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民調告訴我們的事
－聲量說了算的政治現實】


平面媒體公布最新民調，
2020總統大選，
聲量最高的兩個政治人物，
是韓國瑜跟柯文哲，
蘋果的民調，
兩人分別是35.1%跟28.6%，
Ettoday民調，
柯文哲領先韓國瑜，
兩人分別是20.6%跟18.4%，


不管正的數、倒著數，
兩人都是最被看好的總統人選。


滑一滑臉書同溫層，
有人高興、有人崩潰。


高興的人，
認為這個結果，
表示舊政治走向歷史，
新政治即將來到；
崩潰的人，
認為專業政治已經被民眾輕忽，
網紅治國的年代即將來到。


朋友們，其實台灣只是跟世界接軌了。


大家最近如果關心國際新聞，
可以發現國際間一些，
當紅的政治新星，
不管川普、普丁、杜特蒂、
特色都是以狂妄的語言，
接地氣的行為，
打動選民的心。


菲律賓總統杜特蒂上任以來狂言不斷，
先要槍斃所有的毒販，
再說上帝是笨蛋，
最近代表作是，
自爆自己國中時期，
曾經猥褻過家中女傭。


不過縱使暴露出一堆弱點，
他的民調仍然居高不下，
民眾替他開脫“老爹只是愛開玩笑。”
“他以前是地方首長，比較不會拿捏分寸而已。“


有沒有覺得場景似曾相似？


從柯文哲說出”女生過30歲沒嫁掉是國安問題。“
“沒化妝上街嚇人”。
到韓國瑜說出”招商陪睡說。“
台灣民眾也覺得可愛勝過可惡。


從這些現象可以發現，
民眾對於政治人物的容忍度越來越大，
期待也有所改變。


以往的政治人物，都是社會菁英。
脫口而出都是理論與遠景。
老民主政治是這樣的：
民眾透過代議制度，
選出菁英帶領國家，
在完善的民主機制下，
國家穩定發展，
讓民眾過著更好的生活。


選錯人怎麼辦？
沒關係，
這就是民主最彈性的地方，
它有否定的能力。
選出了壞人，
下一次再選一個好人就好。


不過如果民眾已經認定，
不管怎麼選 結果都一樣呢？


按照歷史經驗法則，
當經濟陷入停滯，
民主就會破碎，
因為民眾不再相信，
代議制度可以帶給國家更美好的未來，
也不相信菁英階層，
能夠妥善領導國家。


現在全球正面臨這樣的狀況，
經濟衰退造成全球民主退潮，
包括幾個古老的民主國家，
民眾都開始反思，
現存的菁英階層，
是否真的是自己要的領袖？


與其接收”華麗但充滿謊言的政治語言，“
不如尋找一個
”更真實、更接地氣“的政治人物，
畢竟舊政治已經讓人失望，
反正沒有新意；不如全面改革。


而政治人物如何對應呢？
為了吸引民眾注意跟選票，
他們開始運用誇張的語言，
悖離事實但聳動的議題，
製造話題與聲量，
民粹主義因此強大，
陰謀論是民粹主義的中心思想，
民粹主義認為菁英綁架了民主，
所以必須把他們從謊言的高位中拉下來。


菁英跟政府真的都在說謊嗎？
其實不然，
這就是民粹主義的可怕之處
民眾只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事情，
尋求”想像中的真相“，勝過”真正的真相“


網紅型的政治人物真的不好嗎？
也未必。
優點：他們直接，真實。
但缺點：說出來的話，真假難辨。


民粹主義加上資訊爆炸的後果，
反而讓民眾更難以辨別真實性，
假新聞肆虐，進入了後真相政治時代，
民眾想要做出正確的評斷，
比以往更難、更需要求證，
甚至需要多重辯證。
所以說，在現代當一個有自覺的公民，
是困難的，
大家當然可以用最簡單的方式，
選一個最順眼、最直接、最接地氣的政治人物，
但”爽政治”真的對民主發展有幫助嗎？
只怕除了“爽”之外，
公民還得承擔“求證”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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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鐘瞭解Facebook新功能帶來的衝擊
#誰有權力影響政治輿論

🔶🔶🔶

#Facebook推連署功能

➡當各國在抱怨 Facebook 的政治影響力過大的同時，Facebook 勇敢的推出連署的新功能。根據 INSIDE 報導：

📰📰📰經過幾週的測試後，Facebook 即將在美國推出新功能「社區行動」（Community Actions），讓民眾能夠透過 Facebook 請地區的官員們和政府機構了解民眾的想法並進行變革，同時也有可能會增加這些政治家一定比例的壓力。
使用者能夠在他們的社區行動中添加標題、描述還有照片，並標記將被通知的相關政府機構和官員。目標是讓這個新功能擴散到固定的地區，讓這個地區的使用者點擊「支持」的按鈕；使用者可以在這裡發表評論、創建募捐活動、組織活動等等。Facebook 能夠顯示社區行動支持者的人數，但使用者只能看到自己的朋友或者是 Facebook 公眾人物或是一些公開的粉絲專頁。📰📰📰

➡這有點像現在 Facebook 的「活動」（event）頁。提議者可以創建提案，如「訂閱內容業者應免徵所得稅」，然後邀請朋友支持，還可以標籤政治人物，例如國稅局局長。

🔸🔸🔸

➡Facebook 此時推出這項新功能，很符合其無視輿論的風格。不過單純看功能倒是相當出色。在產品上，此一功能符合 Facebook 的特質。Facebook 是世界上最大的通訊錄，特別適合發起活動。而參與連署活動就跟參加社團一樣，有助於提高用戶互動。更多主題的互動也讓 Facebook 能更精確的理解用戶需求，提供更客製化的內容。

➡然而，用意良好仍可能帶來副作用。Facebook 的最重要問題都不是在功能設計，而是在於會放大人性。Facebook 既會放大人性的優點，也會放大缺點 — 但 Facebook 常常疏於提防後者。

🔸🔸🔸

➡比如說，我擔心的第1⃣個問題是增強同溫層效應。Facebook 規定只有支持連署提案的人才能在其中留言，因此肯定會有同溫層效應。而連署又比「社團」更具目的性，因此同溫層效應更強。極端的連署項目，如「支持虐童、酒駕、吸毒與走私豬肉者唯一死刑」可能會讓用戶變得更極端。

➡第2⃣個問題是資料將更集中於 Facebook。連署有一個「選民」（constitutent）功能。用戶可以申請「選民」勳章，代表有該提案選區的投票權，而不是外地來湊熱鬧閒聊的。但要真正執行這個功能，代表用戶必須告訴 Facebook 所處的行政區、年紀等。而 Facebook 當然也會掌握用戶的政黨傾向、意識形態。誰知道 Facebook 會不會把這些資訊換成利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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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很快的，連署網頁將夾雜政黨廣告？若中國政府下廣告，試圖影響台獨的連署書，我們找誰負責？
第三個問題是平台的文化輸出。設計反映價值觀，在這個新功能上尤為明顯。連署功能非常清晰地呈現了矽谷崇尚的「開放民主」（liberal democracy）價值觀：一群鄰里人士與其代議士共同決定該區域的未來。但這種思維不一定普世適用，如今卻潛移默化地出現在內容平台上。

➡➡➡回到台灣的角度。台灣才剛開始嘗試直接民主。許多人對上一次公投的作法與結果都不滿意。要調和代議制度與直接民主，本來就需要一段磨合過程。但現在 Facebook 等於加速了「公投」的頻率，讓政治人物每一天都得面對新的提案、新的政治壓力。會不會讓台灣的政治更反射動作、更激情、更短線？

➡從廣播、報紙、電視到 Facebook，每一代的內容平台都促成新的政治環境。只是這一次發動改變的平台來自矽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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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Madison’s The Federalist Papers No. 10 - Part 3

但這樣的目標要用什麼手段達成? 很明顯，只有兩途之一。其一是，去除多數派同時存在的共同熱情和利益; 其二是，如果多數派因為他們的人數和當地情況，有這樣共存的熱情和利益時，要使其失去共謀並執行壓迫少數的能力。我們清楚知道，如果衝動和機會，不幸地同時呈現，不管是道德還是宗教的動機，都不足以作為適當控制多數派的依靠。在不正義和個人的暴力中，我們看不到道德和宗教的力量，而且當我們越需要這些力量的時候，他們就越無能為力。

由此觀點，我們也許可以下結論，純粹的民主，我指的是一小群公民親自組織、管理政府形成的社會，無法根除派系的問題。群體的多數，在大部份的情況下，都會感到共同的熱情或利益; 而政府組織的形式，會造成多數派間彼此互相溝通和共謀; 最後，將沒有任何機制可以制衡犧牲少數或是壞人的誘惑。因此這樣的民主，都會變成暴力和爭執的戲碼，都會變得和個人安全及財產權不相容，而且通常都會短命，而轟轟烈烈地結束。採納這種政府形態的理論政治家，認為如果把人的政治權力弄到完美的平等，就會達到所有人的財產平等、意見一致、熱情均一。但他們是錯的。

我心目中的代議政府形式所建造的共和國，能開啟不一樣的視野，並提供我們一直在找尋的解法。讓我們一起檢視這樣的共和國和純粹民主的差異，然後我們就更能了解合眾國能產生的解決方法和其效果。

民主和共和有兩大不同點，第一是，共和的政府乃由全民選出的少數代表管理; 第二是，共和可以推到更大的公民數目，更大的領域。

第一個不同造成的效果，從一個方面來看，是籍由選出來的一群公民作為媒介，把公眾的觀點更加修正，更加擴大。而這群人的智慧，最能鑑察出舉國真正利益所在，而他們的愛國心和對正義之愛，也讓他們最不可能為了一時或是偏私的考量，而犧牲了公共利益。在這樣的規範下，由民眾選出來的代表為公眾利益的發聲，很可能比民眾本身為了同樣目的，集會產生的聲音，更能與公共利益共鳴。但另一方面，這樣的效果，很可能遭致逆轉。有派系血性、地域偏見、或是邪惡想法的人，很可能籍由誘惑、貪腐或是其它方法，先取得民眾認同當選為代表，再轉身背叛公眾利益。接下來的問題就是，是小的，亦或是大的共和政體，更能選出能守護公眾利益官箴的適當代表。兩個明顯的考量，清楚地決定了，共和國越大越好。

第一，不管共和國多小，民選代表的數目不能太少，才能避免少數陰謀團體把持問政的問題; 但不管共和國多大，代表的數目，也不能多到會有人多困惑的情況。因此，有鑑於這兩個代表數目和選民數目不成比例的例子，以及小共和國的代表之於選民的相對大比例，很清楚地，如果賢材也是依人口比例出產的話，那大共和國會有比較多的選擇，也比較可能選出賢材。

第二，在大共和國裡，每個代表都由相對較多的選民選出，這樣壞人就比較難成功運用選舉常見的邪惡方法競選而當選。而當選舉權更自由時，選民也比較會把焦點放在吸引人的優點，和最廣泛、最公認的美德上。

我們必須承認，和很多的情況一樣，有一個均值，不管太大或是太小都嫌不方便。如果選舉人的數目太大，那代表就會和選地的情況和小利益脫節。而如果數目弄得太小，民選代表又會太關注地方利益，而不適合了解並追求大的、全國性的目標。聯邦憲法的形式，正是在這方面的美滿結合。大的、整體性的公共利益，屬於聯邦立法管轄，而地域性的、特殊的公共利益，則屬於州立法管轄。

民主和共和的另外一點不同，在於共和政府比民主政府，更可以擴張到更大的公民人口和領域。也因為有這樣的情況，共和國裡派系的結合，在原則上，比民主中派系的結合來得不可怕。越小的社會，清楚分明的派系和利益結合，數目上也比較小，而清楚分明的派系和利益結合的數目越小，黨派內的多數就越容易產生; 而需要形成多數的人數越少，政治機構越小，他們就越容易共謀並執行壓迫少數的政策。把領域擴大，就會引進更多樣的黨派和利益團體，就越不容易有整體的多數，有一個共同的動機來侵犯其它公民的權利。就算有這樣的共同動機，個人也較難找到強勢所在，而與他人齊一行動。除了這些其它的阻滯外，當人們有不正義或是不名譽的目的的自覺時，溝通上，也常隨著人數增多，不信任增加，而造成困難。

因此，很清楚地，共和國比民主政體在控制派系的效果上的優勢，也顯現在合眾國對比於獨立各州之中。這樣的優勢，也會讓有見識、具美德的民意代表，超越地域偏見和不正義的陰謀嗎? 不可否認，合眾國的民意代表比較可能具有這樣必備的天生特質。這樣由多樣、大數目的黨派所帶來的安全優勢，能克服單一黨派在數目上壓倒並壓迫其它人嗎? 在同一程度上，合眾國裡黨派數目增加會增加更多的安全嗎? 這樣籍由更大的障礙，阻滯共謀和阻擋不正義和自私多數黨的心頭願望，所有的優勢也顯現在合眾國，而不是獨立各州之中嗎? 這裡，合眾國的規模，讓這樣的優勢更加明顯。

派系領袖的影響力可能會在他們的州裡，點燃一些火焰，但不可能把破壞力散佈到其它各州。某宗教派系也許會在聯邦國裡的某處退化成政治黨派，但散佈全國的不同宗派，應能組成全國性的代表，對抗這派系源頭。對許多事物的狂熱，如對紙幣、對揚棄借貸、對財產均分、或是對其它不妥、壞的方案，最多也只會在合眾國的一些角落發生作用，而不會影響到合眾國全體。同樣的道理，這樣的惡疾，也比較可能影響一些地區、郡縣，而不致傷害全州。

因此，在合眾國的範圍和合適的架構下，我們看到了用共和的方法，解決了常發生在共和政體的問題。而且，根據我們身為共和主義者所得到的愉稅和榮耀，我們更應熱切支持聯邦主義的特性，和珍惜其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