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ke Holland當初來台的時候我做了訪問，順便連技師Jeeves也有聊到幾句，翻譯稿我很早就給了，但影片到現在都還沒拿到，我覺得不是很開心，但這件事情我不能就這樣讓它石沉大海，因為這是我的重要成就，並且也有很多資訊想分享給各位，所以我把文字翻譯貼在這邊給大家看看。因為是對著影片對話翻譯，故有些語意看起來不太通順，我已經盡量修改過，並且有些當初他講的事情至今時效性已過，反正各位加減看一波！喜歡請大力分享，推廣文化讓更人看到。以下我是Andy簡稱A，以此類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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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首先我有個禮物要給你，因為上一次我們見面時一起走去7-11，然後你想買這個，我就幫你付了錢。

L: Pocky!!!!我要邊受訪邊吃。

A: 所以這不是你第一次來台灣對吧？我想是第三次？

L: 不，不是，我想是第三次或第四次？

A: 第一次是在這跟The Word Alive。

L: 然後是去年八九月好像？

A: 你的亞洲講座巡迴進行得如何？

L: 很棒！事實上這是最後一天了，實在是很扯，整個旅程過得很快但每一天都很棒！

A: 我看到你在印尼還是馬來西亞某處演了一場擠爆的講座？

L: 對啊，有幾場真的人超多，我們其實不太知道該抱著怎麼樣的期待，真的很感激大家來看我做我最擅長的事，感謝亞洲的大家，愛你們！

A: 告訴我一些你和Jason為Dream Theater歐洲巡演開場的趣事，我看到你們在一些很誇張漂亮的古老場地演出。

L: 對，我們演了一些大型戶外劇場，像是在西西里、希臘的歷史悠久的場地，我們也跟Animals As Leaders, Andy Mckee一起演出，甚至跟Whitechapel演了幾場，DT的團員們都很親切好相處。

A: 觀眾對你們的音樂是怎麼樣的反應？因為樂風跟DT差很多。

L: 我們的歌有點像是現代版的DT，加上Jason是DT鐵粉，他還有個DT刺青在手臂上，所以對他來說這是個很特別的機會，他得知這個巡迴後甚至不可置信的打給我。

A: 對我知道Jason是John Petrucci鐵粉。

L: 沒錯他超鐵，他們現在是很好的朋友了，滿酷的。

A: 不過我不確定你是不是Mike Mangini或Mike Portnoy的鐵粉？

L: 老實說從小到大我都沒怎麼在聽DT，但一直很尊敬他們創造了一個巨大的音樂風潮，以一個音樂人的角度愛著他們。他們並非我喜歡的音樂類型，但仍然很感激這個一起巡演的經驗特別是他們在歐洲殺爆了整個巡迴。真是他媽的很爽。

A: 我想聊一下有關首爾爵士鼓音樂節(Seoul Drum Festival)，你去了兩次，一次是跟Thomas Lang，另一次是跟Jason，是個怎麼樣的經歷？尤其是亞洲的Drum Fest跟歐洲的例如Meinl Drum Fest比起來有什麼差別嗎？

L: 老實說兩個簡直都太棒了，Meinl Drum Fest是由Meinl在德國總部舉辦，其實有點像是一個家族聚會，到那邊見到的都是我與品牌過去十年來一直email來往的人員。然後當我在2014第一次與Thomas Lang到了韓國，那是個非常瘋狂的經驗，你在一個大型的舞台、超過一萬名觀眾面前演奏，並且是在首爾市中心的公園，周邊都是高樓大廈，真的是很特別的經驗。然後第二次是跟Jason，我猜是在Queen Summer Palace？ (查證後地點位於首爾在朝鮮王朝時建造的慶熙宮)，大概有四千名觀眾吧，我們連演了兩天，我還帶上了我的好朋友Robert 'Sput' Searight (Snarky Puppy)，他也演了一段，很酷，他是個很棒的鼓手。

A: 我看到你從家鄉亞利桑那搬到洛杉磯，這很明顯的是一個生涯規劃的選擇對吧？這對你來說是個困難的決定嗎？

L: 是也不是，我搬去LA的時候把我的車賣了，那是一台手排的Subaru，但LA的地形起伏加上交通繁忙，所以我買了一台Jaguar自排。這算是一個很大的轉變。但非常慶幸我身在LA，總是可以出現在各種活動，不像之前可能會接到電話說”Luke我們真的很想邀請你，讓你飛過來”等等耗時耗錢的狀況，身處在產業的中心地區是很好的一件事。

A: 你也跟Jammcard主理人Elmo住在一起對不對？一起生活的如何？

L: 喔不錯啊，他是說服我搬去LA的其中一個人，他有天打給我說”欸，你還在亞利桑納幹嘛，快搬來LA”，我想說好吧就去了。

A: 我看到你出席了幾乎每一場的Jammcard Jam Session，在影片裡常看到你。

L: 對啊，他一直都會邀請我去這些活動，我們先前共同生活在一間公寓，但我現在巡迴的當下正在搬去另一間整棟的住宅，所以等我這次回去以後就要開始一個新的人生，一定會很有趣。我們一直都在互相幫忙，他是個好人。

A: 我們來聊聊你跟饒舌歌手Playboi Carti在Jimmy Kimmel脫口秀的演出，那是怎麼發生的？

L: 我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我想一下這到底怎麼發生的，喔我去audition了一個女歌手叫Kehlani，他很喜歡我但最後這件事沒成，但我有個朋友擔任她的巡演音控，同時也是Playboi Carti的音控，他打給我說”嘿我們需要一個鼓手，我推薦了你，他們都很喜歡你，你有興趣嗎？”，我說當然。然後我們彩排了兩天，Carti根本沒出現，我們上了全國電視直播，真的滿扯。

A: 我一直覺得很奇怪那些Trap饒舌歌手們現場從來不帶樂手。

L: 現在漸漸的越來越多人帶了，如我們所知現場演奏帶給演出很多不同元素，那種強烈且有活力的感覺。即使只是有樂手站在台上都能為整體的製作增添價值。

A: 當然還有音樂性。你還有任何的session演出即將到來嗎？或是你有沒有一些想合作的藝人口袋名單？

L: 第一名當然是BTS防彈少年團，因為我很喜歡K-Pop還有這整個音樂風潮。

A: 你有見過他們嗎？

L: 不，我沒有。我有簡短的見過他們經紀人，還有一些韓國音樂產業高層帶我見了某些人，滿屌的。The Weeknd也是想合作的對象，即使我認識他的鼓手(Ricky Lewis)。他一直都是那位鼓手，因為他很屌。想跟他或Drake，Majid Jordan，一些OVO的藝人等等合作。

A: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練習習慣是怎麼樣？你會坐在鼓上然後想一下想要練習什麼東西嗎？

L: 我的練習習慣非常簡單又無聊。

A: 你現在這麼忙還會練鼓嗎？

L: 我沒有太多可以練習的時間，但如果我真的有練的話，我會走進鼓室，打開我的筆電，現在假裝他是我的筆電(指著旁邊技師)，我會上Spotify搜尋一些音樂就跟著打，讓我的頭腦保持靈活和即興的演奏。如果我找到有趣的歌曲我就會拍一支Youtube影片放上網。

A: 很酷的是你提到以上幾點，因為我總是看到你的鼓點緊跟著主唱的聲線，你是有意識地在做這件事還是只是把鼓點全部亂塞進去？

L: 我想我算是這兩種合在一起，尤其是像我在打Trap風格的歌曲時，主要都著重在主唱，因為beat通常都是一直重複循環，我通常都以主唱當作參考的依據，如果你看我Juice WRLD或Post Malone的影片會發現我通常都跟著歌詞而非節奏，這是一個有趣的編寫方式，讓你的腦袋保持靈活。

A: 你最近都喜歡聽什麼音樂？

L: OVO啦，基本上那整個多倫多的場景很吸引我，當然K-Pop也是，唯一一個現在還會聽的金屬團是Veil Of Maya，差不多是這樣。

A: Post Malone新專輯很Sick!

L: 摁對滿酷的。你覺得Post Malone新專輯怎樣？(Jeeves：滿屌的啊，Shout out Ozzy Osbourne！) 等等，Ozzy是誰？ 哈哈，超笨的。喔對Travis Scott也在那首歌裡。

A: 有什麼未來的計劃？跟Jason的第二張專輯？

L: 沒錯我們要發第二張，我今年有很多session正在進行，有些東西今年會發行，Hollywood Undead還沒發，我幫Sleeping with Sirens錄了一首剛發行，我幫Starset錄了整張，很棒的專輯，我想應該還沒發行，好像是這幾天會發，但我確定這個訪問出來的時候專輯應該也發了。我還幹了什麼？最近真的很多事，不過我正在做一些自己的東西，現在還不能透露太多，花了我很多精力，但很期待最後的結果。

A: 酷！各位朋友這位是Jeeves，他是Luke這次亞洲巡迴的技師。

L: 沒錯，他總是讓我的鼓聽起來很爽，他搞定了一切，我知道如果我有個鈸倒下來了我根本不用去在意。我以前的技師半首歌過去了都沒注意到，那整個鈸都倒下來了沒辦法打，但Jeeve馬上就注意到了。

A: 所以那些技師被開除了嗎？

L: 對，什麼？喔你說被開除了嗎，沒有，但他們應該被開除的。

A: 所以Jeeves之前跟Chelsea Grin, Black Veil Brides一起工作對吧？你會跟鼓手在巡迴前討論他們偏好使用的器材和擺法嗎？你是怎麼準備這一切？

J: 老實說，你知道好笑的是關於Christian "CC" Coma的鼓組，他們寄給我一份PDF檔案，算是一個架設那套鼓的白痴指南，大概有一百樣不同的物品，每一個夾具都有編號等等。不過其實還是看情況，像Pablo(Chelsea Grin鼓手)，因為我們使用同一個練習空間，我一直都知道他的鼓長怎樣。

A: 難怪我總是看到Chelsea Grin的掛布在你後面。

J: 對我們共用那個練習室很久了，大概有五六年。通常我會在巡演前的彩排第一天到場然後跟鼓手討論所有細節，確定他想要什麼。

L: 所有小東西！

A: 所以你在巡迴時的一整天大概會是什麼樣？

J: Oh man，通常我會起床然後後悔我昨天犯下的一切錯誤(笑)，然後跟著大家一起卸器材，大家都有各自負責的部分，像是樂器燈光等等，然後確認鼓組很好聽，這是我的首要工作。如果我這邊好聽的話外面也就會好聽。摁接著通常樂團會試音，然後有幾個小時聊天打屁，也許出去吃個東西，去看看那個城市裡有什麼酷的東西，然後就是演出，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就要及時解決。摁然後暴走！

L: 有時候啦，有時候爆走一下。

J: 偶爾啦。

A: 酷！訪問差不多就到這邊！

L: 謝啦兄弟，高興再次看到你！

A: 對你的各位粉絲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L: 感謝台灣和全世界的粉絲們，還有Jeeves搞定這些，我們真的跑遍了世界如果你有在看的話，我愛你們，感謝一路的支持！

A: 酷，我是小安！下次見！

■ Words & Sounds #8
用音樂起爭議──性別平權的 2018 年
　
「對於那些想阻止我們發聲的人，我們給你一句話：『到此為止。』
　性別薪資不平等，『到此為止。』
　任何形式的騷擾，『到此為止。』」
　
去年 1 月葛萊美頒獎典禮上最令人動容的一幕，莫過於影歌雙棲的黑人女星賈奈兒夢內（Janelle Monáe）以堅定而清晰的談吐，代表女性音樂人向業界根深蒂固的性別歧視與仇女文化宣戰。這不單單是延續前一年 10 月韋恩斯坦事件引發的 #MeToo 串聯運動，也是對代表父權體制的川普政權就職屆滿一年的持續抗議行動。夢內演說完，隨即介紹歌手凱莎（Kesha）登台表演。在辛蒂露波（Cyndi Lauper）、卡蜜拉（Camila Cabello）等傑出女性藝人簇擁之下，凱莎聲淚俱下演唱入圍歌曲〈Praying〉，那是以自身遭性侵經驗寫成的一首歌，控訴的正是她的製作人 Dr. Luke。
　
這場全球矚目的演出、以及長達 4 年的社群聲援，並沒有幫到凱莎。她始終找尋不到足以定罪 Dr. Luke 的關鍵證據，輿論反過頭來質疑她的說詞，Dr. Luke 也漸漸贏回大眾信任。這樁案子彷彿是近年美國性別運動的縮影。自 2015 年 6 月最高法院判決同性婚姻受憲法保障之後，眾人期盼的太平盛世並未到來，日子反而更顯艱難漫長。像是底牌出盡一樣，面對一連串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奧蘭多夜店槍擊案餘悸猶存，這兩年跨性別族群又飽受死亡威脅，遭殺害人數連續寫下歷史新高，尤以跨性女與有色人種最多。根據紐約時報報導，歐巴馬主政時期將性別（gender）擴大定義為個人後天選擇，如今川普政府卻考慮走回頭路，將其限縮為出生時的性徵。
　
刻板性別角色向來遍佈流行音樂文化，從幕後的權力系統到幕前的展演比比皆是。去年初解散的韓國偶像女團 Stellar 曾以一支極為露骨的 MV〈Marionette〉引發爭議，服裝舞蹈挑逗不說，其中一幕牛奶從嘴角滑落的性暗示意味更是濃厚。前成員佳英後來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經紀公司不顧她們意願、每每以合約要脅成員做性感表演，採訪刊出後舉世譁然。如今的歐美演藝界或許沒有這麼公然的奴隸合約，但仍遠稱不上是個性別友善安全的職場。
　
同樣受到性侵指控的資深影帝凱文史貝西（Kevin Spacey），銷聲匿跡一年多後於上個月重返社群網站，在一支短片中扮演自己的經典角色──影集《紙牌屋》主角法蘭克，企圖為自己洗刷罪名。雖不乏網友留言批評，但也有不少人因他過去累積的輝煌成就為其說項，似乎只要風頭過了，東山再起並非不可能。樂界耆宿如曾任多家主流大廠執行長的 L.A. Reid 先前也傳出對助理性騷擾，他僅花了幾個月就重振旗鼓；環球音樂子公司 Republic Records 前總裁 Charlie Walk、嘻哈傳奇品牌 Def Jam 創辦人 Russell Simmons 這類靠著權勢得以對工作夥伴上下其手的高層人物，也在暗中等待復出機會。
　
或許社會已太習慣傳統性別的遊戲規則，使得這些實質上的犯罪者太容易被原諒。歌迷投懷送抱是你情我願，家暴當然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對這些明星來說，長相走樣恐怕遠比性侵犯更罪不可赦。去年中，串流平台 Spotify 針對據傳畜養性奴的 R&B 天王勞凱利（R. Kelly）、有家暴前科的新銳人氣嘻哈歌手 XXXTentacion 祭出特殊條款，將這兩位爭議人物的歌曲從官方歌單中移除。此般審查舉措不意外引起眾多藝人抗議，讓 Spotify 不得不收回成命。事情過不到一個月，XXXTentacion 在一場搶案中遭槍擊身亡，人生以早歿的天才慧星作結；而勞凱利縱然受到輿論圍剿，仍坐擁眾多死忠粉絲與豐功偉業。
　
似乎 #MeToo 運動的成功愈大，接續而來的反作用力也愈大。一如去年初，全球超過 45 個音樂節聯名要在 2022 年達成參演名單男女各半的目標；到了年底，瑞典一個主打「男性止步」的全女性音樂節 Statement 卻背上性別歧視的罪名。也許是時候認清：立法修法或有階段性成功，社會人心則無。改變發生靠的是比氣長，挫敗喘息之後還是得回到戰場。
　
說回葛萊美獎，雖然因為當代的音樂分眾化而在台灣不再獲得等同以往的關注，但在西洋樂壇依舊有其崇高指標性地位。在錄音學院主席波特諾（Neil Portnow）主掌之下，如今已滿一甲子的葛萊美獎除了音樂之外，更負起在其他同類獎項極難看到的社會責任。南加州大學安納柏格多元融合倡議（Annenberg Inclusion Initiative）指出在 2013 到 2018 年間，葛萊美獎的女性入圍人數僅佔全體的 9%；波特諾面對相關議題又失言說出「女性若想在樂壇成功，她們就該負責站出來」。《滾石雜誌》評論得好：「葛萊美獎對這些爭議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無視這些批評、等待時間過去雲淡風輕；另一是真的捲起袖子把事做好。」他們選擇了後者，而且從今年入圍名單看來，效果的確立竿見影。
　
波特諾在爭議後不久即宣佈成立監督葛萊美獎多元性的專案小組，並聘請陳遠美（Tina Tchen）擔任小組主席。這位中國裔女律師不僅曾擔任前第一夫人蜜雪兒歐巴馬的幕僚長，也是白宮婦女和女童事務委員會（Council on Women and Girls）執行長。葛萊美獎也另外針對四大獎項的入圍數與投票委員的組成名單進行調整，務求落實多元政策。於是在今年的名單中，八組最佳新人裡就有六組女性，包括以〈New Rules〉、〈IDGAF〉等單曲成為新世代女性代言人的英國歌手杜娃黎波（Dua Lipa）、以及從藝名到音樂都矢志為女性培力或承接情緒的 R&B 歌姬 H.E.R. 等；在相對傳統保守的鄉村音樂領域，儘管去年女性在告示牌鄉村電台單曲榜 Top 20 全軍覆沒，葛萊美獎也盡可能穩住男女比例。當然更別忘了年度提名數最多的民謠歌手布蘭迪卡莉（Brandi Carlile），她出道多年親身參與各種社會運動倡議；還有從貧窮脫衣女郎出身、以〈Bodak Yellow〉一曲爆紅成為史上女饒舌歌手第一人的卡蒂B（Cardi B）。
　
今年葛萊美獎結束後，波特諾即會辭去他耕耘十七年的崗位，但無論繼任者是誰，可以確定的是未來會更艱辛、卻也會有更多人前仆後繼投入音樂界的平權運動。相較起來，公投過後的台灣從低谷反彈的馬拉松才正要開始。「大家說我常常起爭議。但我想我做過最爭議性的事，就是堅持下去。」瑪丹娜兩年前獲頒告示牌年度女性獎時的一席話，或許就是給有志者最好的答案。
　
（原文刊登於《週刊編集》第 19 期）
　
■ Dec 28 2018

我個人很喜歡Luke他當然也是我學習的對象之一，不過我覺得他有點教壞大家，他營造出來的形象就是一直狂放招，每一支影片、每一首歌都是滿滿的招，我理解這是最直接可以吸引到大眾目光的方法，就如同信義區西門町街頭藝人鼓手都一定會狂轉鼓棒，但有時候不一定好聽或適合那首歌，這樣好像誤導大家歌都一定要打得很花才是帥，一直在想哪天他如果去打session絕對不可能像平常一樣亂噴，事實也確實如此，他昨天首度進軍嘻哈界與饒舌歌手Playboi Carti合作上了脫口秀Jimmy Kimmel Live，setting超簡單，這種歌也沒辦法讓他搬一大套鼓來亂放招，大家還是面對現實一點吧，play for the song才是我們鼓手該做的事，有多少招真的都是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