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台中看守所寄錢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台中看守所寄錢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台中看守所寄錢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台中看守所寄錢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8萬的網紅邱顯智,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阿澤前陣子說希望來給 高鈺婷 新竹市立委參選人 的一點支持,不知能怎麼做。最後我們討論說,不如來開一堂書法課吧。本週四就要來開課。 阿澤寫得一手好字,是過去十幾年再看守所裡練的。每一年過節,我們都會收到他從看守所寄出的書法字卡片。 下面這篇文章寫於2016年四月,阿澤出來前一個月。跟大家分...

  • 台中看守所寄錢 在 邱顯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2-17 23:11:26
    有 353 人按讚

    阿澤前陣子說希望來給 高鈺婷 新竹市立委參選人 的一點支持,不知能怎麼做。最後我們討論說,不如來開一堂書法課吧。本週四就要來開課。
      
    阿澤寫得一手好字,是過去十幾年再看守所裡練的。每一年過節,我們都會收到他從看守所寄出的書法字卡片。
     
    下面這篇文章寫於2016年四月,阿澤出來前一個月。跟大家分享。
     
    也歡迎大家禮拜四來參加!!!
     

     
    鄭性澤律見筆記
     
    答應林欣怡要寫鄭性澤律見筆記,然而下筆卻有千金重。千頭萬緒不知該從何說起。律見其實本質是就是去看一個人,只不過是基於案件的需要而去。
     
    然而看鄭性澤的意思是,你看了一個極可能冤枉的人,而那個人又是隨時可能會被槍決的死刑犯,當你看到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在你面前,他會談從前母親節的時候他都帶媽媽去餐廳吃飯,過年的時候他包給爸爸、媽媽、弟弟、妹妹紅包,而他可能連偷牽腳踏車或偷抱西瓜這樣的犯罪都沒做,卻被判了死刑。然後你來了,最後你跟他還握手,感受到他手裡的溫度,帶著滿身的無奈與悲傷,離開。
     
    也許是出身苗栗苑裡農村子弟的關係,鄭性澤個性上是個較開朗樂觀的人,每次講起自己的案件,鄭性澤總是說,他相信終有一日法院會還他清白,因為沒做的就是沒做,因為在獄中篤信佛法,他相信一切都有因果,終有撥雲見日的一日。「這個是法官不願意去查,只要法官去查、去鑑定,一定可以知道槍絕對不是我開的。」
     
    然而,已在台中看守所關押十一年多,從民國95年死刑確定也已七年,這過程中之痛苦,當非筆墨難以形容。「當我接到這份最高法院駁回的判決書時,我把它每一頁都撕成粉碎。我不敢相信居然有這種事,白的要說成黑的。所方怕我自殺想不開,派好幾個人來守著我,我跟主管說:
     
    「我怎麼可能自殺,我是冤枉的啊 」
    「那你怎麼辦?」我問
    「當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每個進來的師父、教誨師我都拿著案卷跟他們解釋,分析給他們聽,證明我跟本沒開槍。後來有一位師父看完了之後嘆了一口氣說,唉,我確實是有冤枉,教我要寫信,寄監察院、立委、司改會、廢死聯盟等到處寫信」鄭說
     
    「那有人回信嗎?」
    「有,張娟芬。要非常謝謝她。後來羅律師就來了」
    「那從死刑確定到張娟芬發現你之前,你怎麼辦?」
    「很痛苦,很難過,家裡又花了不少錢請律師非常上訴,都駁回,有一陣子非常心灰意冷,實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但是要能怎麼樣,就像蘋果日報訪問我媽媽時,我媽媽說的,我們憨慢,要是當時知道要請律師,也不會被警察電擊、灌水一整晚而亂自白,總說一句就是我們沒權沒勢沒頭面,實在很無奈。」說完後我也不知該說甚麼安慰的話。
     
    鄭又忽然想起,「有一次,所方問起身後要器官捐贈的事,我想想不然也沒辦法,捐了家裡可以拿到一些錢,我媽媽跟我弟弟來會客的時候,我就跟她們說,以後如果被槍決掉的話,我要器官捐贈,結果我媽媽還沒講話,我弟馬上變臉說,啊賣共這啦!將此話題擋掉」鄭性澤似紅了眼眶。
     
    鄭性澤入獄之前主要的工作是擺地攤,如此經歷好多年,鄭主要在苗栗苑裡三義等鄉鎮的夜市巡迴,每當談起他的工作,鄭性澤活脫換了一個人。
     
    「我發明了很多遊戲,這個遊戲也要常常變化,這樣客人有趣味才會來,客人大部分是小孩,所以要跟據小孩的喜好,看那一種遊戲能引起小孩的趣味,有時候我自己也在玩。」,「如果繼續做,就不會發生這事情,當時想說做這麼久了,想來都市換看看有沒有別的發展,沒想到變這樣。」鄭懊惱的說。有時我會好奇他的感情生活:
     
    「有交過女友嗎?」
    「有啦」
    「甚麼樣的人呢?」
    「都過去了啦,不要問啦,人家羅律師來都問正經,不像你都講五四三的。」超級特蒐小組再度失敗。
     
    鄭性澤字跡非常漂亮,於看守所中他更勤練書法,並向我詢問羅律師及律團成員的生日,每當大家生日時,便會收到他以漂亮毛筆字書寫的卡片,有一回他跟我說他有默念金剛經迴向給我,我有感受到嗎?我想了一下說:
    「恩,有,我老婆又要生第二個了,但是這部分你不要再迴向給我,不然我老婆要生第三個,我可能沒辦法養。」
     
    鄭性澤大笑搖手說,這真的是你自己的努力,不是我的功勞!
    再審再度被駁回時,鄭性澤感到非常失落,我故意問他
    「出去之後要做甚麼?」
    「不敢想。」鄭愣了一下說
    「想一下。戀愛?旅行?玩臉書?」
    鄭想了許久,露出痛苦的表情後,緩緩的說...
    「孝順。」
    此語令我也無言。
     
    看守所的鐵門再度重重的關上,中台灣四點半的斜陽從樹稍照射下來,美的驚人,好似掩蓋這一切的辛酸與無奈。戴上安全帽,有種不能呼吸的感覺,我一定要延著大肚溪前進,那裡有兩旁開滿的豔紫荊,那裡有花,有陽光,有河邊吹來涼爽的風。

  • 台中看守所寄錢 在 {Fish睬政治}孫博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7-11-14 08:46:10
    有 15 人按讚


    【#轉型正義不能等】

    #消失的台灣菁英
    #白色恐怖是中國人殘害無國籍台灣人的國際事件
    #當年那個ROChina跟今日這個的ROChina是同一個ROChina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952174328439136&id=100009397624400

    人被槍斃了家屬去領遺體還要付錢

    我的朋友江炳興在1970年(民國59年)5月30日在新店安坑刑場和另外4位難友一起遭槍決。

    自從他在1963年(民國52年)6月11日在陸軍官校被捕入獄後,他到那個牢獄,我就跟著到那個牢獄,我們歷經調查局三張犁的黑牢,保安處六張犁 的黑牢,保安處西寧南路東本願寺,警總軍法處青島東路看守所,警總軍法處安坑分所。

    被捕的前兩年是秘密囚禁,刑求逼供。在1965年(民國54年)8月5日才判決確定。江炳興被判10年,我被判5年。

    發監執行, 我們都留在警總軍法處看守所當外役, 他到洗衣工廠,我負責庭園花木草坪的維護和管理。

    一直到1968年(民國57年)7月6日 我坐滿5年的牢才在警總軍法處安坑分所分開。 我回台中南台中變電所宿舍後院種花來賣, 他在1969年(民國58年)11月30日從安坑分所移送到台東泰源感訓監獄當福利社外役。

    他到台東泰源監獄不到三個月,在1970年(民國59年)2月8日發生泰源事件,就是有人刺殺衛兵, 謠傳江炳興是首謀,我至今不相信。

    被送回安坑的人有6位,只有江炳興是從安坑分所洗衣工廠去的,其他人在泰源已關了7年以上,他們有的是到山上砍材的樵木組,有的是在養豬,有的做其他勞務的外役,可以自由進出監獄大門。

    被押回安坑分所的江炳興帶著腳鐐,關在獨居房,剛進去時全身是刮傷,衣衫破爛不堪,天氣又冷一直發抖,十分狼狽。

    安坑分所洗衣工廠的桂班長認識他有4年之久,感到訝異,趕快拿乾淨的內衣褲和冬天的衣服給他更換並責備他「你怎麼那麼笨!別人在泰源監獄至少7年,他們對四周環境很熟,你剛去不久,什麼也不清楚,你卻跟人逃到山上,什麼地方是山路也不曉得,到處亂闖荊刺刮傷那麼厲害,衣衫也破得那麼爛,這下子可慘了吧!」 這件事是在解嚴之後,我到新店找已退役的副所長謝鴻鈞時他告訴我的。

    初審是判這六個人再送綠島感訓三年,覆判時蔣介石批5個人改判死刑,另一個再關15年。在1970年5月30日早上被拉出去槍斃。

    江炳興的父親接到通知,可以去台北領回遺體,他由讀小學的妹妹陪他一起去,以前聽說要先付六百元,到那裡才知道那是1950年的行情,錢不夠怎麼辦?只好寫切結書,等回台中再寄差額。於是他們將江炳興的遺體簡單地埋葬在台北市郊的六張犁公墓。

    2012年文化部長龍應台要親自把被扣留40年的江炳興遺書交給家屬,但江炳興的父母、弟弟和較大的兩位妹妹都過世了,最後找到當年江炳興失去生命時還在讀小學二年級的小妹。小妹站在家門口接到她大哥的遺書時,百感交集,眼淚掉了下來,龍部長緊緊的擁抱她,撫慰她的心。

    我們可以想像江炳興被捕後帶給他們家人多麼大的痛苦,相信江炳興的死讓他們傷心欲絕。幾十年來他們在孤立無援下生活。

    當我們來到國家人權博物館的景美和綠島白色恐怖紀念園區,在紀念碑看到每位死難前輩的名字,他們在很年輕時就被剝奪生命,我們怎能不感嘆,只能為他們默禱並輕聲說一句「請安息!」

  • 台中看守所寄錢 在 邱顯智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6-04-10 21:50:36
    有 326 人按讚

    最近在整理鄭性澤案的卷,電腦裡忽然跑出這篇文章的電子檔:

    鄭性澤律見筆記

    答應林欣怡要寫鄭性澤律見筆記,然而下筆卻有千金重。千頭萬緒不知該從何說起。律見其實本質是就是去看一個人,只不過是基於案件的需要而去。

    然而看鄭性澤的意思是,你看了一個極可能冤枉的人,而那個人又是隨時可能會被槍決的死刑犯,當你看到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在你面前,他會談從前母親節的時候他都帶媽媽去餐廳吃飯,過年的時候他包給爸爸、媽媽、弟弟、妹妹紅包,而他可能連偷牽腳踏車或偷抱西瓜這樣的犯罪都沒做,卻被判了死刑。然後你來了,最後你跟他還握手,感受到他手裡的溫度,帶著滿身的無奈與悲傷,離開。

    也許是出身苗栗苑裡農村子弟的關係,鄭性澤個性上是個較開朗樂觀的人,每次講起自己的案件,鄭性澤總是說,他相信終有一日法院會還他清白,因為沒做的就是沒做,因為在獄中篤信佛法,他相信一切都有因果,終有撥雲見日的一日。「這個是法官不願意去查,只要法官去查、去鑑定,一定可以知道槍絕對不是我開的。」

    然而,已在台中看守所關押十一年多,從民國95年死刑確定也已七年,這過程中之痛苦,當非筆墨難以形容。「當我接到這份最高法院駁回的判決書時,我把它每一頁都撕成粉碎。我不敢相信居然有這種事,白的要說成黑的。所方怕我自殺想不開,派好幾個人來守著我,我跟主管說
    「我怎麼可能自殺,我是冤枉的啊 」
    「那你怎麼辦?」我問
    「當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每個進來的師父、教誨師我都拿著案卷跟他們解釋,分析給他們聽,證明我跟本沒開槍。後來有一位師父看完了之後嘆了一口氣說,唉,我確實是有冤枉,教我要寫信,寄監察院、立委、司改會、廢死聯盟等到處寫信」鄭說

    「那有人回信嗎?」
    「有,張娟芬。要非常謝謝她。後來羅律師就來了」
    「那從死刑確定到張娟芬發現你之前,你怎麼辦?」
    「很痛苦,很難過,家裡又花了不少錢請律師非常上訴,都駁回,有一陣子非常心灰意冷,實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但是要能怎麼樣,就像蘋果日報訪問我媽媽時,我媽媽說的,我們憨慢,要是當時知道要請律師,也不會被警察電擊、灌水一整晚而亂自白,總說一句就是我們沒權沒勢沒頭面,實在很無奈。」說完後我也不知該說甚麼安慰的話。

    鄭又忽然想起,「有一次,所方問起身後要器官捐贈的事,我想想不然也沒辦法,捐了家裡可以拿到一些錢,我媽媽跟我弟弟來會客的時候,我就跟她們說,以後如果被槍決掉的話,我要器官捐贈,結果我媽媽還沒講話,我弟馬上變臉說,啊賣共這啦!將此話題擋掉」鄭性澤似紅了眼眶。

    鄭性澤入獄之前主要的工作是擺地攤,如此經歷好多年,鄭主要在苗栗苑裡三義等鄉鎮的夜市巡迴,每當談起他的工作,鄭性澤活脫換了一個人。

    「我發明了很多遊戲,這個遊戲也要常常變化,這樣客人有趣味才會來,客人大部分是小孩,所以要跟據小孩的喜好,看那一種遊戲能引起小孩的趣味,有時候我自己也在玩。」,「如果繼續做,就不會發生這事情,當時想說做這麼久了,想來都市換看看有沒有別的發展,沒想到變這樣。」鄭懊惱的說。有時我會好奇他的感情生活:
    「有交過女友嗎?」
    「有啦」
    「甚麼樣的人呢?」
    「都過去了啦,不要問啦,人家羅律師來都問正經,不像你都講五四三的。」超級特蒐小組再度失敗。

    鄭性澤字跡非常漂亮,於看守所中他更勤練書法,並向我詢問羅律師及律團成員的生日,每當大家生日時,便會收到他以漂亮毛筆字書寫的卡片,有一回他跟我說他有默念金剛經迴向給我,我有感受到嗎?我想了一下說:
    「恩,有,我老婆又要生第二個了,但是這部分你不要再迴向給我,不然我老婆要生第三個,我可能沒辦法養。」

    鄭性澤大笑搖手說,這真的是你自己的努力,不是我的功勞!
    再審再度被駁回時,鄭性澤感到非常失落,我故意問他
    「出去之後要做甚麼?」
    「不敢想。」鄭愣了一下說
    「想一下。戀愛?旅行?玩臉書?」
    鄭想了許久,露出痛苦的表情後,緩緩的說...
    「孝順。」
    此語令我也無言。

    看守所的鐵門再度重重的關上,中台灣四點半的斜陽從樹稍照射下來,美的驚人,好似掩蓋這一切的辛酸與無奈。戴上安全帽,有種不能呼吸的感覺,我一定要延著大肚溪前進,那裡有兩旁開滿的豔紫荊,那裡有花,有陽光,有河邊吹來涼爽的風。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