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篇Basilar membrane鄉民發文沒有被收入到精華區:在Basilar membrane這個話題中,我們另外找到其它相關的精選爆讚文章
在 basilar產品中有4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9萬的網紅Dr. Ray 的急症室迎送生涯,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命不該絕(二) 霞姨安然無恙地在隧道內兜個圈就出來了,我和腦科醫生一邊聚精會神地細閱第二套腦掃描片,護士和工友們一邊把霞姨移回輪床上。 「好像沒有塞腦血管啊⋯⋯」腦科醫生小聲說。 「對對,我們剛才懷疑這個位置,都是暢通的。也許那個白點只是鈣化吧。」 「唔⋯⋯不要緊吧,要不然也可以先來我們...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basilar 在 Dr. Ray 的急症室迎送生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命不該絕(二)
霞姨安然無恙地在隧道內兜個圈就出來了,我和腦科醫生一邊聚精會神地細閱第二套腦掃描片,護士和工友們一邊把霞姨移回輪床上。
「好像沒有塞腦血管啊⋯⋯」腦科醫生小聲說。
「對對,我們剛才懷疑這個位置,都是暢通的。也許那個白點只是鈣化吧。」
「唔⋯⋯不要緊吧,要不然也可以先來我們腦科中風病房觀察著,如果有變化的話,我們再作打算吧。」
「好的,麻煩你了。」我回頭跟護士說:「上中風病房吧。」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電話響起。
「喂喂?急症科和腦科還在嗎?」電話的另一端是放射科醫生。
「都在,甚麼事?」
「這個病人的腦血管無問題,但大動脈有問題,是內壁出血啊!」
「甚麼?不是吧!」
「你們剛才照第二次、打顯影劑腦掃描的時候,有一刻會掃描到大動脈的對不對?就是那一張,第37張,大動脈2點鐘,那裏有一個白點!就是那裏在出血!」
「停~~!!」我馬上叫住急症室護士:「別推走啊!不要去中風病房呀!」
「甚麼事?」
「Type A 啊!再量一次血壓!」
「是!」
血壓出來,竟然由剛才的130/80,跌至90/40,左右手覆檢也是這個讀數。
「丫你媽的。」我說:「來一瓶快水!技師,我們想照一套大動脈全相(Aortogram)啊!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心胸外科!」
「明白啦。」放射技師奸笑說:「你一個病人,在一個鐘內要照三套,也算是奇芭啊。」
「心胸外張醫生嗎?前中後略,如此這般。我有一個Type A,血壓90/40,請求照大動脈全相和前來會診。」
「你照啦!我換衫下來!」聽得出是手術室內的回音。
「謝謝!」我掛斷電話,回頭說:「喂心胸外科同意啊!來來來,再掃一次!第三次!」
「認真嗎——」護士和工友們驚訝地說。
對啊,認真啊。
按現行規矩,若果要為病人做顯影劑腦掃描,必先得到心胸外科和放射診斷科醫生同意才能進行。
生活艱難耶⋯⋯
「嗱,不要有水呀,不要有水呀、千祈不要——」掃描器開動時,就如跑馬地開閘一樣,小弟恍似一個買了馬的賭徒,一邊凝視著每一幅掃描出來來的影像,一邊念念有詞。
「哎吔——」大伙兒有如心儀的馬兒跑輸了一樣:「他媽的!整個心包都是血水!」
「喂!霞姨的兒子來到了!」
「好,我去解釋一下。」
霞姨最初的情況是暈眩、嘔吐、人事不省而且記不起事發經過,我們先是懷疑Basilar Artery栓塞,引起類似小腦中風的症狀。
第一次普通腦掃描,我懷疑那腦中的白點。
第二次顯影腦掃描,確定了那白點不是中風,反而卻因為照到多一點的大動脈,偶然巧合發現到問題所在。
第三次大動脈掃描,就確定了是大動脈撕裂,而且有心包積水(積血)的情況。
奇就奇妙在,霞姨完全沒有心口痛、背脊痛;心電圖沒有變化、肺片心臟血管都沒有發大,左右手血壓也沒有差異;除了後來才血壓低之外,根本完全沒有一個症狀和大動脈撕裂有關!
「這種情況一定要動手術。」我跟霞姨的兒子說。
「但我只有一個人,拿不定主意呀⋯⋯」兒子眼紅紅地說:「我哥哥又在大陸工作,現在不能回來。如果先等一下,再做手術可以嗎?」
「醫生很少可這樣說。」我沉默了一下,再開口:「如果有心包積血的大動脈撕裂,加上現在血壓急降,基本上100%今天就會死。」
霞姨的兒子聽罷抱著頭不語。
「我反而開始擔心,如果現在血壓撐不上去,連入手術室這個選擇的機會都沒有。」我拍拍他膊頭:「快點WhatsApp Call你哥哥。」
我們馬不停蹄,把霞姨推回急救房,吊上了強心針,穩住血壓再送上心臟科加護病房。
在當晚,霞姨接受了緊急開胸手術,修補大動脈血管、釋放心包積血;其後再做第二手術取走止血綿和縫合胸骨。
手術後,霞姨的康復情況理想;約一星期後,轉到復康醫院休養。
再次回想這個故事,小弟真的抹了一把大汗;除了我之外,連腦科醫生當時也大呼「好彩」。
因為霞姨在最初那大半小時,症狀十分糢糊;更甚者,是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證據是指向大動脈撕裂。
今次霞姨沒有走過那條「通往彼岸的隧道」,完全是命不該絕。
要不是那個腦掃描中似是而非的白點,我就不會找腦科醫生;
要不是腦科醫生同意做顯影,就不會照到那條大動脈;
要不是那條大動脈及時被放射科醫生看到,霞姨就不會有捱得到做手術的機會⋯⋯
只要中間有任何一環沒有扣緊,結果就會完全不一樣。
小島學堂院長所說的「瑞士芝士論」,就是這個意思,但這個故事其實有兩個教訓,院長在記者會只說了好的一面。
把一片片有洞的瑞士芝士疊起來,如果每片芝士的洞不多也不大,那就不會有漏網之魚;
反之,如果每片芝士的洞又多又大的話,那就會變成墨菲定律:可以出錯的地方都出錯了。
至於香港公營醫療系統的洞是多還是少、是大還是細呢?相信大家都自有定論。
然而,我們還在公立醫院,用血肉之軀,把這些千蒼百孔堵得幾多就幾多——大概是愛和責任吧!
(全文完)
basilar 在 Dr. Ray 的急症室迎送生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命不該絕(一)
65歲的霞姨暈倒在街上,嘔吐了三次,路過途人召救護車把她送院。
「喂阿姨!剛才發生甚麼事了?」
「唔⋯⋯唔⋯⋯」
「阿姨!你有甚麼不舒服啊?」
「哦⋯⋯喔⋯⋯」
看來也問不到甚麼了。
「血糖6.8,血壓130/80脈搏100,沒發燒。」護士報告道。
小弟登入電腦紀錄一看,上次求診已經是20年前的一次扭傷腳,而且⋯⋯1月26日經羅湖回港!
「喂有旅遊史!有旅遊史!有旅遊史!」我馬上大叫,提醒其他同事。
這個時勢「有旅遊史」基本上是等於藥物敏感一樣,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疫症發生之後,我們的電腦系統都能夠看到過去一個月病人有否以香港身分證出入境;不過,如果病人來院時沒有帶身分證登記,那就沒法得知了。
我唯有直接問霞姨:「你最近有返大陸嗎?有沒有咳呀、流鼻水、喉嚨痛呀?」
「我到過廣州呀⋯⋯」霞姨有氣無力的答:「沒有咳呀流鼻水⋯⋯」
「那你剛才發生甚麼事啊?現在哪裡不舒服?」
「我不知道呀⋯⋯我全身都不舒服啊⋯⋯」
在這個人人都是肺炎的年代,既然霞姨血壓心跳這些都穩定,也尚算可以回答幾句,我說:「那不如先照肺吧。」
肺片照出來是清的,加上沒有發燒,也沒有其他症狀,暫時讓我們稍為安心一點吧。
世事當然無絕對,唯有是權衡輕重而已。
電腦內沒有任何家人的聯絡方式,所幸的是,霞姨本人能夠告訴我們兒子的電話號碼。
說明來意之後,她的兒子說:「媽媽她是在過年期間探過在廣州長年公幹的哥哥,過年後就馬上趕回來了。她一直也沒有發燒和咳嗽,今早出門還精神奕奕的。」
霞姨在急救房內還是不住嘔吐,亦申訴頭暈,四肢勉強也只可以遞起數秒。
雖然不是典型的中風症狀,但腦內的血管問題也是要排除的,尤其是她早上還好端端,只不過兩三個鐘頭後就這個樣子。
不用數分鐘,霞姨就由電腦掃瞄室回來急救室了。
腦部掃描的雖然大致無礙,但當小弟細心覆閱時,總是有點放心不下。
「唔⋯⋯總是覺得這白點⋯⋯有點可疑⋯⋯」我說:「不如都是召腦科醫生來會診吧。」
「李醫生,這位病人主訴頭暈、嘔吐了幾次、記不起事發經過,到目前為止,血壓、心跳、肺片、心電圖、電解質、血氧、血糖和血色素等都正常。奇妙在沒有左右邊差別,也沒有口齒不清的情況。」
腦科的李醫生也在翻閱腦掃瞄片子:「你是說這白點嗎?」
「對,我在想是不是Basilar Artery Occulsion,雖然罕見,但這種古靈精怪的症狀,加上這可疑的白點,我想請教你的意見。」
「你有打電話給放射診斷科(俗稱X光科)醫生嗎?」
「有啊,請他們早點看一下剛才的片。」
「那我再打一通電話,請他們直接照一個顯影劑腦掃描,看清楚一點吧!」
「謝謝你!」按現行規矩,若果要為病人做顯影劑腦掃描,必先得到腦科和放射診斷科醫生同意才能進行。
於是,我們又出發往電腦掃描室了。
「這不是剛才的病人嗎?」掃描室的護士和工友說。
「對啊,要加照一個顯影劑的版本,看清楚個腦啊!」
在做普通腦掃描時,只會由顱底開始掃;而做顯影劑版本腦掃描時,掃描器會監測著顯影劑是否已經到達大動脈,才開始掃描腦部。
我們常把電腦掃描比喻為「死亡隧道」,自古相傳:如果把危殆的病人送去掃描的話,病人就會在掃描器上心跳停頓。
原因是掃描器的形狀很像「通往彼岸的隧道」,當病人的肉身進入掃描隧道時,魂魄也會走過彼岸隧道⋯⋯
(待續)
basilar 在 劉博仁醫師 基因營養功能醫學專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個星期前,
做夢夢到一位患者,
那是將近10年前,
我曾經幫她做了一個手術,
非常非常困難的手術,
是鼻腔裡面長一個非常巨大的血管瘤(hemangiopericytima),
手術的當時出血非常嚴重,
所幸手術完之後安全出院。
很訝異的是,
今天晚上她突然跑回門診,
嚇我一跳,
以為腫瘤又復發了,
檢查之後還不錯,
她表示到目前為止,
呼吸都非常的舒服,
她只是回來開診斷證明,
準備要回到美國加州去。
有的時候所謂的第六感還真的是蠻準的。
今天還有從香港來的女患者,
因為持續的頭暈,
將近一年了,
應該是basilar artery migraine,
這是一種偏頭痛,
希望給她的建議能夠幫助她。
我的病人,
經常來自國外,
我只能說,
我會盡力,
讓你們的機票費不會白花。
朋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