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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妖怪pa】 #請解開故事謎底
*還願(??)還朋友生賀
*為ㄌ朋友第一次挑戰架空古代 考究黨放我走
西曆二零一九年是太平盛世。
這日皇帝卻秘密召見仙教一代宗師莊天然入宮,說是近日有妖怪亂世,特請莊天師為國除害。
莊天然雙手作揖,黑袍一撥,靜靜地跪在殿堂前。
莊天然乃是仙教第二零零九代弟子,現為門派大師兄,仙教千年來隱居山林,極少出世,就連皇帝也是頭一回見到這位天師,出乎意料地年輕。
據說其伏妖術十分卓越,有不曾失手之說,更有傳聞他不論面對何等凶殘的妖怪皆面不改色,因此有著「癱師」的稱號。
皇帝見莊天然面無波瀾,不禁讚賞:「好!不愧是『癱師』,果然淡定。」
「……」就算是出自皇帝口中,他也不會喜歡這個稱號的。
「聽聞你見到妖怪不形於色,如今在朕面前又如此鎮定,傳言果真不假。」
「……」您把自己與妖物相提並論沒問題嗎?
後方突然冒出一道溫潤如玉的嗓音,莊天然身旁多了杯熱茶,「師兄,你渴了嗎?」
眾人抬頭一看,是位蒙面的白袍男子。
皇帝:???莊天師開過口嗎?
一旁的臣子向皇帝稟告,這位蒙面的人物乃是莊天師的首席弟子,傳聞總是無時無刻跟在莊天師身後,素來低調,從未顯露真顏。
皇帝不禁想,不愧是仙教,果然摸不透。
皇帝令臣子頒布聖旨,莊天然接旨。
妖物有大有小,莊天然不曾大意,在他細問妖物型態的過程中,其身後那位蒙面的弟子不忘一邊搧風,一邊為其揉按跪地的大腿,系列動作行雲流水,令皇帝一時不覺無禮,反而忍不住轉頭看了看身邊的臣子和侍從。
怎麼覺得朕的陣仗好像輸了呢?
莊天然:「陛下,妖物出沒的傳聞出自何處?在下儘速前往,以免妖物殃民。」
說起正事,皇帝收起雜緒,說道:「御膳房。」
嗯?
「恕在下一問,御膳房不就在宮中?」
「正是。」
「……陛下,您知道耗子跟妖物的差別吧?」
「嗯?」
「沒事。」
莊天然和其蒙面弟子跟隨大臣來到御膳房。
御膳房位於王宮西側,佔據極大面積,有好幾座獨立的宮院,分為茶膳房、珍饈膳房、點心膳房等等,人潮理應來來往往,此時卻杳無人煙,白茫茫的細雪飄落在院與院之間,模糊遠處的瓦房,瀰漫著一股靜謐詭譎之美。
莊天然抽出黃符,夾在指尖,看著符紙緩緩垂向西北方。
莊天然心中已有定數,朝符紙吹了口氣,符紙竟然一扭,如同活物,猛地轉向他這方。
莊天然眉頭輕挑零點一公分,「看來,是個任性的妖物。」
大臣:怎麼看出來的???
這時,誰也沒注意到莊天然身後的蒙面弟子輕輕點了兩下指尖,下一秒,「唰!」符紙冒出熊熊藍火,摸著不燙,眨眼間將符紙化為灰燼。
莊天然道:「原來在炙膳房。」
大臣:這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莊天然大步朝西北方走去,遠遠便看見其中一間宮院冒出白煙,毫無猶豫地向前。
大臣以不攪亂天師施法為名匆忙告退,莊天然領著弟子穩健地邁開步伐,繼續向前。
「師兄,你腳酸了嗎?」
「師兄,我給你揉揉?」
「師兄,不然你給我揉揉吧?」
莊天然無奈,怎麼不過百步路的距離可以這麼多事!
莊天然機會教育:「封師弟,現在可是在宮中。」
封師弟無限上綱:「所以不在宮中就可以?」
莊天然:「……等等你仔細看著,除妖第一守則必須先看清妖物實力,先困住行動,再衡量自身實力是否可納入掌中,切忌擅動妄為。」
封師弟:「好噠。」
炙膳房即在眼前,莊天然示意封蕭生退後,推開木門,黑煙一股腦兒湧出,莊天然立刻兩指併攏畫符,往面前一點,濃霧瞬間退散,露出瓦房內部。
只見面前的土窯旁站著一名嬌小的青年,正在——烤玉米???
難不成,濃煙是從這傳來的?
青年望向來者,眨了眨眼,神情無辜,不受動搖地繼續烤玉米,莊天然原以為是御廚,但再仔細一看,青年穿著繁麗尊貴,上頭甚至刻劃著紫色龍紋!
莊天然面無表情,內心敲鑼打鼓,「如果我沒記錯,這身華服應該為皇子所有吧?」
青年見身分已被認出,一雙可愛的核桃眼注視著莊天然,坦蕩道:「是的,我乃二皇子,高橋。」
莊天然:「……」你一個皇子在御膳房裡做什麼啊!
莊天然表面不受動搖,說了聲:「失禮了。」便要關門退下,這時,師弟從背後按住門板,笑道:「師兄,您看他的唇邊,是否有兩顆小尖牙?」
莊天然原本未察覺,經這般提醒,再凝神一看,越看越覺得怪異,這張面容……竟然有點像貓。
高橋皇子一臉正經,表示「你在說什麼本宮聽不懂」,同時道:「大膽,你質問誰呢?在本宮面前還不報上名來?」
蒙面弟子拱手作揖,不卑不亢地道:「在下封蕭生,乃仙教大師兄的唯一弟子。」
莊天然暗自將封蕭生撥到身後,朝高橋皇子彎腰鞠躬,恭敬道:「請二皇子恕罪,師弟駑鈍,未曾見過世面,如有冒犯之處妄請海涵。」
高橋皇子點頭,始終勾著笑,神態落落大方,並未計較。
此時,沒人注意到封蕭生暗中從袖口取出一顆白糰子,拇指摩挲著布面,布面上印著一雙含笑的藍眸。
封蕭生把糰子往地上一擲,高橋皇子幾乎是立刻注意到動靜,剎那間雙眸圓睜,瞳孔放大,興奮地撲了過去!
在那瞬間,莊天然清楚看見高橋皇子頭頂上突然冒出的貓耳,以及身後搖晃的貓尾巴……二皇子竟然正是貓妖!
莊天然茅塞頓開,使出符咒,高橋皇子咬住糰子,迅速地閃開。
高橋皇子抬起頭,笑容依舊親切甜美,從容地道:「既然已被你識破,那麼我也無須隱藏,我要你們生生世世永遠相親相愛!」
莊天然:???
莊天然來不及細想,貓妖速度極快,一個閃身撲過來,眼看就要撞上——封蕭生忽然擋在面前,以背後承受貓妖的衝擊,這股力道正好使他往前一撲,把師兄壓在牆上。
封蕭生並未立即挪開。
雖是蒙面,但近看便能看見薄薄的黑色遮布底下,有一雙深邃的琥珀色眼眸,此時這雙攝人心魂的眼眸正由上而下凝視著他的師兄。
莊天然面色平板地回視:「你做什麼?」
封蕭生低聲道:「照師兄所教導的,先困住行動,然後仔細衡量……能不能把你納入掌中?」
……我叫你捉妖,你捉我幹什麼?
兩人一來一往耗費多時,這途中貓妖竟沒有攻擊,反而在一旁拍手,甚至喊了聲:「好!」
莊天然:「……」
懸樑上方傳來一聲動靜,接著一道人影俐落地落在地面,來者身穿黑袍白龍紋,抬頭,只見容貌與二皇子極為相似,相較於二皇子的柔和可愛,多了一分英氣俊朗。
不用懷疑,這位肯定也是當朝皇子。
由於長年隱居山林,莊天然對於朝廷的了解堪稱貧乏,一時想不起這位是哪位皇子,直到師弟悄悄在他耳邊說:「大皇子,皮爾司。」
莊天然恍然大悟,儘管仙教不受當朝禮樂限制,該有的禮節莊天然依然會做,「叩見大皇子,在下乃仙教弟子莊天然。」
皮爾司皇子頷首,神色沒有太大變化,眉尾間卻隱約能見和善,「免禮。」
因此莊天然無所防備,沒料到大皇子會突然出手!
皮爾司皇子大掌一揮,四周刮起狂風,嘩啦一聲將師兄兩人掀飛門外,跌落大院裡的積雪之中。
由於積雪夠厚,他們並未感覺疼痛,但他們跌進雪裡之後,一層又一層的雪襲來,將兩人給掩埋。
當他們被雪埋沒時,封蕭生反應極快地將兩手撐在莊天然耳側,撐起了天和地。
封蕭生溫和地看著他的師兄,覆在他身上那冰冷的雪彷彿冬天的白棉襖般柔軟,理應危及的場面都化為溫柔。
莊天然看得一愣一愣,卻並未被美色迷惑,很快恢復鎮定,喊出聲:「莫非大皇子是來替二皇子撐腰?」
如果是妖,即使他們被埋在雪裡,大皇子應該也聽得見。
果不其然,不久便聽見皮爾司皇子霸氣十足地回覆:「不,本王是親自來給你們築個愛的小窩!」
莊天然:???大皇子是被妖物附身了?怎麼說的話他一個字也聽不懂?
高橋皇子瞧見這場面似乎也很興奮,喊道:「我要吃義大利麵!」
莊天然:???義什麼玩意兒?怎麼感覺他們三人在雞同鴨講?
莊天然試圖起身,但周圍的積雪卻堅硬似石,怎麼也推不開。
「師兄,不必擔憂,只要運用真氣,很快便能將積雪融化。」封蕭生說道。
莊天然感覺到周圍湧出熱潮,積雪果真開始融化,抬頭一看,師弟的白袍漸漸被雪水染濕,因為動用內力的關係,白皙的頸項也泛上汗珠。
「滴答。」落在莊天然的手臂上,燙得嚇人,也許是錯覺。
雪逐漸融化,白袍卻越發狼狽,幾乎被水給浸透,整個人像是剛落入河。
隔著面罩看不清師弟的表情,但卻能聽見他微顫地說:「師兄,我冷。」
莊天然剎那腦子混沌,顧不得思考,二話不說將封蕭生摟進懷裡,一時忘了積雪會不會垮下!
幸好,積雪堅實得很,絲毫沒阻礙兩人緊密相擁,莊天然也被染了半濕,衣服變得薄透,甚至隱約能感到乳首相貼。
皮爾司皇子隔著雪也能欣賞這番美景,看得津津有味。
或許他的意圖只有封蕭生才懂,方才他把兩人掀飛門外時,不小心掀起面罩,那瞬間,他看見了那副天下未聞的絕美容顏。
即使只有一瞬間,已足夠驚艷四方,那人朝他眨了眨右眼,說了聲:「噓。」
此時被埋在雪裡的兩人。
莊天然聽見外頭傳來陣陣騷動,嚴實的雪頂嘩啦一聲刨開個洞,一雙玉手扶在洞緣,撥開了霜雪,凍紅了膚如凝脂的指尖。
莊天然訝異地看著徒手把雪刨開的姑娘,烏黑的秀髮撩在耳後,清麗的姿容足以傾城,此時她眉目憂愁,我見猶憐地道:「莊天師,您沒事吧?」
量莊天然再駑鈍也不禁一怔。
美貌的姑娘說道:「您不用怕,我馬上把您救出來。」
兩三下刨開雪堆,莊天然得以脫身,注意到她一身黃袍金龍,臉盲如他也能認出這位便是當朝唯一公主,綿雨公主。
莊天然注意到公主凍紅的指尖,滿懷歉意地蹙眉道:「抱歉,您的手沒事吧?」
綿雨公主悄悄掩住手指,嫣然一笑,「您沒事便安好。」
莊天然注意到她的動作,更加愧疚,正在思索如何回應,此時身後傳來一道狀似不經意的提醒:「師兄,小心,她也是妖物。」
莊天然還沒反應過來,綿雨公主猛然抬頭,美眸怒視封蕭生,眼瞳有一瞬細長,儘管只在轉瞬間,亦讓莊天然察覺,是蛇妖!
封蕭生挑眉一笑,「哦?我記得蛇妖屬寒性,似不畏寒。」
綿雨公主面色不變,轉而對著莊天師含情脈脈道:「莊天師,不論外界如何耳語,我對您一片真心,一見鍾情。」
封蕭生:「一見?我可是千百見了。」
綿雨公主面帶笑意,下一秒,身後的雪地化為大白蛇撲向封蕭生!
封蕭生躲過襲擊,兩三下跳到屋簷上,步伐輕鬆。
大白蛇並非省油的燈,再次凌厲地撲擊,掃蕩屋簷,瞬間大雪紛飛。
兩人大打出手,不分軒輊!
莊天然撫額,此時他已經明白這些身分尊貴的妖物並無惡意,這些作為頂多算是當權人士的惡趣味。
他的天職雖為伏妖師,但並非所有妖物都得制伏,世間萬物有惡必有善,凡人如此,妖物亦如此。
現在,他唯一擔憂的便是師弟誤傷了三公主,儘管對方實力不淺,但畢竟是女子。不過,又見師弟笑得如此開懷,似乎沒有出手的打算,公主也只是一時氣極,宛若孩子打鬧那般,就隨他們去吧。
大皇子笑看三妹和封天師玩鬧,一面享用著烤玉米,一面笑道:「真是好戲。」
二皇子:「義大利麵!」
大皇子瞇起眼望天,「四弟快來,錯過可惜啊。」
二皇子:「義大利麵!」
彷彿聽見大皇子的叫喚,一道爽朗的聲音忽地從天外飛來:「哎呀!誰喊我?發生什麼事了?」
一襲藍服黑龍的身影從天上躍下,穩穩地落在雪地,「大哥、二哥和三姊!你們怎麼都在這?」
很顯然的,來者便是四皇子,四時皇子。
四時皇子一臉好奇地左顧右盼,發現莊天然時,雙眸瞬間發亮,喜不自禁地大叫道:「莫非這位是仙教的名人,莊大師?!我是您的信徒啊!」
莊天然面如癱瘓,「這位該不會也是……」
「是的,是鯨妖。」封蕭生不知何時翩然落在莊天然身後為其補充,綿雨公主還沒打夠,不過見封蕭生靠近莊天師,怕是誤傷心上人,只好哼一聲暫時放過。
莊天然沉默一會,「為何當朝皇族皆是妖物?」這國家沒問題嗎?
封蕭生:「因為他們是血親?」
莊天然:「……」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四時皇子再次驚叫:「咦?這位是傳說中的大師弟嗎?我、我非常崇拜您!我想看您們愛愛……我是說相親相愛!」
莊天然:「???」
封蕭生先一步向前,主動友好地伸手道:「您好,我是封蕭生。」
「您好、好、好……」四時皇子與封蕭生握了手,興奮地語無倫次,決定晚點回書房繼續撰寫《那些年莊天師與大弟子的風花雪月》,此冊在京城可謂風靡全城,不僅茶館說書人人搶聽,甚至改編了戲曲和布偶戲!
莊天然終於明白御膳房的妖物乃是四位皇子,不過古怪的是皇上並不知情,若皇上並非妖物,難道是皇后?
莊天然細問,皮爾司皇子點頭笑道:「是的,母后乃是妖姬,至今仍瞞著父皇呢。」
莊天然瞭然,又問:「肆虐御膳房的謠言又是從何而來?」
既然是皇子,似乎沒必要禍害自家糧倉?
四時皇子撓了撓臉,「啊,是因為我啦!」
莊天然這才發覺四時皇子十分親民,用語淺白,並未使用敬稱。
四時皇子解釋,起因是他夜半肚餓,來御膳房找夜宵。由於怕被下人察覺,因此以妖物之身施法潛入,未料宮女進了御膳房,雖未看見四皇子真身,但可以看見食物浮在半空不斷減少啊!
妖物傳言由此而起。
莊天然:「您為何不讓宮人直接送上食物?」
四時皇子乾巴巴地道:「父皇不讓我吃高熱量的膳食……」
莊天然:……天下父母心都是一樣的。
真相大白,既然朝廷安寧,莊天然與封蕭生便要告辭。
一行人來到大門,離別之際,大皇子忽然指著莊天然背後道:「莊天師,您知道嗎?最大的妖物您還沒制伏啊。」
莊天然疑惑地回頭。
皮爾司皇子看向高橋皇子,高橋皇子看向綿雨公主,綿雨公主再看向四時皇子,彼此眼中都寫著瞭然。
皮爾司皇子這才開口,話一落地,便是震撼彈。
「您身邊的封師弟,是我們的前任妖王吧?」
莊天然頓住。
人界有皇帝,妖界自然有妖王,雖然皇子們從出生便生活在宮中,極少接觸妖界的事物,但也曾聽聞那起驚天動地的事件——某天,前任妖王忽然扔下一句: 「天下太平,本王要退位,告辭。」從此便失去行蹤。
莊天然默默地看向封蕭生,封蕭生伸手,摘下了面罩。
皇子們見著對方凡間無有的絕倫容貌,雖有心理準備,依然備受震撼,再比對記憶中母后偷藏在珠寶盒的簽名照,已能確信眼前的人便是前任妖王。
莊天然這才明白,當初師弟笑著說這遮布是為了遮掩過人的美貌,實際上,是為了遮掩真實身分。
封蕭生迎上師兄的目光,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裡卻罕見地沒有溫度。
只有非常熟悉他的人能夠明白,這笑容並非冰冷,而是緊繃。
莊天然看了一會,收回視線,淡淡地道:「妖王肯定沒有除妖經驗吧?」
四位皇子:嗯???「這是當然。」
莊天然一甩衣袖,道:「所以,即使是妖王,也是我仙教伏妖師的弟子。」
他再道:「身分無所謂,重要的是心之所向。」
莊天師平平淡淡,兩句話便化解可能到來的巨大紛爭,不知是生來鎮定,還是早已知情。
封蕭生前所未見地笑開了眼,如春風拂面,澄澈而溫暖。
莊天然退離三大步,避開師弟閃閃發亮的笑容,接受歸接受,但不苟同其說謊。
莊天然嘆氣道:「現在想想,長得像你這麼好看的人物,不是妖物才怪。」
封蕭生一點也不介意師兄的閃躲,笑咪咪地纏上去,「那長得像師兄這麼可愛的人物,又是什麼?」
這一刻,眾人忽然明白關於莊天師伏妖無往不利的傳說——連妖王都收服了,還有什麼收服不了的呢?
兩人離開王宮,沒多久又聽見後方傳來叫喚。
「莊天師!莊天師!」
莊天然回頭,見到四位皇子包袱款款地追來。
怎麼回事……?
「我們也要跟您走,做您的師弟!」
……啊?
莊天然頭疼,「把皇子全帶走還得了?豈不天下大亂!」
四位皇子笑容燦爛,齊聲道:「『身分無所謂,重要的是心之所向啊!』」
END.
齊豫何時過世 在 只有綠茶跟安妮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夜深了,聽故事吧。
擷取於「櫻子 第二部 丈夫們」的某一章節。
雖然櫻子或是藤原太太都是網路打卡炫耀成隱者,但我是不討厭她們的。
會成為這樣一個想受人關注、讓人極度羨慕的女人,每個這樣的女人都有一段說不出口的過去,也許他們受過了我們無法經驗的委屈。
我不否定也不討厭裡面的每一個主角。
每個人的行為都有她們自己的一段故事,是好是壞,他人無法評語,靜靜地聽故事吧。
************
住在目黑川旁的太太今天心情特別好。除了aiko的事之外,其他都很順利。
兩個禮拜前因一盤炒飯獲得杜拜之旅。加上悟從這個月開始,每週一次從愛媛有名的薔薇農家訂了許多獨特品種的玫瑰花,這下又可以每天拍個不停了。
為了拍出更好的照片,櫻子到銀座的精品雜貨店選購了各式各樣的玻璃花瓶。與其說是花瓶,倒像是杯子。透明的玻璃杯更顯得種種玫瑰花色的繽紛。
窗簾旁、陽臺、臥室、或是餐桌上,甚至是廚房吧台前,都被擺上了不同顏色的玫瑰。
不經意地在家裡的各個角落秀出了獨特品味的居家風格,就算只是一束幾千日幣的玫瑰都能隱約透露出男主人的財力。
這比在FB上不時地宣傳自己喜歡什麼樣的名牌,花多少錢買包包……等等更來的有說服力。
這道理,是在櫻子接觸了「夫人會」後學到的。不能把錢說出口,說出了「錢」,就沒品了。
要加入夫人會非常困難,不是有錢就能加入的。櫻子是透過其他友人牽線才認識夫人會的會長。進入夫人會後,她發現,與其鄙視窮人,那裡的太太們更鄙視粗俗沒品、愛把價錢與名牌掛在嘴邊的暴發戶。
真正的有錢人,只要默默地使用名牌,不經意地被人察覺就好,不能刻意講出來。
每當夫人會辦聚會時,大家身上行頭平均約二十萬圓,甚至超過百萬的也有。但是,每個人都只是輕輕瞄一下彼此的行頭,卻沒有人問多少錢,也不會有人自己說出在哪裡買的。
夫人們不嘲笑窮苦的人,卻嘲笑著在FB炫耀的蠢太太。
而藤原太太就是最常被嘲笑的對象之一。
前幾天,夫人會包下了東京郊區的私人玫瑰庭園,舉辦了洋食春宴。不能攜伴參加,不能拍照,只能拍料理的照片。
那一天,櫻子聽到了一些流言。
「妳們知道那位藤原太太嗎?」夫人會的某個小團體開始討論了起來。
櫻子沒有立即承認自己認識藤原太太。其他好奇的太太們紛紛上前想知道藤原太太的事情。
「就是她上次在老公的公司派對裡穿的那件晚禮服……其實,我曾經找過。」發問的太太開始談起。
其他人假裝喝著熱玫瑰茶,卻打開耳朵專注地傾聽著。
「不知道該不該說……當時跟店家打聽時,店家說那件禮服被某位女明星穿過後,就直接送給女明星了,另外一件,是被禮服出租公司買走的。」
發問的太太面有難色,一副不想把這種事說出來的樣子,卻把經過一清二楚地道出來。
「所以說,她是去禮服出租店租的嗎?」另一位貴婦人太太瞪大眼睛問。
「嗯,應該是……不,肯定是!」
「可是別人穿過的好奇怪喔。」
「怎麼會有人跑去禮服出租店租衣服呢?穿自己的就好呀,何必打腫臉充胖子。」
「就是說呀,有錢住高級地段,怎會沒錢買衣服?」
「要是我,一定會選擇幫老公省錢,而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貴婦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藤原太太的禮服,最後大家笑個不停。她們嘲笑著拼命想裝成上流社會的藤原太太,嘲笑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的樣子愚蠢極了。
但櫻子心中卻有不同想法,不知道貴婦人們是真的鄙視藤原太太,還是嫉妒?甜美的外表,加上帥氣的老公,如果又有錢,那就太不公平了。
這裡的太太們都有點年紀了,相對的老公的年紀也比較大。
櫻子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大家嘲笑著藤原太太,但她非常清楚嘲笑的背後是嫉妒心。
因為她自己就是。她嫉妒著藤原太太有個年輕帥氣的丈夫。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選擇收入低、但既年輕、長相又好的男人。
「其實我也有話想說……」又來了一個假裝吞吞吐吐卻要準備大爆料,身穿白色香奈兒的太太。
「去年藤原太太不是有放伊豆旅行的照片嗎?」白色香奈兒跟其他人確認著。
有些人紛紛點著頭。
「那些照片裡只有她跟她老公,沒有任何人,裡面都寫一些遊艇、高級沙西米、溫泉旅館、紅酒……等等。」
「她老公好像一年會帶她去旅行個三四次。」另一位微胖的太太放下手中的甜點答著腔。
此時白色香奈兒突然笑了出來,然後用手摀住正在笑的嘴。
「其實,我的另一個朋友的公婆去年也有去伊豆,她也看了藤原太太的照片……怎麼藤原太太在伊豆拍的照片都跟她公婆拍的一樣,連吃的東西跟旅館都一樣,後來朋友拿手機給公婆看藤原的照片……」說到一半,白色香奈兒又開始笑了,這一次笑到全身發抖,導致話說得斷斷續續地。
「朋友的公婆說……藤原太太……一定是參加了那一季的……伊豆初秋美食……之旅大促銷……團,只是她沒拍入有歐巴桑出沒的照片。」
全部的人睜大眼睛看著笑到流淚的香奈兒。
香奈兒用芭芭莉的手帕擦了從眼角流出的眼油,又繼續說了下去。
「那一季的促銷團,團團爆滿,都是歐吉桑跟歐巴桑參加……當她公婆看到照片時,還稱讚藤原太太是個年輕懂事的人妻,參加促銷團幫老公省錢……但是,並不是這樣的,只是藤原太太沒把歐巴桑們拍進去而已……甚至在FB上說,那遊艇是老公為她租的,餐廳也是老公幫她訂的……」
香奈兒爆完大八卦後,又繼續擦著開心的眼油。
「為什麼連租遊艇都要說謊?好奇怪的人……租遊艇很貴嗎?如果想讓別人覺得她老公對她好,就去租遊艇來玩就好,何必參加廉價團又騙大家,一直演,她不累嗎?」另一位比較年輕的太太好奇地問著,似乎還有點嫉惡如仇。
租遊艇當然很貴,但對這裡的人們來說,這是小事一件。
「妳們……認識藤原太太嗎?有見過面嗎?」
櫻子終於忍不住問了。她打斷了聊得正開心的太太們。
「她是我FB的朋友,沒見過面,偶爾彼此按讚而已。」香奈兒太太答著。
「她是我FB朋友的朋友,設公開動態,所以我也看得到。」胖太太微笑地說著。
「這號人物很有名,就算她設公開我也不想去看她的FB,都是藉由聚會或友人那裡聽到這女人的事情。」看似正義秉然的年輕太太不屑地回答著。
與巴掌鵝蛋臉的藤原太太比起來,正義年輕太太的臉實在顯得太長了。
「櫻子,妳見過她嗎?」白色香奈兒好奇地問著。
「見過三次吧。」櫻子回答後,所有人立即把焦點轉到櫻子身上。
「妳見過那號人物!她本人如何?」
大家非常想知道聚會中的八卦人物是怎樣的人。
「就小女生一個,長得很漂亮。」櫻子不想透露太多,微笑地把問題帶過去。
胖太太突然不懷好意地接近了櫻子,此時她正吃完手中的甜甜圈。
「可以幫我們約藤原太太出來嗎?好想認識她喔。」
櫻子感到一陣邪惡的寒氣。
還沒等櫻子回答,白色香奈兒立刻表示也想參加。
除了這兩位太太外,現場還有另外兩位太太也想參加「藤原太太見面會」。
「那麼,詳細我們再用line聯絡吧。」胖太太下了這句結論後,有關藤原太太的話題終於結束。
在私人玫瑰園裡吃著用當季食材做的料理,還有喝不完的紅酒種類。
天氣晴朗,不冷不熱,吹著讓肌膚感覺舒爽的涼風。花園裡百花齊放,但貴婦人們的嘴裡盡是吐出讓人戰慄的劇毒,她們無色無味地講著別人家的事情。
雖然討厭藤原太太,可是聽著大家這樣血淋淋地談著有關藤原太太的事情,櫻子開始同情起她。看著假笑的夫人們,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也變成這群嘴巴惡毒的太太中的一員。
當初只是單純地想讓週遭的人覺得自己過得好而加入夫人會。不想讓別人看不起自己,所以拼命地掩飾著真正的自己,然後用名牌雕飾外皮,只為了融入上流社會。
但現在,這團體卻不再是單純地聚會,不知不覺中演變成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櫻子看似無害,卻也是大家比較的對象。
但是,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地怕被人瞧不起呢?都住在目黑川旁了,誰要來瞧不起自己?
也許……是那一夜發生的事情吧。
剛跟悟訂婚時,因為還沒有入籍,只能用觀光簽證進入日本,當時一堆瑣事要辦,好幾天陪著四十多歲的悟一起找新居。
「妳是第一次到日本吧?有想過要住在哪裡嗎?我都可以配合妳。」
悟用簡單的日文詢問著櫻子,當時兩人同居在大塚附近的小公寓裡。
每當被這樣問,櫻子總是微笑著一張臉,溫柔地回答:「住哪裡都可以」。
某天的事情。
早上,櫻子做了兩份台式培根蛋餅,泡了獨創的咖啡牛奶,放到小桌子上後,要悟先嚐一口。
悟看著坐在小桌子旁從容的櫻子,拿著筷子緩緩地把培根蛋餅放入嘴裡。
「好吃!跟台灣的早餐店一模一樣,櫻子,妳太厲害了!」悟驚呼著。
櫻子滿足地笑著注視著悟,拿起了咖啡牛奶,一口氣喝了半杯。
還沒拿筷子享用培根蛋餅,櫻子開口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住哪裡都沒關係……」
這一句日文,可是櫻子前一天就查好字典且練習過的。她非常感謝悟讓自己脫離貧困的小酒館生活。
吃著蛋餅的悟聽了非常感動,他凝視著害羞地講了這句話的櫻子:「對不起,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妳……妳是那麼地年輕可愛、賢慧。」
櫻子似懂非懂這句日文,當她聽不太懂悟的日文時,就會用溫柔的微笑帶過。
當天下午,兩人又沿著山手線找房子。
他們進入不動產公司裡看物件,悟跟專員溝通許久後,拿著幾張房子內部照片給櫻子看,要她挑選最喜歡的。櫻子選了一間在足立區的公寓,十二坪,一個月租金八萬日幣。
當時,善良體貼的櫻子沒有太多猶豫,立刻選了一間最便宜的四十年老公寓。
悟立即跟櫻子表示不用在意價錢,選自己喜歡的公寓就好。櫻子點點頭,她跟悟說自己很喜歡那間老舊的公寓。
不動產商立刻打電話跟屋主詢問,講了約十多分鐘。
在桌子底下,悟的手緊緊握住櫻子的手,兩人甜蜜地等待著消息。
但是,不動產專員臉色開始凝重,掛上電話後,小聲地跟悟說:「對方似乎不太想租給外國人。」
悟聽到後一臉尷尬。看著櫻子還在期待的臉,他不說一句話,就拉著櫻子離開這家不動產公司。
依悟的社會地位跟薪水階級,對不動產公司來說可是條大魚。得罪了有地位的客戶後,年輕的不動產社員追出門外,腰跟腿呈90度,直說著抱歉,就連主管們也來道歉。
櫻子還是茫然一張臉,其實她有聽懂些剛才的對話,為了不讓悟太過難堪,她裝做聽不懂的樣子。走出了不動產公司後,悟帶著櫻子去搭船,準備前往台場。
在可以看到東京灣的餐廳裡,櫻子點了石斧飯,悟想追加些仙台產的黑毛和牛,櫻子卻微笑地拒絕了。餐後,悟帶著櫻子到維納斯商場買些化妝品跟香水。最後,兩人去坐了摩天輪。
從不動產公司出來後的幾個小時,這對相差二十歲的男女沒有太多對話,卻做了許多充實的事情。兩人不再提找房子的事情了,櫻子沒開口問,悟內心則充滿抱歉。
就在摩天輪升到最頂點時,櫻子看著底下的建築物,眼睛發亮,表情興奮。
「那是剛剛用餐時的露天廣場吧!」
悟稍微點了頭。他注視著因為太過驚喜、嘴巴張得大大的年輕女人。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幾個小時前才被日本人拒絕入住的外籍新娘。
悟心疼著這樣的櫻子。
在平穩的摩天輪包廂裡,他內心激動,再也忍不住,於是開口了。
「妳想住在目黑區或是港區嗎?」
櫻子轉過身來,滿臉疑惑,她不知道為什麼悟要這樣問。
「妳回家用網路查一下,那裡是很棒的地方,日本最棒的地方,也有許多在日本工作的外國人住那裡,有外國人學校……」悟滔滔不絕地推薦著這兩個地方。
櫻子只問了一句:「那裡會很貴嗎?」
悟大力地揮揮手,要櫻子別管價錢,挑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即可。
「對了,還沒帶妳去買衣服,我都忘記了。」
「沒關係,我從台灣帶了許多衣服過來,不要浪費錢啦!」
櫻子穿著布滿圓點的桃紅色襯衫。在東京街頭穿著這套衣服,一眼就可以讓人猜出櫻子的外國人身份。
那天晚上,兩人圍著小圓桌,計畫著今後的行程。他們計畫先找住的地方,搬家之後再辦入籍結婚。等到一切都平穩後,再來規劃關島婚禮。但在那之前,悟必須到台灣出差一個禮拜。
那件事情就發生在悟出差的那個禮拜。
整天獨自待在單人公寓的櫻子,大概是因為一個人太過寂寞,她突然想坐電車遊覽東京。
在要出門前幾個小時,櫻子專心地研究著東京觀光書籍,等到可以出發時都下午四點了。
坐JR是最簡單的,櫻子決定到上野晃一晃。
從山手線外環往東京的方向,只要十多分鐘就可以到達,她穿著從台灣帶過來的灰色蕾絲半透明的衣服,搭配了一件迷你裙,拿著悟留給她的電車儲值卡後就開心地出門了。
第一次自己搭電車,並沒有想像中的難。
逛完阿美橫町,買了許多中華料理的食材與一些零食後,櫻子走到上野車站要搭車回去。但車站太大,線路太多,她突然迷失了方向感。
就在櫻子想打電話給悟時,才發現手機跟錢包都不見了。
阿美橫町人潮太多,櫻子剛剛也被擠在其中,大概是那時候被扒手拿走的。但最慶幸的是,好險護照沒有被偷走。
櫻子又出了上野車站,沿路找著看似像派出所的地方。
不久,看到了一個警察騎著腳踏車過來。櫻子攔下了警察,用生澀的日文說著錢包跟手機不見了。警察把她帶回派出所後,來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兇、塊頭又大的警察。
大塊頭警察板著臉問櫻子許多問題。問她來自哪裡?為什麼來日本?最後,還要櫻子遞出證件。但是當時櫻子還沒有外國人登錄証,只有護照,手機也不見了,無法聯絡到悟。
「所以說,妳是要跟日本人結婚才到日本的嗎?」大塊頭警察怒視著櫻子問著。
「對。」櫻子點點頭
「那請聯絡到可以保釋妳的人!」大塊頭說話不客氣。
「但是我的手機掉了,我在日本只認識未婚夫一個人。」
櫻子大概明白警察要她聯絡悟過來,她想這樣回話,卻把日文說得亂七八糟。幾個警察邊看著櫻子的穿著打扮,彼此交頭接耳著。
之後,他們要櫻子坐著繼續等待,過了一個小時,櫻子不安地問著旁邊的女警。
「我想回去了,我的電車卡還有些錢。」
女警跑去問了大塊頭後,大塊頭走了過來,兇狠地說了幾句話。
「我懷疑妳是正要假結婚的人,是要在日本賣春的!」
櫻子一頭霧水,聽不懂大塊頭講的日文,最後,大塊頭用中英文講了。
「中文叫做賣春,假結婚!Do you understand?」
本來只是單純地丟掉錢包的事件,所以自己找上了警察,現在卻搞到無法回家。
那一晚,櫻子跟幾個中國來的賣春婦關在一起。
是哪裡出了問題?我明明就是合法地來到日本,為什麼現在得跟其他非法的人關在一起?正想著這問題時,櫻子抬頭看了看其他人後,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原來如此,是穿著打扮,我跟她們是一樣的!
那晚,櫻子沒有哭泣,但心裡似乎決定了些什麼。
第二天,入國管理局的人來了,跟櫻子講了一些話,櫻子跟他們借了電話,打國際電話到愛人劇場,老闆應該還保有悟的名片。
愛人劇場的老闆懂些日文,一聽到櫻子的狀況,立刻打悟的手機聯絡到人。
不到五分鐘,悟打到了上野的警察局,大塊頭警察不斷地對電話一端的人說著抱歉。
掛了電話後,大塊頭走了過來,從當初兇狠鄙視的眼神變成了充滿歉意的臉。
「真的很對不起!」大塊頭低著頭道歉,長達好幾秒。
大塊頭抬起頭來後,櫻子已經面無表情,不想多說一句話,默默地拿起了包包,走出了警局。
因為這個事件,悟提早了兩天回到東京,但櫻子表示不想再回想拘留所那晚的事情。
那天後,過了五年,兩人從沒提起櫻子在上野被當做中國非法賣春婦的事情。
從夫人會回到家後,櫻子腦海裡不停地想起要入籍那一年發生的事情。
因為那個事件,櫻子也不想舉辦婚禮了。
也許是那件事情改變了櫻子。那之後,櫻子上了最好的語言學校,學了一些日本的禮儀。比起日文課,她對禮儀課跟服裝搭配的課程更有興趣。下了課後,不是去逛街就是在家裡研究時尚雜誌的穿著或是化妝法。
想到了當時下了許多工夫努力改變自己的風格,櫻子突然笑了出來。
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櫻子了,也不想回去,更不會留戀。
不管內心多善良,多為老公的荷包著想,在緊急的時候,不會有人知道妳是什麼樣的人,外人只會用外在決定一切。
能保護自己的不是只有丈夫,本身也該下功夫。用有品味的穿著打扮讓其他人不敢對自己講出無禮的話。這輩子,不再會有人指著我的鼻子懷疑我是賣春婦了!我的確在三流酒店工作過,但我從沒有出賣過身體。上野的大塊頭警察並沒有錯,那一帶的確因為中國人賣春婦衍生許多社會問題。警察只是用眼睛來判斷,然後拘捕犯人而已。
要改變的,是自己。
櫻子在心中吶喊,再一次堅定地認為自己這幾年來的奢侈與炫富是沒有錯的。
但是現在沒有時間思索那些事情,一想到半個月後就可以到杜拜渡假,櫻子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這一陣子的確好事不斷。
除了前幾天貴夫人們太過誇張地嘲諷藤原太太,讓她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外,就是aiko了
自從aiko聯絡上自己後,已被她吵過好幾次要來日本一起吃飯,但都用一些藉口拒絕掉她了。不是生病中、就是老公身體不好、或是婆婆來家裡拜訪。但悟的媽媽早已經過世許久,愛人劇場的人應該不知道客人私底下的事情吧。
aiko真纏人,跟以前一樣,一點都沒改變,中村老師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應該很累吧。
櫻子又想起了中村老師,但已經是個跟自己無關的人了,今後不會見面,也不會有交集。
櫻子已經決定,絕對不會跟aiko見面。
在離杜拜之旅越來越近的同時,櫻子受到了微胖太太的拜託,必須抽出時間辦一場「藤原太太見面會」。
當然,不能告訴藤原太太大家都是夫人會的成員,更不能讓她知道即將跟她見面的人總是嘲笑著她。
* * *
就在這時候,某個暱名的部落格悄悄地開張了。
部落格名稱叫做「貴婦的秘密」,但幾乎沒有人在觀看。
第一篇文章的標題就非常聳動,「原來酒店小姐嫁到日本就可以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