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hades伴偶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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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hades伴偶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0的網紅,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好難形容看了這個展的感覺。 緊張、擔憂、不快、惡意、委屈、傷心、恐懼、痛苦。我想起《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作者林奕含曾說,為什麼要在小説中強調「改編自真人真事」,是希望讀者如果在閱讀中有任何不舒服的感受,必須知道這樣的痛苦是真實的,希望讀者不要輕易地放下,闔上書想著「還好只是一本小說」。 . 真實世...

hades伴偶 在 設計發浪日日帖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5-13 11:09:56

鄭家純發起的「性騷/性侵真人故事信件展_38號樹洞」已落幕,很喜歡這個展,給我很大的震撼,覺得還是可以在IG 做點回顧,我把之前在FB寫的分享文分三則貼在IG。 — 好難形容看了這個展的感覺。 緊張、擔憂、不快、惡意、委屈、傷心、恐懼、痛苦。我想起《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作者林奕含曾說,為什麼要在...

hades伴偶 在 小5 ?????????? Instagram 的最讚貼文

2020-12-14 14:31:19

. 蝦皮2020年度直播貢獻賣家獎 🎊GET🎊 欸豆,不是我要給掰, 但我真心沒想到是我得獎, 所以我完全沒準備致詞, 根本都在胡言亂語, 請看圖二圖三~ 忙完雙12, 沈澱心情來好好感恩一下。 🙏感謝蝦皮 謝謝Jerry當初找我進來! 謝謝 Anny、Charlie、Flora、Samm...

  • hades伴偶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03-26 23:37:32
    有 3,746 人按讚

    好難形容看了這個展的感覺。

    緊張、擔憂、不快、惡意、委屈、傷心、恐懼、痛苦。我想起《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作者林奕含曾說,為什麼要在小説中強調「改編自真人真事」,是希望讀者如果在閱讀中有任何不舒服的感受,必須知道這樣的痛苦是真實的,希望讀者不要輕易地放下,闔上書想著「還好只是一本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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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實世界從來沒有這麼多僥倖,沒有被說出來的故事也不代表不存在。「#38號樹洞」是由雞排妹發起的「性騷/性侵 真人故事信件展覽」,可說是台版 #Metoo 事件發酵以來,首次以一個結合設計與藝術的實體展覽呈現。雞排妹說,她在翁立友事件後因在媒體上發聲說出自己的遭遇,信箱被超過500封以上的私訊灌爆,信件上的文字都是受害者歷歷在目的血淚經驗,但絕大多數的受害者都是隱忍不敢言,有的甚至現在已4.50歲,才藉由這樣的契機,第一次說出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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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展覽在PPP藝文空間展出,策展團隊「謬園」將150多封信件藏在牆壁中一個個樹洞裡,一樓鋪滿木屑與割人的草叢,環境音有著開門聲、風雨聲、人聲等,從忽高忽低的樹洞中窺視一封封血淚分享,觀展體驗說不上愉快,但這樣刻意營造的「不適感」,便是團隊希望進入場中觀展的人們,可以同心共感體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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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黑色的隧道往地下一樓走去,梯間滿佈著「今晚我是手」的字,藝術家在閱讀這些信件後,寫下心中所感,「剛強且自由_誠實而無懼」、「坦蕩堅定_沒有人有檢討你的資格」,一句句像是對這些勇敢寫下信件的人的信心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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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下樓後迎面而來一片白沙,伴隨著海風聲響,一反一樓的詭譎不安,周遭若隱若現的花草被柔和的霧面布幕包裹著。另一幅 今晚我是手 的大型文字作品,用花朵的柔軟呈現強而有力的文字,呼應了影像裝置 藝術家 Hsiang (翔)的影像作品,在天井中的巨型臉部雕塑《罅隙之間 Crack In the Ground, Rift In the Clouds》來自「巧偶花藝」的創作,援引希臘神話故事中,泊瑟芬(Persephone)及蓋尼米德(Ganymede)分別被冥府之神黑帝斯(Hades)及眾神之王宙斯(Zeus)擄走的情節,寓意著即便生命有了裂縫,仍能在縫隙中長出豐美的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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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策展人開玩笑說,整部希臘神話大概就是紀錄這些至高無上的神的權勢性侵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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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衛福部統計,2019年遭通報的性侵害案件就高達17119件,其中加害者與被害者有上下權勢關係的就超過10%,但近5年來願意站出來讓法官審理妨害性自主案件的案例卻不到百件,除了受害者不想再面對避免二次傷害之外,監委王幼玲等的一份調查報告指出,刑法第228條利用權勢性交罪、利用權勢猥褻罪、利用權勢性交未遂罪之起訴與判刑案件數偏低,近5年來被判刑的案例,每年平均都不到10件,比起通報件數或是上法院成案次數,比例上都偏低,會讓受害者萌生「告也告不贏何必讓自己如此難堪」的負面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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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會難以被判刑,有個決定性的因素是受害者年齡。若受害者已滿16歲達法定性自主年齡,加上如果沒有明確的影像或錄音當作證據,很難被舉證加害者利用權勢進行性侵,而一旦被判定成「雙方合意性行為」,受害者在法庭上就很難找回公平正義,甚至還可能被加害者配偶控告通姦,因而更不敢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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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整件事該檢討的從來就應該是加害者,但每每看到性侵事件新聞底下的網友留言,多的是檢討受害者穿得太性感云云之類的詞句,為什麼人類會有這種「檢討受害者」的傾向出現,可能是因為在「公正世界理論」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基本原則,如果有個好人被性侵,違反了人類對這個原則的認知,讓人們對這個世界的原則扭曲造成恐慌,大腦就會想找個理由去平衡這個認知,最快的方式就是在受害者身上找個「問題」,讓他受害的結果被合理化。
    .
    於是即使站出來勇敢發聲,一來法院判刑的比例偏低,二來社會總是檢討被害者,得不到好的結果反而再度造成二次傷害,甚至會被網友指責藉由性侵事件想紅之類,各種負面結局都讓很多受害者不敢站出來說出自己發生過的事情,更是助長加害者認定「反正受害者也不敢對外聲張」的扭曲思想,性侵/性騷事件便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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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展,我思考著把這些事說出來,是否真的會比較好?在這150幾個樹洞中,我甚至很震驚地看到一個關於平面設計師性侵的事情(信件照片我放在留言處),說實話看完信我很快的就猜到加害者可能是誰,的確是一個設計界資深前輩,這個人私下聲名狼藉的故事我也是聽過不少,我的確可以在這裡公審他,逼他出來認錯,向受害者道歉,但這是否就是最好的結果?
    .
    雞排妹說,她做這個展不是要為受害者發聲,其實這些願意分享故事的人,她可以感受到他們不是想申冤或是求救,而是受害者想藉由這樣的行為得到療癒自己的結果,展覽第一原則是善待這些來信,他們很拼命地想要迎回人生的光明。策展團隊也表示,最後或許觀者無法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他們期待有更多人願意「傾聽」與「陪伴」,讓自己成為對方可以訴苦的對象,讓自己成為對方絕望中的一點光明,更加希望不要再有這樣的事件發生。
    .
    展覽最後,希望這樣的故事分享能夠讓社會產生一種正面的能量,讓還不敢說出來的受害者知道他們不是這麼孤單,他們最後在白沙中蓋了一個小鏡屋,讓這些受害者也有機會真誠的面對自己過去的傷口,拿起電話說出故事,進而得到原諒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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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沒有過相關經驗的人,能夠試著透過這些信件同理他們。只要檢討受害者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越來越少,這個社會才有迎來幸福的可能。」
    .
    希望文章看到這裡的你,也能同理我衷心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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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摧毀_我會重建
    #坦蕩堅定_沒有人有檢討你的資格
    #剛強且自由_誠實而無懼

    雞排妹ili鄭家純
    策展製作團隊:謬園 absurd.garden
    文字裝置作品:今晚我是手
    花藝裝置作品: Flower Reader 林哲瑋 。 CIAO!Flower Design 巧偶花藝‧設計
    影像裝置作品:Hsiang Tsai
    展場主視覺設計: 陳威伸 wscgraphic
    音樂設計:張又升 林育德 李世揚
    燈光設計:彭久芳 曹芯慈

    -
    【38號樹洞】
    性騷/性侵 真人故事信件展覽
    展覽日期:
    3/26 17:00~20:00
    3/27~4/15
    13:00~20:00
    地點:PPP藝文空間
    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二段26巷2號1樓

  • hades伴偶 在 解憂鴿子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8-10-17 16:23:36
    有 22 人按讚

    附上自己的丑字来重发一次#

    花吐症——許墨x悠然【虐】
    /為了填坑方便,將會加入AQ成分,雷劇透者請迴避/



    萬家燈火溫暖而明亮。

    悠然佇立在落地窗前,凝視這滿街滿市的光亮。墨黑的夜色融著一整心湖倒映出來的月光,鋪在她半邊臉上,貌似在暗示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實。

    走至房間,她的手輕輕覆上一面厚實的牆。這面牆就是她與許墨之間的隔閡嗎?那麼哪天悠然鑿壁偷光是否就可以看見許墨了?她想看見。

    ——想看見真正的許墨。

    她不曉得他眼裡四季如一的春光是打哪兒來的,只覺得這戀語市中似乎每盞燈火都不比他眸中如簇火般溫柔的笑意。

    悠然不懂,許墨對於她怎可以是個極陌生而熟悉的存在。

    說他是個陌生人,倒是稍嫌不夠精確。她並不是不認識他,而是他對悠然的每一個行為都顯得溫和且疏離得過分,卻又恰到好處。在這一面上許墨和她可說只是幾面之緣地相待如賓。

    而道他是位朋友,是詞不達意又有些意不達詞的。他的冷漠冰封隱在溫潤之下,偶爾就展露那麼一次。而他真實的那些悲喜,也只存在於與她的某些不可告人的危險之中。

    許墨患得患失、若即若離,既不是位值得信任的朋友,也不是個提得起勁去防備的敵人。他挾帶秘密而來,攜情意而去,在情路上一步步跌撞得就似個頑童般,卻稱不上擇善固執。

    而她卻愛他如此無法言喻、如此混濁如世人。

    ***

    他所見之處無不灰白。

    自那次與女孩道別,心不時都湧上猛抽的疼痛。像是被銀製的鍊給緊繞住,又似是植株般的細根絞繞,是喘不上氣的異常感。

    她是他眼裡唯一斑斕的彩色根源。

    每一次與她在一起,久違的情感波動和喜悅色彩都會渲染他沉寂的褐眸,連帶混亂他為忠於黑暗而刺上的、那靠近左胸口處張牙舞爪的花樣字體。

    其實他不知該做出什麼抉擇,才算是忠於自我、從於自心。甚至,他不清楚自己的名會是什麼,許墨?Ares?抑或是那內心深處所埋藏的幾個字?

    看不見顏色的眼混雜了許多秘密,碎冰摻和簇火綻在溫暖的褐色中,卻將任何記憶中該有的色彩徹底摒除在外。他記不住,也抓不到那些飄忽,更無法揣摩世界所給予他的灰白要怎麼潑染上彩色。

    胸腔被空氣刺得一痛,他吸入的空氣迫不及待從喉嚨竄出,就連帶著什麼也跟著跑出了喉。當他看見那豔黃的花心從陽台上開到自己手上時,心情是說不出的雜亂而慌張。

    雪色的花瓣還帶著清晨吐露的清新,女孩替陽台那盆梔子起名小梔。卻讓這個稱呼在他心裡播下種子,生長出一朵她口中的「小梔」。他知道,因為色彩而開出的花朵,也暈染開了濃厚的彩色氣息。

    他很清楚,伴隨著猛咳而來的花,代表了什麼。

    ***

    她不喜歡許墨若有似無的親近感。

    那日正值五月黃梅時節,午後的空氣彷彿垂掛著水滴般潮濕,降下淅瀝嘩啦的雲朵淚水。她望窗外一陣,看著樓下那條街來去的人們,然後視線裡忽然闖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米白的套頭棉質厚衣、黑色的棉質大衣,他總是那樣,穿著普通卻引人注意,本人還沒什麼意識到。一把灰傘搖搖晃晃掩去他半邊臉,從邊緣滴下的雨水濡濕了他肩膀處的布料,幾顆小小深色的點濕成一小片。

    望著他進到大樓裡,悠然的手扣緊窗框,指節一一泛白。猛力一咳的抽力將堵塞在心裡的東西跟著吐了出來,沿著風的弧旋被雨滴敲落地面,是紫藤花。

    抹抹嘴,她打開門,正好碰上從電梯裡出來的他。

    「悠然?」一把滴水的灰傘,怎會變成一場與色彩的相遇?灰白與她,是多麼格格不入的詞彙,相互矛盾。他不習慣這樣的毫無章法,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來看小梔嗎?」「是了,我怕它的花瓣被雨打落了。」

    他打開門讓她進去,讓她看望她口中的梔子。就像他的心沒問過他的理智,就將門打開來讓她與那盆梔子住進去一樣。原本堵在喉中的問句他沒問出口,因為那是多麼不解風情的話題,最好不要使她陷落於與自己相同的泥沼。

    「許墨,會不會哪天我們之間的關係變了?」

    悠然是在祈禱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希望他別把危險與秘密交付予她,但那怎麼可能?

    於是他的一個字就將悠然的心拖到谷底。這樣的對話在局外人眼中只是曖昧不清的男女之情,但誰知那又是誰的苦苦哀求?又是誰的狠心拒絕?他只淡淡地說道:「會。」

    她不喜歡這種親近感。「會變成什麼樣呢?」

    是了,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是詩、是夢?還是破碎時間裡的黑暗深淵?他看著她手中捧著的那盆梔子花,總覺得自己的心又疼了起來,但他卻笑了。「那要看妳的表現囉。」

    「什麼?」「沒什麼。」

    女孩離開之後,他撐開那把灰傘,走出大樓。來到看得見她房間窗戶的街,許墨鬆開了緊握傘柄的手,蹲下身來看著地上濕淋淋的紫藤花。

    紫色的花瓣沾滿天落的雨水,啪嗒啪嗒流洩到地上。而那些破碎的花瓣卻依然嬌嫩,沒有任何腐爛或凋零的跡象,生機盎然。

    是誰的心開滿了花朵,又忘在這淒涼的路旁呢?「⋯⋯妳,是來看望那陽台上的小梔,還是我心中那開到荼蘼的梔子呢?」

    ***

    他還是讓她失望了。

    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她才能顧全所有?從記憶裡翻出的空白頁面,上頭只寫著許墨以及Ares。自己是誰?心中為她而開的滿谷梔子,又是怎樣的背叛?

    「所以我們之間,對你而言只是逢場作戲?」悠然很平靜、很平淡地問。她曾將滿桌滿地、開到心疼的紫藤花拼成夢中整牆的大愛心,卻在此刻碎成破敗的玻璃碎片,劃開了曾經美好的夢境。

    能說什麼才好?他終於把所有的冰冷包裝自己的情一併傳達給了她。這情路他走得破敗,注定相對的兩個立場無法相容,也無法讓人解脫。「對。」

    她搖搖頭,不願讓心中變得苦澀的花蜜從眼裡流出,那滴滴都是愛他的證據、點點都是恨他的憑藉。這彷彿是在宣告自己是不堪一擊的殘花敗柳,彷彿在用最殘忍的事實化為刀刃,割開她的一廂情願。

    「如果你不在意我,為什麼要演出細節?」

    他沒說話。只是讓她的所有想像越演越烈,早就該認清的事實永遠不會改變。他們兩人,永遠只能是魔鏡中的幻影和壞皇后。

    一個伸手抓掠不切實際又虛幻的夢,一個永遠只能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卻沒有手可以擁抱。而他是哪個?她又是哪個?彼此的心花都如此心照不宣地綻放著。

    「我恨你。」「下次,可別再被我抓到了。」

    他轉過身,與她背道而馳。他們之間,似乎就該存在這樣的疏離,不是嗎?他們本來就不應該相信彼此,更何況,是愛情呢?

    『悠然,妳所憎恨的,究竟是許墨,還是Ares呢?』

    風大力地吹起他沒有扣起的黑色風衣,揚起一片片從他嘴裡溢出的、再也按耐不住的梔子花瓣。心臟疼得彷彿快要被捏破,卻站在瀕臨死亡的邊緣不停地虐待著他,看來他,大概是某種意義上的寄生動物?

    心意沒有了寄生的對象,就會帶著自身走向死亡。「再見了,最好不要再見⋯⋯Queen。」

    ——遠離危險,遠離我。

    ***

    『世界不會回應妳的付出。妳終究,還是得做回Queen。』

    心越發地疼痛,她最後,還是會因為每一朵為他開盡的心花而死吧。在無盡的黑暗中掙扎,卻換來更多往下沉的結果。沒辦法,誰叫她就是愛上了馳騁沙場而不倒下的戰神呢?

    她累了,她不想再以聖女的姿態存在了。若她最終不管怎麼樣都是迎來死亡,那為何不現在?既然世界不會為了她的犧牲而哭泣,那麼她又為何要勉強自己流著淚去放棄一切呢?

    失去他,她還有什麼能夠付出?

    為什麼他們注定是對立的?她的心、她的紫藤全都告訴她快追隨他的腳步,快把許墨的身影追回來。可是誰知道這條黑暗道路的盡頭迎來的是什麼?是許墨?是Ares?還是死亡?

    驀地胸腔一陣湧動,悠然抬手捂住嘴,咳出了她的願望。啊,明明每朵紫藤都在盼望著、叫囂著他的名字,她卻再也記不得那個人的存在。

    如年歲間的月夕花朝般的存在。

    ***

    「Ares,準備迎接Queen。」當Hades這麼和他說的時候,他難免驚了會兒。「怎麼了?驚訝嗎?明明Queen的部分是由你負責,現在她自己來投靠,你的手法還真高超啊。」

    他沒理會Hades那似是嘲諷的讚美和微笑,只是到了大門前。Queen和那個女孩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在她換上那身飄逸的黑長洋裝後,卻與世界的灰白染成一片,再無色彩。

    「好久不見,你的Evol倒消逝不少。」她走上前,有些冷漠的聲音也如同悠然般好聽,又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戰神Ares。」

    他換上了一貫溫柔而疏離的笑容,朝她伸出手。「歡迎回來,my Queen。」

    她將手搭上他乾燥溫暖的掌心,卻感覺透著絲絲冷意,她逼著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情,偽裝出一副冷淡模樣。「⋯⋯嗯。」

    兩人一同走進BS總部的大樓。

    ***

    他知道組織裡有很多人對Queen虎視眈眈。

    Queen身上有她自己所不知的能力,除了擁有預知未來的Evol,因為她幼年時候BS曾經給她注射一些實驗液體,所以她還有增強他人Evol的能力。

    這個增強的機會只有一次,而如果要被Queen增強Evol,就必須和她發生身體上的關係,才能確實轉移能力。

    把這樣一隻美味可口的獵物放在一群獅虎當中,莫不是自尋死路嗎?他一想到她有多危險,就開始後悔這一切。可後悔有什麼用?是他將她逼著進入危機之中,但他有什麼辦法?身為傳說中的戰神,那刺烙在左胸口處的字⋯⋯都是一道道無法擺脫的枷鎖。

    ——都是隔在他與她之間,一層層厚實高大而無法跨越的牆、一條條寬廣而無盡深淵的鴻溝。

    ***

    她清楚自己擁有什麼。

    望著窗外一片溫暖明亮的燈光,戀語市今夜仍非常熱鬧。有多久沒有看著這種景象了?現在她不是悠然,他也不再是許墨,再看這一片夜景,卻莫名一股酸澀湧上鼻頭,她好想哭。

    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

    她不禁想著,如今她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悠然,而他也不再是那溫柔如水的許墨,那麼他們之間還剩下什麼?

    一片的空白,從頭至尾,都是一人花開一人花落,無人探詢。**她伸手捂住嘴巴,咳了幾聲,掌心就多了幾朵紫蓮色的紫藤。

    什麼時候,紫藤花的顏色已經變得這麼深了?這彷彿意味著若再得不到她所愛的人,就會完完全全地為愛而亡。不過這也是紫藤花的寓意啊。

    ——為情而生,為愛而亡。

    「妳⋯⋯也得了花吐症?」突如其來的聲音撕開靜謐的空氣,她警覺地轉過身去,將滿手的紫藤藏到身後。

    房間門口只站了他一人。「Ares,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口中的「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他的心,也為了誰而開出了致死的心花嗎?那麼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他走向她,陰暗與窗外的光亮交替著出現在他臉上,使她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鋪著藍色冷光的褐色眼眸有深邃的情緒湧動,他一把將她的手從身後抓了出來,強硬地打開她的掌心。

    裡頭赫然躺著方才那幾朵紫得開始變藍的紫藤花。

    「妳很不擅長說謊。」「⋯⋯你不是許墨,別對我說出只有許墨才會對我說的話,收回去。」

    她用力抽回被他不自覺捏痛的手,也不在意手腕上的紅印,只是將滿手的紫藤花扔在地上,然後轉過身背對他。「你走。」

    「如果我說,我不走呢。」他淡淡的聲音響起。「妳不會知道妳目前的處境有多危險,為什麼不聽話?為什麼不遠離我?」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他已經準備好死去的心再度跳動?

    「住嘴。」她仍然沒有轉過身,但他從窗戶的玻璃反射看見她被月光照得閃耀的淚光。「那你怎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要在我最想依賴你的時候把我狠狠地推開?為什麼在我已經心如死水來到這裡的時候,才來關心我?」

    「我們之間注定形同陌路,這是你說的。」

    他靜默一會兒,感覺心中的梔子正在湧動,他咳了出來,拾起一朵花蕊越來越顯得豔黃的梔子,遞到她面前。「妳知道梔子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她終於轉過身,接過那朵梔子。她看見他眼裡卸下冰霜的褐色充滿了和之前一樣的暖流,於是淚流得更兇,顫抖著說:「永恆的愛、一生守候我們的⋯⋯愛。」

    「悠然⋯⋯小傻瓜。」他垂下的眼瞼壓抑著想哭的衝動,重拾過往的稱呼讓悠然感到非常感動。是啊,她沒有成為Queen,她不想再看到許墨的時候,她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不是他眼中唯一的色彩。

    他隱忍著吐花的衝動,只留下那朵梔子伴她。「對不起。」

    然後Ares無視她呼喚到聲嘶力竭的聲音,讓所有情感封在眼裡冰冷的藍光,讓迎來的微風輕輕拂起他大衣的衣擺,離開了她。

    再一次離開了她。

    ***

    她忽地覺得心臟的絞痛比以往更甚。

    從床上坐起,她原本想要下床為自己逼近乾涸的嘴和喉嚨添一杯水來潤喉順便解渴。誰知她一看見擺在床頭那沒有半點枯萎痕跡的梔子,竟生生咳出了幾朵帶血的紫藤,伴隨著一地怵目的血紅。

    紫藤花的顏色非常深,已經紫到發黑。她看著那一片血泊中靜靜躺著的幾朵紫藤,面上已無任何表情,原本柔和的褐色秋水也染上一片混濁的無神。

    看來,她大概活不過今天了。

    可是她居然荒謬地想著他會回來,會回來她的身邊⋯⋯她還在幻想,幻想有個世界裡,只有許墨和悠然,沒有Ares、Queen或BS。

    她是那麼想念他的一切,想念他給她節目建議、想念他要她遠離危險和他、想念他尾音微微上翹的勾人嗓音、想念他只要望著她就非常溫柔的褐眸、想念他身上好聞的皂角香、想念他⋯⋯

    想念他身為許墨時,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否認許墨這個名字?這樣他就是不承認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賞桃花、秋日旅遊、還有那個意義不明的,被書香所遮掩的親吻⋯⋯逢場作戲⋯⋯他怎麼可以就這麼將她推開!

    她因為回憶的湧動而再度咳了起來,一朵朵血色的紫藤吐出,為整間房間的地板又增添了許多花。這幾天沒有他,她吐花的病情突然加劇,現在這個房間是滿地紫藤花海,是滿地屬於她最深的渴望。

    與他相愛的渴望漸漸侵蝕她的心臟,直到不再跳動。

    她在一旁的床頭櫃翻找著,終於找到紙筆。抬起顯得有些無力的手,她提筆寫下了幾個字、幾個詞⋯⋯最後成了幾句句子。她放下筆,任憑那枝筆滾下床,被埋在花海中,卻緊緊握住那張紙,不肯放手。

    驀地她覺得眼皮沉重,輕嘆口氣便順從自己身體的意願躺了下來。這一覺睡下了,大概就再也無法思念他了吧,而這究竟是解脫,還是⋯⋯?

    她來不及想太多,意識又被拖入黑暗深淵。就連她自己也沒注意到,她的眼角慢慢流下了一行清淚,承載著所有的傷悲,緩緩流下。

    眼淚是一種容器,裝載著人一生所有的悲喜,所有的⋯⋯愛恨交織。

    ***

    他的腳步微頓,幾秒後轉身,開始奔跑。

    奇怪的感覺,他的心臟收縮了一下,扯得他異常疼痛。他有不好的預感,感覺得到似乎有什麼在消逝,世界淡淡的顏色正慢慢褪去,不再斑斕。

    上一次這樣,是悠然從高樓墜下的那次。他的色彩正慢慢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任何預警,只因為她心中生得搖曳的那朵紫藤。

    他用力推開她虛掩的房門,怎麼不鎖門呢?在這樣危險的地方,怎麼不鎖門不好好保護自己?這些想法在看到滿地染血的紫藤的時候,完全消失無縱。「⋯⋯悠然!」

    世界所有的色彩正往她體內緩緩地流進,而她奄奄一息的瘦弱和蒼白而無力垂下的手臂非常晃眼。他撥開滿地沾著血的紫藤花,緊緊握住她垂在床邊的手,探向她微弱的鼻息。

    他顫抖著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從她握緊的手中抽出那張有她清秀字跡的紙張,讀了起來。看到最後,他的手顫抖地無法握緊,紙掉落在床上。

    然後他終於隱忍不住,將所有曾經逆流回心中的淚水哭了出來。他哭得歇斯底里、聲嘶力竭,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直到那微弱的體溫逐漸冰涼,仍舊沒有停止呼喚。

    悠然、悠然!那是他畢生的摯愛啊!本以為自己此生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情緒和感情,但是⋯⋯是她教會了他愛,是她讓他看到這世界的色彩,是她!是她救活了他如若死水的心,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做情感!

    「悠然⋯⋯別離開我!不要⋯⋯」

    窗外的風徐徐吹了進來,撩起了窗簾跟著起舞。那一紙她所寄託感情的文字詞句,悠悠地飄落在花海中,染了他整片心痛的淚。

    ——『我的心終究為你開滿了心花,然後一片片凋零、一朵朵從口中吐出。最後,以花為枕被,以情為病因,我將思念著你而死去。』

    世界終究是一片灰白。

    ——Fin.

    *出自歐陽脩所著宋詞《生查子.元夕》中《月上柳梢頭》。

    **出自顧漫所著《何以笙簫默》,原文為「一人花開,一人花落。從頭到尾,無人問詢。」此處有些微更動。

    心情沉重ing(
    #彩珞

  • hades伴偶 在 李冠群 Lockon Le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16-12-20 04: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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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9的凌晨3:04,半癱在床上,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我任性的繼續癱,夢裡的很愛獻演唱會,有一個完美的尾聲,請告訴我,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一個多月前開始策畫這場演唱會,靠自己有限的能力,榮幸的繼續邀請到了電子琴大師 何芸燕老師、厲害鼓手 林奇葳老師、熱血吉他手 Weilun Chien老師,幫我進攻大河岸,然後再邀請到了好友 HiNo Hani歌手來當嘉賓,接著尋尋覓覓,偶然認識了 夢想者聯盟,在眾多身障音樂人裡,又邀請到厲害的才女歌手 Wisi 微希,以及全方位藝人 張哲瑞(小花)(雖然小花後來因故無法參加當日表演)。

    其實在這段過程中,我有一份來賓名單,我苦等過回應,遭受過拒絕(原因是我沒有名),或錯身過機會(對方太忙),光是找特別來賓,就嘗到人間冷暖。所幸最後找到的組合,讓我確信了這場演唱會的意義,它要講的東西,絕對是希望。不是商業噱頭。

    活動內容、美術設計、文案、宣傳、服裝造型、節目流程、舞蹈橋段等,每一件事情,靠著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腳瘸腿殘的,搞到自己都快失智,所幸獲得了好友方杰 Super Sweet Dance Studio的王牌舞術指導幫助,並輾轉找到了兩個超厲害的正妹Dancers;然後也獲得了好友 徐慧明記者的幫忙,以及其他媒體友人協助;好友 吳守棋的專業支援; Jacky Kuo的幫忙; 天才樂手魯湘永香蕉友人的繼續力挺;大河岸的永慶哥盡力幫忙;好友 Chungli Lu百忙中支援活動總監大平台, Yuer Wu智堯的專業拍攝、Yamaha音樂教室 的ELS-02C支援;還有其他很多人的鼓勵,終於完成了舞台上的很愛獻之夜。

    謝謝爸、媽 舒訓英,無條件給我力量。謝謝妹妹 Linda LehChun Lee的神支援;姊姊與姪女從美國回台,親情加持; Tzu-Ying Lee最棒的支持;余傳賢老師持續鼓勵;舅子一家 舒訓傑、 Lily Shu(還有好友球球)、 Lisa Shiye Shu(這次男友也來捧場)、淳韶阿姨與@陳柏安兄弟超級力挺、汪姑、勳哥吳奕勳 (Allen Wu)、 Ca Ca現身與熱情吶喊, 許海音老師持續加持。
    忠輝大伯、芳娟師姑、敬孝阿姨、麗芳阿姨和她的家人們、阿崑和女友、月娥阿姨和朋友、美玲阿姨與叔叔.....親友團全部。

    謝謝摯友 汪嗣桓 (Wong Sei Yung)乘載 帆船跳島旅遊專家-邦巧飛BonjourFly而來;Cori Lai剛鐵一般的力挺、永遠高富帥Matt Huang、 白目力量~曹傑森時事之窗教主Jason Chih-Hsuan Tsao、超靠譜夥伴 黃紀薰、氣質女王Peggy Wu、時尚蛋糕教主才女Chen Kiky、超罩又超正郭姵岑、超niceShann Li、新朋友Tseng Yen Han義氣捧場;小鄭鄭吉良、同學小李李俊彥、太極泡泡Hades Liu、阿凱、雪蓉、電子琴台灣之光 洪宇軒、趕場的超級好友 葉天昱 (Tian-Yu Ye)與演藝之路好夥伴 Christina Yang、James 6和女友;最棒萬能劇組好友Archie Meng;我的好兄弟卡爺 菜玖胩 (Chu-ka Tsai);超港動根本趕不上但硬是到場的大佑羅勻佑和廖海丞,PMY根本超感心!還有全方位姊鍾曉雲 (Monica Chung)帶了友人(親愛的紀元)來捧場!超讚又有義氣的王韋衫攜帶友人來欣賞!好友蜻蜓 宋翊彰帥氣現身!還有熱血情歌王子小K到場聲援!以及合夥人Jason幫忙。

    當然,所有不能到場但給予滿滿祝福的朋友們,我都由衷感謝,還有我在台上看下去,不認識的新朋友們,感激你們到場給我支持。

    其他所有我可能遺漏掉的,或沒拍到照的,我還未從失智的狀態中復原,所以一定會遺漏,請提醒我,請鞭打我,但不要忘記買我的專輯#愛獻。

    今年的封麥演唱會,很愛獻之夜。
    未滿200人購票入場,也是很虧之夜。
    但絕不忘記我初衷,最重要的是音樂和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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