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i-thou關係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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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i-thou關係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693的網紅心理師的呢喃 王映之諮商心理師,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安寧心理師臨終伴行的路上帶了什麼? 「安寧心理師」顧名思義,是在安寧病房服務臨終病房及家屬的心理師,也是我拿到諮商心理師證書後的第一份工作,也是一份深具挑戰的任務。 成為安寧心理師是我在已經拿到護理碩士並且有良好工作後,再次走上心理專業求學路上的初衷。 當我還在碩士班就讀時,尚少有醫院的癌症或...

  • i-thou關係 在 心理師的呢喃 王映之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5-21 17: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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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寧心理師臨終伴行的路上帶了什麼?

    「安寧心理師」顧名思義,是在安寧病房服務臨終病房及家屬的心理師,也是我拿到諮商心理師證書後的第一份工作,也是一份深具挑戰的任務。

    成為安寧心理師是我在已經拿到護理碩士並且有良好工作後,再次走上心理專業求學路上的初衷。

    當我還在碩士班就讀時,尚少有醫院的癌症或安寧病房心理師正式職缺。畢業後不久,看到國內安寧的發源地馬偕醫院的專職心理師的徵人啟事,深深覺得是一種命運的安排,憑藉著一股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心情,硬著頭皮就丟了履歷。是否能雀屏中選,就抱持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心情,就想要拚它一個不悔。真的感恩上蒼,讓我以一個心理界菜鳥之姿,獲得了一個機會去到了安寧病房服務以及歷練的機會。

     以愛為名的初心
    然而,回想當時的自己,帶著護理以及心理的訓練來到病人的床邊,卻像極了有滿腔熱血卻又無計可施的技師,面對以身體需求為首要顧念的醫療現場,心理師在沒有醫療、護理措施、社會資源補助等做為助人的媒介,無助與無力感經常襲來,來到安寧病房大約滿一年後,我寫下一首新詩 [以愛為名 ],記錄著我當時的心聲。

    多少時候我捫心自問
    憑什麼改變,
    拿什麼安慰,
    說什麼陪伴,
    談什麼覺察,
    更別說修通,
    療癒,
    是不是小說裡才會出現的風花雪月?

    在安寧
    絕沒有奢侈以年計算的長期治療,
    也不奢望八次十二次的晤談次數,
    在病床邊談不上架構的時間與空間,
    談論避之唯恐不及的死亡,
    還沒準備好的道別和說不出口的再見,
    無盡的哀傷
    無盡的思念
    到底憑什麼,心理諮商得以發揮療效?

    只好,
    從互動裡認出愛,
    從話語裡道出情。
    笑容裡有苦澀,卻在眼淚裡有回甘。
    領著你去看不圓滿的上弦月,也不忘提醒這只是被遮蔽滿月 之後我倆再從盈虧圓缺中悟出自然。

    身為安寧心理師,
    縱然有無以計數的治療限制,有對現狀無以名狀的悲鳴,
    但以愛為名的治療初心,卻不曾須臾遠離。
    有一種相信是 我 汝關係 的撫慰力量
    為了與你心有靈犀那一點就通的瞬間,
    我永遠赤誠相待。
    不再空求不著邊際的療效,
    只求我倆的真心相逢。

    時至今日,通過一次又一次與病人和家屬心有靈犀的瞬間,我可以終於肯定的說,作為一個陪伴臨終者的心理師,最具療效的工具是以終於肯定的說,作為一個陪伴臨終者的心理師,最具療效的工具是那顆以愛為名的初心。那顆以愛為名的初心。

    初心外加一份我願意~心理師愛人之心
    在心理師與病人的關係上,臨終陪伴需要超越專業關係來到人我關係 (I thou relationship) relationship),在人我關係為基礎的工作下,心理師確實是脆弱的,所有的衝擊都將以赤裸的存在狀態下首當其衝。安寧心理師要面對的正是如此高情緒勞動力、高心理衝擊、高身心壓力的工作環境,專業理所當然是重要的。一 名具備有心理專業的幽谷伴行者,我們陪伴生命邁向終點,具備有心理學、心理諮商、悲傷輔導等心理素養係面對臨終過程中種種未知之心理變化的專業能力也用來進行心理評估與處遇。

    所以,成為臨終伴行的安寧心理師需要有扎實的專業訓練作為後盾、堅定地初心做為基石、堅強的信心當作靠山,還要有一個對自己說聲「我願意」的承諾。

    在現實上,看著疾病摧殘下的身體不成人形,有些腫脹變形、有些穿孔破裂、有些佝僂如同殘燭 各種出乎常理之外的生理形貌,帶來第一瞬間的複雜視覺及心理的衝擊。不說心理師在人的本質上對死亡的恐懼,對病人而言,死亡更是 可怖的龐然大物向心靈鋪天蓋地而來,在會談個人當中的情緒流動有如浪潮般變化莫測,有時看似平靜來,在會談個人當中的情緒流動有如浪潮般變化莫測,有時看似平靜卻暗潮洶湧,前一刻還平靜如鏡,下一刻可能驚滔駭浪直奔心理師而卻暗潮洶湧,前一刻還平靜如鏡,下一刻可能驚滔駭浪直奔心理師而來。在關係中工作的心理師,電視劇般的人與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也在來。在關係中工作的心理師,電視劇般的人與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也在死亡壓力下如板塊擠壓的使之瞬間迸發,現場張力之強。

    「我願意」是心理師在幽谷相伴前行時的勇氣,願意在困難的處境下仍然跟生命苦在一起,我覺得,這就是心理師除了專業還懷抱著愛人之心,讓受苦的心靈在愛裡得到撫慰,願意真心相待,惶恐不安的心靈在這個安頓之處得到修復。

    心理師的靈性品質
    當我更貼近我面對臨終者的 無能為力,我越是發現臨終陪伴對心理師的靈魂品質更是有高度的要求。
    當人的生命邁向終點的過程,就像一次困殼蛻變的過程,我們之所以在受過大量專業訓練卻在面對病人生命垂危之時感到專業的無計可施,是因為越靠近臨終人類在生理功能的逐漸下降的同時也將會伴隨心理、社會 社會參與、人際互動 等 以及靈性的自我狀態改變。

    正如上段所述,心理師帶著預備好的專業知能進到臨床是必要的,只是面對著已褪去社會角色外殼的病人,心理師的角色可能反倒成了關係中的隔閡。在脆弱處境下自我保護是人的天性,心理也會無奈於關係中的隔閡。在脆弱處境下自我保護是人的天性,心理也會無奈於臨終種種疑難雜症的專業困境而臨終種種疑難雜症的專業困境而有挫折與失落、在面臨死亡話題而自有挫折與失落、在面臨死亡話題而自然有的恐懼與逃避。社會化的自我角色與功能逐漸淡化,心靈的自我然有的恐懼與逃避。社會化的自我角色與功能逐漸淡化,心靈的自我反倒逐漸顯露甚至成長,因此陪伴這樣狀態的生命,心理師的靈魂狀反倒逐漸顯露甚至成長,因此陪伴這樣狀態的生命,心理師的靈魂狀態更顯重要。因為臨終者從助人者與臨終者最後將以人與人存在態更顯重要。因為臨終者從助人者與臨終者最後將以人與人存在((beingbeing))的狀態下真實相遇。

    因此, 為我來說, 臨終陪伴 精髓不在眾多的技術,而在 陪伴 者 的靈魂。為了全然的臨在、能夠展開自己的心成為一個既脆弱又有勇氣的存在。 在心與心的關係裡, 提供一個特別、安全、深入的關係,與病人與家人 併肩同行,陪伴走過平原,跨越障礙,來到死亡的境地。

    一本初心溫柔靠近,不論走到哪裡都有不留遺憾的勇氣

    每一次的臨終旅程,我都不知道能陪伴他們走到哪裡,但我知道的是,一本如初的心溫柔靠近,在脆弱裡相伴前行,就能讓病人的故事做為來路的依歸,一同在這趟生命旅程中,不論走到哪裡,都有著不留遺憾決心下帶來的勇氣。

    ----本文出自台中諮商心理師公會第19期會刊

  • i-thou關係 在 方格正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7-07-24 11: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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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師的心裡話】你能為我做些什麼呢?


    「為什麼你要當心理師呢?」不知道大家被問到這句話時都怎麼回答?


    ◆醫界風雲 — 推薦給助人工作者的好漫畫


    接案中間的空檔,有時我會躲到漫畫店,那是個療癒的空間,無論是穿著制服的學生、翹班的上班族,或者是明顯來這邊吹冷氣的老人家,大夥兒人人平等,誰也不管誰,在這邊我不是什麼心理師還是博士,就是個來看漫畫的人。


    我從小就喜歡看漫畫,但有點尷尬的是,隨著年紀增長,很多漫畫已經不再適合我(「寶島少年」是我國中時的最愛,但三十歲之後就再也看不下去了)。今天想介紹《醫界風雲》這部漫畫給大家看(別緊張這不是業配文 XD),很難得仍然有漫畫讓我覺得有趣,更別說是感動了。


    簡單來說,這是一部非常寫實且溫柔的漫畫。主角齊藤是正在接受PGY訓練的住院醫師,在教學醫院各科學習,過程中逐漸了解日本醫療界的弊病,以及社會對於癌症、臨終、精神病等疾病的態度,劇情並不浮誇,甚至與我過去在醫院的經驗十分貼近,無論讀者是否是醫療從業人員,都能在閱讀過程中對疾病、醫療甚至人生有所反思。


    主角時常迷惘,他過去從未思考過「醫生,究竟是什麼」,直到開始醫治病人後,他才看到自己的有限,不斷地被病人面質「醫生,你可以幫我做些什麼呢?」,然後他做了一切所有違反界線的事情,像是幫病人付醫療費、下班後持續關心病人,甚至還想收養不被父母接受的早產兒。


    讀的過程有好幾度被感動得亂七八糟,尤其是主角對於幫助病人的赤誠之心。別誤會,主角並不完美,他也常搞不清楚,自己做那麼多有多少是為了病人,又有多少是為了「滿足自我」救助弱者的需求。他一面迷惘、一面掙扎,也一面成長了,逐漸明白醫生是怎樣的工作,並朝自己的理想前進,並樂在其中。


    ◆我能為另一個人做些什麼呢?


    在看漫畫的同時,我也看見一部分的自己。

    對於「為什麼要當心理師」這個問題,最老實的答案是,因為念心理系,然後就糊里糊塗地考上心理師了(當然我也可以說出冠冕堂皇的答案,什麼從小就喜歡助人之類的,但那是面試時才會說的 XD)。


    有一個至今我仍很難描述的經驗。三十歲的某天,接完案的路上我忽然發現,原來我的工作是要幫助另一個正在受苦的人 — 和我一樣活生生的人,去減輕他的痛苦。這個發現嚇壞我了,像是被雷劈到一樣,我從不同的角度來看我的工作,進而感受到責任的重量,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準備好和另一個人那麼親近,我真的能為他(她)做些什麼嗎?


    或許這聽起來很奇怪,心理師本來就是助人工作呀。 是的,但坦白說,年輕時的我更關心的,是自己;而這個經驗讓我開始把焦點從自己轉到來看我的人身上,用Buber的說法,我從”I—it”(我—它)的角度,轉而用"I—thou"(我—汝)的觀點來看我和當事人的關係。


    「我的諮商有療效嗎?」、「我是不是厲害的治療師?」、「我能不能賺到錢?」...年輕時我對這些我開頭的問題的興趣大過於對我說話的人,當然現在偶爾也是,人不可能完全沒有個人需求與擔憂,但我儘量不讓這些影響到我去了解另一個人。


    曾經我以為收費幫人諮商是很理想的事情,但最近我仍深深地感覺到在收費助人工作中,「金錢」就像在諮商室裡的大象,想裝做看不到都很難,且必然會影響諮商關係。


    前陣子有位當事人,存了一筆錢來跟我談,眼看就要用完了,他告訴我,為了接下來的諮商,他殺了緊急用的豬公撲滿。他對我提出相當犀利的問題 —「 你真的關心我有沒有變好嗎? 還是等到錢花完就這樣算了? 你為我們的諮商做了些什麼?」。


    這些問題使我心跳加快,我儘量坦承地回答,表示我看到他來談至今的進步、在會談時我努力試著了解他、以誠相待,以盡我所知的方法幫忙他。至於之後他是否願意把錢花在與我會談上,我想這是他的選擇。


    上面的回答雖然對得起自己,但「你為了我們的諮商做了些什麼?」這個問題卻在我腦海中不停重播。


    雖然入行十多年,也拿了心理諮商博士學位,但每當我以為自己已經找到、甚至是建構了「一套」助人理論與方法時,總是會有當事人用言語甚至是行動讓我知道「這樣行不通」。我,或者我們必須予以調整,讓我能更理解當事人的心情、讓會談更符合當事人的需求,使彼此能更為親近。我開始能理解如榮格等治療師所說的,每位當事人的治療都是獨一無二的。


    不怕被笑,至今我仍時常迷惘、不停思考自己究竟能替每位當事人做些什麼;然而,我並不討厭這樣迷惘的自己。


    醫界風雲最終集中,有段對話我喜歡:


    「齊藤,你知道腳踏車要怎樣才不會倒下來嗎?」
    「嗯?」
    「就是要一直騎、一直騎,腳踏車就不會倒下來了。」


    如果之後有人問我,為什麼要當心理師,我希望自己能說:「這是份有意義的工作,而且很有意思喔!」


    你/妳的答案呢?

  • i-thou關係 在 方格正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6-04-12 17: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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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師的牢騷話】治療師的孤單

    ◆可愛的小海女

    「小海女」是日本NHK在2013年放送的晨間劇,內容描述海女(徒手潛水捕海產)小秋致力成為偶像的故事。看到小秋在東京發展遭遇百般挫折,仍然不斷努力,真的覺得自己也被鼓勵了! 本劇的三位美少女主角都十分可愛,我最喜歡的是扮演春子的有村架純,臉頰圓圓的讓人好想捏一把….

    「喂! 大白天的看小海女是36歲已婚中年男子該做的事嗎?! 難得不用接案,要把握時間啊,不是還有一篇論文還沒投出去嗎? 還有那個該死的部落格【心理師的心理話】也好幾天沒寫了吧,最近人氣也大幅下滑,令人擔心啊! 」腦海出現的聲音教訓著我。

    「知道啦,這幾天睡不好讓我躺一下嘛,不知怎麼的我可是一點都不想動筆…」我抗議著。

    「你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抗拒嗎? 還好意思說別人啊你? 反正躺著也是焦躁地睡不著,不如趁還沒下雨去運動! 都36歲了不保養身體可不行,小孩都還沒來投胎呢!」

    於是我跨上出廠16年的愛車HONDA VTR250,換了慢跑鞋往後山騎去。

    ◆心理師的孤單

    「今天就跟平常一樣跑個五公里就好吧」我告訴自己。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跑步,以前我熱愛籃球,但在歲月摧殘下膝蓋已經不行了,為了延長自己的使用年限,不得不換比較緩和的運動,既然後山有條空氣清新的山路,跑步是最方便有效的選項。

    話雖如此,跑步對我而言還是枯燥痛苦得要命,像跑滾輪的小老鼠一樣到底哪裡有趣了? 為了減緩肺部的灼熱感,我不得在跑步時不胡思亂想,實際上部落格中多數的文章都是在跑步所構思,正念什麼的在這裡不管用。

    前兩公里,因為沒睡好的緣故果然雙腿比較沉重,一邊跑、一邊在腦海裡把一篇未完成的文章寫完了,等著回家敲鍵盤即可。經過一旁養著六隻狗的人家,幾隻笨狗無論怎樣都要逞一下威風,作勢追上來想把我趕走。牠們明明膽子小得要命,每次轉身面對牠們就落荒而逃。「我都跑了這麼多次怎麼還不認得我,下次帶個狗食賄絡吧」我盤算著。

    跑過2.5公里的折返點,我開始想這禮拜接案的挫折。對於我(還有許多有經驗的治療師)而言,心理諮商最重要的是與案主建立真誠親近的關係,說來簡單,但過程中總是有許多阻礙,其中之一是案主對「專業」的依賴或期待。

    真誠的關係是平等的,心理師並未比當事人聰明,或者更懂得夠面對人生中的苦難。但由於資本主義對社會的影響,有時,人過於期待自己能扮演好各種角色的任務,這意味著要有「高EQ」、能做好「情緒管理」、被世人接受與喜愛,而當自己做不到時就感到痛苦,便有機會進入到心理諮商來,問著「為什麼我會這樣?」、「我該怎麼做才會好」,當案主抱持著「修好」自己的目的前來,治療師也就被定位成問題解決的專家,換言之,彼此都被角色化,關係則被任務化,若無法看見角色底下的人,何來真誠相會之有? 很弔詭地,無法與人真誠相會恰好是多數人問題的所在。

    所以對我來說,有時心理諮商是「悖論」的過程,儘管起點是求助者與助人者兩個角色的相會,但藉由在過程中建立「我-汝」的真誠關係(”I-Thou”,由哲學家Buber提出的概念),當事人能經驗、學習到再去信任自己與他人、處理各種人之間的複雜感受,最終能在溫暖的人際網中得到療癒,最初的問題與難受的情緒也在不知不覺中緩和了。

    上述的話語其實相當抽象,也是我工作多年後才有的體悟,令我挫折的是,我知道社會比較吃「問題解決」這套,這並不奇怪,就拿國中小的輔導工作來說,孩子因為行為問題被老師轉介到輔導室,就像面對許願池般,要心理師解決孩子過動、壞脾氣、甚至是不做功課等各種問題。因此,我又怎麼能責怪當事人單純抱持著問題解決的心情來諮商呢。 儘管如此,有時候我感到對方無法理解我的用心,寧願只和我的角色連結,這時我會感到挫折,或許也有些許疲憊孤單,我並不想當治療的工具,治療師的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懂。

    「呦! 抱怨起來了啊,別忘了別人可是付錢來看你呢,如何突破這些阻礙是你的責任吧! 應該要試著理解當事人的世界,而不是要對方進入你的世界,如果對方不走過來,那你應該要走過去,然後陪他慢慢跟他走過來才對吧!」腦海的聲音又再教訓著我。

    「呼嚕賽(日語的囉唆)!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還是諮商博士好嗎? 暫且就讓我抱怨一下吧!」

    跑到3.5公里,步伐越來越慢,忽然覺得如果這時能有幾個同行能理解我多好,不是告訴我該怎麼做的督導,而是有著同樣心情的同伴。或許很多案主的心境也是一樣吧。

    ◆啊! 鞋帶掉了

    跑了4公里,身心都累了,看著左腳有點鬆開的鞋帶,默默期待它會鬆開,這樣子就有藉口停下來休息了,偏偏這改死的鞋帶就給我撐在那邊。忽然,我決定作弊,用右腳把鞋帶給踩掉,這下非停下來不可了吧。於是我坐下來,萬籟俱寂,望著對面遠在九份的基隆山,像個小島般浮在雲海之中。

    僅僅三分鐘後,我恢復了元氣,用兩倍的速度跑完最後一公里。跨上我的VTR,滿心期待地回家沖澡,在電腦前飛快敲著鍵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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