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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切傳票教學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陳根德,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對手惡意檢舉、檢調配合辦理】 單純的小社區,辦理年終尾牙聚餐,每年都舉辦,出席獎一人一個百元小紅包,用的是社區管委會的錢。上臺唱歌表演節目,主持人額外再送一個百元小紅包。 社區辦尾牙,根德沒到場,但「有人」惡意檢舉陳根德在現場發紅包,涉嫌賄選違反選罷法 。今晨六點半,地檢署指揮調查站,...
切傳票教學 在 陳根德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對手惡意檢舉、檢調配合辦理】
單純的小社區,辦理年終尾牙聚餐,每年都舉辦,出席獎一人一個百元小紅包,用的是社區管委會的錢。上臺唱歌表演節目,主持人額外再送一個百元小紅包。
社區辦尾牙,根德沒到場,但「有人」惡意檢舉陳根德在現場發紅包,涉嫌賄選違反選罷法
。今晨六點半,地檢署指揮調查站,到社區敲門送證人傳票,立即約談參加尾牙的住戶,而陳根德卻成了賄選「被告」!
1、根德沒參加餐會。
2、根德沒送任何禮品,禮金或摸彩品。
3、陳根德變成「他」字案上的刑事被告。
保護人民的檢調單位突然變成了打壓反對黨的司法打手?
是有多麼不接地氣,會有候選人公然發紅包買票?
是有多麼侮辱選民,一百元紅包就能買到票?
是有多麼揣摩上意?還沒約談就要把根德抹成賄選罪犯?
多麼有效率,六點半就到住家直接送傳票,當天中午就做做完筆錄?
只要「有人」惡意檢舉你,檢調機關立刻配合辦理!
「無罪推定」如果只是課堂上的教學說理,就別怪人民「惡意推定」把檢調說成政治打手。
選前三十天,家庭失和陳根德被攻擊成為炒地皮,包工程的政客。
選前三天,陳根德再被抹黑栽贓成賄選犯。
這是標準的選舉「垃圾步」,檢調機關配合「有心人的惡意檢舉」先扣我一個「被告」,再用偵查不公開,請各界切勿妄加揣測,最後來個「賄選」抓到了,網路瘋狂攻擊,最後民進黨勝選。
選後這個案子查無實據,偵結。
民進黨完全執政,
有奧步,就會贏!
切傳票教學 在 陳根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對手惡意檢舉、檢調配合辦理】
單純的小社區,辦理年終尾牙聚餐,每年都舉辦,出席獎一人一個百元小紅包,用的是社區管委會的錢。上臺唱歌表演節目,主持人額外再送一個百元小紅包。
社區辦尾牙,根德沒到場,但「有人」惡意檢舉陳根德在現場發紅包,涉嫌賄選違反選罷法
。今晨六點半,地檢署指揮調查站,到社區敲門送證人傳票,立即約談參加尾牙的住戶,而陳根德卻成了賄選「被告」!
1、根德沒參加餐會。
2、根德沒送任何禮品,禮金或摸彩品。
3、陳根德變成「他」字案上的刑事被告。
保護人民的檢調單位突然變成了打壓反對黨的司法打手?
是有多麼不接地氣,會有候選人公然發紅包買票?
是有多麼侮辱選民,一百元紅包就能買到票?
是有多麼揣摩上意?還沒約談就要把根德抹成賄選罪犯?
多麼有效率,六點半就到住家直接送傳票,當天中午就做做完筆錄?
只要「有人」惡意檢舉你,檢調機關立刻配合辦理!
「無罪推定」如果只是課堂上的教學說理,就別怪人民「惡意推定」把檢調說成政治打手。
選前三十天,家庭失和陳根德被攻擊成為炒地皮,包工程的政客。
選前三天,陳根德再被抹黑栽贓成賄選犯。
這是標準的選舉「垃圾步」,檢調機關配合「有心人的惡意檢舉」先扣我一個「被告」,再用偵查不公開,請各界切勿妄加揣測,最後來個「賄選」抓到了,網路瘋狂攻擊,最後民進黨勝選。
選後這個案子查無實據,偵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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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傳票教學 在 賴佳微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什麼是人云亦云。
這篇故事,是兩年前寫的,收錄在噬罪人II「試煉」裡,現在來看,格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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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騷擾事件】
看著電腦螢幕上的留言,我幾乎要崩潰了,這不是事實,這些不認識我的人,怎麼可以把我形容得如此不堪。
「我是她的高中同學,那時候她就很喜歡勾引老師了。」
「這種賤女人,破壞學校的名譽。」
「小三就是小三,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嗎?洗洗睡吧!」
桌邊的一角,躺著一張民事庭的傳票,另外一張,則是地檢署的傳票。我趴在桌上,使盡力氣的哭,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笑。或許,以後都不會了。如果這是惡夢,為什麼我一直醒不過來?
我沒有勾引他!為什麼他可以若無其事,我卻要獨自面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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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進了這間學校。還記得剛進來的時候,我總覺得憂鬱,畢竟離開熟悉的台北,到了這個偏僻的鄉間。「連最近一家小七,都得騎車才找得到!」,我還記得室友是這麼說的。
遇見他,應該是我喜歡上這個學校的開端。他是個溫文儒雅的老師,教學風格風趣幽默,系上許多同學都很喜歡他。想不到,從第二學期開始,我就被他挑選為教學助理,可以跟在他身邊做研究。
他單身嗎?不,所有學生都知道,他非常保護自己的家人,也很少談到自己的太太與女兒。大概,就是只有在謝師宴時,遠遠的看過他的家人,師母氣質動人,如果真要形容,用個很俗氣的成語,「大家閨秀」應該差可比擬。
每個星期我總是要到他的研究室開會,除了準備教材,就是要討論我的論文方向。剛好他在國科會接了計畫,所有的細節當然由我包辦,而且他告訴我,完稿後,其中的章節可以作為我的論文主軸。一切都很完美,我想,應該在三年內可以畢業吧。
只要那件事情沒有發生,我想,都還是好好的。
那天,我跟男友才在下午吵架,接著到研究室值班。我記得,那天整理教學資料到很晚,但是他突然進來,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工作,我一點也沒察覺到異狀。
當我要收拾東西回去,他竟然在我站起身來時,突然抱住我,雙手撫摸我的胸部,從雪白的頸脖,往臉頰與嘴唇吻了我幾下,「你的脖子好白淨,就像雪一樣,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被嚇傻了,只能奪門而出。
那天,我整夜沒睡。
「他喜歡我?他是老師耶!更何況有老婆,怎麼可以這樣?」
「聽說他跟她老婆最近婚姻出了點狀況,況且他是這麼好的男人,不值得等待嗎?」
「他說他喜歡我耶,有這麼多同學暗戀他,為什麼是我?」
「白癡嗎?師生戀,又是外遇!這很嚴重好嗎?」
早上,帶著一堆胡思亂想的思緒,我還是去上課。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他打破整件事情的均衡,現在要怎麼收尾?
強忍睡意,手機的鬧鈴提醒我要進去研究室開會,但是我開始緊張,因為不知道等等他會說什麼。
打開門,他在裡面,好整以暇的在看論文。
「你來了?」他頭也不抬。「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什麼?」我強忍住訝異,還有非常複雜的情緒。
「我很快就會離婚,而且你現在的論文需要我協助,這一年多來的相處,我不知不覺的愛上你了。你難道沒有感覺嗎?」他頭還是沒抬起來。
「老師,我有男朋友,而且你這樣講很奇怪。我一直把你當成老師一樣,可是現在?」我充滿疑惑。
「我也還有婚姻。你放心,我很快就會恢復單身,這件事師母也不會知道。」他鎮定的說,就像是慣犯。
「我不放心,我也不會願意。」我說。
「難道你不喜歡我?」他有點訝異。
「我是喜歡你,唉,可是不是那樣子的。」看著這個風度翩翩的才子,我亂了。
「那麼,你就繼續在我這裡當助理,我會處理的。」他拍拍我的頭,就像是對他的女兒一樣。
像是失了魂,我取消了晚上跟男友的約會。而他,傳了幾封訊息給我,我沒看,因為我好恐慌。
我只好跟同學聊起這件事,她是我最要好的研究所同學。
然而,她就像是聽到金城武與王力宏相戀一樣,大呼小叫的,「怎麼可能!他耶!系上的才子、顧家好男人!」
我沒好氣的說,「男人,沒有才子,只有精子。沒有顧家,只讓我想出家。」
「我覺得,你一定要去性平會檢舉他!這種披著羊皮的狼,不能讓他這樣!以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學妹受害!」她說。
「可是,我覺得這樣不妥。」我很猶豫。
「拜託!哪裡不妥?」她突然神秘兮兮的說,「該不會,你也愛上他了吧!」
「神經!」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回她,但心裡七上八下,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收場。我的論文、我的感情,到底應該怎麼辦?「你不要對外說,這件事情我想要沈澱一下。」
她聳聳肩,「我不懂,你到底要沈澱什麼?」
是的,果然沒得沈澱。一個星期內,手機內不斷的收到他的簡訊,而我,不敢再去研究室,於此同時,我跟男友的關係急轉直下,竟然越來越差。
事情還沒結束,我竟然接到師母的電話。
「你這個狐狸精,不要破壞我們的家庭!我什麼都知道了,就是你勾引我老公!你要不要臉啊!虧你還是學生!」她破口大罵。
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我竟然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勾。引。老。公?」我喃喃自語的斷句,無意識的在紙上寫著勾引兩個字。
同學間,竟然也已經傳開來八卦,學校的BBS版面,開始出現,「小三去死!」、「研究到床上?」、「五樓早就知道。」、「碧其就是碧其。」等等的留言,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呼之欲出。學校性平會,只能進入調查。
我看著這些不認識我的人,寫著不認識的我,我懷疑是我得了精神病,還是他們真要置我於死地。
性別平等委員會,很快的就約談我,大概希望這件事情趕快落幕。面對那些師長,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因為我覺得我自己好像也有錯,為什麼沒有當下拒絕他、斥責他、舉發他?
他倒是振振有詞,果然,是我在研究室的時候,因為感情不順向他傾訴,並且對他投懷送抱。我冷眼看著他,他不敢正視我。
性平會,在幾週後做出了決定,認為他有「行為不檢」的情況,「有辱師道」,所以暫時停職接受調查。
我並沒有勝利的感覺,因為系主任來找我了。那個「慈祥和藹」的系主任。
「我說你啊,不要輕易毀掉一個教授的名譽。被親幾下,洗完澡、漱個口,也就沒事了,幹嘛這麼計較?」他嘻皮笑臉的說。
「主任,我不是自願的。」我只能顫抖的說出這幾個字,文不對題、詞不達意,渾然忘了反駁他的騷擾言語。
「我知道,我知道。」他說了好幾次,「我幫你換指導教授,好不好?但是前提是,你要翻供,替他說話,不要毀了人家家裡跟人家的一生。」
「我不要。」我開始憤怒,「我的論文就要完成了,為什麼要用這種前提卡我?」
「好,你不要也可以。那我看你怎麼畢業!」他氣沖沖的走了。
我被孤立,完全的孤立。同學沒有人願意聽我說話,老師對我避之唯恐不及。
而男友,只發了一封訊息給我,「我知道你為什麼對我冷淡了,賤!」
這是最後一根稻草,我崩潰了。
然而,崩潰不代表他們放過我。老師對我提起加重誹謗的告訴,而師母,主張我侵害她的配偶權,所以對我提起民事訴訟,要我賠償一百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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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律師看起來很凶,我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知道我在想什麼,尤其,他也是男人。
他聽完我的故事,問我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確實是他對我性騷擾。證據?我當然沒有證據,當下只有兩個人,哪裡來的錄音、錄影?
「沒有證據?」他問,「不可能。至少,你們在事後沒有任何簡訊的往來?」
我突然想起來,事發後那幾天所有的簡訊,我噙著淚點點頭。
他看著我手機中的訊息,一條一條的看,然後,就像是算命先生一樣拍著桌子,「有救了!」
有救了?難道這些事後的簡訊,可以作為證據?我不敢想,但是激動的心情,還是讓我的身體一直顫抖。「謝謝你,無論最後結果如何,謝謝你給我支持。」
他很帥氣的說,「反擊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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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張傳票,雖然幾乎同時到達,但刑事偵查庭的時間還是比較早。我一直拖到最後一刻才到,因為不想面對他。不過,他帶了律師一起來,還有,他老婆。
在偵查庭裡,他始終不敢看我一眼,囁嚅的陳述我如何在性平會上「說謊」,又用陳述理由書「毀滅他的人格」。他說,我應該是論文過不了,他又不肯讓我換指導教授,我才會攻擊他。
我冷笑,因為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情分可言,我只是同情他而已。我記得我問過律師,他究竟在想什麼,律師只是淡淡的回我一句話:「他只是被老婆逼上梁山的可憐蟲而已。」
「為什麼?」我當時問。
「沒為什麼,這是人性。他要保全這個家,就得要說謊,就得要犧牲你。」他冷冷的說,就像是他已經司空見慣一樣。
「難道人就不能說實話嗎?我只是要一個公道而已!」我很憤怒,怎麼可以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傷害別人這麼深。
律師沒有回答我,而現在,檢察官正在問我問題。「請問被告對於告訴人的說詞,有沒有意見?」
我正想說話,我的律師舉手了,「請檢察官命告訴人為剛剛的話具結,因為我們要提出一項書面證據,足以證明告訴人所言為謊言。」
檢察官楞了一下,而他,似乎也沒想到會有什麼證據,臉上一陣錯愕。
檢察官立刻詢問他,「你願意為剛剛的話作證嗎?我必須提醒你,證人一旦具結後,如果對於案情的重大情節陳述不實在,會有偽證罪的可能,最高可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以嗎?」
他張大嘴巴,脫口而出,「七年!這麼重?」
檢察官與他的律師,似乎都覺得不大對勁,畢竟一般人只會理直氣壯的說,「願意。」,哪裡會有猶豫?
「我想想」,他又給了一個令人吃驚的答案。「剛剛講的話,有些可能記憶錯誤。」
這下換檢察官不高興了,「沒要你具結,你都沒錯誤。要是我們根據你的錯誤記憶,起訴一個人,那麼你如何對一個無辜的人交代?我坦白說,就算你現在拒絕作證,一樣會有誣告罪的問題,一樣也是七年以下,你想清楚,要不要撤告?我可以考慮網開一面。」
這番話把他們打成一團,他的律師緊急向檢察官陳述,要跟當事人討論後再行陳報,
走出偵查庭,「連簡訊還沒拿出來,就投降了?」我的律師不屑的說。
我沒有任何開心的感覺,反而很憐憫他,這就是才子?
過了幾天,書記官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撤回告訴,而另外一個民事訴訟,在開庭前夕也接到通知,他的太太也已經撤告了。
在網路上,對於這件事情,一樣議論紛紛。
「這個教授實在很噁心,還號稱才子呢?我看是精子吧?」
「我早就知道他會勾引女學生了,以前啊,我學妹就…」
「爛教授,不意外。」
「教授?會叫的野獸吧!」
我看著螢幕前的文字,又哭又笑。只是,我永遠都不能畢業了,因為已經沒有教授願意收留我。
這是說實話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