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鼠籠式繞線式差異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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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鼠籠式繞線式差異產品中有2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萬的網紅航空迷因,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史上最長投稿 《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

  • 鼠籠式繞線式差異 在 航空迷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2-26 1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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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上最長投稿

    《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by 物流老司機

    [零:前言]

    近一年來,受到疫情的影響,航空客運幾近停擺。人流嘎然停止,四肢癱瘓,物流卻像顆不放棄的心臟,持續跳動朝四面八方輸液,替全世界的經濟保住一線生機。在油價走跌的加持之下,各家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逆勢竄起,成為營收與獲利的重要支柱。全球30大航空公司裡,僅有四家業者有獲利,台灣的華航和長榮就佔了榜單上的兩個名額 ,貨運部門從深夜墊檔節目躍身成熱門八點檔,組員的生活也成為各界關注的焦點之一。

    敝公司擁有18架747貨機,數量居全球之冠。這架經典的空中皇后,機艙胃納量大,也因為貨運的榮景,迎來遲暮之年的第二春。以下所提的貨機組員,皆是以747機隊飛行員為例。

    貨機大部分是往美國飛的越洋長程航班,就算是偶爾穿插的區域短班,出發時間也多在半夜。組員晝伏夜出,活動範圍離不開貨機坪,也甚少進入旅客的視線。身處同一間公司,掛著同一個職稱,穿著同一件制服,客機組員也不見得了解貨機機隊的生態。

    若要剖析貨機組員的生活,不外乎從這幾個關鍵字下手:[班表]、[外站]、[安克拉治],還有無可避免的[隔離]。組員背景天南地北,男女老少或有差異,但八九不離十,生活和話題都脫不了這幾個重心打轉。

    [一:班表]

    無論客貨機,無論長短程,每個月的一張班表,主宰了組員30天內的生活。生活兩個字筆畫不多,但鉅細靡遺,包山包海,充滿各種變數。

    如果班表是一道料理,那麼熬夜和時差,就是長程機隊飛行員的主菜,無從替換,也往往是雙品招待。

    同是吞著熬夜配時差,但客機和貨機組員吃的菜色不同,滋味更是南轅北轍。長程客機的派遣,多是單點來回,例如直飛紐約、法蘭克福、雪梨,在當地休息一到三天不等,然後飛回台北。貨機的派遣模式較為複雜,飛往美國內陸的停靠航點較多,天數也拉得較長。舉例來說,貨機組員出門派遣一趟的班表常常是這樣:從台北飛大阪,落地中停2小時,繼續從大阪飛安克拉治,在安克拉治休息40小時,飛去芝加哥中停2小時接著飛西雅圖,在西雅圖休息18小時,然後飛回台北。

    離家飛個長班,以下例子是客貨機的差異,一目瞭然:
    客機:台北-紐約-台北
    貨機:台北-大阪-安克拉治-芝加哥-西雅圖-台北

    疲勞很難量化,不同機隊之間的作息也無從比較,但貨機組員的班表較為複雜,航點也較多,起降比較頻繁,隨之而來的風險也較高。另外,貨機組員要面對的另一個挑戰,是在美國內陸各航點間的時差。以安克拉治為基準,西雅圖快了1小時,芝加哥快了3小時,紐約快了4小時。組員在多航段執勤後,在不同外站休息後,必然會面臨跨時區的副作用,就是日照時間與生理時鐘的紊亂。

    [二:外站]

    如何在外站調整作息,也算是組員工作的一部分。無論身處東西半球,在外站下班之後,得在或長或短的休息時間內,想方設法讓錯亂的生理時鐘重開機。如何實作,人人自有心得,各憑本事。文的武的方法不拘,只要在下一次上座時,在握住操縱桿之前,能夠撐起眼皮敲醒腦袋進入飛航模式,那就是好方法。

    客機會停靠的外站,無非是觀光勝地,或是人聲鼎沸的都會區。疫情之前,組員在外站能抽空遊歷知名景點,跋山涉水尋幽訪勝,品嚐四方美食,體驗異地風情,這是辛勤工作之餘的福利,一點小小的犒賞。就算只是暫時離開旅館,在市區搭車或鄉間散步,讓風景流轉,也是種調劑與沈澱,好轉換心境迎接下一趟任務。

    對貨機組員來說,常會頻繁飛往美國內陸各大貨運站。最具代表性的外站,就是安克拉治。無論搭配的是紐約、亞特蘭大、芝加哥或邁阿密,安克拉治都是必經的門戶。ANC三個字未曾缺席,按月換個日期烙印在班表上,有時候一個月還得造訪兩次三次。貨機組員的第二個家,就是安克拉治。

    [三:安克拉治]

    飛機航程越遠重量越大,飛行時耗油就越多。以747貨機為例,受限於最大起飛重,在油箱加滿的情況,可以飛到13小時左右,但只能裝進約七成滿的酬載(Payload,賺錢的貨物重量)。若要增加酬載,勢必要減少飛時,不能飛得太遠。簡言之,載得重就飛不遠,要飛遠就得減重。

    因此位在阿拉斯加,離台灣約8個半小時的安克拉治,就是一個很好的中停點。安克拉治人口數和新店差不多,機場貨運量卻是全球排名第五大。Fedex和UPS是主場,華航、長榮、大韓、國泰都是常客,AN-124偶爾出沒,運氣好一點還能遇到全球最大運輸機AN-225。飛機從台北出發時可以裝滿酬載,在安克拉治落地補足油料後,接著往美國其他航點移動,例如6個小時外的紐約,7個小時外的邁阿密。除了位在美西的洛杉磯、舊金山、西雅圖,要飛往內陸或東岸的航點,飛機大多以安克拉治當作進出的中停點。

    機坪內偶爾會出現三架自家貨機比鄰的景象,例如左邊的從大阪飛來要再戰芝加哥,中間的要先飛邁阿密再折返跑去西雅圖,右邊的打了一趟紐約來回終於要踏上歸途朝台北前進。此起彼落,你來我走,輪番上陣排隊卸甲,燒肝打拼都是為了把滿機腹的酬載平安送到目的地。

    飛機地停加油,只消數十分鐘後即可再度升空,不曾聽過機器有過半句怨言,但人總得闔著眼伸直腿睡覺。飛機齊聚一堂有多熱鬧,就有為數不少的組員得在此落腳歇息,進出安克拉治皆然。至於能在旅館裡待多久,端看手機螢幕裡那一個小方塊,班表APP來決定。有時是三人派遣的底線,18個鐘的休時。有時則在房內欣賞了兩次晨曦晚霞,待了近48小時才往下一站前進。

    人是動物,籠子關久了難免想伸展筋骨透透氣。由於造訪頻率高,留宿時間比其他外站來得長,若在安克拉治沒有些嗜好,時光肯定特別難消磨。除了日常的上街採買覓食,這裡地廣人稀,往深郊野外跑是再合理不過的。偶遇前輩分享安克拉治的外站生活,說道在這塊景緻優美的自然勝地,登山健行,騎馬滑雪,坐船看冰河,野溪釣鮭魚,戶外活動包羅萬象,聽者常心生嚮往。

    但疫情爆發,世道丕變,一個四季都還沒輪完,這些軼聞趣事突然變得遙不可及,像是曾祖母的兒時照片一樣斑駁難辨。無論哪個外站,所有未曾探訪之勝地,未及體驗之樂趣,未能品嚐之珍饈,一夕之間都封印成旅遊書上的一行行墨漬和一幀幀相片插圖,只剩銅版紙的氣味飄著活著。

    [四:隔離]

    病毒橫空出世,是前所未見的兇猛對手。疫情初始,各國政府只能在節節敗退之際,盡快釐清病毒的底細。有的採取群體免疫想和病毒自然共存,有的端出各項封城管制的措施,期盼在經濟窒息之前能先把病毒悶死。效果不一,但大多數國家的醫療資源和經濟活動都受到病毒重擊。台灣在初期反應迅速,守下第一波攻勢,決戰邊境,把損害控制到最低程度。但若是每個執勤返台的飛行組員,入境後都要隔離14天,航空公司很快地就會面臨無人可調派的窘境。

    幾經波折與轉彎之後,疾管署和航空業者協調出一套模式,在防疫和營運間取得平衡。

    組員從公司勤務報到開始,全程配戴口罩,視客貨機需求著配護目鏡或隔離衣,抵達外站後專車接送,入住旅館期間不得外出,不與當地民眾接觸,僅透過外送或客房服務方式用餐,返台後自行駕車、專車接送返家,或是入住防疫旅館,不得搭乘大眾運輸。貨機組員三天內/客機組員五天內居家檢疫,不可外出或派飛。14天內自主健康管理,不出入人潮眾多景點或參加大型集會。

    概念是這樣的,對疫情互信的國家之間有旅遊泡泡。組員在本站和外站之間,就是個執勤泡泡。若能落實各項防護措施,與疫區的生活圈隔絕,讓染疫的風險能被降到最低,那麼在三天/五天居家檢疫期間渡過之後,組員就能夠離開家門或檢疫旅館,回歸社區生活。

    組員返台後手機沒有被追蹤定位,在外站時也沒有早晚點名確認是否擅自外出。這套模式從春季運行至今,除了公司各單位的後勤支援,仰仗的是客貨機無數班值勤組員的自律,以及對自身工作的責任感。大家有共同的目標,離開國門時保護自己,回到台灣保護我們的家。

    海外各國動輒停班停課,關餐廳封城,確診數不斷攀升第二波第三波。 2020年的台灣,宛若世外桃源,馬照跑舞照跳,除了無法出國旅遊,沒什麼特別。為了保護家園不受侵擾,疾管署、各家業者、頻繁進出疫區的第一線組員,大家都在不同戰線和病毒長期對抗。與此相比,泰山與鴻毛之輕重,被關在外站旅館隔離,失去移動的自由,其實也不足掛齒。

    [五:疫情之後的外站]

    自此開始,組員的外站生活不再立體鮮明,只剩二維空間的兩點一線。機場一點、旅館一點,還有往返接駁的車程拉成一線。對貨機組員來講,就是從安克拉治繼續往外延伸的更多點和線

    疫情嚴重的城市,例如紐約,也取消外站駐防,就改成從安克拉治派遣飛來回,但所需飛時較長,落地之後的休息時間也必須拉長。另外為了減少返台次數,貨機組員也會以安克拉治為出發點,派遣兩次內陸航班後再返台。

    在旅館大廳偶遇時,問候語不外乎是:
    「你是飛來還是回台北?」
    「我接下來飛亞特蘭大,你從芝加哥回來嗎?」
    「你還要在這裡待幾天?」

    一個疫情後的班型如下:
    台北-安克拉治(住)-芝加哥(住)-安克拉治(住)-紐約(中停)-安克拉治(住)-大阪(中停)-台北。

    從台北派遣一趟,出門八天打了七腿,安克拉治住了三次。飛行里程足以繞地球一圈,但除了機場和旅館,哪裡也沒去,哪裡也去不了,哪裡也不該去。

    疫情之後的外站,除了熬夜和時差,還多了COVID-19這個隱形魔王,得矇著眼和他打擂台。從外站落地開始,接過的每一份文件、摸的每一扇門把、送到房間的每一份餐點、頭靠的每一顆枕頭,不用酒精噴霧伺候都覺得心虛,深怕一次疏漏就讓健康和職業生涯同時劃上句點。若聽到遠方傳來隱約的咳嗽聲,隔著口罩都想收著鼻翼抿著嘴。

    自此,所有的外站糊成一個大麵團,形狀全都是一個模子印的,味道全都是一只雜燴鍋煮的。外站就是一個七坪大的房間,一張得噴酒精消毒的床,一扇晨昏顛倒的窗,一具上班前會鈴鈴作響催命符的電話。組員們自力更生,自樂自得,每個人斜槓再斜槓,文組追劇閱讀,武組瑜伽健身,學習與自己相處,學習面對被迫離群索居的孤獨。

    計時結束,服刑期滿,走出這扇門遲早得回頭。往下一站或下兩站移監的車程,反倒是令人期待的旅途,一趟小確幸。

    腳下踩的是安克拉治夾著樹葉的積雪,不是帶著污漬的陳年地毯。屁股坐的是芝加哥霓虹燈光加長禮車,不是硬邦邦的旋轉辦公椅。眼睛看的是高速公路旁的西雅圖楓紅,不是了無生趣的旅館停車場。耳朵聽的是機坪上貨盤車嘎拉作響,不是一片漆黑裡嗚噎整夜的旅館空調。

    進到駕駛艙後就是小小的烏托邦,以金屬蒙皮築牆的理想國。艙門關上,油門一推,飛機離地後跟著把所有的顧忌和擔憂拋在腦後。腳下是病毒統治的塵世,三萬英呎的雲隙還是天空,曬得皮膚發痛的還是陽光,讓人昏昏欲睡的還是黑夜。和過往的2019、2018沒有兩樣,還是起降巡航,還是一桿兩舵,除了臉上多了張口罩,疫情沒有在這裡改變什麼。

    直到,落地開了艙門,COVID-19說,歡迎回家。

    向櫃檯領了鑰匙,房門哐啷一聲關上,換個外站,計時重新開始。熟練地將房間內消毒一遍,確認每個開關按鈕把手都鍍上了酒精,才能寬心摘下口罩呼吸,躺在陌生的又熟悉的床上休息。隔離週而復始,直到班表大人批准返台。如果運氣稍差,班表稍微凶險一點,可能會在返台三天檢疫期滿後,隔沒一天又被派遣安克拉治,然後繼續飛美國內陸班。那麼將會是有整整兩個禮拜,除了勤務派遣時間以外,組員都得在家裡或旅館內隔離。

    一如傳世名言:「我不是在隔離,就是在往隔離的路上。」

    離台灣七千公里外的安克拉治,冬天日照只有六小時,零下十度是家常便飯。旅館內隨時都有三四組貨機飛行員駐防,在客房內或睡或醒或彌留,靠著Ubereat和Line便當群組外送供應三餐。入住時來自四面八方,離去時目的地不一,退房兩天內又拖著行李箱掛著黑眼圈,鬼打牆一樣現身在旅館大廳迎接另一段隔離。

    這就是疫情之後的貨機人生。

    [六:寫在案例765之後]

    和歐美國家不同,17年前的我們經歷過SARS,對於病毒和口罩有著熟悉的共同記憶。戒慎恐懼,是全民防疫成功的關鍵。但蛋殼再密也有縫,身為全台灣唯一頻繁進出疫區的族群,機組員成為防疫的破口,彷彿是種宿命,早破晚破的問題而已。本土0確診的天數拉得越長,破蛋之後,輿論的後座力就越猛烈。

    曾經被譽為天空國家隊,客貨機組員不分彼此,都持續肩負著運送防疫物資的重任。而在嚴峻的疫情之下,貨運同仁依然全年無休,倉庫24小時燈火不滅。機坪上永遠都鋪滿貨櫃,等著一趟趟貨機往返消化。這個海島國家能夠物暢其流,進出口轉運順暢,組員多少也透過操縱桿出了一份力量。

    然而,在案例765-紐籍機師事件發生後,全台灣的機組員,猶如身處中世紀的歐洲,被視為滿街散疫的過街老鼠,避之唯恐不及。如果可以舉辦公投,組員返台後隔離14天的方案,應該會是毫無懸念地高票通過。

    在被輿論的口水戰淹沒之前,必須先理解一個事實。在這253天內,無論是當天來回或是過夜班,無論是載客或送貨,敝公司就有一萬五千個航班飛回台北,全台灣加起來有超過兩萬個架次的組員,在這段期間接觸旅客,進入疫區過夜再返台。

    這麼龐大的航班數量,這麼多的人員反覆進出疫區,返台後並沒有隔離14天,為什麼在過去的253天內,可以維持本土的0確診?

    如果現階段的執勤泡泡,各項防護措施效果不佳,讓組員在執勤時避不了染疫,那麼在這兩萬多個航班內,應該會有一定比例的機組人員中鏢。不會人人都是無症狀感染者,也不會每個人居家檢疫期內就保證痊癒。經過九個多月後,疾管署應該會收到一堆居家檢疫通報有症狀,篩出一堆確診的組員。或是組員染疫而不自覺,經過三天/五天後無論是外出或執勤,再度傳染給其他人。台灣不會保持這麼久的本土0確診紀錄。

    如果在案765之前,台灣的社區是乾淨的0,那麼也是間接證明,過去九個多月以來,這樣的執勤泡泡模式是有足夠的防護力。台灣並沒有來源不明的社區感染,也沒有一堆機組員在居家檢疫時發病確診。組員最有可能染疫的源頭就在國外,與當地生活圈隔絕是最直接的方式。源頭不防堵,就算延長回台後的隔離天數,再補上執勤前的篩檢,也是治標不治本。

    重點是組員執勤時,有沒有確實配戴口罩,落實自我健康管理,以及在外站時各項防護措施是否嚴格執行。

    眾家媒體披露,該位紐籍機師執勤時不願意配戴口罩,也不配合疫調,甚至不是第一次在外站擅自離開旅館,同事通報公司也沒得到積極處理,那為什麼要為了個案改變通則,連坐處罰過去253天戰戰兢兢執勤的無數組員?若是又有組員7天檢疫後確診,是否要上調到14天?若是有旅客檢疫14天後才發病確診,疾管署需不需把旅客入境隔離上調到20天呢?

    現在應該關注的是事件的調查結果,若是紐籍機師在外站沒有離開旅館,執勤時一切合規,結果還是不幸染疫,那麼現行的執勤泡泡得通盤檢討,確認在外站的哪個環節是防護的弱點,接車司機生病、旅館消毒不周、外送餐食人員疏失、病毒變種後傳染力變強,都是可能的原因。找出造成感染的根本原因,才能據此改進。若沒有從源頭防堵漏洞,過一段時間後累積足夠的航班量後,還是有可能再次出現類似的組員染疫案例。

    輿論看到的是253天的0,我們看到的是兩萬多個航班的0。

    沒有人希望看到0變成1,因為我們很清楚,若是疏於防備,幾週之內,1就能變成難以置信的數字。這麼多架次之後維持的0,隱藏的是無數客貨機組員的心理壓力。進入疫區小心翼翼,返台後就算檢疫期滿仍不得鬆懈,時刻注意自己是否有流鼻水、腹瀉、肌肉痠痛等症狀。鎮日精神緊繃,深怕自己已成病毒溫床,不慎將病毒帶進社區造成大規模傳染。居家檢疫期對家庭生活造成的不便,以及反覆陷於隔離的處境,對組員的身心狀況,難免都會有負面且長期的影響。

    熬夜、時差、隔離,就是這一年來組員生活的三元素,在全球航空業如此困難的時刻,能夠換上制服領著班表出勤,已是萬幸。

    檢疫規定也隨著國際國內疫情調整,昔寬鬆今嚴峻。待疾管署一聲令下,公司頒佈細則,組員只有逐條遵循,以免自己成為防疫破口,賠上健康也壞了名聲。但案765的事件,帶來了排山倒海的輿論壓力,風行草偃,組員動彈不得,無力辯駁。明明執勤時很謹慎,返台後都很自律,在規定的檢疫期滿才離開家門用餐採買,卻還是有種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是個通緝犯,只是還不曉得犯了什麼罪。一旦確診染疫,馬上回溯14天丟石判刑。

    天下大亂的2020年還沒過完,在英國發現的變種病毒已在2021年埋伏,超前部署蓄勢待發。這是一場寒夜裡的越野馬拉松,疫苗的成功研發,還沒完全帶來曙光,在病毒追擊前,我們得摸黑找到終點存活下來。共體時艱,這四個字只差沒刺在背上,提醒自己沒有退路。在世界恢復平靜之前,能再走多久的0就交給老天爺了。

  • 鼠籠式繞線式差異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4-12-06 17:3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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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3 病毒之役 第一章 中計(上)單篇全文 高一作品(根本沒修幾個字的修文) 高三要閉關不怎麼打小說囉~不過龍諦說他們有意願出奪心嶼的實體書只是要大修~然後我再跟他們討論特務第七感跟當殺手遇上魔法師的事,他們還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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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亂的群眾逐漸平息下來,除了某部分還處於驚惶之中。他們鴉雀無聲地看著原本已該死絕的里約自沾滿血泊的紅毯上起身,帶著浸溼了濃稠血水的黑色絨袍回到講台前,臉上掛著一如往常充滿自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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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驚駭又匪夷所思地由高倍數狙擊鏡盯著他的額頭看,只見那個幽深的血洞不再湧出深色的血泉,更令人震驚的是,血洞的內部及周遭被碎玻璃劃傷的皮膚,竟開始修復起來,重新組織受創的肌肉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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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雙小圓眼鏡下的利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接著我從狙擊鏡之下看到他向某方打了個手勢,然後慢條斯理地動了動頸子,走向裝甲車。所有周遭的黑衣保鑣靜觀不動,像是早就知道這個情勢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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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瞠大了眼睛,里約起死回生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我不管他怎麼辦到的,我只能接受。當我看到了那個手勢時,我就心說糟糕,這是個反將一軍,我們──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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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啐了一口,喊了一聲:「絢,立即撤離!跑出危險範圍,我們中計了!」接著迅速將狙擊槍拆解成幾段,胡亂塞進了手提箱,趕緊跑下了環繞著壁面的螺旋石階,以最快的步伐逃離石陣廣場,往反方向快速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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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回事?緋,妳失手了?」絢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震驚,畢竟她對於我的印象來說,我是不可能失手的,而且我從沒在她的面前這麼驚慌失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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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絢妳也看到了,里約的腦袋完全被狙擊子彈貫穿,雖然這麼說很扯,但是他起死回生了!這事以後再研究,這是里約的盤算,他必定在我們進行狙擊的地點佈下了人馬!」我一邊衝刺一邊咬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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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妳這是什麼意思?……不好!市區內的警力開始往妳們那邊過去了,就像是他們知道妳們的藏身點一樣……」夏克爾那一端也以著很震驚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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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奶奶的,事情太過蹊蹺了!去叫那魔法師小鬼出來待命,就算妳們倆實力能夠以一擋百,也擋不了這麼多人!」傑顯得有些急切,他下令說:「那小鬼的移動能力只要距離越遠,消耗的力量就越多,但是妳們之間的距離他還是能夠實行兩次來回移動的,不用回頭,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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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況危急,事態完全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我跟絢應了一聲之後,便在兩頭各自展開逃亡,等著艾略特的救援。我有些不甘心地啐了一口,沒想到這次的狙殺行動竟然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要等別人來救我脫困。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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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石陣廣場之後,迅速穿過了幾條住家巷道,我到了一處港區,這裡的人潮較為疏散,底下鋪著的石磚地面範圍很大,對於對方來說是個很好的活動地點,畢竟人群太過密集,他們在開槍這點就會產生了窒礙,這即是我們雙方的差異,而這個差異,甚至能造成勝負的遠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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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沒有刻意遁入人群處──里約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會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既然我們殺了他的寶貝兒子,他不可能會為了數十名無辜的群眾而放過捕獲我的機會,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要拖那些百姓下水呢?人群自然能成掩護,多多少少達到阻卻追兵的效用,但是這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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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里約早就知道我們會在他進行演講時搞狙殺,這點我們也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跳脫了我們常識想法的是,里約完全沒有戒備我們的行動,反而更暗中搞了個回馬槍,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局面──這個關鍵的狙殺,反被他利用來牽制住我們,不做推想,我便知道再過個一時半刻,他所布置的警備隊員就會現身,將我們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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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真正讓我不解的是,為何里約能夠起死回生?就算他擁有能夠修復體內受創組織的能力,也不可能達到如此迅速的境界吧?這讓我對於目前這個科技世代的常識都顛覆掉了。人的大腦是掌控所有身體動作、機能的中央核心,一旦大腦構造受損,必定會有相應的身體機能產生窒礙或是失去功能,而我所擊發的那一顆狙擊子彈,它的速度加上破壞力與尖銳的彈頭,完全穿過了里約的頭部還能游刃有餘,這照理來說會完全破壞掉他的腦袋,就算命大不死即時被救活,也就是個植物人──然而,他好整以暇地站起來了,以著所有行為模式非常正常的狀態走回裝甲車,就那個手勢發言看來,當時他的腦袋肯定是處於清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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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是誰?到底是什麼怪物?難道說,他掌握了比目前科技更加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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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敏捷地穿梭在各個人群之間的縫隙,想到了艾略特這個中古魔法師後裔,一個會魔法的少年。魔法這奇幻無比的東西都出現了,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被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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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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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驀地,空中傳出了兩道不算刺耳的引擎聲,抬頭一看,是兩台軍警專用的飛行載具,上頭肯定裝有火藥類或者能源科技武器。至於他們敢不敢在這樣人多的情況下開槍?這就是個賭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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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啐了一聲,逼不得已由港區周邊的石磚大道轉入一邊的小巷,這附近的巷子都連接著幾處商區,平常時刻人潮擁擠,如此一來就能造成對方尋人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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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里約夠狠,但他為了利益的考量,不至於會進行一場大屠殺,只為了追捕我。為了我殺幾個無辜百姓他可以輕鬆辦到,但是一大群人呢?那就另當別論了。這是對目前局勢來說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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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空監視的飛行載具、各處密布布置的警備人員、巷弄街角裝有的監視設備、各部門機構的技術性合作以及衛星追蹤,現在的我,如同一個在鼠籠裡慌忙竄逃的老鼠,永遠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然而,我可以一直逃、一直逃,讓他們監視得了我、判斷得出我的逃亡路線,卻始終逮不住我,直到我以更加強大的力量奔出他們的掌控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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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所要做的就是,在奔出他們的眼界之前不被逮住,這場追逐戲碼,就是我勝利了,縱然我很不情願這股力量是艾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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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角內的小巷出去後,是一塊人潮擁擠的市集,在這裡,就是連我都嫌行動不方便了,不過如此一來對方就難以在茫茫人海之中發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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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兒的人潮量不比方才里約演講的現場,但仍舊是擠得水洩不通,人與人之間的間隔完全容不下第二個人。這是一個許多固定與流動攤販的聚集地,環視一周可以發現這裡的攤販幾乎什麼都有販賣,網羅了許多事物,基本的蔬菜水果直到原本就定點在這裡的貴氣飾品店都有,五花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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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緩緩在人群之中流動,一面小心張望著四周是否有對方的人──眼一晃,我發現了兩群有組織的人馬正在四處尋人,不做猜想這必是國家警備隊的人及幾個穿便衣的警察……而其中竟然還有守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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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門人的穿著與警備隊員一樣,他們的頭頂上都帶了藍白色的鴨舌帽,為此掩飾了他們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僵硬面孔,只不過這類的守門人擁有人造皮膚,從遠處看來他們就與普通人無異,能判別的,只有他們爍著詭異綠芒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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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門人的出現讓我心驚了一下,雙方都明白我的實力是他們奈何不了的,所以他們善加利用了科技與團隊,再加上人海戰術來圍捕我,但是守門人的出現,立刻就造成了我這兒的弱勢。情況,開始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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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兩周才在永夜與兩個守門人拼命過,不論技術,那金鋼不壞的超合金軀體就夠我吃不消的了,現在幾個守門人穿插在警備隊員裡頭,想必雙方一打照面,我肯定才是抽不開身的那一個,一旦被拖延了腳步,往後馬上就會有好幾組人馬追上來,屆時我就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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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輕輕啐了一聲,裝作非常自然地往市集內部移動,打算藉由人海混淆視聽。我知道守門人在「找人」這方面效率太高了,我也沒指望自己藉著躲入人群就能避開他們的目光,現在該做的,就是換一個完全不同的外觀、神情、穿著、動作,以達到閃過他們那幽綠目光的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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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門人不僅擁有可以獨立運作的中樞大腦構造,他們還能與操作他們的相關單位同步,獲取資訊、回報消息。只要將拍攝到我的監視器畫面傳給所有的守門人,接著將所有片面的影像結合在一起成了一個大體上的「我」的模組,就能輕易與眼前的人進行高相似度的資料核對,從人群中發現到我,只是做到這樣還不夠,它們甚至能記憶我的動作、每一個肢體行動的細節,進而從行為模式上核對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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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技術其實已經運用在很多方面了,一些驗證身分的儀器就是這麼搞的,所以我必須打破往常的習慣,稍微刻意做出我平常不會做的事情,守門人在進行人物核對上就會跳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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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機器固然強大,仍舊有漏洞可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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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海中,我將外頭的黑色風衣褪去,隨手掛到了一處攤販的桌腳上,接著在路徑一處服飾攤販的時候來一個順手牽羊,將我頂上的軟毛帽換成了一個竹編的遮陽帽,然後微微勾起了嘴角,以著新奇的目光看著各式各樣的攤販……雖說佯裝笑容不難,但這樣的笑容,我並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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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人們什麼樣的髮色、什麼樣的穿著都有,對此我的緋紅髮色並不算顯眼,只是放眼望去,我實在找不到第二個同我一樣全部是緋紅髮色的人,只好簡單地紮起了長髮,塞進遮陽帽裡頭,以免容易成了警備隊員的訂定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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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有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備隊員從前方緩緩走了過來,他們的腰間都掛著手槍,略微一看就知道是通用的基本型戰術手槍,殺傷力不大。我硬著頭皮上前去,帶著淡笑一面看著旁邊的攤販,一面自然地與他們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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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兩名警備隊員完全沒有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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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知道我的位置必定是在市集當中,但他們還是得每個人逐一尋找,而這市集範圍足有一個半大街這麼長,還有幾條旁支的小巷,其中更有許多可以入內的店家與住宅、藏身點,因此我能篤定待在這裡半天他們都未必找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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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出口必然已經被封閉起來了,可想而知每個出口都會站著守門人一個個核對通過的過客,若我要出去,只能佯裝得天衣無縫,再來就是硬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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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人群之中游走了一小段路後,我見周遭沒有對方的人,便站到一處店家的屋簷下方,藉由陰影讓人們看不清我的臉,裝作乘涼休息的樣子,趁機捏著AT聯絡夏克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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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克爾,情形怎麼樣?艾略特準備好了嗎?」我算了算時間,自我從石陣廣場到這裡,大概有十多分鐘了吧,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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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頭頓了幾下,一陣雜音後,夏克爾這才出聲:「緋,這段時間AT的訊號似乎被干擾了,我們連絡不到妳那頭,但是傑跟絢的AT都沒有被受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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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聞言有些疑惑,這麼說來里約真正想抓的不是絢而是我?為什麼?之前在他的書房時,他說過我要替我父親為他償還,但是這個仇恨完全比不過絢殺了傑森的仇嗎?他們倆人之間究竟發生過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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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緋,我們試了許多方法鑽到了漏洞,這才聯繫得上妳,只是估計現在這個方法也用不了多久了,我就長話短說。市區內的警備隊全都分成了兩組,其中大部分都往妳那邊過去了,估計再過個五分鐘,妳所處的市集就會被強制清空,妳得在這五分鐘之內趕快逃出去,否則就會被大量持有武器的警備隊員包圍。另一邊絢已經被艾略特傳送到我們準備的藏匿點了,礙於距離的關係,艾略特需要休息幾下,才有足夠的體力將妳傳送過去,這估計又是五到十分鐘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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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略特只能移動到有印象的地點,我們將妳附近的景點看過之後,有一個運動公園是比較好的選擇,距離大約是九百米左右,所以妳得在這個時間趕過去。周遭的詳細地圖已經用AT檔傳過去了,因為考量到AT會被干擾造成無法通訊,妳們只能一個先到等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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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克爾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聲音就變成一陣雜音了。我關掉通訊後,發現AT果然收到了一張簡略的周遭景物地圖,投射出來大略記了一下幾條能通往那個運動公園的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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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到十分鐘的時間,在對方人海戰術的追擊之下,我要移動九百米,並不困難,只是,我得先從這個人山人海的地方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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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環視四周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人發覺到我之後,隱蔽了自己的氣息往距離最短的市集出口移動,而就在我快擠到出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跟路口的警備隊員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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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冤家路窄,命運這種東西真是匪夷所思……那傢伙,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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