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黑樓怪談哪裡看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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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樓怪談哪裡看 在 職場裡的人類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1-02-15 16: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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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預期的美好》

    有人說,房子會自己找主人。今天,想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寫出來。我們的經歷,見證了人類圖所學;過程裡,不乏跌宕起伏的劇情,使我對於先生不預期的輪迴交叉,有了更深刻的觀察。才剛寫開頭,就起了全身雞皮疙瘩,是啊,這不只是標題,也是許多日子忙碌到炸裂的實況,現在想想,我相信,一切都是人類圖賜予我們的新年祝福吧。

    婚後,我一直和先生住在山上,依山傍湖,腹地寬廣,十分適合養育孩子。社區裡也常見許多到了退休年齡的外國父婦,帶著他們的狗,悠閒地快走,他們不約而同地都跟我說過,how lovely it is,much better than their hometown,他們決定在此渡過餘生。一部份的我,的確喜歡山上的空氣,四季裡環繞著深深淺淺的綠意,滿足了二爻需要隱遁沉潛的天性,但對於是否要在這裡安定久居,我始終懷疑。

    因為,我從小在都市裡長大,旁邊有小學,對面就是公車站,往前直走五分鐘到菜市場,自家樓下開起了麥味登和7-11,在這樣的環境居住了超過20年,我享受城市的高度便給,同時對於人口密集而產生的噪音充耳不聞、甚至莫名依戀。先生第一次在我家過夜時,整晚無眠;如同我嫁到幽靜山區的第一晚,徹夜和滿山滿谷的無聲對峙,有來到異世界的不安與惶恐。

    使我們達成共識另覓居點的考量,是孩子們的學區,是長期寄居他人戶籍的麻煩,也是天雨動輒塞車一小時起跳的無奈。陸陸續續找了快一年,遇上各種狀況,簡言之,喜歡的房子買不起,買得起的房子不中意。於是,找房子這件事,慢慢地被擱淺在生活的最底層,我心裡想,算了,就一輩子住在山上好了。天底下也不是只有我們通勤辛苦。

    事情發生在某個周末,那天天氣正好,十月裡還有著盛夏一般的陽光。先生提議去山下的某間建案走走,曾幾何時,看房子已經變成我們打發周末的消遣,尤其是當放下「天啊這個地段我買不起」的自怨自艾與預設心態之後,看房子反而變成很閑散的居家活動,就像河濱騎腳踏車,沒有目的,有多遠騎多遠。而心裡一放鬆,也會自然注意起房子的周邊細節,遠在坪數交通學區起價空間之外,鄰居的人和、社區的草木、對於孩子的包容,這些很容易被忽略的小事,我們卻都看得很清楚,一個房子的「氣」與「格」,是不是適合自己。

    這間新建案,前身是海砂屋,都更後,改建成中型的社區。座落在繁榮市景的盡頭,如同敦厚的中年大叔。越過一條街,便彷彿畫下楚河漢界,街口往東,有量販、超商、食肆、菜市場等族繁不及備載;街口以西,則是書局、診所、藥局、茶行,秀秀氣氣一路迤邐。社區因而給人鬧中取靜的感受,寬闊的中庭,才剛剛植入新苗,以及據說過不久就會盛開的八重櫻。

    前屋主來應門,一望即知是我父親那個年代的長輩,用著和我父親聞起來差不多的髮油,關心我們的語氣,也使我想起父親,和氣中帶著一種拘謹。看我們帶著兩個小孩,他有感而發:「當年我買下這裡,兩個孩子就差不多這麼大。看到你們,真像看到我自己一樣啊。我在這裡度過很好的時光,一眨眼幾十年都過了。」

    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屋主的話,像一把搗井的鋤頭,敲擊我心最深處,鑿出莫名的、對於未來的既視感。

    回到家,先生問我,你覺得怎麼樣?我聽見自己用腦袋回答,很好啊,但應該又是天價啦這種地段。我們買不起吧。

    而身體的回答是,Yes,我覺得像是回到家。既像原生家庭的市井之地,又像我可以立足深耕的城中田園。完全可以想像自己住在那裡。

    我們轉頭再問空白G中心的大女兒,姐姐,你喜歡嗎?大女兒說,喜歡啊,但我要選進門的第一間當我的房間,那邊可以看得到樓下的魚。

    先生也是中意的,他挑燈夜戰了幾天,試算我們的財務胃納,最後得出一個我們可以負荷的上限,只是這個金額,和檯面上的售價還差很遠。我們決定冒險一次,然後聽其自然。

    談判價格的那天晚上,雨下得轟烈,先生決定隻身赴約,免得我們期待太大,談判桌上不好下台。做好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心理建設,我們便分頭去忙。安頓好兩個孩子,已經十點半,先生傳來簡訊,不改他的極簡風格:買到了,以我們的價格,對方說,祝福我們和他一樣,在這裡住得開心。

    從頭到尾把簡訊看了好幾次,買到了?甚麼意思?蛤,不會吧,真的買到了嗎?一個晚上的時間,找到了我們往後數十年安身立命的家。

    成交之後,啟動的是更長一串的不預期。我曾跟人類圖的好友聊起這個過程,他半開玩笑地說:哇!諸葛亮要出山囉!

    銀幕這頭的我不免怔忡,有被一語料中的掀牌感。而那張底牌,我其實心裡有數,山下的生活與人群,才是我這個階段的命題。先生的不預期,其實是為我搭建了舞台,在我正處於天王星對衝的關鍵年,藉由環境的改變,率先剔除了一些「雞肋」心態,不要將就、不需勉強,擔得起、放得下。

    許多星座書上形容,天王星對衝的代名詞,就是中年危機,形同人入中年之後,第二個青春期,我們必須更赤裸地面對真實的自己,承認自己真正想要的,而捨棄那些不再需要的。

    第一個不預期,來得甜蜜,出售山上的家,我遇上修習人類圖的同好,很快地達成共識成交。我們興趣相投、家庭組成雷同,他們看待我們曾經的家,如同我們擁抱現在山下的家,充滿蓄勢待發的憧憬,也懷抱對於彼此新生活的無限祝福。如果我的人生,有所謂神跡示現的一刻,我想,就是此刻。買賣房子,使我聯想到大隊百米接力,當我們在既定跑程衝刺完畢,就把手中的棒子交給下一個應該繼續往前衝刺的人。

    接續的不預期則有點ㄎㄧㄤ。因為廠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大意,系統櫃做得太大,床頭櫃怎麼也卡進不去,我們的床,一開始只能像魯賓遜一樣懸浮在卧房正中間。

    然後,到了洗澡的時間,很好,洗碗時還好端端的,偏偏全身脫光了站在龍頭底下,沒水就是沒水。這鐘點是要哪裡去找水電工呢?覺得陷入不預期的詛咒。

    和先生在一起,不預期是一種經常。連我們的結合,認真說起來也算是不預期的。有趣的是,他生性謹慎,非黑即白,任何事情都會預想back up plan,字典裡沒有「好像、可能、應該」這種灰色地帶。這樣一絲不苟的人,學的是統計,職場上依靠精準數字走天下,偏偏就會碰到意料之外的渺茫機率,有的小插曲,就此改變了他的一生。

    先生說,「我以為人人都是天有不測風雲啊。」誰知道只有他頭頂著不預期的筋斗雲。而仔細觀察先生面對「意外」,與其說是謹小慎微,審慎樂觀更符合他的姿態,永遠在嘗試新路,也儘可能預留一些後路,若果不其然踩雷,砲灰中他也還是笑得出來,一付「喔,原來此路不通啊」的模樣。

    當不預期降臨,絕多時候都讓人覺得自己帶屎,先生卻可以「玩」得開懷,接受事情突然翻盤後的趣味,從中發現意味興長的寶藏。像是我們睡在小島上,睡到隔天早上,我還輾轉反側一肚子火,他認真地說,「原來風水說的真有點道理,孤零零地睡在正中央,感覺很不安全啊。」令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抽離樂觀。也因為先生保持這種看似不計較的豁達,廠商反而十分抱歉,過年前趕著挪出了工班,安好了床,順勢又幫我們免費解決了好些個原本另外要計費的小項目。

    像是深夜沒有熱水,他自告奮勇要爬上頂樓水塔檢查,我腦中閃爍著許多城市怪談跑馬燈,還來不及出聲阻止,他已經一溜煙跑了。沒過一會兒,他便凱旋歸來,「我告訴你,我已經修好了,原來是我們的水閥被清洗水塔的公司關掉了啊。而且,我發現頂樓超美的耶,可以看夜景、我還幫你找到曬棉被的好地方。」如此這般,差一點就要全家沒水洗澡的悲劇,卻意外地替棉被開拓了太陽浴的美樂地。

    回想我們一起走過的這些不預期的歲月,我才發現我一直用錯了成語,從前我總是說,先生很善於扭轉乾坤,哪怕半路殺出程咬金。經過這段買房、賣房、遷居、入住的歷程,我想要修改自己的註解,先生帶領我進入的,並不只是刺激犯難的冒險大道,更是「應勢而謀、順勢而為」的「臣服」之道。

    臣服於乾坤無窮變幻,體認我們的資源與力量有其限制,盡其所能地爭取心中所想,而放下一分耕耘必有一分收獲的虛妄期待,眼前自有朗朗乾坤展開,何須費心扭轉?

    好像此刻,我坐在新家的書桌前,準備為這篇延宕多時的長文劃下句點(說也奇怪,怎麼寫也像寫不完) ,窗外陽光艷好,中庭小童的嬉鬧忽遠忽近,有日常太平的欣然與慵懶,想以<區分的科學>中,描述先生坐落於太陽的41號閘門,作為這路程的小結:

    若一開始是透過你的策略與權威所做的決定,那麼這段探索的過程之中,必定有新的感覺等待著你去體驗。若你能放下期待,便能在每段際遇中自由來去,不會對未來感到悲觀。

    So true,當我們向未知的命運臣服,生命回應我們的,是不預期的、恣意流動的圓滿和美好。

    謹以此文,祝福大家,新歲大吉。人生浩瀚,我們不總是能夠得其所願,然而,發生在意願之外的,豐滿了所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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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11-12 21: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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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說有個可怕的故事。第六篇
    (想看前五篇的朋友請自行爬文)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
    「那個……可以……陪我一下嗎?」
    好像在顫抖的聲音自手機彼端傳來。
     
    她的名字叫做潔,在一家銀行上班,
    那天和F君一同散步去拜四面佛的女生。

    「我沒睡,正確來說,是剛醒來沒多久
    ……妳還好吧?怎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F君一時之間摸不著頭緒。

    「……這幾天……都睡不好……」
    「一直被奇怪的……聲音吵醒……」
    潔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是訊號不佳的緣故嗎?

    「奇怪的聲音?妳是說?」F君回應她。
    「對……我感覺一直……
    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很吵……」
    「吵到……我根本無法……好好入睡……」
    潔的聲音從顫抖轉為快要哭的樣子,
    而且她似乎還不知道F君發生了事情。

    「妳聽得出來對方說些什麼嗎?」
    F君的意識愈來愈清醒,他進一步問道。

    「……就是……細碎的耳語……」
    「聽不出……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又或者……是我聽不……懂的語言……」
    潔的聲音像是被什麼電波干擾似的。

    「是男的還是女的聲音?」
    「有男……也有女……
    ……我不確定……有幾個人……」
    緊接著傳來女人可怕的尖叫聲,
    通訊到此就中斷了。

    那人看著F君滿臉疑惑的表情,
    「誰打來的電話?」
    「是那個泰國女生。」
    「她好像……出事了」
    F君囁嚅地說著。
     
    「這個時候打來做什麼?」
    「她說有聲音一直吵她,
    吵得她睡不著覺,然後……
    我聽見她的尖叫,
    接著手機就掛斷了。」
    F君望著來電顯示,
    想著該不該回撥給她?

    客廳裡忽然傳來一陣沉香的味道。
    法師認真地在祭壇前祈禱,
    背對著那人和F君,
    這時輪到他說話了。

    「還愣在那兒幹嘛,
    不趕快打電話給人家,
    她可能會有危險,動作快!」
    法師催促著F君。

    ——電話接通了——
    先是一陣雜訊,
    然後混雜著幾個人的聲音,
    低沉地說道:

    「我們已經占據她的身體,
    如果不快點來處理的話,
    就等著收屍吧……嘿嘿嘿……」

    「你們打算對她做什麼?」
    F君很清楚那不是潔的聲音
    低沉、黑暗、沒有絲毫的情緒
    不像是她會講出來的話,
    倒像魔物通過她的喉嚨,
    發出什麼惡意訊息,
    類似這樣的感覺。

    ——接著通訊又再度中斷——

    F君望著手機屏幕心急如焚。
    本以為只有自己遇到怪事,
    怎麼連泰國女生也發生了事情,
    得趕緊找到她的住處,
    連絡她的家人和同事才行。

    站在一旁的那人也聽到了,
    來自地獄的那個聲音。

    沉香的味道愈來愈濃,
    陰暗的房間,油燈的照明,
    四周忽明忽暗,蠟燭的光亮,
    法師結束了祭壇前的祈禱,
    運用獸骨與羽毛進行一次占卜。
    表情很微妙,說不上來
    占卜的結果是好是壞,
    暫時還不打算說出結果。

    「是什麼味道?好香。」
    F君終於意識到空氣中
    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是象神,我召喚祂前來。」
    法師走過來不假思索地
    在F君胸口打了手印。

    「你暫時不會有事,
    不過左肩的傷還是要快點處理,
    那是被陰魔纏上的印記,
    弄不好可能會沒命,
    聽明白了嗎?」

    沉香的味道代表著象神降臨。
    法師沒有對此多作解釋,
    倒是催促著那人幫忙把
    角落點燃的蠟燭全部吹滅,
    一行人準備上路。

    F君身上的鎮定劑藥效已退,
    他明白自己真的惹上麻煩,
    究竟怎麼回事仍是一頭霧水,
    但他相信眼前這兩位幫助他的人,
    也許會度過難關的。
    他只能在內心如此安慰自己。

    半小時後,有輛車停在法師家的門口。
    是C君,他被那人緊急Call來相助。
    一行人很快上了車,那人坐在副駕駛座。

    「所以待會要去哪裡?」C君打著呵欠。
    「先開往市中心,待會確認地址。」那人說。

    天濛濛亮了,遠方出現稀微的雲朵
    凌晨五點多,晨光射向尚未醒來的建築物。

    一行人已經在泰國女生家的樓下,
    位於曼谷的一處高級住宅區,
    樓下有警衛室,他們說明了來意,
    警衛撥打了室內機,連絡到泰國女生,
    她氣若游絲的問:是誰?

    警衛說,有妳的訪客,
    要不要直接跟對方說話?
    泰國女生發出模糊的一聲嗯,
    接著使用中控鎖把門打開。

    「先說好了,待會一起上樓,
    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指示。」
    那人在路上已經說明了行動計畫。

    法師隨身帶著一個古舊的行李箱
    裡面收納各種降妖除魔的道具。
    法師殿後,由那人打頭陣,
    F君負責與潔保持對話,
    C君則是在走廊上等候指令。

    十二樓,電梯的門打開,
    走廊非常暗,要用手機照明才看得清楚
    感覺像走進異度空間,
    黑暗中有東西幽幽地晃動著,
    是鬼火嗎?還是什麼魔物?

    法師喝斥一聲,
    從袖中取出一面鏡子,
    往黑暗處照過去,
    瞬時,許多飄忽的影子往牆上遁去。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
    往目標的套房前進。

    走廊的盡頭,有一扇門
    裡頭透出了藍色的光亮。
     
    (故事待續) 

    #曼谷怪談 第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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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銀色快手 20201112 PM 09:07
    你曾經在睡夢中看過鏡子裡的自己嗎?
    圖 @maruti_bitamin 加拿大插畫家的 IG 帳號

  • 黑樓怪談哪裡看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0-11-07 18:5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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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君從月台走進地鐵車廂也是轉眼的事。
    (這是第二篇,要看前篇,請爬文)
     
    這節車廂沒什麼人,只有F君以及坐在遠遠坐在斜對角的一名老婦,似乎在閉目養神,胸前還抱著一袋不曉得什麼東西,他感覺有點暈眩,眼前的景物在搖晃,地板上有一份乘客遺留的報紙,被一陣風吹起,翻滾了起來,車廂的冷氣很強,但也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風可以把報紙吹翻,奇怪咧~哪裡來的風?

    距離尾站還有一段時間,想閉上眼睛休息的F君,覺得風從自己的左邊吹來,與其說那是風,不如說是有個冰冷的東西靠得非常近,就好像坐在他左邊的座椅上,雖然看不見形體,可直覺告訴他,有什麼看不見的什麼坐在那裡。
     
    不曉得你有沒有這樣的經驗,總覺得有誰在背後盯著你瞧,就是那種感覺,讓人不大舒服,空氣中好像有什麼視線朝著他的方向射過來,這樣被注視的感覺很糟,但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不是那種在獨處空間裡會感到害怕的人,畢竟長時間都宅在家和自己相處,不會因為換個空間就變得膽怯,但毫無來由的恐怖感,確實以一種無以名狀的力量撲向他。
     
    本來還有點醉意,突然一陣清醒,列車還未到站,他一個人在車廂裡如坐針氈,那名老婦人咧?剛才還看見她在打瞌睡的啊,奇怪怎麼不見了,F君望向斜前方,時間只過了一下下,照理說老婦人應該還沒下車呀,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念頭讓他整個人都清醒過來,誰知道他眼角的餘光掃向左邊的時候,他先是看見了膝蓋和腳,接著才意會到他身邊坐了個人,什麼時候坐到他身邊的,視線再往上移動,胸前抱著一大袋不曉得什麼東西的,正是他尋找的那名老婦人。
     
    老婦人依舊沒有睜開眼,像是睡著了的歪著頭,靠著他不到半公尺的距離,他感到左肩有點疼,說不上來是哪種疼,被蚊子叮咬的疼,還是被刀劃傷的疼,是長著痘子的疼,還是被火燙傷的疼,他說不出來,但痛覺是真實的,從左肩的某處端點,一直延伸到脖子,還有後腦勺,有時像被電擊似的一陣抽痛,有時又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留下異樣的刺痛感,會懷疑是不是骨頭碎了的那種疼,他下意識用右手撫著左肩疼痛的部位。
     
    突然,老婦人睜開了眼,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泰語。
     
    他看見老婦人從嘴裡吐出一口氣,像白色的霧,以極短的時間飄浮在空中,瞬間又消失,像言語以字符的形式,在空中勾勒了抽象的圖形,那陣幻霧,如煙消散的同時,老婦人從懷中的那袋東西裡,取出一張字條,隨手塞進F君擺放在膝上的左手掌心,他聽見有個聲音像是跟他說:「回家後再打開,現在不要看!」

    那聲音不像老婦人發出的聲音,倒像是在大腦裡播放的,是直接說給他聽,不是以耳朵接收的聲音,而是他的大腦直接收聽,他覺得很怪,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到站的廣播聲響起,車廂的冷氣依舊很強,老婦人悠悠站起了身,走到車門邊,待列車停妥後,她就下車了,F君使勁力氣想轉頭看個清楚,只見車窗外的老婦人抬頭瞥了他一眼,門一關上,列車便開動了。

    F君這才恢復了行動的知覺,手握著老婦人的紙條。
    他清楚記得那個聲音的提示,在回到家以前,不要打開來看。
     
    很快他又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列車已抵達尾站,在那之間的時間彷彿不存在一樣,他以為自己做著清醒夢,但下車前他的左手掌心確實握著那張紙條,那張老婦人塞給他的紙條,車門開了,空無一人的車廂,只有他獨自走下月台。
     
    總算回到了郊區的舊公寓,如往常走樓梯到三樓,從口袋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把房間的燈都點亮,他把紙條放在餐桌上,先進浴室上個廁所,接著打開冰箱倒了一杯冷水喝,拉開椅子坐下來,眼睛盯著那張摺起來的紙條,他喝了第二口,又喝了第三口,決定打開來瞧瞧,裡面竟然是一串看不懂的泰文,用粗的紅筆寫成,彷彿寫的人很急,筆劃十分潦草,但F君實在看不懂,他打算明天拿去工地問同事紙條裡寫的是什麼意思。
     
    這天晚上他開了窗睡覺,讓涼風透進來,房裡比較不會那麼悶。時候也晚,不一會工夫,他已沉沉睡去,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
     
    早上起來,他走進浴室洗了把臉再沖澡,他從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眼袋的地方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左肩的痛點好像略為浮腫,紅紅的還帶點紫,像是瘀青似的,他沖澡的時候,發覺水柱沖到左肩便像是被電擊般一陣痛楚,手邊找不到可以擦的藥膏。
     
    算了,先出門再說,
     
    F君穿戴整齊,拿起繪圖用的公事包,把房門鎖好,走下樓,準備去搭地鐵。他肩膀的傷好像有擴大的趨勢。
     
    紙條到底寫了些什麼?
    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吧。
     
    (故事待續) 
     
    #曼谷怪談 第二篇
    文 / 銀色快手 20201106  
    民間有種說法有人拍你肩膀千萬不要回頭
     
    @maruti_bitamin 插畫家的 IG 帳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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