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俯瞰的相反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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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俯瞰的相反詞產品中有5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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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08-08 09: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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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張維中 #夢中見

  • 俯瞰的相反詞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1-21 14:5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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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馬頒獎前分享手捲煙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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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馬57《手捲煙》:一隻老想著要逃走的金錢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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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港回歸中國,華籍英兵超哥因其階級不夠高而被留在香港。2019年,超哥幫黑幫老大泰哥與來自台灣的菜甫接線販售金錢龜,從中抽取酬金。然而,泰哥有批毒品被南亞人卡比盜走,卡比的表弟文尼為躲避泰哥手下追殺,情急下躲進超哥的屋內,請求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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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建朗導演的《手捲煙》,前半場看得很過癮,會讓人想起90年代的香港電影,後半場太保飾演的台灣大哥出場後,故事急轉直下,影片節奏變得倉促。其中,袁富華飾演的泰哥,剛出場時有讓人驚喜於他從《叔叔》的「溫柔」變成《手捲煙》的「陰險」的轉變,可惜這個角色只有「偏執、恐怖與瘋狂」沒有「人味」,看到後面有點膩。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白只飾演的辣雞身上,白只的演出確實氣場強大,可惜暴力之外沒有更多的情緒鋪陳,使得後來的「轉變」讓人感到錯愕大於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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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體來說,我還是欣賞《手捲煙》,影片的「空間感」處理得很好,重慶大廈裡一間間窄小的塞滿物品的房間,既代表香港經濟的高度發展、貧富差異巨大的實相,也是劇中角色「出路有限」的象徵,只能存在這一小方天地中,沒有更多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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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歹運是不分你我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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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捲煙》片中,超哥說他想要重新開始、重新做人,但他的人生路始終不順遂。超哥在片中接收了一隻金錢龜,這隻烏龜很不安分,老是爬出箱子,四處趴趴走。想來這隻烏龜就是超哥的生命寫照,一直想要走出窄小的箱子,找尋更大的空間。金錢龜能爬去哪?能脫離「人類/金錢交易」的掌控嗎?一如超哥想過好人生,卻得先面對香港回歸、金融風暴的接連打擊,要想重新開始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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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來沒有人幫我捲過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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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志明與春嬌》用一根菸燃起一段愛情。《手捲煙》的香菸也有戲。超哥的好友雲斯頓喜歡 Winston 牌香菸。雲斯頓過世後,超哥總會帶 Winston 菸去祭拜好友。文尼不懂超哥屋內為何有那麼多潮了的 Winston 菸。潮濕了的菸,是超哥對雲斯頓的思念,也是超哥對雲斯頓的歉意(超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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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會提及關鍵劇情喔請斟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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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捲煙》開場,超哥與弟兄等人追捕偷渡客(?)失敗,經過一場烏龍地雷事件後,一群人坐在山頭俯瞰繁華香港,超哥幫自己捲了根菸,遙想著「重新開始」的寬廣未來。《手捲煙》結尾跟開場狀況剛好是鏡射關係,左右相反,超哥救了文尼(文尼雖有南亞人外貌,但他已經是道地的「香港人」),兩人肩併著肩坐在一起,看到的景色是水泥間(視野變得「侷限」),此時,文尼幫傷重的超哥捲一根菸,訴說文尼對超哥的感激,也是導演對兩人友誼的肯定(文尼取代當年跟超哥一起坐在山頭看向城市的弟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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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只懂自己人打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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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捲煙》後段,台灣大哥跑來香港幫失蹤的菜甫報仇,這個轉折儘管來的突兀,但它還是有點意思。太保跟泰哥達成合作協議,他幫自己點了根菸,隔山觀虎鬥,冷眼看泰哥的手下與超哥打得你死我活,最後包括泰哥在內,傷的傷死的死,太保離去前說了句:「你們只懂自己人打自己人。」台灣人插不上手香港的事,而香港人要不欺壓弱勢的新住民,要不彼此算計,相互打壓,毫無「道義」(超哥在片中跟文尼提起「道義」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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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捲煙》想來是藉一個身份認同與階級對立與港人內鬥的故事,藏了些政治隱喻在裡頭吧。電影的映後座談上,有位觀眾提問太保那句台詞是在劇本創作之初就寫好,或是刻意呼應香港過去兩年的局勢?導演說他一開始就有想到這個台詞,但怕麻煩而決定刪除,直到有人問起這句台詞怎麼不見了?他才又想起自己當初寫劇本的初衷,因此在剪接時又把台詞又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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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喜歡導演的回答,其實每個人都是如此,有時候是怕得罪人、不想太尖銳,自我審查...但有時候一個轉念,會笑(或感慨)自己的膽怯,心一橫,又把自覺敏感的話語給加了進來(真實陳述自己的想法)。《手捲煙》保留了這段台詞,讓這部電影多了層涵義(對香港的期許),也多了分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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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喜歡林家棟在《手捲煙》的演出,他和文尼的情感變化、與校長的應對,以及跟文尼的弟弟的短暫互動,都能在有點陰鬱的角色中,散發出幽默與溫暖的氣質。

  • 俯瞰的相反詞 在 哈哈佛大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10-24 18: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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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正念 消融十分憂懼》......正念的真正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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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才開始看一部豪門後代爭產的劇,便收到以前的學生來信詢問同一議題。

    早年剛開始教他時,還是個渾身冒火的叛逆年輕人,每一次在班上分享的時候,主角都是他那位冥頑不靈的父親。
    一位數十年如一日地投入傳統工藝的師傅大家長、與對家族企業(品牌)有著新鮮展望的年輕長子,就在長與幼--故步自封與不切實際兩端逐漸磨合。

    感謝歲月的神妙點化,幾年後再度回來上課的長子,已經體會到「冥頑不靈」其實是保有傳統珍貴技藝的關鍵素質,長子收拾起曾經促使他闖蕩江湖的無名之火,回到家中,輔佐父親所製作出來的「器皿」成為「工藝品」,那些杯盤壺碗不只是工具,還有老師傅的固執與忠貞所賦予在其中的神靈氣韻。

    學生的父親過世了,臨終時交代他要平均分配家產給手足。眼下的情況是手足們急於要透過訴訟來趕緊賣掉父親的房產變現,只有長子想要保留父親辛苦一生的心血。

    學生在手足們各種施壓下很沮喪,堅守父親城池的他其實已經有放棄的念頭,曾想乾脆分得家產後搬離傷心地,但又覺得他會因此而內疚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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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決心中的不平靜,得先找出造成不平靜的內在源頭。
    所謂「內在源頭」指得是來自於自身內在的根本原因,而不是他人、或外境】,舉例而言,有人嗔罵於我而我受傷了,靠著反擊對方或者向旁人抱怨只能得到一時的快感,終究是無法拯救那個傷害的,真正究竟的療癒方法,要從「內觀」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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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內問自己,那個受傷的感覺是從自身內在的甚麼癥結點出現的?
    是「自尊」、「愛的匱乏」、還是「生存恐懼」呢?
    我怕自己失去甚麼呢?
    找出內心的恐懼點,那麼繼續保持那份向內照看自己的清醒,明白恐懼是由自身而起,那麼就會有起碼的安心,因為已知道【「真正的威脅並不是來自於別人,從現在起,只要先搞定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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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向內照看自己的清醒」就是所謂的「正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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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開始接觸佛法用語的時候,以為正念是指一些忠孝節義的正面價值觀,譬如慈悲呀菩提心呀等等心念,其實不然。
    保持那份清醒的覺知,就是在正念之中。相反的,只要不夠清醒(未能在正念中),人們便會因為各自業力所生的無明遮障而只能看到自己所執著的面向,那麼各種惡念與負面情緒便會成為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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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修行不論宗派都強調從「止」與「觀」來下功夫,就是希望培養出那個俯瞰者,那個可以保持清醒的覺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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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正念」並不是說要督促自己秉持正面價值觀來思考,它只是「惡念」的相對詞,而惡念只能存活在不清醒之中。
    而當我們能一步步地練習內觀,便能更長時間地保持在清醒的覺知狀態/正念狀態,到時候,你是一位鳥瞰者,甚至不用去「消融」憂懼便能讓它消失,因為你已不在憂懼能存活的國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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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來自《天界聖諭牌卡》第10號牌「起因」
    by 黃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