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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weep意思產品中有8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7,451的網紅元毓,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陳真醫生對民進黨抹黑造謠的手法與我的記憶和研究所知相同。 例如我之前分享過,資深記者鄭佩芬在其著作「近看兩蔣國事與家事」一書提及1985年陳水扁競選台南縣長,政見發表會故意躺在擔架上由人抬入,並聲稱是「國民黨故意在他的飲料放漏屎藥使其無法發表政見...」。 但演講結束,抬出小學禮堂之外無人處,陳...
weep意思 在 元毓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陳真醫生對民進黨抹黑造謠的手法與我的記憶和研究所知相同。
例如我之前分享過,資深記者鄭佩芬在其著作「近看兩蔣國事與家事」一書提及1985年陳水扁競選台南縣長,政見發表會故意躺在擔架上由人抬入,並聲稱是「國民黨故意在他的飲料放漏屎藥使其無法發表政見...」。
但演講結束,抬出小學禮堂之外無人處,陳水扁立馬起身快步離去。
(參見該書 P.211)
與陳真醫生不同之處在於,我受過的經濟學訓練讓我看到的是民主制度本質上無效率的根本問題。
———————————
轉載
陳真 | 2020.09.04 02:19 | #
厲害了,這個人渣黨!
陳真2020. 09. 04.
忘了是哪一年,只記得台灣第一條高速公路的「台南段」剛蓋好時,我正好小學快畢業。記得有一天,學校說要帶我們去「參觀」高速公路,大家都很緊張很興奮,因為一聽到「高速」二字,以為一定很刺激很可怕。
結果,車子開啊開的,開了很久,「高速公路怎麼還沒到?」同學問我,我也覺得很納悶。為了盡點班長的義務,於是就舉手問老師。老師說,「我們現在就在高速公路上啊!」我回了一聲「蛤?」,同學們一聽都笑了。「哪來高速?跟一般道路開車速度差不多嘛」。
這麼一件小事,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深深印在腦海四十多年。
不管怎麼樣,在台灣蓋條高速公路總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吧?但是,當年的黨外人士卻藉著反對高速公路之興建,獲取不少民心;反對的理由是:「有錢人才有汽車,高速公路是給公子哥兒們飆車用的,一般人根本用不到」,因此譴責國民黨「不知民間疾苦」。
這可能不是一個有關詐騙政治的好例子,因為我相信黃信介等人當年應該不是故意要操弄民粹,而只是缺乏長遠眼光。
反對興建台北捷運就不一樣了,那是存心操弄,蓄意欺騙社會。我寫不出當年的操弄盛況,簡單可以這麼說,在各地的民進黨群眾場合,只要演講者大罵台北捷運,保證萬人空巷,歡聲雷動;民進黨人 (例如阿扁和謝長廷),不但把捷運罵得一文不值,而且講得極度危險,彷彿只要一搭上捷運,必死無疑。而且還捏造各種謠言與耳語,讓人們以為國民黨靠著蓋捷運來貪污。
記得當時民進黨捏造了一個數字說,台北捷運上的垃圾桶,平均一個造價要兩萬多元。然後根據這個自己捏造出來的謠言,進一步自我引用,大量引申,在各地群眾演講場合拼命操弄,創造各種充滿諷刺的笑料與指控,比方說故意嘲笑說「捷運車廂裏那些垃圾桶,應該都是18K金打造的」,把國民黨的市長候選人黃大洲給打成無能草包,打成與小市民對立的醜陋權貴。
黃大洲不擅言詞,一說一,二說二,完全不懂民進黨那套含沙射影活靈活現的修辭話術。黃大洲講起話緩慢平實,內容毫無一絲聳動性,溫溫吞吞,甚至沒什麼抑揚頓挫,於是被民進黨打成智障草包,說他連話都說不好。很多人真的相信這套宣傳,真以為黃大洲若非智障,便是草包。
事實上,黃大洲是誰呢?他是類似含冤而死的黃俊英教授那樣一個木訥寡言的學者,康乃爾大學的農經學博士,雄才大略,深具遠見。如今台北人所引以為傲的捷運和大安森林公園,就是他擔任「官派台北市長」時所規劃,卻因此被民進黨抹黑得臭不可聞。
我為什麼會從八零年代的阿扁支持者,來到1990年代卻開始大力痛罵陳水扁是「天下第一大壞蛋」,一部份原因就是因為那場台北市長選舉,太卑鄙了,類似柯文哲當年之抹黑連勝文,完全就是依靠各種醜惡的修辭渲染與數不清的謠言與耳語(那時還沒有網路和網軍),把黃大洲給徹底污名化,把他打成年輕人所厭惡的低能草包迂腐形象,而阿扁則包裝成「年輕有趣、美麗希望與夢想」的實踐者。人們普遍相信了這套宣傳。
選舉期間,台北捷運工程出了點意外,有一節車廂試車時著火。隔天綠營的媒體(若我沒記錯,應該是《自立早報》)的頭版頭條,刊登一張捷運車廂著火的巨幅驚悚照片。我當下一看,心裏就知道,阿扁肯定會當選。這個黨真的太厲害,太會搞選舉了。
我還記得,投票前幾天,民進黨在每個群眾演講會及政見會上拼命炒作這個其實根本只是雞毛蒜皮小事的車廂著火事件(天底下哪個重大工程沒有半點意外事件?)。謝長廷更在群眾演講台上嘲笑說,國民黨居然派一個連話都不會講的無能草包來競選台北市長,把「電車」(指捷運) 蓋成「火」車(現場數萬群眾哈哈大笑),「根本就是在侮辱咱台北人」。
我還記得,謝長廷接著問台下數萬群眾說:「這種『火』車,將來蓋好之後你們敢坐嗎?」群眾狂笑,大聲回應說:「不敢!」
厲害吧,這就是民進黨。不過,這只是牛刀小試。二十幾年來,民進黨不就都是玩弄這一套抹黑造謠與渲染的把戲嗎?玩得出神入化。特別是過去這二十幾年來,花用公帑大量豢養網軍,並且全面控制媒體與教材之後,更是所向無敵。
你看,民進黨過去是怎麼抹黑ECFA的。比方說,透過綠媒與親綠學者,大量散播謠言說,如果ECFA通過,台灣每年將會損失幾千億,會有五百多萬人失業,而且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會進駐台灣,透過人海戰術贏得每一場選舉;還說台灣人將會被迫淪為大陸人的奴隸。
民進黨還發明當年著名的台語順口溜說,一旦通過ECFA,台灣人將會「查甫找無工,查某找無尪,囝仔要去黑龍江」,意思是說台灣男人將統統失業,女人將找不到老公,而我們台灣人的子女將會被共產黨送往黑龍江進行勞改。
你現在看這些謊話謠言,理當能明白其荒唐可笑低能與無恥,但是,在當年根本不是這樣,整個氣氛剛好相反;這類謊言,幾乎就是全民共識,特別是年輕人的基本信念;誰敢說他支持ECFA,誰就會被打成舔共賣台的台奸。
當時我在某家醫院工作,剛上任不久,院方成立一個由院長及董事會成員和幾位科部主管組成的通訊群組。我不是主管,但不知何故也被納入群組。有一天,有位院方主管轉寄一則網路留言,「揭密」說,「為什麼大學生要拼死反對 ECFA?因為ECFA一旦通過,一千多萬個大陸人將入侵台灣,以人頭數量控制選舉結果,破壞我們的民主,奴役我們」云云。
我馬上公開回應說,「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為什麼要造謠、散播謠言呢?」對方聽了很生氣,我也很不爽,於是我就馬上退出了主管群組。
我至今仍保留一張當年民進黨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半個版面巨幅廣告,是一張照片,幾個大男人在公園排成一列,以誇張姿勢撒尿。這是民進黨當時的主要宣傳內容之一,說ECFA一旦通過,我們將失去乾淨家園,失去美麗公園,因為「骯髒的中國人將會大舉侵台」,到處當街大小便。
但是,事實上,根據經濟部國貿局的數據,自早收計畫實施以來到今年 (2020年) 三月,台灣對大陸出口因此享受的累積關稅減免共計六十八億多美元(約台幣兩千億),而大陸卻僅有六億美元的減免。日本趨勢大師大前研一曾形容ECFA是台灣經濟的「維他命」,台灣每年至少會有四千億產品免稅銷往大陸。
當年,民進黨誓言,將會透過公投與群眾抗爭等一切手段,廢除ECFA,絕不允許禍國殃民的ECFA把台灣推入萬劫不復的貧窮奴役黑暗深淵。但是,現在卻又呼籲大陸應該理性,不可企圖中止ECFA,彷彿當初的無數抹黑與造謠全無此事。當初不是說一旦ECFA通過,將會有幾千億的損失以及五百五十萬人失業,將會有一兩千萬名大陸人來台灣破壞選舉,並且到處當街大小便嗎?
這些政治操弄真的很醜陋,很卑鄙,講不完各種齷齪細節。二十幾年來的民進黨,就是這樣一個黨。我很難想像一個具有基本正直人品的人,怎麼可能支持這樣一群不擇手段的政治人渣、支持這樣一個無惡不作不擇手段的政治黑幫詐騙集團?
我更難想像,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素質的選民,居然可以二十幾年來不斷熱烈支持這樣一個貪污犯罪集團,好話說盡,壞事做絕,不斷透過造謠抹黑來傷害社會大眾福祉,以奪取私人權位與暴利。
類似的例子,我可以一直寫下去,寫成一套系列叢書都沒問題。所謂民主,在台灣完全就是一場骯髒醜陋的騙局。
後記:
原諒我必須寫這些難看的東西,寫來滿紙污穢,實非我所願。我的左、右手是分裂的,心和大腦更是一國兩制。今天頭一次看了婁燁的《蘇州河》,一整天心裏全是「美美」、「牡丹」和「馬達」以及那條憂鬱的蘇州河:
shorturl.at/nxE07
https://bit.ly/3gXPTaz
晚上從電影院回到家,迫不及待想告訴小孩這個蘇州河美人魚的故事。她也許是我人生中唯一一個願意聽我說故事的人。我過去常跟上帝請求,求祂許我一個大海之濱的夜晚,能有個人,宛若怒濤般滿懷澎湃熱情地靜靜聽我說故事。如今,這個人總算出現了。
我有能力說故事把她說到哭,但每次在她快要熱淚奪眶甚至嚎啕大哭之際,我就節制了,甚至把故事給改編了,改成陽光些,愉悅些;也許那是因為我希望她不妨多點生活,少些夢,多點剛強,少些柔弱,別步上我的後塵。這麼一點小故事就要哭,如何面對往後人生偌大風雨?
《但丁神曲》說得對:
"Do not weep yet,for soon another wound shall make you weep far more tears than those!"
先別急著為夢哭泣,很快地,生活中將會有各種傷痛能讓你灑下更多熱淚。
窦鹏 - 恍惚的眼前
weep意思 在 吳家揚的樂透人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李登輝總統於基督教論壇報採訪中
針對生死、信仰與國家領導者本質的看法:
以下節錄:
Q:您的家庭是道教和佛教的信仰者,您在新書發表記者會上說,個人信仰的追求不是工作不順或家庭變故,而是思想的追求,並且花了5年時間到處聚會尋求神的存在,請問您為何花這麼長的時間?最後相信的關鍵原因是甚麼?您又說花了35年時間才找到「我是不是我的我,是基督在裡面的我」,這又是段甚麼樣的信仰歷程?
李登輝: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思考自我和死亡的問題。內心常有「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的疑問。尤其當我祖母過世時,我更想要徹底領會死亡到底是甚麼?人死了之後,又會如何?我研究很多哲學書籍,了解死亡最重要的意義是在於「我們如何活下去」。正如德國大文豪歌德在《浮世德》提的「死而成就」的觀念,了解自我的死,才能產生有肯定意義的生。
我尋找信仰另一階段是眼見二戰後物資缺乏,日本、台灣遭到嚴重破壞,讓我感慨良深。以前我並不關心肉體與物質,但現實生活中,沒有肉體就沒有精神存在。人要生存,糧食和環境都比靈魂重要,因此我開始唯物論思考,追求社會主義。但當社會經濟復甦後,我開始發現內心的空虛無法滿足,於是開始追求更深一層心內安定。
我認為信仰就是人和神的契約,非常重要。早期我是唯心和唯物論者,但這不能讓我了解「人是甚麼?」、「人生應當如何?」,因為人是物體和精神的綜合,人無法自己得到內心的滿足,於是我們需要尋求神。但問題是,人都只相信眼見為實,講究普遍性、合理性的科學意識,以及實實在在的存在,但科學可以解釋各項物事的存在,卻無法解釋存在的意義。「人為何而活?」、「人的根源是甚麼?」科學都無法解釋。
但我們這樣觀念根深蒂固,必須要放下才能去尋找一個最高的存在,就是神。唯心論講自我、精神,也是講一種存在,但那是個別的存在,無法讓人了解最高的存在,因為看不見,在過往科學意識影響下,人們很難相信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必須去除這些觀念。
我最終為何能放下理性思考來相信神?當時我把聖經從頭到尾讀一遍,從舊約的〈創世記〉到記載許多神蹟的新約,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約翰福音第廿章的記載,門徒多馬不相信耶穌復活這件事,他說:「我非看見他手上的釘痕,用指頭探入那釘痕,又用手探入他的肋旁,我總不信。」多馬不相信神,要摸了耶穌才信,正如我們一般人因為看不見所以否定存在的意義,所以耶穌對他說:「你因看見了我才信;那沒有看見就信的有福了。」
只因看得見才信,就無法建立真正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恍然大悟,所有東西的形體,不也因觀看角度的不同而不同,而除科學以外,藝術不也是在把看不見的東西表現出來嗎?我經過複雜的思考、矛盾衝突才堅定信仰,之後,我再進一步探討自己是誰?保羅在加拉太書第二章20節說:「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這是保羅傳道的精神,堅強的信仰,這段經文讓我領悟「不是我的我」。
當時我正開始處理國家大事,如果只是為我自己做事,那對國家社會沒甚麼幫助,領導者應有的觀念和目標是甚麼?是為國家、老百姓,有基督精神,真心真意去拼,不是為自己。過去中國社會裡,皇帝是寡人,決定一切,但我是有上帝同在,有困難不是自己決定,是去求問上帝。
(中略)
Q:您的《為主作見證》新書,主要是人生面臨的50個關鍵時刻如何求神帶領,尤其是擔任總統的十二年期間。但政治情勢多詭譎、惡鬥,而基督信仰講求公義信實憐憫,有許多原則和價值觀大異於世俗,您是否曾經困惑、舉棋不定?在做決定時,您是如何不背離信仰?如何辨別上帝聲音而非己意?
李登輝:我出書有兩意義,一是作為基督徒,有任何困難我都和太太祈禱,然後就打開聖經尋找啟示,有牧師笑我說,我怎麼用這種方式看聖經?好像到廟裡抽籤似的。我想想確實也很好笑,不是很正確方式,但上帝就是這麼奇妙的帶領。我擔任總統12年,為何有辦法推翻威權體制,讓台灣民主化、自由化,不再是帝制的傳承,這麼艱困的改革怎麼能夠順利進行?我希望藉這本書讓大家了解,是因為有上帝與我同在。
多年來我每次遇到的困難,我太太都有幫我寫下來,不只書上所提的五十項,我太太足足寫了三冊日記本,記錄我們每回碰到困難如何一起禱告,然後打開聖經獲得了甚麼樣的話語,上帝要跟我說的是甚麼話。
回想當年,初接總統職位真的不知怎麼辦?從來沒當過總統啊,突然間就叫我當總統,1988年1月蔣經國辭世,當晚我根本睡不著覺,只好半夜起來讀聖經,讀到詩篇第七十三篇23─24節:「然而我常與你同在,你欃著我的右手。你要以你的訓言引導我,以後必接我到榮耀裏。」這經文真是有意思,啟示我可以放心去做,上帝一定會幫助我。
這12年當總統期間,因為我有信仰,上帝與我同在,給我很大力量。我常說起自己爬觀音山的故事。台北淡水附近有座觀音山,我學生時代常攀登,任職總統期間也曾和太太、媳婦和孫女一同攀登。那裡四面都是陡峭懸崖,危險萬分,一不小心就會墜落,在此,沒有人能幫助自己。當總統的感覺就像每天站在觀音山頂端,但我都不怕,因為我知道上帝與我同在,讓我充滿力量面對一場又一場孤獨的戰鬥。
當然,上帝的力量有了,我們還是需要藉由一些方法完成事情,聖經也教導我謙卑、忍耐、冷靜,若不這樣,很多事也無法做到。
Q:從政這些年來難免因政策決定與理念意見不同遭遇各項批評和議論,您如何看待?
李登輝:上帝啟示我、引導我,但如何找到方法真正去施行是一大問題。我個人對很多事務涉略很多,我會去找到合適的方法,但當然這方法不能和上帝的意旨有太大差距,我的關鍵思考是,我這樣做是否是為老百姓?是否是為國家?我記得長老教會的葉啟祥牧師1990年三月參加學運時,那是他第一次和我相遇,當時學生們抗議國民大會擴權,我當時也正遭逢黨內排山倒海的抗拒,我直接回答學生的疑問說:「我有權力解散國民大會嗎?」當時葉牧師相當訝異,因為當學生的他們並不了解,這種事沒那麼簡單,還有一段長遠的路要走。
17年後,他有機會訪問我,問我:「很多人說你權謀,權謀和信仰是有衝突的,你怎麼看?」我也直接了當回他說:「我有權謀嗎?」、「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的回答一樣出乎他意料。
我的意思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他人反對、有意見就自己搖擺不定,當領導人決定的事情和外界存在不同理解的衝突時,只要清楚是為老百姓好,讓人批評沒有關係,十個人十張嘴,管不了的。生氣嗎?我也不生氣,我確定為老百姓而做才是關鍵,你看歷代總統有哪個真的為老百姓在做事?還是多半只出一張嘴?我做決定時,完全不會在乎外界看法,就隨他們去說,又不會怎樣,我無所謂。
我要確認的是上帝說的話語,我就要堅定地去執行,這就是我。如何分辨這是上帝還是自己內心的聲音?我就去祈求、禱告啊,求上帝告訴我,上帝要怎麼告訴我?就是聖經啊,這真的很奧妙,你看我書上寫的50項難題和啟示經文,沒有重複的,我的牧師朋友看了都驚訝,問我是不是故意去挑的,你看書上還有當初寫下的手稿,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祈禱、打開聖經,手指比下去,好像抽籤似的,聽起來這是偶然。但世間事有偶然、有必然,上帝就是這麼奇妙,讓偶然變成必然。
李登輝:回顧我一生,不論面對多麼艱難的環境和挑戰,信仰都能給我力量。若有人問我身為領導者不可或缺的條件,我的答案就是「信仰」。
領導者最基本關鍵是有否為國家、團體在做事,是否有明確目標?像我初任總統時,我沒權、沒班底,怎麼辦呢?你的內心要很堅定,但是得把頭先低下來,謙卑、冷靜,被別人欺負,被人家罵,你也得忍耐,一步一步去做。這是上帝教導我們的話語,人只要謙卑,不會有大煩惱,萬事都會順利。
此外,領導者遭反對勢力與社會大眾批評也是很難避免,這也是必須要承受的壓力。像是當年國民黨在總統大選敗選時,立委謝啟大曾汙衊我太太帶8500萬美金去美國,她對此不實指控非常生氣,但我們也只能向上帝祈禱,結果上帝啟示她不用煩惱,我們看到的經文很有趣,是箴言廿六章27─28節:「挖陷坑的,自己必掉在其中。滾石頭的,石頭必反滾在他身上。虛謊的舌,恨他所壓傷的人。諂媚的口,敗壞人的事。」所以我們就決定向法院控告,結果後來謝啟大敗訴。
領導人常會遭受打擊,所以堅強的信仰是必要的,是唯一的幫助,才能看清並超越自我,並且「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神同行。」
我一直堅信領導者要有信仰,強大的意志不會憑空而來,領導者沒有任何信仰,只知道在政治圈圈中思考政治的話,必然使命感稀薄,實踐的能量也弱。反過來說,當一個人相信頭頂上還有人在支持、照顧時,不論面對多大考驗都能無畏面對,所以我說領導人擁有信仰是關鍵。
Q:現在世代對年輕人的考驗很大,許多人深感迷惘,您對這世代台灣年輕人有何看法和提醒鼓勵?
李登輝:對於現代年輕人的困境,我認為國家社會都沒辦法為個人解決問題,自己要去摸索,找尋自己的人生觀、相信上帝、訓練自我、修練領導能力;當個人需要心靈救贖時,就是要借助藝術和宗教力量的時候。
現代年輕人弱嗎?我覺得不會,在我看來他們都很拼命,不怕苦,台灣第三代應該要有人才出現了,尤其他們完全是在自由社會長大的孩子,不是專制教育下。我很希望年輕人多修練自己能力,多方面,不是只有政治,我特別要提醒年輕人,不要天天玩手機,手機可以便利地提供我們很多消息,但真真假假皆有,在這真真假假社會中要建立自己信心,就要加強藝術、宗教、內心意識等心靈的成長。
(中略)
Q:回顧您的這一生,您覺可以無憾地對上帝交待的是甚麼?覺得做得還不夠好的是甚麼?按您現在的心境,可以分享您目前最喜歡的幾段經文嗎?
李登輝:我現在身體不好,去醫院的時間較多,我想是大限快到,去天國的時間差不多近了,所以才趕著出書為主做見證,談台灣要去哪裡?將來會如何?希望留下我的見證和想法。
我的兒子在30歲很年輕時就過世,當時我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我也只能說這是上帝安排,上帝要你何時離開,你就得何時走。我很喜歡我書籍封底形容我的一句話:「晚年的李登輝,眼界、思想已無纏累,下筆行文深切誠懇,以平實的感情回顧人生際遇,不慍不火,多少往事就人盡付風中…。如線團纏繞的人生,現在化約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我是誰?」
我是誰?我是「不是我的我」,明天就要化為風了,回歸自然。我一生做的事上帝是否歡喜?祂認為我做對還是做錯?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自己可以評論,終究要交付上帝看祂怎麼說。
現在我的希望,是台灣有更多更好的領導人出來,老百姓可以過好的日子,我在基金會的工作不是為自己,是為後代著想。台灣要往哪裡去?我已經寫下我的看法,剩下要大家自己去思考未來要怎麼辦,這就是民主,大家一起想,不用我這90多歲老頭再多說了。
現在,我很喜歡傳道書寫的:「虛空的虛空,凡事都是虛空。」人在日光之下的一切勞碌有甚麼益處?
「人一切的勞碌,就是他在日光之下的勞碌,有什麼益處呢?」
「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
「日頭出來,日頭落下,急歸所出之地。」
「風往南颳,又向北轉,不住的旋轉,而且返回轉行原道。」
「江河都往海裡流,海卻不滿;江河從何處流,仍歸還何處。」
「萬事令人厭煩,人不能說盡。眼看,看不飽;耳聽,聽不足。」
「已有的事,後必再有;已行的事,後必再行。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豈有一件事人能指著說:『這是新的?』那知,在我們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過的世代,無人記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記念。」
「我傳道者在耶路撒冷作過以色列的王。」
「我專心用智慧尋求查究天下所作的一切事,乃知神叫世人所經練的,是極重的勞苦。」
「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都是虛空,都是捕風。」
這些經文是在問人活著的價值是什麼?我認為這段經文把人類最空虛的一面描述得淋漓盡致,傳道書的意義很大,就是人生要如何避免這種狀況,人活著的意義就在這裡。反過來說,沒有虛無也就沒有聖經。就因為人生虛無,所以人才需要神。
生命在上帝的手中,我隨時離開都沒關係,我前些日和鄭逢時聊天,他問我說不怕死嗎?我說是啊,不怕死,明天、後天,誰知死亡何時臨到?我都跟家人講,到那時很簡單,把我燒一燒,灑在玉山上就好,化為塵土,隨風而去,人的一輩子,到頭來就是這樣虛空。
我和我太太都很喜歡一首歌,歌名是「千風之歌」,歌詞和意境都很美,是表達對生者的安慰,同時呈現出近乎永恆的生命美感,也是我對生死之事的心境寫照。
——————————————–
〈千風之歌〉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秋天 我化身為陽光 照射在田野間
冬天 我化身為白雪 綻放鑽石般的閃耀光芒
晨曦升起之際 我幻化為飛鳥 輕聲地喚醒你
夜幕低垂之時 我幻化成星辰 溫柔地守護你
請不要佇立在我的墓前哭泣
因為我並不在那裡 我並沒有沉睡不醒
而是化為千風 我已化身為千縷微風
翱翔在無限寬廣的天空裡
——————————————–
(這首歌原為美國詩作,詩名為「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2003 年,日本小說家兼歌手,「芥川賞」得主新井滿,把此詩譯為日文版本,並取詩中第三行「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的意思,把詩命名為「千の風になって」)
文章來源:基督教論壇報 https://www.ct.org.tw/1239083#ixzz6TgrzvqyV
https://www.ct.org.tw/1239105#ixzz6TguGgQXA
https://www.ct.org.tw/1239113#ixzz6TgvlW9Iv
weep意思 在 羅寶鴻 老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將阿德勒正向教養與薩提爾元素融合在工作坊內,是我始料不及的做法。
然而這兩者的結合,對我而言是如此地自然且理所當然,應用在工作坊上,更能幫助到與會的學員。
我們先讓家長體驗「和善且堅定」的意涵,再進入各活動。在學員表達自己目前所遇到的問題、自己的感受時,我特地多做了一些停頓,讓學員能進入內在多一些、探索心裡多一些。
好幾位母親,幾個對話下來,就流下眼淚了。
記得在電影魔戒(Lord of the Ring)第三部曲最終章,白衣巫師甘道夫看到小矮人要分離時落淚,溫柔地對他們說: “I won’t say do not weep, for not all tears are evil.” 意思是:我不會跟你們說「不要哭」,因為眼淚未必都是不好的。
媽媽們在工作坊裡的落淚,其實是一種心靈壓力的釋放。在每天為母則強的生活裡,媽媽已經習慣扛著太多的包袱,連感受自己內心、甚至感受自己身體,都已然忘記。惦記著的,始終就只有孩子,孩子的健康,孩子的教育,孩子的未來。
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愛雖然可貴,但亦無法長久,抱著犧牲自己而成全孩子的心,卻又每天活著,等於要把一個人的生命能量都掏光為止。因此短時間內,媽媽的能量就被用完了。
試問能量都耗盡了,還哪來溫柔呢? 在想要繼續給孩子愛,卻又感到自己越來越無愛可給之下,一個又一個的母親感到挫敗,一次又一次地感到自己失敗。每天活在繃緊壓力與焦慮之中,唯一的快樂就是希望看到孩子快快樂樂地長大,但無奈對於已經失焦的生命,媽媽只覺得孩子問題越來越多,快樂也顯得越來越模糊。
不知不覺中,孩子的問題已經變得太巨大,自己的能力卻變得太渺小。
因此,我在阿德勒工作坊裡面,加入些薩提爾的元素,希望家長帶著對孩子的愛來參加,也能多帶一些對自己的愛離開。
媽媽的眼淚不是代表悲傷,而是代表太過沈重的母愛。藉由淚珠傾瀉下來,讓媽媽找到內心對自己與孩子的平衡。也提醒了我:天下父母,都是用什麼心來對待孩子的。
離開活動會場,看到場地吊在電梯旁天花板上明亮的logo,更體會到師者所為所行,無非幫助天下親子,心裡對前來參與工作坊的所有父母與來賓,充滿著尊敬與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