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黯然失色相反詞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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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黯然失色相反詞產品中有7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2萬的網紅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狂迷投稿】文:AB 《Dune #沙丘瀚戰》 // 過時過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 外國如痴如狂地吹奏,以至首映有「起立鼓掌八分鐘」之說,上畫後台港兩地也是一面倒好評,如此「世紀鉅作」,理應、也相信經得起最嚴格的檢驗和推敲。然而,看完之後,最大的感覺便是「不外如是」,主因是故事已經太舊,它...

  • 黯然失色相反詞 在 電影狂人-影評情報交流平台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2021-09-28 21:5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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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迷投稿】文:AB 《Dune #沙丘瀚戰》
    // 過時過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

    外國如痴如狂地吹奏,以至首映有「起立鼓掌八分鐘」之說,上畫後台港兩地也是一面倒好評,如此「世紀鉅作」,理應、也相信經得起最嚴格的檢驗和推敲。然而,看完之後,最大的感覺便是「不外如是」,主因是故事已經太舊,它的素材幾十年來已被其他電影利用殆盡,重拍如緊跟原著,其結果便是一個又一個熟口熟面的場景,沒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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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世界觀不合時宜。原著成書於六十年代,正值能源危機、反殖民運動高峰時期,本片無疑也取材當時的世界局勢(當然,小說也參考了《羅馬帝國衰亡史》、《A Silent Spring》、《沙漠梟雄》等),問題是到了21世紀的今天,能源危機喊了幾十年,石油還是沒有枯竭,相反美國成功開采頁岩氣,不再依賴中東石油之餘還反過來有能力輸出石油、中國研究核聚變、各車廠開發混能車、電動車甚至氫能車、還有各種可再生能源,肉類以至澱粉皆可合成,「資源/能源短缺」已經不是一個關乎世界生死存亡的問題,國與國間的鬥爭領域更多元化,僅僅因爲爭奪資源而大動干戈的時代已經過去,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不論續集,如有的話),這種世界觀設定無疑有點過時,無法呼應當下世界的格局,也就難以令觀衆産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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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浪費沙漠場景。說本片「拍出沙漠浩瀚」的人,一定沒看過《沙漠梟雄》,後者用了大量的篇幅,從各種角度、時段、距離拍攝沙漠的壯麗,它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珠玉在前,原本很好奇《Dune》拍沙漠還能變出什麽花樣,結果大失所望,那些影評都誇大其詞,事實上本片幷沒有真的聚焦沙漠景色,沙漠只是一個布景,僅此而已,完全沒有《沙漠梟雄》的藝術性,也沒有好好運用沙漠的危險性—脫水、曬傷、失去方向感(因爲有高科技)、海市蜃樓等(不知續集會否有這樣的情節),真正的「危險」就只是那些沙蟲,而沙蟲概念也早被抽出來拍成一系列怪獸電影,也被《風之谷》改造得更有特色,相形之下本集的「始祖」未免較為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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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大橋已用到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落難被部族收留練成一身武功再率衆反攻敵人的「臥薪嘗膽」、《王子復仇記》式大橋大抵是希臘神話/古代戲劇改編再改編,萬變不離其宗,主角與沙漠部落相遇>證明自己實力>一起合作生活>成為領袖的故事明顯「致敬」《沙漠梟雄》(即英國軍官T. E. Lawrence的真人真事),沙蟲保護香料無疑和西方火龍保護寶藏一類的傳說相似,因此故事主幹部份並無很大特色(電影、小說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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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政治情節乏味。我一直對西方的家族情仇、政治勾心鬥角片無大興趣,因爲怎麽拍也不會好得過中國,中國一部二十四史已是人類各種勾心鬥角、厚黑權術的百科全書,類似的題材一百年也拍不完,西方什麽紙牌屋、什麽莊園那些只是小兒科,本集Dune的所謂家族/星際政治鬥爭劇情也一樣,無非就是搶資源,甚至連政治也談不上,就是赤裸裸的用暴力搶,沒有技巧可言。而《星球大戰》以至日本的高達動畫早已把這題材發揚光大,沒有必要回看Dune。當然,又是那一句,希望後續(如有)會有更多這方面的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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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科技設定不通。據稱作者鉅細無遺地在小說中介紹若干科技設定,那我們觀衆/讀者當然也有需要、有權利嚴謹地辯證這些設定的合理性。然而,與《尚氣》的毛病一樣,高科技世界打架卻還依賴中世紀式刀劍技擊,無論如何於理不合。據說,小說設定是人類爲了防止濫用武器,發明瞭只防高速物體却可容許低速物體穿透的shield,於是片中軍人近身搏鬥不用槍械只用刀劍。這樣的設定無疑是荒謬的,一方面片中基地有高科技火炮、敵軍太空船可以發放炸彈把基地炸成火海,人類不去管這些大殺傷力武器,却去管近身搏鬥?還有,如果一個派系可以爲了香料厚顔無耻到揮軍把主角一家殺得家破人亡,怎麽又會如此講“武德”,不去研發科技破解shield、致使全宇宙軍人的戰爭科技倒退回只用刀劍?又,即使退一萬步,兵器科技真的如此倒退,那故事中的人類至少也意識到遠距離攻擊比近身搏鬥更安全,起碼可以用弓箭吧?片中也出現過低速飛鏢,卻只用於暗殺但又不用於打鬥,何解?希望往後能夠詳解。炮製別開生面的故事設定沒有問題,但也得自圓其說,本片至少在武器設定這一點上有「講多錯多」之虞,這設定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可能很酷,讀者可能還會單純地照單全收,但放在21世紀的今天便太離譜、太難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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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情節平鋪直叙。由於需要推進劇情,沒有時間建立角色形象和性格,也沒有時間建立衝突、張力、兩難、懸疑,沒有起承轉合,一切平鋪直叙,完全可以預料(事實上單看主角 「夢境」對接下來的劇情已可知一二),就連沙蟲來襲也是幾十公里外已經可以見到,不是《大白鯊》裏鯊魚的神出鬼沒;全片速度沒有快慢之分,既沒有某些可以放慢步伐讓觀衆細味沉澱的場景,也沒有驚險刺激、節奏急促、突如其來的扭轉。雖然有著名演員加盟,但礙於人物衆多且需要趕故事,每人的發揮空間其實很少,主角的性格尤其模糊不清(可供對比的是《教父》續集中的阿爾柏仙奴,背景相似、面臨的是相似的困境,他的演技和電影對他的性格塑造是經典),是一大敗筆—不知這是否又是小說設定或往後會否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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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無法帶出訊息。原著小說之所以成爲經典,相信是對環保、超人類的利弊、英雄主義等大課題的探討,但顯而易見的是本片爲了减省對白、增加娛樂性,這些探討都不見了,以至本片欠缺深度,沒有發人深省的地方,給人一個强烈的感覺便是 “本片僅供交待故事之用”,正如某影評所言,是一部2小時的預告,希望續集(如有)的平衡可以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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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體而言,《Dune》的先天問題,在於故事素材早被其他電影分割取用,更糟糕的是這些 “後來者”青出於藍,把《Dune》的素材發揚光大成為文化符號,以至Dune本尊已黯然失色。更更糟糕的是,導演决心緊跟原著重拍,以至幾乎沒有可加工改良、與時並進的空間,進一步拖低本片的可觀性(情形大抵就似Marvel要嚴格按照60年代的漫畫重拍電影,連人物造型也要一致)。外界的好評,相信很多都是源於「科幻經典」的情意結和「拍過一次不行、屢敗屢戰再接再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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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由於《Dune》的「agenda」很多(世界觀設定、 政治鬥爭、哲學討論、環保議題等等),如何在合理的時間、節奏和娛樂性下利用電影語言交待,如何剪裁平衡無疑是巨大的困難,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有點「既想面面俱到,但又兩頭唔到岸」之感,希望(又是那一句)後續的定位可以更加鮮明,更勇於取捨,給觀眾一個清晰的「賣點」(是藝術性(鏡頭、場景設計等,例子如《2001太空漫遊》)?哲學性(大課題討論)?演技?還是純爽片?)這樣效果可能更好,而且挾著「科幻小說始祖之一」、「科幻經典重拍」的光環(或包袱),如無法超越《星球大戰》等的水平,處境將會很尷尬,很難在科幻片林立的21世紀佔有一席之地。這樣的任務無疑是非常艱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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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故事結構龐大,而且有大量背景描述,難以用電影表達,所以也許這小說本來便不應拍成電影。如果第一集已經拍得這麽吃力,往後當世界觀進一步擴展,故事進一步複雜化,其成效如何,令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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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2-06 11: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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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朗普留給美國的「特朗普主義」- 李偉東

    特朗普主義到底是一種什麼主義,居然能讓美國一半人反對,另一半人擁護?這個巨大的撕裂是怎麼造成的?

    特朗普快要離開白宮了。但一個新的名詞正在走紅:特朗普主義。而且有媒體評論說,特朗普走了,但特朗普主義留下來了;或,總統輸了,但他的主義沒輸。因為美國有7400萬人投了特朗普的票,並且共和黨有可能繼續掌控參議院,民主黨在眾議院還減少了優勢。

    一般來說,美國某一位做出特别成就的總統,可能會留下一套價值觀和政策組合,被稱為某位總統的主義,如里根主義。

    但特朗普主義到底是什麼?目前還沒人能說清,但又感受到了它的存在,在沒有清晰定義的時候,這個主義卻已經被命名了。

    過去四年,大多數主流媒體對特朗普主義的評價都是負面的(雖然它剛剛被命名),認為其造成的後果是嚴重和混亂的。可是仍有7000多萬人支持這個主義,並認為自己在這個主義下獲益了,願意繼續生活在這個主義之下。這就使我們不得不回答,特朗普主義到底是一種什麼主義?它居然能讓美國一半的人反對它(還包括幾乎所有盟國人民的討厭),而另一半人擁護?這個巨大的撕裂是怎麼造成的?

    以下分四個層面來分析一下特朗普主義的價值觀,以及在這個價值觀之下的政策組合,再看看特朗普主義四年來如何深刻改變和撕裂了美國,並即將成為一種影響深遠的政治遺產。

    特朗普主義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特朗普主義的價值觀和執政口號就八個字:美國第一(或至上)、美國優先。但這個價值觀卻不是特朗普的創造,而是對美國歷史悠久的右翼保守主義價值觀的複述和繼承。美國優先的觀念和口號至少始於1884年。共和黨1894年就將美國優先作為競選口號之一。1920年以後,這個口號又與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口號,即「美國是百分百美國人的美國」合流,後者成為這種價值觀的具體解釋。後來這個口號就一直是3K黨的政治格言。

    這個價值觀和口號,實際是美國奴隸制的思想遺存和胎記,稍有合適的氣候,就會像病毒基因一樣發作。後來的孤立主義和種族隔離政策都與這一基因有關。而1960年代的種族平權運動針對和要破除的正是這一價值觀和口號。戰勝了這一價值觀,黑人和其他少數族裔以及婦女才逐步獲得了完整的選舉權(雖然這個權利早就被憲法修正案確立了),美國才變成世界的民主燈塔(原來僅是自由燈塔),整個國家才開始尊重一系列的普世價值。可以說,美國成為世界民主燈塔是努力戰勝自身的「黑暗基因」(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和美國優先的、自私的孤立主義)的結果。但2016年,這個基因構成的價值觀,又以特朗普主義的面貌重新捲土重來了。

    是什麼氣候讓特朗普主義滋生的?答:全球化。

    全球化讓美國既自豪又失落。

    自豪的是美國所有大中城市和沿海地帶富裕地區的人民(他們構成了支持民主黨的藍州和紅州中的城市地帶),因為全球化就是他們發動的。他們促成了美國的產業升級——從傳統工業盈利升級到用新技術、新業態和金融資本在全球市場獲利。很多新興的中產階級迅速富裕起來了,也帶動了社會理念的進一步左傾化。他們因而很自豪。

    失落的是美國中南部鐵鏽州和小城鎮及鄉村的居民(他們構成了這次大選支持特朗普的主要群體)。他們失業增加,平均工資下降,而且對前景沒有希望。

    就是說,美國先在經濟上撕裂了,然後才發生政治撕裂。特朗普就是在這種大氣候下應運而生的。他的出現給一半疲軟的美國,注入了一針興奮劑。但特朗普主義對美國的長遠而言卻是一劑毒藥。

    美國面臨的問題實際是需要兩黨合作,共同解決分配機制和強化再就業培訓及社會保障的問題。但兩黨很難合作,因為他們價值觀衝突。民主黨的解決辦法帶有左傾的社會主義色彩(僅是色彩而已,與中國的專制社會主義完全不同,實際是北歐的民主社會主義的降格版),當然主軸仍是支持全球化的普世主義和國際主義。而共和黨推出了特朗普主義。

    美國優先、美國第一、美國至上這些價值觀一提出,立刻得到了處於失落中的一半美國人民的認同。儘管特朗普本人有很多道德瑕疵,但還是有很多美國人喜歡和呼應他的價值觀,認為他可能給自己帶來希望和改變。

    在美國優先的價值觀基礎上,特朗普提出了自己的一套世界觀,給美國問題找到了一隻替罪羊(有沒有罪和有多大罪,並不是重點,關鍵是這隻羊可以「替罪」),並提出了解救美國於水火的總體方案。

    他認為,是全球化坑害了美國;是普世主義和國際主義坑害了美國;是WTO規則不利於美國,讓美國在國際上吃了虧;是美國過多地承擔了國際義務,不堪重負,拖垮了美國;是無節制的移民搶奪了美國工人農民的飯碗,而且還帶來了恐怖主義的威脅。所以解決問題的辦法是,退出全球化,「不再為價值觀而戰」。這是他2016年的競選口號,意思是熄滅燈塔主義,不再管世界上哪個國家是否專制,只看他們是否在貿易中佔了美國便宜,然後強調公平貿易,把美國吃的虧補回來。

    那麼,在全球化浪潮中,哪些國家佔了美國便宜呢?與美國做生意的所有國家都是,因為貿易規則對美國不利,使美國失去工作、產業和技術優勢。而這其中佔了美國最多便宜的是中國。中國正用中國模式搶走美國的工作、經濟發展、技術成果,並威脅了美國的安全。普通民眾不管特朗普說的中國佔了美國便宜有沒有經濟學和數字支撐,也不理會中國的貿易順差不等於貿易利潤這個經濟學常識,總之他們迅速接受了特朗普給美國問題找來的替罪羊。

    在上述價值觀和世界觀之下,特朗普主義的政策組合拳推出了。

    特朗普主義的政策組合及成果

    特朗普的國內和國際政策主要可以歸納為以下幾點(同時列出實施四年的成果):

    1. 減稅。效果不錯,提振了經濟,紅州工人平均工資有所增加。疫情前就業率一直很高。

    2. 用優惠政策鼓勵產業迴流。效果不大,迴流不多。

    3. 刺激股市,吸納資金,提振經濟氣場。雖有起伏,但效果一直不錯。

    4. 廢止奧巴馬醫保,但四年都沒提出替代方案。

    5. 與全球打貿易戰,但主要針對中國。與盟國的貿易戰,在不管盟國感受和有傷同盟關係的前提下,對美國經濟有利。但對中國的貿易戰歷經三年多,美國有收穫(如要求中國尊重智慧財產權和加大購買等方面),但主要目標,即通過加高關稅了迫使中美貿易逆差下降,收效不大。

    6. 試圖縮小美國債務,但反倒加重了,今年美國政府赤字將超過3兆,政府債務將接近GDP總額。

    7. 收緊移民政策,建牆阻擋非法移民。造成了很多社會問題,如造成很多父母與孩子分離,國際影響很壞。收緊移民政策和限制排斥中國留學生後,也惡化了美國吸納國際人才的環境,對美國長久發展不利。

    8. 退出十一個國際組織和多邊協議,使美國對世界的領導力嚴重衰退。盟國關係嚴重受損。

    9. 放棄人權外交和對國際人權事業的支持,對內又頻繁打壓媒體,行事獨裁霸道,使美國的國際民主排名逐年下降。傷害了美國民主燈塔形象。

    但他承諾的減稅、貿易戰、促使產業迴流,只管美國的事不管世界的事等,都在努力做。在選民中贏得了「兌現承諾總統」的好評。所以很多人願意再給他四年,讓他繼續「兌現」。如果沒有新冠疫情的拖累及他在處理新冠疫情問題上的糟糕表現,他很有希望連任。

    但另一半選民則認為,特朗普的新孤立主義和排斥全球化,使美國的國際形象和國際地位嚴重受損,使依賴全球化生存的藍州人民前景看淡。更重要的是他掀起的孤立主義和排斥移民的白人至上種族主義,使新老移民都感受到了威脅。特别是四年來他對美國民主的破壞,令人憤怒,所以他們要把他選下去。

    特朗普主義的動員方式

    所謂動員方式,是指特朗普上台伊始就登記競選連任,他執政的四年,核心目標就是連任,並試圖建立一個永久的「特朗普王朝」,所以他需要動員粉絲和擴大粉絲隊伍,以保證自己能夠連任成功。因此,特朗普這四年從來就沒做過所有美國人的總統,他只做自己基本支持盤的總統,或者說他只是紅州的總統。他被盛讚的「兌現承諾」,只針對他的粉絲群,從不考慮對其他人群和國際盟友的傷害,以及對美國民主的破壞。他從未想過要彌合國內分歧和團結全體人民,相反他主動擴大分歧,撕裂美國,用炒熱分歧和利用自媒體把自己每天變成爭議話題中心的方式吸引眼球,擴大擁躉。

    美國這四年好像回到了1930年代初的德國。特朗普像希特勒每天攻擊仇敵英國和法國一樣,每天攻擊中國(中國有沒有錯和該不該攻擊是另一個問題,中國在他那裡完全是刺激選舉激情的假想敵和道具),以此激發美國人民的憤怒和恐懼,以及需要找一個超人拯救美國的想象,而他自己就是那個超人或「美國隊長」。同時他每天攻擊美國內部的敵人和外國勢力代理人(把民主黨描繪成美國的共產黨、中國的代理人),如同希特勒攻擊猶太人出賣和坑害了德國一樣。他用一種誇大的外部威脅加上無中生有的內部敵人,給美國施加了一種大禍降至的恐怖氣氛,以及如果不選他就將國破家亡的恐懼(他說如果選擇「中國喬」,美國將被中國統治)。他把和平年代的競選連任,變成了戰爭動員。把僅僅只有政策分歧的競選對手描述成了內部敵人、罪犯和叛國者。他用煽動「民粹經濟主義」和反擊國內外敵人及激發愛國主義的方式來搞競選。他告訴美國人民,支持特朗普就是愛國和守衛國家。支持他的對手就是對國家的背叛和引狼入室。

    分析了特朗普價值觀(源自3K黨的格言)、世界觀(納粹式的受虐悲情)和政策組合拳,以及他的競選動員方式(完全是納粹式的)之後,我們可以定義特朗普主義了。特朗普主義就是美國版的「墨索里尼法西斯主義」,或尚未完全成功就被識破了的「美國納粹主義」。我們知道,3K黨的美國優先綱領和行動方式,早年就被定義成美國式的法西斯主義。而法西斯主義崇拜本來就是美國的另類傳統和面像(從拿破崙手扶法西斯束棒的雕像就可看出)。特朗普主義不過是這個極右精神和美國另類面像的現代化身,是美國傳統病毒的再次肆虐,只不過它變異成了「特朗普病毒」而已。

    特朗普主義是一劑美國經濟的短期興奮劑——如同希特勒最初也振興了德國經濟一樣,但卻是長久的毒藥。因為他復活了美國病毒(極右翼的種族主義、社會達爾文主義和反智主義),傷害了美國民主,撕裂了美國族群,毀壞了美國的國際聯盟,(在疫情中)嚴重損傷了美國生命,破壞了美國的好人傳統,把美國變成了一個政治領袖可以天天說謊和破壞民主的不良社會,同時他與國際專制勢力的勾兌和不顧人權利益的唯利是圖,極大地傷害了美國的國際道義形象,使民主燈塔黯然失色。特朗普主義並沒有讓美國再次偉大,而是將本來偉大的美國拖向深淵。所以他每天貌似恨恨不已的中國,卻把他稱做「川建國同志」。

    特朗普主義與民主燈塔主義的衝突

    美國人民用選票,以微弱優勢極為驚險地趕走了一個「納粹主義幼蟲」。但這卻無法改變特朗普主義的長久影響和他的制度遺存(被改變了的最高法院和共和黨繼續佔優勢的參議院)。

    接下來民主黨和共和黨都應該反思。

    民主黨應該反思在全球化浪潮中,如何彌補失落人群的生活和控制疫情,以及激進的進步主義對保守主義人群的傷害。

    共和黨應該反思,四年來為何被特朗普綁架,失去了共和黨的本來面目。特朗普的以美國優先為口號的新納粹主義,真是你們想要的嗎?你們也想拋棄美國的民主燈塔主義嗎?

    對兩黨而言,這次大選在主義層面的分歧,實際已經上升到了美國立國精神的憲法級別。兩黨都需要好好想想,美國到底要什麼?是民主基礎上的(有邊界的)自由主義,還是自由至上的共和主義?連一個簡單的戴口罩問題,都凸顯了美國人在上述內在價值觀方面的撕裂。正因為這種價值觀撕裂,才讓特朗普主義乘虛而入,把美國的立國精神偷換成了新納粹主義。這是一次差點毀掉美國立國之本的「精神原子彈」大爆炸,他給美國社會造成的傷害和撕裂,需要兩黨精誠合作來修復和彌合。美國的民主和共和兩種主義不該打架,而應共融。民主本來就是一套少數服從多數、又尊重少數和權利制衡的社會秩序,在這個秩序下,自由是有邊界的(不侵犯他人自由)。共和主義(在美國表現為聯邦主義)是美國的另一個秩序,但保守共和主義下的自由也是有邊界的,並不是自由至上的自由。民主和共和兩種社會秩序都可以容納下有邊界的自由,使美國成為民主-自由合一的燈塔。這就是兩黨的契合點。

    原文:金融時報

  • 黯然失色相反詞 在 名為變態的神父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05-16 06:5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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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的鹽
     
    羅文嘉此人,也算是一時的逸才.
     
    他在民進黨大敗之後,引進了林飛帆擔任副秘書長,使他加入民進黨,又獨排眾議,讓一干青年如吳怡農、謝佩芬、蔡沐霖、李問、賴品妤,成為選戰主軸,為民進黨注入了年輕的活水,選前的陰霾,彷彿不再存在,這些年輕人,重拾了民進黨的信度,不只象徵著政治大門為年輕人敞開,不再是老舊的派閥觥籌交錯的產物,更樹立起一座道標,不同於老邁國民黨的腐朽,即使標誌年輕人符號的政黨,時力、台民等等,也黯然失色,相比時力不成熟、喜好鬥爭的印象,或是台民葷素不忌,素質低劣,重視浮誇的外表、言行,而無內涵的利益集合體,他們的目的性明確,沒有國家定位,統獨都是假議題,專注於當下的享受,和眼前的前途,蔡璧如狂言,排入不分區名單人選,只是為了吸引肥宅票,簡直是對於「年輕人」這個名詞的侮辱.
     
    他們提名年輕人,只是為了注重實質效果,年輕人最膚淺、重視感官刺激的那一塊,他們汲汲營營的「不能自主」的那一塊,只是為了選票,而利用年輕人而已.
     
    民進黨的人選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吳怡農的「下架吳斯懷」猶言在耳,他們是真正能代表年輕人在意的東西,台灣的前途,國家的未來,性別平等、轉型正義....而毫無疑問,他們表現出來的,就是比誰都更在乎台灣的這件事.
     
    年輕人不是不支持民進黨,只是需要一個「理由」,這些人,恰巧成為那個「理由」,在1124之前,被各項議題壓垮的民進黨,一例一休、同婚、年改,轉型正義,可以說是非戰之罪,明明是議題的發起者,理當受到年輕人的支持,卻在那不得不經歷的迂迴之中被投以欺騙的標籤,或者,任由民主進步黨及其支持者支付龐大的代價,守舊勢力的反撲、杯葛,挑起的一股厭憎,我們很驚訝地發現一些現象,應該屬於贊成方的人,卻與反對方一起共同譴責,雖說再怎樣的法案都能挑出一堆瑕疵,但也不至於,成為否定主軸,或否定即將實現的機會的理由.
     
    其實這就是人性,就像一群人展露出討厭的態度,另一群人也不得不礙於那樣的厭憎,確保自己的安全-或者進行區別,恩,那不是我贊同的那樣,我贊同的是更好的,那個被「反對到底」的不算,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將理想付諸現實實現就是這個光景-被一群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反對著,認為那動搖他們的公正世界.
     
    而應該支持的人,他們面對的困境是,不想承認那個代價屬於自己,責怪對方搞砸了,會比較輕鬆,寧願切割屬於自己一塊完美的花園,這樣子,火燒光了民進黨,但我的花園依舊在,他絲毫無損,但事實上,人們都全然明白,那些燒毀外圍樹木的人,不只是在焚燒辦事不力的樹,也正在焚燒整座花園.
     
    所以民進黨就成為兩面不是人,或者,「覺得不夠好」的人跟「徹底反對」的人,一起共同表達「反對」的窘境.
     
    對於民進黨的支持者來說,他們發現樹不見了,而沒人來救火,他們或許不是打從心底的支持這些議題和政策,甚至有些和他們的想像和利益,相牴觸,他們在乎台灣的前途,也無法對自己選出來的總統,象徵台灣價值的本土派,日漸傾頹的模樣,坐視不理,於是令人難忘的景象發生了,對於花的美麗有崇高想像的人,不在花園裡面,反倒是對花的種種,不甚了解的人們,孤獨地站在那裏,拼命灑水,他們水桶中的水,所剩無幾.
     
    而那些自詡頭號軍師的人,熱衷妥協的藝術,向著那些添柴放火的人,稱兄道弟,以為在計算什麼高明的生意,嶄露高超的政治手腕,事實上,對方做的生意是無本的,他只要多扔幾塊柴,就能多換幾張笑臉,多圈幾塊地,多找幾個人賠不是,在燒焦的土地上面,點名幾個「戰犯」,要他們離開,騰出位置來,好用來成為自己的肥料.
     
    殺敵,0,自損,無數.
     
    你可以為自己的無奈找各種解釋,但不用把割讓與逃避,當作一種功績.
     
    羅文嘉若真的做了點什麼,就是找回年輕人,試著擺低著姿態,讓人從他身上跨過去,這成為一種橋梁,他唯一的敗筆,大概是薦舉了高嘉瑜,短視近利,摧毀了黨內的公正性,明知她是踩著別人的屍體往上爬,是當初那個跟著踐踏民進黨、蔡英文,或吳音寧,「這個政府,不夠真誠」、「如果我們現在心裡想的是說,鞏固我們現在的領導,不管府院黨的人士都還是換湯不換藥,還是權力集中在一個人手上,我覺得對民進黨而言,2020根本是緣木求魚」
     
    「像柯文哲、韓國瑜,他們也是常常失言,但人民要感受的是說,你是不是用真誠的態度,你講的是不是真話,如果說總統出現在鏡頭前面都是照稿念,看不到總統背後真實的想法到底是什麼,當初為什麼力挺吳音寧,而如今又為何換掉吳音寧,這背後是什麼原因,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政府,不夠真誠,沒有告訴人民真相是什麼」
     
    如果照著她的「真誠」,像著柯文哲或韓國瑜那樣,服膺於那種感受,搭乘著那股風向,說著親中的話語,卻不准他人用親中的眼光看他,說那是「愛台灣的」,說別人是「抹紅」、「搞意識形態」,反過來加諸別人的罪,若民進黨,或蔡英文,走那樣的路線,必然萬劫不復,別說2020,恐怕影響台灣的存續.
     
    一例一休,政府管太多,柯糞吹捧他是為了勞工,很有趣吧,底下坐著的,全都是資方老闆.
     
    同婚,「我投票時投反對,但我允許12萬5000人上街遊行」,奉行著「不表態的自由」,柯糞們,拿台北市政府有聲請釋憲,友善性平廁所,吹噓同婚都是柯文哲的功績.
     
    年改,「確實有失信於民的問題」,轉型正義「現在好好的管他過去幹什麼」.
     
    若蔡英文,像他這樣「真誠」,告知人民這樣的「真相」,乃至於跟著一起獵巫吳音寧,如今,她應該是被罷免的對象.
     
    事實證明,她所有選擇是對的,她當初支持吳音寧,也是對的.
     
    羅文嘉選出這樣的人選,不惜替其背書,顯然對民進黨而言,沒有賺到淨利,反而是負資產,而她的負面效應仍然在持續,無論是跑票稱按錯,還是把黨團罰單po在臉書,都證明了,她只是在為自己的政治利益做打算而已.
     
    功過不能相抵,但整體而言,羅文嘉對於民進黨帶來的影響,好的影響持續,遠遠多過於負面的,而負面的影響原本就在,沒有他,她也會在那裏,而高嘉瑜之所以往危險親中候選人靠攏,而得不到任何教訓,是因為當初有許多人也犯了相同的錯誤,制定了錯誤的策略,走了錯誤的路線,只不過,沒人像她那樣,站在加害者的那方,譴責被害者,用相反的道理,去攻擊堅持正確的事的人,哪怕是黨主席、總統、北農經理,黨內同志.
     
    打壓別人墊高自己,這樣的行為,跟柯文哲,並無不同.
     
    與柯妥協,是一個層次,向柯文哲低頭,尋求合作,是另一個,跟著柯文哲一起,把錯誤當成正確,對著自己人,動則要脅,或者情緒勒索,除了違背政治倫理,更辜負了選民的期待,這是最下作的層次.
     
    因為強盜過於凶狠,不得不低頭,獻上自己養的牛,期盼以他的肉換取家戶的平安,這是一個層次;把這當作理所當然的,跟著強盜一起搶自己的家門,恥笑牛的愚笨,在他身上踩踏,把他的肉丟在水溝裡,向強盜說,「我還可以幫你拿走更多」這是另一個層次.
     
    仗恃著其他人曾選擇低頭,所以合理化自己的錯誤,綑綁彼此的利害關係,知道他人害怕回想起自己低頭,所以就以他們的畏罪,包覆自己踐踏他人的惡行,而為所欲為,絲毫不以為杵,要知道,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層裹著一層,當初發生了什麼,哪一層是不可饒恕的,哪一層是腥臭而不可聞問,人們清清楚楚,哪怕是上了高位,佔據了多少的視野,那樣惡意的記憶,都揮之不去.
     
    羅文嘉令人津津樂道的事情,大概就是民進黨初選時扮演的角色.
     
    他以一個淡出政壇的身分,在卓榮泰的邀約下,重回經歷敗選的民進黨,理當沒有什麼雄厚的政治勢力,不幸的,他又遇到了民進黨百年來未曾經歷的難題,賴清德挑戰蔡英文的連任,爭取黨內總統候選人的提名.
     
    為什麼說是百年來難得一見,台灣總統選舉史上,很少尋求連任的總統,被挑戰連任的機會,「被挑戰」也就意味著,他可能會被剝奪選舉的資格,換句話說,連被人民選票驗證的機會都沒有.
     
    無論,他先前是多麼大的權力者.
     
    但在國外的選舉,也不過就是尋常的景象,台灣的民主史非常年輕,解嚴以來,不過30年矣,綜看民進黨的歷史,也只有陳水扁一人,有挑戰連任的經歷.
     
    蔡英文方面,無論如何也不會容許一絲危機存在的可能,她是面臨高風險的,如同矗立在一條看似平坦的路,然,道路的兩旁,都是深崖絕谷.
     
    至於賴清德,除了壓倒性的不利因素,公家資源,政治權力,或者說黨權,都不在他手裡,甚至他的同志們也早早選邊站了,賴所賴者,只有自己死忠的支持者而已.
     
    當然,還有前頭所說的,那些孤單恪守花園的人,累積的不滿.
     
    雖然在周玉蔻的專訪中,質問他「有沒有賭上政治生命結束的覺悟」,但事實上,眾所皆知,真正賭上全部政治生命的人,是蔡英文,如果她無法連任,更精確地說,連連任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民進黨人自己淘汰,先前苦盡甘來的堅持,都會白費,包括一例一休、同婚、年改,轉型正義,或許這些政策會延續,但那會奪去她的冠冕,她執行了,承擔痛苦的那一段,但被否定,連連任的機會都沒有,歷史上的評價,就只是令人同情的失敗者.
     
    她的政治生命,會真的結束,她不可能再去選立委或者縣市首長,因為她已經當過最高的職位,總統,而一個總統在自己任期中,因為政策的代價而失勢,即使事後證明她是對的,但無法連任也證明了,她連捍衛自己施政正當性的能力也沒有,不算是無能,卻是失能的領導人.
     
    至於賴清德,在這樣渴切的願望中被逼迫,他也只是卑微的爭取對自己最後一點的公平性罷了.
     
    卓和羅的角色就很有趣.
     
    基本上,這兩方的斡旋是處於零和遊戲,一個是追求自己的完整,另一個是爭取一絲尊嚴,但那一點尊嚴出現,就會使另一方無法完整,不論怎麼做,結局都不可能是圓滿的,都不會有任何一方滿意.
     
    在兩股強烈的意識之中,卓羅更顯得渺小,沒什麼政治實力,賴有來自民間的底氣支持,蔡則有年輕人和絕對優勢的政治實力.
     
    他們一個勁兒的往「中立」裏頭鑽,神父必須說,這是正確的路線,要倒向蔡英文很容易,甚至是沒收初選,但是世人會怎麼說呢,蔡英文用不正當的方式,阻止了民主選舉,蔡英文破壞了民主,即使贏得初選,也會成為對手操作的目標,即使贏得勝選,也會成為她往後的陰霾.
     
    最重要的是,破壞了民進黨內的公正,不管是善良的權力者,邪惡的權力者,都是權力者,在制度面前,權力者沒有善惡之分,若自認是善的,便可毀棄制度,那麼當惡的上去,他就會得到相應的理由,如此制度便不再是制度,而是成為權力者的工具,我們當然可以暫時相信善的人不會帶來危害,但若惡的人上去,他會得到無窮無盡為惡的權柄,而制度,沒有一點制衡的能力.
     
    聽過最古老的美國謊言嗎?權力可以是純真的.
     
    所以蔡英文無論如何都要通過初選的話,又不能為民進黨留下永恆的缺口,最好的辦法是,你必須讓制度的職掌者保有一點自主性.
     
    證明,我是可以被制衡的,我是可以被選擇的,我仍然存在在制度之下,而不是制度之上-因為那上面什麼也沒有,我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
     
    一個無責任的領導者,如果蔡英文走到這一步,那她不配當個政治人物.
     
    這就是所謂「與惡的距離」.
     
    在還沒走到之前,還不算是「惡」,還有回身的餘地,正直的人也有被迫必須接近惡的時候,只要你確信自己是對的話,你可以走到惡前面拿一點什麼然後趕快跑回來,但如果跨過去,所謂「正直」,就不存在了,不能稱之為正直.
     
    卓榮泰和羅文嘉,就是在扮演這個角色,哪怕他們勢單力薄,但仍可作為一些什麼,求取平衡點,這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披上無知之幕,你會看得更清楚的多,就像兩個小矮人,在巨人的拔河前,做一點什麼,試圖編織一條繩子,以免他們拔斷彼此的手臂.
     
    對於某些蔡英文的支持者來說,他們可能是不討喜的,不過英團隊普遍有一個盲點,作為制度的競爭者,你理所當然可以盡情為自己做些什麼,以爭取勝利,但如果你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勝利,那麼代價就很明顯,你也正在摧毀自己.
     
    當你要做到完全的勝利,必然會侵蝕到制度的本質,把籃框調矮一點,罰球線加近一些,或者乾脆制定我一球等於五分,當你完全侵蝕掉比賽的話,雖然那球員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得到勝利,但出了場外,最終背負代價的仍然是球員,那些出主意或善於動歪腦筋的人,他們在當下是有用的,但是他們的決定並不是考慮球員的將來.
     
    誠如球員不會只打一場比賽而已,打球不是她人生的唯一,當她不再拿球的時候,最終承擔所有的都是她自己.
     
    蔡英文不會一直是個總統,政治生涯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如果在此留下一個話柄或汙點,當她退出政治的時候,卸下權力的盔甲,當初的老謀深算,都會成為她的百口莫辯.
     
    能替她說話的是,裁判.
     
    我們當初確實舉行了一場選舉,而我們盡力維持公正,不惜與她衝突,而我們的行為證明了這場選舉,具有公信力.
     
    而不是她的經理,或者秘書.
     
    卓榮泰和羅文嘉,確實守住了黨魂,也確保了最好的選項可以面臨最少的風險,只要他們的自主在那裏,我們就不能說,這場比賽沒有一點公正可言.
     
    他們守住了理想性,也保有了現實的不得不然,我相信民進黨全黨上下,沒有人,可以在那個時候做得更好,或者敢上去做,那動輒得咎的事.
     
    一個每個人都不滿意,但卻能接受的結果.
     
    所以,我請各位brother,要明白這份衝突的意義.
     
    這兩人的作為,明白地揭示了,民進黨不是一言堂,民進黨仍保有那份衝突的傳統,衝突並不是要消滅誰或使誰陷入萬劫不復,而是確保這個黨,無論面臨什麼困境,有些東西仍然一如往常.
     
    未來大於現在,主體大於個體,就算是一個單純沒有實力的個體,也能保有他的自主性,沒有人可以侵害任何人的意志,每個人最後都能全身而退.
     
    若多年過後,回過頭來,會發現這兩個小卒,做的是多麼艱難而且偉大的任務,不讓這個黨分崩離析.
     
    所以神父說,羅文嘉是個人才.
     
    倘若民進黨陷入危機,依然可以再度試著讓他上場救援,卓榮泰和羅文嘉,這是一個可以解除爭議,逆勢上揚的模式. 
     
    當然,因著責任政治,蔡英文既然當了黨魁,那麼就應該任用她屬意的秘書長,這除了能讓她完全發揮,也可以讓她完全負責,若任用的人不是她屬意的,那麼,這個責任就不能釐清了,好比說,秘書長做了她不同意的事,或者是,出了事,秘書長不能共同承擔責任.
     
    不過神父仍然必須提醒蔡英文,莫忘了初衷,也別忘了當初面臨的險惡,那個險惡並不全然是險惡而已,也伴隨著能周全自己的曙光.
     
    而那個險惡的來臨,是必然的,那是對領袖的試煉,那個試煉的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指引你更加無私,往更為他人著想的路途邁進,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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