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原住民的困境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原住民的困境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原住民的困境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原住民的困境產品中有1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7萬的網紅范琪斐的美國時間,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原住民電視台邀我去跟他們的新聞部做一場線上演講。我準備了這兩個小娃娃與同業們分享。 這種木製娃娃叫做kachina.這是以前美國原住民做來教導下一代,該族的文化傳統的一個小工具。因為製作很精美,也有人特意去買來搜集。我這兩個kachina不是古董,是現代藝品,我覺得很適合今天這個場合。 講完以後...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生長於馬來西亞的華人導演廖克發,而後來台就讀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學習電影製作。第一部紀錄片是尋找曾為馬共、身影曖昧模糊的祖父的《不即不離》,原為劇情片《菠蘿蜜》做電影背景,是以對馬共議題進行田調。但隨著他浸淫日深,素材累積的份量足夠,也就自成一部紀錄片。 馬共至今於馬來西亞仍是禁忌話題,廖克發...

  • 原住民的困境 在 范琪斐的美國時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7-07 16: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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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住民電視台邀我去跟他們的新聞部做一場線上演講。我準備了這兩個小娃娃與同業們分享。

    這種木製娃娃叫做kachina.這是以前美國原住民做來教導下一代,該族的文化傳統的一個小工具。因為製作很精美,也有人特意去買來搜集。我這兩個kachina不是古董,是現代藝品,我覺得很適合今天這個場合。

    講完以後,才發現我漏回答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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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范姐,以過去觀察的經驗,美國原住民族的政治處境、自然資源自治權跟台灣原住民族的狀況相比,是否有比較好?聽說美國少數族裔,比較偏向支持民主黨,而非共和黨?台灣原住民族的民族權利運動比較艱難、難以突破,主要是欠缺哪些客觀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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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對台灣原住民族權利的進展實在不了解。對美國原住民的處境,我也只是因為個人興趣,讀過幾本書,不能算是專家,只知道個皮毛。但我想說的,是美國原住民也許有保留區,感覺上好像保護比較好,但事實上仍然非常艱難.每三個原住民中,就有一人仍然生活在貧窮線下。是美國最貧窮的族群。

    蘿蔔頭有一陣子到印第安保留區的醫院當醫生,我去探班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人在賣黑黑的東西,我問他是什麼,蘿蔔頭臉色鐵青的說,他們在賣煤。原來原住民社區,因為基礎設施的缺乏,很多家庭到現在還在燒煤煮飯。蘿蔔頭因此在這個醫院裡,看到一些小朋友,罹患罕見的肺部疾病,是他以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

    的確美國少數族裔比較偏向支持民主黨,這是因為民主黨為了爭取白人族群以外的選票,較重視多元文化的議題,但老實說進展也很緩慢。

    但近年來的確有越來越受到重視的趨勢。比如很受爭議的keystone XL pipeline事件.這是因為美加兩國的油公司,想要蓋一條從加拿大貫穿美國,到南部墨西哥灣,這中間就要經過原住民保留區。美國原住民團體主張這條超長油管將會破壞保留區的生態,一直反對興建。但美國政府只要是共和黨上台,就說要蓋,民主黨上台就說不准蓋,就這樣反反覆覆十多年了。

    以這個單一案件來講,就是美國原住民團體與環保團體的協力合作才擋了下來。

    我想任何運動都是一樣的。如果自己勢力不夠大,就要想辦法去結合理念相近的同伴,在某些議題上一起合作,才能引起更多人的關注。

    另外,社會上越多相關的藝文創作,越能讓更多人看見。今年普利茲獎小說類的得主“The Night Watchman”講的就是在1950年代,幾個原住民家庭如何力抗要被強迫搬遷的命運。 此外,拿到今年奧斯卡獎最佳影片及最佳導演的華裔女導演趙婷的第一部作品,Songs My Brothers Taught Me,講的也是美國年輕原住民的困境。

    這些都是從幾個家庭,或幾個人的故事出發。我想”原住民議題”也許會有很多人覺得不干我的事,但如果能把它講成一個”人”的故事,也許會更容易引起共鳴。

    再幫”聽見歌再唱”打一次廣告,這就是個講”人”的故事。我自己很喜歡這個以台灣原住民部落為背景的故事,但我的確也聽過,有人批評它不夠”原住民”。也許將來我們會有更考究,更深入的探討原住民生活的故事,但在目前的階段,我覺得”聽見歌再唱”已經在將”小眾議題”擴大觀眾群這件事上,做得很不錯了。

    PS 特別央請今天有參與線上討論的朋友來留個言,讓我知道,你聽到的重點是什麼。我一直強調這是個對話,並且希望這是個對話的起點,而不是結束。

  • 原住民的困境 在 范琪斐的美國時間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5-03 1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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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聽見歌再唱“的監製陳鴻元是二三十年的老朋友。那時一群朋友都叫他Wolf。剛認識時,就覺得他這英文名字取得莫名其妙,外國人那有叫自己Wolf的啦?而且他那有很狼性?每天笑呵呵的,明明像個彌勒佛。但當時在一起混的時候,不是喝酒,就是打麻將,互虧對方私生活不檢點,印象裡沒講過正經話,他要叫Wolf,就叫Wolf吧!

    我住美國的時候,實在太遠,有七八年的時間沒聯絡,有一次是在坎城跑影展的時候,在坎城路上碰見,兩人高興得不得了,雖然在坎城都忙得暈頭,還是擠出時間,去吃了一頓普羅旺斯料理,喝喝紅酒,兩人才有時間好好聊一聊近況。結果在蔚藍海岸美美的一家餐廳裡,兩個人花了大半的時間,在辯論什麼是好電影。

    我那時不只跑坎城影展,還去柏林跟威尼斯影展,對art house movies,中文講的藝術電影非常著迷。我覺得這些藝術電影,把各國的社會問題,人性深層的掙扎,講的多麼深刻,說故事的方法,依導演各人的體現,多元,有特色,常常創新,有些畫面,美到讓人起雞皮疙瘩,意境多美。不像好萊鳿電影,看到後來,就是一堆特效,很公式化,越看越無聊。錢花越多,我越生氣,這種爛電影也要花幾億美金來拍?

    但Wolf不認同。他對很多藝術電影嗤之以鼻。他認為電影不是在找尋真相,揭發不公不義,這是新聞媒體做的事,電影要做的,是描劃一個比現實更好的世界,像宗教一樣,讓觀眾看完以後,會更有勇氣去面對人生。他對台灣很多新電影批評很多,他說媒體老是吹捧這些毫無票房潛力的藝術電影,瞧不起台灣的商業片,台灣政府又只會跟著媒體走,台灣的電影業都被搞死了。電影就是要賣錢,不賣錢,就活不下去。我覺得他批評台灣媒體時,就是在講我,我很不服氣,我說大家如果都去賺錢,誰來做藝術,誰來創新?

    我們這個辯論,後來十幾年,時不時就會拿出來再吵一吵,但我承認,因為台灣電影工業後來很慘,我自己立場有稍微修正,我覺得票房還是挺重要的。

    所以當Wolf說,他花了十二年,搞這個”聽見歌再唱”,我就約了老朋友朱梅芳,一起去戲院看。我就是想知道,Wolf是不是真的搞出了個什麼名堂來。

    去之前,我心裡不怎麼看好。因為我覺得預告片不吸引我。結果看電影時,我大概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在哭,很感動。

    “聽見歌再唱”講的是台灣布農族的故事。但我覺得這不只是布農族一族,或是台灣原住民的故事,這講的是全世界原住民的困境。比如年輕勞動人口在外打拼,只好把孩子留給祖父母帶的隔代教養問題。很多原住民因為從事危險的勞動工作,很年輕就把身體搞壞了。很多小小孩為了幫忙家計,書沒法好好讀,人生的起跑點不平等,原住民長期被歧視,導致年輕一代缺乏自信心。山路坍方那段,我想到美國一位Navajo原住民跟我說的,主流社會不了解印第安保留區的困境。因為在主流社會,你要做一個project,錢找到,人找到,事情就可以做了,但在原住民社區,因為基礎建設的缺乏,它就是會在一些你想不到的地方,出致命的錯,讓你做不下去。

    我知道”聽見歌再唱”是部商業片。但這是部很好的商業電影。它用一些有趣的橋段,容易消化的劇情,好聽的歌曲,講了一個我覺得很需要被大家了解的議題。

    最重要的是,我看完之後,的確是覺得,一直去無解的地方鑽牛角尖,問題永遠沒有解決的一天。但只要不放棄,不停的嘗試不同的做法,也許那一天真給你鑽出個驚喜。

    So Wolf, well done!

    https://www.facebook.com/Listenbeforeyousing/

  • 原住民的困境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1-16 21:01:58
    有 176 人按讚

    落葉 ◎莫那能
      
    我的心就像一片落葉
    在春天還沒來到之前就已經
    腐敗了
      
    是的,朋友
    彩虹已從山谷出走
    山谷裡的大合唱
    也離開了部落
    只剩下落葉般的記憶
    那些纏繞著百步蛇般的記憶
    在憤怒的血液中飄盪 沉沒
    一吋吋地 一吋吋地沉沒
    終於把我捲進罪罰的漩渦
      
    族人的榮耀已從遙遠的傳說
    出走,傳說中的土地精靈
    也已被漢人俘虜
    只剩下落葉般的嘆息
    那些交織著梔子花影的嘆息
    在哀傷的淚水中墜毀、散落
    一滴滴的,一滴滴的散落
    終於將我化成痛苦的漣漪
      
    我終於在黑暗中看見一條路
    一條原住民的命運之路
    路上佈滿落葉般的足印
    一印印蠻橫深踩的異族足印
    沿著不可知的未來和方向
    發出惴惴不安的輕響
      
    唉!朋友
    我的心就像一片落葉
    在春天還沒來到之前就已經
    腐敗了
      
    --
      
    ◎作者簡介:
      
    馬列雅弗斯·莫那能(Malieyafusi Monaneng),臺灣原住民族排灣族詩人,臺東縣達仁鄉人,1989年出版第一本臺灣原住民漢語現代詩詩集《美麗的稻穗》。積極參與社會運動。曾自言:「參與社會運動,讓我深深體會到自己的有限。而且必須說,我是運動的受益者。如果不是運動的啟發與滋養,或許自己早已成為第二個湯英伸。正是帶著這樣的體會,我始終抗拒主流政治勢力的收編。曾經,有兩個政黨願意把我列為立委選舉不分區的安全名單,都被我拒絕了。」
      
    --
      
    ◎小編 怡璇 賞析:
      
    這首〈落葉〉選自全華出版的高職國文課本104版第五冊,主題為〈現代詩選之五──鄉土詩與原住民詩〉。作者馬列雅弗斯·莫那能,臺灣排灣族人,被譽為第一位用漢字寫出臺灣原住民詩歌的原住民詩人,也是臺灣第一位盲詩人。代表作《美麗的稻穗》,本詩作亦出於《美麗的稻穗》。
      
    全詩共五小節,首先以腐敗的落葉比擬詩人的內心,充滿著對於未來的沉重憂慮。這樣的心情其來有自,在第二節揭示了一座幾近被掏空的山谷。彩虹出走了,就連大合唱也離開了部落,在漢人侵門踏戶之後,只剩下「落葉般的記憶」被留在原地。
      
    文中也提到了「百步蛇」的意象,百步蛇在眾多版本的排灣族傳說當中,無論是身為祖先或者是照護者,都具有崇高的神性與地位。詩人面對家鄉受到糟蹋,卻只能感到憤怒與無力,這樣的憤恨「一吋吋地\一吋吋地」帶來如同被蛇絞緊的痛苦,只因一己之力無法反抗漢人強勢侵入,油然而生的內疚與自責,像是降下的罪與罰百般地折磨自己。
      
    第三節開始提到,不但昔日祖先們的榮耀不再,就連土地都一併失去,違論是存在其中的泛神靈,面目全非的原鄉只剩下原地凋零的命運。而梔子花在排灣族的文化當中,常帶有女性(少女)的意象,若身為男性的詩人全詩中以落葉自況,那麼梔子花興許可以聯想為族裡的vavayan(女人)。這些同樣受到剝削,且通常是性剝削的女人們,只能無聲地用淚水控訴。
      
    最後四、五小節「我終於在黑暗中看見一條路/一條原住民的命運之路/路上佈滿落葉般的足印/一印印蠻橫深踩的異族足印」決定挺身而出來對抗的「我」,雖身為盲者,卻掙脫了生理的限制,從清澈的心靈看見一條前路。然而這卻是一條跌宕難行的命運之路,不但滿佈著前人抗爭的痕跡,且這些過去往往也如同落葉般不受重視,甚至遭受踐踏,最終依舊淹沒於由漢人所主導的歷史洪流之中。如此一來,又如何教人不感到灰心呢?
      
    這首詩是以原住民族的角度,回首漢人對原住民族所造成的傷害。來自阿魯威部落的莫那能經常書寫原住民的困境,曾經被有色眼光大作文章的〈鐘聲響起時——給受難的山地雛妓姊妹們〉談雛妓問題,而這一篇則主要聚焦在原漢之間的不平等關係。
      
    漢人長期主導了史觀,往往不覺自己所取得的優勢是經由傾斜的原漢族群權力關係而來,雖然直面這樣的矛盾難免令人感到困窘,但不可否認這是尋求轉型正義時亦應一併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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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編輯:泱泱
    圖片來源: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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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國語課本詩選 #技職教育課本詩選 #莫那能 #落葉 #鄉土詩 #原住民詩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1/20210116.html

  • 原住民的困境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2020-06-28 17:22:41

    生長於馬來西亞的華人導演廖克發,而後來台就讀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學習電影製作。第一部紀錄片是尋找曾為馬共、身影曖昧模糊的祖父的《不即不離》,原為劇情片《菠蘿蜜》做電影背景,是以對馬共議題進行田調。但隨著他浸淫日深,素材累積的份量足夠,也就自成一部紀錄片。

    馬共至今於馬來西亞仍是禁忌話題,廖克發採訪的對象大多不在馬來西亞,散居於泰國、中國與香港,過著不斷轉換身份的生活,隱藏著身世與革命的故事。 單純想要理解祖父為何加入馬共的廖克發,在《不即不離》完成的過程裡,持續發現當年左派運動是年輕人為了生命的迫切所需,對抗日本以及英國的殖民,想要更有尊嚴與自由,建立一個理想的社會,很自然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選擇。

    廖克發認為,對政治事務的冷漠冷感,其來有自,並非所謂個人的選擇或立場,而是有一個久遠的脈絡發展──當推進、創造理想社會的人們沒有受到重視,其犧牲完全被扔擲於國家與歷史的敘事以外,未曾轉換為正義時,後來的人也就在長期的審查與壓抑中,被訓練、教導成無法信仰正義,難以想像更好也更平等的可能。 從回溯自身家庭到發掘整代馬共人淹沒歷史的《不即不離》,也就開啟了廖克發的第二部紀錄片《還有一些樹》,由馬來西亞1969年後見於郵件的戳章,進行對種族議題的深刻探討。

    馬來西亞社會大致可分為馬來人、華人、印度人與原住民等。馬來西亞在脫離英國殖民獨立建國時,簽署了馬來人享有經濟與教育等的優惠特權,華人與印度人則是能享有公民權的協定。 而華人與馬來人種族衝突的513事件,肇因於反對黨在1969年全國選舉頭一回超越執政黨政府得票率,大肆慶祝遊行,引發馬來人的反感,也上街示威,最後演變成戒嚴,與及大規模屠殺事件。該戳章所註明的禁止散播謠言,即是不允許討論、質疑該事件,乃至馬來人在馬來西亞的特權。《還有一些樹》透過訪談與歷史資料,耙梳了513事件的始末,同時也凝視種族政策最底層受害者原住民的困境。

    廖克發發覺,在華人被馬來人以及政府軍警慘烈殺害時,也知曉華人內部的自相殘殺,甚至及於華人對更少數,尤其是原住民族的剝削與壓迫。他乃對自己提問,會不會他也同樣是一名種族主義者?主要是他警省到,自身總是從華人是種族主義受害者的角度去思維,而罔顧其他被華人既得利益下的邊緣民族。而如此疑惑更拉高視野地思維著樹(自然環境)與人類的關係,特別是為了經濟開發,對原住民棲息地、森林的砍伐,透過樹的靜默與見證與原民祖先的洞穴探勘,也就隱隱有人類對自然的態度不也是種族主義作為的體會。 廖克發從幼年熱愛看牛仔電影說起,其時他對正義的想像,就是那些槍殺印第安人的西部牛仔皆是英雄。直至成人看了《與狼共舞》方才瞭解,印第安人是被壓迫的對象。

    換言之,影像所造成的偏見遠大過於關於正義的探索。 廖克發強調,任何太方便、簡化的敘事跟立場,都是危險的。拍紀錄片必須有疑惑,明白沒有一種面向可以是全面性、全客觀的紀錄。活在複雜的世界,必須有多重、多部的聲音。單一故事永遠不夠,需要有很多故事與作品,討論同一個事情。說故事的權力掌握在誰身上這件事情,得保持懷疑。紀錄片工作者不能牢牢握住這種權力不放,要能時時刻刻反省自身的意圖與認知。這也是為何廖克發會謹慎對待受訪者,要重複確認他們是不是願意將受訪內容公諸於世。

    小檔案

    廖克發,1979年出生於馬來西亞怡保,實佻遠(Sitiawan)。就讀於國立新加坡大學商業學系,卻熱衷於文學創作以及出國遊學,曾獲大專文學獎。畢業後任教於新加坡小學四年後,來台學習電影製作,2011年畢業於國立台灣藝術大學電影系。兩部作品曾獲得台灣金穗獎最佳學生影片,曾獲最佳導演,並在2015年釜山國際影展獲得超廣角亞洲最佳短片。編劇作品長片劇本《菠蘿蜜漫長的飄香等待》,根據祖父二戰時參戰的生命故事改編,獲優等劇本獎;被選為2015法國南特影展,台北劇本工作坊。成立蜂鳥影像有限公司,製作劇情與紀錄影片。參與2013年的侯孝賢導演執導的金馬學院。曾任臺灣國家地理頻道攝影師。

    拍攝的電影多與東南亞華人有關,其中紀錄片《不即不離》因涉及有關馬來亞共產黨的敏感歷史,在馬來西亞被全面禁演。2019年以劇情片《菠蘿蜜》入圍第56屆金馬獎最佳新導演,同年紀錄片《還有一些樹》也入圍金馬獎最佳紀錄片。

    創辦人:馬立群  監製:王姿佩 採訪:沈眠 攝影/後製:馬立群 作品提供:廖克發  場地提供:倆人攝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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