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人文地產景舉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雖然這篇人文地產景舉例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人文地產景舉例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人文地產景舉例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如果去北京藍色港灣的西西弗、「字裡行間」等書店逛,會有和傳統書店完全不同的體驗,它們不再像傳統印象中的「書店」。這些新書店不止賣書,還賣雜貨、咖啡,甚至簡餐。整個「書店」中,書的陳列面積最多占到六七成,但咖啡區幾乎成了標配:「書店」面積再小,經營者也一定會空出一角,裝上咖啡機,擺上幾張桌椅,然後就...

  • 人文地產景舉例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9-08-30 22: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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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去北京藍色港灣的西西弗、「字裡行間」等書店逛,會有和傳統書店完全不同的體驗,它們不再像傳統印象中的「書店」。這些新書店不止賣書,還賣雜貨、咖啡,甚至簡餐。整個「書店」中,書的陳列面積最多占到六七成,但咖啡區幾乎成了標配:「書店」面積再小,經營者也一定會空出一角,裝上咖啡機,擺上幾張桌椅,然後就像星巴克那樣開始營業了。
     
    書店究竟如何賺到錢 詳全文⋯⋯

    書店究竟要如何賺錢?
    本文約4100字,預計8分鐘閱讀完畢
     
    如果去北京藍色港灣的西西弗、「字裡行間」等書店逛,會有和傳統書店完全不同的體驗,它們不再像傳統印象中的「書店」。這些新書店不止賣書,還賣雜貨、咖啡,甚至簡餐。整個「書店」中,書的陳列面積最多占到六七成,但咖啡區幾乎成了標配:「書店」面積再小,經營者也一定會空出一角,裝上咖啡機,擺上幾張桌椅,然後就像星巴克那樣開始營業了。

    > 西西弗書店和字裡行間書店 <

     
    這些並不是最「誇張」的,倘若再逛到方所書店或中信書店,那種顛覆感可能會更強。前者成都太古里店4000平方米的空間裡只有30%至40%的區域在賣書,後者的門店則會售賣無人機和其他一些例如網際網路音頻、基因測序服務等虛擬商品。

     
    這些「不像書店」的書店的開店速度也是許多傳統書店望塵莫及的。經營了20多年,北京三聯韜奮書店總共只有3家店,而西西弗在過去兩年間不斷擴大連鎖規模。至於中信書店,它對外宣稱的擴張計劃是1000家。

     
    一夜之間,城市的購物中心、寫字樓、機場甚至郊區的奧特萊斯, 到處都是這種新書店。它們通常裝修別致, 有的建在海邊,有的配置了挑高10多米的閱讀廳,有的還提供小書房……重點是,除了賣書,它們還賣很多別的東西。

    > 多業態經營成為主流 <

     
    書店重新成為了可以賺錢的生意

     
    這派繁榮景象很難讓人相信,僅僅兩三年前,因為電商競爭和房租上漲,市場上還到處是書店關門的消息。當時,北京最大的書店第三極書局和深圳第二大單體書店深圳購書中心相繼停業。之後,上海的嚴搏飛賣掉了季風書園,它曾是上海的文化地標,在上海曾擁有8家門店。

     
    眼前的繁榮里,有一股特殊的推動力量,那就是商業地產公司。就在實體書店被電商碾壓的四五年間,購物中心這一實體店形態開始擴張。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每年都有幾十家新的購物中心開業。為了吸引人流,這些購物中心在招商時一度最愛餐飲業態,飽和之後,書店又成為它們招商名單上的貴賓。只要書店願意進駐,購物中心愿意減租金,給裝修補貼,甚至「什麼條件都可以談」。而在那些被書店品牌嫌棄的地方,比如不成熟商圈的新開商場或者寫字樓,商場甚至願意加盟一家書店親自運營,只要對方同意掛上書店的招牌。

     
    「多種業態互相配合能產生積極的化學反應。」香港太古地產一位不願具名的人士說。他所在公司旗下的太古匯開到哪裡,就會把方所或者PageOne書店帶到哪裡。
     
     
    在大悅城,這種追求業態多元性的做法被稱為「管理消費者的時間表」——人停留在商場裡的時間越長,意味著他們在商場裡消費的可能性越大。2015年,上海大悅城二期建成後,就把6樓步梯口的位置留給了西西弗書店。
     
     
    更重要的開店動力,當然還是來自「書店」 自身。
     
     
    在 2017年因租約到期關店之前,每個周末, 位於上海市福州路579號的大眾書局都座無虛席。890平方米的書店裡,書架和文具都靠邊排列,中間200平方米的地方是一片咖啡區。花30元買一杯咖啡,你就能坐在書店提供的沙發里,隨意翻看店裡的書。如有必要,店員甚至還會拆新書給你。

     
    從每天早上的第一撥客人算起,這片咖啡區能連續接待三四撥人,每日平均賣出200 杯咖啡,銷售額超過圖書。

     
    這種景象從2012年就開始了。那一年,大眾書局開始拉長經營時間,由只在白天經營改為24小時營業,並增加了咖啡區,後者直接拯救了這家飽受電商威脅的書店。「 圖書的毛利率平均只有30%,但咖啡至少翻一番。」上海大眾書局總經理助理朱兵說。
     
     
    沒錯,多元經營之後,書店重新成了能賺錢的生意。

     
    差不多時間,西西弗和今日閱讀分別在貴州和成都開始了自己的轉型——在原先經營的商品結構中加入咖啡、文創等多元業態。今日閱讀因此還改了個更有設計感的名字,把繁體的「設」字拆開,叫作「言幾又」, 以示自己在設計而非閱讀領域的志向。轉型之前,它們和三聯韜奮書店一樣是圖書零售的專營者。

     
    > 誠品模式:把實體書店帶向複合生活空間 <

     
    這種多元化在最初多是聯營模式,即把場地出租給在咖啡、文具領域有經驗的經營者。以大眾書局為例,它找來百新文具和晨光文具在店內開「 店中店」。試水成功之後,它們就向自營的方向發展了。2014年, 大眾書局從原先的合作方手中接過咖啡區的經營權,從Costa挖來咖啡師和店長,推出自有咖啡品牌「紙品咖啡」。
     
     
    除了咖啡和文創產品,簽售會、名人講座或者讀書會等線下活動也是多元型書店的常見策略。西西弗稱自己每年舉辦的活動達到上千場。


    當傳統書店忙著轉型的時候,很多業外人也看上了這門生意。比如服裝品牌「例外」 和投資公司北京建投,它們分別推出了方所(2011年)和建投書局(2014年)。前者是一家把圖書、服裝、咖啡和雜貨組織在一起的「複合型書店」, 後者挑出的業態是圖書、咖啡和文創。
     
     
    很難說是誰最先把其中一隻腳邁出圖書領域的,但所有這些新書店都承認受到過台灣誠品書店的啟發。

     
    幾乎每一個到台灣旅行的大陸遊客都會去逛誠品書店,拍照片在社交網絡上分享,並帶一些小禮品回來送人。在尚未進入大陸開店之前,誠品一直是大陸書店從業者的主要研究對象。

    以賣書起家的誠品,一步步在書店裡開起了服裝店、餐飲店、雜貨店——都是以出租鋪位的形式。另外,它也自己設計和生產文具、創意禮品,並把它們和圖書交叉陳列,而不是像傳統書店那樣文具和圖書單獨陳列在各自的銷售區域。

     
    「零售服務業從專賣走向複合式,大概是最近一二十年的演變。而所有零售業中,只有一個行業一直在堅持專業經營,那就是圖書業,不止中國,全世界都這樣。我就想, 這到底是專業的必要,還是自我的限制。」 誠品書店總經理李介修在蘇州誠品開業時說。他1998 年加入誠品,參與了誠品從一家書店向多元生意跨界的全過程。

     
    毛繼鴻顯然認同專營是一種自我限制。作為「例外服飾」的創始人,他於2011年推出書店品牌方所時,就賦予後者多種業態的兼營角色:既賣書,又賣例外的服裝,還有從其他獨立設計師那裡採購來的文創產品,曾在誠品書店任店長的廖美立也被找來當顧問。

     
    除了經營模式,誠品書店的陳列方式也是被模仿對象。「就像編輯寫文章一樣,把合適的書放在合適的位置,放在起承轉合的地方很重要。」方所文化處總監徐淑卿說。

     
    廖美立給出的陳列目標是「每本書之間沒有一句廢話」。以木心的作品為例,它既可以被放入中國當代作家的書架,也可以用一整個書架陳列,包括他的作品、他讀過的書、他喜歡的藝術家的書……一本書因此可能有多個適合擺放的地方,這與傳統書店刻板地把「魯迅作品集」固定陳列在一起的效果完全不同。

     
    建投書局也在學習誠品的陳列精髓。比如, 誠品書店所說的「書與非書之間」,建投書局也在研究「把什麼和什麼放在一起不衝突」,且能「相互促進」。

    在建投書局的上海門店裡,和茶器放在一起的不是花瓶,而是與茶相關的書。建投書局認為,對茶感興趣的人很可能會對茶相關的知識感興趣,看到好的器物也可能購買。這樣的聯通性就可以形成一個產品組合。

     
    在編輯思維的基礎上,建投書局進一步提出「產品思維」。在建投書店投資有限公司副總經理張權眼裡,除了靠牆的書架,每個平攤開的展台都是一個產品,當下正熱的人工智慧就在其中占據一個展台,除了擺放與人工智慧相關的書,展台上還有可出售的小機器人,並隨附一頁關於人工智慧的簡單介紹。

     
    這些「產品」會定期更換,下個月可能就是其他主題的「產品」。負責採購的選書人、文創開發者、陳列師以及門店直接面對顧客的店員,各職能部門因此要打通合作, 為同一個產品的組合和銷售結果負責。

     
    「陳列是給客人推薦產品的方式,如果你有好的推薦方式,客人的接受度會更高。不斷更換陳列,也能讓讀者感覺常來常新。」 張權說。他們最近準備嘗試的陳列方式, 是把所有的書以傳記人物串起,比如把張愛玲的傳記、她的作品、研究她的作品、和她相關的作品陳列在一起,其他每個傳記主角則是另一個王國,這樣可以幫每個讀者因對一個人感興趣而發現一大片關聯圖書。

    不過,北京三聯韜奮書店副總經理王玉認為,書品與內容選擇仍然是書店非常重要的事。和傳統書店相比,那些既賣書又賣百貨的「書店」可能很難再稱之為書店,它們更像是小型購物中心。王玉傾向於書店80%以上由圖書構成。目前三聯韜奮書店 95%的商品都是書,剩下的5%是文創產品。這個數字與西西弗、方所、建投書局在內的「新書店」完全不同—西西弗書店裡的圖書銷售面積有六七成,方所則把三成面積給了圖書。

     
    三聯韜奮書店的書品仍然以人文社科為主, 「韜奮書店有自己的選品堅持,不會迎合採進類似流行暢銷書。」王玉說,三聯也有新書、暢銷書展台,那是由書店經過篩選符合書店選聘要求的圖書品種,書籍陳列遵循三聯的傳統,王玉更願意把三聯韜奮書店看作一家「有著厚重、樸素、溫度、純粹情感的書店」。

     
    > 做書店也要懂得新市場的變化 <

     
    西西弗董事長金偉竹則認為,在這個時代做書店,除了要懂書、懂內容之外,也要懂新市場的變化。

     
    1993 年創立時,西西弗是一家人文社科類書店,但隨著實體經營店的租賃成本上升和電商興起,經歷過「差點死掉」的境況之後,它就決定不再糾結「書店應該是文化的還是商業的」問題。2007年轉型時,西西弗的目標變成了「追逐坪效」:只開500至800平方米的小店,書架與書架之間的擺放儘量緊湊,書的選擇不根據個人偏好, 而依照數據。

     
    改變定位之後,西西弗董事長金偉竹開始把圖書當成一般商品經營。他因此引入了其他零售領域的數字化管理,從多個維度給每本書都打上10多個屬性標籤,把客群和產品做數據化匹配,然後,根據門店所在的商圈客群、消費能力等判斷一本書值不值得被採購,適合放進哪家書店,需要跟什麼書擺放在一起……書的「進、銷、存、退」 都變得標準化。

     
    「行業內沒有可供效仿的對象,我們一早就把參照目光投向了泛零售領域和例如優衣庫、星巴克這樣的一流連鎖零售企業。」西西弗書店總經理助理曹晉銳說。

     
    現在,代替人運作書店的數控模型在西西弗多達19個,這套數字化管理方法「讓員工可以從繁複、不穩定的個人判斷中解脫出來」,使開店更高效。西西弗測算,按它的標準化模式操作,只要一家書店日均進店人數超過1000人,就能保證賺錢。

     
    這套數控模型導致的另一個結果,是深度偏專業的小眾圖書再也沒有出現在西西弗書店裡,而大眾暢銷圖書的品種慢慢占據主流。金偉竹把這種生意稱作「轉換」的生意—把基本不讀書的人轉換成讀書人, 所以它的店全部都選在大眾型購物中心裡, 那裡有大量人流,潛在消費者可能在附帶逛一下書店時買走一本書。因此西西弗還在書店的地板上設置了「傻瓜」線路圖,哪怕是第一次逛書店,也能迅速找著書。

     
    朝類似方向發展的還有大眾書局。「圖書業也有『二八原則』。」朱兵說。那些真正看書但不看暢銷書的人一定有,但畢竟是少數。與西西弗靠數據說話不同,他篩選「暢銷書」的方法更媒體化:看社交媒體的推薦。

     
    朱兵最近操作的一單暢銷書生意來自《未來簡史》。2016年春節之前,看到社交媒體上對這本書的討論熱度,大眾書局向中信出版社下單訂了800多本,每本68元, 不打折,春節期間全部賣光。有一些書店備貨不足,則只能等著出版社加印,二次銷售因此要等上至少一個月,但那時暢銷期早就過了。據大眾書局估算,一本暢銷書的最佳銷售周期只有一個月左右,然後是下一本暢銷書。比如《未來簡史》火了之後,緊接著就是因詩詞大會火起來的詩詞類圖書。

     
    這家書店裡最好的位置是為暢銷書保留的,門店廣播和海報還會循環播放有關這些暢銷書的信息。而那些進店就被塞到書架, 只露出書脊而非封面的書,如果一周沒有產生銷售,則只有一次放到展台上以封面示人的機會,若再不出單就會被退掉。總之,把有限的位置讓給暢銷書。

     
    在盈利的同時書店如何保留、提升品質和特色?

     
    從收益結構上看,包括大眾書局、西西弗、方所和建投書局在內的書店的確都在靠書之外的東西賺錢。即使在誠品模式里也是如此,圖書銷售只是這家公司收入的一部分。2010年時,為了更好地管理書和書以外的生意,誠品成立了獨立於誠品書店的「誠品生活」公司,專門管理文創、百貨、地產等圖書之外的業務。很長一段時間裡,誠品都靠誠品生活的生意獲得收入,彌補誠品書店帶來的虧損。

    但不同之處在於,誠品書店並沒有變成一家以賣暢銷書為主的書店。若按照每年每本書銷售1000本以上算暢銷來定義,這樣的書在台灣的誠品書店不到1%。在總量達25萬種的圖書里,超過90% 的書是其他書店定義中的滯銷書:每年銷售99 本以下,平均每家店一年賣兩本多,銷售額只占總量的30%。但這個圖書結構還是讓誠品書店在台灣實現了盈利。「把書種比較完整地呈現,長時間經營下來會有好的結果。當你的目的只有一個(賣暢銷書)的時候,就會面對電商的挑戰。」李介修說。

    另外,去一些「新書店」的體驗可能也沒那麼好。倘若坐進它們的咖啡區而沒點一杯咖啡,很可能會被店員以「我們這裡是消費區」而趕走。或者剛坐下來還沒坐穩,店員就站到面前催著點單了。停留的時間足夠久,還可能聽到他們相互抱怨那些坐在地上的「只看書不消費」的人,因為他們要因此整理更多被放亂的書。

    跨界後的書店生意,如何在盈利的同時,保留甚至提升書店的品質和特色?誠品值得借鑑的不止是多品類的收益模式,還有對空間氛圍的探索。

     
    「誠品的經營要點是空間。」李介修說。誠品書店一開始就表現出的跨界經營,並非因為前述「專業的必要還是自我的限制」的問題,它一開始想的其實是書與人的互動方式,是一種空間意識。

     
    1989 年在台灣開第一家店時,誠品就引入英國的瓷器、法國的畫作等商品,將它們跟圖書交叉擺放, 稱之為 「 生活風格」 (life style)類別。對於那些屋子裡塞滿書, 只有圖書、貨架和狹窄過道的傳統書店, 誠品認為它們「缺少活力和互動性」,而這兩點是一個有吸引力的空間需要具備的。

     
    再放大一點看,這種空間意識的起點與當時台灣社會中產階級的生活背景也有關。誠品創立的20世紀80年代末,台灣社會剛剛經歷了經濟高速發展,中產階級出現並有了一定的物質基礎,他們開始注重閒暇時間的處理方式。原先,這些年輕人大多宅在家裡,這時候他們對注入精神層面感受的公共空間有了需求。

     
    重視空間經營的誠品一誕生,年輕人就一擁而入,就像稍晚時他們集體湧入星巴克一樣。如果說這兩個品牌有什麼共同點, 那就是它們其實都在售賣空間或生活方式。

     
    「圖書有個特別的特質,就是它是有『多元內容』的商品,可以延伸出很多與生活相關的議題。」李介修說。在誠品塑造的空間中,所有延伸出來的生意都起自於書:誠品開的餐廳來自對飲食圖書的延伸,電影院和畫廊則延伸自戲劇、電影、繪畫等藝術書籍。而且不止向外延伸書里提到的商品,還延伸與書相關的活動—不管是簽書會還是表演活動—目的都是讓人不一定因為「要買書」才走進書店。

     
    如果書的內容不夠吸引人,就吸引不到對相應延伸商品感興趣的人—這個邏輯決定了誠品書店不會只陳列和銷售內容淺顯的暢銷書。進入蘇州開店前,李介修帶隊拜訪了大陸許多家出版社,把很多積壓在出版社倉庫里的書挖出來,放到誠品書店的書架上。到最終開業時,近1.5萬平方米的書店容納了15萬種圖書,與國內最大的書店西單圖書大廈相當—刨除後者的教輔類圖書的話。

     
    為了到不同的地方販賣「生活方式」,誠品奉行「連鎖不複製」原則,每開新店都以當地周邊社區和文化為出發點,開發適合當地的業態和商品結構,避免過於標準化經營帶來的雷同空間和無趣體驗。

     
    從書開始,誠品不斷延伸出新業務。它先後開了百貨公司、畫廊、酒窖,還有酒店。2015年年底在進入大陸市場後,它又進化了。位於蘇州的誠品除了近1.5萬平方米的書店和3萬平方米的百貨商場,還自帶兩棟可售住宅—誠品的意思是,倘若你是誠品的粉絲,或者想住在書店附近,還可以考慮一下它的房子。這時候,誠品已經完全變成一個品牌商而非零售商了。

     
    至於同樣被國內書店從業者當成「新書店」 並競相學習的日本蔦屋書店,更多時候,它是將複合店鋪打包在一起的「T-SITE」商業街區中的一個主體,或者在某個大型商業中心裡占據一席之地。蔦屋書店店內一般都有一間星巴克—現在看來,這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但它本身更看重的,是為顧客提供生活提案的能力。不同的蔦屋書店根據街區性質有不同的主題,東京銀座的店鋪與代官山店鋪的氣質就有明顯差別—前者顯然更願意滿足觀光客們對日本與東京的各種好奇心。

    在張權看來,正是這些「 新書店」的大膽嘗試,給書店業帶來了新的思維和經營管理方式。他舉例黑龍江衛視熱播的一檔名為《見字如面》的節目,節目通過名人閱讀和演繹一封信,還原當時的場景,以一封信來打開一段歷史。他認為,圍繞人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因為社會的主題就是人。而為好的內容付費正在成為現實,不止線上內容,各方面的內容都是。如有必要,建投書局也可能推出一檔線上節目,拍攝地點就是它的書店。

    至於靠什麼賺錢,「如果我們已經清楚知道答案是什麼,那隻要有好的團隊和執行力把它變成現實就好了。但其實沒有一個標準答案, 大家都在探索。不一定是誠品模式, 也不一定是蔦屋模式。」他說。

    大眾書局打算將來如果紙品咖啡有一定名氣了,就讓它獨立開店,附帶賣書。三聯韜奮書店也決定轉型,翻新它的書店, 在門店中增加文創產品,並把6 年前出租給雕刻時光的店面收回來。

     
    已經把跨界模式標準化了的西西弗當然不會放慢它的擴張腳步。「星巴克每十八小時開一家店,優衣庫那麼大店面一年大概開上百家新店。西西弗的速度根本不叫速度。」 曹晉銳說。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商業地產對書店持續青睞的基礎上——畢竟,餐廳曾經也是它們的新寵。
     

     
    *本文節選自《下一代書店》
    文 / 吳洋洋、張瑩、葉雨晨 來源:每日頭條
    原題:實體書店復興了,但它們也許已經不能再稱之為書店
    原文網址:https://kknews.cc/news/n9al9b8.html 
    圖片:言几又廈門萬象城旗艦店

  • 人文地產景舉例 在 出版魯蛇碎碎念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19-06-11 13:4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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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湯姆大大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

    前幾天去逛了一下和平青鳥,其實我覺得這樣的建案展示間並沒有不好,原本很想說:這是個100分的行銷,只是以「書店」二字來說,我不覺得它是個及格的書店;但我今天覺得,這句話其實可以反過來說,它或許是個不及格的書店,卻是個100分的行銷。

    這兩句話,就看想先說哪一句話而已,哪句話擺後面就影響了整篇文章的處理結構。但其實我想談的比重是差不多的,這兩件事情沒有好或壞,它就是一體的兩面。

    前陣子(上個月)因為經歷幾場活動的關係,特別有機會跟書店從業者接觸,也啟發我對「書店」這個空間有不一樣的想法。當書店變成一種商業授權的機制,可以成為建案宣傳行銷的一部份、同時是一種新的商業模式,Why Not?書店展現了它身為一種空間的價值,這是超乎以往的模式啊各位,這是早期傳統的書店所做不到的事情,但現在它可以是一種價值的呈現了,即便它只能存活短短6個月,就算是讓一般民眾為了打卡、探奇的心態而來,有何不可?有些人以前可能甚至不太逛書店的,你建立了一個讓他們願意走進來的機會,它確實就是創造了一個可能性。

    只是,當天我逛完整棟書店後,產生另一面的想法是:

    1. 一般書店內的陳列,都會有基本數量、平台展售,和平青鳥現場的書,以單一品項來說皆僅有一本,某種程度上比較像是圖書館,反而不像是書店。很顯然這裡的書是為了展示而存在,並非為了銷售。(我想這部份大家都知道)

    2. 這導致的狀況會是——由於讀者大部份只翻讀、不購買,此種快閃店的型式,是否會造成大量退書?這對出版社的影響較小(因為單一品項只進一本,所以就算毀損,影響也不大,當做行銷展售成本是非常便宜),反而是中間涉及經銷的單位是否會有影響?倘若是依照一般寄售型式,今天只有一家快閃店可能還好,以後不小心有更多快閃店出來,大量購書後又大量退書(而且一定有部份書毀損),經銷商可能都會擔心以後到底還要不要合作了;如果接受買斷/部份型式,應該是比較有利於後續合作下去的機會(吧)。

    3. 再者是選書。上次去參加複雜生活節,有幸聽到新手書店鄭大哥談書店怎麼選書。他說到不管是獨立書店、還是連鎖書店,最基本的事情其實還是在於選書,也就是你有沒有辦法為平常會來這家書店的人,提供他們會需要、也會喜歡的類型。我以前雖然隱約知道這個道理,不過當天被點醒以後才又再次認真去思考這個問題:有些書店主打商業書、有些書店就是人文社科、有些書店專攻文學甚至詩集類型......簡單來說,每間書店在這個年代也都是要經營自己的「社群」。那麼,快閃書店能經營/帶動怎麼樣的社群?這些社群即便在快閃書店A結束後,能帶動到快閃書店B嗎?而這些快閃書店與在地的社區、居民的關連性深嗎?這些都還不涉及閱讀風氣啊購買啊,單純勾起連結性就好,快閃店能串起這樣的社群嗎?

    但上述這些以目前情況來說,或許都是多慮了,目前可能可以確定書店搭配建商的展售中心是一種可行的商業模式(只是得利者目前暫時未必有辦法擴及產業整體),而未來能產生什麼樣的變革,或許就再期待看看了。

    #對很多事情我常常也沒什麼答案
    #謹此為記

    一間書店的可能性
     
    今日李志銘兄在鳴人堂發了篇書店觀察〈書店,作為「炒作房地產」的新寵?〉,我很喜歡這篇文章,無論是其批判的力度或論述的主軸,僅對於牽涉具體人物的部分 與大辣程度的標題有所保留。閱讀之後,我在臉書上也給出三個問題,這是轉貼這篇文章之前,我自己的功課: 
     
    一、從書業角度看,美學型書店/地產式書店是否有益於整體。快閃型書店(於經銷與金流模式會是更大挑戰)是否可能做到有益於整體。二、一家書店的外部價值如何被彰顯。若只能透過地產機制被彰顯、乃至變現,那無可避免會成為景觀統治的一環。更進一步談,我們是否可能奪回這定價(定義一間書店的價值)的權力。三、更老的問題是,參與上述地產機制的知識菁英,是否就失去能動性。這問題的對象不只是志銘兄所針砭的,還包括最菁英、參與這機制最久的台灣建築師們。   
     
    從拙作《文學理論倒讀》乃至於日後關於書業的一系列文字,不難找到我與城鄉所出身的志銘兄共鳴所在。以我自己的文字來敘說,建築業者主導的營建模式改造臺灣住宅形式半世紀。資本最大限度榨取勞動生產剩餘,而我們即便苦熬一生,也買不了其中一處粗糙滲漏但有著金碧輝煌名號的居所。那每一個現代性的當下,我們先是遺忘了自己的空間,而後炒房資本與政治權力合作下的都市規畫,則毀滅了每一處地方。今日,在與書業有關的地景思考中,泡沫般堆疊的地租成本,直接扼殺了街角書店(或說一樓書店)的可能;而無論是社會整體再投資的停滯(資金集中於所謂的資產股上)或是人民的困窮與幾無閒暇,都使文化相關產業成為得勒緊褲帶、燃燒理想的現實。
     
    我不會走進作為建案樣品屋的和平青鳥,就跟我不會買房、無法定居、這輩子跟有室內設計的生活空間絕緣一樣簡單。青鳥的建築師選書人們,應該也不會選到我的書。但以下的我,還是要給出幾點不同的思考,甚至說是為青鳥的存在辯護了。
     
    一、書業本位的思考:
    志銘兄所指的美學型書店/地產式書店是否有益於書業整體?我想答案是肯定的,只要書被展陳、只要書被銷售,它都有益於書業,而它也會直接反映在總出貨數字上,成為友善書業合作社足以運營、不可缺的百分之一。再怎麼不濟,它都不會是那種把書當裝飾壁紙的無內容貧乏場所,而所有跟書有關的事,也正一場一場在裡頭發生,甚至爆滿。
     
    之前我擔心的,較是書店的時效問題,如果已知六個月即撤店,那麼期初進貨的百萬圖書,很可能就會有相當大的比例期末被退回,而屆時我們這對獨立書店友善的圖書供給方式、使任何一家城鄉書店可以成立的友善供給方式,倒過來可能會變成合作社整體物流作業上的龐大赤字。我不知道友善書業或與和平青鳥直往的出版社,在供應上有沒有採取怎麼樣的特別措施(比如部分買斷或由短期書店負擔因此增加的管銷成本),但從目前的銷售狀況來看,無論有沒有採取其他風險分攤措施(我信任合作社伙伴會思考得比我周詳),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這間短暫的書店正以相當大的能量推動新書流動,簡言之,賣掉很多的書。
       
    二、關於書店的外部價值:
    對書業有利,仍不足以構成對這家短期書店的堅實辯護。
     
    一路走來我們相信的,書店之於台灣的存在,有著無法估量的外部價值;相對於那些不斷將成本外部化的大資本大企業而言,這是我們想守護書店存在的最重要理由。我的第二個思考點是,志銘文中提到的建商們,其實是看見這書店的外部價值的。只是在企業經營的路徑上,它們所見所為仍會是為這地產的泡沫堆疊服務,最終仍會複製那豪宅的高牆與牢不可破的房地產階級社會。
     
    一個類似圖書定價制之於出版端的思考,針對這資本的路徑,書店能否提出解方,讓自己成為自身的定價權力者,走出不同的發展道路。
     
    過去幾年的范特喜微創文化是我一直關注的。他們是一群建築人,廣義來說也是建商,但他們的操作方式遠為不同。范特喜先以資金介入一處老社區,保存街區的完整,然後主動尋找或以較低租金吸引特色商店群的進駐,乃至於扶持一家很珍貴的鐵皮屋書店。傳統的營建資本當然也想介入,周邊的房價都不知道炒過幾輪了,但我總是這麼解讀此刻台中向上市仔(這是我高中蹺課在此鬼混時對它的稱呼)一隅的地景,是范特喜乃至於新手書店的存在,保護一個老社區不被營建資本購入、圈養、推平。
      
    而在我現在每天鬼混的台北赤峰街一帶,也有些有趣的發展,書店以及特色商店群的存在,活絡了一處已沒落的舊日汽修聚落,其中也有建商資本的作用在,只是這些不同的力量有的是持有、維繫這片日治晚期建築的連棟街屋,但也有的是想使其縉紳化、地產化,未來如何此刻猶未可知。如果你也看見此間浮光書店的價值,同時,其他房東們也看到了,只是我們的量尺不同,一邊是租金、一邊只想有個地方閱讀與書寫。另一個我今年驚訝的例子是苑裡掀冊店,書店空間繼承舊日工廠,書店裡的人物本身就是在地社會運動的凝聚核,而更多在地本來就存在的文化群體、環境群體因為這凝聚核而更加茁壯,她們打造了那我本來想像不到的海線小鎮景觀,包括返鄉青年在那街角開的豆花店。(本來還有個很棒的書店惦惦是我一定會舉例的,警察眷舍保存與社區長照跟書店同時發生,但它已經消失了。)
     
    我們守護書店,因為裡面的每一家書店都可能長出完全不同的樣子,即便是一家建商開設的書店,也都有這可能性存在。今日的我們或許或會對吳董事長要將誠品打造成連鎖的獨立書店不以為然,但無人會否認,舊日誠建與吳清友先生對於台灣出版的貢獻。(我尺度很寬的,大福先生也是我認為的有貢獻之人,雖然在定價制的推動上他跟我在不同的立場上,而且我愈發覺得他開著書店是為了說話與撩妹。)
     
    我不知道和平青鳥的建案是什麼名字,日後會變成怎樣的建築,基地被抹平前曾有怎樣的紋理,但只要是一家書店,就有一個烏托邦的可能,那怕是最微弱的可能。它的意義還在發展中,最後可能很符合「炒作房地產的新寵」這一指稱,可是只要有閱讀的發生,只要有任何一位讀者在此遇見比如《反造城市》、《權力地景》或《偉大城市的誕生與衰亡》這樣的書,它就不會是上述大辣標題所能完全定義的。 
     
    三、關於知識菁英的角色:
    志銘兄有一段針貶的對象是,「參與響應、共同為這場品牌背書的一眾代言人」。但無論是名人效應、媒體宣傳乃至於展陳設計(文中批判為已成審美疲勞的展陳),這其實一直是出版與書業的重要技術。我這麼想像,當代的書店或出版先是一種氛圍(也是一種泡泡),走進之後才是光,翻開之後才可能抵達家園。代言本身並沒有問題,問題在於參與者是否意識到背後的資本結構與地產機制,他如何反身自處。
       
    志銘兄所指的蔦屋書店、文心藝所、和平青鳥,是與建商不同程度的合作案例,但這程度之別也同樣可以讓我們來衡量,其他文化場域裡的營建資本關連。我指的是,林榮三文學獎的得獎作品們,或者忠泰美術館展陳的藝術,它們是否也適用同樣的標準來批判呢。這麼討論不是要拉更多文化標的或文化人下水,而是提醒,我們衡量一個人的,應是他的作品、他的行為、他的影響,而不是只有他與資本的距離。有年跟移民工運動走得較近,總想著這家房仲公司或那家電子大廠的環境與人權記錄,真的沒問題嗎?好險找資金的事都是張正負責,其他難事有其他伙伴負責,我只要負責亂想與傲嬌就行了。(多傲嬌呢,比如說成事第二日立刻發文退出和碩群組。)而說到底,在「土地價值非因施以勞力資本而增加者,應由國家徵收土地增值稅,歸人民共享之」這條憲法空文被真正實現之前,如果有家建商願意在城鄉地帶投資一家書店,或有一位名人能連結到營建資本投資於書業整體,我都會是支持的。
     
    早期職業之故,我關注的(或者說又愛又恨的~)的知識菁英是另外一群,他們是在這建商營建環境中最頂尖的一批建築人們。愛的是在如此大環境中他們猶有創造性的突破,或者在教學領域上建樹無數,恨的是絕大多數的他們,都無法拒絕這資本結構與地產制度,他們所教育出來的,仍然得一批批成為建商美學的圖章。二零一三年那本書裡有一段是寫給他們的:   
     
    ❝再說一次,建築已死,是資本決定了地景。當建築人對平價或銀髮住宅等議題已失去了聲音,當農地開發可以被包裝成國際競圖的學界盛事,當大師作品在街道裡再現出階級區隔的高牆,我們這都市裡豪宅的貧乏,我們這郊野間農舍的虛假,我們無動於衷的沉默,就會是臺灣建築的實相所在。這是我認為建築人該揭露的真實,這就是我們該以美學來否定的體制。❞
     
    很長一段時間,建築師是台灣最具有文化資本的群體,許多的著作出版也值得追逐,文心藝所的選書人中,就有許多我熟悉的建築人物。看到他們,我一方面不免會想笑,你們還真是喜歡評圖這位子啊,連書也要像擺模型一樣菁英評選一番;但另一方面,我其實更願意正面期待他們,如同期待每一家書店的可能性。下來玩吧,不要只居於資本圍塑的光鮮廟堂,歡迎你們的參與,到每一個社區每一處在地,你們可以設計的、可以營造的、可以調度資金來實現的,是人與書的空間、是有機的建築、是地方的再創造、是與過去及未來的生命連結。可以的。
     
    不要是建商的書店,也不要只是建築的書店,就來建築書店,就來建築一間書店,實踐所有的可能吧。
     
      
    #我不是在浮光工作而是在浮光裡工作
    #這篇開權限吧,湯姆致書業的伙伴
    #感謝友善書業供給合作社的每一位

  • 人文地產景舉例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8-09-10 21: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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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也在意文化資產保存】
    文/洪正 Âng Chèng
     
    #前情提要
     
    今天,朋友傳來大胖豬油拌麵正被拆除的相片,我就馬上到現場,也發現和原本大家所擔心的「整片街屋」拆除不同,是僅拆除三角窗二樓的部分。
     
    原本現場的氣氛還算平和,但後來文化局的人員到場後,和屋主、施作廠商說完後,氣氛就趨於緊張,T台的記者也在旁拍攝。
     
    我了解文化資產保存的立場及居民、屋主的疑慮,因此現場盡量扮演居中協調者,不斷和居民及記者說明「暫定古蹟」是什麼,以及為什麼會這樣子處理。希望能盡量降低大家緊張的情緒,讓事情可以好好進行。
     
    我離去後,T台記者還打電話給我詢問細節,我也幫忙聯繫 打狗文史再興會社 與 地下高雄:覆鼎金掃墓團,希望能讓文史保存的觀點趁此機會傳播。
     
    但是,很不幸地,許多人看到報導後,依然覺得文化局列「暫定古蹟」是刁難居民、政府吃飽太閒。甚至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也冠到文化局/文史工作者的頭上。
     
    ✦ 什麼是暫定古蹟?
     
    暫定古蹟是在緊急情況下為「具有文化資產價值之建造物」爭取更多時間的制度,讓建造物的未來能夠有更多不同的討論空間。例如 2015 年時,隔一條街的「慶雲藥行」原址所在的百年紅磚街屋,也是因即將被拆除而被指定為暫定古蹟。
     
    列為暫定古蹟後就會啟動審議程序,審議期間內「視同古蹟」,等於時暫時凍結起來,由所有人、使用人或管理人管理維護,暫定古蹟的時間最長可以時間為一年。
     
    ✦ 文化資產保存常見的衝突與疑問?
     
    #文資保存等於無利可圖?
     
    當然不是!
     
    對於鹽埕的再生,我已提出設立公有代管出租法人,鼓勵青年進駐發展創意產業,透過地、產、人的活化,結合適當場域與商業/行政模式,讓年輕團隊可負擔場租的成本,獲得發展機會,讓高雄舊城區能夠吸引青年回流。或者協助原本經營者獲得專業協助,在設計、行銷上有所突破,讓傳統手藝與記憶能傳承並獲得新生...(可參見中川政七商店等案例)。這樣的發展,本身就是兼具文化與經濟下的作法。

    舉例而言,今年五月,高雄市觀光局已正式公告高雄市「具人文或歷史風貌區之相關區域」可以申請設立民宿。而這個區域,正好就是此案所在鹽埕、以及哈瑪星與旗津全區。這個區域迷人之處,難道不在於其魅力來自新與舊的結合嗎?
     
    從歷史建物本身保存,到再利用,甚至是區域整合,以永續經營的精神,賦予新的意義,從而讓城市具有歷史感,讓文化資產與市民共存共榮。這樣的願景,我相信沒有人會反對。
      
    #此案有沒有不同的可能性?
     
    我認為,高市府可以提供更多協助,例如成立文資基金,培養專業人才與老工匠,由相關單位輔導屋主提出維護申請與補助,並由建材銀行做後勤支援。這樣一來,如果時間再往回推幾個月,在颱風季尚未來臨前,早就可以先進行建物結構的維護及補強,讓老屋重現風華。
     
    畢竟,以保障住戶、鄰近民眾的生命安全為前提,能夠解決的方法絕對不是只有一種,在蟲蛀損毀沒那麼嚴重前,提前按步驟、按構件解體並編號保存,供日後重組換上相同的建材。
     
    這樣子的做法,或許「短期內的成本」看似會比怪手拆除高上許多,但拆除掉的文化資產,卻是無法度量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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