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傷口照護師薪水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傷口照護師薪水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傷口照護師薪水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880的網紅Translators Anonymous,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de jure parents, de facto orphans 從前從前在英國唸研究所時有一項福利:研究生可以當助理監考員,不旦時薪高於基本工資,而且考試時間前後各多算半個小時,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考試可領三小時的薪水。當時我覺得實在太好賺,考試期間三不五時就一大早打電話問試務組有沒有臨時缺(為了...
傷口照護師薪水 在 Translators Anonymou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de jure parents, de facto orphans
從前從前在英國唸研究所時有一項福利:研究生可以當助理監考員,不旦時薪高於基本工資,而且考試時間前後各多算半個小時,也就是兩個小時的考試可領三小時的薪水。當時我覺得實在太好賺,考試期間三不五時就一大早打電話問試務組有沒有臨時缺(為了公平起見研究生平均分配,每人頂多分到一,兩次)。每次到場才會知道監考的是哪一個系的考試,助理監考員必須向主考官報到(才有錢拿),有時聊個一兩句。某次我遇到法律系的考試,那時很流行討論台灣是一個「實質獨立」的國家,de facto這個法律用語朗朗上口,我沒話找話,問法律系老師de facto 有沒有相反詞,他說有的呦叫做de jure,至於實際上是否有這種國家我可能有查但已經忘記了。
在「王冠」影集中, 伊莉莎白女王在下飛機前閱讀瑪麗皇后給她的信:「當妳哀悼父親之時,也必須哀悼另一個人:伊莉莎白·蒙巴頓已死,由伊莉莎白女王取代。」我覺得整整四季中最震撼的一幕就是著喪服的瑪麗皇后向自己的孫女行屈膝禮,人生的角色轉換如此之快,突如其來,難以適應,難以接受,舉世皆然。
我的童年記憶大多充滿恐懼,最深刻的記憶是某次母親帶著我離家出走到石門芝麻酒店,其他三個兄姐隨後會合。她帶著我是因為我年紀最小,此舉卻成為未來數十年的惡夢來源,一直到五十歲我都還夢到母親離家出走沒帶我。被遺棄的恐懼深植內心,影響我的個性,乃至於所有的人際關係。
某日清晨惡夢醒來,再也無法入睡,丹丹被我翻來覆去弄得不耐煩,兩人摸黑頂著濛濛細雨出門,她倒是精神好得很。回家後依序幫她擦腳,燒香,餵食,查房,時不時檢查傷口復原狀況。放逐於台南的六年間我時常想像父母離世時我會有什麼反應,如釋重負或難以負荷的情緒,但其實現在我已無需想像:面對失能的雙親,我在一夕之間轉換成與過去完全不同的角色,從家庭的黑羊變成撐起一片天的傘骨。舉凡家事與照護我說了算,再也沒有人管我吃什麼,穿什麼,去那裡,幾點回家,怎麼花錢。乍看之下似乎與過去的獨立生活無所差別,雖無壓力,亦無依靠。我彷彿突然多了兩個需要照顧的小孩,加上丹丹等於三個。電影演過:單親女子一夜之間成了故世手足遺下子女的監護人,生活方式完全改變,進入一個從未計劃過的角色,面對人生丟來的曲球,無所適從。
如今,母親成了害怕被遺棄的那一個,她誤認病床圍欄為牢籠,不記得自己的房間,以為自己被外籍看護囚禁,看到我總是如獲救兵,緊握我的手不肯鬆開,不知道我就睡在隔壁。每一天,日復一日,當她的大腦忘記過去,我擁有雙親的時光亦隨之消失,某天我突然意識到,雖然雙親還健在,是戶口名簿及身分證上的法理父母,但我已是實質孤兒一枚,a de facto orphan。
當醫生解說母親的腦部萎縮狀況,連我都清楚看到腦幹中風的黑點沒有消失,拳頭大小的動脈瘤,不知為何沒有人向我提起,或是沒有發現。在醫生眼裡,我是家屬,在我的心目中,我只是照顧者。與父母的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但今日種種並沒有譬如今日生。他們存在於我的未來,也不存在於我的未來,我們存在於平行時空之中,彼此的記憶不再有交疊之處,我們只擁有當下,到停止呼吸的這段路。這段路,I am totally, utterly alone.
對於我的遭遇,不同的人依照自己的認知貼上不同的標籤。如果硬要給它一個標籤,那不是孝順,不是心,不是情,不是愛。有一種東西叫human decency,就像我因為在寒冬吃了一晚熱騰騰的燒肉飯而決定買飼料給丹丹吃,讓她睡車庫。最諷刺的是,這一點並非來自我的父母,但終究用在他們身上。
傷口照護師薪水 在 傅志遠 Peter Fu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當主治醫師和住院醫師或醫學生,有個最大的不同...
不止是薪水的高低或責任的多寡...
而是"從頭到尾"看一個病人...
看他一天天好起來,或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住院醫師多是一個月輪訓一科...
醫學生更短,輪訓時間週期是以週來計...
所以很難看到一個疾病的全貌,或是一個病人完整的病程...
往往只經歷了手術前準備,還沒跟到這台刀就換科了...
或是經歷了手術的過程,卻不知道病人出院後會如何,
一年後會如何...
Peter Fu目前對複雜腹壁傷口的病人很有興趣...
所以專門收這類病患來治療...
但從第一次開刀,到加護病房,再到普通病房,最後做傷口重建...
往往需要半年以上的時間,有些更長達八到十個月的療程...
所以如果只看中間一小段,很難理解這種病的前因後果...
今天有個老病人來掛急診,傷口出了點問題...
他原本計畫的重建時間是明年二月,
但因為今天的意外而必須提前...
以前有個跟過Peter Fu的醫學生,剛好也在急診...
他對這個病人很有興趣...
但他過去只看過治療的前半段,中後期的照護卻沒看過...
所以他一連問了好幾個,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問題...
(問題都很好,我也很想回答,但沒經歷過完整的治療,光聽我講也聽不清楚...)
果然,當Peter Fu回答完他的問題後,他還是一頭霧水...
P:你聽過"夏蟲不可語冰"嗎?
生:有啊,這跟這個病人有什麼關係?
P:有一種蟲子,壽命很短,只在夏天存活,還沒到冬天就死了,
所以你跟他講冬天的冰雪,他沒辦法體會...
(自顧自開始講解成語)
生:............................
P:因為你接觸的病程太短,所以還看不到冬天的冰,就死掉了~~
生:............................
Peter Fu再度成為爛梗王~~
http://www.peterfu.com.tw/2015/11/blog-post_17.html#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