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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神木繁殖 在 金成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近日朋友看到報導,內地熱賣回敬樓上嘈吵的震樓神器,紛紛想起我。是的,二十年前我巳經發明手動版。故事有下集的,有漂亮教徒小師妹看此文後說我是生蕃,沒到兩年後,她借去我的神木,解決了樓上半夜神秘剁肉餅行為。
樓上來的聲音
恕我斗膽,是時候說說住在別人樓下的道理。
某年,同事群一行數人來我家拜年。同事八卦,來到人家裏總愛左穿右插,除了給她們搜出大堆日本女明星的寫真集,竟然無意中給她發現一條形狀奇特,輕易我不會告訴別人用途的大木方。當我正式告訴各人有關這碌粗木條的身世及用途時,她們立即笑彎了腰,眼水沒辦法的直標,看著她們,要用上雙手把腰抱緊,才能稍稍紓緩肚皮的抽搐劇痛。
那條木方,是要來頂自己的天花板,反擊一般住在樓上,毫無公德心,不顧住在下層死活的契弟潑婦。怎麼說呢!在很年輕的時候,我的睡眠生態已經很敗壞,難入睡、容易醒、多怪夢。情況大概已經超過十年,吃安眠藥也沒收到藥樽列明的效果。最壞的日子,整個星期每天睡不了三小時,那樣神情靡爛、煩躁、虛軟,如果你是一倒在床上便睡的一類人,那我和你根本是兩個星球的生物,注定不能結婚和繁殖下一代。直至一次訪問遇上同樣嚴重失眠的Wyman,是頭一趟有人可以駕馭精準的詞句來形容失眠之雖生猶死,之悠長折磨,立刻便想抱頭痛哭難放手。所以所以,我極度極度討厭有人打擾自己的睡眠。偏偏,通常住在樓上的,都是很沒公德的人王。尋根究柢,現在的大型屋苑真不似樣,樓層之間的石屎層薄得離奇。朋友說過,會聽到樓上的掃地聲是否太匪夷所思?一點也不,住在沙田某大型屋苑的四百呎單位的朋友投訴,樓上的人稍用力步行,樓下的已經清晰可聽,更不堪提,是部分小單位連樓上的沖廁聲、狗爪不斷抓刮之聲也可清楚接收。
新搬進大埔,我樓上住著的,是他奶奶的最可愛最生動最粗生,來自大埔甚麼圍村的一家四口。看來正常的一對小兄妹:七歲、五歲,作父親的是個彬彬有禮的人,喪心病狂壞品質的是當母親那位。剛好是暑假的最後一星期,樓上經常隆隆作響,我甚至聽見孩子們半瘋狂半悽厲的尖叫歡笑。或者,他們天天不斷飲葡萄適,他們大清早跳、吃完早餐跳、午餐前玩拍皮球,下午三時玩掟玩具,黃昏繼續跳、吃過晚飯偶然跳、臨睡前有可能孩子們逃避洗澡,大人細路追追趕趕劇烈奔跑二十分鐘。我一直懷疑,我竟然鉅細無遺的知道另一個陌生家庭一切起居飲食,我們其實是否一家人,他們煮飯是不是應該叫埋我。
如是者一星期,每天下午我一個人坐在大廳中央,幾個小時全然靜默,眼睛瞪著沒畫面的電視呆呆出神,天花的聲響壓得我頭昏腦脹,漸漸,好像不只頭頂隆隆作響,沒開著的電視好像在發聲,廚房的杯杯碟碟也好像會自己發聲。我知道,青山已經離我不遠了。以為開學後情況總會好一點。初期是的,誰知道,他們總會爭取一分一秒。清早跳一跳才上學,然後輪到母親用超嘈吸塵機打掃。兩個星期後,我把一些很禮貌周周的字條放進樓上信箱,很可惜,情況沒改善。三個星期後,我決定到樓上跟他求個人情,告訴他們我做的工作類似夜間的士司機,比常人睡得晏,可以的話,只跳下午黃昏可不可以?誰知道,當丈夫很合情理的說「好好好!」時,那位師奶忽然拉開個子較小的丈夫,向我厲聲喝道:「怎麼啦!我個仔女幾歲呢,在家跳跳繩不可以嗎?犯法嗎?」竟然遇上如此狠惡不講理的婆娘,我只有呆在當場。
情緒崩潰發生在某周末清晨,樓上忽然再度傳來詭異巨響,比以前的更厲害四倍。我想也不想,穿著睡衣便跑樓上查看,噢,他們剛巧沒關門,給我親眼看到多了位小朋友,是他們的表兄弟啩。總之他們三位神奇大帝竟然在大廳中央Fing大繩。天啊,萬一三位小朋友跳穿地板,跌在我家樓下怎辦呀?會跌斷手手腳腳呢!如果沒跌親,我也會用棍打跛他們的膝蓋啦──可愛成咁。我再按捺不了,主要不滿大人。小孩子貪玩是天性,教養、管理是大人的責任。生性狠惡的母親再度出擊,結果當然沒結果,只落得兩位潑婦叫囂,最後當然驚動管理處人等。面對兩位準時交管理費的癲佬和喪姑,他們也只有左右做人難。靜了兩天,故態復萌。天可見憐,在街上走走,忽然給我發現一條粗木方,伴隨一條靈光,瞬間閃進我腦裡去。把木方拾回家,出於動物最原始的本能,我把一個殘破了的尼龍銀包套在木方的一頭,用牛皮膠紙紮好。然後,靜靜的等待樓上的「來臨」。很準時,翌日早上他們又「來了」,這回,我手握木方,貫上純陽內勁,垂直的把木方向天花頂上:「碰!碰!碰!」一共三記,自己很滿意那個勁度,也忽然,我感受到樓上突然一切靜止了,我好珍惜那剎那的清靜。
之後,輪到惡婆跑下來,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說樓上感到地震。這回,輪到我好整以暇,告訴她:「喂阿嬸,妳們可以任意踐踏你的地板,為甚麼我不可以糟質我的天花板呢!你沒管教孩子不應該在家裏Fing大繩,又那可以禁止我在家苦練五郎八卦棍呀又。」不快樂的,可以告訴大家,整件事是同歸於盡、泯滅人性、喪心病狂的。但沒辦法呀,公德心未必與生俱來,沒罸款一千五百元,愛隨便在街上吐痰的人仍會肆無忌憚。為了保衞家園,為了捍守自己的安眠,為了對付契婦,我只有變成一條契弟,經過不下十次的文明談判毫無成果的狀況下,每次的反地震行動卻收到預期效果。他們再跳,我再反震,如是者抗爭漸漸由一星期一次,變成兩星期一次、三個月一次、半年一次,然後好久沒碰過那大木方。(寫於200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