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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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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13 04:52:01
中大熱門學科 - Quantitative Finance and Risk Management Science 計量金融學及風險管理科學學士 (JS4276) 今次搵咗 Quantitative Finance and Risk Management Science 做比較,同GBUS比好似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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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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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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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29321820489544/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37523026336090/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0215429400183/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3328702422189/
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https://www.facebook.com/wwviviantam/photos/a.1435553239866430/4245860505502342/
(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quantitative中文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官方公告:GLOs研究院首辦課程:2020年美國大選及政治深造班🇺🇸】
一直有朋友建議,可以慢慢建立使用華文的Khan Academy,進行真正的系統性教學,既能達到大學水平,同時也能繞過大學的官僚主義,及時回應社會。特別是在「後國安香港時代」,教育受到越來越大的干擾,更應該多思考不同替代模式,才能和世界一同進步。
和同事們商量了很久,希望嘗試這個計劃:GLOs 和我們團隊的幾個研究、教育機構組成「GLOs研究院」,因應坊間對本屆美國大選的關注,主辦「2020年美國大選及政治深造班」,邀請了9位在大專院校任教或進行研究的學者,函授16堂課,按大學程度設計。為求學以致用,除了8課質性分析課,也特別加入8課量化數據分析,以填補qualitative、quantitative失衡的常見問題。雖然聘請客席教授、教學助理、準備相關技術支援的開支不少,但這次是成本價招生,而且會優惠這裏的Patreon朋友,作為一個實驗。我們相信要嘗試不同模式,才能突破由上而下教育的瓶頸,找到屬於我們的一條路。當然,假如沒有足夠學生,課程是不會舉辦的,我們會檢討模式再嘗試。
客席教授團隊:
尹子軒先生(香港國際問題研究所歐洲研究主任)
仇國平教授(澳門大學社會科學院前副教授)
沈旭暉教授(香港中文大學社會科學院客席副教授)
何靜瑩女士(哈佛大學公共管理碩士,領袖培訓課程導師)
陳至潔教授(國立中山大學中國與亞太研究所副教授)
梁啟智博士(時事評論員,香港中文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兼任講師)
黃偉豪教授(香港中文大學政治與公共行政學系副教授)
馮雋熙教授(美國喬治亞南方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流行病學副教授)
戴捷輝先生(香港民意研究所高級數據分析師)
課程大綱:
L1: 引言:美國大選與聯邦制度
L2: 美國大選裏的疫情及醫保議題
L3: 選舉策略與廣告媒體
L4: 選舉財政與利益集團
L5: 選舉的國內和國際議程
L6: 民意、智囊團、民意調查與投票者行為
L7: 以調適性領導模型分析現屆候選人
L8: 個案分析:以2020年總統大選為例
T1: 社會科學學科如何量化選舉研究
T2: 選區劃分的技巧與對結果的影響
T3: 不同議題與候選人之間的因果關係研究
T4: 候選人開支與收入研究
T5: 選民結構各州分析
T6: 選民投票模式
T7: 民調相關常見問題
T8: 選舉結果分析
授課模式:網上授課,廣東話為主,講義配合英文
日期:10月15日-11月15日
逢週四1900-2200、週六0930-1230
費用:USD800(全部16堂課程)
Simon Patreon 優惠:
USD100 Tier:免費上3課(任何3課可挑選),報讀課程8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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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D10Tier:Patreon免費分享講義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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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titative中文 在 偽學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認真聽】 《#花木蘭》真的有這麼爛嗎? 迪士尼找到的女性新觀念是「#孝」? | 李長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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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電影可以被黑到讓人專程去看,也是一種成就。最近上映的迪士尼電影《花木蘭》,讓大家看得氣氣氣氣氣(#chi),使有點害怕迪士尼公主的我,特地去觀賞這部作品。直接說結論,《花木蘭》還真不是很好看,儘管場景華美,但在敘事情節、鏡頭運作、演繹表達等多方面上,都可以感受到一些足以令人出戲的毛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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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版《花木蘭》真的有這麼爛嗎?花木蘭是一個怎麼樣的迪士尼公主?迪士尼公主有甚麼性別意義?真人版《花木蘭》居然把華人的「#孝道」拿來當作新世代女性特質,是不是搞錯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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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內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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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蘭到底好不好看?
▶ 迪士尼的公主進化論
▶ 電影中的東方主義
▶ 孝順做為一種美德(?
▶ 雙元孝道的理論模型
▶ 其實花木蘭也沒有很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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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otify 聽這裡:https://open.spotify.com/episode/45rT6U9YctNslXtqs122V2?si=vSi4YxCgQ-60v7DFks3x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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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story 聽這裡:https://open.firstory.me/story/ckevkz4vfopop0839tan4komg?ref=andro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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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論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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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士尼公主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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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女性主義的觀點來看,性別(gender)具有操演性(#Performativity),也就是說,性別是模仿、表演、施行而成(Boucher, 2006),而媒體就是其中一個形塑性別的機器。Fought與Eisenhauer(2006)的迪士尼公主內容量化研究發現,女性角色的台詞量隨著年代增多,顯示性別意識的進步;而公主的性別特質,也隨時代轉變成更堅強、更獨立的女性。#公主的女性再現,會成為女孩們演繹性別的脈絡,因此,迪士尼當然重視公主的性別形象所帶給大眾的參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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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者們也非常在意這些在童年裡扮演重要社會角色的公主,她們是一種「#認同的文本」(Wohlwend, 2012),公主跨媒介地出現在電影、電視、玩具、遊戲中,甚至延伸到日常生活的所有動作。每一個女孩(或男孩)都可以有「#做公主」的機會。(回頭看以為自己是Elsa的5歲乾女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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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蘭中的東方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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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絕對不會計較《花木蘭》中文化轉譯上的失誤,甚至是誤讀。這種東方主義(orientalism)(Said, 1979)的傾向,是基於「東方」與「西方」二者之間作本體論與知識論的差異。像是片中土樓場景的使用、對「氣」的理解與詮釋、莫名的鳳凰。在妝容與服飾上倒是還挺符合花木蘭身處的魏晉南北朝,柔然的幾角色設置也還看得出迪士尼的用心。畢竟,《花木蘭》主要觀眾群應該還是西方青少年以下,嚴謹考究的戲劇設定,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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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於真人版《花木蘭》把「#忠孝兩全」作為某種迪士尼公主的價值核心,到底有甚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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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道的相對主義與絕對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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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評論者把片中置入的「孝」的概念視為父權(中國)勢力的再現,這個部份我覺得可以再思考一下。我們從社會理論來看看,花木蘭被賦予的特殊價值「孝」究竟是甚麼?孝道的文化原型主要奠基於華人家庭對宜農生態環境的適應策略,而孝道的心理原型則根植於親子間自然情感互動的基本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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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一步來說,前者乃是為鞏固家族結構來滿足務農社會之實際生活需求,透過將家庭日常運作與其經濟功能緊密連結,孝道規範逐漸從生計生活經驗中演化成形,藉以促進家庭體系之整合與延續;同時又在人為的政治力量作用下,將儒家特定的倫理階序觀強化為孝道規範的依據,使孝道意識型態從繁複細緻的文化設計進而成為華人首要的「#絕對主義倫理觀」。(葉光輝,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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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其實也有很多意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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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孝」是一個社會—歷史性的概念,並且在孝道二元模式裡變動拉扯。以「尊親懇親」、「抑己順親」、「奉養祭念」、「護親榮親」四個變項,呈現為「#相互性」與「#權威性」孝道兩個面向。其實,從卡通版到真人版的20年過渡,在女性主體與孝道關係的表現性上,的確有新的進展。一方面,父親與皇帝皆具有「慈」的呼應性,符合相互性的孝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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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花木蘭從一開始的「抑己順親」、「護親榮親」,壓抑自我符合社會關係,轉向「尊親懇親」、「奉養祭念」以真實女性身份,達到孝道的境界,更加符合相互性的孝。我覺得,評論者在一個「現代性」的自我要求下,去批判該片對孝道關係性的掙脫與自我表達,稍有失去對孝道多元意義的真正理解,有直接將孝道掛上「中國」、「傳統」沉痾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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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也不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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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來有趣,《花木蘭》引起大眾對孝道的敏感,但實際上是對中國的對抗。但回顧現代孝道的論述形構,反而是中國的文化大革命,承接了源自胡適、魯迅五四運動的「#反孝」。而在台灣的情境中,因為國民黨執政時期中華文化復興委員會的「#崇孝」運動,權威性孝道則比較常出現在台灣。我想這是一個台灣人的症狀式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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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真人版《花木蘭》到底好不好看呢?找片源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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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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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oucher, G. (2006). The politics of performativity: A critique of Judith Butler. Parrhesia: a journal of critical philosophy, 1, 112-141.
2. Fought, C., & Eisenhauer, K. (2016). A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gendered compliments in Disney princess films. In Washington, DC: Linguistic Society of America Annual Meeting presentation.
3. Wohlwend, K. E. (2012). ‘Are you guys girls?’: Boys, identity texts, and Disney princess play. Journal of Early Childhood Literacy, 12(1), 3-23.
4. Said, E. W. (1979). Orientalism. Vintage.
5. 葉光輝. (2009). 華人孝道雙元模型研究的回顧與前瞻. 本土心理學研究》(台北), 32-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