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齒輪油漏光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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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齒輪油漏光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許榮哲 × 小說課,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這丈夫真是糟糕得太典型了】 在大家的印象裡,應該都會有這麼個丈夫,下班回家就啥事不幹,被服侍地理所應當,又覺得妻子嘮叨很煩,只想出門跟狐朋狗友鬼混。 歐·亨利的〈鐘擺〉就描述了這麼個平凡夫妻的故事,有這麼一個糟糕的丈夫,以及突如其來的意外...... 小編看到一半時,還覺得這風格也太不...

齒輪油漏光 在 柯政佑 柯氏18度灰 | 山海之間 Instagram 的精選貼文

2021-08-19 00:58:19

《致,我的雙缸野狼,W800》 有人曾說,四缸車是代表理性,雙缸車則是感性。 她只有黃牌動力,紅牌排量,卻有著諸多的,感性。 先不說773cc卻還只有SOHC,光是這根巨大的直齒傘齒輪,以及早已絕跡的後輪鼓煞,似乎在傾訴著她的堅持。 2500轉最大扭力,6500轉最大馬力,360度等間距點火並列雙缸...

  • 齒輪油漏光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4-25 19:4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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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丈夫真是糟糕得太典型了】
     
    在大家的印象裡,應該都會有這麼個丈夫,下班回家就啥事不幹,被服侍地理所應當,又覺得妻子嘮叨很煩,只想出門跟狐朋狗友鬼混。
     
    歐·亨利的〈鐘擺〉就描述了這麼個平凡夫妻的故事,有這麼一個糟糕的丈夫,以及突如其來的意外......
     
    小編看到一半時,還覺得這風格也太不歐·亨利了,怎麼如此溫馨。到了結尾還是忍不住小罵了句「狗男人」xD
     
    來看看這部還算溫馨(?)的短篇吧。
    -

    鐘擺 / 歐·亨利
     
    「八十一街到啦——勞駕讓他們下去啊!」穿藍制服的牧羊人吆喝著。
     
    一群市民小綿羊你推我擠地下去了,另一群又你推我擠地上車了。叮叮!曼哈頓懸浮電車公司的「牲口車」咔啦咔啦地開遠了,約翰·珀金斯隨著從車上放下來的羊群,下了車站的樓梯。
     
    約翰慢吞吞地朝自己的公寓走去。你問為什麼慢吞吞?因為在他的每日生活小詞典裡,根本不存在「也許」這類詞,對於一個成家兩年還住公寓的男人來說,是沒有所謂驚喜會等著他的。約翰·珀金斯悶悶不樂地走著,卻也好歹剩下點兒閒心,琢磨起這一天天一成不變的生活來。
     
    凱蒂會在門口以一個香吻歡迎他回家——還是雪花膏和奶油糖味兒的。他會脫掉外套,坐在發硬的躺椅上看報,看晚報上俄羅斯人和日本人在這致命的排字機之中慘遭大屠殺。晚餐會是燉肉,還有配上了標著「不傷皮革不開裂」的蘸料的蔬菜沙拉,加上煮大黃菜,還少不了一瓶草莓果醬——說它是草莓果醬,它都會對著瓶身標籤上標注的化學成分表臉紅。晚餐後,凱蒂會指給他看她在百納被上打的新補丁,布頭還是賣冰小弟好心從他的領帶尾巴上剪給她的。
     
    晚上七點半,他們會在傢俱上鋪開報紙,好接住天花板落下的石灰屑——樓上的胖子這個點兒是要開始做運動的。八點整,住過道對面的希基和穆尼——兩個沒人請的雜耍演員——會準時發起酒瘋,開始滿屋推椅子移桌子地鬧騰,幻想著漢默斯坦揮舞著一張一週五百塊的合同,求他倆跟他簽約。接著是天井對面那位先生,會取出笛子開始窗邊演奏。每晚必漏的煤氣會上街溜達;食品升降機會從拉杆上滑落;看門人會再次把扎諾維茨基太太的五個孩子送過鴨綠江去;穿香檳色鞋子的女士和她的斯凱狗會下樓,把她星期四用的名字黏在她家門鈴和信箱上——這麼著,弗洛格莫公寓的慣常夜晚便展開了。
     
    約翰·珀金斯知道,即將發生的就是這些事情。他也知道八點一刻的時候,他會鼓起勇氣,拿上帽子,接住自己老婆發的這樣一番牢騷:
     
    「你現在這是要去哪兒啊?告訴我唄,約翰·珀金斯。」
     
    「我尋思著去一趟邁克洛斯基家呢,」他會回答,「跟夥計們打上一兩局撞球玩玩。」
     
    約翰·珀金斯最近養成了打撞球的習慣。他會在十點、十一點的樣子回家。凱蒂有時候已經睡下了,有時候還醒著,等著把鍍金的婚姻鎖鏈在她憤怒的坩堝裡再熔下一兩片金箔來。將來某天,當愛神丘比特與他那位在弗洛格莫公寓的受害者站在法庭上扯皮時,約翰·珀金斯可是要對這些事兒負責的。
     
    這天晚上,約翰·珀金斯回到家門口,遇上了一場天翻地覆的人間劇變!沒有凱蒂等著給他送上愛心滿滿的糖果之吻,三個房間亂得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她的東西散落一地:鞋子扔在地板中央,梳粧檯和椅子上四處散落著捲髮鉗、蝴蝶髮卡、和服還有粉盒——這可不是凱蒂的風格。約翰瞥見一把梳子,凱蒂的棕色頭髮在梳齒間纏成一團,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一定是遇到什麼不尋常的突發事件才會驚慌成這樣,要知道她從來都是小心翼翼地收藏好這些散落的頭髮,放到壁爐架上那個藍色小花瓶裡,攢起來準備以後做那些女人們最熱衷的「小老鼠」的。
     
    煤氣燈旁邊用繩子繫了一張折起來的紙,很顯眼。約翰拿下來一看,是老婆留的字條:
     
    親愛的約翰:
     
    我收到電報說媽媽病重,我趕四點半的火車回去。我弟弟山姆會在車站接我。冰箱裡留了冷凍羊肉。希望她不是扁桃腺又發炎了。記得付給送奶工五毛錢。她去年春天病發得厲害。別忘了給煤氣公司寫信投訴煤氣表的事情。還有,你洗好的襪子都在最上層抽屜。我明天再寫信給你。
     
    匆忙的凱蒂
     
    約翰和凱蒂結婚兩年來,從來沒有分開超過一晚上過。他把字條翻來覆去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一成不變的日子裡突然殺出這麼個插曲,弄得他有些暈頭轉向。
     
    一張椅子的後頭掛著一條黑點紅圍裙,這是她平常做飯戴的,現在空蕩蕩皺巴巴地懸在那兒,可憐兮兮的。她的家居服被她在忙亂中扔得東一件西一件。裝著她最愛的奶油糖的小紙袋躺在那兒,袋口的繩子還沒解開。一份當天的報紙散在地板上,中間被開了個長方形的洞,應該是凱蒂從那裡剪下了火車時刻表。房間裡每一樣東西都訴說著家中某個最本質的元素缺失了,這個家的靈魂和生命就這樣淒涼分離。約翰·珀金斯站在這鋪天蓋地的殘骸之中,心中湧上一股怪異的孤寂。
     
    他開始一個人盡力把房子收拾整齊。在摸到她衣服的那一刹那,有一股像恐懼一樣的顫慄從腳底直沖他的頭頂。他從未想像過沒有凱蒂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她已經牢牢嵌入了他的生命,徹底融入了他的生活,都快成了他呼吸的空氣——必不可少卻微不可察。現在,毫無預警地,她走了,不見了,消失得如此徹底,仿佛從未存在過。當然,她也就走開那麼幾天,至多也就是一兩個星期吧,可他卻感覺到,死神已經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他安全的平靜無波的家。
     
    約翰從冰箱裡拖出凍羊肉,煮好咖啡,坐下來孤零零地吃起他的晚餐,跟那貼著不要臉的純度標籤的草莓果醬面面相覷。現在對他來說,即便是燉肉和拌著皮革上光劑蘸料的蔬菜沙拉都像是神賜恩典一般。他的家分崩離析了。一個扁桃體膿腫的丈母娘把他家的守護神扯飛到了九霄雲外。寂寞晚餐完畢,約翰挪到窗前坐了下來。
     
    他提不起勁兒來抽煙。窗外,城市向他咆哮著:來啊!來不管不顧地狂歡起舞!整個晚上都是他自己的了。他完全可以不受任何人盤問,跟任何一個快樂的單身漢一樣無拘無束地去尋歡作樂。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到外頭去暢飲、閒逛,一直放縱到黎明,也不會有暴怒的凱蒂在家等著,劈頭蓋臉一頓數落來掃他的興。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去邁克洛斯基那兒,跟爛醉的吵嚷的夥計們打撞球,一直打到曙光比燈光還亮。以往,弗洛格莫公寓的日子使他心生厭倦時,他總是苦於婚姻羈絆,而現在,這羈絆鬆了下來。凱蒂走了。
     
    約翰·珀金斯不大習慣分析自己的情感。但當他孤獨地坐在這沒有凱蒂的十乘十二英尺見方的客廳裡,他仍然毫不費力地一舉摸到了讓自己難受的癥結。他現在才醒悟,凱蒂就是他幸福的關鍵。他對她的感情雖然一度被繁複瑣碎的家務事拖進了麻木的沼澤,卻在她不在身邊後驟然覺醒。只有當鳥兒飛走之後,我們才能領悟它曼妙歌聲的可貴——這類辭藻華麗而確鑿真實的格言、訓誡、寓言不是早就教導過我們了嗎?
     
    「我可算是最糟糕的混蛋了吧!」約翰·珀金斯若有所思道,「我一直以來都這麼虧待凱蒂。每晚每晚地出門打撞球,跟兄弟們瞎胡鬧,就是沒在家好好陪過她。這可憐的姑娘只能孤零零地守著屋子,沒有任何娛樂,我還那樣對她!約翰·珀金斯,你真是最糟糕的典型啊!我必須好好補償我家小姑娘才行。我要帶她出門,帶著她一塊兒找樂子去。從這一刻起,我宣佈完全斷絕和邁克洛斯基那幫傢伙的來往!」
     
    是的,窗外的街道不停地大聲召喚著約翰·珀金斯,讓他搭上莫墨斯的列車一同起舞歡笑。邁克洛斯基家的小夥子們正拿著球杆,懶散地將球一顆顆打落袋中,準備就在這個夜間遊戲上,消磨掉一整晚的時間。可無論是花花世界也好,清脆的擊球進洞聲也好,都沒法讓因老婆不在而懊喪不已的珀金斯提起半分興致來。以往他不知珍惜甚至有些輕視的東西被奪走了,此時他很想要回來。從前,有個叫亞當的人被小天使們從伊甸園趕了出去,我們這位懊悔痛苦的珀金斯說不定就是他的後裔呢。
     
    約翰·珀金斯右手邊不遠處有張椅子。椅背上搭著凱蒂的藍色女襯衫,還保持著凱蒂穿它時的幾分輪廓。袖子肘部有幾條細紋,是凱蒂為了讓他過上舒適安逸的生活而幹活兒時留下的。一縷微妙而撲鼻的鈴蘭香氣從襯衫上飄逸而出。約翰捧起它來,對著這件跟他漠然相向的紡織品認真凝視了許久。凱蒂就從來不會漠視他的存在。淚水——是的,有淚水——在珀金斯雙眼中堆積。她回來之後,一切都會改變的。他以往所有對她的忽視,都會一一為她補償。沒了她,生活又有什麼意義呢?
     
    門開了。凱蒂走進來,拎著一隻手提包。約翰瞪著她,一臉蠢樣。
     
    「天哪!回家真好,」凱蒂說,「媽媽的病沒多嚴重。山姆去車站接我了,說她就是發了點兒小燒,在他們給我發電報之後很快就好了,我就坐了下一班火車回來啦。我現在只想喝杯咖啡。」
     
    弗洛格莫公寓三樓前屋的日常機輪又嗡嗡作響地轉動了起來,可沒人聽到齒輪摩擦的哢噠聲或者咯吱聲。滑掉一根履帶,裝上一條彈簧,調整好輪軸,生活的車輪便沿著往常的軌跡吭哧吭哧地繼續前行。
     
    約翰·珀金斯看了看鐘。八點十五分。他起身拿上帽子,朝門口走去。
     
    「你現在這是要去哪兒啊?告訴我唄,約翰·珀金斯。」凱蒂抱怨地問。
     
    「我尋思著去一趟邁克洛斯基家呢,」約翰回答,「跟夥計們打上一兩局撞球玩玩。」

  • 齒輪油漏光 在 傻傻去旅行/櫻桃幫/觀音道場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8-17 14: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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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家出走系列 #回顧009 #車子出問題 #剩下台幣兩萬多繼續在澳洲沙漠晃 #妳哪裡有問題 #我有問題的地方很多喔 #昆士蘭恐龍 #溫頓巨龍 🦕
    繼續往前開,午餐時間到了溫頓(winton)小鎮,這裡是一個幾乎沒有訊號的地方,路上好幾個招牌寫著「恐龍蛋」、「恐龍博物館」。
    什麼!
    有什麼恐龍?!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原本今天的計畫是停在路上的一個小綠洲休息,距離這兒還有好幾百公里。

    我開始跟自己對話
    「有恐龍耶!中午要吃飯,不如去小鎮酒吧吃個東西啊!」、「對啊!連續經過了各式各樣的寶石💎區都沒有停下來,走過經過路過⋯不要再錯過(恐龍)啊!」、「妳在趕路嗎?趕什麼路?有什麼好趕的?」、「不急啊~再兩千多公里就到達爾文了呀!」

    一邊與自己對話,一邊繞著小鎮開了兩圈,在酒吧隨意吃了今日特餐,吃飽後覺得不太想去小綠洲了、又在鎮上開了幾圈,這時⋯聽見車子傳來不尋常的聲音,喀拉喀拉⋯喀拉喀拉⋯

    幹⋯車壞了嗎!?

    車子怪怪的,今天不再往前,往前是幾千公里的沙漠,車子你到底怎麼了?

    停在小鎮圖書館前連結wifi搜尋WikiCamps 上的資料,發現恐龍小鎮一個小酒吧有提供露營區(pub camp),車子喀拉喀拉-喀拉喀拉的到了酒吧露營區。

    「妳有預約嗎?」
    「ㄜ⋯⋯沒有⋯」
    「我們剩下最後一個位置,妳往前開到那棵樹下,那個營地給妳,等下到酒吧付款、洗澡間廁所在那兒、洗衣機在那兒、新鮮啤酒歡樂時光4點開始、今晚酒吧的特餐是漢堡!對了,下次妳記得要先預約營地,因為我們這裡總是客滿,好,歡迎妳來到溫頓。」

    哇靠⋯才兩點多就客滿的營區,我跟老闆娘道了謝,看她把露營區的鐵鍊拉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好狗運⋯

    車子!你為什麼喀拉喀拉-喀拉喀拉的?

    我用手機錄下了喀拉喀拉聲音+影片,走路到圖書館,連結wifi,把問題放上了我的臉書,幾個小時後回來連網路,看見幾個修車的朋友給我回訊息,所以我照著指示這麼做了
    -找紙板鋪在車底,這樣可以看出有沒有漏油的問題
    -檢查油水電

    酒吧-圖書館,走來走去走去走來⋯

    天黑了⋯我還是在圖書館與酒吧之間遊走⋯

    找到可能的問題是我的驅動軸(cv joint)
    驅動軸是將差速器與驅動輪連接起來的軸,其內外端各有一個萬向節(U/JOINT)分別通過萬向節上的花鍵與減速器齒輪及輪轂軸承內圈連接 。

    怎麼樣?是不是聽起來就很貴?

    Anyway....
    我的先生聯絡上了我,告訴我應該往前開500km到伊薩山 再修車。
    「車子繼續開沒問題嗎?五百公里⋯到的了嗎?」
    「妳慢慢開,時速儘量保持80、溫柔的開、應該沒問題。」
    先生給 伊薩山鎮 所有的修車廠(5-6間)都打了電話,幫我預約了時間,也談好了價錢。然後把我的車子註冊了道路救援服務(RAC)。
    澳洲的道路救援簡單的解釋一下:就是不管你的車子壞在澳洲的任何地方、都會有人來救你👌

    -2019 June

  • 齒輪油漏光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0-06-28 20: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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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處越久,越感覺自己進入了宇宙」……
    「大量的黑暗與噪音壓過來時/我是安心的。」
      
    按照詩人後記,如果我們把詩集《工作記事》當成一首分節的長詩來讀,那麼底下這一節是終章;把它們當成43首作品,那麼這一首是壓軸之作。向大家分享。
      

      
    陳昌遠《工作記事.43》
      
    在機械的腔內,無光裡
    我觸摸自己的內臟
    沿著部件我徒手爬行,掏挖
    將油墨與積塵,自腸胃抹去
    那時一切都清楚了
    儘管這裡永遠黑暗,而時間
    是以運轉次數計算
      
    鏽掉的螺栓若要鬆懈
    必須以我自身
    為槓桿
    有時雙腳,比雙手更能
    撐住一支板手
    有時雙手,比雙腳更能
    探入一個深處
      
    有時我極喜愛這一刻
    帶著一桶溶劑
    一副口罩,耳塞,一雙手套
    我便能在此獨處六個小時
    時間在勞動時是停擺的
    當機器運作
    我自己也是停擺的
      
    穿過洩漏油水的管線
    我在深處掘出一支板手
    它的型制,來自十五年前
    幾塊鋁的碎片,橡皮的碎塊
    是近期的故障所生
    油與垢,積塵,是產線上最小的單位
    它們在凹處形成一塊沼澤
    把一根螺桿困著
    讓某個按鍵,再也沒有作用的價值
      
    在深處越久,越感覺自己進入了宇宙
    外頭的安全開關,是鎖定的
    離合的連結,是脫離的
    另一處連結此處的總電源
    是切斷的
    因此我是安心的
      
    大量的黑暗與噪音壓過來時
    我是安心的。
      
    〆〆〆〆〆〆〆〆
      
    #陳昌遠 創作
    #子尋 選篇、繕打,粉專 尋聲
    #蔡牧希 手寫、襯圖,Instagram:mushimushitsai
     
    ※陳昌遠詩集《#工作記事》(逗點文創結社,2020年6月1日)
      
    ※陳昌遠(1983-,引自書介)
      
    高雄人,曾獲 #時報文學新詩評審獎,#楊牧詩獎。做過十年的報紙印刷技術員。到臺北工作後,發現精神勞動比身體勞動的危害更大,有時會夢到自己還在工廠。以ID:sea35在ptt_poem板長大。
      
    ※《工作記事.後記》
      
    在報紙印刷廠的前五年我很少說話,因為噪音與有機溶劑氣味,上班必須戴著口罩,耳塞,跟同事溝通靠手勢,不需要講太多話。印刷機穩定時,我會假裝檢查印刷品質,實際上讀文章,偷偷寫句子,等下班回家,就把句子安裝成一首詩。
      
    到了臺北,我學著大量說話,同時也學著聽別人說話。從身體勞動變成精神勞動,我常處在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困境,於是寫詩逃避一切。
      
    詩集的開頭是勞工姿態,之後是窩居的心理狀態。交通的、工作的人流,群聚的、單獨的情緒,其中無特別指涉行業、身分,僅以情緒作為詩集推進的氣體。如果整本詩集是一臺壓縮機,我想推進的是對人心的質問。中段是鬆緩的,我揣摩臺北人工作與休假情緒,也體驗,因此寶藏巖、淡水河岸、陽明山、六張犁的景色都融了進去。
      
    光景與意念是移動的,工作的本質是不斷運轉的機器,即便那人可能長久在電腦前,或產線上。裡頭你我他的視角不固定,此中說話或聆聽,是向下的,但目光向上,對象是聚居臺北邊緣或外圍租賃,每日為工作移動過橋入市的人。
      
    我想像城市是活的,想像所有人都成為組造一切的管線與電路,齒輪與螺絲。
    這裡頭描述許多零碎物件,意圖貼合我所見的光景,或者雲端的人心狀態。
      
    詩集的每一節都是零件,我組裝成一首長詩,拆解下來可當一首詩看待,也是人事時地物的記錄。這些句子架構了屬於我的廠區。有時,我覺得人像機器,而機器像活物。這邊機器的意思,不是車子,怪手,壓縮機,電腦之類的,而是充滿目的並以確切的規則所架構出來的環境。
      
    ※感謝子尋選篇,及牧希手寫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