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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麻雀一番街首抽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4萬的網紅每天為你讀一首詩,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犀牛 ◎魯熱維奇,林蔚昀譯 我的名字是東尼 我是一頭白犀牛 我從來沒看過我的故鄉 南非 我媽媽叫泰莎 我在歐洲某個首都的 動物園出生 我是獨生子 小時候我沒有和其他的 小犀牛玩 我在很密實的欄杆後長大 在媽媽身邊爸爸我不記得了 媽媽告訴我爸爸 在交配儀式結束後 就馬上回到自己的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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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6-25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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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犀牛 ◎魯熱維奇,林蔚昀譯
     
    我的名字是東尼
    我是一頭白犀牛
    我從來沒看過我的故鄉
    南非
     
    我媽媽叫泰莎
    我在歐洲某個首都的
    動物園出生
     
    我是獨生子
    小時候我沒有和其他的
    小犀牛玩
     
    我在很密實的欄杆後長大
    在媽媽身邊爸爸我不記得了
    媽媽告訴我爸爸
    在交配儀式結束後
    就馬上回到自己的城市
    他的名字好像是狄更納斯
     
    我的名字是東尼當我
    還小的時候我想當
    一隻蝴蝶但是人們對我說
    我生來就是一頭犀牛
    我必須當犀牛
     
    我想當麻雀
    因為麻雀可以從
    我們的牢籠中飛出去牠們很自由
    牠們快樂地嘰嘰喳喳所以我想當
    麻雀但是人們說
    我不能當
    麻雀
     
    我問為什麼──因為你是
    一頭犀牛你永遠會是一頭犀牛
    有著厚厚的皮鼻子上有一支角
    視力很弱腦容量很小
     
    我覺得這句話很傷人
     
    當我大一點的時候我和媽媽
    去外頭散步在我們的
    隔壁住著一群
    猴子
     
    猴子是很歡樂的一群傢伙
    牠們無憂無慮地性交根本
    不用保險套
    牠們抓屁股抓毛裡的蟲吃寄生蟲
    打手槍也不必擔心會因此
    下地獄
    只是
    公猴子很邪惡自大
    很愛吃醋
    母猴子不只向
    公猴子展示繽紛的屁股
    也讓「整個世界」都看到
    雖然牠們不會因此得到
    電視台或是
    花花公子給的高薪…但是
    我往四周看了看
    在動物園裡
    有一種很奇怪的猴子
    來看我們
    這些猴子被一些
    花花綠綠的破布遮著
    渾身光禿禿
    只有頭上才有毛
    牠們把自己的小孩裝在小推車裡
     
    牠們一直都在喝東西吃東西大聲笑
    媽媽告訴我
    牠們是人猿
    的近親
    叫做homo sapiens
    很久以前
    牠們就離開資訊之樹
    走上了歧途
     
    這些墮落的猴子
    在南非
    舉行白犀牛的拍賣會
    牠們賣我們的母犀牛
    一頭五萬英鎊
    牠們搞一些「野生動物觀賞之旅」
    把我們的角
    磨成粉
    給陽痿的公猴子用
     
    媽媽說這些母猴子
    懷孕九個月
    我們的母犀牛懷孕十七個月
    在這期間不抽菸
    不喝伏特加不跳迪斯可
    也不在電視上看恐怖片
     
    一隻老人猿曾經告訴我
    關於這些猴子的
    恐怖故事
    那時候我就想
    還好我是一頭犀牛
     
    今天晚上我夢到
    我是一隻鸚鵡
    嚇出了一身冷汗
     
    --
     
    ◎作者簡介:
     
    塔德烏什•魯熱維奇(Tadeusz Różewicz, 1921–2014)出生於1921年,成長於遭受納粹德國與蘇聯夾殺、瓜分的波蘭,波蘭戰後最重要的詩人之一。與其兄一同加入波蘭家鄉軍,進行反德軍的地下活動。於戰爭期間發表了第一本詩集《森林的回音》。
     
    魯熱維奇反對把詩拘泥在押韻、格式之中,反倒以口語化、不加任何裝飾的語言赤裸裸呈現出人類存在的悲劇性,以及生活的荒謬。林蔚昀在《走路的藝術──魯熱維奇詩選1945-2008》(2013,黑眼睛文化)書末如此描述:「魯熱維奇最難也最有魅力的地方,就是他那毫無裝飾、赤裸裸像是剖開的生魚片般的文字。」
     
    --
     
    ◎譯者簡介
     
    林蔚昀
     
    詩人,作家,譯者。英國布紐爾大學戲劇系學士,波蘭亞捷隆大學波蘭文學研究所肄業。多年來致力在華語界推廣波蘭文學,於二〇一三年獲得波蘭文化部頒發波蘭文化功勳獎章,是首位獲得此項殊榮的臺灣人。著有《我媽媽的寄生蟲》(本書獲第四十一屆金鼎獎)、《易鄉人》、《自己和不是自己的房間》,譯有《鱷魚街》、《如何愛孩子:波蘭兒童人權之父的教育札記》、《黑色的歌》、《向日葵的季節》等作品。
     
    --
     
    ◎小編三進賞析
     
    讀完以後,你的感受或許是,嗯這首詩,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結尾中斷得很突然、有些描述很瑣碎……這些讀後感很正常,但為了避免錯過詩人的用心,請回想一下這首詩的前兩句:「我的名字是東尼/我是一頭白犀牛」。你得明白,這是一首從白犀牛角度出發的詩作,你的思緒不該太人類。
     
    容我閒聊一下白犀牛的現況,有張照片你或許看過,在肯亞自然保護區裡頭,一群傭兵宛如保護著政要般,圍繞著一頭白犀牛。照片中的白犀牛,是當時僅存的雄性北方白犀牛「蘇丹」。雖然在重兵保護下嚇阻了盜獵者,卻躲不過時間的大限,蘇丹於2018年3月因衰老而被安樂死,白犀牛的亞種「北方白犀牛」至此宣告功能性滅絕。
     
    回顧白犀牛蘇丹的一生,1975年在野外被捕獲,後來被送到捷克Dvůr Králové動物園。為了北白犀的復育,蘇丹於2009年被轉移到肯亞Ol Pejeta保護區,也就是方才所提照片的拍攝場景。目前僅存兩隻雌性北白犀,皆出生於捷克的動物園內。而詩中所描述的,雖是源自南非、保育較成功的南白犀,但面臨的處境並無二異。
     
    了解了白犀牛的現況後,對於魯熱維奇〈犀牛〉中的描述,應該會有更多共鳴。
     
    本詩開頭前四段,交代了白犀牛的處境:出生在動物園、被關在欄杆後、未曾見過物種的原鄉南非、父母為繁衍而配種的關係以至於父不甚詳。詩人透過主述者「白犀牛東尼」推展敘述,小時候想當蝴蝶、當麻雀等願望,透露出生於籠內的小犀牛察覺了自身的處境──生理、物理與心理上皆不自由。
     
    然而,當媽媽帶著長大後的牠去外頭(當然還是在欄杆裡面)散步的時候,看到隔壁棚的猴子如此狂放不羈、聽聞欄杆外另一種猴子(人類)的種種行徑後,牠開始認識了世界,也明白了「自由的不道德」。在一番理解之後,白犀牛東尼的心境變化為「還好我是一頭犀牛」,雖然不自由,但起碼於世間無害。這是牠選擇的第一種自由。
     
    而詩作最末段,白犀牛東尼突然在夢中變成了鸚鵡時,短暫擁有飛行能力的時候,為何卻嚇出一身冷汗呢?

    詩人想表達的是,白犀牛需要的不是表面的自由,而是「得以不受威脅的自由」。如此一來,艷麗但同樣被人類獵捕、圈養的鸚鵡並非最佳選擇,一隻犀牛所需要的,是如同平凡無奇的麻雀一般,無人覬覦的自由。這是魯熱維奇為白犀牛勾勒的第二種自由。
     
    以上這兩種自由,套用在二戰期間遭鄰國瓜分的波蘭身上,或許也是說得通的。會不會魯熱維奇想說的,不只是犀牛呢?
     
    回到動物這個主題上,詩中暗藏的一顆彩蛋,犀牛父親的名字「狄更納斯」,英譯版譯作Diogenes,與古希臘犬儒派哲學家「錫諾普的第歐根尼」同名。
     
    第歐根尼這人很奇怪,據說他住在一個桶子(另一說是大甕)裡,僅有的財產也都裝在裡面。這麼奇怪的人逸聞肯定不少,其中最有名的一則是這樣的──某天第歐根尼在曬太陽,亞歷山大大帝前來搭話:「你這人太酷了,有什麼願望通通說出來,我幫你達成。」第歐根尼卻只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大帝說:「我希望你閃一邊去,不要遮住我的陽光。」
     
    我想,這大概也是白犀牛東尼,或者未露臉其父狄更納斯的願望──人類閃一邊去,不要干涉物種的日常。雖然現在讀這首詩,已經太晚。
     
    --
     
    美術設計:�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Unsplash

    #犀牛 #動物保育 #白犀牛蘇丹 #魯熱維奇 #三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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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09-26 09:4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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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佔領教會:雨傘基督徒一周年反思
    文/吳國偉 春天教會宣教師

    日前循道衛理聯合教會前會長、香港基督教協進會主席袁天佑牧師,在一個公開場合向特區政府官員表達對國內拆十字架,以及香港出現謊言治港現象的憂心,得到雨傘一族不少掌聲,認為袁牧師非常有勇氣。

    好,但是不夠好

    在權貴面前,發出先知之聲,特別是以教會領袖的身份,非常不簡單。電台引述某神學院講師的回應:北京可能會覺得教會不聽話。
    這種表達的形式,在社會運動的方式,叫「表態政治」,比如在獅子山上、金鐘道天橋等等公眾地方掛上「我要真普選」橫額,叫所有人看到我們的訴求與決心。

    問題是對方並不必須回應,而且最大的問題,是雨傘基督徒群眾,似乎仍然在等待一些在上掌權的,代我們發聲。他們發出公義之聲,固然是好,但是當另一些領袖發出相反的聲音,我們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在現行政治及教會政體不變的情況下,我們總是被代表了。

    雨傘基督徒只有三個選項?

    中大民調指120萬人曾經參與佔領,假如有十份一人是基督徒,就有12萬。這12萬雨傘基督徒,有些放棄了理想,回到「正常」生活,湊仔買樓炒股票申請移民。留下來的,在幹甚麼?我們沒有機會進行研究(多可惜!),但是在這些日子接觸到的,大約有三種狀態:

    1) 走出教會,直接參與社會運動:他們的生命軌跡已經改變,積極的甚至加入政黨、參與不同的社區行動甚至選舉,他們已經不想再回到「和諧」、「無衝突」的教會,聽「偽平安」的福音,他們的政治參與,跟基督徒身份無關。

    2) 留,製造怨氣,等下一個大型運動:他們沒有大的行動力,但是會在社交媒體、即時通訊網絡中,發放批判政權、諷刺政府的訊息。他們希望盡快出現下一個大型運動,可以再出來大幹一番。教會只是他們期望動員或轉化的對象。

    3) 個人基督徒身份出來做一些事:他們有些有教牧身份,他們在政總門外聚集,在中聯辦外祈禱。他們有些組成了新的「教會」,以壓力團體的方式,獨立於教會繼續發聲與行動。

    總之,社會行動跟教會,再次演練了一次「政教分離」。教會仍然文風不動。

    佔領,是手段還是目的

    佔領之後的檢討,曾經出現了一個問題,就是「佔領究竟是手段,還是目的」。佔領是手段的話,未佔時對手應該談判;對手假如不談判,佔領了也沒有用。這解釋了為何有人斷言佔領運動是失敗了,因為831沒有改動,非雨傘族市民比例,不因佔領出現而大幅改變。

    相反,假如佔領是目的,曾經出現在佔領區的人,就曾經在「佔來的時間、佔來的空間」經歷了某些美好生活。他們在政權警權法權以外的多個佔領區中生活了78天。這些日子,並不如某些人心中「消失了」。他們反而因為經歷了平等分享的美好、互助社區經濟資源的美好、回收循環再做的美好、藝術美學自由表述的美好、自主教學的美好、被召離家身體自主的美好、公民自由辯論公共議題的美好、街道打邊爐打麻雀重建人與人的社區關係的美好……而重尋「升大學買樓結婚力爭上游」的殘酷森林定律以外的,以人為本的公共生活。

    搶奪教會領導權

    教會應該將天國的美好活在有限的時空中。當天國竟然出現在佔領區,後佔領時代,雨傘基督徒的責任,就是要將之延伸到教會生活中。可是中共渗入教會的速度與力度,比雨傘基督徒的速度快得多:

    1) 想像有一天當香港教會唱敬拜詩歌時,揮舞國旗:國內教會一邊廂被政府拆去十字架,另一邊廂網上竟然廣傳一段某座堂內,信徒唱敬拜詩歌時,人人揮舞國旗的錄像。就像家庭暴力,子女一方面被父母打,一方面又要向父母表達愛意,這光景何等詭異。

    2) 跨堂會的維穩基督徒聯盟:如果雨傘基督徒數量有12萬,那麼現在可見的集結了的雨傘基督徒,實在是不成比例;相反,彼方在建制進行的內地移民、再培訓、進入教會、灌輸維穩的中產核心家庭價值、安排登記選民等等,力量的結集已經不是新聞。(參見拙作《雨傘基督徒》)

    3) 基督教代表:歷屆特首選舉基督教界別的代表,近年已全被親建制力量佔領,他們亦無需為之交待投票取向與利益關係,雨傘基督徒多對此無甚理解。

    雨傘運動本是自主運動

    早前台灣太陽花學運,出現「自己政府自己救」口號,香港實在應該急起直追,探討「自己教會自己救」、「自己神學自己做」,將信仰生活的自主,好好活出來,才能成為更新教會、更新香港的民主力量。

    雨傘基督徒應該提出嚴肅的議題,讓信徒可以商討教會民主化議題,例如:

    1) 只討論堂會的講道應該說甚麼,批評講道內容是否政治化,並不改動由上而下的權力結構:最近有神學院討論政治多元下的講道,這樣的討論只是乞靈講道者大發慈悲,講講社會公義的議題。教會應該反思的,是為何教會教導權只落在幾個人手上。即或不能人人講道,至少在崇拜之後,信徒可以小組圍圈,商討講道的內容如何落實,以助信徒參與民主生活、處境化地實踐愛。而既然洗禮班、栽培班、主日學有教導信徒如何傳福音,同樣也應該加入爭取社會公義,讓天國降臨香港;

    2) 神學院不教社會科學、政治學、社會運動,實在是脫離群眾:神學院講師忽然大談民主,然而神學院的課程內核,仍是以哲學思潮為對話對象的抽象學說,還是學習分析社會不公義、以基督教資源去回應社會爭議的社會科學言路?香港神學教育,何時才能將社會分析,社會運動放回信仰反省的核心?

    3) 青年貧窮問題仍然未提在教會發展的議程:教會使命還在外地宣教嗎?本土主義所以得到青年人支持,豈非因為「本土優先」的原則能夠和應青年人桎梏的生命現實?某些教會的運作,更是剝削青年以肥上。(參拙編《當你沒有富爸爸》)

    4) 基督愛鄰舍的教導,必須進一步落實:近年平等分享行動,頗能夠引起某些堂會關注社會貧窮的一群,可是教會只是在某些活動上,外添一些關懷工作。教會必須進行架構重整,讓「還貧窮人尊嚴」成為理解教會使命,甚至教會信仰的核心。

    如果雨傘基督徒要在一周年幹些甚麼,我覺得首先要做的不是紀念928/926,而是去佔領教會的領導權去進行民主化,特別是藍絲當道的維穩教會。

    當教會不民主,我們只能祈禱有民主意識的領袖。那麼我們還是活在極權的思維中。

    參考書目/延伸閱讀:

    吳國偉。2015年6月20日。〈重奪基督教發言權──雨傘基督徒後政改新目標〉,刊於《普世頻道》:http://www.ecumenicalchannel.net/?p=1713

    吳國偉、劉劍玲、陳嘉莉編。2014。《當你沒有富爸爸──後獅子山世代生存實錄》。香港:春天教會、香港基督徒學生運動。
    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PostLionRock

    吳國偉。2015。《雨傘基督徒》。香港:春天教會。
    專頁:https://www.facebook.com/UmbrellaChristian

  • 麻雀一番街首抽 在 企業號航行網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3-08-19 11: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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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嚦咕嚦咕新年財》入面,劉青雲呃古天樂打麻雀,古一攞到好牌,劉青雲就反口:「呢舖打美國麻雀, 莊家有權換牌。」下一舖又話:「呢舖打日本麻雀,莊家可以過牌。」結果古天樂輸到得番條底褲,搵五蚊買串魚蛋都冇!中共所謂預算、普選設限、釋法,全部是美國麻雀、日本麻雀、菲律賓麻雀,任佢噏,香港人就好像古天樂,對手撒賴,就快輸剩條底褲,所以原則上我是支持佔領中環的,同中共大大聲聲講,由頭到尾,我地講明打廣東麻雀,13隻牌,八隻花,呢個世界,根本就無美國麻雀!

    以《蘋果日報》為首的一報一刊,連同《主題新聞》全面發功,日日宣傳佔領中環,何以我覺得這個議題未能惹起街頭巷尾熱烈討論?雖然激進派在佔中問題上吵吵鬧鬧,人民力量這兩周因黨爭而浪費大量花生,但冷眼旁觀,佔中令人打呵欠的主因,不在於激進派質疑,而在於戴耀廷等三人不斷把事情複雜化,愈講愈糊塗。



    2017普選特首的門檻有多高還是未知之數,但一個普通市民,想了解香港民主發展,門檻都愈來愈高。第一關是不討厭政治,第二關要知道民建聯是賣港賊;好了,過了頭兩關,第三關要了解五區總辭前因後果,白鴿黨為何被指出賣民主,以至激進勢力抬頭,兼且分拆出一個新民主同盟。好不容易出現一個佔領中環的議題,以為大家終於有個共同奮鬥的目標,怎知又多了本土派、大中華之爭。各位大佬把民主活動搞得複雜無比,路線之爭多過港鐵,市民站在月台上都不知應該上邊架車?

    建制派本質上是呃市民唔使本,以糖衣包裝毒藥,好像賣迷債一樣,總之你只要知道迷債有六厘息,認購有百佳禮券送,其他細節,建制派是刻意也不會跟大眾解釋,他們幾度殺手鐧包括「中國好,香港好」(現在改口做「中港融合」),「唔好搞亂香港經濟」、「會影響香港金融中心地位」、「香港要發展,否則會被鄰近地區趕過」,十五年來已經足以取信於一半市民。



    至於戴教授這個三人組,我不懷疑他們的出發點,但宣傳上真是婆婆媽媽,佔領中環咪算囉,改個名叫「愛與和平佔領中環」,令人無法不聯想到「民主歌星獻中華」這類歷史遺物,佔中步驟複雜無比,但群眾和共產黨都不是鐵板一塊,我們不是玩candy crush,中共不可能等你玩完一關又一關。年輕一代以圖像思維為主,喜歡簡潔易明的口號,偏偏他們三個阿叔又信念書,又萬人商討日,到底信念書是第一步,定商討日先算第一步呀。

    再者,我覺得佔中三人組太過強調犧牲,沒有着墨爭取到普選有咩好處,只是一味賣悲壯,不怕坐監。喂,咁你地坐晒監,下一步點先?朱耀明牧師,傳教講到耶穌被叮十字架後,也強調三天之後復活,而信主可以得永生啦,佔中行動只講犧牲,既沒有着墨沒有真普選,香港會變得多麼黑暗;也沒有描繪香港選出了真正代表香港人利益的特首後,我們可以如何往前發展?年青一代是否有更多突破和發達的機會?一味販賣悲情,難怪佔中在《蘋果日報》狂捧下,收視仍然麻麻。



    倒梁活動中,不時會有市民潑冷水:「唔係梁振英做,搵邊個做呀?」泛民一直沒有執政的準備,大環境當然是因為政府邊沿化泛民,不會委任他們擔任公職,所以就算余若薇願意參選,對方派出一個葉劉淑儀對陣,其實贏面是更高的。蔡東豪等人,成日以為有余若薇參選就掂,實在高估了公民黨的實力。除了公民抗民這些抽象原則外,市民有時是很直接的,想選一個看起來懂得管治香港,具備政府行政經驗,不要太奸就可以,不少人甚至會自動自覺選一個中央喜歡的人,如果泛民有執政的野心,就要儘快讓市民對泛民執政有所期待,屆時中共不讓泛民入閘,市民才會覺得可惜,否則中共挑兩三個不太差的候選人出來(如陳智思、曾俊華、林鄭月娥),市民真的會認同有冇泛民參選都一樣,畢竟平等被選權這些概念,對大部份人來說是太抽象。

    但要泛民團結合作真是難過登天。泛民一詞是指這批議員加起來擁有政改方案否決權,在普選議題上,泛民團結之餘,甚至應拉攏自由黨。怎知戴耀廷提出佔中之後,黃毓民等人又sidetrack去了本土鬥爭,而我是政治BB班,真不明白本土和普選佔中,怎樣互相抵銷。



    如果說香港市民是政治潔癖,泛民就是商界潔癖,公民黨單議題,一招捍衛法治,真是不足以管治香港,白鴿是職業議員,核心成員除了律師外,就是社工、教師,激進派更加不用說,金融、地產,都是覇權。在香港這個畸形的政治生態下,商業、金融、地產必然和爭取民主相排斥,泛民多年來都視商界為洪水猛獸,要說服選民,他們有能力駕馭商界,管治香港,創造一個理想和公平的營商環境,為香港謀求發展的新道路,真是天方夜譚。

    但無論如何,單單講公民抗命,實際的香港人是不會落叠的,泛民要爭普選,除了講十字架外,如何復活升天,才是普羅市民最關心的一點,不要沉溺悲情,弄得整個佔中仿佛只有犧牲,沒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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