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給所有德蘭學生,尤其是我5B學生的……勸學信:
這是混亂的時代混亂的社會,但每個人應該有條理地過自己的人生,小手太小能抓的不多,總得抓緊最重要的人與事--5B同學,甚至是德蘭同學的學習意欲。
這是寫給所有德蘭同學的少許說話。
學校組別,我們不高;入學時候的水平,妳們不高;大學入學率,確...
這是一篇給所有德蘭學生,尤其是我5B學生的……勸學信:
這是混亂的時代混亂的社會,但每個人應該有條理地過自己的人生,小手太小能抓的不多,總得抓緊最重要的人與事--5B同學,甚至是德蘭同學的學習意欲。
這是寫給所有德蘭同學的少許說話。
學校組別,我們不高;入學時候的水平,妳們不高;大學入學率,確實還是不太高。於是有人未到半途已經早早放棄;有人還在有一步沒一步地跑著卻根本不相信自己跑完了便能擠到頒獎台上;有人相信努力是有轉機的,但身邊甲君乙君丙君不相信或者不努力於是不敢表現出努力或者根本不想獨自努力了。
我不認同。
打從上年開始,我強調過很多次,我不認同。實話實說對比之下我們學校雖說勝在簡樸,但確實因此亦稍乏生氣,可我仔細判斷過後,我認為這把頹然的枷鎖,往往是同學給自己鎖上的。去年在4B群組內,我曾見妳們真誠地討論和相信德蘭從來沒多少人能進大學,即使能進也只會是學校旁邊的公開大學等等。我能說,單說我Facebook上畢業於德蘭而進了大學讀得風生水起的,沒數十個也至少有十數個。
我知道。「算啦,我唔得架喇。」這是妳們很多人藏在心底,甚至宣之於口的話。屁話。
沒有拼命地奔跑過的人沒資格說自己絕對跑不來,沒有拼命地讀過背過一天一天一夜一夜地苦過的人沒資格說自己絕對讀不來。減肥作喻,總有人說:「我超想減,但係我減唔到!根本無可能!」--妳有試過把等同於妳每日玩手機的時間花在減肥上面嗎?例如每天都跑步健操幾小時,例如每日每餐都依從食療絕不饞嘴,持之以恆,一年半載,有試過嗎?
放暑假前我說過,如果暑假每天抽半小時慢跑,暑假後妳至少是一個小健將;同理,如果暑假裏每天抽一小時寫作日作一篇,暑假後妳文筆總有「明顯進步」;如果每天看一篇不少於二百字的文言文,妳的文言理解能力總有「明顯進步」;如果每天看一百頁以上的好書,妳的文才內蘊必有「明顯進步」。
妳們需要「明顯進步」,去讓妳們相信,妳們確實純粹自頹,妳們確實有能力去爭取更明顯的進步。五信有同學用了二百字做每週一作的自我介紹,她寫說自己喜愛動漫,於是我給她訂下新題目「五套影響妳人生/性格的動漫」,要求她寫五百字,結果單單前三套動漫她已寫了一千多字。
我喜歡跑長跑,我從未跑過短跑。因為我喜歡享受自己的步伐,而稍稍抗拒和其他人競爭;我喜歡拼堅持、意志和信念,卻不敢拼天賦、才能。但是,落場了,在賽道了,就得拚。所以妳們會見到我在學校跟田徑隊學習短跑姿態被一群小教練取笑卻還蹦蹦跳跳,妳們會看到我這幾天會抽空去運動場再拚拚練練。有人說,突然這樣不斷短跑腿會好酸好痛反而不利於比賽,可我是那麼強烈地感覺自己如果不「搏盡」我絕對會「有悔」;有人說,隔離關頌偉老師Plus田徑隊其實無得鬥諸如此類,但我是如此清楚地知道,「極可能輸」不代表可以放任自己輸得更醜--在可以贏對手時,要爭取碾壓;在勝負兩可之間時,要爭取勝利;在真沒什麼可能贏對手時,也得戰勝那最低底限的對手--自己。
去年中一閃避球決賽我在場邊抓著一位妳們DSE的師姐痛斥一句又一句。她不想考DSE,她不敢考DSE,因為起步太遲她感覺完全追不上,她感覺自己怎讀也必定是「算啦!我唔得架喇!」我信,我認同,起步太遲確實回天乏術,因為妳們最大的資產其實就是時間--中五的同學,妳們還有年半,不對,該說是本有三年的妳們只餘下年半了。說回那位同學,最後我還是堅持她一定要繼續讀也一定要去考。我說,這是一個很嚴肅也很嚴重的問題:妳怎麼看自己?夢想,夢不可以空想否則空餘遺憾和自卑,不要讓他日的自己後悔得看不起自己。
辯論界裏,許多人常說一句話:「搏盡無悔」--一句我不太喜歡聽的話,因為我總懷疑那些人是不是真「搏盡」了。真的,殊不簡單。但真搏盡了的話,我相信必然無悔。我想和妳們一起搏盡。我告訴妳們,出面學校每週一作字數是1000以上,我Cap了對話圖去證明給妳們看,我讓妳們慌,讓妳們羞,也只是想妳們知恥而後勇。我告訴妳們,要狂背,要狂睇,因為無論是妳們現在所習慣的節奏,抑或是我現在加大了的要求,其實還是未夠。
我要求,因為我相信妳們可以。今年和其他老師其他同學談起妳們,我都明確地說,今年好了不少,妳們更用心了。我感激妳們的尊重但我更想妳們看重自己的前路,為自己而加倍努力--不對,不再說「努力」了,是「拚」。妳們有改善,甚至還在改善,我看到,我想妳們繼續拚拚得更多。我會陪妳們。
我會陪妳們。今年開學至今,我自問自己有一直在拚。吸收了去年的教訓,今年的進度、功課、評改、自製練習和小測等等我撫心自問尚算無愧於妳們--要我自覺無愧,其實極不容易,這也是我有底氣這麼堅決地對妳們提出要求的原因。
我想妳們英文好一點,我陪妳們練Read Aloud練我最醜怪的英文了,雖然還是稍怯不敢Solo但有些同學也聽過我通篇朗讀了;我想妳們寫作多一點,我拚命堅持每週確實至少一作且用心地眉批橫批點評加詳評,為此我還是得熬夜但不再是因為拖文趕Deadline而是因為我不放過妳們我要妳們辛苦而辛苦得有意義;我欠妳們〈上邪〉〈七步詩〉〈遊子吟〉〈短歌行〉〈飲酒〉這五篇默書篇章的Youtube自拍教學片,因為太忙太害羞我未實踐但我沒有忘記;我給妳們在去年那4B群組裏錄講的文化文學名言故事雖然永遠都如石沉大海沒有回覆,但我依然有努力抽空去為了這每日一講備課然後構思然後錄音。
dse大學入學率 在 北歐心科學 NordicHeart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晚晚都聽到樓上玩波子滴滴聲,終於發現…]
頭盔: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裂縫》#5 - 面具
昨晚為了逃離面具小孩,鞋也沒穿,門也沒關上。想不到短短幾小時,家中已變成這個樣子。但經過昨晚的事情,見到尼斯湖水怪和大腳八也不足為奇吧,反正以我現在的狀況,也沒什麼好偷的。
家裡一片凌亂,桌上放的幾十元不見了,翻箱倒櫃也找不到什麼,連幾十元都要拿,這小偷也挺可憐的。 老舊衣櫃裡的舊玩具都被翻了出來,小時候別的小孩都玩Gameboy,每天討論捉到什麼小精靈,而我只有媽媽檢來的玩具,一架沒有頂殼的四驅車,一本叮噹特別篇的中篇,一個裸體的Barbie,很變態吧,左手還是斷的。電視櫃下的陳舊CD被翻了出來,陳奕迅的《與我常在》,是「老翻」, 她最愛的張國榮,全都是正版碟,但後來買了一隻老翻《與我常在》,就開始聽陳奕迅。
媽媽經常播《與我常在》,我是能理解的,現在能理解。小時候,我只懂頭幾句,「在一起看每齣戲,在一起嘆每口氣」,然後我就作勢和她一同嘆氣,討她歡喜,和她一同看明珠930時,我也會唱「在一起看每齣戲」。後來才知道原因。平日,每當九時半播起《真情》,聽到「笑聲笑聲滿載溫馨」,就是她要我睡覺的時候,但930是特例,她總會和我一起看,她也很享受,反倒是我會看到一背睡著了。特別是每年重播的鐵達尼號,每次都只是為了看畫畫那一幕,你懂的,然後就睡著了。
我頓時才記起,媽媽每次看戲時,都拿著一個月餅罐,說我長大後要給我,她每次都把她藏在CD櫃中,每次都放在同一個位置。或者那件事發生得太突然,害我都沒有想起。當我想到這是她給我最後的遺物,我便心急把CD櫃拉出來。一打開,我全身都在抖震,「毛管戙」,突然又變得像昨晚那樣麻痺。因為我見到的,是面具小孩的猴子面具。昨晚的恐怖頓時重新浮現,就像面具小孩盯著我似的,我趕快把面具扔到一旁。我才想起,雖然現在好像很安全,但我無法逃離黑夜,在日落之前我不照Leon所說做,或許會有危險。媽媽的月餅罐就在旁,但我無法放下現在的不安,還是先出門買燈吧。對!我的銀包和電話都在房間,平時都總放褲袋內,一時沒有想起漏在房間,果然,電話不見了,銀包的錢也不見了,幸好身份證提款卡都還在,唉。但我已沒有閒情管這事了,錄完口供也天黑,或許小命也不保。
我想盡可能多買燈和拖版,燃亮家中每一個角落,有殺錯無放過,但戶口只剩下幾百元,我只好到上水舊墟的電器舖買點便宜貨。小時候總愛到舊墟的文具舖,外面總有小孩在玩數碼暴龍機,附近也有很便宜的夾糖果店,老板娘總會送我一兩顆大白兔糖。經過走私賊的洗劫,之前一窩鋒成了藥房,後來走私賊稍為減少了,他們承受惡果,現在剩下不少空舖。
「我想買燈,最好一大排那種,一串也很,最緊要可以佈置整間屋。」
「今晚萬聖節Party?」他不說我也想不起今日是萬聖節。
「不是,要很光那種,有多光要多光。」
「哇,又是這樣?和那個靚妹一樣。」
「靚妹?道教學校那個靚妹?」
「你這也知道? 係啊,好搞笑,喊苦喊忽,還拿了一大堆DSE書問我可不可以換燈,她說來不及去二手書店賣 。唉,我見她那麼可憐就算了,你看,書還在我這裡。」 Betty Chan,很普通的名字。但我看到習作上寫著:5B 26 27 25。或者可以探聽一下。
「你們不是什麼邪教吧?我聽說那個叫人喝什麼水的教現在好像在上水。」
「買回去捉鬼而已。我可以用五十元買下其中一本書好嗎?我姪女碰巧不見了一本。」
我拿著這本生物科練習,走到道教學校旁的餐廳碰碰運氣。我走到兩個拿著生物科補習筆記的道教學校學生旁,她們本來也在埋頭在讀筆記,沒有注意我。現在的學生比我們高考年代的人更辛苦,課程根本就讀不完,年紀越小的越可憐。
「你們認識Betty Chan嗎?我撿到了這本書想還她。」
回應的居然是普通話:「那個年年打醬油的陳曉清嗎?不早就給學校退了嗎?」
「你不可這麼說人家,你看她不都讀成狗啦嗎?只是人笨一點而已。然後咱學校是不許退人的。」
「說是不許退你,但你可以自己退學啊,把你逼瘋讓你自己不退不行。她也留了三年級啦。」
「這都是傳言!」她再輕輕說「你在外人面前不河蟹河蟹不怕人家告密啊?你還想不想進大學啊你?」
我也記起,有一個小學同學有輕微過度活躍症,到了某學校後,初中已是學校的眼中釘,後來會考成績追不上,就一直被留級,一直逼他補考和留堂,直到他受不了自己退學了。學校要拉高大學入學率,除了天天測驗日日補課,把入不了大學的人逼走就行。
在有Facebook下,有名字你就能找到很多東西。我到了上水公共圖書館,用電腦在facebook 輸入 Betty Chan Hiu Ching,一個結果。頭像是一個哭著畫笑臉的的動畫人物,她facebook wall 上,最後一個post,是十月二十日,內容只有一個字。
Help.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