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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sacrificing中文產品中有9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曹長青,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曹長青:駁總統府記者會 談倫敦政經學院醜聞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爭議2015年夏天就有過,今年又持續發燒了三個多月。昨天(23日)總統府發言人終於開記者會,展示了蔡總統的博士學位證書、就學文件及論文原稿等。 這是一個正確的做法。但蔡英文早就該這樣做,應該在受到質疑後的第一時間,本人出面開記者會,...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 sacrificing中文 在 曹長青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9-26 00:4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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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長青:駁總統府記者會 談倫敦政經學院醜聞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爭議2015年夏天就有過,今年又持續發燒了三個多月。昨天(23日)總統府發言人終於開記者會,展示了蔡總統的博士學位證書、就學文件及論文原稿等。

    這是一個正確的做法。但蔡英文早就該這樣做,應該在受到質疑後的第一時間,本人出面開記者會,就被質疑的問題一一作出說明和澄清。但蔡英文首先做的,卻是用刑事罪起訴質疑她的教授們(林環牆、賀德芬、彭文正),開了台灣在任總統打毀謗官司的極不明智的首例(馬英九的提告是在卸任之後)。誰都渴望歷史留名,留美名。蔡英文執政功過自有後人評判,但此誹謗案在台灣新聞史上必定不是美名。

    蔡英文清楚地知道,作為總統,她有不出庭的豁免權;所以在任期間此案根本不會有任何進展。她的提告,就是要以勢壓人,以訴訟代替回答,迴避真相。真相要迴避,就是有問題!

    當時彭文正博士對此有精彩評論:不可告人,只有告人!蔡英文是全世界第一個用告人證明自己學位為真的人。

    我今年6月10日發表「蔡英文博士學位是否造假?」時,蔡總統就應把所有相關資料都拿出來,讓社會大眾鑑定。那就不會浪費那麼多人的大量時間精力去調查、審核。蔡英文為什麼要拖延這100多天?完全不可思議。

    這次開記者會回答問題值得肯定,但仍留下眾多疑點——

    首先,這個記者會應是蔡英文本人直接面對記者回答問題,而不應是任何其他人。因為所有質疑的,都是蔡英文本人的問題,只針對蔡英文本人的誠信,而不是國家政策。一百多天來,從媒體人到學者、到社會大眾,提出的一大堆問題,只有蔡英文本人才知道,才能回答清楚。找總統府發言人打官腔、做官樣回答,完全不給人以真誠坦蕩、自尊自信地回答質疑的感覺。

    所以,昨天總統府記者會留下的第一個重要問題是:蔡英文躲哪裡去了?為什麼她本人不能出面,當著全國、全世界觀眾的面,清清楚楚地逐一回答被公眾質疑的所有問題;把1984年上交的典藏的博士論文、1984年頒發的博士證書、在台灣歷次學術升等、政治參選(證明博士身份)整個過程的文件,自己親手一一展示、解釋,文件副本留給媒體,讓大家今後隨便檢視。

    讓跟蔡英文博士論文毫無關係的人,戴著白手套,做出手捧愛因斯坦《相對論》手稿的嚴重狀態,小心翼翼展示蔡英文從家人倉庫翻出的、聲稱是36年前打字機版的論文草稿。且不說這種裝腔作勢、故作珍貴的滑稽可笑,如此鄭重其事、以總統府官方拿出的,卻根本不是上交圖書館的裝訂典藏本,而是一堆尚有白色塗改液的草稿!如此做法豈不是作踐、耍弄大眾的鬧劇?居然有一大堆人相信、認可了這種鬧劇。

    第二,這個草稿的哪一頁證明了它是通過了博士資格審核的版本?如果草稿就可以證明博士資格,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用草稿去申請教職?哪還需要辛苦多年一改再改等評審教授審批?如果草稿就可以等同已出版的著作,豈不是任何在家塗鴉的人,都可以頂個作家的烏紗帽?蔡英文這個草稿本身,難道不更證明蔡英文沒有提交過正式的、典藏本的論文嗎?

    第三,總統府表示,蔡英文回台獲得教職的政治大學,有蔡當時遞交的三本博士論文。那這次為什麼不展示那三本正式成書的論文?拿一本過來就可以了嘛,為什麼沒有這樣做?這就無法不令人嚴重質疑,政大是不是真有蔡英文口試通過後的典藏本?

    第四,這次總統府發言人說,蔡英文當時遞交了論文,丟失是倫敦政經學院(LSE)校方的責任。這個說法不僅完全不能令人信服,而且讓人確信,有人在繼續公然撒謊。了解LSE內部運作、也從該校獲得博士學位的 、一路為蔡英文護駕的「台灣研究室」主任施芳瓏女士都說,「準博士都是繳交兩本論文給倫敦大學 Senate House Library」。難道倫敦大學圖書館把蔡英文的兩本論文都「弄丟了」?這種可能性的概率有多大?任何理性的讀者請你冷靜地設想一下。

    第五,如果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曾經遞交給LSE, 後來被校方弄丟了,那她是什麼時候發現的?發現之後為什麼不馬上補交?2015年被質疑後,為什麼還不補交?為什麼等了35年之久?如果真有成書典藏本,蔡英文就不必再把手裡的這些散裝草稿,複印傳真給LSE圖書館。在全台灣都瞪大眼睛尋找的時候,趕快把政治大學的那三本調出一本特快專遞給LSE 不就行了嗎?

    我6月份的質疑文章引用了美國北卡大學台裔學者林環牆教授對此獨立調查獲得的重要資訊:LSE圖書館員Ruth Orson兩次回信(那是在沒有外力介入前,該校人員最誠實可信的回答):說他們never received(從來沒有收到過)蔡的博士論文,她查了倫敦大學系統的全部三個圖書館,結果都查不到任何收到過蔡英文博士論文的記錄。是LSE撒謊,還是蔡英文撒謊?

    據林教授查閱對比LSE校方提供的1984年獲博士學位的106人資料,除了蔡英文,其他105人全部都有論文遞交記錄。如果是倫敦大學圖書館真的是後來弄丟了(而且是兩本都丟了),那為什麼連蔡英文曾經遞交過論文的記錄都沒有?

    第六,不僅全部105博士都有論文遞交記錄,只有蔡英文沒有;而且林教授還查到,這105人的論文都可訂購調閱,唯獨蔡英文這本今年6月底才補交的草稿本都不許上網、不許拍照、不許引用,更不可能訂購。怎麼單單就蔡英文的論文珍貴到超越其它任何博士論文的地步?是因為它價值兩個博士學位,所以比別人的都珍貴?

    第七,就LSE關於蔡英文論文的不可拍照、不可影印、不可引用、更不可上網訂購等苛刻規定,蔡英文本人和總統府都表示,那是LSE的規定,與蔡英文無關。事實是:特地跑去LSE查閱該論文的林環牆教授、徐永泰博士都被LSE告知,這些「不許」是應作者(蔡英文)的要求。那麼到底誰在說謊?

    如果不是蔡本人的要求,那麼請蔡總統馬上電話通知LSE,停止那一堆「不許」,立刻開放,像其它所有論文一樣,允許大家閱覽、網上訂購電子檔;起碼以此證明蔡總統沒有撒謊、她沒有那些詭異的、與眾不同的特殊要求。

    總統府這次表示,蔡英文要把博士論文送交國家圖書館並上網供大家學術參考。很好,期待盡快。如果真做,這種簡單的事情一天就可以做到。希望不是三個月後。

    在我本人了解範圍,圖書館對自己館內的讀物嚴格設限的,除了蔡英文,還有一個,那就是蔣介石。

    2006年美國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首次公開蔣家後人提供的蔣介石日記,但蔣家要求「不得以任何工具翻拍」。此規定害得中國社科院學者、研究蔣介石的專家楊天石從北京飛到美國,全天在圖書館閱讀抄寫。他那年70歲,整整抄了70天!蔣日記分三次公開,他多次到美國,前後抄寫了10個半月!

    今年83歲的楊天石後來寫出多本專著,通過蔣日記發現很多問題。這裡僅舉一件:蔣對胡適的兩面性。胡去世時蔣送輓聯:「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高度評價。但其日記寫的卻是:(胡)暴卒;乃除了障碍也。蔣日記甚至罵胡適是野狗,「其人格等於野犬之狂吠」。據統計,蔣在日記中責備、辱駡胡適不下20處。

    送到圖書館的資料设置苛刻限制、阻止更多人看到,就是因為其中有不愿「見人」之處。蔣介石日記有「三不」,蔡英文論文有「三不」。送到圖書館,卻如此設限不讓人看的兩個權力者的資料都來自台灣,也是有點見鬼了。

    第八,除了博士論文仍有上述這些疑問之外,關於蔡英文的博士學位證書也同樣存在十分不可思議的情形。

    這次總統府記者會表示,蔡英文不僅在2015年向LSE申請了補發博士證書,而且在2010年也得到一份補發的。而總統府記者會這次展示出的,則是1984年蔡英文博士學位證書原件(的複印件)。如果有原件,為什麼要補發,而且兩次要求補發?把原件複印一下廣為散發不就得了?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總統府表示,這次展示的證書和信件等,是從LSE校方獲得的。

    也就是說,蔡英文在把自己的典藏本博士論文全部都弄丟了的同時,把自己的博士證書也搞丟了,需要補發一份。而且,既然2010年補發了一次,為什麼2015年還要再補發一份?2010年那一份又丟了嗎?連影印本也沒了嗎?

    一個人同時把自己的博士論文和博士學位證書都給弄丟了,補發過一次的也丟了。大家說說,這樣的機率低到什麼程度?誰能在台灣給我找出第二個?

    且不究蔡英文博士論文和學位的真偽,就算全部都是真的,她把這兩份辛苦且緊張(她自己說的)獲得的人生重要文件統統都搞丟了!而且一丟再丟?如此一個馬虎大意、無序的人,去做律師樓秘書恐怕都不合格吧?

    總統府表示,蔡英文的文件找不到是因為在台灣多次搬家。這話不知有幾個人相信,起碼我不信!拿我自己來說,僅在美國就搬過十多次家,我的黑龍江大學學位證書、深圳青年報記者證等都保留著。甚至我當年考托福的成績單、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錄取我讀政治學博士的一張通知書都隨手存檔。我都沒去念,那些文件都還在。而蔡英文花那麼大力氣讀完了,還寫出號稱教授們討論要給她兩個博士的「精彩論文」卻35年都不見踪影,被追問100多天之後從倉庫挖出草稿!甚至連她回台灣教書、升等、參選等等都需要的博士證書也不見踪影,需要一補再補!這合乎最起碼的常理嗎?

    第九,蔡英文曾任教的政治大學、東吳大學,還有中選會,按規定都應有她遞交的博士證書(經過驗證原件後留存的副本)。哪怕她自己的原件真的都丟了,從那些地方要一份副本不就可以了嗎?蔡英文這個一次再次的「補發」也無法不令人遐想,政大、東吳、中選會這三個機構,真有蔡英文1984年的原始博士證書(副本)嗎?如果有,蔡英文不從台灣就地取,反而萬里迢迢去向母校索取。這難道不也是非常反常的情形嗎?

    第十,這次總統府發言人特別強調,對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和學位有質疑,應去問倫敦政經學院(LSE)才是正途。話是沒錯,但談何容易!林教授在他的調查報告中說,「英國校方特別是公共關係部門企圖干擾其專責部門資訊的釋放」。

    在林教授做獨立調查期間,我也給LSE寫過幾封信查詢,最初得到他們學位資料處(HEDD)的Wara、學生服務中心(SSC)主管Camilya Maleh,學位和論文查詢處(AS)主任Clive Wilson這幾位的回信,但後來就進行不下去了。

    我一開始給LSE寫信,就直接問蔡英文有沒有獲得博士學位?他們回答:這個問題需得到蔡本人授權才能回答。我馬上回信反駁:如有人冒充政經學院博士,我們想查核,你們說要先取得那人授權。那冒充者(騙子)會授權嗎?而按照英國的信息公開法,像蔡英文這樣位居總統的權力者,她的博士學位信息是應受大眾檢驗的。在再次要求下,LSE學位及論文查詢處主任Clive Wilson回信說,按照《英國信息公開法》,這確實是應該提供的信息,但說要20個工作日才能答复。

    蔡英文有沒有博士學位,不是電腦馬上就可查到的嗎?LSE是國際知名正規大學,應有完備的學生資料檔案,怎麼需要20個工作日?

    這個回答使我馬上想起以前在調查吳征、楊瀾夫婦的學經歷造假遇到的類似情況。吳征當時是中國最大門戶網站《新浪網》共同主席,楊瀾是中共全國政協委員、中國申奧大使。但吳征宣稱的多個學位都有水分甚至造假。例如他說曾就讀加州San Jose州立大學,我打電話查詢,該校學生記錄辦公室Lisa Beltrar小姐立即查找並告知,該校沒有吳征(英文名Bruno Wu)的學生記錄。我又打給San Jose City College(社區學院),提問後連電話都沒放下,該校學生記錄辦公室的Teresa Taiz小姐就查出並告知,吳征在那讀過,但沒獲得任何學位。

    在美國,要核實某位學生的學歷,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因為按照資訊公開法以及慣例,學生記錄辦公室都予提供或證實。可是在打給巴靈頓大學(Barrington University)時,他們的回答與倫敦政經學院最初的回答一樣,要我先拿到吳征的授權。幾次交涉,對方都支吾搪塞,最後乾脆拒絕回答問題。

    後來查到,巴靈頓是一個美國17歲青年創辦的網絡野雞大學(沒校舍,更無教育機構承認)。在輿論壓力下,吳征在廣州《南方周末》(2002年1月10日)登出他的巴靈頓博士證書,我找到這張報紙,用放大鏡一看,它只是個英文Award獎狀。那些名流們就敢公然向媒體提供假證書,繼續欺騙大眾!

    LSE學位論文查詢處主任 Clive Wilson還是客氣和負責的,我們有過幾次通信,他也解答一些問題。但後來情況發生了變化:蔡英文的嫡系、外交部長吳釗燮7月份去了趟歐洲之後,LSE的專業部門就不再回答任何問題,而是轉給該學院的公關部(Media Relations)統一回复。

    蔡英文是不是被授予博士學位,她的論文圖書館為什麼從來沒有,她如獲博士學位,指導教授是誰?論文口試評審教授是哪幾位?答辯通過後的教授簽名頁在哪裡?這都是學位和論文資料處管轄的專業問題,為什麼要轉交給公關部?好像有了什麼危機,要損害控制(damage control)?

    為什麼吳釗燮去了趟歐洲,LSE的態度就變了?他有沒有到英國指揮台灣代表處來「危機處理」,與LSE聯手阻止人們對蔡的學位及論文真假的調查?

    LSE的態度變化與吳釗燮的歐洲之行有沒有關係?如有關係,凡走過必留痕跡。有一點是無需置疑的,那就是跟倫敦政經學院下屬的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台灣研究室)和其主任施芳瓏女士有關。

    話說蔡英文2015年9月22日獲得補發博士證書。當時台灣大選正在進行。國民黨內部分裂,10月份把總統候選人洪秀柱換掉了。當時蔡英文的選情可謂一面倒,被認為綠營誰出來都躺著贏。所以不排除台灣(民進黨)方面出錢或承諾,蔡當選後給這個研究室更多援助,現在需要幫助蔡英文拿到LSE的博士證書。

    其實這個「台灣研究室」從創辦就是台灣政府協助的。它的前身是「台灣學術講座」(Taiwan Seminar),2000年由台灣駐英文化組協助成立。二千年台灣首次政黨輪替,陳水扁總統向外拓展台灣外交,包括在美國等地成立的「全球民主和平聯盟」等,由外交部轄下的「僑務委員會」資助。

    2003年「台灣學術講座」升格為「台灣研究室」,後隸屬LSE,很可能得到了台灣方面更多援助。當時中研院李遠哲院長、教育部杜正勝部長等,都曾與「台灣研究室」創辦人、LSE教授Stephan Feuchtwang(德裔英籍學者,中文名王斯福)會面交談。

    當時台灣為拓展外交,不僅支持了這個台灣研究室,也由教育部出資,在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建立了「台灣研究中心」。杜正勝部長去倫敦時也拜會了這個中心的主任Robert Ash教授,並與亞非學院Paul Webley校長晤談。

    台灣研究室網頁列出兩名共同主任,一是施芳瓏,另一位是王斯福(Stephan Feuchtwang)。但漢學家王斯福已82歲,早已從政經學院退休。而且目前無論維基百科還是LSE頁面的Stephan Feuchtwang詞條,經歷上都沒有「台灣研究室共同主任」。

    所以,LSE的台灣研究室負責人,其實只是施芳瓏一個人。這次蔡英文的論文和學位被質疑,施女士不斷出面為蔡背書。她既不是LSE負責學位和論文管理的職員,更不是負責人,卻不斷放話,被台灣媒體作為LSE的官方發言而引用。林環牆教授的調查報告說,施芳瓏「蓄意阻隢整個事件的調查」。

    施芳瓏主任過去二十年來好像並沒有一個正式教職。她的台灣研究室主任做到2014年就被撤銷了。但2016年她又復出做主任。這令人合理懷疑,是不是2015年她「運作」校方為蔡英文「補發」了博士學位證書,2016年蔡當上總統,回報這個台灣研究室更多援助,於是施芳瓏才得以官復原職?如果施芳瓏本人的薪水是由這個研究室支付,那就等於是由台灣方面支付;更準確地說,就是蔡英文政府出的。

    2016年蔡英文當上總統,是施芳瓏的「台灣研究室」最先發出祝賀信(1月16日,落款是台灣研究室,發在台灣研究室的網頁)。該祝賀信只引述了兩個人的話,一個就是施芳瓏(Fang-long Shih);另一位是該校國際關係系教授Christopher Hughes。他是台灣女婿,太太九十年代初曾任台灣《光華雜誌》總編輯;而光華雜誌是台灣政府出資的,隸屬新聞局。三天之後(1月19日),政經學院的網頁轉發了台灣研究室祝賀信的主要內容。由此被作為LSE 祝賀蔡當選總統。

    這幅畫面很清晰了吧。2015年秋天,已當過五年民進黨主席的蔡英文正在選總統,且勝局基本已定。那麼在論文被質疑後,如果有關方面承諾今後給予台灣研究室更多援助,倫敦政經學院會不會不顧原則,在沒有蔡英文博士論文情況下給她發一紙「博士證書」和通知信呢?這所全球知名的學府有沒有可能做出這種舉動呢?

    倫敦政經學院(LSE)有幾個相當不光彩的「前科」,頗有參考價值。有讀者已熟悉的,更有華文世界鮮為人知的——

    很多人都知道的,2011年倫敦政經學院因接受利比亞獨裁者格達費的兒子薩伊夫150萬英鎊捐款(薩伊夫獲博士學位)事件被調查,當時媒體對這個醜聞廣泛報導。因薩伊夫捐款建立的那個基金會,薩伊夫是主席,LSE院長是顧問。這也是這位院長後來辭職的原因。

    英國《每日電訊報》報導,政經學院的教授和名人們當時討好薩伊夫,該校教授Ed McClennan直接寫信給薩伊夫說,對其入學提供幫助。薩伊夫在LSE讀博士的作業被別人代筆,他付給輔導老師多斯特维兹(也是政經學院博士)每月4000英鎊。這個輔導老師還坐薩伊夫的私人飛機在歐洲遊玩。

    利比亞獨裁者格達費兒子提供的150萬英鎊捐款,政經學院用來建立「北非研究室」(North Africa Programme)。這個也可佐證,施芳瓏的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台灣研究室)非常可能是由台灣方面出資的。一般這種外國研究室,多是那個國家資助的。

    後來薩伊夫還要向LSE提供220萬英鎊,在該校建培訓中心,為利比亞培訓青年精英,其實就是為鞏固他父親的獨裁統治而培養打手。如果利比亞不變天,這個培訓中心就成立了。當時LSE的教授把薩伊夫吹捧為「改革者」,利比亞的希望等。

    格達費政權倒台時,薩伊夫被抓獲,這個獨裁者的兒子發表談話,對政經學院很不滿,甚至蔑視,說當初那些教授和校方Honor恭維他(其實是為了要他的錢),看到利比亞「叛軍」造反了,就跟他切割、反對他。薩伊夫罵LSE是coward(懦夫)。薩伊夫完全站在他的獨裁者父親一邊,哪是LSE教授歌頌的「認同西方價值」?

    LSE因這個醜聞名譽被重創。連當年薩伊夫的博士論文口試評審教授Meghnad Desai也在英國《衛報》發文說:LSE is paying a heavy price for Saif Gaddafi's PhD(政經學院為薩伊夫.格達費的博士學位付出沉重代價)。

    那麼LSE有沒可能不顧原則,為了得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在沒有蔡的博士論文、也沒有博士口試評審教授的共同意見書(至今蔡英文也拿不出來)的情況下,而給蔡發一張博士證書和通知信呢?不排除這種可能性。連美國史丹福大學這種名校,最近都因接受捐款而給名人子弟發入學通知書的醜聞而弄得灰頭土臉。我們再來看LSE的另一醜聞:

    2008年,在遭到強烈抗議的情況下,LSE用阿拉伯聯合酋長國(阿聯酋 UAE)已故獨裁者Sheikh Zayed的名字為該校新建的教學和劇院大樓命名;還歌頌這個獨裁者是life leader(永遠的領袖),就因為阿聯酋給了政經學院大筆資金。後來LSE還用阿聯酋提供的250萬英鎊捐款在該校建了「中東研究中心」(CMES)。

    英國教育機構Lighthouse創始人Emmanuel Akpan-Inwang主任 2011年(格達費兒子博士學位醜聞爆發時)在英國《衛報》發表題為「政經學院與利比亞的關係只是冰山一角」的文章指出,LSE經費15%來自英國政府撥款,其它都要自籌,資金缺口很大;所以該學院才不顧原則,為獲得捐款,用獨裁者命名學院大樓。這位主任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政經學院金錢交換,給獨裁者兒子博士學位,只是腐敗底座的冰山一角(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1/mar/04/lse-howard-davies-libya-uae )。

    這個冰山一角有很多事證,前述格達費兒子薩伊夫當時不僅成為倫敦政經學院的寵兒,還被安排在學院的Ralph Miliband lecture做演講。LSE教授David Held在開場白介紹時說,他本人太喜歡薩伊夫了。當時很多學生去抗議,與薩伊夫支持者發生衝突,甚至驚動了警察去解圍。

    Ralph Miliband曾在LSE任教,非常知名,去世後他的學生建立了這個講座。薩伊夫被安排到這個講座發表演說,Ralph Miliband的曾做過英國外相的兒子表達抗議;認為這對他父親是一種侮辱。但政經學院我行我素,就為了能得到格達費們的資金。

    英國《衛報》專欄作詹寧斯(Simon Jenkins)批評得更尖銳,他撰文說,當時該校研究阿拉伯問題的權威學者Fred Halliday強烈抗議;因是研究中東問題的教授,他更深知格達費父子的專制。但校方為獲得比利亞的捐款,根本不聽這些教授的抗議。詹寧斯說:Money did not just talk, it strutted the LSE campus and swept aside all dignity and common sense.(有錢能使鬼推磨,金錢大搖大擺地挺進政經學院校園,橫掃了所有的尊嚴和常識)。

    詹寧斯的結論是:很多年來政經學院都在「犧牲學術獨立而向商界和政府出售自己的靈魂」(sacrificing scholarly independence to sell their souls to business and government)。(https://www.theguardian.com/commentisfree/2011/mar/03/lse-gaddafi-libyan-dictator-universities)

    LSE這些如此嚴重的醜聞,無法不讓人聯想到,施芳瓏的「台灣研究室」的資金是從哪裡來的? 倫敦政經學院連利比亞獨裁者的錢都拿、連中東專制國家的資金也不忌諱,那麼對來自民主台灣的捐款,當然就更何樂而不為了。

    在根本沒有蔡英文博士論文的情況下(2019年才拿出的這個草稿完全無法證明它是通過資格考試的版本),為什麼政經學院會給蔡英文補發博士證書?是不是又一次像詹寧斯所說的,「出售了自己的靈魂」?這是個問號。

    在這個問號得到答案之前,施芳瓏女士敢不敢站出來說清楚,「台灣研究室」的資金是從哪裡來的? 有沒有拿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

    我曾給倫敦政經學院(LSE)的學位和論文查詢處主任Clive Wilson寫信,直接問了這個問題:蔡英文本人,她的家族,台灣政府等,有沒有給過政經學院的台灣研究室資助?Clive Wilson對此不回答。按照英國《信息公開法》,LSE的所屬機構拿到外國捐助,應是公開信息,不可隱瞞。

    我也在給Clive Wilson的信中提到,如果「台灣研究室」得到蔡英文政府的資助,該室主任施芳瓏女士這樣為蔡英文總統辯護,是不是有「利益交換」之嫌?

    當然,這個問題從台灣方面是可以查到的,如果有撥款,會是多年的資助,教育部的財務報表,外交部的撥款記錄,應該都會有,如果不列入「秘密外交」的話。台灣的秘密外交,是貪腐和走黑賬的天堂。

    格達費兒子薩伊夫的論文上網後,被認真又智慧的網民查出,很多段落是剽竊的,請看這個網址上的對比揭露(https://saifalislamgaddafithesis.fandom.com/wiki/Plagiarism )。

    現在蔡英文總統終於決定,把她的博士論文送到國家圖書館供讀者閱讀。但願不是拖到三個月之後,更不要有不可拍照、不可影印、不可引用的「三不」設限。把論文上網,一天就可做到。如果人們看過,沒有任何抄襲等問題,起碼在這個問題上還給蔡英文一個清白,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但要想讓所有的質疑都塵埃落地,需要蔡英文本人出面做出更詳細、清楚,尤其是真誠、坦蕩的回答。

    2019年9月24日於美國

    ——原載《民報》:
    https://www.peoplenews.tw/news/6fb773dc-4d70-44d6-b78f-54c573cb34bd

    《曹長青推特》:
    https://twitter.com/caochangqing

  • sacrificing中文 在 麻利 malisheep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6-17 21:4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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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神父通宵陪伴大家
    感謝佢帶領大家
    和平地、平安地渡過一晚
    願平安常與每位同在

    「原來香港人是可以不為自己、無私地付出血汗,只為了美好的信念,為了香港將來,為了和平、自由。」

    #沸點直擊#已是夜深 【煲底下的法國人 范偉樂神父】
    與青年一同祈禱,談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大家好!明顯地,我不是香港人,我是一個法國人,希望你們聽懂我的廣東話。你們知道嗎?我們在法國罷工罷課,是很專業的!我在這裡,見到那些穿黃背心的朋友,你們或許會知道。不過,在法國罷工罷課,不像現在這樣,很多時人們只是維護自己利益,有時更會發生暴力,就好像「黃背心」(示威行動) 一樣,我們在法國會這樣罷工的。
     
    但這幾天我在香港,見到很多人團結在一起,他們不是為了自己利益,而是為了香港將來、為公義、為自由、為平安,去表達自己的意見和關心,這令我覺得非常感動。

    我4年前來到香港,我是一位天主教神父,一心在香港服務。4年前我仍未懂得講中文,那時候,我接觸到香港人,我覺得他們高度崇尚個人主義或者消費主義,又不太願意和別人打招呼,甚至有點冷漠。

    但這幾天發生的事,讓我知道,那時候我誤會了。原來香港人可以不為自己,無私地付出血汗,只為了美好的信念、為香港將來、為和平、自由。就像夏主教說的,香港人值得驕傲,這些精神,我們需要珍惜。

    起初來港2、3年,我不太清楚香港人身份;他們既是中國人、卻不喜歡中國人的身份?故此我也不大清楚香港人的身份是什麼。不過,這幾天,我開始明白香港人的身份是怎樣的。原來,有這麼多人團結起來,為了維護最重要的價值:自由、和平、仁愛!感謝大家在這幾天參與了這場大型運動!

    現在,我正學習中文,最近我學習到一句說話,我相信大家也懂得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平天下」代表我們要平安,這幾天我們在此參與,正是因為「治國」出現了問題。現在「治國」不足,大家也為將來感到恐懼,害怕將來不能像現在般集會,不能擁有宗教自由。

    由於治國出現了問題,所以我們現在要出來表達意見,但你們也要謹記:「治國」只是排第三位,排第一位是「修身」,修身即是要自己先要有和平和平安,保護我們和天主的關係,保護我們和別人互愛的關係。

    而排第二位是「齊家」,的確,我們在家庭內,會有不同的意見,有時會有衝突或吵架,但我們要在家庭裡,保護愛的關係和包融的關係,互相包融與寬恕,才能補足到「治國」的缺乏。

    故此,我們要關心「治國」問題,也要先「修身」和「齊家」,保持這樣的精神才能有真正的平安。真正的自由不單是外在的自由或政治的自由,也是內心的自由。所以我們要向我們的天父祈禱,因為我們的力量有限制,有時會不知該怎樣做,所以我們投奔天主 ,求祂幫助我們。

    仁慈的天父,我們今晚在此聚集一起,因我們相信在困難中、在黑暗中,祢時常會與我們同在。求祢賜給我們團結共融的精神,好好保護祢賜給我們的愛和平安,亦為香港社會祈禱,或許香港社會人與人關係有點複雜,但無論我們在哪兒,也求祢讓我們造和平的工具,去做一些小事、 說一句話, 把大家的關係修好,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可以互相包容和幫助。

    我們感謝祢,這幾天有許多人為了公義、自由、仁愛而付出,雖然我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能否繼續像現在般祈禱或表達意見,但求祢讓我們這份保護團結及和平的精神。因主、耶穌基督之名,求祢俯聽我們的祈禱,亞孟。」

    於6月17日凌晨時份

    Hello, everyone. It's apparent that I'm not a Hongkonger. I'm French. Hope you can understand my Cantonese.
    Well, you know, when we're on strike in France...stop working or going to classes...we're very professional. I see lots of you here wearing a yellow vest. May be you know. However, in France, when we're on strike, it's not like here. People try to protect their own interests and would even gone violent sometimes...just like the Yellow Vest Movement. We would strike like that in France.
    But these few days in Hong Kong, lots of people hold onto each other, not for their personal interest but for the future of Hong Kong, for justice, for freedom, for peace...express their opinion and care. I'm really moved.

    I came to Hong Kong four years ago. I'm a Catholic priest and I came to serve Hong Kong. Four years ago, I don't know Cantonese. The Hongkongers I came across then gave me a feeling that they're fond of individualism and consumerism. They don't even want to greet each other...apparently a bit cold. But what happened these few days told me that I was wrong then about Hongkongers. Hongkongers can devote their sweat and blood not for their own self benefit but for their ideal, for the future of Hong Kong, for peace and freedom. As Bishop Ha said: Hongkongers, you should be proud of yourselves. Keep this spirit. We should treasure this spirit.

    For the first two or three years when I first came to Hong Kong, I'm not quite sure about the identity of Hongkongers.
    Hongkongers are Chinese but doesn't really like the identity of being Chinese. Hence, I'm a bit confused. But for the past few days, I begin to understand better the identity of Hongkongers. So many people hold onto each other in solidarity to protect the most valuable notions: freedom, peace and love. Thank you everyone to be part of this massive scale movement.

    I'm still learning Chinese. Recently, I learnt a saying...I'm sure you all know that saying: improve your own self, manage your family, govern your country and then peace for all.

    'Peace for all' means we all need peace. We're here these few days because there's a bit of problem about 'governing'.

    This discrepancy in governing makes everyone worry about the future...worry about the freedom of gathering, the freedom of religion like what we're having now will be gone.

    It's because of this discrepancy in governing, people come out to voice their opinion. But please remember, 'govern your country' is only at the third place. The first one is 'improve your own self'. That means, you should first have peace and safety...to protec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us and God...to protect the love between us and the others.

    The second one is 'manage your family'. It's true that we have different opinion in the family. Sometimes, we argue...we have conflicts. But we have to protect the love within our family, accommodate each other, forgive each other so that we can make up to the discrepancy in 'governing'.

    Hence, if we're going to care for 'governing our country', we have to, first of all, 'improve our own self' and 'manage our family'. With such a spirit, we will have real peace. Real freedom is not just a superficial freedom or political freedom. It's the inner freedom in our heart. We must pray to our heavenly Father. Our strength is limited. Sometimes, we don't know what to do. We must go to our God and beg for His help.

    Merciful God, we're here tonight...we believe that when there is hardship, when we're in the dark, You are with us. Please grant us the spirit of solidarity, so that we can protect the love and peace you gave us. We pray for Hong Kong. May be the relationship among Hongkongers are a bit complicated but wherever we are, please let us be the instrument of peace...do something, may be very small, say a word or two to repair the relationship among us...so we can be accommodative and help each other.

    We thank you...for the past few days, lots of people are sacrificing for justice, freedom and love. Although we don't know if in the future, we can pray or express our opinion like what we're doing now, please let us keep up with this spirit of solidarity and peace.

    In the name of the Father, and of the Son, and of the Holy Spirit. Amen.

    Nicolas de Francqueville

  • sacrificing中文 在 程人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6-17 11: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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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朗士在《諸神渴了》中寫道:「當政府違反人民權利時,反抗乃為人民責任中最神聖、最不可缺少的。」//

    【百戰沙場碎鐵衣 獨領殘兵千騎歸】— 大專學界就港共政權清算抗爭者告全港市民書

    香港市民:

    二零一六年農曆新年,政府一改慣例,將小販趕盡殺絕。港人因而聲援旺角新年小販,支持本土文化。豈料警方突然暴力清場,更向天鳴槍,終引發大規模警民衝突。港共政權以暴動罪起訴抗爭者,清算異己。過去兩年已陸續有抗爭者因暴動罪被判刑,抗爭者為爭取公義卻失去了數以年計的光陰,大專學界對抗爭者的遭遇表示痛心,並譴責港共政府無恥之舉。

    昨天盧建民和梁天琦竟被分別判囚七年和六年,日前亦有抗爭者被判以數年計的監禁。大專學界認為近日判刑過為苛刻。香港法例早已變得因陋守舊。《公安條例》對暴動罪中「破壞社會安寧」並無清晰界定,而「非法集會」和「暴動」的定義亦無明確分野,兩者卻存在差天共地的量刑標準,讓法例淪為政權打壓抗爭者的工具。聯合國亦曾兩度批評現時《公安條例》並未能為市民集會自由提供足夠保障,唯香港仍然固步自封,迴避檢討《公安條例》。學界促請檢討現行法例,確保港人權利在維持社會秩序中亦有所保障。學界亦認為裁決和量刑考慮中,社會現況和抗爭者的動機意圖都是不可忽視的公共政策因素。若被告行動的意圖或動機是真誠追求社會利益而非個人利益,法律亦應予以考慮。

    今天抗爭者身陷囹圄,我們更要去食存信,把抗爭者為我城鞠躬盡瘁的精神銘諸心腑。在當今專制政權之下,大專學界誓必與港人同行,以追求自由為志,銘記同儕犧牲,思考我城前路。佛朗士在《諸神渴了》中寫道:「當政府違反人民權利時,反抗乃為人民責任中最神聖、最不可缺少的。」赤化風暴從未止息,我城前路憂堪:一地兩檢、國歌法本地立法和廿三條立法等危機接踵而來。此刻我們決不可如槁木死灰,更不可視若無睹。作為香港人,我們不能把拯救我城的責任假手於人,也不應對我城未來失去希望。希望愈渺茫,我們愈要捉緊;唯有堅持,我們才有機會把握我城命運。

    學界相信,跛鱉千里,正義終會戰勝歸來: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 李白《從軍行》

    香港城市大學學生會
    恒生管理學院學生會
    香港樹仁大學學生會臨時行政小組
    香港珠海學院學生會
    香港教育大學學生會
    香港理工大學學生會
    香港大學學生會
    香港中文大學學生會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

    A Lost Battle Is A Battle One Thinks One Has Lost - A Letter to All Citizens of Hong Kong from Students’ Unions of Higher Institutions

    Dear Hong Kong Citizens,

    During the Lunar New Year of 2016, the government changed its usual practice and forbidden the hawkers to make their own living ruthlessly. Thus, in order to defend the local culture, Hong Kong people stood up and supported the hawkers in Mong Kok. Yet, the police suddenly arrived at the scene and evicted the protesters in violence. Worst still, they even fired bullets amidst the crowd. The clampdown eventually led to a large-scale conflict between police and protesters. In the past two years, there have been protesters prosecuted by the government and sent to prison for crimes such as riots. The Students’ Unions of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Hong Kong would like to express our utter sadness towards the hardship suffered by the convicted and accused protesters in the Mong Kok Cases. Moreover, we hereby condemn the shameful act of the regime.

    Apart from the seven-year and six-year imprisonments suffered by Lo Kin-man and Edward Leung, several protesters have also been sent to jail for years. The Students’ Union of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Hong Kong would like to express our concern and discontent towards the oppressive and unreasonable sentences recently. In fact, the laws in Hong Kong have already become obsolete. In "Public Security Ordinance”, the meaning of "leading to a breach of the peace" is not clearly defined. Moreover, there is no clear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definitions of “Unlawful assembly" and "Riot”, but the criterions for imposing penalty are completely different for these two crimes. Such loopholes allow the regime to use laws as means to suppress the protesters. The United Nations has twice criticised that the current “Public Security Ordinance” does not provide citizens with sufficient protection to enjoy their freedom of assembly. However, the Hong Kong government evades reviewing the current "Public Security Ordinance”. We then urge for a review of the current laws to ensure that the rights of Hong Kong people are safeguarded while maintaining social order. We also believe th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in the society, as well as the intention of the protesters, are public policy factors that cannot be ignored. Such intention should also be considered If the defendant strives to pursue social interests instead of self interests.

    Today, protesters were imprisoned as they were prosecuted by the regime. We shall keep our faith despite the adversities, engraving the protesters’ spirit of sacrificing themselves for our city on our mind. Under the dictatorial regime, the Students’ Union of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Hong Kong pledge to walk along with all citizens throughout the journey of pursuing freedom. We shall bear in mind the sacrifices of the predecessors and ponder over the future of our city. In “The Gods Are Athirst”, Anatole France wrote: “When the Government violates the Rights of the people, insurrection is for the people the most sacred and the most indispensable of duties.” Hong Kong has never escaped from the increasing control of the communist party, and its future is disconcerting as human rights and rule of law are being devastated. When various crises such as the co-location arrangement together with legislations of national anthem law and Article 23 come around incessantly, we shall never let our voice die down nor allow the regime to trample on us. It is only the Hong Kong people who bear the responsibility of saving our city. We shall never lose hope of the future of Hong Kong, as only through perseverance and assertiveness can we take control of the destiny of our home.

    Jean-Paul Sartre once said, “a lost battle is a battle one thinks one has lost.” Shall we fight and struggle with persistence, Justice will return gloriously.

    City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Students’ Union
    Hang Seng Management College Students’ Union
    Interim Executive Committee of The Student Union of Hong Kong Shue Yan University
    Student Union of Chu Hai College of Higher Education
    The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Students’ Union
    The Hong Kong Polytechnic University Students' Union
    The Hong Kong University Students’ Union
    The Student Union of the Chines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12th June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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