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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solitaire意思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3萬的網紅Wilhelm Chang Photography,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Sossusvlei 死亡谷與箭袋樹森林 如果來到納米比亞只能去一個景點,我絕對毫不猶豫得選Sossusvlei。Sossusvlei除了是納米比亞獨有的景色外,這裡的沙丘與死亡谷也數次登上國家地理雜誌。因此不只在旅人,在攝影人心中也有獨特的地位 【Namib’s Valley】 離開斯瓦科普...
solitaire意思 在 Wilhelm Chang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Sossusvlei 死亡谷與箭袋樹森林
如果來到納米比亞只能去一個景點,我絕對毫不猶豫得選Sossusvlei。Sossusvlei除了是納米比亞獨有的景色外,這裡的沙丘與死亡谷也數次登上國家地理雜誌。因此不只在旅人,在攝影人心中也有獨特的地位
【Namib’s Valley】
離開斯瓦科普蒙德往南行駛約六小時,就可抵達Sossusvlei,一天之內一定可以抵達。然而,因為我們預計抵達Sossusvlei的日期,其中一天剛好遇上當地的長週末。加上又是八月旺季,因此在國家公園內的營地一位難求,因此我們只好在Sossusvlei前再中停一站。
我們多停留的地點在Namib’s Valley,這裡雖不是大多遊客會停留的地方,但也有壯觀的地景,以及三顆箭袋樹。因此如果沒有時間造訪南方箭袋樹森林的人,也很推薦改停這裡。
【南迴歸線與沙漠小鎮Solitaire】
從Swakopmund往返Sossusvlei必定會通過南迴歸線,也因此許多人會在紀念碑拍照留念,也有少數人會在紀念牌上塗鴉,我也看到疑似台灣人留下的姓名貼紙。
離開南迴歸線之後,便來到進入沙漠前的唯一小鎮Solitaire,因此幾乎所有人都會在此停車加油補給,並稍事休息。這個小鎮也不大,基本上除了一座加油站、一間汽車維修廠、一間有著名蘋果派的餐廳和幾間民房外,基本上也沒有太多其他設施了。在休息的同時,很多人也會和這裡許多的廢棄古董車合影。
【Sossusvlei 納米布諾克盧福國家公園】
納米布諾克盧福國家公園(Namib-Naukluft National Park )是納米比亞最著名的國家公園,以公園內的Sossusvlei最為人知。雖然Sosussvlei本身是公園內的一個鹽陶盤地(Salt-clay Pan)之一,但Sossusvlei一名也常被用以泛指公園內包含諸多紅色沙丘與谷地一帶的範圍。過往曾登上國家地理雜誌封面與內文的Dune 42與死亡谷皆是在此處。
因為非洲日出日落速度極快,會建議白天就先在附近找好打算拍攝的沙丘,實際拍攝時才不會損失寶貴的時間。而距離公路最近的Dune 45,除了拍攝起來好看之外,也建議預留時間實際攀爬上沙丘,沙丘上也是別有一番風景,相當推薦。
死亡谷一帶原本其實有河流流經,然而因為沙漠化,地貌逐漸改變,原本的河道被截斷而形成一座湖泊。由於失去水源,這座湖泊在距今約一千年前完全乾涸,原本湖底的粘土經年累月的曝曬後,已堅硬如水泥一般。原本生長其上的樹木也逐漸枯萎,由於乾燥的環境,這些樹木也不會腐化,最終成為今日所見的石化樹。
國家公園內另一個可以看的地方是Sesriem峽谷。Sesriem峽谷是Tsauchab河經歷百萬年蝕刻出的河谷,是這個極度乾燥的沙漠地帶裡,唯一常年含水的地方。也因此這裡過去是人類取水之地,事實上,Sesrium在南非語系中,意思是六段繩之意,指需要連結六段皮繩方能從河中取水之意。
【箭袋樹森林】
離開Sossusvlei後,便是長路迢迢前往南方箭袋樹森林的漫漫長路。我們在國家公園外門天亮開門時離開,最終大約下午三點半,總共耗時約八小時。因此在箭袋樹森林看到的是否值得這樣長的開車時間,就見仁見智了。
在箭袋樹森林主要有三樣主題可看,第一就是箭袋樹森林,第二則是巨人的遊樂場,第三則是每天兩次的獵豹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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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litaire意思 在 民意論壇:聯合報。世界日報。udn tv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孤獨比死更令鄭捷害怕
【聯合報╱彭懷真/前岩灣感訓總隊心輔官(台中市)】
2014.07.22 02:38 am
在被檢察官求處死刑的前幾天,鄭捷向台北看守所表示「希望有室友」。這兩個月獨居房的日子,讓這個年輕人受不了。鄭捷害怕孤獨,在日後,應該會更明顯。
人本心理學家佛洛姆以《孤立無援的現代人》做為學說的核心,孤立無援是目前鄭捷的處境。他殘忍殺人,所以大家都不理他,家人不去探望。從早到晚生活在不到兩坪的獨居房,沒有人可以說話,這已經是一種懲罰了。
我在監所擔任心理輔導工作時,獨居房更小,是一間長、寬、高都一百四十公分的空間,讓人站也不是、坐也坐不好、躺也躺不正。我在那裡覺得難以呼吸,旁邊有犯人被上腳鐐,我第一個反應是「寧可被上腳鐐,也不要被關獨居房」。
廿多年前的腳鐐很重,戒護人員用大鐵鎚釘腳鐐。我也試著對滋事的犯人釘鐐,手痠到三天舉不起來。鄭捷殺人後,很多人的心都上了鎖鏈,無數家庭因他而哭泣、無數親友因他而蒙羞、無數乘客因他而恐懼、無數員警因他而忙碌,整個台灣,都失去了一些自由。尤其是受害者的家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這種痛苦。每個家都破碎,長期承受千斤重擔,如同腳鐐纏身。
但鄭捷也在自己的人生釘下永遠打不開的腳鐐,又生活在無人可以對話的囚禁空間。他的父母與家人,寸步難行,都失去自由。五月廿一日的破壞行動,永遠無法彌補。佛洛姆在《人類破壞性的心理分析》中,檢視無數的凶殘史蹟,提醒:「破壞與殘忍具有強大的動能,無數戰爭都因此產生。」但人為何要破壞呢?原因不一定是衝著其他人,反而是為了「自己」。佛洛姆還寫了《逃避自由》及《為自己的人》等巨著,整體反省人類的困境。
從昨日檢方的起訴書來看,鄭捷在國小五六年級時立下殺人報復的誓言,從此生活有一個主題,就是「逃避約束」,非常自我中心,只要自戀特質受到傷害立刻被認為遭遇不公平對待。十年來,他徹底做一個「為自己的人」。在不同學校,自我意識強、不願意與同儕互動,殺人的誓言成為生活目標。結果呢?「永無自由」、「徹底獨居」!
獨居的英文可以用「Solitaire」,也是隱士、遁世者的意思,一個人過著隱居的生活,監獄裡即將面對死刑的人,是徹底的隱士,絕望無援。這英文單字也指「一個人玩的遊戲」。鄭捷酷愛殺人電玩,或許曾希望過著隱居的獨行俠生活。如今,卻恐懼獨居、渴望有室友。這樣的心態很多人都有吧!因為自己心中痛苦,拒絕與人互動,卻害怕孤獨。
很多人都在問:「如何避免有第二個鄭捷?」從人類歷史與人心人性來看,很難避免!請聽佛洛姆的忠告,他還寫了《愛的藝術》這本經典,提醒大家:「人與人之間的隔離是所有罪惡和羞愧的根源。對於這一隔離的解決方法是發展人性的愛和理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