雜又嚴格,像是財力證明、學歷證明等等,份數都不一樣,有的得要求正本,在大陸申請財力證明也不容易、是真的要身家調查的那一種⋯⋯因此那年暑假真的是忙翻了,每天接到數十通大陸家長的來電,每個問題每個學生都不一樣,等於在學生真正來到台灣以前,我們已經「電話交友」,那年我還帶著他們到電視台參加沈春華life秀錄影,這是第一次跟陸生的接觸。
第二次,是我真正「登陸」,那也是我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出國,第一次到大陸,為的是要到上海復旦大學發表小論文,那個研討會是大陸傳播界最知名的研討會,很幸運在10%錄取率當中,獲得發表的機會,更奠定了我的碩論寫了兩岸閱聽人的研究。
第三次,是我和朋友參與了第一屆的兩岸高校記者交流比賽,到了泉州進行了一個星期的比賽,去了少林寺、清水祖師廟,還有很多非常傳統的地方,開開眼界,也拿了好名次。
第四次,是我到韓國交換時,班上18個同學有15個大陸人,還有一位香港人,正值佔中事件,有次雙方吵了起來,香港人據理力爭,身份最敏感的我,趕快起身出去,避免捲進紛爭,當時的情況,就好比這三個地方的立場,大陸強硬,香港抗拒,台灣不理,但至今未解,卻也教會我如何進退,讓對方自知我們不一樣。
第五次,是因為姐夫長住在大陸,我們全家人一起去找我姐姐玩,到了蘇杭,重回上海,這幾年,大陸的確改變很大,有台灣已經追不上的進步,但也有一直未改變、未能改變的地方。
第一次去上海時,有幾天我是住在上海外灘旁,能看見外灘燈火闌珊,但居住的是當地人的分租套房,我的朋友因為去實習,和2個大陸朋友住在15坪套房,他們也都是從南方北上,公寓沒有太多光,得用手掌摸索牆壁才能緩步往上,而水泥幾乎已經脫落,但進到室內還是溫馨的,我的朋友租了客廳,有著一張單人床,用布簾當隔間,平時的活動空間僅僅五坪、三人共用一間浴室,天冷了就開「浴霸」照光取暖,那幾天晨間溫度-3度,適合不過。
讓我印象依舊深刻的,是走在外灘旁的小徑,走廊騎樓地面濛著油,黑污一片,但當你抬頭仍然是那座「東方明珠」,它好似照亮上海,卻又掩蓋上海。
從豫園徒步走向外灘,是最有感的,因為你可以從任何矮房之間、橫越天空的電纜線之間、曬衣桿的縫隙間,找到東方明珠的身影,但內心深處震懾的是極大的貧富差距,活生生在眼前,至今已五年,我仍然忘不了那些畫面。
「以勞力換取微薄溫飽,成為支撐大城市運轉的底層,為中國夢燃燒生命,卻注定被貼上低端的標籤」
繞了書店,對這本書很感興趣,一入手迫不及待分享,你也有北漂故事嗎?
台灣少林寺學校 在 弦外之音團-大提琴家張正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12/3日阿班貝爾格大提琴Erben與台灣頂尖音樂家音樂會,我為什麼會那麼在乎?答案也許在下面這篇文章!
老師.朋友.父親
夫妻相處久了就會有「夫妻臉」,那並不稀奇,然而師生相處久了竟產生「師生臉」,這可就稀奇了!我和我的老師ERBEN便是如此,許多人認為我倆無論在外貌、氣質上皆十分相似,而一個東方人和西方人居然能相交至此等境地,還真是件鮮事。
就像練武的人必須上武當山、少林寺拜師學藝一般,學音樂的人到了維也納,首要之務便是找一位好的指導老師,當時有人建議我兩個人選,一位是貝爾格四重奏的大提琴首席ERBEN,年僅三十二歲,另一位就是已有五、六十歲的資深大提琴教授了;起先一直猶疑不決的我,在聽過貝爾格四重奏的演出之後,便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決定拜在ERBEN門下了。
不料,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ERBEN一見到我,便表明自己不收學生的態度,經過我的積極爭取,他才答應先聽聽我拉琴的程度,有了這個機會,我當然絲毫不敢懈怠,到了試聽當天,ERBEN聽過我所拉奏的曲子後,便直接指導我的演奏技巧,什麼閒話也沒說,此時我已經心理有數,果然,指導結束後,ERBEN就要我每星期找他上一次課,我成了他最小的學生,也是唯一
的中國學生,而他卻不收我的學費。
ERBEN教學非常嚴格,但是卻不凶,當你表現不合他要求時,他不會罵你,只會對你曉以大義,讓你對自己的不努力懷抱著深深的罪惡感,甚至痛哭流涕地走出教室,這是他的拿手絕活;拜年紀所賜,ERBEN倒是相當體諒我這小留學生獨居異鄉的苦楚,不但多所容忍,還常「教育」那位「母夜叉」伴奏老師,使得她每次想對我發火時,一記起ERBEN的話,總是又忍了下來。
從最初的懵懵懂懂到列為寶貝學生這段期間,我和ERBEN都付出了相當大的努力。ERBEN幾乎推翻了我所有的拉琴技巧,一切從基礎練起,而在我那幾乎等於零的德文能力下,他卻堅持不透過翻譯,寧願以肢體語言及一點點有限的英文來溝通,為了增進教學效果,他還向友人「惡補」中文,只不過一般人多半從「謝謝」、「你好」等用語學起,而ERBEN所學的卻盡是「大姆指」、
「放鬆」等上課詞彙,「實用角度」果然不同!
不知是我天資聰穎,還是他領悟力過人,咱們師生倆很快便脫離了「雞同鴨講」的階段,溝通的範圍也從學業擴展到生活,ERBEN幾乎已成為我的「張老師」,專門解決我的疑難雜症,無論是酸甜苦辣或喜怒哀樂,我都習慣與他分享,連失戀的苦酒也一股腦地「灌」到他耳朵裡,只見他隔日上課時,求饒似地說:「拜託你,忘了她好不好!」
「垃圾」倒久了,ERBEN也開始有些「回饋」,他會與我討論家中的一切大小瑣事,甚至邀我一同DIY新家的三溫暖。
記得我們從IKEA買了配件後,便在屋外的草坪上實地「演練」了一下,才花了四十分鐘就大功告成了,我和ERBEN都相當得意,沒想到搬入屋內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狹窄的空間大大地妨礙了裝配的進度,於是,從晚上七點開始,小小的三溫暖室裡,這廂嘟噥著:「算了算了,放棄吧,累死了。」那廂卻不死心地說:「不行不行,就快完成了,再忍耐一會兒。」直到凌晨三點大功告成
後,這段對話才停止重覆,師母擔心得拿著手電筒和急救箱來探望,她還以為我們「陣亡」了呢!
大約過了一年,ERBEN的指導漸漸看出成績,因為我已是實習音樂會的常客,有時還是壓軸呢,此時ERBEN鼓勵我參加音樂夏令營,並將我介紹給他的老師NAVARRA,不料,當我千辛萬苦通過考試,獲准參加夏令營時,才知道必須花費三萬五千台幣來支付學費與吃住費用。
三萬五千台幣,那幾乎是我整年的生活費喲!我怎麼付得起﹖沒辦法,我只好咬咬牙,忍痛放棄這個進修的機會。沒想到ERBEN居然不死心,他立刻為我在貝爾格四重奏基金會申請獎學金,並且一再告訴我:「錢的事,不必擔心。」
然而隨著夏令營一日日接近,獎學金卻尚未有任何回音,直到夏令營前一日,我像往常一般到ERBEN家學琴,只見他不急不徐地塞給我一張紙,那動作彷彿早就準備好似的,我低頭一看,竟是一張簽了名的空白支票,此時ERBEN輕描淡寫地說:「若是獎學金下來,你便還我,若是獎學金無著落,你就忘了這件事吧。」憑著這張支票,我如願地前往夏令營,而這筆獎學金後來一直沒有下
落,ERBEN也始終不肯收下我還他的錢。
說到這兒,我不禁慚愧地流下兩行鼻涕,ERBEN對我這麼重情重義,我這個徒兒卻不夠忠心,甚至還曾有兩次「外遇」的紀錄。
或許就是ERBEN對我太好了,我反而「恃寵而驕」了吧。到維也納的第二年,我自認在學業與夏令營之間均能應付綽如,似乎該是尋覓「第二春」的時候,恰好學校的一位法國號老師瘋狂地愛上我的嘴唇,就差沒有吻下去而已..,別誤會,他只不過盛讚我的嘴型是天生的「法國號嘴」,並且願意收我為徒兒罷了,於是我也樂於接受法國號成為我的第二主修,但是得瞞著「元配」才行。
這位法國號老師原本是由小提琴起家,不過卻在十七歲那年因手指受傷而改學法國號,倒也闖出了另一片天,因此他不斷對我明示暗示,就是希望我也能「棄琴從號」,雖然我並未受他的引誘,但我確實因為練習法國號而忽略了大提琴。
大約半年後的某一天,我捧著老師借給我的法國號,神態自若地走在校園裡,沒想到竟與ERBEN撞個正著,嚇得我差點兒將法國號摔在地上,想拿它來遮臉都來不及了,沒辦法,我只得硬著頭皮承認「外遇」的事實,ERBEN有些不高興,他認為我不該在此時分心,即使必要,也應選擇指揮課程,而不是法國號。總之,在內外壓力的夾攻下,我終於在第二年把法國號還給了老師,專心回
到大提琴身邊。
另一次的「外遇」紀錄,則是發生在NAVARRA的夏令營,第一次見到「老師的老師」,給我帶來相當大的衝擊,居然有這麼多世界各地的學生不遠千里前來求教,真讓我開了眼界,也讓我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感,頓時ERBEN在我心中的地位便減損了不少,「原來他並不是最厲害的嘛。」我這麼想著。
ERBEN並非傻瓜,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然而他卻隻字未提,對我的關心也沒有改變,隨著年歲的增長,我才漸漸領悟─ERBEN實在是位內涵與功力兼具的好老師。我覺得很慚愧,我所追尋的青鳥,其實就在我身邊,而我卻一直沒有發現。
中國諺語有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想ERBEN大概是把我當成他的兒子了,才會容忍我種種的「不軌」行為,依舊默默付出吧﹖這個問號到了畢業考當天終於有了答案,當天ERBEN送給我一張CD,上面寫著:「給我的學生,我的朋友,以及我的兒子。」我凝視著這一行字,久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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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3.銀行好可怕系列報導~專訪篇
一位以前算是金融業金童的前輩,從知名的外資金融業退休後,把他的經驗寫成類小說的著作。
裡面很多專業的金融術語,對於非財金專業的讀友看來有點吃力,但其中的金融職場經驗,很值得大家細讀。
我之前有幸的被調往銀行最專業的財務處服務,雖然是少林寺前的掃地僧,寺中的高手如雲,但我等只懂得打掃打雜的小僧,看久了也"略懂"一二。所以拜讀此書,頗有戚戚然的感慨。
作者是屬於金融食物鏈的第二層掠奪者,對於新金融商品開發有其主導權,也可利用閃亮的頭銜與招牌,讓台灣這個彈丸小地,可以掠奪出更多的資源。
我們台灣本土銀行,看到閃亮的外資銀行,總有矮人一等的自卑,所以他們力推的金融商品,無法也沒能力拒絕,只能照單全收,讓我們最底層的小魚,再去掠奪更無知的投資人。
但再厲害的專業經理人,總會碰到職場的世代交替,如今他也退休了,有著專業的金融背景,更有從外資銀行榮退後豐厚的退休金,但是,面對作者爾後還有約30幾年的青春歲月,也想要幫台灣的年輕人提出正確的觀念,讓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夥伴們,不用走過太多無奈的冤枉路,也可以當成職場前輩的經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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