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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5 16:06:30

古代用毒史 歷史春秋網 作者:陸棄 「在遙遠的中國古代,毒藥的製作和使用綿綿流長,為了權力而謀殺,為了姦情而謀殺,為了財物而謀殺等,都有毒藥的身影存在。」 所謂毒藥,也就是有毒的藥物,它有著悠久的歷史。最早的藥,有可能來自於植物與動物本身,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毒藥也隨之由動植物發展到化工...

  • 鶴頂紅解藥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12-23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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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用毒史

    歷史春秋網

    作者:陸棄

    「在遙遠的中國古代,毒藥的製作和使用綿綿流長,為了權力而謀殺,為了姦情而謀殺,為了財物而謀殺等,都有毒藥的身影存在。」
      
    所謂毒藥,也就是有毒的藥物,它有著悠久的歷史。最早的藥,有可能來自於植物與動物本身,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毒藥也隨之由動植物發展到化工毒藥,砷、汞、銻、鉛、鉈等有毒元素登上歷史舞台。在遙遠的中國古代,毒藥的製作和使用綿綿流長,為了權力而謀殺,為了姦情而謀殺,為了財物而謀殺等,都有毒藥的身影存在。

    毒藥,從能殺死神農氏的「斷腸草」說起
      
    最古老的毒藥,應該來自於植物與動物本身。在原始社會,人們往往分不清哪種植物有毒,哪種植物能吃,哪種動物的口水有毒,哪種動物的口水無毒,這需要實踐來證明。於是,在中國古老的故事中,就有了神農嘗百草的故事。
      
    神農氏就是炎帝,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其中的炎就是炎帝。我們這位先祖,是一位農學家和藥物學家,他的經驗來自於實踐,哪種植物有毒,哪種動物無毒,需要他親自嘗一嘗來驗證。傳說中的炎帝曾經嘗了很多種植物,哪種有毒哪種無毒分得門清。有了炎帝的告誡,人們才敢放心地食用這一種,而遠離那一種。炎帝難道不怕毒死嗎?其實炎帝也是人,傳說他發現了一種植物,具有良好的解毒功能,一旦遇到有毒的植物,他就用這種解毒草解毒,所以才會次次化險為夷。但有一次,炎帝吃了一種植物,發現這種植物有毒,但沒有等到他食用解毒的植物,毒性就發作了。炎帝死於一種叫「斷腸草」的植物,這種植物成為有史以來第一種有記載的劇毒植物。

    其實神農氏炎帝只是一個嘗毒的代表人物,不知有多少古人通過親自實踐,有的付出了寶貴的生命,讓人們知道了哪種植物有毒,哪種植物無毒;哪種動物有毒,哪種動物無毒。所謂的動物五毒,蜈蚣、毒蛇、蠍子、壁虎和蟾蜍,其實也是先人們通過實踐證明瞭的。因為有了他們的付出,後人們對逐漸認清了這個世界,避免了許多由於無知造成的傷亡。辨認動植物有毒、無毒,其實是人類戰勝大自然的一次勝利。

    謀殺,毒藥是有最有效的利器
      
    人類發明了毒藥,就不免利用毒藥謀殺,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謀殺有的因為政治目的,有的因為姦情,有的因為謀財害命。水滸傳中,人們所熟悉的潘金蓮謀殺親夫武大郎,就是使用的毒藥。該種毒藥名叫砒霜,砒霜在武俠小說中還有一個很厲害的名字,叫做鶴頂紅,其實仙鶴頭頂上的那一點紅就像公雞頭上的雞冠子,是沒有毒的,真實的鶴頂紅又名紅信石,這是一種天然的化學物質,提煉出來的東西就是砒霜。之所以起鶴頂紅這個名字,叫著好聽,顏色是紅色的而已。

    與武大郎同樣命運的,還有一位清朝皇帝光緒帝,他也是被砒霜毒死的,只不過需要指出的是,砒霜並不像電視上說得見血封喉,吃一點立即斃命,而是要經過二十四小時的煎熬。當然,也有少數人屬於過敏死得快的。
      
    另一種慣常使用的毒藥,叫鴆酒。想當年北宋時期,遼國的蕭太后為了得到情人韓德讓,派人用鴆酒謀殺了韓德讓的妻子李氏。鴆是一種似鷹的鳥類,它的羽毛上有劇毒,據說用它的羽毛在酒中浸一下,酒就成了鴆酒,喝了立即就死。不過令人驚訝的是,今人是造不出鴆酒來的,今人造出的鴆酒,並沒有使用鴆鳥的羽毛,而是使用白芨、白蘞、麻黃甚至砒霜等藥物摻進酒中,靠酒的催化作用加速死亡。
      
    鴆酒也並不能立即致人死命的,水滸傳中,奸臣們害宋江和李逵,就是在皇帝賜的御酒中下了鴆毒。電視劇中的宋江與李逵並沒有立即死亡,其實是有道理的。如果這時候遇到名醫,比如安道全在現場,或許還有搶救的希望。
    戰爭,毒藥也曾派上用場
      
    毒藥,也往往用於戰爭,比如在敵人的井中投毒,派間諜用毒藥進行暗殺,在武器中抹上毒藥增加威力,等等。尤其是在箭上抹上毒藥,射中敵人後,可大大增加敵人死亡的概率。《東觀漢記·耿恭傳》中說:「恭以毒藥傅矢,傳語匈奴曰:『漢家神箭,其中創者必有異。』」,漢末三國時期,關羽幾度中箭,其中一次就中了毒箭,才有了《三國演義》中華佗刮骨療毒的故事。

    水滸傳中的梁山第二代頭領托塔天王晁蓋,也是被毒箭射中死亡的。因為射中了眼睛,神醫安道全又不在現場,所以來不及搶救。古代的毒箭,一般是四種藥毒,礦物毒藥、植物毒藥、動物毒藥以及細菌毒藥。但古代的萃取技術並不高明,所以礦物毒箭並不普遍。而動物毒箭更不好大量使用,比如用蛇毒,那得蒐集多少條蛇啊,所以也只是少量使用。植物毒藥呢,古代有一種樹叫毒箭木,也叫剪刀樹,其汁甚毒,浸之有見血封喉之效。不過,此樹並不普遍。現在成為國家的瀕危保護植物了。相反,細菌毒藥相對來說,倒易推廣。宋末之時,成吉思汗的部隊就大量推廣箭頭在牛胃裡浸一下,因為牛胃裡有大量細菌。另外,還有的部隊使用糞便侵箭頭,這樣可使箭頭沾染上大量細菌。射中後容易造成敵人創口感染。這可能是最早的細菌戰吧。
      
    古時候長時期是冷兵器作戰,在冷兵器上也有浸毒的。比如在匕首上,在刀具上,在暗器上,這樣一旦打中敵人,可以造成更大的傷害。武俠小說中常常有這樣的描寫,普通的刀傷、槍傷並不太可怕,但如果是煨了毒的武器,就很難治療了,必須有解藥才可。

    賜死,毒藥成為死刑之一
      
    由於毒藥可致人死亡,所以用毒藥將人毒死,也成為死刑之一。將人毒死,其實是死刑中最輕的死法,至少落了個全屍。

    最有名的毒死對象,當屬南唐後主李煜,他被宋軍俘虜後,被軟禁三年,有一天悲從心來,做詩一首:「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首詩寫得是好,不過也引起了宋太宗的極大疑慮,判他服毒而死。李煜服的什麼毒?該毒名叫牽機藥,其實是一味中藥,名叫馬錢子。這味中藥如果療病來說,有通絡散結,消腫止痛之效。如果殺人來說,可致人全身痙攣,頭與足相接而死,狀如牽機。李後主就痛苦地死於此毒。
      
    相比牽機毒藥,古代皇宮使用更多的,是鴆酒。用鴆酒一杯毒死,是皇恩浩蕩,最輕的死刑,一般用於格外開恩的有功之臣或皇帝之前比較寵幸的臣子。比方說大貪官和坤,乾隆皇帝給他留了最後一道聖旨,就是留全屍。南明時期有個大臣名叫黃大振,喝鴆酒不死,而不死的原因,是他將鴆酒稀釋了,盼望著皇帝酒下留人,最後被沒有被毒死,被傳旨太監絞死了。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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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歷史 #中國歷史 #毒藥

  • 鶴頂紅解藥 在 趙逸嵐Yilan Chao(小8)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14-07-31 18: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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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硯美〈無常梁與祝最美,如常馬文才最笨─非常林奕華《梁祝的繼承者們》觀後感〉

    如果不懂無常,梁祝,是即便化蝶也有憾的故事;如果懂得無常,梁祝,是即便哭墳也無恨的,人生。

    《梁祝》是中國民間四大傳說(《梁祝》、《白蛇傳》、《孟姜女》、《牛郎織女》)之一,在遇見林奕華與《梁祝的繼承者們》之前,我以為,我真的以為,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愛情,是浪漫,談得,不外乎「等待」、「堅貞」……等等,似乎亙古彌新,一個正向,又迷人的主題。但是,現在才知道,真的知道,貫穿這四個傳說的主題,是無常。

    梁山伯與祝英台,許仙與白素貞、孟姜女與杞梁、牛郎與織女,他們可以向這個世界,展示最堅貞無比的愛情,但是,卻敵不過,無常。

    很失望嗎?我們,真的知道我們為什麼失望嗎?其實,是這麼久以來,我們錯誤的期望,我們期望,一切都能如常,期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期望,圓滿,期望,好事,可以不用多磨,歹戲,可以不用拖棚,期望,可以種瓜得瓜,可以種豆得豆。

    我們,是那樣的,漠視無常,我們把所有有變數的,都企圖變成沒有變數,我們想掌控,想要萬無一失,所以,痛苦、失望,接踵而來。《梁祝的繼承者們》是一齣對現代人很殘忍的戲,因為它揭示了,現代人,長期以來,對自己,有多麼殘忍。一個將「藝術」邊緣化的時代,「現實」變成主流;一個將「生命」邊緣化的時代,「生活」變成主流;一個將「無常」邊緣化的時代,「如常」成為主流。

    因為,藝術被趕到了生活的郊區,所以,現實的痛,無處可去,就在生活中到處流徙;生命被趕到了日子的郊區,所以,生活的痛,無家可歸,就在日子中流離;無常被趕到人生的郊區,所以,如常的痛,居無定所,就在人生中遊蕩。

    所以,現代人的痛,在於他們把真正解藥,遠遠的,遠遠的趕離了生命,拿了滿手「現實」的毒藥,飲鴆止渴,所以,在人情中斷腸,在家庭中心碎,在愛情中淚崩。

    我們連作夢,都想如常

    戲,是從一場夢開始的。

    千古如常的隱喻,夢與人生,但是,它究竟在比喻甚麼?答案是─人生如夢,夢來無時,醒時無定,如虛如幻,故說無常。

    但是,諷刺的是,如此如常的夢,夢中人一句一句說著的,卻是「如常」─一加一等於二,好似真理,不會改變,幾乎不用思考。原本,想念藝術學院的祝英台,聽見夢裡的自己,對父母的反抗,說自己要念商學院,因為,藝術學院的一切,太不確定了,甚麼是光影?今天的光影,是明天的光影嗎?昨天的靜物,還會是今天的靜物嗎?甚麼可以留得住?甚麼要讓它逝去?這些,知道了又如何呢?一點,都不實際,所以,要真理,要不能質疑,要直覺,不可以多想,多想,就慢了,慢了,就輸了。

    有趣的,祝英台在夢中,和父母的角度調換,這是一種「繼承」嗎?有多少時候,在華人的家庭當中,這個角色那個從反抗的兒女,變成壓抑的父母的角色,是不斷,不斷的輪迴的?我們很不懂得「充權」(Empowerment)是「成長」一定要走過的一條路,總覺得,那是一種「撕裂」,就是孩子,要跟父母絕交的表現,所以,每一次意見的相左,留下的,不是雙方的成長,而是,雙方的傷害。

    一樣的問題,我們想要「聽話」,因為「聽話」才能「穩定」,我們不要孩子的未來有「波動」,這樣,才是「保護」,這樣,才能像「以前一樣」,所以,我們最常對孩子說「以後你就知道了」。

    三月份時,有幸與林奕華一起思考祝英台這個角色,那時,想到一段祝英台與母親的對話:

    祝英台:如果我都照著你們所說的話,我還能遇到自己嗎?
    祝母:孩子,我至今都還沒有遇到自己過,如果,你能遇上了,那是你的運氣。

    原來,我們想要維持的「如常」,像要維持的跟「以前一樣」,就是要從孩子那裡,沒收「自己」,究竟「探索」在我們的文化中,犯了甚麼樣的罪?讓我們只能被容許在框架中、公式中前行,出生、讀書、找工作、結婚……

    2013年,我寫了一首詩,就在談這樣的「如常」:

    ◎徐硯美〈人生一劇〉
    他向即將熄燈的老戲院買了張票,非院線的,
    闔上兩盞老花的大燈,
    黑漆漆的影院中,只剩他一人光顧,
    他叫喊著,急切的請在播映室裡打盹已久的回憶醒醒,
    快把歲月錘煉成的碳棒放入放映機中燃燒。
    他明明看過首映了,
    卻總想再一次,把青春重溫,
    儘管聲音已遺落在阿茲海默之後,而顏色,
    也褪落在白內障之後。

    回憶把那部老片的膠捲上帶,
    一格一格的播放著─
    第一格,是散落一地的藥丸,和一根跌倒的枴杖。
    第二格,是一張藤椅與咳嗽的彎腰。
    第三格,是一雙似曾相識的老手,和一群拭淚的人。
    第四格,是一卡發舊的公事包,和一件晚餐旁的圍裙。
    第五格,是一雙奔跑的小腳,和一張全家福照。
    第六格,是一間貼著囍字的新房,和一對恩愛的年輕男女。
    第七格,是一封蕭條的薪俸袋,和一個甩門不理的大學生。
    第八格,是一張只有幾行履歷,和一套老土的西裝。
    第九格,是待產室亮著的燈,和一雙發汗的掌心。
    第十格,是一套婚紗,和兩個沒有鑲嵌鑽石的戒指。
    第十一格,是公園長椅下,兩個依偎的戀人。
    第十二格,是繡在左胸的編號,和刺槍術。
    第十三格,是一群留著叛逆長髮的大男生,和 AB 褲。
    第十四格,是零分的考卷,和字跡潦草的情書。
    第十五格,是一條被拉直的辮子,和一雙哭紅的小眼睛。
    第十六格,是一個和藹的老婦,和一抹綻放的微笑。
    這不過是場片長僅僅一秒的默劇,乏人問津,
    但他卻吁出一口長長的氣,
    心滿意足的,向老戲院,
    道別。

    註 1: 16 格:直至 1925 年,大部份默片的播放速度都比有聲電影緩慢,因應年份和影 院的不同,每秒約為 16 至 23 格,而非現今統一規格的每秒 24 格。 註 2: 碳棒:台灣早期戲院電影放映機使用的也是 35 厘米,使用是電力燃燒碳棒產生光源,將影像投至布幕。

    為何,究竟為何最後能「心滿意足」?因為,他知道,一切的「如常」不過結束在一場「無常」之中而「無常」才是真正的「如常」。而這一切,在那裡學?答案是那條看似最慢的路─藝術。

    這首詩,就是一幅「印象畫」,不是快跑的人生,甚麼都記不住,只想照下來,甚麼也沒回顧,只想看前頭,有些甚麼,而是,每個當下,活著,因為思考,思考,活著的每一個問題。

    那怕,因為這樣的思考,我們比別人慢,不用走一條安排好的路,而是,走進一條叫做「迷路」的路,然後,直到把前行的意義,想通了,再向前嗎?

    我們,能嗎?我們,能讓我們的孩子如此嗎?

    我們連愛情,都想如常?
    現代愛情,在追求的過程當中只剩下「答案」與「隱藏」,追求的人,非得逼出一個「答案」,而「隱藏」的人若不回答追求的人心裡想的那個「答案」,一切就必然無疾而終。

    這背後到底出甚麼問題?為什麼祝英台一直追著梁山伯,問著那些摸不著邊際的問題?我們,是不是覺得好奇怪?我會是一本你想要閱讀的書嗎?我們會一起遇見鯨魚嗎?

    這一切的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問對方:你喜不喜歡我?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到底,是誰規定這個標準問題才叫「告白」?而這個標準問題又不能是「申論題」,非得要是一個「是非題」只有Yes or No?

    一樣,正如我先前所說,「探索」到底在我們的文化中,是帶著甚麼樣的原罪?是不是已經有這麼多的愛情書,告訴我們愛情是甚麼樣子,我們哪需要去探索?但,那是別人的愛情呀!哪是我們眼前的這一樁?有這麼多書,告訴我們男生是甚麼樣子?女生又是甚麼樣子?他們的腦,確實有所不同,但不同,不就是要讓我們更多的去探索嗎?所有男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所有女生的腦,都是一樣的嗎?男生的腦裡,沒有女生的想法嗎?女生的腦裡,沒有男生的想法嗎?

    難道,只有男生,跟女生的分別嗎?難道,男生跟女生,有分別嗎?

    難道我們沒有發現,祝英台他的「男扮女裝」不是外在的,為何他能騙過所有人?那是因為,在他的心中,有比男人更男人的勇氣、擔當、果敢?難道我們沒有發現,梁山伯先天那種從家庭而來的自卑、自怨自艾、優柔寡斷,有比女人更女人的脆弱與纖細?

    這些問題,我們的文化,不讓我們探索,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家庭觀至今,我們陷入了另外一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身邊十萬八千的資訊,愛情都是「他們說」,愛情都是「靠介紹」,我們只有虎視眈眈,沒有真心相處,我們只有風聲鶴唳,沒有真心等待。

    所以,我們真的在戀愛嗎?還是,我們只是,在談生意?我們忘了,讓人在一起的是性格,讓人分開的,是性別。

    況且,我們一則不探索,二則愛隱藏,如此,到底造成了多少的誤解,而誤解,又造成了多少的錯愛,而錯愛,又造成多少的絕望,絕望,又造成多少的說服,說服身邊的人─不要再愛。

    這樣想來,多少如常的愛情公式,是從傷而出,從痛而來,這樣,我們還能信嗎?這就是為何說要「尋找隱世梁祝」,因為,不懂愛、不信愛、不能愛的現代人,真的已經看不見梁與祝,只看重「成眷屬」,而不再看重,「有情人」。

    我們連成功,都想如常?
    若讀過越劇的《梁祝》就會發現,至始至終,馬文才沒有出現,他好像一個遠遠在暗處觀察的狗熊,跟著梁與祝身邊走,伺機而動,但故事,沒有說牠怎麼吞了梁與祝,只說,祝英台要嫁牠了,牠讓梁與祝,分開了,訣別了。

    到底,甚麼是「馬文才」?劇中馬文才的三部曲,到底在說些甚麼?答案是─成功。

    現代人沒有自己的「成功」,所有的成功,都是一種慾望的強大投射,是被定義的,是可以只有「成名」無須有「功」的,我們企圖想要「名垂千古」,那怕,是臭名,是遺臭萬年。

    但是,我們的文化裡,卻有道家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個,我們有,卻不信,所以,一直很不幸。我們卻相信了安迪‧渥荷的那句:「每個人,在未來都有成名十五分鐘的機會。」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梁山伯與祝英台分開了,因為,祝英台畫梁山伯的一副肖像得獎了,所以,梁山伯面對的,就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他所愛的人,成功了,喔不,是擁有了種人都看得見的成功了,然而,他還沒有。

    這一切很嚴重嗎?

    他讓所有的藝術都變成一種商品,是價錢,一定,一定要賣得出去,在那些賣得出去,過著好生活的藝術家面前,梁山伯這種空有才華卻沒有被看見的藝術家,就是會自卑,自卑到甚麼程度?自卑到,畫不出一幅畫,再也畫不出了。

    這一切很嚴重嗎?

    因為不能賺錢,因為不能成名,所以,走這條路的人,一面被欽佩,一面被唾棄,欽佩是假的,因為那是來自於自己的膽怯,唾棄也是假的,那是因為來自於自己的懦弱。

    但是,這樣被炒作出來的成功,真的就是我們要的嗎?能夠拿幾個獎,才能肯定筆下的文章的價值?能夠賺幾個億,曾能肯定工作的價值?到底,甚麼是我們的履歷?

    履,不就是我們的腳。
    歷,不就是我們走過的路。

    履歷,不就是我們用自己的腳,走出的一條路。它,能如常嗎?你的路和我的路,和他的路,會是相同的嗎?如果不是,又怎是如常,而我們又為何,這麼想追追李嘉誠的路,追追郭台銘的路,連學藝術的,也想追追村上隆的路,追追奈良美智的路,連學文學的,也想追追村上春樹的路,也想追追高行健的路。

    我們,真的不能夠為著我們想寫而寫,不能夠為著我們想畫而畫,真的,不能為著我們想做,而做嗎?

    不要忘記,劇中,祝英台的獎何來?因為,他愛梁山伯,他畫梁山伯,他有心畫下最好的他,最美的他,所以,他畫,最好的畫,獎,在他心裡,就是那幅畫,而不是,那座獎。

    最後,我們連人生,都想如常
    整齣戲,我最印象深刻的一場戲,是時一修老師一個人在台上,說著一連串的「如常」,好幾年,好幾十年,直到,一通電話。

    他在那通電話中,聊得特別開心,他錯過了他如常會上的公車,從不遲到的老師,遲到了,他趕路,然後,被車撞死,死時,一切太過突然,臉上,好像還帶著在那通電話中的喜悅。

    說完了這段,他一句一句的說出: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華人對於「如常」的堅持,連死亡,都不放過。「死於非命」和「壽終正寢」永遠對立,所有,病死、意外死,都是「非命」,也就是可能人一生中,或者前世中,做了甚麼壞事,所以,不能「好好的死」。所以,如此說來,夭折,都是活該的,人們一方面給死亡找理由,一方面又傷心欲絕。

    難道,不能只有一個理由─無常,嗎?

    為什麼,我們總要以為是「無常」打擾了我們的「日常」?
    為什麼,不是我們無謂的企盼「如常」,錯解了「無常」?

    我們甚至頂多能想到「人有悲歡離合,就像月有陰晴圓缺」一樣,聽起來,好像是已經知道了「無常」的「如常」,但是,不夠呀!因為,月的陰晴圓缺,還是一個公式,二十八天,一個循環,但人生,不是呀!

    身邊的人,從不會規律地離開,也不會規律地來到,身邊的事,再愛,也沒有規律的成,規律的敗。

    如果是這樣,我們,還要期待梁與祝甚麼?憑甚麼,我們要用化蝶來圓滿他們的故事?所以,林奕華用了一個極度簡單的方法,讓哭墳與化蝶,同時出現。

    美術館,不就是一座墳場,當祝英台死了之後,梁山伯回到了美術館,看著那幅,祝英台為他畫得畫,此時,他已經不畫畫了,但是,卻多麼美好,不再畫畫的他,卻可以一句一句的,跟畫對話,那些對話,多麼像畫,一句句,畫出了,他久久未見的自己,話出了,他隱藏已久,不敢表露的,自己。

    他終於,知道自己是誰,他終於,也告訴了祝英台,自己是誰,愛人的與被愛的,一瞬間,把時間與空間,都超越。

    「老師,我還能再見他一面嗎?」
    「可以,在藝術裡。」

    此時,說劇,就要往前推,推到,他們結拜的那段,結拜,和結婚不一樣,他們,始終沒有結婚,但是,卻有結拜,甚麼是結拜,就是,雖然分開,但是,仍舊在一起。

    他們注定相遇,但不是我們所期待的「成眷屬」,更不是我們以為的「化蝶」,而是,知道對方,就是最知己的自己,而自己,就是對方最自己的,知己。

    這一切,都不是發生在「如常」之中,而是發生在「無常」之中。

    我們,能接受嗎?我們,要接受,我們,只能接受。

    在《梁祝的繼承者們》中,我看見林奕華說中國傳統故事,卻醒悟的一面,為何醒悟?因為,有感,有覺,甚麼感甚麼覺?

    痛。

    所以,我們一起痛,然後,一起醒悟。

    2014.07.28 徐硯美 寫於新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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