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冠脂妥何時吃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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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冠脂妥何時吃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腦中小劇場 第57場 口罩少年】 少年只是許了一個願望,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早在疫情擴散之前,少年便戴上了口罩。金屬條記得貼緊鼻樑,顏色朝外,上下不能顛倒喔。網紅露出甜美的笑,整個餐館沒人想轉台,但身為正港的口罩專用戶,少年看了只覺得可笑,這簡直就像在警告大家不要把衣服反過來穿...

  • 冠脂妥何時吃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3-05 21: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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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中小劇場 第57場 口罩少年】
        
    少年只是許了一個願望,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早在疫情擴散之前,少年便戴上了口罩。金屬條記得貼緊鼻樑,顏色朝外,上下不能顛倒喔。網紅露出甜美的笑,整個餐館沒人想轉台,但身為正港的口罩專用戶,少年看了只覺得可笑,這簡直就像在警告大家不要把衣服反過來穿一樣。更可笑的是,鄰桌的三個男人一邊看著網紅,一邊把口罩反過來戴。
      
    少年不到兩歲就開始戴口罩,彼時SARS正席捲全台,口罩成了人臉的一部分。但少年並不是因為SARS才戴口罩,而是罹患了一種叫「高免疫球蛋白M症候群」(Hyper-IgM Syndrome)的罕見疾病。
      
    這是一種先天免疫功能不全的疾病,簡單來說,就是患者的IgM抗體無法轉換成IgG等其他抗體,導致身體的軍備不足,防線孱弱,因此容易出現呼吸道感染、鼻竇炎及淋巴結腫大等症狀,罹癌風險也高於一般人。少年的體檢報告有一堆數據,但紀錄的都不是生理徵象,而是各種致死威脅的發生率。
      
    總之,就像主治醫師說的,少年出生在峭壁上。
      
    少年進托兒所的第一周便感染急性肺炎,在X光片顯影下,少年的支氣管彷彿長出了棉花,於是媽媽決定辭掉工作全職照料。少年沒有手足,無法進行骨髓移植,除了進行症狀處理,只能仰賴定時注射免疫球蛋白(IVIG)增加抗體,以及長期戴口罩降低感染機率。
      
    爸爸有時候會帶他去看棒球,父子倆總是躲在遙遠的外野區,擠進連轉播鏡頭也掃不到的死角,跳著脫拍的波浪舞。彼時,國家已安然度過SARS,人臉不再被口罩束縛,每個鼻腔都重獲自由,只有他的呼吸道依舊需要防線。看著身邊的人紛紛拿下口罩,少年就像目送群眾離場,自己卻被規定留在座位上一樣孤單。那時他才明白,戴口罩不孤單,生病不孤單,孤單的是跟大家不一樣。
      
    他決定進小學之後,一定要跟大家一樣,把口罩摘下來。
      
    只是沒想到,對於摘口罩這件事,他同學居然比他還猴急。為了減少傳染風險,醫師建議他持續戴口罩。為了避免傷口感染,少年與體育課絕緣。少年一個月要請假五次,到醫院注射免疫球蛋白。少年很容易疲倦,所以時不時就到保健室休息。少年身上常有一種刺鼻的味道,但沒人知道那是羊脂膏。在同學眼裡,少年就像個被班級供養的神祕瓷器,有種莫名的吸引力。某日,鄰座同學在其他屁孩慫恿下,打算趁少年午睡時偷掀他的口罩,這當然是個粗疏的計畫,因此在他準備出手之際便遭班長厲聲喝止。
      
    但少年沒有生氣,只是體悟到原來任何東西只要被遮住一半,它的魅力與價值就會翻倍,包括人臉。
      
    就在他進行體悟的同時,他身邊的兩派人馬正在交戰,一派獵奇,一派憐憫。雙方常因為這尊神秘的瓷器,進行一場好奇心與同情心的角力。
      
    可悲的是,這兩派人馬裡頭,根本沒人看出他的雙頰總是紅腫過敏,沒人知道他擦羊脂膏是因為耳根被棉繩磨到潰爛,沒人知道戴口罩其實很難呼吸,沒人問過他心裡在想什麼。獵奇的人之所以鬧他,只是想一窺這張臉的下半截,同情的人挺他,只是在奉行大人希望他們做的事。然而比起獵奇,少年更討厭被同情,同情是一種目的與功能背道而馳的東西。同情會讓施捨的人變強,接受的人變弱,而變弱是他最不需要的選項。
      
    結論是,這班級沒人關心他。獵奇的人把他當怪咖,同情的人把他當病體,就是沒人把他當成「只是個戴口罩的同學」。一旦他拉下口罩,那些人就完成各自的任務,既然如此,那何必讓他們稱心如意。
      
    因此,等到主治醫師覺得他能夠在開放空間摘下口罩時,他已經決定把口罩留在臉上。賭氣也好,厭世也罷,至少他不用去滿足誰。
      
    那片口罩,就是他對這世界的不信任票。
      
    少年的爸媽原本想用自卑或害羞來解釋整件事,但等到他一回家就躲進房間,甚至刻意不讓父母看見自己的臉時,兩人才驚覺事態嚴重。少年升上國二那年,在主治醫師的建議下,他被爸媽拖去看身心科,目的很諷刺:盡可能摘下他的口罩。當時少年正被青春期的彆扭所支配,敵意貫穿了整個看診過程,醫師擔心少年可能患有「妄想型人格障礙症」前兆,因而轉介給臨床心理師進行會談。
      
    根據心理師的說法,妄想型人格障礙症(Paranoid Personality Disorder),是屬於A群人格障礙的一種,主要出現在青春期晚期或成年早期,核心症狀是容易對旁人產生「懷疑」。譬如:
      
    ● 從他人善意的舉動中,解讀出貶意或威脅(少年不確定同情是否帶有善意)

    ● 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懷疑別人會欺騙或利用自己(同情本身就是種利用啊)

    ● 持續心懷怨恨(少年真的超恨那些當年在他口罩亂畫鬍子的屁孩)

    ● 擔心旁人會利用假訊息傷害自己(這什麼啊,假新聞比較恐怖吧)
      
    「你是討厭這世界,還是害怕這世界?」
    「嗄?」少年還沉浸在剛剛心理師說的那些診斷準則,一臉茫然。
    心理師是個看起來有點隨便的大叔,「如果你討厭這世界呢,你不需要口罩,只要站遠一點就好。如果你害怕這世界,你也不需要口罩,你比較需要面罩。」
    「什麼啊,最好是有這種東西啦。」少年的不屑直接穿透了口罩。
    心理師悠哉地拿出之前尾牙表演的搶匪面罩,然後套在頭上,「透氣不透光,造型高大上,要不你試一下。」他摘下頭套,一把往少年的胸前丟去。
    「才不要咧,超白癡的,欸你真的很奇怪耶。」少年的表情彷彿拿到的是內褲。
    「奇怪是當心理師的國考條件,所以呢,那種太正經的心理師都需要重考。」
    由於眼前的傢伙實在太靠北了,靠北到少年相信自己只是個「戴口罩的國中生」,而不是某個怪咖或病體,於是他斜眼睨著大叔,然後毫無保留地,把人生前十四年的故事全部清倉一遍。
      
    心理師很確定,少年沒有妄想型人格傾向,也不需要再多一條臨床診斷。他只是個敏感脆弱,正在跟世界賭氣的孩子,至於要不要把口罩拿掉,得看他何時消氣。
      
    那次會談之後,情況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少年不需要再多吃一些和妄想有關的藥。但壞消息是,媽媽意外懷孕了。打從妹妹出生之後,他就得自己坐車去醫院打針,自己買護具,爸爸很少帶他看棒球了,媽媽也時常忘記參加罕病聯誼會的活動,就算把自己關在房裡,也像是幫了爸媽一個大忙。從那時起,少年真的被家人當成一個只是戴著口罩的正常孩子。
      
    但麻煩的是,他好像開始懷念被當成病人的日子。
      
    少年的功課並不好,他只喜歡畫畫,尤其擅長素描,經由特色招生與身障加分後,他進入高職美工科就讀。這幾年爸媽的心思都在妹妹身上,看到妹妹起身走路的那一刻,少年居有點想哭,但不是因為感動,而是他從父母臉上找到久違的笑容,那是他給不起的東西。
      
    他依然感到很孤單。總覺得自己活著,好像只是為了給爸媽交代,但他又不希望妹妹消失,於是十七歲生日那晚,他許了一個願望:希望有一天,全世界都能陪我一起戴口罩,一直戴下去。
      
    半年後,這個願望實現了一半。
      
    拜新冠肺炎(COVID-19)疫情爆發所賜,人類又開始不信任空氣,口罩再度回到人臉,這次少年終於能和群眾一起離場,他大概是唯一在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的人。一個多月之後,當少年的尿液開始出現茶色,兩星期掉了五公斤,腹瀉到脫水,然後瞬間暈倒在學校走廊時,他知道自己的願望完全實現了。
      
    他得了膽管癌(Cholagiocarcinoma),末期。
      
    這是個刁鑽的病,之前掃腹部超音波都沒能把它揪出來,醫師判斷少年的壽命大概還剩三個月,最多半年。而根據疾管署的預測,這波疫情半年內都不會停止,意思就是,全世界會陪他一起戴口罩,直到他走進歷史那天。
      
    每次想起這件事情,少年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他並不意外,而且照理說應該要開心,因為整個城市都是他的隊友。他趴在捷運站的欄杆旁,看著戴口罩的隊友們走出車門,行色匆匆地錯開彼此的動線,行伍起伏,語言退散,人流展現出一種被病毒鍛鍊出來的默契。沒有誰被孤立,每個人都理解彼此的處境,被口罩隔絕的世界很公平。
      
    然而,當醫師宣判病情那天,他看見媽媽在哭癱在診間外,他又變得有點難過。從以前到現在,他總是刻意忽略別人臉上的表情,無論是捷運乘客嫌麻煩的臉,喜歡的女生露出同情的臉,還是醫師看數據時皺眉頭的臉,那些表情,都在提醒自己的人生不會太順遂。因此一旦人們戴上口罩,那些表情就會被掩埋,只是為何媽媽明明戴上了口罩,自己卻還是感到難過呢?
      
    願望實現了,但自己居然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他不想帶著這個問號入土,於是再度找上心理師,然後把這個羞於啟齒的願望告訴了對方。
      
    「所以你的意思是,當你走進一個舞會,發現裡面每個人都嗨到爆,只有自己被當塑膠,因此你許了個願,希望每個人都跟自己一樣邊緣,然後讓這個舞會成為有史以來最讓人窒息的派對?」
    「應該是吧。」
    「你課表給我。」
    「幹嘛?」
    「你的許願課應該要重修。」
    少年又開始覺得眼前的傢伙很靠北了。
    「世界變得更無聊之後,有讓你比較好過一點嗎?」
    「一開始有,後來好像沒有,不知道為什麼?」
    「你覺得呢?」
    「我一直以為,只要大家一起戴上口罩,去掉表情之後,我們就是同一國的。但我發現,媽媽哭的時候,好像才是跟我同一國的。」
    心理師點點頭,「很多時候,我們都以為自己只要看起來跟別人一樣,就等於被接納。但事實上,只有透過交流,我們才有可能被接納。但別人不會沒事跑到你面前跟你交流,你得主動做這件事,才有機會去認識這世界。
    「不巧的是,你的病會給人一種無法輕易觸碰的刻板印象,這不是誰的錯,只能說我們都太小心翼翼。然而被人刻意保持距離,誰都受不了,所以你會開始胡思亂想,以至於到最後,你搞不清楚自己是想被接納,還是享受孤獨。
    「只不過,真正享受孤獨的人,並不會許這種『希望全世界和我一樣孤獨』的願望。」
    「為什麼?」
    「因為不管在哪裡,他都能和自己相處,所以你這個願望超不酷!」
    「哈囉這位先生?我命都快沒了,你講話還這麼直是怎樣!」
      
    「那是因為我沒把你當成癌末病人,而是一個有人際困擾的高中生。」
      
    心理師頓了一下。
    「十年後,我的孩子就跟你一樣大了。講到這裡,我其實不太敢再往下想,為什麼人的生命會停在這個地方,這長度究竟是誰算出來的?這完全不公平啊。但對你媽媽來說,她沒辦法跟誰討價還價,只好哭,這是她唯一能表態的方法。」
    此時少年落下眼淚,淚水慢慢浸濕了口罩的上緣。。
    「如果能再許一次願望,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做什麼?」
    「開畫展。因為按醫生的說法,我應該撐不到今年的畢業展了。」
    「你想畫什麼?」
    「不知道,反正畫什麼都來不及認識這世界了。」
    「畫人臉吧。」
    「為什麼?」
    「因為這是你一直在逃避的東西啊。先看清楚人臉,才能認識這世界。」
    「那我可能要再提醒你一次,按醫生的說法,我大概也撐不到疫情結束了,請問是要怎樣看到人臉?」
    「誰說,隔著口罩就不能畫人臉?」
    少年一臉狐疑地望著大叔。
    「在那之前,記得有空交一份自傳給我。」
      
    這兩人從此沒再見面。那天下午他們聊了很久,他不知道計畫能否成功,也不知爸媽是否同意,但那是他人生最後的幾個月裡,少數不感到絕望的時刻。
      
    出發前,少年把畫具重新清點了一輪。他不想讓身體的出入口插滿管線,於是放棄化療與手術,爸爸也辦妥留職停薪三個月,全家整裝待發,陪少年環島一周。
      
    計畫很簡單,透過社會局與罕病聯誼會的協助,少年在全台各縣市的市集定點,免費為當地民眾進行素描。但這份素描的特殊之處在於,被畫者不需要脫下口罩,只需要接受一段訪談作為自傳。由心理師擬定的問題進行引導,少年沿著這份自傳的生平脈絡,順著被畫者的面紋肌理,推敲出口罩後那張臉的真實面貌。
      
    這份工程遠比少年想像得繁瑣,但如心理師所說,想認識眼前的世界,不能作弊。
      
    可惜,病變速度比預期猛烈,持續發癢導致少年無法專注,食慾不振直接影響他的握力,由於黃疸開始破壞手上的畫,少年只能放棄剩下兩個城市,提前打道回府。但他沒有遺憾,他腦中塞滿了故事,就像一張等著上色的地圖。回到臥房,看著凌晨的天光,他有時會恍惚,有時會在劇烈的腹痛中想起某段訪談情節。他很慶幸,在閉眼之前,可以在明滅的視線裡,看到妹妹接手自己的畫具,看到爸爸整理自己藏在鞋盒的塗鴉,看到媽媽溫柔地梳理自己的頭髮。對他而言,
      
    這就是他的世界。
      
      
    以上這份自傳,是在少年過世幾周後,經由父母潤稿,連同畫展邀請函一起寄到心理師手上的。畫展辦在主治醫院的一樓迴廊,這是心理師當初向少年父母提議的地點,邀請函特別註明,請心理師一定要看到最後一幅畫。
      
    現場總共展出三十五幅畫作,每幅畫都是一張人臉素描,畫作下方則附上被畫者的自傳,以及他們戴上口罩的相片。這當中有人是遠洋船員,輪廓硬挺得像歐陸的海岸線。有人是新住民,笑容閃爍著南海的風光。有人是導遊,眼神映射出北極的荒原。有人是水腳仔,臉上堆滿對在地食材的自信。這些自傳,讓畫展不再是亡者的遺志,而是歷史的集散,世界的縮影。
      
    但最後一幅畫是個例外。
      
    那是一幅唯一沒有露出真容的畫作,沒有人知道它被擺在壓軸的原因。因為主角一個穿著身心科白袍,臉上卻罩著搶匪面罩的傢伙,下面還附了一行短語。
      
    看著畫,覆誦著短語,心理師想起少年,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一個大叔,對著一張搶匪畫像若有所思地泛淚,在旁人看來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不過管他的,他只希望少年最後能活得痛快,但願回歸塵土之前,他看待這世界的視野,不會被口罩侷限。就像那行短語:
      
    把自己變得跟別人一樣,不等於被接納,你必須透過交流。
      
                          — 世上最靠北的男人

      
    #高免疫球蛋白M症候群
    #妄想型人格

  • 冠脂妥何時吃 在 蔣萬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03-13 13:5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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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連續爆發「冠脂妥」偽藥、遠東油脂涉嫌使用過期和回收原料再製成「乳瑪琳」等產品超過900公噸,嚴重影響民眾身體健康。食安事件爆發到今天,只回收下架約20噸,到底哪些業者、哪些產品使用到過期原料?何時可以全數下架、全面回收?食藥署的新聞稿裡完全沒有提到,政府沒有確切掌握狀況、危機處理也是0分!

    乳瑪琳銷售最大宗是烘焙業,小朋友最愛吃的菠蘿麵包、紅豆餅、甚至營養午餐有無使用到過期產品?攸關孩子的健康與身心發展,這是家長最擔心的。我在今天「黑心油再現! 食安五環破功」記者會上,強烈要求並希望食藥署身為中央主管單位,應該統一指揮各縣市政府,趕快追查相關產品流向、數量,並且將資訊公布,讓民眾安心與放心。

    另外,立法院衛環委員會本週竟然沒有排專案報告,請衛福部食藥署說明偽藥及食安問題處理進度,民進黨政府到底在怕什麼?食安問題不分藍綠,臺灣更不能變成黑心食品王國,未來面對日本核災食品、瘦肉精美豬是否進口議題,政府到底有沒有為民眾把關食安的決心?我絕對會嚴格的監督,也請民眾一起來關心。

  • 冠脂妥何時吃 在 葉明修&葉家齊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5-03-31 15: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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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與(想要)是不同的
    需要的任何,父母都應該為孩子準備好
    想要的一切,孩子都應該靠自己來得到
    富不過三代
    原因是下一代的孩子不了解努力的重要
    給孩子需要,教孩子如何正確得到想要
    才是父母留給孩子最重要的財富

    請告訴下一代 :付出...才有資格享受,把幸福視為當然,災難就會反撲

    看過太多有錢人的潮起潮落,富邦金控投資長蔣國樑如何教孩子面對金錢?在消費叢林裡,他又用什麼方法為孩子指引明路?
    去年十二月某一天晚上,蔣小妹在房間做功課,上班回來的爸爸蔣國樑進入她房間,把信用卡帳單放在桌上。他在這份帳單上用紅筆畫了一條線,告訴女兒:「下面都是你去美國刷的,算一算總共多少錢?」

    剛考上大學,十一月跟媽媽到美國辦事的女兒,拿出當時收妥的收據,一張一張核對,把她刷的項目,用
    螢光筆畫下來。蔣國樑一旁拿出計算機,一筆一筆相加,然後不以為然的說:「你總共要還我一萬元,你看,我上班都沒有你花得多。」
    從這天開始,每個禮拜,蔣國樑只要一想到,就會裝出討債的聲音說:「你什麼時候還我錢哪?」

    為此,女兒除了每天中午吃省一點,不買衣服,乖乖讓爸爸扣零用錢之外,念服裝科系的她,還得在家打工,幫爸爸燙襯衫、修改褲子。
    家教一:有計畫的花錢 學舞要訂時限、目標,並考量效益

    身為「企業家爸爸」,他用管公司的方法管小孩。孩子要出國度假、購買三C產品,都要寫計畫書,自己計算
    所需金額,編列預算,計畫資金來源。他再跟孩子討論可行性、資金運用效益、爸媽相對補助金額等。

    例如現在大一的女兒想學街舞,蔣國樑要她寫下的計畫書如下:
    預定計畫執行時間:大二
    所需經費 :每個月兩千元(月票,可以上三十堂課)
    上課地點 :某某舞蹈工作室
    計畫目標 :兩個月學會完整的兩支舞
    經費來源 :一半從零用錢扣,一半爸爸補貼
    這樣的做法,大概從他們高一時開始。
    一開始孩子會嚷:「爸爸,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員工。為什麼老是動不動就寫報告?」

    他回答:「你們走在(消費)叢林裡,如果我不給你指一條明路,我就是害了你。」

    因此,他對孩子的財富教育有兩個方向,
    第一,須負擔自己的花費,量入為出。第二,培養他們追求心靈上滿足的能力。

    「再有錢的人,如果欲望無法滿足,永遠是貧窮的。」
    一筆獲利交易、一樁成功的上市案、一趟績效奪冠,就毫不手軟的「犒賞自己」上等牛排、干邑好酒的蔣國樑,五年前一次心臟手術,醫生在他的胸口和小腿劃上一刀,抽出腿部的一條靜脈,替換掉他心臟內塞滿油脂的血管。
    「意外不知何時來到,你準備好了沒有?」

    有過這樣的生死體驗,他常常跟孩子說:「心無掛礙,無所恐懼。」

    在投資界二十年,他看過多少大企業家、名人,現在都不在了,
    「不是看你有沒有錢,要看你有沒有紀律。 」吃喝玩樂,一天之間,多少錢都可以蒸發掉。心靈上的滿足,才是真的富有。
    家教二:用勞力換金錢 出國旅費,做家事或打工自籌

    為了讓孩子真正瞭解金錢的價值,蔣國樑堅持一條紀律:
    「所有的錢,都要用勞力換取。」也就是,除了學費、基本的生活開銷外,孩子的其他花費都必須由自己籌措一半(另一半爸爸補貼)。

    蔣家雖然家裡有傭人,有司機,但是為了籌錢,孩子要幫忙做家事,自己洗衣服、摺衣服、燙衣服、拖地,
    甚至還得到外面打工。
    例如女兒考上大學後想跟同學去東歐玩,為了籌措旅費,她暑假花了快兩個月去餐廳打工,每天辛辛苦苦的忙到晚上十一點,終於賺到近兩萬元,其他不足部分,則每個月扣零用錢。
    不怕孩子打工會浪費他們讀書、學習的時間嗎?
    「這是投資,」蔣國樑想得很明白,這是教育的成本,省不得。
    「你不讓他體驗,直接給他錢,就是 cost (花費),不是 investment(投資)。」

    其實為了讓孩子出去打工,他們夫妻更花心思,更花錢。女兒在餐廳打工到深夜,為了安全,他還得跟司機
    出去接她回家。但他認為,若捨不得孩子「浪費」讀書的時間,只會教出一個書呆子。

    「與其那樣,我寧可培養一個人格健全的常人。」他說,現在太多孩子想一步登天,不然就是沒有明天。他也找機會教小孩學會評估花錢的效益,以及要付出的代價。

    例如孩子想去埃及玩,他看了女兒的計畫書後,跟她討論:如果去埃及,不但要打工一個暑假,還得每個月零用錢裡扣五○%才夠旅費;但如果去印尼,只要打工兩週,零用錢也只需要扣一○%,讓孩子自己決定每一項消費決策與代價。
    孩子用錢,多少都還是會有超支的時候,萬一這個月的開銷又無法省下那麼多,得向爸爸預支時,就得在下個月把每一筆花費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果還是亂花,零用錢就被縮減。
    家教三:付出才有資格享受 把幸福視為當然,災難就會反撲

    「到處都是教育的機會,我願意花更多小錢,來培養他們對金錢的概念。」蔣國樑說,像全家出門的時候,他和太太坐著司機開的自家轎車,孩子就得頂著大太陽,自己搭公車,轉捷運,去跟他們會合。
    蔣小妹說,以前她的零用錢也會亂買,但出去打過工後,比較懂得金錢得來不易。

    像她自己上大學後每個月有六千元零用錢(包括午餐、自己買的衣服),她都會先把其中的二千元,定期存到一個無法提領的帳戶。
    「也沒有一定要做什麼,只是覺得,該為以後留下一些經濟基礎。」 孩子沒有正確的價值觀,蔣國樑認為,父母要負最大的責任。

    「我可以吃鵝肝醬,也可以去路邊攤吃鴨肉扁。」他常看到很多父母帶孩子去昂貴的餐廳吃大餐,「把魚翅當粉絲」,他感嘆:「這孩子已經被父母糟蹋掉了,因為孩子失去對金錢的感覺。」
    每年出國旅行,蔣國樑讓孩子自己規畫,在有限的預算裡,學習如何節制、省錢。他們全家只買一張商務艙機票,他或是太太坐,另一個人就陪孩子坐在後面的經濟艙。他們向孩子明確表示,「你們沒有賺錢,沒有資格坐商務艙。」

    上班可以穿亞曼尼表現金融家專業形象的蔣國樑,也可以和孩子逛到中山北路七段的暢貨中心(outlet),
    買一件五百元的衣服。「那些衣服也有很好的品質啊,」

    他乘機教孩子,價錢和價值不一定成正比。

    甚至,當孩子要買東西時,他鼓勵他們上網找到更便宜的價錢,享受那種聰明購物的成就感與快樂。

    教孩子認識金錢的價值,他還教孩子瞭解什麼是匱乏,瞭解真正的人生。
    他 和 太太去黃山旅遊,下山時走下來,看到挑夫用血肉之軀,把那麼沉重的水泥、各種物資一簍一簍的挑上去,他趕緊用攝影機拍下這畫面,回家告訴孩子,這世界不是只有美麗的風景,還有那麼多人是這樣辛苦過日子的。
    家教四:必須回饋親人 找出照顧父母的方法,培養責任心

    去印度玩的時候,他則拍下無數的小兒麻痺症的孩子,讓孩子知道,他們在和別人比香奈兒、比古馳的時候,
    有那麼多孩子連健全的四肢都沒有。

    「小孩不知道還有另一個世界,以為他們過的日子就是人生本當如此。
    我教他們,地球是平的,今天把幸福視為理所當然,明天災難就會反撲。」
    人生其實只有『三天』,昨天已成過去,明天還在暮色裡,唯一能抓住的,只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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