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申請上市呢件事,我一直都冇講過啲乜。
咁係因為……
一嚟我又唔係好熟依味嘢(好多嘢都係我啲partner負責搞);
二嚟幫手嘅專業團隊見我唔係好熟依味嘢,就叫我暫時唔好開口夾著脷。
但仆你個乖,我見都搞咗咁耐喇,冇理由仲唔畀我同大家講下嘢㗎?
吖佢哋好嘢,冇得頂,叻,又真係唔畀…(果然好專業…...
關於申請上市呢件事,我一直都冇講過啲乜。
咁係因為……
一嚟我又唔係好熟依味嘢(好多嘢都係我啲partner負責搞);
二嚟幫手嘅專業團隊見我唔係好熟依味嘢,就叫我暫時唔好開口夾著脷。
但仆你個乖,我見都搞咗咁耐喇,冇理由仲唔畀我同大家講下嘢㗎?
吖佢哋好嘢,冇得頂,叻,又真係唔畀…(果然好專業…)
但我決定唔理佢哋了,照講~
想趁呢個好似幾特別嘅日子,
抒發下我自己嘅個人感受,
講下3樣無聊嘢,同4樣低B嘢
好亂的,請見諒:
主題:【Loser學人申請上市】
副題:【你嗰本咁嘅雜誌仔…】 無聊嘢一)【1716】
我見啲人好興喺公司名之後加返個編號
所以我又學下:「毛記葵涌(1716)」咁樣樣
個號碼係我哋自己抽的…
抽都抽著一個7一個6…
似乎係命中註定咗依間公司主事人嘅形象…
無聊嘢二)【毛記葵涌】
點解會將公司名改成「毛記葵涌」?
一嚟,我哋公司喺葵涌…
二嚟,好多大公司叫乜乜環球、乜乜國際、中國乜乜,規模好大咁樣樣,
但好似冇乜公司會細細地用香港地名(有叫「黃埔」好似係源於廣州黃埔)
我地相對上係細公司,於是試下叫「毛記葵涌」…
三嚟「葵涌」二字硬係有一浸說不出的親切…
好鬼「街坊」…好鬼「深水埗」…
好「深水埗」得嚟又好「秀茂坪」…
「秀茂坪」得嚟又有少少「牛頭角」…
「牛頭角」得嚟又帶有幾分「太子道西」…
我都唔識講…
明就明,唔明就黎明…
無聊嘢三)【我呢世人從來都冇買過股票】
一個完全唔熟金融呀經濟呀嘅虧佬,竟然有朝一日學人申請上市,老實講係幾Kai。但除咗覺得幾Kai幾好笑之外,我又冇話有乜特別興奮。唔係話懶型,只係我自己知,即使上唔上市,
日常工作咪又係不外乎努力搏命做好自己(做邊行都係),冇乜改變。
低B嘢一)【雜誌仔】
間唔時就會有讀者會講笑咁提返起,
前兩年有人曾經狠批:
「你嗰本咁嘅雜誌仔,就釘啦,睇佢捱到幾耐啦!」
每次見到有人回帶,我又會一齊笑下咁。
但唔好誤會我記仇,真係真係真係唔係。
講真,嗰時係有hurt一秒,
但好快就冇事lu,因為,或者佢講得啱呢?
好快冇事,我只係覺得成件事好好笑,
佢講嗰句嘢又好似啲電視劇對白咁dramatic,
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刻。
我仲記得,隨團翻譯當時問我:
「(大概意思)你激嬲佢,佢勢力咁大,怕唔怕影響你公司生意?」
我諗一諗然後答佢:
「(大概意思)唔係好怕。個香港咁大,冇一個人可以控制得晒。」
黎明中學會考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
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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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媒體已經不是新興行業,但要經營一個成功的網路媒體還是要用上比新興更新興的方法。
什麼方法?
只略懂皮毛,不敢班門弄斧。
但可以肯定告訴你的是,想知道哪一間媒體能夠闖出一條血路 (是的,做媒體要流好多血,即係花很多錢),最簡單的做法就是看看幕後老闆。
不用看得太深入,看年紀便行了。
做媒體老闆是老的好還是嫩的好?
舊媒體越做越沉,是正常不過的自然現象。做媒體即是做訊息,在一個訊息萬變的年代做訊息,最重要是「適應力」。
咦,不是說 content is king 嗎?內容不是媒體的重中之重?什麼適應力,竟然比內容重要?
是的,適應力比內容重要。
所謂媒體,都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內容」是大腦,當然重要,但要是整個身體狀況不能適應周圍急劇轉變的環境,那怕大腦的轉數是 IQ 160,也是死路一條。
「最近」有家媒體,面世還不夠十八個月,純碎以面書的 engagements 計算,影響力已經超越了所有老牌財經媒體。一直很想認識背後的神秘玩家,苦無渠道,但這個神秘玩家最近居然委託一個中間人主動找我。
原來他們想做第一輪融資。
就這樣,兩個神秘人在一家神秘的意大利餐廳進行了一次神秘會面,相認的 dress code 是黑衣牛仔褲配白波鞋。
一看,原來神秘人是一名薯仔;他進來餐廳看見另一個神秘人,竟然是一位靚仔。
薯仔的表情有點靦腆,靚仔的笑容是如常親切。
「你好,」我站起來伸出手。
「葉生你好,」薯仔說,手心冒汗。
坐下來,他點酒,我點菜。
然後直接入正題。
「睇過你個 deck,」我說,「你想玩大佢?」
「趁自己仲算後生,梗係想玩大佢。」
「你幾大?」
「二十八。」
「Wow,講吓你嘅故事。」
他顯得有點錯愕,「葉生面前,點敢講故事。」
「唔使咁謙。」
「葉生知唔知北角邨喺邊?」
「叫我 Marcus 得喇,」我思考了一會,「唔知。」
「海璇有冇聽過?」
「三萬蚊一呎嗰度?」我有印象。
「係五萬蚊呎,」他說,「北角邨以前就喺嗰度。」
成功的創業家都有很多共同點,其中一個是,他們都很會說故事。
「你喺嗰度大?」
「係,三百呎,一家六口。」他說。
「你諗住由你出世講起?」我笑著問。
「可以由四年級講起,」他倚著椅背認真地說。
有一天放學回家途中,一輛法拉利在渣華道駛過,他覺得很酷,然後他的同學說了一句:「望咩啫,你呢世都買唔到啦。」一頭冷水,讓他人生第一次「努力」起來。之後他進了一家有名的英文中學,然後「又再頹過」。
他解釋「又再頹過」的原因:「一個人如果只得一個目標,當你達到目標之後,就等於冇咗目標。」
「之後點?」我在記事簿上寫了幾隻字。
「葉生有冇聽過寶馬山五嶽?」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五嶽?唔係金庸小說嚟㗎咩?」
「北角寶馬山最惡嗰五間中學,人稱『寶馬山五嶽』。」
我沒有說什麼,被他的劇情吸住了。
會考十分,不能升讀原校,中六正式成為五嶽派弟子。
「寶馬山風涼水冷,」我想像,「幾好呀。」
「都真係幾好,」他苦笑。
地理堂,班房後面有人點煙;老師看見皺眉,以為老師會阻止,怎料老師一臉誠懇地說:「我氣管唔好,你可唔可以入廁所食?」 同學算有品,「妖」一聲之後,口擔住煙,離開咗班房。
英文堂,班房後面又冒煙,不過今次唔係有人食煙,係打邊爐。老師見到,對住個學生好大聲咁講咗一句:「唔該,save me a sausage!」
「好有電影感,」我喝一口他點的紅酒,嚐到醉人的玫瑰香味。
「唔係你想像中咁差,其實好似間茶餐廳咁,有人食煙,有人食腸,咁我咪睇報紙囉,因為我真係好鍾意睇報紙。」
當他說到這裏,我忍不住問:「你之後有冇讀大學?」
「有,科大。」
瞪大眼睛的我,倒抽一口涼氣。
「本來冇諗過讀大學,」他拿起一個麵包,「每日渾渾噩噩其實都幾寫意。」
「後來呢?」
「有一日,上緊中文堂嗰陣,煲煙嘅如常煲煙,打邊爐嘅繼續打邊爐,我照舊睇我嘅《明報》,然後突然之間,聽到『澎』一聲,嚇到全班一齊尖叫。」
原來隔離班有位同學不滿老師「寸親佢」,於是一手抬起那張教師桌,然後把那張教師桌從五樓扔到操場。
「澎」一聲的巨響之後,立刻跟著所有同學走出班房,然後從五樓看著操場上那張支離破碎的木桌,呆了數秒,「終於醒咗」。
「醒係咩意思?」我問。
「我同自己講,如果我再唔努力,下場肯定會同嗰張木枱一樣。」
「粉身碎骨?」我不解。
「係變成一件垃圾。」
發奮讀書,進了科大 BBA 的他,卻錯過了很多人嚮往的大學生活,因為他與兩位港大及中大學生一起開了一家補習社。
「三十幾度著住黑色西裝喺其他小學門口派傳單,我哋嘅口號係『保證全部三大院校師資』;高峰期每個月淨袋六萬幾蚊,係每人。」
「難以置信,」我喝一口清水,「咁成功嘅創業經驗,學到啲咩?」
他想了半天:「有一次,我教個學生重組句子,我一路教,佢一路玩,叫佢做一次,佢又唔識,我話之前咪教過你囉,佢好寸咁話,『有咩證據你教過』。望住佢嗰個死人樣,我終於忍唔住,成本作業『車』向佢塊面,佢當場喊出嚟,然後孭住書包走咗。」
「咁大鑊?佢阿媽有冇搵你尋仇?」
「隔咗唔夠半個鐘,阿媽好嬲咁拖住個仔衝入嚟補習社,佢個仔當時仲喊緊。仲記得嗰陣咁啱落堂時間,有幾個家長企喺補習社門口,佢哋好似等睇戲咁樣。我個樣依然好堅定,但其實已經驚到腳痺。」
張力十足的情節。
「嗰個阿媽一隻手鍊住我膊頭,另一隻手捉住我手臂,然後話:『陳 sir,多謝你,我轉咗咁多間補習社,都搵唔到一個阿 sir 治我個仔,今日終於畀我搵到。以後個衰仔靠晒你,求吓你,千祈唔好趕佢走。』我由一個虐兒犯變咗孔子,你明唔明嗰吓有幾震撼。」
笑到天翻地覆的我,好半天才能冷靜下來,問:「咁你即係學到啲咩?」
他說得尤其認真:「就係無論一個老闆幾叻都好,佢都冇可能預計到市場反應。」
我又大笑起來,但他很認真地繼續:「但我哋個平台可以估算市場反應,因為我哋嘅 engineer 整咗一套數據分析系統出嚟,可以估算到乜嘢類型嘅關鍵字當下會吸引最多人討論,而我哋就專門谷嗰一啲新聞。」
「你以前做過記者?」我問薯仔。
「未,」他說。
「你點解會咁識做媒體?」
「葉生,你都有寫過啦,要揸 Formula One 揸得好,最好之前未揸過私家車;一啲人哋以為需要嘅訓練,其實係多餘;做記者需要訓練,搞媒體需要觸覺,訓練太多反而會冇觸覺。」
面前的薯仔簡直是金句王,好比一個 skin head 黎明。
「言下之意,而家嘅媒體老闆冇觸覺?」
「我唔敢咁講。」
「咁你想點講?」我問。
「葉生,有冇睇過《縱橫四海》?」
「張國榮嗰套?」
「唔係,亞視出品,陶大宇嗰套。」
「未。」
「陶大宇本來係有錢人,然後生意失敗,乜都冇晒,豬欄都要住,真係同豬一齊住;餓起上嚟,餿水都食。」
「你想講?」
「我就係嗰啲,餓起上嚟,餿水都照食嘅人。好多大媒體,經歷過傳媒最風光嘅時期,要佢哋今日改變打法,佢哋放低唔到身段。有啲人係烏托邦居民,我係真實世界嘅人。」
「但好似都有唔少傳媒人,有幾多好嘅 idea。」
「有 idea 唔代表有料,幾多人就係覺得自己有 idea,做埋啲不切實際嘅嘢,眼高手低,唯有後果自負。」
招牌的紅蝦意粉上枱,薯仔開始啟動,食相比哈利王子更王子,很難想像他會吃餿水。
「想問,餿水都願意食嘅 determination,就係因為出身夠窮?」
「唔係,而係因為我娶咗一個,愛多十世都嫌少嘅女人。」
忍不住又笑起來:「Determination 來自真愛?」
「點敢喺溝女界 KOL 面前賣弄感性。」
「我 sell 性感,唔 sell 感性。」
他笑一笑,問:「葉生一定知道邊個係蔡崇信啦。」
我點頭,他繼續:「好多人以為蔡崇信放棄高薪厚職去幫馬雲,係因為佢有眼光,其實佢當然有眼光,但其實蔡崇信嘅外父都應記一功。」
「唔明。」
「蔡生外父係富豪,所以就算蔡生有幾高薪厚職,都冇可能超越外父,所以蔡生先要搏一搏。」
「太淒美了,」我乾了一杯說,「原來你唔想衰畀外父睇。」
「只係想話畀外父聽,無論佢個女上半生有幾幸福,我都會令佢下半生更加幸福。」
由真愛孕育出來的媒體,大概可以走無限遠的路。
IG= marcusyip55
#攻關
黎明中學會考 在 白袍旅人-兒科楊為傑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這現象,對於在台南求學的我們這代人,有非常強烈的既視感。
僅以我們台南的經驗,供中彰的家長參考。
出生年份在 1980 前後的,應該都有經歷過那個私中非常熱門的年代
我都還記得我念國民小學時,班上有幾位同學去「考私立初中」,考上了,老師公開表揚。
那個年代,考上台南私立中學,非常的光榮
我唸公立國中,隔壁就是著名的興國中學。
當年的台南縣有三大私中,港明、黎明、興國。
每年都在比賽誰考上比較多的醬料(非錯字,我們都這樣調侃自己是醬料生XD。)
高中回到台南市念台南一中,然後繼續翻個牆去隔壁唸成大。人家是忠孝東路走九遍,我是勝利路上待十年。QQ。
我們看到的是
小學 --> 國中 --> 高中 --> 大學
一次次都會在「學業」這關,做一次淘汰賽
(我認為以前那樣只重課業絕對是錯的,但那是那個時代的現象,殘忍的競賽。)
有看到一個現象,如果小學靠補習上來的,國中靠嚴格管教逼高中的,大學是靠高壓逼唸書上大學的。再進入下一個關卡時,會比較容易有適應問題。
我們那個年代,台南一中每年會留級兩個班,約一百人。國中私中畢業的都有。但是比較校風比較自由的國中,上台南一中後,的確是比較不會被留級。
上大學後,就是看二一,雙二一的比例了。其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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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中也好,公立學校也好。都有優缺點,都有支持者。
但我想還是去好好觀察孩子的屬性與專長,協助他開發天賦,比較實在。
不適合被關在教室考試的孩子,就別讓他去跟別人拚升學了,沒有意思。
(我要強調,我是指不適合考試,而不是不適合唸書。會念書跟會考試絕對是兩件事。我們的制度是去撈會考試的孩子,不是會唸書的學生!)
身邊很多目前事業有成的人,也不見得有漂亮的學歷。但是共通點就是有「完整漂亮的履歷」。
人生是一段長長的旅程,要看的是完整的「履歷」。「學歷」只是一小部分啊。
學歷絕對重要,但也不代表一定要去擠普通高中、一般大學。頂尖的專科、科大,在就業市場上往往 >> 排名靠後的一般大學。
盤點自己的資源,考量孩子的屬性。沒有最佳的選擇,只有最適合的選擇。
一些小歷史與觀點,供大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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