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內地延長主義時期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內地延長主義時期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內地延長主義時期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內地延長主義時期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014的網紅LilKrake小章章,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漫畫文案-新北市比賽(下) (因為是為漫畫而寫的文案,所以在手法上有點改變) 七年後 1930年 4月 在1920年「地方制度更正」改名為台北州的台北縣內,一處軍營中,已至二十一歲的王輔正在眾士兵隊伍裡頭受訓。 日本自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因美國總統威爾遜倡議「民族自決原...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00萬的網紅Taiwan Bar,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第一次世界大戰落幕,臺灣也從「特別統治時期」走入「內地延長主義時期」。蛤?內地?到底是在內什麼內,地什麼地? 下一集:EP3『復古味新絕配的社會運動』http://bit.ly/1ZwQgdS 動畫臺灣史第一季播放清單 http://bit.ly/taiwan-history-s1 - 第一次世界大...

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在 旅行熱炒店PODCAST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03 14:45:04

EP38的搭配服用地圖終於來了!毫無意外的,當然就是做全台灣的神社分佈圖啦!廢話不多說,以下摘錄幾個重點—— 📌 在1945年以前的日本社格制度中,神社依據是否從中央政府取得財源,分為「官社」與「諸社」,前者地位較高。 📌 官社內部又可依照「國幣社/官幣社」以及「大社/中社/小社」分級,台灣總共...

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在 旅行熱炒店PODCAST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03 14:45:04

【EP38 拯救你的日本LOSS!——牛年走春,一起去尋訪台灣各地的神社吧】 #不要懷疑照片中的神社真的是在台灣 你也因為疫情不能去日本玩,而感到鬱悶嗎? 幸好經歷過50年日本統治的台灣,至今仍留有許多日式建築,包括遍佈各地的神社遺跡,可以稍稍彌補一下大家的「日本LOSS」;不過講起這些神社,你...

  • 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4-08-02 20:17:04
    有 8 人按讚


      漫畫文案-新北市比賽(下)   (因為是為漫畫而寫的文案,所以在手法上有點改變)

      七年後 1930年 4月

      在1920年「地方制度更正」改名為台北州的台北縣內,一處軍營中,已至二十一歲的王輔正在眾士兵隊伍裡頭受訓。

      日本自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因美國總統威爾遜倡議「民族自決原則」及列寧鼓吹的「殖民地革命論」,深深影響到了日本對於台灣的殖民模式,進而發展了當時的內地延長主義,以將台灣納為日本國土同化殖民的方式對待台灣人,其中也做了許多民族上的讓步,在教育、農業、工業、參政、軍事等上頭,台灣人的處境改善 了許多,在軍事上日本因為有擴張殖民領土的念頭,也在推動台人參軍。

      王輔所處的軍隊代號為二○二,在接受中學教育後,王輔便與一些同鄉參軍入營,接受軍事訓練,而這幾年時光之中,王輔所處的二○二也正在暗自籌劃著抗日行動,與其他漢人部隊暗地往來,聯合了許多漢人,等待一個最佳時機。

      儘管內地延長主義已實施多年,日本人對於台灣漢人或是原住民仍然歧視、藐視,許多法令與規定雖小部份地減少了雙方的不平等,但在這之外的方面,日本人還是對台人有著許多打壓與欺凌。

      在軍營中的高階軍官皆屬日人,因此底下的漢人軍隊士兵受到了不少折磨,王輔一群人為了籌備已久的大規模抗日行動,只得忍氣吞聲,將所有的恨意都孤注一擲在往後的抗日行動。

      軍營中,二○二部隊排排整齊站在大太陽之下,聽著站在前方的日本軍官宣布事情。內地延長主義實施至今,大部分的台人在教育下都能夠以日語溝通,在總督府的導督之下,台人也得紛紛去取屬於自己的日文名字。

      「王輔,錢叔那裡已經籌備到了不少同夥,北台灣有許多跟我們擁有相同理念的組織與團體,都在私底下抗衡著日本狗。」直挺挺站在王輔身旁的青年輕聲說,說話間雙眼直視前方,聲音小到只有一旁的王輔能勉強聽到。

      「那有什麼計畫嗎?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王輔緊握著拳頭沉聲說,雙眼滿是殺意,「這次一定要讓那些日本狗得到教訓,復興民族、復興台灣、奪回我們的領土!」

      「小聲一點。」身旁的人有些緊張地說:「我們這幾個漢人部隊在這次的籌備行動中佔了很重要的位置,因為槍械在日本警察的監視之下很難獲得,以走私、暗地裡交易的方式獲得的槍械實在是太少了,到時若行動開始,我們這幾個部隊必須要先竊取出軍營裡頭嚴格管制的軍械庫,接著還得以最快時間將所有槍砲彈藥送給弟兄們,不然我們在一開始就會全滅了。」

      王輔又緊了緊拳頭,「這、這怎麼辦得到?軍營裡大多數還是日本狗,怕漢人竊取槍械武裝抵抗在火藥管制上也幾乎是密不透風,要把所有得槍械從彈藥庫偷出來再運出軍營給弟兄們,這種事比登天還難啊!」

      旁邊的人也咬了咬牙,「但是沒辦法了,我們已經沒有後路,錢叔與好幾個領導人都在商討這次的行動,我們需要一個導火線,要是導火線沒有引燃起來,我們的行動根本就是不可能辦到的。」

      「該死的日本狗……」

      「二○二部隊,往後你們的新長官就是這位,宮島政介。宮島政介是在接受完高等教育以著非常好的成績畢業來這裡服務的!他的精神值得你們這些漢人學習!往後政介會帶領你們,你們可別丟了我的臉,好好表現啊!為了日本天皇、為了日本大國的輝煌前程,你們勢必都要在往後加入擴展殖民地的戰爭,為榮耀而戰!」

      站在原本負責帶領二○二部隊的前任長官身旁的,是一名身高約一百七十五公分,身穿軍官服、戴官帽的青年,模樣大約是二十出頭,身材不算魁梧,比起下方的士兵們都消瘦了些,白皙的皮膚及有些斯文的面孔看起來雖沒有什麼威嚴,但還是神色肅穆地巡視著前方的士兵們,透露著穩重。

      王輔將注意力放回前方,抬頭一看,不禁一愣──站在前方擔任他們的新長官的,那張熟悉的面孔,不正是鄭介嗎?!

      「宮島,政介……」王輔瞠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鄭介」,那近八年不見的好友、一輩子的朋友,為何會出現在那裡!能夠擔任軍官帶領部隊的只有日本人,身為漢人的士兵,不管有多大成就都不可能站上那個位子,然而鄭介……

      王輔腦中靈光一閃,渾身一震,該不會鄭介從第一次見到他就欺騙了他吧?那較偏向日本人的長相、有問題的嘴巴、緩緩進步的漢語、從來沒公開過的家人與家庭背景、家人的期許與離開……鄭介,不,宮島政介從一開始就是日本人,一直隱瞞到了現在啊!間諜!那傢伙是混入漢人之中的間諜!虧我還一直那麼信任他,將他當作一輩子真正的朋友!

      錯愕、失望,接著是無比的憤怒,王輔布滿血絲的雙瞳狠瞪著毫無察覺的宮島政介,緊咬著牙,帶著滿滿的殺意──




      「這就是二○二部隊的成員資料啊……」宮島政介接過了一名日本士兵遞來的資料。當初他在與王輔分別之後,便隨著家人回到了日本就學,之所以會進入軍校並選擇進入位於台北州的軍營,那全都是因為昔日的好友,王輔。

      他的父親是一名出名的醫生,當初隨著日人來台,是台灣中一名很重要的日本醫生,貢獻不小。因為懦弱內向的性格,他從小就被同儕排擠,因此便時常一個人跑到其他地方去,某次到了一處漢人居住的地方,在某處林間空地看到了一群漢人孩子在嬉鬧,覺得羨慕不已。

      宮島政介從小就一點也不排斥漢人,甚至覺得漢人很有意思,也對自已民族做出的傷害有些愧疚,希望日人能與漢人和睦共處,不過在日子一點一滴過去後,他了解到這件事是越來越不可能。

      他喜歡到有漢人的地方去閒晃,耳濡目染之下,因此也有點漢語基礎,能聽得懂一些句子及說幾個簡單的字,所以在到空地觀望的幾天後被富有正義感的王輔找上時,他除了無比的驚訝外,是莫大的喜悅。

      也所幸會幾個簡單的句子,在被那群孩子欺負時,他才能夠說點漢語騙過其他孩子們,也能與王輔繼續深交,做了好幾年的好朋友。

      王輔是他唯一的好朋友,是他一輩子珍視的人,只要一想到王輔對日本人的痛恨,想去復仇,他就是心情無比複雜,同時也不想看到好友會葬送性命。

      所以他來到了這個軍營,想要再次見到王輔,幫助他、規勸他。

      「……輔川佳、大田圭佑、村田村樹……淡水王輔?」他果然在這裡!翻著部隊名單,宮島政介愣住了,內地延長主義時期,漢人必須擁有日本名字,他不知道王輔的日文名,還擔心著會找不到,想不到王輔取的名字如此直白,還真是有著屬於他的性格。

      不過王輔對日本人萬分痛恨,要是他知道自己是日本人,還能夠接受他嗎?……一想到這裡,宮島政介便緊皺眉頭,擔心起來。




      「淡水王輔,我想找淡水王輔,請問他本人在嗎?」宮島政介到了二○二駐紮的簡陋軍營,問。

      不久後,王輔走到了宮島政介跟前,滿眼殺意,「你果然是鄭介吧?」

      「王輔!」反應不如王輔的宮島政介,見到對方卻是滿懷欣喜。他用著漢語說:「王輔,我終於見到你了,為了與你一起並肩作戰,我努力用功來到了這裡。」

      「鄭介,你的企圖到底是什麼?」王輔卻不領情,瞪著宮島政介,「你從小就接觸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是你家人還是你的上級指示你來的嗎?」

      宮島政介愣了愣,說:「怎麼會?我從一開始就是真心的啊!我是真心與你做朋友的,非常珍視你!王輔你要相信我啊!」

      「相信?」王輔啐了一口,「原本很相信你的我真該死,你留著日本狗的血,就已經沒有讓我相信的本錢了!」語畢,王輔便轉身回到軍營,留下失望無比的宮島政介。



      §



      四個月後,王輔與宮島政介的關係仍然處於僵局,宮島政介屢次上前找王輔解釋,但王輔一直都不領情,只是全神貫注在行動的籌備上。

      一晚,二○二部隊正在商榷著詳細行動,他們已經在這段時間慢慢地將軍營的所有地方、路線及日本守備人員都掌握了,但行動要成功,還是夾雜著讓人絕望的風險。

      「我們這裡必須先準備好,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不然其他人及後頭的行動都會遭殃。」夜半三更的軍營內,一群人坐在地上討論著。

      「問題還是在於日本狗的戒備太森嚴了,不管是哪個時段都沒有完全的空隙能讓我們將槍械偷出軍營,就算全程在十分鐘內完成,最後也馬上就會被日本狗的追兵追上,被逼到死路。」

      「事到如今,只能夠分出一半的人犧牲自己去阻擋日本狗了……」

      「呿,該死!」王輔狠狠捶了下地面。

      「你們想要將槍械偷出去吧?我可以幫你們。」一道聲音自眾人後方響起,說的是漢語。

      眾人瞿然回頭,竟見那人是他們的新長官宮島政介,全都赫然起身戒備著。

      「他什麼時候在後面的!」、「該死!事蹟敗露了!」、「殺了他吧!可惡,這下子無法再隱瞞了,殺了他之後就直接行動吧,錢叔那裡就派一個人聯絡,在我們出軍營後支援我們!」

      所有人紛紛要將宮島政介包圍起來,滅他口,然而宮島政介卻一臉平靜,誠懇地說:「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我說過了,我可以幫你們,我對天發誓。我雖然是日本人,但是我也對日本人懷恨在心,這次行動我想幫你們,若是有我的幫助,你們在行動上也會順利很多吧?」

      「這傢伙在說謊!快殺了他!不然就麻煩大了!」、「等等,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啊!」

      這時王輔站了出來,雙眼死盯著宮島政介,說:「你要怎麼證明你的話是真的的呢?」

      宮島政介認真地注視著王輔,「以我的軍階,我能夠輕易進出火藥庫並隨時帶出槍械,如果你們要證明,我現在就可以去裡頭拿把槍帶給你們。」

      王輔看了看周遭的同夥,接著對宮島政介說:「好,你現在就去,我要跟著,要是你有什麼小動作,我就當場殺了你,直接我們的行動。」

      「喂,王輔,你是認真的嗎?」

      「不然還有什麼辦法?他要是將我們的籌劃洩露出去,就算是捏造的謊話我們也會直接被就地正法,這就是日本狗!事到如今沒辦法了,如果他是真的要幫我們,那這點誠意就一定拿得出來。」王輔說。

      宮島政介神色複雜地看著王輔,想不到昔日的珍視好友會說出要「殺了他」這種話,他感到心臟被刺了一下。不過他最後還是點點頭,「好,沒問題,我們現在就走。」



      §



      在宮島政介真的達到了王輔的要求後,眾人雖然還是對宮島政介半信半疑,但他們已經沒有辦法了,只得相信宮島政介,不過還是抱持著隨時得殺掉他的心態。

      1930年10月27日,在台中州(南投)爆發了原住民的抗日事件,賽德克族自馬赫坡發動聯合原住民部落的大型抗日事件,開始屠殺日本人,雙方展開了激烈交戰,而在此時附近的抗日分子也展開了行動,響應這次的霧社抗日事件。

      當日消息在數小時後傳至台北總督府,緊急調派各處部隊前往支援,王輔等人也展開行動,在二○二部隊隨著其餘部隊火速前往戰區的同時,分兩路一路率先與宮島政介在夜間將火藥庫的槍械給運出軍營,匯給外在同夥,並在軍營分身乏術的同時暗地殺害了許多得知消息的日本人,與北台灣各處抗日分子展開抗日行動。

      霧社事件成了王輔等人抗日的最佳時機,而混入在前往南投軍隊中的漢人們,也在混亂之間展開反亂,與日軍陷入苦戰。

      抗日行動持續數日,礙於日軍眾多,漢人抗日分子雖然在日軍派遣大多士兵去南投鎮壓原住民,在日軍兵力缺乏的情況下行動,企圖直接潛入總督府掌控情勢,卻還是被日軍給包圍鎮壓圍剿。

      


      二○二部隊位於台北洲,與該處許多抗日分子聯合起來想要攻陷總督府,王輔與宮島政介也參與其中,但因為人數不多的關係,抗日行動並不理想,在火力上有著很大的差距,人數迅速被殲滅著。

      王輔手持步槍在房舍之間與周遭接近的日軍進行槍戰,「砰」一聲,前方身穿軍服的日軍渾身一震,便流血倒下,但後頭是更多的日軍。

      「可惡!軍隊都被調派到南投了,總督府周遭的日本狗還是這麼多!這樣根本連接近都接近不了!」

      「王輔,逃走吧!再這樣下去你一定會死的!」宮島政介手上也拿了一把手槍,但至今他還沒開過槍,就算他的理想是想要讓台人與日人和平共處,卻也無法做到開槍殺害同胞的事──不管是台灣人還是日本人,都是他的同胞啊!

      「少囉嗦!鄭介,我活到現在期待這天很久了,怎麼可能會放棄復仇的時刻!就算我死無葬身之地,也要多拖一個日本狗下水!你是站在我們這裡、幫過我們,所以我不殺你,看在昔日的份上,你自己先走吧。」

      「王輔!」此時,一名日本人出現在兩人的後方,企圖要開槍,宮島政介一急什麼都還沒想,就著手槍的後座力就將子彈送了出去,砰地擊中了那名日本人的胸口,對方悶哼一聲便倒了下來。

      宮島政介渾身顫抖,瞠大眼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我、我殺了人,還是跟自己一樣的日本人……」恐懼蔓延,他想也想不到會有這一刻,他到底該站在哪一方?他只是想要讓雙方和睦相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王輔回頭瞪著那名倒下的日本人,牙一咬又開始在巷弄之間前進,開槍殺害阻擋的日本人。

      宮島政介回過神來,咬著牙趕緊追上王輔──但是他真正重視的還是這個朋友,不管他變得如何,他的人生中也只有那麼一人了,他無法看著他白白去送死。

      「王輔!撤退吧!我不想看到你死啊!」但是不管宮島政介說了多少次,王輔始終聽不進去。

      夕陽西落,不知何時,原本的二○二部隊已經全軍覆滅,數量龐大的日軍攻勢進入尾聲,藏身在一處陋屋裡頭的王輔渾身是血,有自己的有同伴的也有敵人的,他體力已達極限,卻仍想死命抗鬥。

      「鄭介,你還不走嗎?你不需要跟我一起死,你身為日本人還有很好的前程。」王輔靠在牆上看著意志消沉的宮島政介。

      「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死!你是我一輩子珍視的朋友啊!我唯一珍視的人!這無關我是不是日本人,朋友就是朋友,難道會因為一個血統的關係就不是朋友嗎?」宮島鄭介吼著。

      王輔張大了眼,愣了一下,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但隨即他還是慘然一笑,說:「對不起啊鄭介,事到如今,我知道你真的是真心視我為朋友,不過因為我對日本狗的痛恨、為了同胞與弟兄們,所以我必須抵抗到最後,為你自己好,你趕快走吧,只有你出去的話,他們不會殺你。」

      「我辦不到,我會一直陪你到最後,勸你回去。如果你死了,那麼我這輩子活著的意義都會瓦解掉啊!」宮島鄭介睜大眼對著王輔說,眼淚撲簌簌落下。

      「鄭介……」

      「找到了!這裡有人!」這時屋外有個日本士兵發現了裡頭有人,大喊一聲。

      「糟了!」

      宮島政介趕緊將王輔推到了一處茅草堆之中,而後者這一跌,上頭疊放起來捆好的草堆也落了下來,砸在陷入草堆之中的王輔身上,將他掩蓋起來。

      宮島政介及時假裝用腳在草堆之中踩著,像是在找尋這裡頭有沒有敵人似的,一面回頭用日語對著走入陋屋的兩名日本士兵說:「我找過了,這裡什麼人都沒有,不過倒是有躲藏過的痕跡,應該在附近不遠處!」

      「知道了。」其中一名日本人說,就要轉身走出陋屋,卻是另一名日本人拉住他,利眼死盯著宮島政介不放,「慢著,看你的軍服,是離這裡有段距離的軍營的吧?那邊的部隊都調派到了南投,剩下來的,就是出現在這裡想要攻佔總督府的二○二部隊了!你這傢伙,是幫著漢人的間諜吧!」

      宮島政介瞠大眼,看著那名日本人,冷汗淌下。

      「看樣子說對了,你這日本人的恥辱!」那名日本人說著就舉起手槍。

      「等等,慢著!我可以解釋!」宮島政介舉起雙手恐懼地叫著,還想說什麼,但是對方已經將板機扣下,子彈正中了他的心臟。

      「不用解釋了,我看過你,你是跟著二○二漢人反抗部隊的日本人。」

      「呃、咳……」宮島政介難受地緊抓著心臟,身體無力後倒在草堆上,鮮血浸濕了他身上的軍服。

      那兩名日本人露出了鄙視的表情,踹了一下他便出了陋屋。

      「鄭、鄭介!」躺在草堆裡的王輔瞪著上方的宮島政介,心中複雜無比,對方為了他居然還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一直跟隨著他到現在,一直規勸著他,一心只為他著想,然而他卻一直不領情……就因為鄭介是日本人他就要這樣對待他?自己真是個大爛人,是牲畜!鄭介為了他做到如此程度,他卻……他對不起他啊!

      氣若游絲的宮島政介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他雙眼渙散,輕聲說著:「王輔,能拯救到你,我很高興,你要繼續活下去,珍惜生命,不要再做一些自殺的事情了,不要再自相殘傷讓大家都變得很不幸,這麼做不能夠解決事情……你要帶著我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啊……」

      王輔熱淚盈眶,看著已經成為屍體的宮島政介,他的心中是無比的愧疚,只能在心中瘋狂咆嘯著……



      §



      因為宮島政介的關係,王輔躲在那處陋屋一直沒有被找到,在那裡待了一天半後,他將宮島政介的官服外衣脫下來換上,背起他的屍體成功走出了日軍警戒的地方,最後回到了台北縣中,他們首次相識的那處空地。

      「鄭介,我一輩子不會忘記你的,你讓我看到了更多、拯救了我,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王輔哭著將宮島鄭介的遺體埋入那口水井的附近,之後的時光,他安分地找了個工作過活下去,並把住屋建在了那塊空地旁,慢慢地找到之前二○二部隊的同伴們的遺體以及熟人的遺體,繼續葬在這處空地之下。

      1939年,空地上建造了台北縣的淡水神社,許多人不管是日人還是台人經常會到這裡求福,每逢節日都會有許多人上前。

      三十一歲的王輔結了婚,也生了一名小孩,而他則開始積極從事在位台灣人爭取利益的活動上,或多或少也為台灣人爭取到了一點好處。



      §



      日子一點點過去,王輔不管做什麼總會在神社旁、埋葬於宮島政介的地方,他總是會在深夜就著月光到此處與宮島政介說話,分享許多事情,從孩子出生一直到孩子成長、結婚生子,因為事故死去,妻子也得了重病駕鶴西歸……

      王輔還是待在宮島政介身旁。

      1974年,台北縣政府將淡水神社改建為台北縣忠烈祠,脫離日本掌控已有三十年的台灣,在歷經了戒嚴與許多事情至今,發生了不少大小事,王輔也擁有許多經歷,並且每次都向宮島政介分享,自己一口酒、倒在埋葬於他的土地上一口酒地聊著。

      忠烈祠埋著他曾經一起奮鬥的弟兄們,紀念著許多該區曾經英勇抗日的台灣人,度過了人生年華的王輔已經沒有任何所求,只求最後與他們長眠於此地。





      「鄭介啊,今天又來了,總是這麼吵著你,應該不會覺得很煩吧?今天又帶酒來了喲!」六十六歲的王輔白髮蒼蒼,衰老的身軀一如往常拿了個板凳在埋葬著宮島政介的土地上頭坐著,倒了口酒灑在地上。

      「我的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醫生說我沒剩多少天了,我也知道那一刻就要來了。這次,還是讓我任性地待在這裡吧。回想起來,這六十六年的歲月就像是眼一晃一樣短暫啊,不過與你在一起的時光還是最令我懷念,雖然這在這段人生中並沒有佔了太多的歲月。」滿臉皺紋的王輔溫柔地笑著說。

      「一輩子的老朋友啊,好想再一次見見你、聽聽你的聲音,再過不久,就能如願以償了……我一直很努力地帶著你的意念活下去喔!不用擔心,那幾十年來對你的愧疚感已經消失了,大家都在這裡陪著你,這處只屬於我們的地方……」

      
      §


      新北市的熱鬧程度依舊不減,今天是2014年的11月1日,我(18歲)按照每年的慣例來到了淡水區的新北市忠烈祠,在祠堂旁邊的一處空地上的小墳墓拜了拜,放上了點水果與鮮花。

      這是我們家的傳統,是已經不在世的爸爸交代的,小時候在我有記憶以來,每年的11月1日都會來這裡上香,因為這裡是爺爺的墳。

      爸爸說過以前我們是住在這裡的,也說過了當時爺爺告訴他的抗日事蹟,這處台北市忠烈祠的前身以及無人知曉的事蹟──爺爺王輔以及他一輩子最珍視的日本人好友,宮島政介。

      我看著手上的黑白老舊照片,裡頭是年邁的爺爺就著一張板凳坐在這處的畫面,他手上一杯酒,一旁的地面上也放著一杯酒。

      11月1日並不是爺爺的生日或者是忌日,事實上,那是爺爺英勇抗日的那天,好友宮島政介死去的忌日。從很久以前每當我與爸爸問爺爺他的生日是哪一天時,爺爺總是用著歷經滄桑且充滿悲傷情懷的表情緩緩說:「你只要記得這一天要到這裡上香就對了,並在地上倒一口酒。」

      新北市忠烈祠,這裡,存在著只屬於爺爺、旁人不知曉的懷念與故事。



    -----------------------

    終於打好了~拖了好幾天又很沒FU打不出來,今天打了幾乎一萬字。

    因為有很多部份是要用漫畫畫出來的畫面來呈現,在小說上我就沒有太多講究,只是比較簡略地將故事呈現出來,而因為文案大概1萬字就夠我還打了1萬5千字,在節奏的拿捏上應該會比較豐富,但也會緊湊一些,不過這對整體應該是沒多大的影響。

    再來就靠空姐(野鳴)的功力囉!希望我們能第一名,加油~

    唯一有點不確定的就是說,忠烈祠其實台灣都有設置許多處,並不是只有專屬於新北市才有,但用這個手法不知道在「與新北市的關聯性」上會如何?那個可佔了很大的分數呢。

    空姐BLOG:http://vul3rm03.pixnet.net/blog



  • 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4-07-31 18:30:37
    有 10 人按讚

      漫畫文案-新北市比賽(上)  (因為是為漫畫而寫的文案,所以在手法上有點改變,描述也沒有那麼詳細)

      西元1917年 日治時代‧內地延長主義時期

      台灣-台北縣


      「咚咚咚咚咚!去死吧!小日本鬼子!」

      「哪呢?!八嘎呀肉!咻咻咻咻咻咻!」

      這裡是位於台北縣淡水區的某處,附近有枝葉隨風搖曳的樹林以及毀壞老舊的房舍,一群穿著破爛、渾身髒漬的孩子們在中央一處空地上嘻笑打鬧著,他們利用找來的粗木頭當作槍械,分成兩組玩打仗遊戲。

      「咻咚!阿攤,你死啦!」一名頭上綁著紅布條的孩子作勢舉起木頭當作步槍瞄準射擊。

      「才沒有咧!你根本沒射到我!王輔你才是,明明就被打到很多槍了!」在另一端的阿攤叫著。

      「呿,這樣根本不會死,真不好玩。」王輔將木頭扛在肩上,興味索然地嘟噥著嘴。這時他注意到在不遠處的破碎石坡上,坐著一名與他們年紀相仿的男孩,正睜大著眼看著他們玩耍。

      王輔發現那名男孩這幾天都坐在那裡待著,便朝著那名男孩嚷:「喂!加入我們這隊吧!接下來就來玩捉迷藏好了,地點是樹林!」他呦喝著大家。

      「王輔,憑什麼都是你決定啊!」、「好啊好啊,我最喜歡捉迷藏了,我一躲你們一定找不到!」、「這次的規則呢?」

      「喂!我們這隊缺一個人,快來啦!別一直坐在那裡了!」王輔見男孩遲遲沒有動作,又喊了一聲。

      男孩聞言有些驚訝,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

      「對啦!就是你啦!你叫什麼?」王輔皺眉問。

      那名男孩緩緩站了起來,愣了一下,這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叫阿介。」他用著怪異的腔調說。

      「喂!聽到沒有!阿介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同伴了喔!」王輔咧嘴大聲嚷著。

      「哪裡來的啊?從來都沒看過。」、「喂,阿介,別讓我們這隊輸了喔!」、「你們就算多一個人也沒有差啦!」

      「那這次就是大政當鬼啦!規則跟之前一樣,每隊都有一個鬼,看哪一隊的人先全被找出來就輸啦!輸的隊要聽贏的隊做一件事喔!」

      「為什麼又是你擅自決定啦!」、「咦?為什麼我是鬼!」、「因為大政上一次最先被抓到啊!」、「哈哈哈哈!活該啦!」、「開始了、開始了,快跑喔!」

      很快的,十餘名孩子衝進了一旁的樹林裡,只剩下兩名代表兩隊的「鬼」,愁眉苦臉的在倒數著。

      「喂,阿介,你還在幹嘛?快躲啊!」王輔見長相清秀的阿介還處在原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往樹林裡跑去。他回頭咧笑說:「嘿嘿嘿,跟著我就對了,包準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要好好感謝我啊!」





      兩人到了樹林中的一處小池塘,池塘周圍有著許多形狀不一的大石頭,王輔帶著阿介躲到一處大石頭後,賊賊笑著,「這地方可是我的秘密藏身點之一,這裡可是還沒有人發現過呢!」

      「喔、嗯……」阿介張大眼應了一聲。

      「不過你怎麼都不太講話啊?你是住在這附近的嗎?都沒看過你。」

      阿介怔了怔,點點頭。

      王輔見狀皺了下眉,頓了頓說:「嗯……奇怪的傢伙,你的腔調也很奇怪,該不會是山上的原住民吧?原住民都超帥的啊!不過媽媽總是要我們不要靠近原住民與日本狗,原住民還好,日本狗無時無刻都在欺壓我們!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會害人啦,反而還很弱的感覺呢,哈哈哈哈!以後你就跟我們一起玩吧。我叫王輔,今年八歲喔!」

      阿介張著嘴,笑了一下,卻沒有說些什麼。

      「啊!找到王輔了!」此時一名孩子自一處大石頭後方探出了腦袋,是敵隊的鬼。

      「嗚啊!居然被找到了!」王輔抱著頭難以置信。

      「誰叫你講話那麼大聲,隨便找也找得到。快回去空地吧你,我要繼續抓人囉!」說完,那名孩子一溜煙就跑掉了。

      「呿,運氣真差。」王輔嘖了幾聲,掃興地離開了大石堆,慢慢走回空地。他瞥見了身旁一臉愧疚的阿介,拍了他一下,又一咧笑說:「幹嘛愁眉苦臉的,又不是你害的。喔!你有看過空地旁邊的水井嗎?那裡面是個無底洞喔!只要丟東西下去就會聽到很大的回音,我帶你去!」

      阿介聞言,臉上的愁容立刻不見,興奮地點了點頭。



      §



      很快的,三個月過去了,這些原本是漢人小孩的孩子們每日下午依舊會聚集在空地玩耍,他們因為身分低賤的關係而無法到學校去上課,平時不是幫忙家中打裡、忙活,就是出來玩耍。兩年前才發生過一次規模甚大的漢人抗日事件──西來庵事件,死者數不勝數,再次讓漢人飲恨受辱,基於台灣漢人自1895年到現在被外來民族的日本人威壓統治所累積的怨恨,這些後一代的孩子們也紛紛痛恨著日本人。

      某日,因為家中因素的關係,較晚抵達空地與大夥相約的王輔發現了某些不對勁,孩子們居然在欺負著一向沉默的阿介,不時用拳腳毆打蜷縮在地上的他。

      「喂!你們在幹什麼!」王輔衝了過去,一把推開阿介周遭的孩子。

      「這傢伙是日本鬼子!是那些迫害我爸媽的日本狗的小孩!我早就懷疑他很久了!」、「難怪從一開始就不敢講話,這傢伙根本聽不懂漢語吧?還想跟我們一起玩。」、「這傢伙是間諜嗎?該不會想藉由我們的關係威脅爸媽他們吧!」、「看他身上的衣服這麼好,皮膚也這麼白,可惡!這傢伙根本就是來嘲笑我們的吧!」、「揍死他!死日本狗!」

      眼看一群孩子又要上前毆打阿介,王輔再次上前阻擋,臉色凝重地問:「阿介,你是日本狗嗎?」

      阿介不服輸的眼神瞪著王輔,搖搖頭。

      「如果你不是,就說幾句漢語來聽聽!」

      阿介有些艱澀地看著王輔,最後吞吞吐吐地開口:「我、我是漢人,我叫鄭介,今年,八歲!我、我的嘴巴有問題……」雖然他的口音非常奇怪,且說起來不是很順暢,但他說的確實是漢語。

      「聽到沒有!阿介是漢人!不要再欺負他了!阿介的嘴巴有問題所以不能正常講話,你們這樣欺負他還算是英雄的行為嗎?!」

      孩子們各個鴉雀無聲,幾名比較倔強的孩子一面離去,一面說:「我才不會認同他,不管做什麼只要有他就會搞砸。」、「我還沒相信他是漢人呢!有些日本人學會了漢語,冒充漢人混入我們之間繼續迫害我們,這傢伙一定是間諜的小孩!」

      很快的,孩子們都散去了,最後只剩下王輔與阿介。

      王輔將渾身是傷的鄭介給拉了起來,拍了幾下他身上的塵土,「阿介,不用理那些人,我還是你的朋友。以後我帶你去見識所有他們沒見識過的東西。那些只會欺負弱小的人,根本不配當英雄!」

      鄭介神情複雜地注視著王輔,張著嘴欲言又止。

      王輔又拉著鄭介的手到了空地旁的水井,說:「據說這水井有神明庇佑,我們就在這裡許下承諾吧!我王輔,跟鄭介,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輪到你了!」他咧著笑容。

      阿介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他怔怔看著王輔,最後才支支吾吾地說:「我、鄭介,與、王輔,一輩子,朋友!」心中滿是感動。



      §



      之後的歲月,王輔與鄭介總是處在一起,一起探險、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一起讀撿到的漢語書、一起到其他地方增廣見聞、一起打架、一起冒險……光陰荏苒,兩位孩子都成長到了十四歲,1922年文官總督公布新「台灣教育令」,標榜取消台、日人教育之差待遇,開放共學,同時加強推廣日語,這時王輔與鄭介也必須要進入學校。

      某日,王輔與鄭介再次相約到空地的水井旁,但這次是鄭介提出的邀約。

      「怎了呢?阿介,難得你會主動約我,最近家裡不是有事嗎?」長大後的王輔雖然還只有十四歲,但身材已經算是相當健壯,穿著破舊的無袖布衣露出了兩條結實的臂膀,在長相上也顯得沉穩許多,陽剛的面孔有著正義凜然的雙眸。

      原本注視著水井空洞的內部的鄭介轉過身來,微笑一下說:「王輔,我有事情得告訴你……我要離開了。」小時就長得斯文白淨的鄭介長大後,也沉熟了許多,皮膚依舊白皙,柔和的五官再加上他那陰柔的氣質,就像是個內斂但深謀遠慮的少年,身材則與王輔成了對比,較為消瘦。在這些日子,鄭介的語言能力一直在持續進步,原本說是有毛病的嘴巴,至今也能夠對答如流。

      「呃,你要離開了?什麼意思?」王輔有些詫異。

      鄭介顯得有些愧疚,他輕聲說:「我必須到市鎮去,以後大概也得在那裡生活了,我不能夠再反抗我的父母,你看,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該是為了前程而努力了吧?」

      「嗯……」王輔點點頭,複雜地說:「也是,雖然阿介你一直刻意隱瞞不想因為這點破壞我們的友情……我看得出來你是富貴人家的孩子,而自從我們最初在這口井立下誓言時,我就一直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了。阿介,你一直是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是我一輩子的朋友,我不會介意這些的,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的父母一定很要求你吧?為此你還是想維持我們的友情一直瞞著家人出來,我很感動。既然是為了前程,也是讓父母安心,你不必覺得愧疚,我反倒替你高興呢!」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鄭介張嘴想說些什麼,隨即欣慰地一笑,說:「謝謝你,王輔。」

      「不,我才要謝謝你呢,鄭介!」王輔咧笑拍了下鄭介的肩膀,這令兩人都聯想起了他們初次見面的場景。「你可要好好幹出一番大事業啊!讓那些日本狗見識見識我們漢人的力量!我以後打算加入日本狗的軍隊,成為士兵,不過這當然不是就這麼屈服於他們之下了,在西來庵之後就沒有人敢真正引發革命,大家都怕了,就算反了也只是一群數量不多的人而已,沒什麼效果。錢叔他們一直在籌備著反抗計畫,大家都是,只是在安排、等一個時機,現在大家表面上都被日本狗同化了,但是我們的心中絕對不會忘記曾經的屈辱!就算結果並不好,我們還是要讓日本狗見識到我們的不屈不撓以及憤怒!」

      「王輔……」鄭介看著熱血沸騰模樣的王輔,似乎有著一些難言之隱。「王輔,打消這個念頭吧!你會送命的!我不想看到你死!雖然我們還是在日本人的統治之下,但是一樣可以為我們的民族發揚光大啊!」他有些艱澀地說著。

      王輔卻搖搖頭,「不,鄭介,你的處境比我們好,你並不完全了解。他們做了太多事了,有太多太多讓我們恨之入骨的事,被迫接受了這些事,怎麼可能還能這麼忍氣吞聲地生活下去?阿介,我辦不到苟且偷生!西來庵的時候我們都見識過了,那是跟殘殺牲畜一樣的大屠殺啊!那樣子的畫面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有好多認識的親朋好友也都被殺死了……」他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鄭介更加艱澀地看著王輔,表情萬分糾結。

      卻是王輔無奈一笑,又拍了下鄭介的肩膀說:「總而言之,你要好好努力啊,你與我踏上的是不同的路,但是我們還是朋友,希望之後還能夠見面。短期內應該是不會看到你了吧?下次見面時,可別被我幹出的一番成就給嚇到了喔!」

      「呃、嗯……王輔,你也好好加油,我會等著你的。」鄭介以著複雜的神情看著王輔,笑了一下,最後那結實的身軀沒落於夜色之中,兩人這次相隔,不知多久才會再見到面。


    ----------------------------

    這是與空姐(野鳴)合作的漫畫比賽文案,新北市的漫畫比賽,第一名有三十萬台幣,我們看過去年的第一名後,就以第一名回前提去努力了~這個故事是兩人一起決定的,詳細與過程是我打出來,然後由她來畫40頁的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