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03.27
如果沒有意外,今年八月底就會啟程去日本讀一年書。雖然對以後還是茫然,但作為一個應將發生的現實,交換還是成為了我對未來的一個短泊港,好像有了一完美回答,暫時掩飾我的依然毫無打算。
近半年,忙得時間變多了,發呆的時間也更多了。為了要賺到足以自給的交換費用,我同時兼了四份打工、實習...
2019 03.27
如果沒有意外,今年八月底就會啟程去日本讀一年書。雖然對以後還是茫然,但作為一個應將發生的現實,交換還是成為了我對未來的一個短泊港,好像有了一完美回答,暫時掩飾我的依然毫無打算。
近半年,忙得時間變多了,發呆的時間也更多了。為了要賺到足以自給的交換費用,我同時兼了四份打工、實習。日子是規律的水波(起床、搭車、工作、搭車、上課、回宿舍和阿帆玩遊戲、睡覺)我是來回擺盪的舟,浪擊來,我便自水面探出頭來,再沒有靈魂地隨退潮掉出畫面,自由落體般合理地發著呆。
大多數發著呆時是盯著捷運上的跑馬燈,偶爾是陌生人的臉或窗外的天空。有時會突然活過來,像是上禮拜天晚上從onedrive裡頭翻到上一隻手機的照片,笑得眼睛直接瞇成兩隻飛往回憶的大雁,人都是這樣無聊,有空就把以前的自己拿出來翻看再評斷、恥笑一番。
然後想起自己好久沒發這種沒意義的長文,明明以前最愛發了。有些事自己想著挺有趣,但總沒說出來,像是泓宇line的狀態從我高中認識他到現在都是:「幸福不是一切,人生還有責任。」我後來很喜歡這句話,甚至常常以此警惕自己,只是我從沒對誰說過,包括泓宇。
又要是一個學習階段的第三年結束,三年前建中畢業典禮那晚,我媽從副座轉頭問我:「哭什麼哭,又不是沒畢業過?」我忘了我答了什麼,只記得回憶裡不斷前進的車子被昏黃路燈斬得一節一節、有點點破碎,而那時我正18歲。
花東的雲朵飄地好快好快,在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