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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麻豆社事件位置產品中有3篇Facebook貼文,粉絲數超過11萬的網紅台灣回憶探險團,也在其Facebook貼文中提到, 府城廟宇畫繪代表人物 - 潘麗水的故事。 【名單之後】潘麗水,從「反叛」到出師 潘麗水 入選 臺展第5回 1929年八月,府城的溽暑使得少年有些不耐。今天是七夕,也是成年禮俗「做十六歲」舉行的日子。在通過儀式之後,這個青少年將不再被視為小孩子,而是足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然而,對站在一旁...

  • 麻豆社事件位置 在 台灣回憶探險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9-01-28 14:5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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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城廟宇畫繪代表人物 - 潘麗水的故事。

    【名單之後】潘麗水,從「反叛」到出師

    潘麗水 入選 臺展第5回

    1929年八月,府城的溽暑使得少年有些不耐。今天是七夕,也是成年禮俗「做十六歲」舉行的日子。在通過儀式之後,這個青少年將不再被視為小孩子,而是足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然而,對站在一旁觀禮的潘春源、以及適才完成儀式的他的兒子潘麗水而言,「十六歲」於他們父子倆的意義,可不只是成年而已。

    潘春源在府城藝文界中頗有名氣,去年更獲得了臺展入選的肯定。不過,畫工了得的他,在潘麗水的成長過程中,卻總是不厭其煩地告誡兒子:千萬別踏上畫師一途,否則只有三餐不繼的份。直到幾年前,潘麗水貼在門板上的畫稿不小心被父親發現,只好順勢表達習畫的意志。在那次的「叛逆」事件中,儘管還是得到父親口頭上的勸阻,但確實使得潘春源對兒子的繪畫天份感到驚艷。隨著潘麗水的年歲增長,勤奮練習的他,將繪畫天賦越磨越亮,因著他叛逆的堅持,父親的態度也漸漸轉向支持。而在今天的成年禮過後,潘麗水終於可以正式入行,參與父親「春源畫室」的繪畫工作了。

    兩年後,潘麗水果然展現過人的天賦,十八歲的他以《畫具》一作,與父親雙雙入選第五屆臺展。畫面中各式畫具雜陳,從傳統的筆墨硯臺、畫冊畫軸,到新式的調色盤、上有「Sketch Book」字樣的素描本,畫面上緣的水牛畫作,有可能是父親入選第三屆臺展的作品。此外,畫面的呈現理性寫實,有別於重視水墨筆法的傳統手法,應是潘春源以當時新興的、與西方近代繪畫接軌的「寫生」概念來教導潘麗水,才使得他的畫作有素描一般的栩栩如生與豐美質感──事實上,「寫生」概念的興起,也是臺灣近代本土藝術與來自中國、重視畫稿臨摹的唐山畫家,開始作出區隔的重要轉捩點。以當代的角度看待這幅使潘麗水一鳴驚人的膠彩畫作,或許能在畫面中透析出當時藝術潮流的一起一落:成長於新的概念與舊的傳承之間,青年潘麗水繪畫養分新舊雜陳,如何分解調和這些絕無僅有的累積再自成一格,也是年輕藝術家們行走在這個獨特時代中,必當練就的獨門技法吧。

    若說日治時期是臺灣邁向近代美術的黎明時期,在曙光乍現的同時,一場清晨的陣雨也跟著來到。1940年代,戰火沿著東亞島鏈接連燒了起來,被日本帝國稱為「不沉的航空母艦」的臺灣島,也間接受到影響。時局的動盪可說是潘麗水在1934年正式出師以來,面臨到最嚴峻的情勢。這時的「麗水師」早已娶妻生子,然而,政府推行的「寺廟整建運動」、「正廳改善運動」直接衝擊了畫師的工作機會。神佛畫像的需求驟減,在萬分的不得已之下,潘麗水只好兼在臺南田町的「戎座」、西門町的「宮古座」負責戲院看板的繪製,這段經歷磨練了他日後的繪畫技法,在處理人物、畫面安排方面,都顯得生動許多。

    隨著戰事越演越烈,1945年空襲警報頻繁地響起,潘家疏開到臺南鄉間的蘇厝一帶,畫師的工作也隨之暫停,改以磨番薯粉等零工維持家計。儘管同年戰爭結束,潘麗水也不敢直接辭去戲院穩定的工作。直至1954年,因戰事凋敗的民間活力才漸漸回溫,使得廟宇修復、廟畫委託的案件增多,潘麗水毅然決然拋棄了廣告看板,重回他心心念念的廟宇畫繪之業。

    1954年重返本業以降,潘麗水的繪畫生涯可說是如日中天,在1985年停筆稍歇以前,他在府城與南瀛地區留下數以百計的作品。臺南市武英殿、麻豆代天府、高雄三鳳宮、臺北保安宮等地,都能見到他的重要作品。在長達一甲子的畫師生涯中,潘麗水從一個不顧父親反對,堅持學畫的小男孩,到取得父親認同後進入畫室工作、能力足以獨當一面,甚至最終在府城民俗史與臺灣美術史的座標系統中,標示出一個名為「麗水師」的恆久位置。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當時亟力反對的父親、堅持己見的孩子,兩人始料未及的吧?

    撰文|鄭韶昀

    圖說:潘麗水,《 畫具》,1929,絹本膠彩,71×100cm。圖像引用自,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頁24。

    參考資料:
    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
    徐明福,蕭瓊瑞,《雲山麗水:府城傳統畫師潘麗水作品之研究》,(臺北市:傳藝中心籌備處,2001)

    圖片出處:
    〈畫具〉原圖黑白:
    財團法人學租財團,《第五回台灣美術展覽會圖錄》,(台北: 財團法人學租財團, 1931 )

    〈畫具〉附檔彩圖:
    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

    #名單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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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麻豆社事件位置 在 故事:寫給所有人的歷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9-01-28 12: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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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單之後】入選 臺展第5回

    1929 年八月,府城的溽暑使得穿著狀元服的少年們有些不耐。今天是七夕,也是成年禮俗「做十六歲」舉行的日子。在通過儀式之後,這群排排站的青少年將不再被視為小孩子,而是足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然而,對站在一旁觀禮的潘春源、以及行隊中他的兒子潘麗水而言,「十六歲」於他們父子倆的意義,可不只是成年而已。

    潘春源在府城藝文界中頗有名氣,去年更獲得了臺展入選的肯定。不過,畫工了得的他,在潘麗水的成長過程中,卻總是不厭其煩地告誡兒子:千萬別踏上畫師一途,否則只有三餐不繼的份。直到幾年前,潘麗水貼在門板上的畫稿不小心被父親發現,只好順勢表達習畫的意志。在那次的「叛逆」事件中,儘管還是得到父親口頭上的勸阻,但確實使得潘春源對兒子的繪畫天份感到驚艷。隨著潘麗水的年歲增長,勤奮練習的他,將繪畫天賦越磨越亮,因著他叛逆的堅持,父親的態度也漸漸轉向支持。而在今天的成年禮過後,潘麗水終於可以正式入行,參與父親「春源畫室」的繪畫工作了。

    兩年後,潘麗水果然展現過人的天賦,十八歲的他以《畫具》一作,與父親雙雙入選第五屆臺展。畫面中各式畫具雜陳,從傳統的筆墨硯臺、畫冊畫軸,到新式的調色盤、上有「Sketch Book」字樣的素描本,畫面上緣的水牛畫作,有可能是父親入選第三屆臺展的作品。此外,畫面的呈現理性寫實,有別於重視水墨筆法的傳統手法,應是潘春源以當時新興的、與西方近代繪畫接軌的「寫生」概念來教導潘麗水,才使得他的畫作有素描一般的栩栩如生與豐美質感──事實上,「寫生」概念的興起,也是臺灣近代本土藝術與來自中國、重視畫稿臨摹的唐山畫家,開始作出區隔的重要轉捩點。以當代的角度看待這幅使潘麗水一鳴驚人的膠彩畫作,或許能在畫面中透析出當時藝術潮流的一起一落:成長於新的概念與舊的傳承之間,青年潘麗水繪畫養分新舊雜陳,如何分解調和這些絕無僅有的累積再自成一格,也是年輕藝術家們行走在這個獨特時代中,必當練就的獨門技法吧。

    若說日治時期是臺灣邁向近代美術的黎明時期,在曙光乍現的同時,一場清晨的陣雨也跟著來到。1940 年代,戰火沿著東亞島鏈接連燒了起來,被日本帝國稱為「不沉的航空母艦」的臺灣島,也間接受到影響。時局的動盪可說是潘麗水在 1934 年正式出師以來,面臨到最嚴峻的情勢。這時的「麗水師」早已娶妻生子,然而,政府推行的「寺廟整建運動」、「正廳改善運動」直接衝擊了畫師的工作機會。神佛畫像的需求驟減,在萬分的不得已之下,潘麗水只好兼在臺南田町的「戎座」、西門町的「宮古座」負責戲院看板的繪製,這段經歷磨練了他日後的繪畫技法,在處理人物、畫面安排方面,都顯得生動許多。

    隨著戰事越演越烈,1945 年空襲警報頻繁地響起,潘家疏開到臺南鄉間的蘇厝一帶,畫師的工作也隨之暫停,改以磨番薯粉等零工維持家計。儘管同年戰爭結束,潘麗水也不敢直接辭去戲院穩定的工作。直至1954年,因戰事凋敗的民間活力才漸漸回溫,使得廟宇修復、廟畫委託的案件增多,潘麗水毅然決然拋棄了廣告看板,重回他心心念念的廟宇畫繪之業。

    1954 年重返本業以降,潘麗水的繪畫生涯可說是如日中天,在 1985 年停筆稍歇以前,他在府城與南瀛地區留下數以百計的作品。臺南市武英殿、麻豆代天府、高雄三鳳宮、臺北保安宮等地,都能見到他的重要作品。在長達一甲子的畫師生涯中,潘麗水從一個不顧父親反對,堅持學畫的小男孩,到取得父親認同後進入畫室工作、能力足以獨當一面,甚至最終在府城民俗史與臺灣美術史的座標系統中,標示出一個名為「麗水師」的恆久位置。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當時亟力反對的父親、堅持己見的孩子,兩人始料未及的吧?

    【名單之後】潘麗水,從「反叛」到出師

    潘麗水 入選 臺展第5回

    1929年八月,府城的溽暑使得少年有些不耐。今天是七夕,也是成年禮俗「做十六歲」舉行的日子。在通過儀式之後,這個青少年將不再被視為小孩子,而是足以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然而,對站在一旁觀禮的潘春源、以及適才完成儀式的他的兒子潘麗水而言,「十六歲」於他們父子倆的意義,可不只是成年而已。

    潘春源在府城藝文界中頗有名氣,去年更獲得了臺展入選的肯定。不過,畫工了得的他,在潘麗水的成長過程中,卻總是不厭其煩地告誡兒子:千萬別踏上畫師一途,否則只有三餐不繼的份。直到幾年前,潘麗水貼在門板上的畫稿不小心被父親發現,只好順勢表達習畫的意志。在那次的「叛逆」事件中,儘管還是得到父親口頭上的勸阻,但確實使得潘春源對兒子的繪畫天份感到驚艷。隨著潘麗水的年歲增長,勤奮練習的他,將繪畫天賦越磨越亮,因著他叛逆的堅持,父親的態度也漸漸轉向支持。而在今天的成年禮過後,潘麗水終於可以正式入行,參與父親「春源畫室」的繪畫工作了。

    兩年後,潘麗水果然展現過人的天賦,十八歲的他以《畫具》一作,與父親雙雙入選第五屆臺展。畫面中各式畫具雜陳,從傳統的筆墨硯臺、畫冊畫軸,到新式的調色盤、上有「Sketch Book」字樣的素描本,畫面上緣的水牛畫作,有可能是父親入選第三屆臺展的作品。此外,畫面的呈現理性寫實,有別於重視水墨筆法的傳統手法,應是潘春源以當時新興的、與西方近代繪畫接軌的「寫生」概念來教導潘麗水,才使得他的畫作有素描一般的栩栩如生與豐美質感──事實上,「寫生」概念的興起,也是臺灣近代本土藝術與來自中國、重視畫稿臨摹的唐山畫家,開始作出區隔的重要轉捩點。以當代的角度看待這幅使潘麗水一鳴驚人的膠彩畫作,或許能在畫面中透析出當時藝術潮流的一起一落:成長於新的概念與舊的傳承之間,青年潘麗水繪畫養分新舊雜陳,如何分解調和這些絕無僅有的累積再自成一格,也是年輕藝術家們行走在這個獨特時代中,必當練就的獨門技法吧。

    若說日治時期是臺灣邁向近代美術的黎明時期,在曙光乍現的同時,一場清晨的陣雨也跟著來到。1940年代,戰火沿著東亞島鏈接連燒了起來,被日本帝國稱為「不沉的航空母艦」的臺灣島,也間接受到影響。時局的動盪可說是潘麗水在1934年正式出師以來,面臨到最嚴峻的情勢。這時的「麗水師」早已娶妻生子,然而,政府推行的「寺廟整建運動」、「正廳改善運動」直接衝擊了畫師的工作機會。神佛畫像的需求驟減,在萬分的不得已之下,潘麗水只好兼在臺南田町的「戎座」、西門町的「宮古座」負責戲院看板的繪製,這段經歷磨練了他日後的繪畫技法,在處理人物、畫面安排方面,都顯得生動許多。

    隨著戰事越演越烈,1945年空襲警報頻繁地響起,潘家疏開到臺南鄉間的蘇厝一帶,畫師的工作也隨之暫停,改以磨番薯粉等零工維持家計。儘管同年戰爭結束,潘麗水也不敢直接辭去戲院穩定的工作。直至1954年,因戰事凋敗的民間活力才漸漸回溫,使得廟宇修復、廟畫委託的案件增多,潘麗水毅然決然拋棄了廣告看板,重回他心心念念的廟宇畫繪之業。

    1954年重返本業以降,潘麗水的繪畫生涯可說是如日中天,在1985年停筆稍歇以前,他在府城與南瀛地區留下數以百計的作品。臺南市武英殿、麻豆代天府、高雄三鳳宮、臺北保安宮等地,都能見到他的重要作品。在長達一甲子的畫師生涯中,潘麗水從一個不顧父親反對,堅持學畫的小男孩,到取得父親認同後進入畫室工作、能力足以獨當一面,甚至最終在府城民俗史與臺灣美術史的座標系統中,標示出一個名為「麗水師」的恆久位置。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當時亟力反對的父親、堅持己見的孩子,兩人始料未及的吧?

    撰文|鄭韶昀

    圖說:潘麗水,《 畫具》,1929,絹本膠彩,71×100cm。圖像引用自,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頁24。

    參考資料:
    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
    徐明福,蕭瓊瑞,《雲山麗水:府城傳統畫師潘麗水作品之研究》,(臺北市:傳藝中心籌備處,2001)

    圖片出處:
    〈畫具〉原圖黑白:
    財團法人學租財團,《第五回台灣美術展覽會圖錄》,(台北: 財團法人學租財團, 1931 )

    〈畫具〉附檔彩圖:
    蕭瓊瑞,《豐美‧彩繪‧潘麗水》,(臺北:藝術家出版社,2011)

    #名單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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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麻豆社事件位置 在 新‧二七部隊 軍事雜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7-11-03 13: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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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5年日軍進攻台灣,南部區域隨著八卦山戰役讓日軍損害極大,因此改變戰略,分三路從嘉義、枋寮海路及彰化陸路南下,突擊駐守台南的民主國劉永福黑旗軍,但內部軍紀惡化,劉永福早已離開台南,台南城陷入無政府狀態

    為了求民眾在安危下生存,台南士紳懇請巴克禮外籍牧師巴克禮(Thomas Barclay)向日軍將領乃木希典求和,協助處理向日軍交涉治安維護,但當時發生過排外的麻豆事件引起民眾不安,黑旗軍駐防在台南期間,由於日軍南下犀利攻勢,引起黑旗軍的軍心動搖,為防奸細滲透開始針對外國人和基督徒進行搜捕,卻發生流血衝突

    在劉永福等人暗渡離開台灣後,民眾的安危暴露在險境中,10月20日,巴克禮牧師引導日軍台南城小南門,台南就漸入日軍的控制之中

    圖為日軍的征台之戰期間,所記錄的「南進軍行進計畫表」,可以發現當時日本明治維新後,漢學普遍在日本社會中相當濃厚

    感謝Prince Wang 提供

    前幾天民視台灣演義節目來店裡錄影,談巴克禮博士在臺南的點點滴滴。隨著愈來愈多史料得以公開取得,許多事件的細節也愈來愈清晰。之前常有人來質疑,1895年日本征臺戰役,巴克禮交涉讓日軍入臺南城,和臺北辜顯榮有什麼不同?

    透過日軍與教會方面的史料交叉比對,可以把一些較精準的時序還原回來。日軍增援部隊於10月10日、11日分別於布袋、枋寮上岸,與原本的近衛師團三路朝臺南推進。之後計畫於10月23日三隻部隊到達預定位置後,對臺南城發動總攻擊(如圖)

    10月19日,距離日軍發動攻擊僅剩幾天,消息也由英國領事館傳到臺南部分人士耳中。傍晚6點,劉永福帶著隨從與愛犬前往安平潛逃。

    10月20日,臺灣民主國人去樓空的消息開始傳開,原本寄望劉永福會和日軍來個最終大決戰的臺南居民,終於得自己面對自己的命運。無政府狀態的臺南城,失去軍事力量的保護,距離日軍攻城只剩幾十個小時,幾乎也沒什麼選項了,只能去向日軍告知劉永福已離開,戰爭狀態已結束了,交涉和平入城。

    為了讓日軍相信所言為真,必須找具有公信力的人士代表前往交涉,於是發起的仕紳先找上了英國領事胡力檣,領事因具備官方身分不便出面,因此又轉往找英國宣教師巴克禮。

    由於當時臺人仇外情緒已瀕臨極限,一週前麻豆剛發生教會信徒及友人遭虐殺事件,為了避免幫忙交涉被誣指為「通敵」「臺奸」 ,巴克禮要求居民把自己想請願的事項寫在紙上簽名蓋章,他只是代為轉交,並且要有臺灣人一起隨行。由目前已知的隨行者姓名來看,其中不乏城內極具輩份的人士,顯然也是為了讓日軍相信劉永福真的走了。之後拿著一大疊「公稟帖」的巴克禮、宋忠堅牧師以及隨行者,就在傍晚七點由小南門出城,拿著英國旗、唱著聖歌在茫茫黑夜中走向日軍營區... (待續)

    看到這裡,再想想前面講的那些莫需有的質疑,歷史教育是不是很重要?

    臺南和平紀念‧重演消逝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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