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七夜志貴台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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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夜志貴台詞 在 陳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1-01-15 19: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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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敵勸退師》第二集

    機場向來是個悲喜交集的地方,旅行的人懷揣著興奮心情,送別的人卻掩不住淚眼愁眉。Zoe和陳文進此刻卻各懷心事,在航空公司櫃位前辦理登機。

    空姐向他們遞上機票,展露標準卻不帶感情的笑臉道:「這是先生小姐到東京的商務客位機票,祝兩位旅途愉快。」

    「怎麼要買商務艙?花一倍價錢又不是比經濟艙飛得快,你就是愛亂花錢!」Zoe一聽就發起牢騷。

    陳文進厭煩地說:「現在又不是十年前,這些錢我花得起!況且我想讓你坐得舒服點又得罪你了嗎?」

    木村透過Zoe佩戴著的微型通話儀器監察著兩人的動靜,他對身旁的Charlotte苦笑道:「果然呀,只靠Client片面之詞,是不會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的。」

    「一旦感情出了問題,人人都認為是對方的責任,這些例子你還見得少嗎?」

    木村不置可否,只透過通話機對Zoe說:「由現在開始,他要怎樣花錢是他的事,你盡量不要干涉,知道嗎?」

    Zoe一時忘了不必回應木村,竟說漏了嘴:「Sorry……我知道了……」

    人們總是輕易就能對陌生人道歉,但對親近的人,卻少了體諒,多了無謂的自尊。

    只是沒料到錯有錯著,陳文進以為Zoe向他道歉,怒氣也減了大半:「知道就好。我要先去租Wi-Fi蛋,你在這裡等我吧。」

    木村馬上指揮道:「Zoe!阻止他,記得我如何教你嗎?」

    「不要去。」Zoe拉著陳文進的手肘。

    陳文進不耐煩地說:「又怎麼回事?」

    「因為東京是我們畢業旅行的回憶,我希望我們可以像當時那樣,沒有電話騷擾,沒有其他人存在,只有我和你。」

    陳文進開始察覺Zoe有點異樣,可是腦袋不靈光的他還未搞清楚狀況,Zoe已經把木村為她度身訂造的台詞唸出:「說好了這次是最後一次旅行,以後我也不會管你了……」

    陳文進聽罷心軟起來,他點頭答應,把電話隨意收進褲袋。

    進入禁區前,Zoe到女廁把身上藏著的通話儀器歸還給Charlotte,她六神無主地說:「沒有了這些東西,我要怎樣跟你們聯絡?沒有你們不行啊──」

    Charlotte冷冷地打斷她:「不用擔心,我和木村會隨你們到東京,剛剛買的機票已經劃位在你們附近的位置。」

    「即是商務客位?該不會要我付的吧?」

    「合約訂明了,所有在勸退過程中衍生的費用都一律由你支付。」

    Zoe面有難色:「那……你們是不成功不收費的,對不對?」

    「對,但你問問自己,你是希望省下這些錢,還是想他回到你身邊。」Charlotte不帶感情起伏地說。

    Zoe想也沒想就回答:「只要他回來就好!」

    Charlotte從手袋中亮出陳文進的手機對她說:「我剛才趁他不為意時拿走了他的手機,這樣就能暫時切斷他跟那個女人的聯絡了,接下來,就得看你的表現。」

    另一邊廂,新入職的歐陽穎獲派另一項任務,她奉命來到一幢位於太子的新落成私人住宅,那是陳文進金屋藏嬌的地方。

    一輛寶石藍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停在她面前,車上走下來一個氣度爽朗,身型高挑的年輕男生。他身後還停了一架大貨車,幾個彪形大漢陸續下車。

    「Hi!木村應該跟你介紹過了吧?我叫樂少,之前去了一趟東京,所以一直沒有機會跟你見面。」樂少自顧自地說:「來吧,我們上去了。」

    歐陽穎摸不著頭腦:「上去?你不是打算直接闖進思思家裡揍她吧?」

    「當然不是了,你以為這些大隻佬是黑道嗎?」樂少說:「你有見過黑社會有卡片的嗎?」

    歐陽穎接過樂少遞來的卡片,上面印著六個大字--樂氏搬運公司。

    ***

    香港距離東京2882公里,但Zoe和陳文進之間的距離,卻難以量化計算。

    四小時零十分鐘的飛行時間,陳文進都只顧看電影,鮮少和Zoe交談。下了飛機之後,兩人逕直來到下榻的酒店,木村和Charlotte也租住了和他們相鄰的房間,以便觀察和獻計。

    陳文進一放下行李就嚷道:「我餓了,出去找點吃的。」

    Zoe馬上抓緊機會道:「我就知道剛才的飛機餐不合你胃口,不如我們去找程老闆?」

    東京的地下鐵在繁忙時間可謂人滿為患,他們才走進車廂,後面的人就已經接著湧上來了,當然,人群中包括用身子在推波助瀾的Charlotte和木村。

    矮小的Zoe被推擠得步履不穩,陳文進一把摟住她的肩頭,任由人潮洶湧,Zoe只安心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兩人都忘了有多久不曾這樣好好擁抱了。說到鐵路擠迫的程度,香港比東京大概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人們似乎只有遠離了日復日的麻木生活,才會停下腳步,重新溫習過去的美好。

    「記不記得那年我們曾經逛過一間賣筷子的專門店?」Zoe在陳文進的懷裡小聲問道。

    「記得,那老闆不懂說英語,我們又不懂說日文,但他還是不停地給我們介紹,正宗雞同鴨講!」

    「我還記得每一雙筷子都有類似出世紙的東西,說明用了甚麼物料、製造的工序、職人的簡介,專業到不得了。」Zoe說:「可惜呀,一雙人手燒製的筷子對學生時代的我們來說,真的太貴了。」

    陳文進認同:「打攪了那麼久也沒有買下來,走出店時多沒面子!那時候我就想,總有一天,我要走進任何店也不用再看價錢!」

    Zoe抬頭對他說:「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買一雙留念?」

    兩人按照記憶的軌跡,去到當年筷子店的所在地,沒想到已經滄海桑田。

    陳文進煩躁地說:「真是的!以前因為窮所以買不起,現在就算口袋有錢,也沒機會花了!」

    原本木村要求她和陳文進來買筷子時,Zoe心裡還是有點捨不得花這筆錢,可是她此刻怔怔地看著已經變成遊客熱點的舊址,熙熙攘攘的人潮,也不知道有誰會記得,這裡曾經有一家專心致志地賣一種貨品的老店。

    Zoe喃喃地道:「是不是所有東西都有完結的一天?」

    陳文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主動拉著Zoe的手說:「走,我們去吃你喜歡的!」

    ***

    搬運工人故意勞師動眾地把傢俬電器搬到思思斜對面的單位,終於引得賦閒在家的思思打開門縫來張望。

    歐陽穎一見思思探出頭來就對她說:「我今天剛搬來你對面的單位,可能有點嘈吵,不好意思。」

    思思客套地搖手表示:「沒關係──」

    樂少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思思的說話,他急急走到一旁接聽,思思饒有興味地打量他。

    「我有事要先走了,你需要甚麼就儘管告訴我,要買甚麼就用我的卡。」樂少從名牌錢包取出一張附屬卡,交到歐陽穎手上,又吻了她的額,然後才和思思道別離去。

    思思問:「咦,你們不是一起住的嗎?」

    「一言難盡,有機會再告訴你。」歐陽穎說:「你也是一個人住嗎?我對這區不是很熟悉,介不介意改天有時間一起逛逛?」

    思思興致勃勃地說:「改天還不如今天吧,反正我閒得發慌!」

    ***

    陳文進和Zoe拐了不知多少條巷弄後,終於找到當年那間匿藏在橫街的拉麵店。費那麼大的勁要找回的,不止是記憶中的味道,真正令他們念念不忘的,是程老闆和老闆娘Yumi。

    程老闆是香港人,在日本留學時到店裡打工賺生活費,喜歡上拉麵店老闆的女兒Yumi。本來拉麵店老闆十分反對他們交往,因為老闆認定這年輕人只是個過客,待他畢業後必定會離開日本,留下女兒守住一段過去式的霧水情緣。

    可是年輕的程老闆用行動證明了他的真心,本來只是來應徵兼職的他,堅持每天下課後也騎著自行車趕來打工,一星期七天,每晚工作至麵店打烊後,還留下來幫忙清潔,直至把每一個角落都擦亮,直到最後一張椅子也倒放在桌上,他才拉下鐵閘,騎著他那輛殘舊的自行車離開。

    然而真正打動拉麵店老闆的,還是另一回事。

    店裡的拉麵就只有味噌叉燒一款,因為老闆認為,要真正做好一件事,應當要花一輩子的時間去鑽研,貪多務得,只不過是無所用心。對技藝如此,對感情亦如是。

    程老闆整個大學生涯都在這家拉麵店裡打雜,畢業後才終於得到進廚房的資格,可是別說叉燒了,老闆既不讓他碰湯頭也不讓他下麵,就只吩咐他負責拉麵裡那顆充當配料的溏心蛋。

    但是不論程老闆嘗試了多少遍,老闆不是嫌他煮得太熟就是太嫩。整整半年,程老闆煮的溏心蛋不下數千,但沒有一次被端上客人的檯面。連Yumi也抱怨老爸是故意刁難,但程老闆不吭一聲,依然每天埋首在廚房裡面。

    直至八月的一個夏夜,老闆又嚐了一口程老闆煮的溏心蛋後,他放下筷子,默默地在店裡的黑板菜單上寫上幾個剛勁的大字,中文的意思是:

    是日推薦:溏心蛋

    翌年秋天,程老闆和Yumi結婚,而陳文進和Zoe在店裡聽程老闆說這段往事時,程老闆繼承了拉麵店,Yumi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

    「いらっしゃい(歡迎光臨!)」程老闆聽見門上的風鈴聲便招呼道:「咦,是你們啊?」

    Zoe有點喜出望外:「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

    程老闆笑說:「當然記得了,我這家店這麼偏僻,裝潢也舊,基本上是沒有遊客會來的。」

    陳文進油腔滑調地說:「那是他們走寶了!」

    程老闆靦腆笑笑,縱然歲月在他眼角鑿了痕跡,但他還是當年那個專注磨練一種技藝的謙謙君子。

    「對了,Yumi呢?」Zoe在店內張望。

    程老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她不在了……第三個孩子出生後,她的身體一直復原不起來,是去年冬天的事……」

    Zoe想不到木村替她安排的,是一個又一個關於失去的行程。她很想說點甚麼來安慰程老闆,可是在一個鰥夫面前,也許讓他自言自語地訴說往事,更勝過任何安慰的話語。

    「我還未曾給她過上好日子呢……明明說好待孩子都長大了,我要帶她到香港,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連向來口沒遮攔的陳文進也搭不上話,只能靜靜地讓程老闆回憶舊事。

    「對不起,我太失禮了,你們是來吃麵的,我這就去煮。」程老闆抹掉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眼淚,手勢純熟地為他們煮好兩碗熱氣騰騰的叉燒拉麵。

    「能夠看見你們一起回來真好,Yumi在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兩人只管低頭吃那切成兩半的溏心蛋,味道還是一樣,可是在廚房裡的身影,只剩下一個人了。

    原來能夠共苦的人,卻未必有幸同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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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夜志貴台詞 在 一本好小說的誕生(拿起筆就能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10-03 23: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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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洲日報專欄鏤空與浮雕
    #儂好胡歌

    胡歌安靜下來的時候,是真的安靜。像什麼呢?像最深的嚴冬,夜裡靜靜落下來的雪。聽過和他同組拍戲的演員形容,胡歌一走出鏡頭,整個人就「嘚」的一聲,自動把渾身的光芒熄滅了去,然後慢慢的背轉身,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去——於是我想起北京。北京一下雪就變成了北平。北平的雪下得特別凶,凶得可以把胡同裡的喧鬧和動靜都掩蓋下去,而那靜,靜得連故宮都一眨眼就變成了紫禁城,紅牆宮裡萬重門,那紅門遠遠望過去,出奇的溫柔,出奇的嫻雅,隱隱帶著少女的嬌羞。我也想起胡歌演的梅長蘇,因為患有火寒毒,常年撐著單薄的病軀,在寒冬里抱著炭盆,坐在窗台前,憂患著家國的憂患,而死亡其實離梅宗主很近很近,近得彷彿就在積著厚雪的門外靜靜地守候,梅宗主一個大意把門打開,祂也就一臉冷峻地竄了進來。

    後來胡歌說,出事之後,他發了一個夢,夢見了那位和他一同出車禍然後不幸離世的同事,夢裡頭,他把對方送到機場,大家沒事人一般,說說笑笑的,然後對方轉過頭來,告訴了他航班的時間,隔天胡歌醒過來,酸酸楚楚的把那夢回味一遍,赫然發現,那航班的時間,其實就是哀悼會的時間——於是胡歌把臉埋進手掌,肩膀抖動得像一隻僥倖躲過獵人子彈的松雀鷹,原來死亡曾經靠得那麼近,近得像是被誰在臉上吹了一口氣,甚至那撲面而來的氣息,胡歌到現在都還記得清。他記得本來是他坐在副駕駛位置,那同事說,「胡歌你坐到後面來,睡起來舒服點。」那時他們趕完通告,從橫店開車回上海,胡歌累得全程都在車上睡癱了,因此當他終於知道跟他換位子的同事已經因車禍去世的時候,整個人嚇呆了,又內疚又自責又傷心,哭著對瞞住他的經紀人叫喊,「不管怎樣,我一定要飛回上海出席葬禮。」經紀人聽了大聲叱喝,「怎麼回?從香港回上海的夜機已經飛走,就算明天一早飛回去葬禮也已經結束了,而且你現在臉上還纏著紗布,要怎麼出境?還有你眼皮還腫著,不許哭,不許流眼淚——」那一刻,胡歌整個人徹徹底底奔潰了,慢慢蹲到地上,然後把頭低下來,好讓眼淚可以一滴一滴地往地上掉,不會傷害到剛在香港動了手術,把整塊眼皮都割掉,然後將耳朵背後的皮膚移植過來的那隻右眼——當時胡歌那委屈我懂,委屈得像個最好的同學突然轉校離開了可卻又傷心得不敢在老師面前哭出聲音來的孩子,原來在生離與死別面前,命運的樓板掀了開來輕輕響動,我們除了用盡氣力的傷心,其餘的都無能為力。

    我突然想起金宇澄談起《繁花》的時候,回到了江蘇黎明里的祖宅,然後搬了張椅子坐在破敗得像個荒園的屋子裡望出去,剛好望見一棵娟秀的老樹,枝葉晃動得像金線一般,金燦燦的,很是漂亮,金宇澄說,「這是棵野生樹,小鳥吃了它的果子,飛到這兒來拉屎就長出來了,江南特有的樹。」而人生誰不都是這樣呢?不管你長在哪裡,到最終落了下來,就好像一張樹葉一樣,飄走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道理當然胡歌都懂,胡歌比誰都懂,生命如果不是那麼脆弱,我們又何苦那麼驚慌焦慮?我記得胡歌說過,人的一生或長或短,都不必太計較,這一生來不及完成的事情,就寫進墓誌銘吧。而他唯一沒有放棄的是,既然活了下來,就把自己活成一個堅毅的、寬容的、赤誠的男人,給未來留下一點什麼,而且肩膀也不必太寬,擔得起人生的波瀾就足夠了。其實我何嘗不是那樣?特別抗拒把十年或廿年拉過來設定成一個年限來評估自己活出了一些什麼。在命運面前,歲月太單薄,十年廿年算得了啥,可能明天發生的一件事,就足以把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一切都崩解了,都改變了——「就好像一根羽毛,風吹過來,它就跟著飄走了」,而胡歌這感慨,不知咋的就和金宇澄說的給對上了,兩個不同時代的上海人,在上海飽滿的風月當中,不約而同地,一眼看穿每個繁華時代的背後,其實也陰晦,其實也貧乏。

    也可能是因為那場車禍吧。胡歌臉上結結實實地縫了一百多針,整張臉差點毀了,胡歌醒來之後,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渾身裹著紗布讓護士從手術室推出來,還故作輕鬆地沙啞著聲音說,「瞧,著是我最新的造型。」然後他看見經紀人神色凝重地背過臉去,這才把吃力舉起的包扎著石膏的手緩緩地放下來。之後醫生到病房替他上藥,拆掉了臉上的紗布,胡歌隱隱發現大家的眼神有異,開始覺得不是太對勁,於是央父親把鏡子遞過來,父親多番推搪,怎麼都不肯,後來胡歌藉故要進洗手間,在鏡子面前看見自己的臉腫得比原本的大上兩倍,顯然是大大的破了相,而且肌肉組織很多都移了位,傷得最重的是右眼,腫得根本張不開,幾乎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了,可他當時的第一個感覺竟然是如釋重負,回過頭來對父親說,「太好了,終於可以不用當偶像了,終於可以不用當演員了。」父親聽了,以為兒子受不了刺激,盡說些痴話,難過得不得了,眼眶紅紅的,但當時胡歌是真心的,當偶像壓力太大,大得讓他開始想逃想避,就算今天問起,胡歌還是會說,「如果可以把光環都褪掉,那我肯定會更舒服更自在一些」——於是我想,這和金城武是多麼的相似啊。明明兩個都是天生必須在強燈之下戲耍風流的男人,卻偏偏想方設法不把自己當一回事,而且所謂偶像,不外只是光環,不是志向,不是職業,至於帥哥——帥哥怎麼能算是一種藝術成就呢?

    「既然活了下來,便不會白白地活著——」《琅琊榜》里的林殊逃過劫難重生,化身梅長蘇之後這麼說過,胡歌於是也一直把這句話懸掛在心口。尤其是,角色有主次,但人生沒有,每個人都只公平地分配到一個角色,每個人也都是自己人生唯一的主角,並且最終也都只能活上那麼一次。因此一旦決定了繼續留在演藝圈,胡歌第一件事就是必須丟掉古裝小生和螢屏偶像的包袱,於是他重回上海戲劇學院上課,於是他遠走紐約放空自己,於是他表達了想要上台演話劇的意願,於是他還不介意角色的主次,爭取參演賴聲川的《如夢之夢》———而賴聲川的話劇,主張的是一種依賴靈性激發的創意體系,所以常常在他的話劇裡頭,從舞台的氛圍和設計,故事的主幹和佈局,還有隱藏的枝椏和線索,都埋伏著人生的體悟,而往往演員在演完之後,在對生命的思考上,漸漸都有了深刻的改變,尤其是胡歌——在某種程度上,胡歌和《琅琊榜》裡的梅長蘇有點相似,都經歷過浩劫,都毀過容,都在涅槃之後重新再活上一次。最特別的是,賴聲川的《如夢之夢》,每一年年底都安排在北京上演,意即是今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在戲台上說出這一句台詞,明年這一天的晚上八點,胡歌也會回到北京的戲台上,說回同樣一句台詞,胡歌感慨地說,「這兩個點的距離,感覺就好像只隔了一天從同一張床上醒來,可實際上卻間隔的整整一年,一年裡頭的遭遇、經歷和生活,其實更像是一場長長的夢」——生命是循環,總有長短,也有圓缺,而在無常裡頭,我們都希望可以守住同樣的循環,守得緊緊的,守得牢牢的,所以我們才都愛說,「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其實我們忽略了,今夕是何年根本不重要,越是像夢一樣的,才越是真實的人生。

    胡歌是個聰明的演員,他的演技,不狂妄不輕浮,總是收的時候比放的時候多,最好像人生的真相,真相是不見端底的,總是要到最後一刻才恍然大悟——啊竟然是這樣,啊居然是那樣。人如是。戲如是。所以胡歌用他自己的歷練,壓抑了梅長蘇的感情線,豐富了角色的孤獨感,有些人的人生,是必須經過不斷的否定自己,不斷的推翻自己,到最後才能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自己。我喜歡胡歌,是喜歡他居然在這個粉絲可以兌換程貨幣的「新粉絲經濟時代」,一再千方百計地撲滅身上的明星光芒,把自己從明星退化成一個演員,然後再從一個偶像,「破帽遮顏過鬧市」,恢復一個演員最純粹的本質,這對胡歌來說,終究才是他最樂見其成的反其道而行的進化方式。胡歌說過,他是一個簡單的人,簡單是他的葉綠素,「有時候演了一場很牛的戲,我自己就會沾沾自喜,樂上好幾天,而這種樂,比起摘掉影帝或視帝什麼的,更加讓人開懷愜意。」無論演員還是明星,顯然都是趕熱鬧的行業,因此胡歌總是盡量在精神上讓自己傾向於「貧困」,而胡歌的貧困,是一層層的壓抑,是一步步的排斥,以及一些些人為的刻意的疏離——胡歌本身已經具有太強烈的存在感,他需要的反而是化繁為簡,是返璞歸真,是從喧囂的螢屏中退下來,扭轉頭,從表層鑽回內在,然後適當地給自己一種撕裂——胡歌老愛說,「我真正想要討好的,到頭來不外是在心裡頭經常給自己進行告解的另外一個胡歌而已。」

    我隱約記得胡歌好幾年前已經開始在讀《繁花》,很有禮貌地稱金宇澄為 金老師,那時候他輕描淡寫,談起他讀的書,談起余秀華,談起村上春樹,也談起《蘇菲的世界》, 把《蘇菲的世界》當作哲學入門書,長期帶在身邊,邊走邊讀,然後說,「慚愧啊,到現在都還沒讀完呢。」也是在那時候吧,我開始覺得我應該喜歡他,喜歡他的不自戀;喜歡他對名利寵辱不驚;喜歡他帶點憂鬱和哀傷的自負;喜歡他明明是明星類型化最早的受益者,卻也是最快自覺性擺脫被明星類型化捆綁的明星;也喜歡他和金城武一樣,總是一逮到機會就轉過身把明星的光環都拆除都摘掉——

    而胡歌在上海出生,說得一口正宗的上海話,聽上去特別的風流,一種隨時隨地和談話的人在調情的風流,我記得他說,他對1960到1990年的上海總有一絲念想,「當時上海的物質可能還挺匱乏,可精神世界卻很精彩很豐富,我特別嚮往能夠經歷那樣一個年代。」然後王家衛開拍《繁花》找上了他,說是因為他說得一口漂亮的上海話,但造型照一曝光,我心裡靈光一閃,胡歌出場時華麗而迷離的氛圍和造型上的耐人尋味,看上去竟和張國榮的阿飛有太多的似曾相識——都自戀,都憂鬱,都俊美得不容逼視;不同的只是,張國榮的阿飛難免太輕浮太跋扈太傾向自我毀滅,而胡歌的寶總,是大上海溫文爾雅但工於心計的商賈,可兩個人都同樣的對人對感情,對命運的起落和跌宕,有著太多的遲疑和不信任。

    胡歌是個愛書人。 據說他刨書刨得近乎出神入化。常常劇本唸熟了,在劇組等其他對手進入情況的時候,他就順手把書給抽出來,能匆匆忙忙給瞄上幾段也是好的,他最開心的莫過於,能夠來來回回在一段給他衝擊最大的文字段落里徘徘徊徊,對他來說,也就是心滿意足的一件事了。我記得有一次他在內地得了個最有影響力的男演員什麽的,記者要他說出他心目中最能代表這個時代的人物,他特別配合地說了——我一聽,當場就呆呆地怔住了。因為我真的是天打雷劈都沒有想到他會說余秀華,並且還面不改色地說,「如果沒有這些詩,余秀華不過是一個身體有缺陷的普通農民,但讀過她的詩,就知道她的靈魂原來這麼自由,其實已經飛到很高的地方去了。」胡歌懂詩,佐以他的俊色,端到我們面前來,怎麼說都是一件性感的事。

    更驚訝的是,胡歌說他這一生的第一根煙是為村上春樹抽的。那時他還在唸著高中吧,陰差陽錯地讀到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被男主角極度頹廢的氣質給吸引住了,於是讀著讀著就禁不住推開門走到街上買煙去了,而且他還很記得,那是十七塊錢一包的大衛杜夫,價錢還真不是普通的貴。所以我常常在想,不讀書胡歌照樣可以像其他明星一樣喝喝紅酒穿穿名牌日子過得挺好的,但或許是因為胡歌擔心一不讀書就會讓自己處於一種內心沒有著落的狀態,空空的,虛虛的,因此他需要書本來支撐他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個只識得在鏡頭面前背對白的行屍走肉,而且書本開啓的世界和提供的養分,從來沒有讓胡歌失望過,他笑著說,「書本擊退了我的焦慮,讓我不再搖擺不定。」而我想說的是,在劇組偷時間讀上兩頁好書,然後從書裡抬起頭來恍如隔世的胡歌笑起來真好看,讓我想起木心說的,「風啊,水啊,一頂橋。」胡歌是一頂溫柔的橋,情深款款,和河道依偎在一起,讓人禁不住想走到橋心去站一站——站一站就好,站一站其實已經很好。

  • 七夜志貴台詞 在 南南自語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9-12 12:3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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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花木蘭,八個顛覆三觀的歷史真相

    作者:馮學榮

    電影《花木蘭》將於9月11日在中國內地上映,今天,我跟大家說一些關於花木蘭的有趣歷史。本文無意吹捧、也無意評價電影《花木蘭》,而是借這個話題,和大家談一談一些有意思的歷史事實。

    木蘭姓「花」是徐渭杜撰

    是的,在歷史上,木蘭本不姓「花」。最早記載木蘭的歷史文字,就是《木蘭辭》,是一首敘事詩。在《木蘭辭》中,木蘭是沒有姓的,只有一個名字「木蘭」。翻遍古代的歷史資料,也沒有任何可靠資料,記載了木蘭的姓氏。
    也就是說,在中國的歷史上,沒有誰知道木蘭姓什麼。

    那麼,既然沒有人知道木蘭姓什麼,木蘭的姓氏「花」又是怎麼來的呢?答案令人啼笑皆非:是明代文學家徐渭,給木蘭安的姓。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木蘭的時代過去差不多一千年之後,到了明朝,出了一個文學家,名叫徐渭。徐渭將這首敘事詩《木蘭辭》,改寫成一個雜劇的劇本,名叫《雌木蘭替父從軍》。在徐渭的這個雜劇裡面,女主角木蘭有這樣的台詞:

    「……妾身姓花名木蘭,祖上在西漢時,以六郡良家子,世住河北魏郡。吾父名弧字桑之,平生好武能文,舊時也做一個有名的千夫長……」

    可見,在這個雜劇里,木蘭聲稱,她姓「花」。

    在明代,徐渭依據《木蘭辭》改編的這個雜劇《雌木蘭替父從軍》,非常流行,當時風行大江南北,而雜劇裡面的女主角「花木蘭」形象,也深入人心。所以,久而久之,中華大地的廣大老百姓,也就認可了:木蘭姓「花」。廣大人民群眾一旦認可了木蘭姓「花」,你再想去糾正,那就難了。這,就是木蘭姓「花」的由來。歷史,就是這樣有趣。

    木蘭是鮮卑人

    關於木蘭的另一個歷史事實就是:木蘭不是漢人。是的,你沒有看錯,木蘭不是漢人,木蘭是鮮卑人。

    在中國的歷史上,花木蘭生活的國家,叫做「北魏」。北魏不是一個漢族國家。北魏是鮮卑人的國家。鮮卑人,是當時的遊牧民族。木蘭,不是漢人,她是遊牧民族。木蘭是鮮卑人,任何漢化的木蘭形象,都和歷史事實,是不相符的。

    可是,儘管木蘭是鮮卑人、不是漢人,由於鮮卑族在後來的歷史長河裡,逐漸融入了中華民族,所以我們說,木蘭仍然屬於中華民族的女英雄,這樣說,大體上其實也是成立的。

    「木蘭」是鮮卑語

    然而,同樣有趣的是:
    不但木蘭這個女孩子不是漢人,而且即使是「木蘭」這兩個字,也不是漢語,而是鮮卑語。「木蘭」是鮮卑語單詞,拉丁化讀音是Umran,在鮮卑語裡面,是「富裕」的意思。而且更有趣的是:Umran在鮮卑語裡面,並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姓。

    換句話說,「木蘭」並不是那個女英雄的名字,而是她的姓,而至於她的名字是什麼,沒有人知道,已經失傳了。歷史,就是如此的顛覆三觀。

    木蘭服務的是鮮卑可汗

    木蘭當時參軍服務的,也不是中原的漢人皇帝,而是當時的鮮卑族皇帝。這一點,在《木蘭辭》裡面,是有明確記載的,我們來看看《木蘭辭》的原文: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
    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
    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
    昨夜見軍帖,可汗大點兵
    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
    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

    我特意把「可汗」兩個字塗紅了,大家看到了嗎?可見,木蘭當時從軍服務的,不是漢族皇帝,而是當時的鮮卑族皇帝「可汗」。在中國的歷史上,漢人的皇帝是從來不叫「可汗」的。只有遊牧民族的皇帝,才會叫「可汗」。

    木蘭參加的是遊牧民族戰爭

    當年,木蘭代父從軍,她加入的,是北魏的國家軍隊,打的那場戰爭,是「北魏」和「柔然」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是遊牧民族「鮮卑」和另一個遊牧民族「柔然」之間的戰爭。憑什麼這樣說呢?

    目前大多數的學者認為:《木蘭辭》裡面講述的木蘭參加這場戰爭的路線,跟歷史上鮮卑族和柔然族的那場戰爭的路線,是一致的、吻合的,我們看看《木蘭辭》的相關原文:

    旦辭黃河去
    暮至黑山頭
    不聞爺娘喚女聲
    但聞燕山胡騎鳴啾啾
    萬里赴戎機
    關山度若飛
    ……

    是的,《木蘭辭》裡面的「黃河」、「黑山」、「燕山」等詞,記述了當時這場戰爭的地點,和歷史上鮮卑族和柔然族的那場戰爭的爆發和戰鬥地點,是一致的。

    所以,目前多數學者一致認同:木蘭所參加的戰爭,就是歷史上鮮卑族和柔然族的那場戰爭,而那場戰爭,和中原漢人的社稷,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鮮卑族和柔然族的來歷

    那麼,鮮卑這個民族本身,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答案是:

    鮮卑族,起源於西伯利亞,遠祖遊牧為生,有不少學者認為,「西伯利亞」的「西伯」和「鮮卑」,其實是同一個詞源,這也正是它們讀音非常近似的原因。換句話說,俄國人嘴裡說的「西伯利亞」,很可能就是「鮮卑利亞」的意思。這也說明了鮮卑人的祖先,是生活在西伯利亞的。

    西晉滅亡之後,鮮卑族南下,占據了中國北方部分地區,建立了「北魏」這個國家。而鮮卑的死敵柔然,則是崛起於蒙古高原以及蒙古高原以北地區的遊牧民族,柔然強盛之後,和鮮卑打仗。不過,後來柔然滅亡,和鮮卑無關,柔然是被突厥滅亡的。

    柔然滅亡之後,它的殘留血脈,四處逃散,有一部分血脈和其他血脈混在一起,演化成後來的蒙古人。也就是說,柔然和後來的蒙古人,有血緣關係。

    柔然強盛的時候,侵犯北魏,這就是為什麼北魏的「可汗」,要徵兵打仗,而木蘭上的那個戰場,打的就是柔然人。

    北魏在哪裡

    那麼讀到這裡,讀者你也許會問:木蘭當年所報效的那個國家「北魏」,它在哪裡呢?答案是:

    歷史上的北魏,位於今天中國的山西、河北、河南、內蒙古一帶。或許你會說,山西、河北、河南什麼的,難道不是我們漢人的地盤嗎?是的,但是在木蘭的那個時代,鮮卑族統一了華北,並建立了北魏。

    換句話說,在木蘭那個時代,山西、河北、河南這部分區域,被鮮卑族占領了、被劃入了北魏的國土,那裡的漢人,也接受了北魏這個鮮卑族國家的統治。

    不過,依據北魏的國法,當時北魏國境裡的漢人,是專門務農的,不允許參軍。在當時的北魏,參軍打仗,都是鮮卑人「壟斷」的。當時的北魏就是這樣:漢人務農養國,鮮卑人騎馬保衛國家。

    再後來呢,北魏分裂了,所以後來在歷史上,這個國家就沒了,於是,山西、河北、河南這些地盤,才又回到了中原漢人政權的手中。

    鮮卑族為何消失了

    那麼,既然木蘭是鮮卑人,為什麼「鮮卑」這一支民族,後來在世界上消失不見了呢?答案是這樣的:

    在不斷戰亂的歷史長河裡,鮮卑族大體上,分裂為三部分:
    一部分融入了柔然、契丹等北方民族。
    一部分融入了漢族。
    一部分則演化成為其他的民族,例如我們今天的錫伯族。中國今天的錫伯族同胞,鮮卑人的後代

    是的,我們中國今天56個民族之一的錫伯族,多數學者都認為,應該是鮮卑族的後代。其實聰明人一看就明白了:「鮮卑」和「錫伯」,其實也是同一個鮮卑單詞的不同漢字音譯而已,你對比一下,發音是不是很像?

    而更重要的是,錫伯族他們也聲稱:自己是鮮卑人的後代。今天中國的錫伯族人口共有20萬左右,他們分布在黑龍江、遼寧、新疆等地。


    哪些漢人的祖先是鮮卑人

    舉個例子,大家都知道「慕容」這個姓,中國有許多漢人是姓「慕容」的。「慕容」,就是一個典型的鮮卑族姓氏。也就是說,中國姓「慕容」的,其祖先並不是漢人,而是鮮卑人。

    在歷史的長河裡,「慕容」姓,又分支出來一個「慕」姓,一個「容」姓。所以,你認識的姓「慕」的、姓「容」的,很有可能其實也是鮮卑人的後裔。

    還有一個很典型的姓氏,叫「尉遲」。「尉遲」,也是鮮卑人的姓氏。你比如說鳳凰衛視的主持人「尉遲琳嘉」,他的戶口本上寫的是「漢族」,其實,他是正宗鮮卑人的後裔。

    唐朝有一個將軍,名叫「尉遲恭」的,就是我們中國門神畫上經常出現的那個大鬍子武將,尉遲恭,也是鮮卑人。尉遲恭雖然是唐朝的武將,服務於唐王李世民,但是,尉遲恭不是漢人,他是鮮卑人。貴為門神的唐朝大將尉遲恭其實不是漢人,而是鮮卑人

    同樣,「尉遲」姓融入漢族之後,也有後人把「尉」字省略了,只留下一個「遲」字,作為姓氏。所以,中國姓「遲」的,基本上也是鮮卑族的後代。例如唱《鐵窗淚》的那位歌手遲志強,他,很有可能就是鮮卑族的後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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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介紹

    馮學榮,中國當代作家,男,1979年出生,廣東陽江人,現居香港。
    畢業於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法學院。
    代表作品:《日本為什麼侵華:從甲午戰爭到七七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