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卦]黑暗靈魂3劇情分析是什麼?優點缺點精華區懶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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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暗靈魂3劇情分析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7-10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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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瀰漫】
    ——談海子(下)
     
     
    ◎小編陳尚季賞析
     
    4.景色與景色中的靈魂
     
    以實體論來說,此處趙暉舉了亞里斯多德與柏拉圖對於「實體論」的看法。對於實體一詞,柏拉圖主要是指真實的存在與實在,而亞里斯多德哲學主題的實體,大致指真實或實在的東西。相比「可感事物」在柏拉圖的理念論中處於真實又不真實、存在又不存在的狀態,亞里斯多德則是轉而肯定日常可見的可感事物,即是真實的事物。
       
    海子的作品意象,月亮、少女、馬匹、石頭、雲朵等可感實體,不僅呈現出自然流轉的樸素性格,這些日常的事物也掙脫了語言文化的層層羈絆。
       
    景色與景色中的靈魂,正是將海子的實體觀帶往柏拉圖的方向,以致意象更加地難以分辨。
      
    有兩種抒情詩人,第一種詩人,他熱愛生命,但他熱愛的是生命中的自我,他認為生命可能只是自我官能的抽搐和內分泌。而另一類詩人,雖然只熱愛風景,熱愛景色,熱愛冬天的朝霞與晚霞,但他所熱愛的是景色中的靈魂,是風景中大生命的呼吸。
      
    從「熱愛自我」進入「熱愛景色」,把景色當成「大宇宙神秘」一部分來熱愛,就超出了第一類狹窄抒情詩人的隊伍了。
      
    要熱愛生命不要熱愛自我,要熱愛風景而不要僅僅熱愛自己的眼睛。
        
    「看」這個概念被突出了,看做為一個最基本與他者建立連結,看能使人跟最遙遠的事物產生聯繫,而最終看見暗藏或隱密的事物。事物能被看見,理念卻不行,但可以用「靈魂的眼睛」去注視或觀照。如果我們將海子的風景看作具體可感的實體,能夠被看、觸摸和感知,那麼景色中的靈魂就負載了某種深層的理念成分。對海子來說,景色的真實也是幻象的真實,提高生存的深度與深刻。看出心靈、看見生存,看見電光石火般的景色的靈魂,正是海子的要求「要熱愛生命不要熱愛自我,要熱愛風景而不要僅僅熱愛自己的眼睛。」
     
    海子在《尋找對實體的接觸》中表示,「詩,說到底,就是尋找對實體的接觸,詩應是一種主體和實體面對面的解體和重新誕生。」對海子來說,當下的實體已經是抽象且生鏽的。因此必須去尋找對實體的全新接觸,用新的主體的力量去推翻或更新實體,使之解體並重生。趙暉以海子《太陽.土地篇》中「月亮的內心站著一匹憂傷的馬 一個女人」這一詩句,加以分析實體的解構與重組。
       
    月亮、馬、女人三者在古典意象裡各安其位,但在此一詩劇中的疊加狀態裡卻充滿了跳躍,一匹憂傷的馬、一個女人破壞的古典之月的寧靜與完整,正是那一匹馬和那個女人加強了月的不安與孤寂。「月」的實體,在現代的意義上重新地被掌握。在古典詩歌與海子詩歌運用同名實體意象的差異中,實體的重新誕生,會得到更加清晰的呈現。
     
     
    5.時鐘的對抗-主體的自我博弈
      
    葉慈說:「詩是和自我的爭辯。」在黑格爾的「實體即主體」裡,「主體已經不僅僅是判斷中的主詞,而是更多的被用於人類理性」一切問題的關鍵在於不僅把真實的東西或真理理解和表述為實體,而且同樣理解和表述為主體。所以說,「實體作為主體的能動性,就表現在他自身之中就包含著純粹的否定性,因而,他是單一的東西自己否定自己從而分裂為二,降自己樹立為對立面,然後揚棄自身中的矛盾與對立,重建自身同一性的過程。」重建自身的同一性,即是自己認識自己,最終成為絕對的精神。
       
    海子的詩歌觀與創作中,這種「實體作為主體的能動性」常常表徵為主體的自我博弈。程光煒指出孤獨少年,海子大部分的詩作中,唯一的敘述者和第二作者,柔弱的第一自我與強悍的第二自我長時間的衝突,使他的詩出現「對稱」。「對稱」是自我博弈展開的基礎,所以海子詩中對稱的不斷重複,很大的程度上表明了一個與自己、與世界拉扯、搏鬥的咆哮與宣示。這種對稱結構拒絕了一切平衡的敘述主體,正如海子認為詩中的和解是不存在的,只有衝突、鬥爭、生與死的較量。「自我合解」的可能是否真的存在,是海子用一生來追問的。以下趙暉以《春天,十個海子》來分析「對抗」之於海子的意義,是在詩中如何被呈現的。
     
       
    春天,十個海子 ◎#海子
     
    春天,十個海子全部復活
    在光明的景色中
    嘲笑這一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
    你這麼長久地沉睡究竟為了什麼?
     
    春天,十個海子低低地怒吼
    圍著你和我跳舞,唱歌
    扯亂你的黑頭髮,騎上你飛奔而去,塵土飛揚
    你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瀰漫
     
    在春天,野蠻而悲傷的海子
    就剩下這一個,最後一個
    這是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冬天,傾心死亡
    不能自拔,熱愛著空虛而寒冷的鄉村
     
    那裡的穀物高高堆起,遮住了窗戶
    他們把一半用於一家六口人的嘴,吃和胃
    一半用於農業,他們自己的繁殖
    大風從東刮到西,從北刮到南,無視黑夜與黎明
    你所說的曙光究竟是什麼意思
     
        
    趙暉的分析是,這一首帶有超現實意味的抒情詩,在光明景色中的自我超越裡,更像是一種內心分裂所呈現的生命張力。雙圈結構裡,第一圈(第一與第二節)內,主體的分裂表現,十個海子對一個海子。第二圈層(第三與第四節)內,最後一個海子又分裂為你和我。敘述者既身處其中,以我直接介入敘事,又置身事外,將自我對象化為你,於是,你和我同臨舞台、互為鏡像,內心私密的對話得以公開。兩層圈層複雜的疊合使詩歌充滿戲劇張力。
     
    十個海子,復活的海子不過是幻象,他們只能圍繞著詩中主角,你和我,跳舞歌唱,他們與光明的景色同時到來,嘲笑一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的長久沉睡。十個海子對一個海子間的嘲笑,可以看作是主體對自我意識中黑暗消沉部分的自嘲。你和我,原本同是主角,然而劇情推演,我變成了舞台上的自由人,成為一個既存在又不存在的實體,無動於衷地看著你被十個海子戲謔。
     
    你飛奔而去,你疼痛地被劈開。與十個海子的喧囂相比,你沉默的抵抗如土地般堅硬,痛苦意味深長。十個海子與你,實際上是一個人的戰爭,在自我博弈中不斷下陷。「人們把自己隱藏在表現的背後。人不僅受到他人的隱藏,而且還受到自己的隱藏。無限地將自己的內部深處下降」
     
    如果說,第一、二小節是十個海子的表現與你沉默被動的表演,第三小節就是我唱給你的一段無限低回的深情詠嘆。你在某種巨大的壓力下,退守為一個黑夜的孩子,沉浸於頹廢的死亡氣息,沉浸於使人墮落自行毀滅的念頭裡,無法自拔。
     
    最後一小節,在低迷中掙脫出尖銳的質問,將詠嘆畫作激烈的獨白。
     
    鼓、糧食、嘴、胃,糧食的一半用於吃,一半用於繁殖,而穀之簡體字作「谷」。在《糧食兩節》裡字體字義的分析,谷的上方是火下方是口,可以看出生存慾望的大火。從糧食、吃、種子,可以看出一種農業生產的封閉循環,也看出了一種勞作的薛西弗斯式的荒謬與虛無。
     
    各級主體的博弈中,光明與黑暗的力量站在生命的兩極。十個海子對比一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第一小節裡,以光明的景色,在嘲笑他的同時也不乏挽救之意。第二小節,這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被十個海子撕裂著,可他背負著沉重而虛無的光明幻象,欲逃離黑暗的束縛,卻只感到被劈開的疼痛在大地蔓延。第三小節起,你與我的合一,這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心中湧起模糊的復仇慾望,他希望自己能更相信所謂的希望,只關心生活。卻無力在黑暗中自拔,最後的獨白中,這個野蠻而悲傷的海子,面對豐收的勝景卻再次被短烈荒蕪的青天襲擊,壓抑許久的質問,你所說的曙光是什麼意思?
       
    主體間博奕的白熱化被風之盲目浩蕩出之,海子敘述的主體被捲入一場自己否定自己的風暴,「無視黑夜與黎明」。無法分辨我是誰的海子,在十個海子與一個海子,在我與你之間衝突,這種逼問之下,一場想挽救主體自我分裂的歌劇不得不以主體同一化的失敗而告終。如此飽含生命痛感的詩句,以他的脆弱面臨障礙摧毀的惶恐,也承傳著生存真正的勇氣與難度。
       
    「你說的曙光是什麼意思」,像是一隻從遠方飛動的骨頭,他孤單、勁瘦,目標如一,卻腳下迷茫,注定是一支滿載青春之痛的落地之矢。
     
    海子透過秩序與訓練,將兇猛的元素、地域深淵和魔法的大地分擔在自我多重的形象中。但海子瘋狂燃燒的自我卻無法統攝主體的多重自我分裂,只能任憑其左右。魯迅說:「寫作本身就是一種消耗生命以抵抗絕望與虛空。」蒂利希認為「存在的勇氣是這樣的倫理行為:人在其中肯定他自己的存在而不願那些與他的本質性的自我肯定相衝突的生存因素。」在亞里斯多德認為:「勇氣是對一個人的本質,一個人的內在目的的肯定。」但這種肯定裡具有某種不願性質的肯定。這種肯定包含著可能的、某些狀況下不可避免的犧牲。這種要犧牲的東西可以包括愉悅、幸福甚至是一個人自身的存在。海子寫作方式及其詩歌正是這一意義上,成為「存在的勇氣」的表徵。面對生命的真實,海子選擇直視,在這樣的觀看中他將創作與生活連結,生活的真實對海子而言即是寫作的真實。臧棣說:「詩人通過不斷的自我爭辯,我們可以向更高級的生命狀態飛躍。這種生命的飛躍,心智的昇華,說到底必然是愉悅的。」
     
     
    6.抒情就是血
       
    海子:「我是說,我是詩,我是肉,抒情就是血。」詩歌裡的血肉與骨並非只是詩人的真實與真誠的內心,更是真實與真誠的質量。在海子的抒情詩裡,可以看見一種純粹的抒情性,這樣的純粹性並不是無拘無束的表現,而恰巧是主動尋求一種限制。在海子含蓄的創作裡,是否內裡是他欲壓抑的湧動情感。以下以《日記.姐姐》作分析。
     
       
    日記.姐姐 ◎#海子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
     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
     
     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
     悲痛時握不住一滴眼淚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
     
     除了那些路過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這是唯一的,最後的,抒情
     這是唯一的,最後的,草原
     
     我把石頭還給石頭
     讓勝利的勝利
     今夜青稞只屬於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長
     今夜我只有美麗的戈壁 空空
     姐姐,我今夜不關心人類,我只想你
     
       
    趙暉認為,這首詩情緒由孤單思戀(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而無助(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悲痛時握不住一滴眼淚),而哀傷(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這是與水中一座荒涼的城),而漸漸被絕望糾纏(除了那些路過的和居住的/德令哈......今夜/這是唯一的,最後的,抒情。/這是唯一的,最後的,草原。),語氣逐漸沉痛,肉身在情愛中沉淪,音高也降至最低點。小詩的轉折處緊跟而來,我被絕望的情緒籠罩,中而至於要賭氣,(把石頭還給石頭)語氣簡短,而將詩逼至決心的最高點,然而急轉,話盡可以說卻無力收束自己的情感,詩歌的聲音被一種溫暖與無奈包住,緩緩下落又重回思念。回到姐姐我只想你。單純的情緒原點。與情緒相應,草原盡頭遠映兩手空空之空虛,以一滴眼淚代表全部悲傷的質量,含蓄而深遠。「這是最後的,唯一的,抒情」斷裂的語句模擬一種心碎的絕望。全詩的語氣,像是情愛低回的現象,幽微地說出寂寥與斷裂。真摯的語氣裡,呼應海子的抒情都是血。
       
    西渡說:「誰如果說我們這個時代不存在愛情了,我願意舉海子的這些詩反駁他。」
     
     
    7.結論
       
    海子在詩中的追尋與誠懇的眼神,使人難以不對這位詩人投以尊敬的眼光。在詩中的激烈對抗、抒情詩裡的血與骨,或許都是這位詩人被卸下後的噴濺的熱血,可以看見他對於生存是多麼渴望達到安定,但他否定自己就像其詩語言一樣,都是一顆遠方的太陽,他是夸父。海子被說為是詩的殉道者,我認為殉道本身是荒謬的,詩從未要詩人死,而詩人的每首詩作都是想活下來的微小希望,那怕希望只是隧道裡的一個小白光點,他仍繼續前行並相信著。
       
    「愛」,可以是海子一生的凝結吧。在詩裡他愛父母、情人、大地、太陽等等,作為詩人他用寬厚的心與能看見萬物靈魂的雙眼,將他的心靈與宇宙合一,並不斷地疑問著人是什麼、該何去何從,在追問裡能感受到他「真實」與「真誠」的質量,他選擇一個人孤獨地尋找著,他只能自己尋找著,或許結果不適認知裡的平安圓滿,但這就是海子的生命吧。若要我思考海子是否是詩的殉道者,我更相信他就是詩的本身,因為在他的追尋裡,他便成為了他追尋的本身。
     
     
    ◎作者簡介
      
    海子(1964-1989),原名查海生,出生於安徽省安慶市懷甯縣高河鎮查灣村,中國新詩史上最有影響力的詩人之一。
    海子在農村長大。1979年15歲時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1982年大學期間開始詩歌創作。1983年自北大畢業後分配至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工作。1989年3月26日在山海關附近臥軌自殺。
     
    海子的作品被收入近20種詩歌選集,主要作品有:長詩《但是水,水》、長詩《土地》、詩劇《太陽》(未完成)、第一合唱劇《彌賽亞》、第二合唱劇殘稿、長詩《大紮撒》(未完成)、話劇《弑》及約200首抒情短詩。曾與西川合印過詩集《麥地之甕》。出版的詩集有《土地》(1990)、《海子、駱一禾作品集》(1991)、《海子的詩》(1995)、《海子詩全編》(1997)。
     

       
    美術設計: IG@brocccoliiiii
    圖片來源: IG@brocccoliiiii
      


    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7/blog-post_9.html
     
    #每天爲你讀一首詩 #每天為你讀一位詩人
    #海子 #存在主義 #主體博弈 #愛 #追尋

  • 黑暗靈魂3劇情分析 在 冯以量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20-06-28 22:4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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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rk
    #Season123
    #觀後感
    #第一篇
    #難免有劇透
    #請自行斟酌

    題目:痛苦和時間的關聯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IME and Suffering。)

    1。我记得我外婆同我阿嬷都讲过:“我哋大家同枱吃饭,各自修行、各收其果。”

    这一句话,背后有很深的因果论。能一起吃饭是共业,然而生活的修行,是各自修各自的业报。毕竟,每个人的际遇都不一样。

    2。新时代靈性學習裡有一句經典話語:“我们大家都在创造自己的实相。”(we create our own reality)。里头虽然没有因果论,然而也说出了你我他怎么诠释這世界,這世界就给你我他怎樣的展现。

    3。德國存在主義哲學家,尼采也说过一句话,DARK在 Season 2 里头也曾拿來运用:“當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在凝視著你。”(if you gaze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also gazes into you).

    這一句話來自尼采的經典著作《善恶的彼岸》,前面还有一句的:「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怪物”。」

    這在說明著一種現象:當你長期被別人欺壓,最終你也會成為欺壓別人的人。

    這是佛也能變成魔的概念。
    以正義或愛之名來反擊敵方,也是種暴力、也是魔、也是深淵。你和他是合一的。

    4。在量子力學(Quantum Physic)理論裡,也曾說:「你的世界,是由你的意識創造的。」

    這也為何現代這麼多人不斷想要創造正能量,來改變自己的生活。

    我先說出以上這些,是因為這些話語都正在「催眠」著我們,要我們去相信我們的生命裡,我們是有自主權、有will power、有選擇權,

    然而,我們真的可以改變自己的世界嗎?

    在生命裡,我們真的有這麼大的power 來 override 生命的苦難嗎?

    於我,答案是沒有的。

    至少我的生命裡,沒有。

    就如 DARK 裡頭的每一個角色都在痛苦裡。而且沒有power 去改變,不管你是 Adam,還是 Eva。

    Dark 的編導團隊很「調皮」,企圖心也很強。

    他們在第三季第一集裡,一開場,就想要把我們長年累月被催眠的「正能量學習」給摧毀。是的,徹底摧毀。

    他們借用另一個德國悲觀主義的哲學家叔本華的話來說:「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却无法决定自己想要什么。」

    “Man can do what he will,but he cannot will what he will。” ~ Arthur Schopenhauer。

    簡單來說,就是:「你以為你是 Superman,其實你不是。真的不是。」

    我們看似強大,其實是如此脆弱、也如此無助。

    我們對世界、對生命,我們的應對是起不了任何改變它的作用。我們只能應對。就是:you can do what you will。

    正如劇情裡的:
    ~ young Jonas 失去 young Martha、
    ~ adult claudia 愧疚於殺死 old Egon、
    ~ old claudia 救不回 old Regina、
    ~ adult Noah 失去 young Charlotte、
    ~ adult Tronte 得不到 adult Claudia、
    ~ adult Hannah 得不到 adult Ulrich、
    ~ old Eva 被 old Adam 「殺害」而再以愛之名來繼續生恨、
    ~ young Mikkel 回不到2019、
    ~adult Katharina and adult Ulrich 找不回 young Mikkel 的痛苦等等等

    這些都是 Grief and Loss。all huge losses in Life,所帶來的痛苦。

    在不同的角色裡,痛苦展現不同的面貌。

    每個人都在各自的生命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失去自己最重要的,導致各自都很痛苦。

    然而,不管是佛教、神學、哲學、科學、民間信仰,都給我們很多概念及信念,要我們去相信:希望、救贖、天堂、極樂世界、轉化、痊癒等等。

    不管你用什麼字眼來描述,其實都在說著一件事:「你現在很苦,你將來會好起來的。」

    所以我們很多人都會把自己所屬於的美好統統寄望在未來。未來會好的。在未來裡,眼前這些痛苦都將會過去的。

    然而,沒有人教我們 How to resolve the pain?即便有教,我們也學不上來、也做不到、也liao bo giu。甚至我們學起來,能解決眼前的痛苦。然而下一回的痛苦依然接踵而來。

    我們被「未來」欺騙了。
    說的再貼近我想法:是我們被這些「時間概念」欺騙了。

    就像劇情裡所有角色,不管你是逗留在此時此刻的、回到過去的、奔向未來的,做了什麼的,都沒有辦法改變那份心中的痛。

    這份痛苦,只會愈來愈複雜。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只會愈來愈糾纏。

    一直想為痛苦找出路,然而,只是一直在鬼打牆,看似是出路,卻又不是。

    在鬼打牆的時候,我們難免會亂揣、亂撞。

    畢竟,痛苦和時間這個element息息相關,所以我們姑且在這裡把痛苦分成三個時間點的概念來繼續訴說。

    痛苦和「過去、現在、未來」的關係。

    也是訴說著 Dark 裡頭不同的角色所展現的不同面貌。

    (A)

    第一種概念:把痛苦放在「過去」來應對。

    這意味著,這群人想要找到源頭。他們相信只要找到痛苦的源頭,我把它消除,痛苦就消失了。

    Adam、young Jonas、adult Ulrich、old Helge 就是這類典型代表人物。他們認為只要我找到源頭,我就搞定一切。

    young Jonas 要阻止adult Michael 自殺、
    adult Ulrich 要殺死young Helge、
    old Helge 要去撞死 adult Helge、
    Adam 要摧毀 young Martha and the baby。

    問題是:哪裡才是第一個源頭?
    當你發現你認為的源頭,另外一個源頭又在另一個「過去」等著你啊?

    這也為何輔導員一直陪著個案尋找過去的原因,那是一個鬼打牆而且沒完沒了的治療啊。

    (B)

    第二種概念:把痛苦放在「現在」來應對。

    活在當下、正念、呼吸法,在輔導裡,這些都是讓每個人再活回此時此刻。

    永遠永遠告訴自己就只有這一刻。

    research proven,對有上癮症的人很有效。不用擔心未來、不用被過去牽絆,就走眼前的這一步。

    於我,我覺得 第一季 and 第二季 HG Tanhaus (科學家)就在這個狀況。也最能代表這狀況。

    兵來將擋,我不去參與你們的過去、也不參與你們的未來。

    你們有事情,你們來找我,我為你們解決。

    然而,我不去找源頭、也不去找出路。因為兩部時光機,都能在我手上。

    一部代表過去、一部代表未來的時光機,都同時存在著。(這個不得不再稱讚編導們,實在夠厲害,讓兩個不同時間點的同一個物品同時存在一個空間裡,完全打破雞與雞蛋之間的矛盾。)

    然而真實的人生,也真像戲中的 HG Tanhaus,每一次門前鈴聲一響,HG 抬頭一望,不是 adult Claudia and old Claudia 來找他、就是 young Jonas and the stranger 來找他,連 adult Ulrich 都會找上門!而且訪客不曾停過。忙死他了。

    這意味著,大家的「過去」及「未來」都會來找你,雖然你一直很想處在「現在」。可是你無法逃開「過去」and 「未來」,因為時間是一個「三合一」的整體,你切不開啊!你要怎麼切開,也切不開啊。

    就像 old Claudia 對著那個失望無法改變世界的Adam 說:「Nothing is complete without a third dimension。」

    有過去、現在、未來,世界才能成立。

    SIC MVNDVS CREATVS ESR
    (世界即是如此創造而成)

    (C)

    第三種概念:把痛苦放在「未來」來應對。

    這意味著,這群人想要找到出路。有痛苦,沒有關係,只要我找到出路就行了。

    即便我找不到出路,我只要相信它。永遠深信不疑,這種相信會逐漸成為信仰。

    Eva、Noah and Elisabeth 就是代表人物。

    Eva 深信死亡後必重生。黑暗後必有光亮。就像我們常說雨後必有彩虹,這種深信。(說真的,經驗說:十次大雨之後,也未必有一次彩虹。)然而這種對「未來會有希望」的相信很安撫人心。大家都很渴望。

    Noah 深信 Adam 是救世主。他讓那個處於在自殺狀態中的Jonas更相信未來的Jonas。因為在未來,Adam 曾答應Noah會給他一個天堂。

    Noah 深信不疑,直到真相大白,他被妹妹Agnes殺死,這也全是Adam一手策劃的。這悲劇人生的角色,真冤枉啊!很符合叔本華所說的:「you
    cant will what you will。」

    young and adult Elisabeth 每一回不厭其煩問 young and adult Noah :「告訴我天堂是什麼?」

    第三次我看到她再問Noah的時候,我都哭到像死媽媽一樣。

    「告訴我天堂是什麼?」elisabeth 如此問。

    「天堂是一個沒有痛苦的地方。它不會紀錄你現在所面對的所有痛苦。在哪兒,你會忘掉這些痛苦。」Noah 總是比手畫腳對她如是說。

    Elisabeth 很痛苦,她需要這些希望。哪怕她也知道這是假的希望。從她眼裡,我看到那絕望的眼淚。不管是 young or adult,倆位Elisabeth 真是我心頭愛啊。

    說到這裡,有第四種概念嗎?

    我覺得現實生活中沒有。或者說很少很少,然而戲劇裡提供了第四種概念。

    (D)

    第四種概念:你就帶著痛苦遊走在「過去」、「現在」及「未來」之間。

    是的,既然把痛苦放在任何一個時間點都不是究竟的話,那麼就在這三個時間點裡繼續遊走吧。直到你看懂「時間就是上帝」。(註明:。這是Adam 說的,不是我說的,我只是quote來用而已。)

    時間就是上帝,不是嗎?就唯獨時間參與所有人類的發展,看盡人生的變化。

    時間就是上帝。我們從來都無法和「上帝」討價還價。然而我們可以遊走於「時間」之間。

    第七集,就是這樣不斷在時間之間遊走,很厲害。Episode 7 也索性名為 between the time。我都快要遊走到瘋掉。花了三個多小時,看這一集。

    adult Claudia and old Claudia 就是這個概念的代表著。

    她不斷在時間之間裡遊走,紀錄、整理、分析。把在平行世界的自己也給干掉,不受任何團隊牽絆、不加入任何組織,讓自己「上善若水」。

    唯有不站在任何一點,才能站在任何一點來看待痛苦。

    境界非常高。

    所以也唯獨她能看破 Adam and Eva 的紅塵世界。

    Adam and Eva 都太執著己見,美化自己的行為及動機。唯獨 Claudia,她求解脫的態度好迷人。好迷人。

    好啦。我說很多了。你還能讀到這裡,我也真的很佩服你。

    如果你還能讀的懂,我肯定你也是 DARK 癡迷一名,如我。😂

    最後我想引用HG tannhaus 的經典名言:「我們所知的只是一小滴水,我們未知的是一大片汪洋。」

    從 Jonas 口中說出這句話,在劇終解救了兩個平行世界所有正在面對痛苦的靈魂。

    ah,What a wonderful world。

    DARK,真的很精彩!

    以量
    28/06/2020

    #我沒有寫完的
    #陸續有來

  • 黑暗靈魂3劇情分析 在 老爹談影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11-18 1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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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的邊界,當下的存亡】《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

      詹姆斯凱麥隆親自執導與監製的《魔鬼終結者》三部作品,都會有墨西哥人或拉丁裔人,這些人為著今日的生存掙扎,但也期待著更美好的明日,但更多時候他們無暇於未來願景願景的建構,而是當下分分秒秒的存亡關鍵。

      相較於已經被賦予明確未來命運的救世主,這些邊境民族更關心是否能看到下一個曙光。希望與絕望在他們生命裡如無常的暴風雨,毫無預警地頻繁更迭,能撐過當下才是真正的贏家。

      過去詹姆斯卡麥隆執導的《魔鬼終結者》兩部作品,人文情感較大過於科學正確性的考量,讓主角面對的宿命,能與觀眾的自身經驗產生強大的連結。我們都是流亡者,在各自的生命裡找尋憧憬的歸途,面對已經無法改變的結果,我們如何掌握自己的未來?

      《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的論述比起過去的作品更悲觀,縱使改變了命運,但結果可能不是自己所樂見。但在向這個世界認輸之前,至少我們可以協助別人扭轉自己的未來,讓自己的缺憾成為別人強悍的勇氣。

    【回歸系列的框架,開創當代的價值】

      《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算是舊瓶裝新酒,從詹姆斯卡麥隆創立的架構支撐新的故事,但也不會有毫無新意的感覺,因為重回了老規則,比起過去三到五集的續集,主軸更加完整。

      自從詹姆斯卡麥隆放下導演筒後,之後的續集都著重在時穿越的噱頭上,角色的血肉缺乏吸引人的張力。在最初的兩集《魔鬼終結者》,導演沒有企圖描寫一個波瀾壯闊的史詩,關於未來的片段只是不時在劇情中閃現,保留了對於未來意象的朦朧感,也加深了主角們對於未來不確定性的恐懼,面對那個可能到來的悲劇,只能戒慎恐懼地前進,鏡頭凝聚於小人物抵抗大命運的掙扎,時空穿越從來不是主要命題。

      第四集的《魔鬼終結者:未來救贖》,曾嘗試跳脫阿諾史瓦辛格的形象束縛,以反抗軍首領約翰康納的崛起做為故事,但它少了一個比較哲學性的衝突做為劇本的施力點,讓史詩格局的框架變的很廉價,第五集《魔鬼終結者:創世契機》完全以懷舊元素與約翰康納變成反派的噱頭加以組合,除了在預告片裡提前破哽別有新意之外,很難詮釋出與新時代呼應的議題。

      《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更貼近充滿絕望氛圍的當代,我們的蹤跡成為網路的數位資料庫,人們再也無法擁有真正的自由,自身的價值變成可以記錄與分析的數據,供無數的陌生人閱覽,那我們該如何定義完整的自己?我們不需要恐懼強大的人工智慧,因為我們已經臣服於虛擬的掌控。但人工智慧的恐怖,也不是詹姆斯卡麥隆當初想要強調的重點,他更關注人文性上的思辨,《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亦沒有著墨於人工智慧太深。

      網際網路無遠弗屆,但現實的世界分裂成許多邊境,邊境上有許多在生死邊緣掙扎的人們。在未來會是救世主的主角,受助於邊境人們的援手最多,先進國家森嚴的體制,卻對於這些底層的人們予以殘酷的待遇。我們不需要等待人工智慧大魔王的降臨,現實的階級分裂與對立,早已是最現實的地獄。這個世界太複雜了,所以只能用系統與數據將世界濃縮成容易理解的樣貌。

      將科幻議題置入於現實的社會現象,更容易讓人從電影中產生自省的動機,真正的衝突不存在於遙遠的未來,而是近在眼前的當下。或許不少科普人士會檢討電影穿越時空的合理性,但《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更專注於個人命運的哲學上

    【放下墨鏡 終結輪迴】

      阿諾史瓦辛格再度回歸這部經典系列,飾演窮追不捨的殺手機器人T800。電影裡有一幕T800在鏡子前放下了過去系列作的招牌墨鏡,象徵著告別過去的肅殺形象,也意味著人性從鋼鐵之軀內覺醒。T800在過去被製造為終結反抗軍首領的戰爭機器,現在它終結了自己的過去,嘗試以人的姿態活著,再也不需要用墨鏡掩飾自己的眼神,因為它想透過雙眼向世界證明自己擁有靈魂的存在。

      《魔鬼終結者》系列早期的兩部經典,一直有著濃重的女性主義味道,莎拉康納的堅強,不僅對抗著父權的暴力,也在嘗試終結父權社會造成的戰爭輪迴。《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的T800也終結了過去束縛男性的框架。天網之所以陽剛男性的形象製造T800,原因在於從過去到現在,男人的形象總是與戰爭跟武器聯想在一起,強健的四肢與寬廣的胸膛是必須擁有的要求,如今T800擁有了慈父的形象,並終結了家暴的悲劇,擔任起父親的角色,寬闊的胸膛也不再服務於殺戮,也能成為愛人的依靠。

      一個人擁有靈魂的證明,在於他擁有拋下過去的選擇。當男性不再被既有的父權框架拘束,才能終結新的悲劇。

    【經典的框架 新穎的宿命】

      雖然《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沿用了最早期的架構,但在懷舊的元素上使用了新穎的手法重新詮釋,所以不會有老飯再重炒的感覺,而且電影本身有一個明確的主題,僅在畫面上向前作致敬。

      命運究竟是什麼?是可以改變的藍圖,還是只能做好萬全準備的接受?《魔鬼終結者:黑暗宿命》在兩種看法上做了一氣呵成的辯證,述說生命裡我們需要具備這兩種的決斷。雖然不知道莎拉康納的旅程是否能繼續下去,但至少被埋藏許久的光輝,終於完整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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