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利害關係定義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利害關係定義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利害關係定義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利害關係定義產品中有12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我是賀禎禎 - 攝影教學 & 自助旅行 & 數位生活,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想攝影146] 細說分鏡 Vol.23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329 🖍我做的是 🖍努力再努力,嚐試紮實的傳達每一個想法 🖍分享給你的,並不只是「攝影的基礎」 🖍更期待你也能體會,我心中攝影的世界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我覺得最難...

利害關係定義 在 凱特王 Kate Wang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0 02:05:52

- 有時候女人們會模仿彼此的樣子,從對方身上盜取想法,汲取力量。這是秘密進行的,經常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個人意志,還是因為受到了對方的影響。 . 女性友誼不純潔,但很真實。曾經,我也以為真正的友誼應該沒有利害關係,直到開始在職場交到三觀貼近的好朋友,才發現自己觀念上的狹隘。人既然是多面性的,那人...

利害關係定義 在 數位外交研究室 Digital Diplomacy Lab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1-09-16 10:22:15

|#公眾外交事件簿 030 📂事件代號:難民外交 🔎涉案國家:土耳其 📆案發時間:2015年至今 阿富汗危機延燒,各國紛紛表態收容難民與否;台灣雖然還沒通過 #難民法,但外交部也少見地對此議題發言:「將視狀況在能力範圍內提供援助!」 其實,近年來,難民議題已是當代國家外交政策的焦點之一。長...

利害關係定義 在 天使????? 保養彩妝師|膠原蛋白肽| 製圖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18 20:25:36

在跟詢問想加入的人分享我們的制度和門檻的時候,看反應才真的發現我們公司給的福利真的很好,「哇也太好了吧😍」「這樣公司有賺錢嗎?」「這樣真的很不錯耶」,我出社會後第一份工作就是玫琳凱,一路到現在可能都習慣公司這樣很正常,但在跟曾經在其他企業上班的人聊過才真正感受到公司完全是以加入者的立場設立制度和福利...

  • 利害關係定義 在 我是賀禎禎 - 攝影教學 & 自助旅行 & 數位生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10-01 08:35:51
    有 2 人按讚

    [想攝影146] 細說分鏡 Vol.23
    🎥 影片時間連結:https://youtu.be/3XpWY8Xbe5U?t=329
    🖍我做的是
    🖍努力再努力,嚐試紮實的傳達每一個想法
    🖍分享給你的,並不只是「攝影的基礎」
    🖍更期待你也能體會,我心中攝影的世界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我覺得最難的部分,大概就是「解惑」吧,如果「下課」對於老師是指…,時間到了,把該教的東西教完了,學生學會了,那工作就結束了,那我想這樣子的「下課」是簡單的,但身為「老師」,以及身為「創作者」角色,我的心情並沒有隨著鐘聲而下課,因為我本身仍是不斷的「創作」,並且將「創作」的東西,帶回到課堂上,與學生分享

    🟥備課漢
    我還記得一開始在教攝影時,每周都在「備課、備課」,這個班上完了第二堂,也許二天後換下個班上同一堂課,二天的時間檢討一下講義內容,修修補補改改,以修改後的講義,拿下一個班嚐試看看有沒有更好,然後不斷的重複下去。

    開始教攝影頭一年,不時都在「備課」是真的,因為不夠熟練教學內容、技巧,要把腦中會的東西「攤在學生眼前成為講義」非常苦惱,一份講義改上非常多回,每改一次,多少會影響上課表現,有時改的不錯,前文搭後文串得不錯,節奏流暢,覺得這樣子改就對了。

    但到了下一堂課,也許隔沒兩天,同一份講義在不同班級,又覺得不對勁了,前一堂課給自己表現也許有 90 分,這一堂課又倒退為 70 分,又在檢討哪裡不對勁? 明明都一樣的東西,學生也都是初學者,怎麼會落差這麼大呢?

    然後再修改、再嚐試,直到一份講義適應了每一堂課的學生,表現也都差不多,那麼這份講義就算是「安全了」,未來要再變動的機會不大,最多是把裡頭的例子稍微換點新拍的例子,雖然是訴說相同概念,學生也不知道眼前頭影片是「新的例子」,但對老師來說,這很重要,同一張照片講上數十次、近百次,其實也會很膩,換換新照片,讓自己上課的心情好一點也是不錯。

    每天面對著「上課、檢討、修改、再上課、再檢討、再修改」,每天都在反複做這些事情,「備課漢」那段時光,我仍現在仍深深體會。

    🟥舉手提問
    學生觀念沒學懂,老師責任最大,但這個「不懂」是哪裡不懂,需要在課堂上搭配一些教學技巧,打好上課氣氛,才能讓台下學生別畏懼「舉手」發問,說到這,真的不得不說,我們台灣人上課風氣與文化真的需要改改,不懂也不敢問,怕問了蠢問題被他人視為傻子,但通常舉手發問的學生,往往自己學習效果最好,正是因為「不懂」加上自己「主動」,才能在課程中學到該學到的部分。

    🔹但身為老師,其實我是「非常感謝舉手發問的同學」,理由有三點。🔹

    其一是讓整場 2 小時的課程,不會讓老師像是在唱「獨腳戲」一樣,一個人在台上自顧自的說完整個課程,再數著還有幾頁投影片要講,那…其實有一點痛苦,說真的,舉手發問的學生能改變上課氣氛,同一門課在二個班,只要一個班有那麼 1-2 個學生真能發問的話,整個 12 堂課都會非常和樂融融,反之亦然。

    第二點,若是學生提問,更能帶動整個課程的「深度討論」,如果問題適合該堂課,反而會為了解決學生的問題,讓我延伸更多深入的觀念,或是引用更活潑的例子,學生獲得的更多,我很喜歡這樣子「有問有答」的上課方式,或許未來課程設計,就設計一堂「你問、我答」,或許這是一個不錯的課程設計。

    🔹第三點,對身為「老師」是最重要的 – 透過學生提問,才知道自己哪裡講的不好、不夠清楚,還是太快? 還是自以為學生懂? 最後這點才是最糟糕的,這是「授課」不是「個人表演」,重點是學生吸收,而不是台上老師個人表演 show,如果沒有學生提問,反而老師會沉浸一種「自 High」的心情,覺得自己真的好棒棒,內容超紮實,學生都沒問題,都聽得懂,如果真的身為老師真心這麼認為,我想…,這老師要小心了。🔹

    其實還有第四點,至少對我來說…這點比前三點還重要要,透過學生的發問,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你不懂」,雖然講義也寫明,透過問答也解決當下問題,但我反而會特別將學生的提問,成為我攝影網站教學的文章題材,一但文章上線後,我再帶回來修改講義,有好有壞,好的是讓講義內容更加充實,壞的是頁數一直增加,從 2 小時 100 頁,一路加到 110 頁、120 頁,這樣子一直增加下去也沒完沒了,又得要回頭適當的刪減…,這對講義來說是很大的變動,不但影響課程設計主旨,同時也會影響上課節奏。

    🟥為何你不懂?
    傳道、授業並不難,只要針對學生問題「加以解答」就好,如果能真的讓學生滿意,那這一問答過程,是對學生、老師完成一項任務,學生既能學到東西,老師也能知道學生哪裡不懂,教學相長。

    難的是「解惑」,如果用在攝影教學上,我是這麼樣的解釋:

    🔹身為老師,難的不是備課的辛苦,也不是回覆學生的問題,難的是去了解「為何大家都了解,偏偏你不懂」,如果大家都是初學者,同處一個班級,聽到的東西看到的講義也都相同,有什麼原因讓你「不懂」,這個不但困惑著學生,更困惑著老師。🔹

    但這也不意外,坐在台下的學生,雖然每個都是「攝影初學者」,但終究素質不一,有些人稍微接觸過一些,有些人則完全沒概念,在講述一個抽象觀念,透過實體例子來講解,不見得台下每個同學都能接受,這跟每個人生活經驗多少都有關係,但解決的辦法,就是用更多不同的例子,來解釋相同的一句話,多少能解決這個困境。

    🔹當一個學生提問,對我的挑戰不是如何回答表面的問題,而是「你為何不懂」,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感到「困惑」,如果課堂上有機會我會多問二句,而若是一對一的教學,更讓我有機會透過學生「表面所提問的問題」,去挖堀問題背後的問題,這一挖堀反而讓我感覺到「問題表面終究是冰山一角,問題底下永遠藏著另外的問題」問到再深,往往會離了題,有時反而變成去「了解這個學生 “生活、生命” 的經驗」,才比較能了解為何相同的課程,有些學生有問題,有些則完全不被困擾過。🔹

    🟥老師,沒熱忱了怎辦
    在一次外拍,一位同學靠近我問說「老師,我拍照也拍了二、三年,很多主題也都拍過了,雖然稱不上多好,但好像也都體驗過了,好像有點失去熱忱了」,這問題真是個大問題,一時間也無法好好的回答,不過我也稍微跟他聊聊「熱忱」這件事。

    🔹相信你也接觸很多不同的攝影主題,找到哪些喜歡、不喜歡,喜歡的主題追求下去,不喜歡的主題就避開,沒有人什麼主題都喜歡拍,更沒有人什麼主題都拍得精彩,我是你的話,我會在自己喜歡的主題,找到拍得比我更利害的攝影師,破解他的技巧,並且嚐試拍出讓人一眼就認得出「這就是你的風格」,不彷試看看朝著這樣子努力看看。🔹

    不知道他能聽懂多少,也許…,我這番話他也曾在別的老師口中聽到,我也不確定他有沒有嚐試過,但是若要談談「熱忱」這件事,我可是能夠花上數萬字來說說我拍照至今近 20 年下來,心裡那「熱忱如何起伏、心裡峰迴路轉折的心路歷程,甚至一度還真想放棄攝影,把相機、鏡頭通通賣掉的衝動…」,我很想分享,但不是今天。

    🔹我已經有一個…,我這輩子對於「攝影熱忱」有了定義,以及設定了目標,這目標永遠達不成,只能在有生之年,看是能做到哪裡,就到哪裡,直到我相機拿不動、雙腿走不遠、眼睛看不清、腰也打不直那天為止吧,今天我並不害怕是否會失去「攝影的熱忱」,但我該如何也讓他人跟我一樣,找到自己的「攝影熱忱」並且設定目標持往下走呢?🔹

    🔹我想做為「攝影老師」,應該做的不只是教導課堂上的知識外,更應該開拓學生的「視野」,讓學生除了學到該學的知識、技巧外,更能讓「攝影」,成為他們生命中,如何讓自己的生命、生活過的更開心、更美好的一項美好的事情,這點是我認為,身為他人攝影老師,所應該肩負的責任。🔹

    當我開始嚐試走出國外,且還是用「自助旅行」的方式開始第一步,由於自助旅行自由度非常高,你能自由地安排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待多久隨便你選擇,讓我對陌生的國家的「好奇心」,在此自由下得到大大的滿足,開拓了我不少視野,讓我知道原來世界如此的大,更期待還有什麼不曾踏過的國度,能有什麼驚豔的景觀,讓心靈空虛的我能得到一點點的救贖。

    當我不斷的走,特別是這幾年跑的更勤,就像著了魔一樣停不下來,除了心裡的「好奇心」之外,同時我也在追尋一個「認識自己」的過程,到底為何那麼熱愛攝影,不只是興趣,也不只是工作,更是一份對他人、對世界的「責任」,我有這個責任,將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角落帶回給所有人欣賞,這也是我對「攝影熱忱」的目標之一。

    🔹但我的體會告訴我「照片離現場十萬八千里遠」,不是拍照技巧問題,是更多的「感觸」是要你親臨現場才能感受到我所感受的,於是我考上外語領隊,開始帶團,帶著我的學生、讀者造訪我看到的「世界、視野」,我相信這是另一種更積極的做法。🔹

    我自認我還算幸運,能有機會與能力去這麼追尋,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子的機會,於是我盡可能的,從課堂的設計,到講義的安排,至觀念的例子,盡可能將我所感受到的種種感觸,傳達給課堂的學生,以及我的讀者朋友,希望上過我課程的學生,不但能學到攝影基礎,更能感受我對攝影的熱忱,當課程結束後,進而開始尋找屬於自己的攝影熱忱與目標。

    我想,讓你看到、感受到我所看到的一切,現在在設計課程,都抱著這想法在設計每一堂課、每一個觀念、例子、每一張投影片,這也是讓我的「課程」更加充實,也不至於內容一成不變。

    這,就是我現在努力的方向,不只是為了學生,更是為了自己而努力。

    📷📷📷📷
    7 堂攝影入門課 🙆‍♂️終生看 ⏱隨時看 🎞線上看
    #報名連結:https://go.hojenjen.com/3p2g6n

  • 利害關係定義 在 資誠(PwC Taiwa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8 12:00:31
    有 14 人按讚

    🎙️疫情下的消費者擁抱永續 企業如何抓住商機?

    🌱在疫情衝擊下,我們對「成功企業」的定義不再只是股東的利潤極大化,而是須對所有利害關係人、社會、環境及地球盡責,這也催生了消費者行為的改變,更加重視對健康及環保的意識。
    📌資誠永續發展服務公司李宜樺董事長日前受邀IC之音廣播節目「氣候戰役在台灣」,解析疫情期間的永續消費與投資趨勢。根據資誠發布的《2021全球消費者洞察報告》,消費者行為有五個變化:1️⃣更數位化2️⃣更具健康意識3️⃣更加環境友善4️⃣對價錢更敏感5️⃣更為在地化。
    💡淨零減碳已是全球共識,李宜樺建議企業面對消費者的永續需求,應著眼新商機和新技術:
    ✅新商機:交通運具電動化、能源轉型永續低碳商品服務,包含上下游價值鏈。
    ✅新技術:交通運輸技術如燃料應用、再生能源技術如輸電和儲能、減碳技術如碳捕捉及碳封存需求、受消費者驅動的綠色生產技術。
    🎧立刻線上聽 https://reurl.cc/kZGQz3
    🏷 IG 搜尋 pwc_tw
    🏷 TG https://t.me/PwC_Taiwan

  • 利害關係定義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2 18:26:54
    有 2,030 人按讚

    #神父的鹽
    .
    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
    (以上摘自wiki)
    .
    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
    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
    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
    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
    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
    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
    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
    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
    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
    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
    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
    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
    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
    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
    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
    「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
    「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
    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
    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
    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
    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
    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
    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
    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
    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
    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
    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
    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
    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
    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
    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
    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
    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
    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
    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
    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
    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
    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
    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
    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
    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
    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
    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
    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
    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
    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
    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
    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
    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
    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
    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
    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
    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
    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
    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
    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
    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
    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
    .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
    【贊助神父的菸 尋找平靜心靈】
    https://g6m3kimo.blogspot.com/p/blog-page.html

你可能也想看看

搜尋相關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