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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澀實驗》
最近,在職場過起苦澀的日子。對,在所謂正確的職場,還是會有讓投射者感覺到苦澀的邀約。
那一開始不要接受不就好了?職場打滾又不是一年兩年,是快要二十年,總會學到一點點以退為進、欲迎還拒的技巧吧?
可能是修得還不夠。然後,職場常態是,有些邀約,被包裝得客氣,”Would you please….”,真正的意圖其實沒在跟你客氣:”You go to do….”。不是洽詢,是命令。
每次遇到這種事,都會讓我萌生一走了之的念頭,35歲以前,還很堅持知人善任這個原則,不懂得正確使用我,那何必再合作?士為知己者死,我沒有想浪費生命在消耗我的人身上。35歲以後,生活突然張牙舞爪起來,包括接踵而至的各項金錢支出,房貸、學雜、安家…族繁不及備載,也包括了血淋淋的職場現實:看重新鮮的肝、更勝歷練的腦。我於是脫胎換骨成,一個在職場上「珍惜自己位子」的中年人。也就是從前我最瞧不起的那種人。戀棧,油條,很孬。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矛盾,骨子裡我仍然高風亮節,但我知道,在過得起瀟灑的日子前,我得先彎腰存活,把一些基礎準備好。人生下半場,與其當一個盡情的人(那是我在上半場最擅長的角色),我更希望少做一些令自己後悔的事。
而且,那些命令,打著邀請的旗幟,周而復始地在我的職涯中出現,到底甚麼意思,我也想搞懂。這會是一個hint嗎?還是一個將我的路途,從此帶往不同方向的邀請呢?
簡言之,我是一個負責替組織進行內外溝通的人,讓訊息好好地被說,也幫助品牌聽聽大家都怎麼說。我的工作,和許多人都會站得極為靠近,某部分也應證了我這十年以來的輪迴交叉主題:「極端」,和人們相處融洽,化解歧異,使他們愛屋及烏,是我熱愛的事。
但也因為跟人群站得近,對於我的職責,連帶也產生了極為多元的闡述和擴張空間:比方說,銷售,能不能叫好之後也叫座呢? 也比方說,預測,接下來到底會流行甚麼,讓大家瘋狂搶購,你能分析一下嗎?
曾經,有個我很看重的主管對我說,妳把自己看得太保守了,能夠推廣理念的人,必定能夠帶動其他的東西,銷售、人流、回購,化腐朽為神奇。為什麼要把自己只當成一個溝通的人呢?妳有沒有想過,妳可以憑藉不同歷練的累積,有天變成管理眾人的人,就像我。
ㄜ,我得說,當我的耳朵聽到銷售這兩個字,就自動關上了。即使他對於我的期許,不僅動聽,也充滿了無限可能。可惜,我志不在此。我也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能力。(我的數學程度大概只有小學五年級,可能會把公司賤賣了,還搞不清楚狀況傻數鈔票吧。)
而包裹著如此期許的邀約,反覆出現了好幾年,前些日子再度被提到我耳邊的時候,我決定,要和這個宿命直球對決。我準備接受這個邀請,也形同對自己發起了苦澀實驗。
都說投射者如果應許了錯誤的邀約,最終將會收獲苦澀。我想知道,苦澀只能作為抵禦錯誤邀約的保護機制嗎?還是它有其他的意義想告訴我?
我看著對方的眼睛,回答,好,收到,will do。
過程當然是很曲折的,還很辛苦,有一種旱鴨子划水的尷尬。也是在笨拙感油然而生的那一刻,我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我以為的、或我宣稱的那麼「具有彈性」。我的思考模式、執行技巧,跟著我自豪數十年的老經驗,一起逐步變老。許多被我一口咬定不可能的事,其實仍有可為。只是我的方式太舊、身段太硬。
看我笨拙的起手式,同事很過意不去,頻頻向我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付我委屈了的樣子。說實話,開始時我覺得一萬個委屈,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把溝通的本位做好,導致必須用其他的方式,來證明部門的功能性價值。後來,她隨口一句充滿智慧的話,讓我立刻沉靜下來,「我知道,就結果論來說,這的確不是你的責任,也很難因為你做了甚麼,局面就有所扭轉。很多事情,就是『過程』,我們把『過程』好好走完,就好。」
好,別過度執著於「結果」,來拆解「過程」彩蛋吧。
爾後,我花了一些時間,認真了解銷售的各項環節,東西賣得不好,當中有很多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來自赤裸的人性,這是過去在設計高大尚的溝通campaign時,我很少碰觸或深挖的。
覺得卡住了,我就走出辦公室亂逛一氣,看隨性的快閃店、看豪奢的精品間、也沒放過剛來台灣拓展的文青小食據點,閱讀大量的書,從商模開發、文案力到記憶術,龐雜得一蹋糊塗。這些看似與我被交辦的功課毫無關聯,卻是投射者喜歡與擅長的事,觀察,歸納,反思,漫無目的地接觸全新的刺激。我把探射燈對外調節到最大亮度,看有甚麼會彈返回來。
彈返回來的,除了一些新的靈感,更有對於職涯定位的洞察。以及盤根錯節的恐懼。恐懼自己不夠能力,去做範圍以外的事。頭腦包裝出來的說法是,「我堅持初衷」。事實是我害怕嘗試未知後的失敗。
這些年來往往返返的職場本題,說穿了就是這樣。在初衷之外,你願意釋出多大的可能性?以戰勝妄自菲薄的預設心態呢? 會不會,關於職場裡「錯誤的邀約」,我太無限上綱了?這段時間,我不斷反問自己。
職場,比年輕、比價格、比經驗、比勞力;同時比膽大、比彈性。會覺得苦澀,是因為在不對的時間,發起或接受了不應該由自己起始的proposal。但換個角度來說,由苦澀中累積出來的,讀空氣的能力、等待或搓合時機的身手、三折肱而成良醫的見聞,也成就了投射者洞見觀瞻的立足點。
苦澀實驗的結果,證明了,這項作業的確不該在這個時候,由我主導。不過,職場有時看重的是,過程中所展現的can do attitude。結果反而其次。問我覺得心裡苦澀嗎?當然啊,as always。
不過,我學到了一個消化苦澀的方法,那就是,把這段摸索的歷程,挑個好的時間,像case sharing一樣,分享給上位者了解,不要以為老闆萬能而無所不知,還會讀心術,沒有,他們忙到太關心眼前的事,而忽略外面還有一整個世界。讓對方知道你在過程中的碰撞,你新開發的可能,你在現階段的限制。引導他們,讓他們知道,如何正確邀請與使用你。
我覺得,投射者在職場中的苦澀,在所難免。若真如此,何妨讓苦澀發揮它最大的利用價值,從苦澀中篩濾與精煉出自己的本質和潛能,也形同為正確的邀請,做好前置準備。
苦澀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